作品:床上陌生妻
作者:七巧
男主角:沙尔罕
女主角:方羽羽
内容简介:
不是断手断脚就是认命为奴呿她只是吃了顿霸王餐而已,
这个摩洛哥贵族也太小题大做了吧,何况她又不是故意的,
毕竟迷路的她也只是顺著月光的指引才会闯进他的大宅,
可惜他不相信她的“月亮说”,还扬言在这里他就是王法,
要是还怀疑,可以问问站在大门口拿巨斧的那两位大哥,
开玩笑,她还想四肢健全回台湾,哪可能愚蠢的跟他硬碰硬,
只是他会不会太超过了虽然她答应当他的奴隶,
但他怎么可以跟她玩起你丢我捡的游戏人家她又不是小狗,
更过分的是,伺候他用餐,这机车男怕有人在他菜里下毒,
居然要她当小白鼠一道道试吃,所以能怪她想落跑吗
不能嘛不过,她真该做足功课才付诸行动,
也就不会在他正泡澡时误闯他的大浴池,
从此又多了个陪浴的工作
正文
楔子
北非摩洛哥,马拉喀什市集。
热热闹闹的传统市集,熙熙攘攘的人潮壅塞在看似永无止境的狭窄蜿蜒长街,两旁贩卖各种民生用品,肉品香料衣物金属用品皮革干果等。
色彩斑斓的布料悬挂市集长街中,时而轻轻飘动摆荡,一道道阳光自市集上方遮盖的竹片穿透,洒落在穿梭的行人身上。
穿着轻便的欧洲观光客三三两两交错在穿着传统服饰的当地人之间,身着鲜艳布料包裹头巾面纱的女人,一身绿色长袍的男人,接踵擦身而过,空气中偶尔飘扬着各种香料及玫瑰油的气味,一辆马车缓缓经过狭窄的市集。
置身其中的外国人宛如走进时光隧道里,古今交错充满新奇。
一个年轻的东方女孩缓步在热闹的时光隧道里,一头俏丽及肩短发突显出白皙纤巧的五官,黄色短袖棉t搭配浅蓝色刷白牛仔裤,墨绿色帆布侧背包斜挂胸前,轻松无负担的打扮,衬着鹅蛋脸上轻松惬意的神情。
方羽羽一双黑眸骨碌碌地东张西望,走到每个摊位,她总好奇地停驻观望一会儿,食指捏起无花果干试吃,然后唇角勾起笑意,跟老板用英文简单沟通几句,她买了小袋无花果。
转身走往下一个摊位,突然有人叫住她。
“hi,beautyhere”她顺着声音往后转身,就见一个男人朝她热情招招手。
她于是走往对面的一个饰品摊位,发觉老板是个年轻俊美的男人,身着传统服饰,蓄着一头长发,但五官并不像当地人。
e from”年轻老板笑意盈盈的问她从何而来,东方面孔的她在这个拥挤热闹的市集非常显眼。
“taiwan。”她笑着回应,难得看到这么热情的老板。
“噢,真是太巧了,我也来自台湾。”年轻老板改说中文一脸兴奋地道。
“欸真的吗”她美眸圆瞠,顿觉一股亲切感。
“所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咧着一口白牙,他开始攀亲带故。“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住你吗”
方羽羽笑着摇摇头,视线望向摆在羊毛布上的琳琅满目饰品,银饰皮饰等各种充满中东及北非异国风情的玩意儿。
“因为它叫唤了你。”老板拿起一只镀金手镯,在她眼前晃动着。
“呃”她眨眨水眸,有些困惑。
“这只手镯其实会自己挑选主人,而你便是它等候已久的主人。”他开始蛊惑。
这只镯子摆在他摊位已经很久,一直推销不出去让他很苦恼,当初他是从市集贩售古董的小摊贩便宜买来的,以为整理一下可以卖到好价钱,没想到却迟迟没人愿意带走。
前不久终于有客人拿起这镯子观看,他发挥三寸不烂之舌极力推销,那个客人却是一脸惊诧地说着这是被诅咒的镯子,然后丢下镯子拔脚就跑。
本以为对方在装神弄鬼的他,却在那一天之后,衰运上身且生意一落千丈,他因此更想把这个疑似不祥的镯子快快转卖出去。
年轻老板的说词让方羽羽只能会心一笑。如果不是同为台湾人,她也许不会再继续听他推销。
“你心里一定不相信吧原本我也心存怀疑,但你一出现,这只镯子就突然闪出一道光芒,你瞧,现在还有一线光指向你。”老板将镯子递给她看,方羽羽隐隐约约确实看到一线光芒,蓦地,神情显得讶异。
其实那道微光是从头顶上方遮盖的竹片穿透下的阳光,再映照在镯子上折射出的光线,但单纯的方羽羽却一时被迷惑了。
“你应该在找什么东西吧这只月光镯可以帮助你找到你要的一切,而且镯子里刻有阿拉伯文的祝福语,可以保护你一路平安无虑。”老板见她面露讶色,急忙推波助澜开始天花乱坠。
方羽羽再度惊讶,她来到摩洛哥并非单纯的旅游,而是工作所需。
她的主要工作是在旅游杂志写专栏,报导关于异国料理及地方美食,她确实在找东西,找这个国家具特色的各式美食料理。
微有动摇的她,就在老板滔滔不绝的鼓吹之下,彷佛着魔似地掏出大把钞票,买下一只褪色的镀金镯子。
然后在老板的善心指路下,她离开市集展开寻找美食之旅。
e from”市集里,年轻的老板叫住路过的一名东方女人。
“japan。”东方女人走近摊位,友善地回应。
“噢,真是太巧了,我也来自日本。”年轻老板改说日文一脸兴奋地道。
听到母语,日本女人顿觉亲切,卸下防备的心开始跟他交谈。
“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住你吗因为它叫唤了你。”老板拿起一串中东风情的项链,在她眼前晃动着,咧着一口白牙发挥三寸不烂之舌,开始他的另一笔生意。
第1章
一望无际的黄色山丘,阵阵热风迎面吹来,卷起大量黄沙掠过口鼻。
“咳咳呸呸”边用手掩面,边吐掉不慎吃进去的黄沙。
“好累好渴好饿”方羽羽已经筋疲力竭,直接跪倒在沙漠中。
视线迷蒙地望着宛如山峦堆栈,绵延不绝无止无尽的大片沙漠,怎么也没想到她会一个人迷失在这里。
上午她还处在人来人往的热闹市集,为什么此刻会陷在渺无人烟的沙漠地带
她记得市集老板好心的指路,她打算前往一处村庄探访当地美食,先搭了段车程,然后开始步行,但方向感不佳的她却愈走愈远离人群,不知不觉她竟已踏上黄烟漫漫的沙漠区域。
她几度试着往回头路走,却感觉愈走愈深陷沙漠里。
身上只有轻便的穿著,虽然擦了防晒,但皮肤仍被晒得又红又痛,最难忍受的是,她渴得连嘴唇都干裂了,走了一天的路,肚子也唱着空城计,身上唯一的食物只有一小包无花果干,既无法充饥,更难解渴。
望着远方天际,火红的太阳已经慢慢沉入地平线,天空开始被暗色取代。
太阳远离,让她躲过继续被高温烘烤的折磨,但入夜后沙漠的温度骤降,冷死热死饿死,似乎都离她不远了。
拖着沉重的步伐望向无边无际的黑幕穹苍,她身体泛起疙瘩,开始感到强烈的寒意,冷热交替饥寒交迫后她浑身乏力,决定放弃永无止境疲惫的步行。
她直接瘫躺在柔软的沙地上。难道这片黄沙就是她的最终归处
她抬手看见左手腕上的月光镯,不免觉得讽刺心酸。老板不是说这只镯子可以保她平安,怎么顷刻间就置身在死亡边缘
她无意识地转动月光镯,觉得人生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尝试过,她望着黑幕下的一轮明月,喃喃祈祷有奇迹出现,至少让她饱餐一顿再来结束她的生命。
突地,她发现一道光芒从镯子上窜出,她瞠眸双眼盯着月光镯,镯上的光线彷佛与天上的圆月辉映着,然后她看见镯子射出的垂直光线瞬间向下移动,指着前方。
模模糊糊之间,彷佛有什么影像在不远处。
她有些困难地从沙地爬起来,抬起沉重的步伐再往前迈进几步。
前方的影像愈加清晰扩大,她看出是一栋建筑物,充满摩洛哥风情的豪华建筑。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海市蜃楼
只是,怎么会发生在月光之下
此刻没有多余的力气做思考,她只能凭直觉顺着光线缓缓前进。
以为的幻象愈来愈完整,她看见一扇圆形拱门,带着迷惘地伸手向前,感觉真实地触碰在石砌的墙面。
她大胆地跨进门坎,继续往里面走去,蓦地,映入眼帘的是满桌丰盛的食物,香味四溢的料理及新鲜多汁的水果。
顾不得是海市蜃楼或真实情境,累到精神恍惚,饿到眼冒金星的她直接坐在餐桌前,拿起食物就吃。
就算是死前的南柯一梦,她也会感激阿拉让她有场美梦饱餐一顿。
一番囫囵吞枣后,她拍拍肚子神情满足,吃饱喝足的她完全遗忘前一刻置身在沙漠的恐怖感。
她伸个懒腰,神经放松,睡意立刻来袭,转头看见不远处有张大床,她走近后直接倒卧在柔软的床铺上。
打了个哈欠,闭上双眼,她唇瓣扬起一抹笑。这个梦真是太美好了。
不知过了多久,深陷在睡梦中的她听见一阵嘈杂的声音。
她身体疲累,眼皮沉重,完全无力掀开眼帘,微微动了下身子继续好眠。
突地,她的手臂被一把扯起,她这才困难地睁开眼眸,看见眼前的景象,她惊诧地瞠大双眼。
几个穿着中东传统服饰,包着头巾的女人七嘴八舌的对她嚷嚷,甚至指着她的鼻子表情愤怒,其中三个人上前将她拉扯下床。
“你们是谁想做什么”感觉手臂被拉扯的痛觉,她总算完全清醒,确信不是梦境。
她用英文询问,但一群人说着她不懂的语言,叽叽喳喳地喝着,一边将她拉离这个房间。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她想挣脱被拉扯的双臂,却敌不过众人的力气,她被半拖行地往长廊一路走去。
视线忍不住观望四周。昨晚茫茫然没有细看,现下才发现这座阿拉伯式建筑物非常广阔,妆点得富丽堂皇。
一道道弧形石墙拱门向前无限延伸排列,墙面全是色彩缤纷的马赛克镶嵌磁砖,大理石光亮的地面,高高的房顶也是绚丽抽象的马赛克图纹,从上方垂吊下一盏盏华丽的灯饰。
从长廊转进大殿,地板铺着鲜艳高雅的针织地毯,两旁摆放华丽的手绘搪瓷花瓶,感觉宛如她曾参观过的皇宫景象。
正当方羽羽抬头东张西望,对过份精致华丽的装饰咋舌时,突然被人用力一推,跪倒在地毯上。
她抬眸瞪着对她施暴的几个女人,这才发现大殿前方阶梯上坐着一个穿长袍的男人。
将她强行拖来的一群女人也趴跪在地,先对着高高在上的男人叩首,然后抬头开始激动的比手画脚。
她听到男人低沉的声音说着同样的语言跟她们响应,她虽然半句也听不懂,但却感觉她彷佛被指责犯下什么滔天大罪。
她也抬头看向前方的男人,可这个距离并无法完全看清对方的样貌,不管对方懂不懂英文,她只能急忙用英文解释她是迷路的观光客,只是想来这里做一些美食报导。
沙尔罕没有理会她,仍用着阿拉伯语跟几个女仆交谈,然后他才看向她说出一句话。
“对不起,我听不懂,可以说英语吗”她微蹙眉心,一脸不知所措。
沙尔罕再度开口,缓慢重复方才那句话。
“欸”方羽羽突地一愣。怎么自己彷佛听得懂阿拉伯语
啊不是阿拉伯语,他说的好像是中文
她眨眨美眸,然后急忙改说中文,再度解释一番。
“你来自台湾,是台湾人。”男人语气不疾不徐,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如何。
“是,是,你会中文”总算可以沟通了,方羽羽激动地要站起身,却又被一旁的女仆压跪在地。
她再度有些怨怒地瞠视粗鲁的女仆。
“你是怎么进来我的宅邸”沙尔罕沉声质问。
听到女仆慌忙通报有人闯进宅邸令他颇为意外,虽然她闯入的是佣人居住的房间,但宅邸内外戒备森严滴水不露,一个弱女子要神不知鬼不觉的闯入,简直充满离奇。
女仆通报时把她的随身背包呈递给他检查,里面的护照显示她身份只是个东方女人,并不具危险性,原本应该交由宅邸警备官盘问,但想到她来自他曾经熟悉的国家,他难得心生好奇,想亲自会会这个小女人。
“呃”方羽羽一愣,“我也不知道”突然在梦中被揪醒,她脑袋其实还有些混沌。
“不知道”沙尔罕的声音有几丝不悦,“老老实实交代清楚。”
“呃等一下,让我想想。”她抓抓头,试图回忆昨晚的一切。
“那个”她抬头半玻a巯肟辞甯吒咴谏系哪腥耍奈骞俦灰跤傲郑行┠:锤惺芩耐拧br >
“是是这只月光镯带我来的。”低头看见手腕上的镯子,她抬高左手说道,不管真相如何,她只能先把所知的做个交代。
“月光镯”沙尔罕玻ы缘媚擅啤br >
“我昨天上午在马拉喀什市集时,买了这只古董镯子,老板说这只月光镯刻有阿拉伯古文,会在月光下产生奇迹。
“原本我只当是传说听听,可是我却不小心在沙漠迷路,一度以为绝望心死时,手镯却突然发出一道光芒。”她举高左手,视线望着高高的圆顶,回想昨夜天际的圆月与手镯的光芒相辉映的情景。
“然后,我追寻光线指引的方向,竟然就走进一道拱门,之后发现满桌丰盛的食物,我原以为是梦境,没想到竟会误闯你的宅邸。”她仍盯着手上的镯子,此刻的它却显得平凡无奇。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说完,她自己都觉得毫无说服力,但她也没有刻意撒谎。
听完她认真讲述荒谬的奇迹后,沙尔罕蓦地哈哈大笑。从来没有人胆敢在他面前睁眼说瞎话,该说她太白目或智障。
他极其无聊地对她的性格产生一丝兴趣,虽然说着漫天大谎,但她方才的神情却又像是煞有其事。
记得她有说她的职业是撰写美食专栏,依他看,她倒比较适合表演孩子的童话故事。
听到男人朗声大笑,方羽羽微微一怔,眨了眨眼,蓦地有些松心。
“虽然我也觉得很神奇,可是也许真的有什么力量”她略歪着头想理性思索。
她游历过不少国家,未曾遇过什么灵异事件,但曾听过旅行社的朋友带队到尼泊尔的神秘国家,发生一些无法理解的奇事,所以若亲身经历,她其实可以接受。
“她们说你吃了我的食物”沙尔罕突然转移了话题。她昨晚吃的是他赏给佣人他没吃的宵夜。
“是,因为我迷路又累又饿,以为是作梦,所以才”尚未说完,她的话就被打断。
“所以,她们的指控属实,你是小偷。”他立即断定她的罪行。
“欸小偷,我不是。”她摇头想否认这个太过沉重的名词。“对不起,没有征询你的同意,擅自吃了你的食物确实是我的错误,但我不是故意而为,我愿意赔偿。”说着,她低头想找寻背包,这才想起应该放在方才的房间里。
“我的包包在刚才的房间里,那些食物多少钱我加倍赔偿。”她表现出诚意。
“哈哈”男人却突地爽朗的大笑出声,“我这里最不缺的就是钱。”
“何况,你身上根本没有带着其它外来物。”他并不打算把背包护照还给她,他横生一个念头,想留下她几日,看看这个性格有些独特的女人能为他的生活带来什么乐趣,她几乎跟他记忆中的“她”不太一样,虽然都来自同一块地。
“欸没有背包”方羽羽惊诧不已。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虽然她的大件行李寄放在饭店,但护照现金全在背包里。
难道是遗失在沙漠中
“我想可能掉在沙漠里了,可不可以先让我出去找找丢了那些东西会很麻烦。”她开始焦急了。
没想到男人竟然再度狂笑,笑得她一脸莫名。
“你无法离开这里。”收起笑意,他冷然说出一句话。
“为什么”她更加迷糊了。
“因为,你是小偷,在这里小偷只有两条路,处以断了双手的极刑,或者,终生为奴。”沙尔罕唇瓣轻勾起一道弧度,说话的语气却很冰冷。
“欸什什么”一时惊吓,方羽羽跌坐在地毯上。
有没有这么严重她也不过吃顿霸王餐,借睡一下大床,又不是干下什么杀人越货的勾当。
“你开玩笑的吧”怎么可能这么严重随便想也知道是玩笑话,这男人非得这样吓唬她这个外地人吗
她准备站起身,却又被人压在地。
“可不可以帮我联络我下榻的饭店我chickin了,饭店人员可以证明我的身份,我会赔偿你所有的损失,饭店的名字是”她仍试图说理。
他打断她,语气凝重地道:“女人,我不喜欢说重复的话,你决定选择极刑或当我的奴隶”
“我我只是吃了一些你的食物而已。”他的声音充满威严,让方羽羽不自禁心颤了下,感觉事情好像不是赔钱就能了事。
“你闯进我的地盘,动用我的东西,哪怕只吃一口也罪不可赦。”沙尔罕强调她既成事实的罪行。
“虽然这里是君主国家,但也不能对外国人动用私刑。”方羽羽轻蹙眉。就她所知的旅游信息,摩洛哥应该算安全的旅行地点,虽然也是信奉回教的国家,但并没有阿拉伯半岛诸国的封闭严苛。
“在这里我就是王法,我的话就是法令。”他口气狂妄的宣告。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霸道”她不服气的抗议。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身份,竟然能目无法纪
“哈哈女人,我接受你的赞美。”沙尔罕侧躺在长椅上,一只长臂倚着扶手,姿态闲散。
“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奴隶。”他说了两句阿拉伯语,然后两名女仆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将她拖往大殿旁的侧门而去。
“等一下,放开我,你不能这么做”她拚命挣扎,情绪有些愤怒。
“慢着”沙尔罕出声,女仆们立即停步。
方羽羽转头望向远处的他,以为他改变心意,或者一开始就只是故意吓她。
“你可以选择另一边的门离开。”男人看似仁慈道。
她急忙摆脱被桎梏的双手,匆匆跑往另一面的侧门,蓦地,她双脚被定住。
拱形侧门内,有两名大汉手持斧头直挺挺地伫立在那里。
“留下你的双手,然后你可以离开我的地盘。”沙尔罕大掌轻抚着扶手上披挂的柔软羊毛,彷佛她便是他手下的待宰羔羊。
方羽羽立即往后退两步,转身朝另一边的侧门快步走去。
先保全性命要紧,日后再做打算。
她不甘不愿的跟着女仆被带往内室。
沙尔罕这才缓缓走下台阶,视线望向走进侧门逐渐远去的女人背影,他薄唇扬起一抹笑,期待能从她身上发现一点乐趣。
给人押着前往浴池做了一番清洗后,方羽羽被迫换上粗麻布的褐色长袍,头上用黑色布料包裹,只露出一双圆亮的大眼。
当奴隶干么也要包得密不通风她感觉全身闷得难受。
没时间抗议,她被两个女仆带离简陋的小房间,再度步上一条长廊。
长廊尽头转弯处出现一座中庭,满布绿色植物,橙树棕榈树及花草绿意盎然,正中间有个马赛克砌成的大喷泉,向上喷出层层的水花,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芒。
中庭两边有对称式的两间沙龙厅,她看见右边长方形房间外一张大理石长椅坐着一个年轻男人。
他一头长墨发束在脑后,身着深蓝色牛仔裤长袖薄衬衫,麦色肌肤,五官深邃。
“嘿,你也被捉来当奴隶吗”看到穿着熟悉衣服的人,方羽羽顿觉松了口气,心想至少有人可以作伴,她忙奔跑上前,没发现身后的女仆已经跪倒在地叩首。
沙尔罕看着靠近他的女人,薄唇勾起一抹很浅的笑意,近看发觉她有双充满朝气熠熠生辉的美眸。
“你也是偷吃东西被捉来吗”方羽羽这才惊觉男人长得真俊帅,五官线条比东方人更立体深刻,却没有当地人的粗犷,两道浓眉下一双深幽的黑眸,鼻梁高挺,好看的薄唇轻扬,虽穿着简便,却感觉他有股内敛尔雅的气质,第一次遇见留长发却极具魅力的男人。
男人不语,只是薄唇却扬起更深的笑意。
“听不懂中文吗”她改用英文友善询问,希望找到能一起逃离这里的战友。“这里的主人太专制霸道了,可不可以帮助我一起逃出去”她一双水眸望着他深邃幽黑的眼眸,只是与他对望着,她竟感觉心无预警地漏跳一拍。
他的眼睛宛如充满一股魔魅,不是温柔的深情,反而有些冷然,但却又有股尊贵慑人的气势。
他仍是不发一语地望着她,让方羽羽不禁怀疑,他该不会是听不见吧
她拉下面纱放慢说话速度,示意他读她的唇语,甚至状似认真的比起不专业的手语来。
沙尔罕教她滑稽却可爱的模样惊愣住,蓦地仰头朗笑出声,方羽羽一怔,却感觉这声音有些熟悉。
第2章
“女人,你的眼力很不好。”沙尔罕看见她惊骇的模样再度失笑。
休憩时间他偶尔习惯穿着西方的轻便衣物,没想到她完全认不出他来,甚至会把他当成聋子
她比的手语不伦不类,如果不是听懂她说的话,真会把她当疯子。这个女人果然性格与众不同,跟他所认识的女人完全迥异。
“你你你你是刚才那个男人”她伸手指着他鼻子,胸口生起一股怒火。她方才竟然想把他当战友,甚至,因为他俊朗的容颜而小鹿乱撞了下
可恶明明会说话还故意让她误会,害她像白痴一样试图想跟他用肢体沟通。
“女人,你此刻的无礼大不敬,就足以再增加一条罪行。”黑眸半玻Э醋旁谘矍盎味那啻惺持福室庥锎病br >
方羽羽放下手指,却是一脸不满地瞪着他。
沙尔罕扬起手往前一挥。
误以为他想对她动手,方羽羽害怕的闭上双眼,却听到身后有人离开的脚步声。
她睁开一只眼,偷偷往后瞄,这才发觉带她来的两名女仆匆忙地离去了。
方才,她的蠢样竟然还有第三者瞧见
她再度抬眸,不悦地看着眼前的威严男人。
“女人,我说过这里是我的地盘,除非我的允许,你无法离开。”沙尔罕再次声明她已非自由之身。
“你不能无故囚禁我,我不是你们国家的人,更不是你的奴隶。”她抿抿唇瓣,再度抗辩。
也许因为他此刻穿着平凡,她已经没有方才在大殿上因为他高高在上的模样而产生的畏惧。
“不管你承不承认,现在起你是我的阶下囚,而我就是你要服侍的主人。”沙尔罕神情带着高傲他强调。
“就算你是国王也不能这么做”她只能一脸怒容的逞口舌之勇。
“国王,我不介意你这么叫唤我。”沙尔罕笑道,欣赏她大胆无惧的目光。
“难道你是这里的国王穆罕默德六世”她惊愣了下,却又摇头否决这个大胆猜测。现任国王不可能这么年轻,或者他是摩洛哥的王储这副唯他独尊的狂妄姿态非常可能。
“我不是王储。”看出她的猜疑,他澄清道:“不过,这里是我的领地,我是这里的国王。”他直言不讳,其实他跟王室有渊源,因此能肆无忌惮的夸口。
“请放我离开,我不能留在这里,更不可能当你的奴隶。”她继续兜着这个话题。他看起来有权有势,就算被她白吃一顿也没什么大不了,他这座有如皇宫的大豪宅更不缺女仆。
沙尔罕突然目光一凛,直瞅着她,被那双冷冽的眸光慑住,让她心颤了下。
“再说一次,你是我的奴隶,如果我再听到一次否定的话,我就认定你选择砍断双手的极刑。”
他站起身,挺拔颀长的身材足足高她一颗高,她莫名地感到压迫。
“你要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与其跟你长篇大论,不如直接给你个机会教育。”
他伸手从衬衫口袋掏出一枚东西,向前抛进喷水池里。
“去帮我捡回来,立刻”霸道的命令完,他转身进房间。
什什么方羽羽一时怔愕。
他他他难不成把她当条狗
她咬着牙,双手握拳,愤愤难平。她不想如他所愿乖乖听话,但人在屋檐下,她八然没有选择的权利她气呼呼地走往喷水池。
“拿去,你的东西”十分钟后,方羽羽一身湿漉漉地走进房间,用力地拍打大理石桌面,将一枚徽章归还给他。
沙尔罕坐在方桌后悠闲地啜口薄荷茶,抬眸看她一眼。
“叫你捡东西,没要你游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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