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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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扯之间,从她身上掉落了一个徽章,男人才拔腿要追,却瞥见落在沙地上的徽章,在火光的映照下闪烁晶亮,他好奇的弯身捡起,看到复杂的图腾时,脸上一阵青白。

“大哥,那个女人跑了”追出来的阿里喊了一声,忙要追上前方的人影。

突地,他被看似瘦弱的大哥伸脚一拐,壮硕的身躯硬生生扑倒在沙地上。

“大哥,你干么阻止我”阿里立刻爬起来,满脸沙尘又拧眉竖目地看向应该尊敬的老大,此刻的他欲火焚身情绪显得暴躁。

“你,死定了”大哥眉头拢成一座山,咬牙切齿,模样比他还骇人。

“快让我捉到那个女人帮我灭火,我就不会死了。”阿里视线望着逐渐远去的小小身影,他其实三两下就可以捉到她。

“你竟敢碰阿拉维王室的女人,而且还是沙尔罕伊德里斯的女人”大哥一脸愁云惨雾,宛如世界末日来临。

沙尔罕虽然不是王储,却是摩洛哥王室的血亲,他个人所拥有的财富甚至比现任王子还富有。

他的经济力量不单在摩洛哥境内,更与西方国家及阿拉伯世界的财团有合作贸易,他不仅有钱有权,即使邻近的国家也对他敬畏三分。

“沙尔罕”阿里听了瞠眸一惊,再看向大哥拿在手掌的徽章,黝黑的脸霎时泛白。

虽然没看过沙尔罕本人,但他们长时间在阿尔及利亚和摩洛哥边境往来,非常清楚象征王室的图腾,尤其伊德里斯家族特有的纹饰,仅是一枚小徽章,却是一般人绝不可能拥有的。

身为头头的大哥连忙曲指吹了声尖锐的哨音,顿时数顶帐篷一阵骚动,五六个男人慌忙跑了出来。

“现在立刻收拾离开”不等大家发问,他直接下达命令。

唯今之计只有马上逃离,万一掳人之事被沙尔罕得知,别说再也踏不进摩洛哥的土地,连祖国阿尔及利亚也将难以容身。

“大大哥,我我真的没有强掳那个女人,是她自愿跟我来的”惊觉闯下大祸,阿里额上冷汗潸潸,口吃的想解释。

“解释没有屁用,赶快离开沙尔罕的领地,假装什么事也不知情。”转身急忙拆帐篷,收东西,灭火源。

“大大哥,那个女人怎么办”三更半夜在沙漠奔逃,恐有生命危险。

“既然是沙尔罕的女人很快就会被他找到,万一连带发现我们的存在,你就真的害死大家。”一群人火速收拾妥行李,跃上骆驼,仓皇逃命。

方羽羽在沙漠里拼命奔跑,柔软的沙丘让她跑得极其吃力,但她却完全不敢松懈,就怕被捉回去,面临恐怖的地狱折磨。

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忍不住回头望向逃离的地方,却惊觉熊熊的营火逐渐被熄灭,好几道黑影纷纷骑上了骆驼。

以为他们是要来追她,她更是心惊胆战,紧张得全身血液逆流,她逃得更卖力更惊惶,几度绊跌在沙地里,她慌忙爬起,继续狂奔。

只是无边无际的沙漠却宛如黑暗的无底洞逐渐吞噬着她,她害怕无助,惊恐颤抖,脸上满是汗水与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模糊了她的意识。

她感觉双脚发软,一阵眩然,再度往前一扑,倒进沙堆里。

“救我沙尔罕”她喃喃低语,缓缓垂下眼睫,整个人迅速被黑暗所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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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尔罕猛地从床上惊醒,好不容易才有些睡意,刚进入睡眠状态竟然立刻被她吓醒。

他感觉额上渗出冷汗,心中狂颤,梦中方羽羽泪流满面的惊惧模样震撼了他。

拿起手机拨打给随从,他曾交代一寻获方羽羽必须立即通报他,但竟无半点消息。

“还没找到全是饭桶”他愤怒的走出房间,电话里骂着自己人,电话外骂着此地的负责人。

“沙尔罕大人请息怒,属下办事不力,相信天一亮一定为您找到人。”官邸的负责人连连哈腰道歉。半夜三点,他不敢歇息仍坐在大厅里等候下人的消息。

沙尔罕第一次动用公权力,慎重其事的要他找人,让他不禁心惊胆战,虽然沙尔罕是这区域几座城镇的最高管理者,但他从不曾为私人事件为难过地方负责人。

“天亮就来不及了,把人员移往沙漠搜寻,她如果有什么闪失,全部的人等着受连带处分”撂下重话,他跨步走出大门,开了车离开。

虽然他并非高压的独裁者,但盛怒的话语还是令人畏惧惶恐。

沙尔罕再度驱车奔驰在沙漠里,一张俊容此刻比鬼魅还吓人。

该死该死他为什么要为那个女人心神不宁

他跟她明明什么也不是,真要定义,她只能算供他娱乐的“宠物”,就算他对她动心,却也因为她的不识好歹让他心灰意冷了。

可为什么他竟然如此惶惶不安,忧心如焚

如果那个梦是事实,那她是不是已经惨遭毒手

可恶他低啐一声。是她自己逃离他的保护,遭遇什么不测也是她自找的,他又何必为她感到撕心裂肺

他因为脑中浮现一幕幕凄惨的画面,内心紧扯着,他焦虑她的安危,却又恼怒为她焦虑的心。

突地,他想起一个重要的东西,只要她随身带着他曾给她的徽章,那便是她的保命符,即使遇到任何凶神恶煞,也毋须担心被伤。

该死他根本未曾告诉过她,那枚徽章的重要性及价值,何况以她迷糊的个性,一定早就不知丢到哪里去了。

她一个女人迷失在沙漠地带,这里多是游牧民族的男人来来往往,语言不通的她轻易就会发生不可挽回的危险。

他再度自责不该带她到这个地方来。

望着黑暗无垠的沙漠,他只能毫无头绪的奔驰,天际上繁星点点闪烁,一轮半月逐渐西沉。

突地,他看见远方的半月下射出一道光。

他瞠眸再定睛望着,光线是由远处的黑暗中射出,对映着天上的月光。

仿佛得到什么启示,他急踩油门,朝着光芒直追而去。

从地上射出的光芒随着他的接近愈来愈微弱,直到仅剩一寸微光闪动着。

他打开车门,跨下车,奔向那最后一丝闪光的位置。

蓦地,他呼吸一窒,心脏几乎停摆。

沙地上蜷伏着一个女人,他找了一整夜的女人。

蹲下身,他急忙将她扶起,却见她全身沾满沙尘,衣服凌乱,面纱不见了,头巾也散了。

在月光下,车灯前,他清楚看见她污渍的脸上满意是泪痕,刹那间,他胸口仿佛被人刺了一刀,痛苦不已。

“女人,醒来”拍着她的脸蛋,他焦急的叫唤她,“方羽羽,醒醒”他抓着她的双臂用力摇晃着,伸手拍打她的脸颊,这才惊觉她冰凉的体温。

他再度心震了下,伸手颤抖地探她的鼻息,心脏再度停摆。

感觉到她微弱的呼吸,他蓦地吁了口气,然后将她紧紧地搂进怀里。

“方羽羽,醒过来,我命令你”他有力的双臂紧搂着她,不停地喊道。

她失温的冰冷似乎也传进了她体内,让他身体跟着发颤,将怀中的人儿搂得更紧。

“方羽羽,不准睡,快起来”他霸道的发号命令,此刻甚至愿意用一切所有换取她再次的微笑。

他低头吻着她的头顶,双手搓揉她的背部,将她一把抱起准备送医。

“不要”

怀中迸出一声叫喊,让他心惊了下,停下脚步。

“放开我”虚弱的声音显得惊惶,无力的手臂困难的想挣扎。

“羽羽。”感觉怀中的她似要苏醒,他低头急忙叫唤她,“羽羽,是我。”

她却仍拧眉梦呓着想挣扎,但沙尔罕一点也不想松手,他跨步走往车子,将她抱进后座里。

“放开我”她紧闭的眼渗出温热的泪液。

“不要”她突地惊醒,伸手挥去亲昵的碰触。

“羽羽,我不会伤你。”看见她惊恐惨白的面容,沙尔罕眉心紧拧着,神情黯郁。

她究竟受到什么伤害,被他查出,绝对把对方碎尸万段。

“沙尔罕”方羽羽视线有些模糊,眼前熟悉的俊容不知是梦是真,她伸手缓缓触上他的脸庞。“沙尔罕,真的是你”

仿佛在黑夜中触到一丝曙光,在黑海里摸到一块浮木,她柔荑紧贴他的脸庞,霎时眼泪如洪,哗然而落。

“是我,没事了,没事了。”他张臂将她圈进怀里,温柔地安抚,她的泪颜令他好难受。

感觉到他胸膛的温热,熟悉的气息让她顿觉心安,释放紧绷惊惶的心弦,她宛如孩子嚎啕大哭起来。

“别哭,没事了。”拍着她的背哄着,他发觉她比他所以为的还娇小柔弱。

“呜好可怕我以为死定了我只是想问路,没有要坐骆驼我肚子饿才会进帐篷我以为他说的是交通费”她呜咽着,说话象孩子表达得断断续续,沙尔罕却拼出事件始末。

她是被强行带离绿洲,甚至被骗进男人的帐篷,蓦地他胸口燃起一把火焰,想立刻揪出该死的人。

“那个人在哪里长相如何”会在沙漠搭帐篷只有游牧民族,是摩洛哥或阿尔及利亚人

“不知道,好几个人”她摇摇头,完全记不清楚那些人的模样,脑中只有前一刻梦魇里追着她的好几团黑色怪物。

“好几个人”沙尔罕胸口一震,惊骇地瞠眸。老天,她竟然受到那么不堪的迫害他愤怒得身躯颤抖,却不敢再追问她的伤痛,只能再度紧搂住她,万分自责的痛苦不已。

“好冷好渴”虽然此刻在车里,方羽羽却冷得发颤,喉咙干渴不已。

沙尔罕松开她,立刻脱下外袍包覆在她身上,然后弯身探向前座拿过一瓶矿泉水,扭开瓶盖递给她。

方羽羽接过瓶子,仰头便大口灌下。

“咳咳”她猛地呛咳了起来,“好冰。”忍不住蹙起眉心。

忙伸手拍拍她的背,他抽了几张面纸擦拭她脸上的尘沙及泪痕。

她抬眸望着他温柔的动作一时怔忡,他深黝的眸低凝着她令她一阵心慌,一双水眸更直愣愣地与他对望。

拂过她哭红的眼角,鼻尖,还有她沾上水的唇瓣,最后他指尖停在她的唇畔。

她眨了下长睫,心跳加剧,他俯身覆住她的唇,她惊颤了下却不知如何反应。

他的薄唇在她的樱唇轻触磨蹭着,然后开始吮吻她的唇瓣,更进一步探入她的檀口,大掌扶住她的后脑,一手紧贴她的背。

她闭上眼感受他的舌与她的勾卷纠缠,他炙热的气息让她的身体开始发热,他的吻益发狂烈急切。

她嘤咛出声,忍不住伸手想推开一点距离,感觉全身要被一股热浪吞噬。

察觉她推拒的轻微动作,沙尔罕顿时清醒,离开她的唇瓣,他显得懊恼。

他以为她一直对他存着排斥的心,加上她才刚受到那种伤害,所以他几乎不能原谅自己做出这种形同趁人之危的行为。

“抱歉。”见她微拧眉心,他歉然道,生平第一次对女人道歉。

他的一声抱歉却让方羽羽感觉受伤。难道他方才浓烈的吻不是因为对她有情感,而她却因为他的吻兴起惊涛骇浪的狂颤,全身炙热冒汗。

“羽羽”她脸色瞬间发红让他感觉有些不对劲。

“好热”离开他的怀抱,她顿觉头疼全身不舒服。

沙尔罕伸手探向她的额头,前一刻冰凉失温的触感,现下却突然转为烫人的高热。

“发烧了,忍耐点,我马上送你去医院。”他让她躺卧在后座,然后下车走到驾驶座,发动引擎,急踩油门,四轮传动车再度奔驰于沙漠中。

侧躺着闭上双眼,她怀念他方才的温柔及怀抱,他的拥抱让她忘却了身体的不适,也让她对他产生了依恋。

突地,引擎声戛然而止,她听见前座的沙尔罕低咒一声。

“该死没油了”他还是第一次把车子开到没油,今晚不知在沙漠里横行了多少里。

方羽羽微睁眸,即使再度被困在沙漠里她也不感到害怕,因为他在她身边,她甚至认为两人能处在一个空间与世隔绝是种幸福。

经历了一场生死逃亡,见到他的刹那,她更确认了自己的情感,那是曾经想逃避却半点逃不了的悸动爱情。

只是这段感情注定无疾而终,他们是两个完全不同世界的人,她心里不禁泛起一阵痛楚,眼泪再度滑落。

“很不舒服吗忍耐一点,马上会有直升机来接我们的。”沙尔罕再度返回后座,看见她眼角淌着泪,他心疼焦虑地望着她。

“直升机”撑起眼皮抬望他,她感觉意识因为发烧开始涣散。

“幸好手机还有电,藉由卫星定位功能,我的人马上可以找到这里。”他方才拨了一通电话,宅邸已经派出直升机来接人了。

“可是我好象不行了”方羽羽喃喃道。能死在他身旁她心满意足了,但有件事她一定要让他知道。

“你说什么”她虚弱的模样让他忧心不已,伸手抚摸她发汗的额际,恨不得能代替她受苦。

“我喜欢你”她唇瓣轻蠕,在死前要对他表明心意。

“什么”他惊愕了下,弯身倾靠她更近,想听清楚她的呢喃。

“我爱上你了”她再度阖上双眼,这一次却没有被恐怖的黑暗吞没,反而感觉被一股柔情所包围

第7章

方羽羽撑开沉重的眼皮,眨眨长睫,看见光亮的景象,绚丽夺目的色彩。

是天堂吗

她一双大眼朝四周兜转着,这里感觉熟悉似乎又有些陌生。

她想从床上坐起身,才惊觉全身酸痛乏力,然后想起她曾在沙漠奔跑了几个小时,难怪会产生这么大的运动后遗症。

掀开纱账,她再探看四周环境,这里是沙尔罕的寝房

她怎么会睡在他的房间抬起酸痛的双腿跨下大床,一时神智尚未完全清醒。

她努力回想,只记得迷失在黑暗的沙漠里被沙尔罕寻获,她坐进他的车里全身发烧,感觉痛苦得快死掉,她便感觉陷入昏迷状态了。

不对,他吻了她

方羽羽突地瞪大眼,想起他的吻,密密实实炙热缠绵,蓦地,她双颊泛起红晕,清楚记得他的气息。

难道她跟他也已经那个那个了

她转头看着床铺,完全没有记忆,低头看没有央上的丝质睡袍,她不禁懊恼地双手抱着头努力思索。如果真的跟他发生关系,她脑海至少该有些残存的画面啊。

“还头痛吗”一道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她从床上弹跳起来。

沙尔罕一进门就看见她瞬息万变的表情,感觉像是为了什么事而苦恼,应该不是身体不舒服。

“啊”抬眸看见他的俊容,她心慌了下。“我我你你你”

她一时不知如何发问,肚子却突然发出很大的咕噜噜声响,让她尴尬的垂低头。

“睡了整整两天是该饿肚子了。”虽然她昏睡时打过点滴营养针,但显然她早饿得肌肠辘辘了。

她不仅个性单纯,连身体都很单纯,简直跟小狗无异,之前他也许会认为很可爱,但等他弄清楚一件事的来龙去脉后,其实内心隐忍着怒火。

“换好衣服到餐厅吃完饭,轮到你接受审问。”沙尔罕丢下话后,转身离开。

“欸”她一脸错愕,感觉他似乎有些不悦。

方羽羽坐在餐桌前边吃食,边感受到对面男人投射来的锐利目光。

“你不吃吗”她抬头怯怯问道。

沙尔罕双臂盘胞子,背靠着椅背,完全没有动到碗筷,只是一脸严肃的盯着她吃饭。

“不饿。”他淡道。

她不得不放下筷子,在他的逼视下,她有些吞咽困难。

“吃饱了”黑眸微眯。

“嗯。”很轻的点点头,其实只有七分饱,但她已经不敢再吃了。

“去书房。”沙尔罕站起身,直接走往书房。

方羽羽只得乖乖跟上,不明白究竟发生什么大事。

“坐下”走进书房,他命令她坐在一张单人椅,他则坐在书桌后的大椅与她四目相对。

此情此景,像极了法官要提问犯人的气氛。

“你那天晚上是被人用蛮力强掳到沙漠或者,是你半夜拦下旅人要求对方带你离开绿洲”一双黑眸燃着火苗,他已经隐忍多时,直到她清醒的此刻才找来她对质问明真相。

他竟然因为她出动了国家军队,在水藻绿洲搜寻伤害她的男人,很快便让他捉到带她离开离开的阿尔及利亚人,他原想对那些人动用私刑为她报仇,但结果却不是他所以为的情形。

如果早知道她只是虚惊一场,他不会动用到那么多的人力,闹个天翻地覆。

“我是我拦下他,可是我只是想问路”方羽羽有些无辜地道。

“半夜三更会在绿洲拦下旅人的只有妓女,他对你开价,你还比手划脚跟他喊价”双手交握在桌面,他向前倾身锁起眉头,深眸冷凝着她。

“我我听不懂啊我以为他说的是交通费”她眼神飘移地看向地毯。他的眼神好恐怖

“你因为饿肚子,满心欢喜的进帐篷接受招待”沙尔罕继续质问,他的声音有种极大的压迫感,让方羽羽紧张不已。

“我我只是”她想辩解,却被他拍桌的行为吓了一大跳。

“因为听不懂,就可以被陌生男人带走离开,因为听不懂,就可以进入陌生男人的帐篷你究竟有没有意识到自己是个女人狗都还比你聪明”沙尔罕站起身,额际青筋暴跳。

这个女人竟然可以蠢到这种地步,毫无警觉性的竟敢只身到各国游历,如果不是她运气好,早已死了几百回。

在这里虽没有强抢民女的恶霸横行,但一旦女人主动进入男人的帐篷,便没有挣扎拒绝的权利。

刚捉以犯人时他差点直接毙了对方,只是逼问出事情始末后,他无法将罪过全归咎于对方,只能理性的秉公处理。

是这个女人主动招揽对方,让人误解,而她竟然还一度误导他,害他以为她被多个男人欺负,才会发狂的派出军队翻遍沙漠,要伤她的人付出代价

“既然没有真正受到伤害,为什么不跟我澄清让我以为你被轮奸是件光荣的事吗”简直被她气疯了,得知真相让他松了一口大气,却又因为她造成他的自责忧虑而气闷。

“轮轮奸”听到强烈字眼,方羽羽瞠眸惊诧。

如果她真的不小心被强歼,怎么还有脸面对他

“我没有,我逃掉了。”她猛摇头辩解。

“当然没有,否则现在在外面早多了几具尸首”这个女人怎么可以搞得他精神错乱,情绪沸腾

“所以你为什么这么生气”她蹙眉困惑。她没被侵犯,他怎么反倒对她狂风怒吼她记得他寻获她时,还表现温柔的关怀呀

“我为什么生气该死的,你还好意思问”走出原木书桌,他来到她面前倾身靠她非常近。

他突然近在咫尺让坐在椅子上的方羽羽心颤了下。

“你说,你喜欢我,爱上我了,既然如此,为什么要逃跑”因为她的走失让他陷入前所未有的焦虑惶恐,以为她排拒讨厌他,让他几度心情郁闷低迷,她心口不一的行为令他不解与气愤。

“我我有说吗”她双颊赧上薄晕,虽然是事实,但她只打算藏在心里,当成自己的秘密。

“没有说吗”冷凛的黑眸半眯,俊颜更向前逼近几寸。虽然是她昏迷前的告白,他却听得清清楚楚,心绪因为她下一刻陷入昏迷而百转千回。

“我我好像有”仿佛被逼供似的,在他利眸的逼视下,她连忙点头招认,原以为那时的告白是在梦境里。

“那你为什么害怕我的接近为什么选择在市集逃跑”他靠近她,她的头便往后仰,甚至还紧张的握着拳头。

“我我不是害怕你靠近。”只是心脏承受不起。“我没有逃跑,只是被人潮推挤一时走散了,我很努力地在找你,甚至追错了好几个人。”因为一直找不到他,她才选择放弃,决定就这样离开算了。

“你没有怕我,为什么发抖为什么不敢看我”他大掌扣住她的下颔,扳正她的脸蛋,命令她飘移的眼神与他对望。

“我”她粉唇微颤,心跳怦怦然,他的气息直接喷在她脸上,让她全身泛起疙瘩。“我不想爱上你,不想被你吸引”她蹙起眉心,眼眶湿润。

“为什么”

“因为你只把我当奴隶,不可能对我产生感情。”她说得好委屈,心头泛起一股酸。如果他对她有些在乎,就不会当好民的面,每夜召见不同女人侍寝。

“奴隶我该死的只把你当奴隶”沙尔罕忍不住暴吼。

他曾几何时苛待过她了又有哪个女人有能力搅乱他的心绪如果不是过度在意她,他又怎么会彻夜未眠疯狂的找寻她

“你最好只是个奴隶,我该死的为个奴隶派出数百人连夜围城搜寻,更发疯地用三千名军人跨国为你捉犯人”他真想掐死这个令他疯狂的小女人。

“我我我”他的话让她惊愣。

似乎他因为她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了。

“对不起对不起”面对他的怒颜,她只有选择道歉,没想到自己竟给他带来大麻烦。

“不准哭”见她一双大眼直望着他,却滚出一颗颗的泪珠,他斥喝着想阻止她的泪。

“我对不起”她抿起唇瓣,因为他的斥责,眼泪掉得更凶。

他俯身吻住她的唇瓣,大掌托住她的后脑,他毫不客气的在她口中霸道索求,狂炙的吻令她浑身轻颤,双手紧抓住她的衣襟。

他将她从椅子上抱起,跨步走出书房,薄唇仍紧贴着她,热切地掠夺她柔软的樱唇,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

她被吻得几近窒息,好不容易他才放开了她,让她得以大口喘息。

这才惊觉她已经被他带进寝房,放置在他的床上,她娇喘着,氤氲水眸望着他跨上床铺,心里一阵惊慌。

“我给你拒绝的机会,只要说不,我就放了你。”他声音低哑道,黑眸盈满火苗,下腹的欲望紧绷,但如果她拒绝,他仍会选择停手。

“我”她被吻得红肿的唇瓣轻蠕,虽然紧张,但她并不害怕把自己给他。

她轻轻的颔首,双颊辣红,沙兆头罕扯掉身上的袍子,露出精壮结实的古铜色胸膛,他倾身覆上她的娇躯,薄唇再度吮吻她的红唇,大掌探入她的衣襟覆上胸前的柔软,时而温柔,时而狂热。

她娇喘低吟伴着他浓浊的呼息,阴柔与阳刚紧密交织,一波波的浪潮将两人推往欢愉的颠峰

方羽羽全身无力的躺在沙尔罕的臂弯,他伸手抚拭她汗湿的发鬓,满足的喟叹。

她虽然表现生涩,却满足了他的渴望,甚至让他疯狂的爱她一次又一次,毫无节制。

“我以为会死掉”她虚弱的喘息,除了第一次他放慢了步调,之后却是一次比一次还激狂,让她简直无力招架。

“没有女人死在我床上。”他轻笑着语带宠溺,大掌摩挲她嫣红的嫩颊。

“沙尔罕”她有个问题一直想询问,只是以前的她没有立场发问。

“嗯。”

“你为什么还没结婚”她小声问出。他已经三十岁早该结婚了。

难道他在寻找唯一值得他所爱的女人她不禁心生妄想,奢望自己在他心中有特殊的份量。

“因为我有个未婚妻未成年。”他简单的一句话立刻打破她脑中的美梦。

“欸”她眨了眨眼地望着他,虽然因为他的回答感到有些失望,但她更想追问详情。

“我父亲很早就替我选定三个妻子人选,四年前我便该迎娶第一个老婆,只是回教的婚礼仪式既繁复又麻烦,还要接连办三四次,我完全没那个兴致折腾自己。因此决定只办一次婚礼一起迎娶,所以必须等第三个未婚妻成年满二十岁,就在一个月后,父亲应该已经开始着手筹办我的婚事了。”他不想把时间精力浪费在这种麻烦事上,所以完全交给长辈处理并不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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