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提醒了他,他坏坏地笑了。“我知道,而且也知道你的身材不错。”
什么意思她胡乱地想,该不会在她迷迷糊糊的这些日子里都是他帮她洗澡的 不可能,他有仆人,不是吗
他仿佛读出她的心思,替她解答:“抱着你行动不便,所以我只好替你擦身体。”
“擦”她的脸红白参半,不敢往下想,只能愤然的骂道:“你太过分了,我是女人耶,你”
“我也不想啊”他摊摊手,看似无奈。 “我的仆人只能服侍我,没必要对你做这方面的义务。”
“要谈义务,你更没有,不是吗”她反问。
他愣了愣,不打算为这个问题解释,因为他暂且找不到答案。
随后,他将一盆冒着热气的水置于床侧,熟练的拧干毛巾。
“等一下”她终于意会到他要做什么,脸颊不能克制的红透。
他的动作没有停止,避开她的伤口,将手中的毛巾轻轻地在她细滑的皮肤上移动,顺着腰际来到圆翘的臀线
“你你你”她结巴了,怎能任由一个陌生的男人看光她的身体甚至让他摸她快昏过去了。“我不要你帮”
他突然停下动作,毛巾一甩亮在她眼前,挑衅地说:“好啊你自己来啊”
莫瑜妃伸手拿过毛巾,但一使劲,撕裂般的疼痛便在背上狠狠的划了开。
望着她迅速冒出的冷汗及裂开的伤口,他心中不忍的抢过毛巾责备道:“早警告你别乱动。”
她苦着脸,只得任由他移动的双手滑入她的两腿间,动作轻柔地擦拭着她大腿内侧的肌肤,一遍又一遍
莫瑜妃的脸愈来愈烫,不敢想象这几天的情形,即使她的思想开放,但就身体而言,她仍然保守。
一会儿,他手中的毛巾朝着她的私处迈进,她只觉一阵昏眩,下体敏感且潮湿,更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但她微弱的理智及时出现,她倒抽一口气,急急地喊:“住手”
古德铁身子一颤,倒也松了口气;事实上,他已经因即将溃堤的欲望而崩溃了。也许他也在期待她这个制止的声音吧他顺从地停了下来,体内燃烧的欲火害他差点失去了理智。
“很感谢你为我做的”莫瑜妃慌忙道:“接下来的我自己来。”
“你要怎么做”他开口,喑哑的声音连自己都不认得。
她望向浴室门口,知道自己不能随意走动,迫不得已地说:“扶我到那里”
好熟悉的口气听来很像从他口中发出的命令
为了预防他会忍不住对她做出什么事来,他取来浴巾披住她的身体,小心翼翼地扶起她移向浴室。
这是几天来她第一次走下床,双脚一时之间没什么力气,一阵瘫软倒在他怀里。意外地,她听到他狂乱鼓动的心跳,她一愕,却发觉自己亦然,而且整个身子灼热发烫。隔着浴巾,她能感觉得到他宽阔结实的胸膛,但她的胸部竟因异常的肿胀而微微发疼。
有那么一个念头匆地闪过她脑海如果方才他拿着毛巾碰触她的私处,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呢
莫瑜妃微愕,赶忙挥去这荒谬令人脸红心跳的念头,
古德铁将她带到浴室门口,仍不忘叮咛:“动作不要太大,伤会”
不等他说完,她很快的奔入浴室。天呐为什么自己的心跳这么快,又满脑子的绮思
她深吸一口气,瞥见衣架上的一套西装,思绪一转,逃走的念头再度浮上脑际,听他的口气,他是不预备放她走了,但她就得顺从他吗不她死也不要当他的奴隶
从窗口探去,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身处高地,目光顺沿而下,她找到了观赏用的凸出石块,以她的高度,应该可以踏足。
接连着石块左下方,在约一个人身长的距离,她看到了阶梯。
她毫不迟疑地换上那套西装,将过长的衣袖卷起,一心想要离开的念头让她忘却伤痛,浴巾成了她攀爬的绳索。
本以为自己够高,足以踏上那排石块,怎知,就差了那么一点点的距离,只好将手中的浴巾放开一点点
“莫瑜妃”古德铁忍无可忍的怒吼自底下传来。望着这一幕,他骇然不已,惊心动魄的不能自已。
虽然知道她有可能会逃走,但没有想到她这么快就付诸行动了,而且是她还受着伤的时候。
被他一吼,她的脚底打滑,尖声叫了起来,本能的收紧手中的浴巾,慌乱之中,她踩不到立足点,只能无力的挂在上头。
他的心登时一紧,简直不能呼吸。他赶紧叫奴隶们搬来一张弹簧网,急躁地大喊:“瑜妃,你不要动,我上去拉你。”
语毕,他从阶梯奔了上去,伸长手臂,离他摇摆不定的身躯虽然近在咫尺,却勾也勾不着,心急之下,他踩上石块,一把将她揽进怀里,
他和她同样余悸犹存,一颗心久久无法平静。他心一横,抱着她往下滑落,耳际立刻响起她拔尖的惊叫,脖子一紧,被她圈了住。
两人的身体在弹簧网跳了两下,她低垂着头,整个人埋入他的胸膛里,还以为自己必死无疑。
直到他站直身子,她紧紧地攀在他身上,仍尚未回过神来。
他让她继续攀着,一会儿后,她总算把头抬起来,一睁眼就看到他那张俊脸。
“啊我们没死啊”
古德铁本应该觉得很好笑,可是现在他的怒气却更甚。
莫瑜妃尴尬地欲脱离他的怀抱,但腰间的力道却不肯放松,摆明了不放开,惹得她哇哇大叫:“感谢你可不可以可以放我下来了吧”
他的脚步未停,听到她这句话,气急败坏地开口:
“放你下来再放开你,再让你重来一次”
“不会不会”打死她也不会再干这种事了,下次会想更好的逃脱办法。
古德铁将门一推,重新将她放在床上。床边的水早冷了,他很快地换上热水,生怕她再次消失似的,迅速地回到她身边。
唉一切又回到原点她无奈地在心中大叹。
他替她脱去西装外套,持续着替她擦拭的动作,却反手被她一抓。 “不需要”一迎上他瞬间布满血丝的双眼,她却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他将她的手放好,暗压着体内的冲动。“是你逼我的。”他说话的口气跟他的动作不搭,温温柔柔地拂过她的寸寸肌肤,让她倍感舒服
全身擦拭完毕,只剩伤口,他微微地皱起眉头,看着渗出血的伤口。 “伤口全裂开了。”
“你的辛苦全白费了。”她冷冷的道,
辛苦他从没这么想过,“你不痛吗”
“痛又能怎么样”她口气冲得很。“反正就这样了。”
“我要帮你洗伤口”
“不会吧”她打断他轻叫:“你会清洗伤口吗”
他眉头一拧,反问:“你还活着吧你看我会不会”
她放弃了,就由着他吧
他异常小心地处理着伤口,直到替她上好药,才发现她竟已睡着了。
凝视着她的睡脸,他眷恋得无法移开目光,拨开她的发丝,让她的脸全然呈现在他眼前,他深深地凝望着她,她是个拥有傲骨的美丽女人。他承认自己完全被她吸引了。
方才当他发现她的危险举动时,他的心又慌又乱,一想到她企图离开他,他就有着满腔怒气。
她没有放弃,而且一心想离开这不被他所允许;尤其是现在,他不能放开她,更无法放开她。
他的指尖禁不住的抚触她柔嫩的脸,光滑的触感散发着邀请他品尝的讯息,而他也照做了,
他的吻由轻点转而火热,在他自己始料未及之下一触即发,顺着她的眉鼻耳垂最后落在她的唇,他含住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彷佛那才是世上最甜美的果实似的。
他的舌成功地滑入她的齿间,灵活地挑逗她,深入的探求,汲取着属于她的芬芳。
逗弄着她的舌尖,她被他撩起一阵火热,从半清醒的状态中惊醒:她知道应该推开他的,但手却不听话的爬上他的肩头,不能自己的回应,让她陷入朦胧中
他松不开自己的手,更加紧抱着她;也松不开自己的唇,反而吻得更深,他热烈地在她唇中吸吮着她的一切。
而她丰满温暖的双峰抵住他的胸膛,双手环住他的颈项,在他的热吻中神智已迷乱,只想更贴近他,感受他阳刚的男性气息。
他低吼一声,双唇落在她的脖子玉肩,最后含住她玫瑰色的乳尖,狠狠地吸吮。她忍不住呻吟出声,而她的娇吟则令古德铁更加亢奋,他的手栘到她平坦的小腹,慢慢探近她的私处。她浑身一颤,身子往后一仰倒在床铺上。
霎时,背后的伤口将她带回现实,她不住的痛喊出声,
古德铁一惊,着火的欲望稍退,但呼吸早已紊乱不堪。
探入她迷蒙的眼底,他知道自己陷得比想象中的还要深,
“你不可以走,听到没有”
这句话不带命令的语气,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在说什么”这下子,她完全清醒了。想起方才差些发生的事及自己的呻吟,她双颊通红。
古德铁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不可以再有逃走的念头。”
她被他带着些许柔情的眼神慑住,他是怎么回事态度竟然一百八十度的转变还有
“你干嘛趁我睡觉时吻我,还”她颤着声音问。
“因为我忍不住”他很老实地回答。
她瞠圆了眼,忍不住这是什么意思而他认真的表情和眼中的灼热又代表了什么该不会这家伙爱上她了
“你是”她一阵心乱,自己该怎么问才对
“我对你的感觉说是爱还太早”他倒是大方得很。“我是先被你吸引,跟着便无法自拔。”
“你不是坚持你们的传统吗”她不太相信地问:“对于不同阶级的人,你不是一向嗤之以鼻的吗”
“我得解释一下。”他强势地将她揽进怀中,在她身侧躺了下来,“在我们的社会里是有所谓的阶级论,我的血统跟一般的印度人不太一样。”
“你的血统”她搜寻着记忆,想到来印度之前所看的资料,“另外五个人也是吧”
“你只要知道我的就可以了”他霸气十足的说。
她不高兴的别过脸,撞到他结实的胸膛, “谁准许你躺下来的”
随着怀中佳人的轻动,他的手臂压制着她。“不要动,你不痛吗”
“笑话痛归痛,我们又不熟,凭什么跟你睡”
“以防你再次逃走。”他坦诚道。
“放心,我现在连下床都有困难,你可以滚了”
他皱了皱眉头,她是在命令他吗不过真要命,他就是喜欢她这个调调。
“还不动”她叫了起来。
“我不会走,想想你刚才为了离开而表演的高难度动作,我只有一个心脏给你吓。”
“但也不需要跟你”
她的抗议被他的吻封住。
良久,他找到先前的话题来转移她的注意力。“阶级论是由我们祖先订下的,那么就可以由我们来修正,更何况你不是本国人,理当不用遵守。”
“不用遵守那你还要我听你的”
“你也从未把我的命令当回事”他挑眉道。
“我只听我自己的。”
“你可以做你自己,但在我的国度里,你要配合我。”
“听起来,好像要我嫁你似的。”她随口说道。
“我是要娶你”他是说真的。
她的身体一缩,开始怀疑到底是她的耳朵有问题,还是他的脑袋有问题
“你有没有搞错”
他的目光锁住她,诚挚地说:“我是认真的。”
“我没有答应你”太突然了对她而言,他还是“仇人”咧
古德铁也知道自己突如其来的感情会让她措手不及,所以体谅婉转地表示:“我会让你答应,只要你别再逃了。”
她肯定他一定疯了可是心头漾起的热流却让她无法抵挡。
“你确定你是清醒的”
他点点头,又说:“还有,别抵抗我。”
“随便你,就看你在我的签证到期前能不能打动我。”她不打算争辩什么。 “不过,想想你先前对我的态度,我不会这么快就接受你的。”
况且到时候她不是被抓起来,就是被遣送出境
“我知道”他耐心地说:“我是以我的方式爱你,你只要试着去接受,我就心满意足了。”
“哼”这是她的回应。
古德铁望着她,告诉她自己的想法,“对于奴隶,我给他们空间,他们跟着尊重我。”
“你想说你不是虐待狂是吧就因为我不尊重你,你才这么做”
他亲吻她的额头,“不瞒你说,这一点严重的吸引着我。”
她已经不抗拒他的亲密动作了,其实要不是她还有一丝理智,情况早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你对这个国家的认识有多少”他突然问道。
“不多。”
他叹了口气,“改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儿”反正还不是在这个鬼地方。
听出她没有多大的兴致,他补充:“到卡拉修荷的性庙去瞧瞧”
“性庙”她大叫。“有这种地方你带我去那里做什么”
她也太敏感了吧也显示出她根本没仔细研究过印度,他笑道:
“你有所不知,卡拉修荷的性庙在我们的心里,代表了生命的源头,更是性爱的故乡,而生命的源头就是爱与光,我要让你先体会这一点。”
“没有别的地方可去吗”
“当然有。”他的脑中立刻浮出好几个地方。“有世外桃源之称的香格里拉世界七大奇景之一的泰姬玛哈陵;还有火葬场牛粪巷”
“停”再听下去她就要吐了。“没有好一点的地方吗就香格里拉好了。”
他对她的反应不敢苟同。 “牛对我们而言是神圣的,取名叫牛粪是因为”
“好了”她明显的表示对那些地方没兴趣。
他会意地笑了笑,针对她想去的地方做了介绍:“香格里拉被喜马拉雅山围绕着,一年之中有九个月的雪季,以现在的时间来说还是冰雪覆盖的,与外境完全隔绝,人兽无法进入”
“够了”光想象她的身子就冷得发抖。
抚着他的胸膛,她了悟地道:“你是故意的提的地方不是墓陵,就是什么火葬场,吃定我不懂是吧”
“没错”他不否认,笑声愈烈,
等等,她突然想到一件事,“你的意思是说要带我出塔”
“不然你认为我这个地方够装下那些景点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抓着他问:“我可以出去了”
他的笑意僵在嘴边,望着她眼中晶亮的光芒,为她一心一意想出塔而觉气恼。
“但除了我跟着,你也只能在塔里走动。”
见她眼中的神采顿时消失,他恼怒的捏住她的下巴,俯下头便是狠狠辛辣的狂吻,企图吻去她逃跑的念头。
他的吻让她无法思考,反而更沉溺其中。
第四章
薛沙锡步入大堂,望着古德铁指挥若定的神态,笑道:“老兄,你又不是要远行,我游访世界各地也没像你这样:你才去个三天就准备了一车的东西你要搬家啊”
古德铁不把他的冷嘲热讽当一回事,抢过他手中的药膏后,挥手。“你可以滚了。”
“你还真是见色忘友啊”薛沙锡径自往古董椅上一坐,没有离开的意思,转口问道:“你为什么不等她的伤好了再去”
“你不是说她至少一个月才能好吗”对古德铁而言,这个时间太长,要让她在床上埋怨他一个月,他的耳朵不长茧,也会因为她一直想逃的举动而吓死。
薛沙锡摸着下巴,眼光停留在古德铁忙碌的身影上,原来老大陷入爱河是这般模样,早知道就会同其他四个人一起来观赏。
“这样不是很麻烦吗”薛沙锡仍提出质疑。“难不成你背着她走”
古德铁将药膏塞入自己的行李。
“如果嫌麻烦,我还会带她出去吗”
“我看不是吧”薛沙锡猜测他的心思,“听说她昨天还表演了一场逃跑记,你是想把她带得远远地,好让她连路都找不到,只能跟着你转,是吧”
“这是个好办法。”古德铁的想法被说中了,不过他也不能直接承认。
“那么就不只去三天”薛沙锡盯着行李又问。
“三天是个大概。”看心情,也可能会更久。
薛沙锡斜躺在椅子上,慵懒地看着他。
“不怕汉克突然跑到你家来做客啊”
古德铁冷笑了几声,“他如果敢来,我等着。”
“全德里的人都知道你和莫瑜妃的事,你不怕汉克将她视为你的弱点吗”
古德铁一向没有弱点,因为他相当聪明:但他们这六个人都一样,感情丰富,一旦真正爱上一个人就无法自拔。
古德铁眼底透过一丝寒意,“他知道我的为人,如果他敢的话,他最好先掘好自己的坟墓。”
薛沙锡摊摊手,感慨老大已深陷爱情。
“莫瑜妃爱上你了吗你会不会太有把握了”
“我要让她知道我的心意,我目前只能要这么多。”
“真委屈。”以古德铁的相貌,迷倒女人不是难事,再加上他的财力,还缺女人投怀送抱吗“得不到的不要勉强。”
“我不认为我得不到她。”他所追求的是互相吸引的“真爱”。
不过就因为薛沙锡尚未找到这份真爱,所以他无法真切体会。他心想,如果以血统来看,有一个人若遇上真爱一定会比古德铁更严重。
“看你这个样子,我倒很想看看汗特铝坠入爱河的模样,先不说这些,对了,你为什么不带莫瑜妃去看医生”薛沙锡又问。
“我相信你比那些人厉害多了。”古德铁给了他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你就是要我夸你一下才甘心是不”
薛沙锡大笑,“知我者,古老大也”
古德铁对他无聊的调侃摇头。“她的伤还有没有需要注意的地方”
“这个呀”薛沙锡抚着眉,故作苦恼状。“我怕你做不到耶”
眼看着古德铁准备抓起一袋行李朝着他扔来,薛沙锡连忙投降,慌张的开口:
“你不要大力的摇动她就可以了”开什么玩笑那一袋行李足以把他压成重伤呢
“大力的摇动你以为我会做什么”古德铁放回行李,冷瞪着他。事实上,他没笨到不懂薛沙锡的话意所指。
“你会做什么你会做什么”薛沙锡像唱歌似的重复他的话。
他的举动惹得古德铁的火气达到最高点,朝着他低声吼叫:
“薛沙锡”
“啊”薛沙锡很假地尖叫。“你自己都知道,还要问我难不成难不成我猜中了”
砰的一声,薛沙锡还是落得被行李砸到的下场。
反正都被打了,薛沙锡一不做二不休,明明白白的告诫古德铁:“如果想抱她,就别碰到她的背部,相信你可以做到这一点;如果想吻她,也要避开她的背部,不过似乎不太可能;如果想做爱,就要避免压在她上面哎呀唔”
古德铁把全部的行李往薛沙锡的身上堆去,不过他仍不放弃开口,说得古德铁的脸色愈来愈铁青,因为他说的全是古德铁的心声
“我还在想要帮你看家咧”薛沙锡施恩似的嚷叫。
“多谢你这位流浪者。”古德铁不忘提醒他:“你别又穷极无聊地召唤兄弟们到我这儿来打牌,把我这里弄得乱七八糟。”
薛沙锡一向居无定所,不过最爱到古德铁的塔城里邀客,只差没摆上筵席夜夜笙歌。
“别把我想得那么低级。”薛沙锡辩道。
“你就是。”
“好啦好啦”薛沙锡挥手, “你快准备吧,快快消失也好。”
“这里还是我家耶。”他还是这儿的主人没错吧“真搞不懂,你的浦拉那古城空了好几年,你不会回去打扫吗”
“打扫”薛沙锡努努嘴。 “我的仆人很勤快,不用我操心。”
“搞不好你回去,他们都不认得你了。”古德铁讽刺道。
薛沙锡猖狂地笑了起来,怎么可能嘛
“别忘了,我会需要这里的消息,”古德铁正色道。
薛沙锡刻意的揶揄他,“我还以为你忘了这档子事。”
“我直觉汉克是我的隐忧。”
古德铁一向相信自己的感觉,这次出游一方面是想让自己的消失,逼出汉克下一步的行动。
“放心。”薛沙锡笑意犹在,“你也知道除了我,其他人的看家本领都不是盖的。”
“我相信。”
“就怕你玩得忘了自己是谁。”薛沙锡促狭补充。
“你认为我会吗”古德铁的脸上泛起笑意。
薛沙锡马上泼他冷水,“拜托人都还没到手,你幸福个什么劲儿”
“我势在必得”
“看着吧”反正薛沙锡认为还不到祝福的时候。
转载整理
请支持凤鸣轩
车子缓缓地驶入一个安静的小乡村,气派的车身立刻引起人们好奇的观望。古德铁轻轻地唤起因长途旅程而沉睡的莫瑜妃。
莫瑜妃咕哝一阵,身体被扶正,脸也被迫扳向车外的世界。
古德铁道:“你看,通过这个林间小径,就到了卡修拉荷了。”
“嗯”她还是比较喜爱睡觉。
瞥见一幢高级建筑,在这个纯朴的乡村格外显目,她颇感意外的问:“这里也有这么高级的地方”
“你别把这里想成那么落后。”他更正她的想法。 “那些乡林别墅旅馆中住的全是王侯贵宾,大门还有荷枪实弹的守卫呢”
“我们要住那里吗”她不自觉的兴奋起来。在她的印象里,本以为要住什么破旧的屋舍,还一度埋怨待在塔里比较好
“你很现实。”他批评。
她朝着他挑眉, “我就是现实,怎么样想退缩吗想娶我就得有这个准备,要养我一辈子。”
“我很乐意。”他绝不会因此退缩,况且以他的财力,根本不是问题。
眼见挑衅没有成功,她的视线调向外头。
车子在一幢豪宅的门前停下,他收起笑意,一个守卫必恭必敬向他低声说了些话,只见他颔首后,车子驶入大门。
“什么事”她问他,看他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大使派人来告诉我,他也来这里度假。”他回答得很平淡。
“哦”她想到那个美艳的女士。“就是上次那个女人的爸爸”
“嗯”
“大使也知道你来了所以派人来接你”
“来接我做什么”他的眉头拧了起来。
她直觉事件的不单纯,“上次那个美艳女人是你的情人,所以他想邀你去坐坐,顺便看看女儿的男朋友长什么样子”
“我的情人只有你”他气恼的打断她的话。“你要记住这一点。”
“那么”她又继续猜:“他是要看你适不适合当他的女婿”
她的话一说完,他的身体已然压了过来,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双手抓住她的肩,咬住她的唇,激烈的吻着她,将她该死的猜测吻去。
“不准你这么想。”他在她耳侧吐着热气:“我说过,我只想娶你。”
“那”她被他吻得不住喘气。 “他为何专程派人跟你说他也来了”
他坦白地道:“没错,前阵子我是跟提拉来往甚频,让他们产生了错觉。”
“来往甚频到让人产生错觉”这个解释对她而言太笼统,虽然没必要知道得太详细,她还是问了。
“所有男女单独的事,我们都有做。”他赶忙补充,目光盯着她,企图看她的反应。
够明白的回答,她不会听不出来,有种莫名的情绪在她心底蔓延,但她故作轻松地点头,“这样啊”
“这是你的反应”他的期待落空,根本察觉不出她的感受,他在心底告诉自己不要太心急,
“那么他是要邀你过去,没错吧”
“说是吃个午餐,仅此而已。”
“随便你啊”反正又不干她的事不是吗
“我要带你去。”他搂紧她。
她挣脱他的怀抱抗议:“我去做什么我不要”
“不行”他抓着她的手,爱怜地搓揉。 “我要让他们死了这条心。”
她还是觉得不满,“我又不是你的工具。”
“你是我爱人呐”
“我不管,我头痛,我要睡觉。”
“去啦”
咦他的话听起来像是哀求
她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他不是习惯高高在上的吗还是她该相信这是爱情的力量吗
“你怕我逃跑”她问。
“一半一半。”
要说逃她也不知往何处去。其实她也想去和大使他们吃午餐,为什么她不知道
“好吧”
她的这个答应让他像中奖似的高兴,他搂过她一阵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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