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红红的小点”她皱着眉头,忽然想到拔琳未经她同意,就在她眉间刺上的朱砂痣。“那个啊你不提我还忘了咧”
“什么”
她指着他的鼻子大骂:“点那个做什么我又不是印度女人凭什么替我点上那个东西”
他暧昧的一笑,“这是习俗,在我的塔里,怕奴隶们私下乱来。”
“乱来”她还是不懂。
“就是私订终身”他说得颇为含蓄。
“千私订终身什么事”
“这个红点代表了女性的忠贞”他放弃的坦白道:“如果红点消失了,就代表这个女人有了男人,就必须尽速跟这个男人结婚。一般而言,如果女人在结婚前红点就已不存在,那么”
“哦”她打断他点头。“我懂了”
他俯下头,吻着她的朱砂痣,宠溺地说:“这个红点,只能为我消失。”
她突然干笑两声,斜斜地看着他。
“你们也真奇怪,径自帮我点上这个东西,你们何以肯定我一定是处女”
她一语惊醒梦中人,他旋即紧绷着声音问:“难道,你”
她摊摊手,为自己为何要激怒他的举动不解,却刻意露出可惜的表情:“对啊 我已成年,也交过男朋友,当然有过性行为啊”
“哦”他的眼神锐利起来,直视着她,将她看得透彻。
她震惊得想栘开目光,却在他的逼视下不得不正视着他,
看着她心虚的表情,他知道她又再骗他了他瞪着她,怒气在血液里翻滚,冷冷地开口:“我说过,不准再骗我”
逮到机会,她撇开目光,好不容易喘了一口气,跟着不服输地说:“我没骗你呀瞧你的反应,是不能接受吗那好,放我回去吧”
“你”他明了她想用传统的观念压制他
莫瑜妃讽刺道:“性庙是开放的,但并不代表你也是,以你长久以来所受的传统熏陶,会因我突然的出现而完全改变我才不信”
“你一定要相信。”他不会让她的话击倒。
“我偏不”她摇头,她要回台湾,不能让自己陷下去
他深深地搂她入怀中,动人的真心透过他的眼神,让她一览无遗。“就算你不是处女,我还是爱你;这个红点还是我的,只有我才可以让它消失,今生今世,你都是我一个人的。”
她喜欢他的告白,可是她却不由自主的反驳:“不公平,你没有给我选择的机会。”
“我就是你唯一的选择”
“何以见得”
“难道我为你做的还不够多”为什么她要和他争执他不愿意,却被她的话轻意的激怒。
“不够不够”她咬咬牙,硬是不屈服,虽然自己的心隐隐作痛,她还是朝着他吼了起来:“限制我这个,又不准我那个,你到底要我怎样你想过我到底喜欢吗真是讨厌”
他迅速堵住了她的唇,强悍的气息袭向她。
讨厌他对这两个字很生气,愤怒的火花在他心中跳跃着:明知道她此刻不是清醒的,然而“酒后吐真言”这句话,他也坚信不栘,
她难道不知道她的话很伤人吗他的心,正被她反抗的谎言针针的刺痛;像易碎的泡沫,轻轻一碰,就烟消云散了
他的唇正准备放开她时,却被她环抱在脖子上的手箍住。
她不要他离开,酒精催化了她的神经,体内的燥热排山倒海而来,将她微弱的理智淹没。
她的吻如狂潮,点点落在他的五官,滑下他的颈子,在上头烙下记号。
她的主动让他欣喜若狂,他体内的欲火亦奔腾燃烧。他享受着她的亲吻,带着她一路来到花园内的木屋,
一进门,他便迫不及待的卸下她的衣服,抚弄亲吻着她雪白的酥胸,感受到她的轻颤,让他更为大胆,爱恋饥渴的探索着她的娇躯。
他的吻像火苗,种入她寸寸肌肤,在她体内炽烈的燃烧,换化成激情的渴望与难耐。
“瑜妃我爱你”他吐露的热气,在她耳畔流窜。
她的身体因他的热情而颤抖着,思绪早已迷乱,而这句话却清晰的印入她的脑海:赤裸裸地贴着他,她觉得自己的身子已快融化了
“是吗”她的身体本能的贴向他的。
他的呼吸急促,看着她的目光因他的挑逗而散发迷惑的讯息。他仿佛着了魔般,醉心她的一切。
“是的,我爱你,你要我说多少次都可以你怎么刺激我,都没办法改变我对你的心,我只有爱你”
她被他这席话撼动。恍惚不由自主的回应他澎湃的情潮,被他火辣辣的亲吻之下,忘情的发出欢愉的呻吟和她的期待要求:“我要你永远都这么对我说”
“我永远爱你”他捧着她的脸,希望她看清楚他的一切都为她而活。
下腹的火焰聚积,他无法迟疑,拥着她的躯体刺激着他的欲望;他无法等待,只想要和她一起缠绵
一个翻身,他压在她的身上。热辣辣的吻再度由她的唇开始,一路蔓延至她的乳峰她的小腹,最后来到她的私密处。他以舌逗弄着她的女性象征,惹得她轻喘不已。
她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虽然意识昏昏沉沈的,但仍强烈的感受到一波波难以抗拒的快感,
他轻轻分开她的大腿,整个身子上栘,让自己胀痛的男性象征贴近她的性感地带。
她倒抽一口气,双手紧扯住被单,身子不自主的弓起,像是期待迎接着他的进入。
他温柔的凝视着她,缓缓地进入,冲破一层阻碍后,他配合着律动带她感受前所未有的快感
她娇喘连连,早巳不知身在何方,只能配合着他的冲刺,沉溺在无边的神秘感受中
莫瑜妃在梦中翻了个身,下体的一阵酸痛刺麻将她的意识拉回。她惊醒过来,呈现在她眼前的,是一个赤裸的胸膛。
“唔”她想坐直身,却不尽如意的被呻吟取代,意外地发现自己也是赤身露体的,而他
天啊她昨天和他
“瑜妃,你醒了”古德铁拉着她躺回身侧。她额间的红点消失了,他在那里印上满足的一吻。
“等等”她慌乱的搜寻昨日的记忆。下体的痛楚让她的记忆渐渐消晰,她急了,“这不该发生”
“已经发生了”他沉浸在两人结合的欢愉里,她终于是他的女人了
莫瑜妃不敢看他的表情,悔恨自己不该喝那么多酒,这真是印证了一句话酒后乱性
“第二次,你骗我第二次”她根本是个百分之百的处女
她挣扎着离开他的怀抱。羞赧印在她的脸上,这不是她所能接受的事实,他有他的传统,她也有。“你毁了我,你高兴了吧”
听到她的讽刺,他撑起身,迎上她的泪眼,却无从理解。“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他怎能这么问泪珠缓缓滑下她的脸庞。“你好可恶,明知道我我”
“你怎么样”他调侃道:“是你不放手,我才”
“我不放手”她瞪大眼,怎么可能但他的表情又明确地肯定这个事实
完了她的人生完了,难道,她注定栽在他手上她的梦想怎么办她的
他一把将她抱入怀里,吻去她的泪珠,“你注定是我的妻子。”
“可是”完了她的心开始迟疑,她不能否认心里对他的感觉
他勾起她的下巴,让她正视着自己,轻柔地说:“我爱你,这是我对你的承诺。我必定时时实行这个承诺,你不要再逃避了。”
“我怎么逃”她指出一个事实,“如果我逃得掉,我会跟你上床吗”
“这么说,你已经爱上我了”他神采奕奕地说。
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她还在气头上。
“我有罪恶感”她坦白。因为她不曾面对过这种事,更不知道如何去面对已经发生的一切。
他瞅着她,深深地明白她的抗拒,于是他深吸了口气道:“嫁给我,对你来说,可以弥补你的罪恶戚,一方面让我安安心心放你回台湾。”
她惊异的看向他,声音全哑了。“你是说我可以回台湾了”
“前提是,让我做你的丈夫”
她激动地抓着他,“其实你可以跟我一起回去台湾发展,以你的能力”
“这儿是我的国家,我要在自己的国家发展。不管我的触角伸往何处,我还是要待在这里。”这是他的坚持。
“到台湾旅游你也不肯”
“旅游当然可以,就怕你一去不返,而我不愿背弃自己的国家。我不强迫你对我说什么,我只要一个让我放心的理由。”
“你宁可在这里想我,也不跟我回去”
他摇摇头,肯定地说:“在中国,不是有所谓的入赘之说对我而言,如果在台湾立了根,就如同入赘一样,是没有骨气的行为”
“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么我问你,如果我跟你回去,你会再跟我回来印度吗”
她无言以对。这一趟印度之行,让她“永生难忘”。如果她回去台湾后,她真的无法肯定自己会不会再踏入这个国度。
“嫁给我好吗”古德铁凝视着她。
“就算我答应你,你认为这样就可以放心了”她疑惑地问,就算答应了,并不代表她会因此回来找他。
“至少代表你接受了我的爱。”他只能当牵制的线,而她就是风筝。
她愈来愈迷惑了。“你能忍得住你的意思是就算我回去,不再来了,你也不会找我”
“是的”他苦苦地回道。
“你想考验我”他认为她会义无反顾的奔回他的怀抱
“我等你我的大门为你而开,不论何时何地,我的双臂永远都等着你。”不去找她,这也是对他的考验。但如果她再也不回来了,她仍永远都是他的妻子,他唯一的爱人。
“没有时限”
“没有时限。”
“你真的爱我吗”她问。他这么做,无疑是给了她无限的空间,若他如此的爱着她,何以忍受她可能不回来的事实
“你知道我的心意。”他定定的凝望着她,
“你为什么要让事情变得无法两全”她好懊恼,为什么她也跟着心烦
“因为我们各有自己的坚持。”他只能这么说。
跟她回台湾是件小事,可是,他不能答应;否则,永远也看不到她对他的心是否跟他一样炽烈诚挚。他必须要下这道赌注。
“这是你说的”撇开混沌的思绪不谈,强烈的回家欲望甚过其他一切。她说:“什么时候可以让我回去”
他的心揪了一下,这是他答应她的,他不能出尔反尔,但一开口,声音却哑得发抖:“你想立刻回去吗”
她凝望着他,他的神情让她心软,可是“我如果立刻嫁给你,你就立刻让我回去吗”
“嗯。”他无力的应道。
她真的不想伤害他,可是她的心已在飞往回家的路上,她片刻都待不下去;现在,她只能表达自己的感谢:“谢谢你”
他紧绷着声音摇头,“我要的不是这句话。”
她捧起他的脸,找到他眼底的温柔,真心真意地说:“好,我答应嫁给你”
他应该要高兴的,可是却悲多于喜,因为这句话代表了她即将要离开他而且,可能是永远
他没有勇气往下想,只想在此刻拥住她,将她的美好记入脑海里;同时也要她记住他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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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踏入睽违已久的“世界时报”,所有行进谈话间的记者同事们,不约而同的将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异口同声的发出惊疑的大叫:“瑜妃你回来了”
莫瑜妃的手中还提着行李,快步向前,迫不及待地一一拥抱同事们。
宣宣揽着她,看到她红红的眼眶,急急地问道:“你怎么了你知道吗我们联络了罗曼新闻社的人,他们却不知道你即将前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遇上什么事了我们担心死了”
她遇到什么事莫瑜妃思绪杂乱的猛摇头,并将她差点被人卖掉的事叙述一遍,哽咽地说:“我还以为我回不来了。”
“什么”这年头还有这种事听者无不骇然。
宣宣本能地问:“那么后来呢你怎么回来的”
莫瑜妃愣了愣,轻轻地摇头,“我不想谈这个。现在,我必须去找总编。”
旋即,所有的哗然静止下来,众人神色有异。
宣宣捉住莫瑜妃的衣角,支吾了起来:“瑜妃,我想这时候去找总编不太好”
莫瑜妃回过脸,看出她似乎难以启齿。“怎么回事有什么不对吗”
宣宣嘟起嘴,点点头。“这些日子,你像消失了似的,总编说你不负责任,所以所以”
“所以怎样”
“可能,要将你调职”
莫瑜妃蹙眉,静静地转身,步入总编室。
室内的人傻了眼,对于莫瑜妃判若两人的行为而讶异。因为,同事们印象里的她是积极有冲劲的,对自己的能力相当的肯定,同时跟总编水火不容。
面对犹如仇人的总编,她怎么如此冷静
尤其是即将调离她最爱的工作岗位,却不见她平时的暴跳如雷,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没有表情得让人猜疑,
进了门,总编一语不发的递上推荐函。
莫瑜妃接过,眉头锁得更紧,“美编组”
总编靠向椅背,深沉地点头:“没错,从明天开始,你就到那里去吧我跟美编组的组长谈过了,他很欢迎你。”
莫瑜妃晃动手中的函件,冷冷地说:“你就是要将我支开罢了,为什么不干脆将我辞掉”
自从莫瑜妃就职以来,因为极强的工作能力,独获不少重要的头条;也因此,上级有意提升她的职位。
在未来的某一天,总编的位置有可能落到她头上,对现任的总编无疑是个威胁,他当然要为此做预防,压制她的爬升,是他为求保位的唯一举动,
“上级很看重你要让你离职,除非是你自己提出来。”
莫瑜妃的眼里闪过寒意,恍然大悟地道:“我的归来,你不仅不闻不问,而且当机立断将我调职,我本来还在疑惑,经你一提,我总算明白了。”
“明白什么”
她慢慢地走近桌边,面无表情地说:“我一直在奇怪,你为什么要派我去印度。要知道我学过印度语对你而言不难,你也因此利用这一点,当作派遣我前去的理由。”
他的眼睛顿时飘匆起来,避开她的逼视。
“这一切都是你的安排,是吧打从我一下飞机,就有个家伙自称是来接我的,然后将我带往那个犹如地狱的地方,你一开始就不希望我回来,又或者早就认定我回不来了”
“你想太多了”
“是吗”她好心寒,难道这就是社会的险恶“我记得负责联络罗曼新闻社的人是你,直到刚刚我才知道,你根本没有联络他们,他们根本不知道有我这个人。”
总编回过脸,不在乎的耸耸肩,“你求证过了吗”
“还需求证吗”她暗压住激动的情绪,“你处心积虑的逼我走,一切都在你的计划之中,不是吗我回来,惊讶的不只是外头那些同事,更讶异的人是你吧你看到我竟然活着回来了,就立刻用不负责任的理由将我调职:两种方法,都可以让我从你面前消失。真是高招呀总编先生,”
他扬起嘴角,讥讽地笑道:“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当下,莫瑜妃将手中的函件撕成碎片,在他瞪大眼来不及反应的同时赏了他两巴掌,然后她挑眉道:“算我成全你,我不干了”
总编则是错愕得不知如何反应。
在她眼泪还未落下之前,她挺挺身,定出了总编室大门。
迎视着同事们惊异的目光,她提起行李,语气平淡的宣布:“从今天起,我正式辞职”
同事们哗然一片,不满的怨愤声此起彼落。
宣宣更是抓着她追问:“瑜妃,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你不可以走,你也知道报社有多看重你,你根本不用去理总编”
莫瑜妃表情平静,“我不是为了这个走的。”
正确地说,她从一下飞机,心头就被失落感和后悔填满;怀着一丝的希望来到这里,只是想让自己的想法更为坚定。
岂知一踏入门槛,她的坚持就已摇摇欲坠;得知事件的真相后,更让她的梦想完全毁灭。
她毅然决然地提出了辞职的决定,没想到竟没有想象中的难以启齿,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她知道自己变了,因为古德铁而彻头彻尾的变了
新闻记者是她的梦想,但古德铁又何尝不是她的一个梦想
创造事业的颠峰是梦想,渴求一个温暖的家人也是个梦想;而古德铁深爱着她,一定能给她一个温暖的天地。
莫瑜妃突然发现自己的傻,原来她追求的早就在眼前等着她来实现,她还在这里汲汲营营些什么
她换上幸福的微笑,“我懒得去理总编狭隘的思想,现在,我要去实现我的梦。”
“梦”所有的人都纳闷的看着她。
她走到门边,卖了个关子:“你们会看到的,等我的喜帖,看了就会明白。”
第七章
“你疯了”露肯后差点昏倒,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要嫁到印度去”
莫瑜妃望着窗口的猫儿,好动的影子在她眼前晃着,“虽然我不喜欢那个国家,但是”
“你在开玩笑”露肯后极不赞同。“想想你的遭遇,你还要回去还有,就算你辞职了,还有宠物店里的工作要忙,你想一走了之”
“肯后”
“你知不知道当时你打的那通电话把我吓得半死”露肯后回忆当时受惊的心情,“我问了好多人,也问了那里的机场,他们都说你到了,可是你原先的旅馆却没有你的踪影。还说什么被卖掉,多可怕的国家啊这次你再回去,又遇到同样情形的话怎么办你以为你有那么多好运,可以等到古先生来救你吗”
听着好友叨叨不休,莫瑜妃大大地叹了口气,“我不会那么倒楣吧”
“很难说。”
莫瑜妃的脑中,想起的却是古德铁对她的点点滴滴,以及临行前的那一夜
倏地,露肯后看到了好友右手指上的一枚戒指,愕然不已,
“瑜妃,你你这戒指”
“我一直没告诉你其实”莫瑜妃亮着戒指,在阳光底下闪闪发光。“我已经嫁给他了”
“你说什么”露肯后叫了起来,差点昏倒。
“说来荒唐,但那是真的”莫瑜妃说着,脸上漾起幸福的笑容。“他很爱我。”
“老天”露肯后以为自己在做梦,她抓着好友嚷着:“瑜妃,你怎么变成这样才两个月的时间,你竟然竟然嫁人了闪电结婚,而且”
“这是他目前唯一的要求。”莫瑜妃抚着戒指,忆及他替她戴上的那一晚,在廓特鲁寺院,古德塔的圣地
跨过那道中国式拱门,古德铁搂着莫瑜妃将热闹和喧哗挡在那道门外。
莫瑜妃披着红底金边花纹的袍子,她将头上的罩纱调了调,盯着寺院发愣。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你真是没礼貌,国家元首各级官员全在外头,你就这样丢下他们真是大牌”
古德铁哪管得了那些今夜对他而言,是最重要的一晚。也许在明天,他即将面临她不再回来的事实,他还有什么心情去应酬那些人
他将她领至圣水池边,开口道:“这里是我最私密的地方。我要你记住,我们在这里度过的新婚之夜,你走后的每一日,我都会到这里想你,如果你回来了,到这里找我”
“为什么不在房间”
“因为这里是属于我的地方,一旦你踏入这里,就代表你也接受了这里,完全属于我。”他的目光如炬,恳切的言词敲入她的心里,
他明明放不开她,为什么还要做此决定她想问,却问不出口,只能杀风景的转移话题:“我想是因为你的房间有太多女人进去过了吧”
“你应该了解我的”他没有辩驳,将她头上的罩纱拿了下来。
她若有所思地将罩纱捧在手中,“好华丽的色彩,当初我穿的灰色布衣,跟这个简直不能比。”
“这是结婚时才穿的。”他继续的动作着,启开了她的衣襟
她努努嘴道:“那时候,拔琳还想用头罩闷死我咧唔你在做什么”
当她察觉到他的举动时,身上的衣物已全然尽除,他不知道盯着自己的赤裸多久了
她顺手用罩纱遮蔽胸前,羞红着脸娇斥:“你怎么这样我还在说话”
他笑了起来,没有栘开灼灼的目光,
“这没有影响吧更何况,我们又不是第一次”
“闭嘴”她连忙制止他往下说,否则她的脸真烫得足以煎蛋了。
他趁着她说话的空档,一把将她胸前的遮蔽抢去,搂着她贴向自己,蛮横依恋地吻着她。
她沉醉在他的吻中,直到他将她抱到一个大躺椅上。她睁开眼,兴奋的大叫:
“好大的躺椅好像床哦,你还是那么爱气派。”
“难不成你要我们在池边做”他暧昧地接口。
她马上打断,敲着他的头嚷道:“你怎么满脑子都是这种思想”
他支起上半身问:“不然新婚之夜还有什么好做的难不成下棋”
“好主意”
“饶了我吧”他故作抱怨的说道,惹得她哈哈大笑,
他眷恋的盯着她的笑脸,从来没有看过她笑得如此开心,难道是因为要回台湾的关系
瞥见他若有所思的神情,她收起笑容,专心地问:“你舍得我回去吗”
“谁能忍受新婚之后却即将分离”他骤然甩头,“但这是你我选择的路。”
“你当真以为今生今世,你不会爱上别的女人”她质疑。人都会变,更何况是感情。
“不会”他坚定地说:“我现在满脑子都只有你,哪容得下别人”
“现在”她挑着他的语病,不太满意。
“以后也是”他将她的手牵起,抚揉着那只婚戒。“记得结婚的誓言吗我要再加上一句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你要我也说吗”
“我能吗”他只能默默期待。
她低头,将他的手摆在自己的旁边,两只对戒在月光下显得相互辉映,熠熠光芒灿烂迷惑了她的双眼。
他凑向她,喃喃爱语:“只要看你戴着它,我就心满意足”
她迎向他炙热的目光,依附着他结实的胸膛,轻轻地低喃:“如果我回来了,我就会告诉你我的誓言是什么。”
“真的吗”他能等到这一天吗
“会吧”突然,她真心希望能有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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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妃”
露肯后难得的吼叫将莫瑜妃的思绪拉了回来。“什么事”
露肯后气呼呼地说:“我刚才说的,你都没听进去”
“你刚才说什么”莫瑜妃茫然的反问。
露肯后白了她一眼,无奈地开口:“你要为了他,而逼自己踏上不喜欢的国度跟他一辈子你真的为他改变了”
莫瑜妃颔首,“我是为了他而改变。”
“你爱他吗”
莫瑜妃垂着头,她不曾对他说过这句话,是因为她不曾去确定过这个感觉,直到现在,她才深刻的体会到与他分离竟然是那么的痛苦仅只是见不到他的第三天,她竟然要命地想念他。
“我爱他”她终于明白自己的感情。
露肯后不再说什么,对于真心相爱的彼此,任何坚持都可能改变。
“就算我一辈子都不喜欢那个国家”莫瑜妃深深地吸了口气,又说道:“但我可以选择待在我唯一喜欢的地方古德塔。”
“当塔里的女人”露肯后不敢相信好友的为爱牺牲。“话说回来,我倒觉得古先生用心良苦。”
“用心良苦”
“其实,如果你不是对他有好感,你会让他如此放肆吗还有,你不觉得,他让你回来真正的用意,是要让你看清楚你自己的感情”
“怎么说”
“分隔的距离可以让感情变淡,也可以让情感更浓。他在下注,你知道吗”
莫瑜妃震惊地听着露肯后的分析,半信半疑。“下注他根本没有任何赌注啊 他根本不能确定我是不是会回去”
“他有赌注。”
“什么”
“他的感情。”
“感情”
露肯后欣羡地说:
“就我而言,如果有一个男人这样真心的对待我,我不可能不动心。”
“他什么把握都没有”
“他是没有把握。”露肯后习惯地划了划好友的脸颊。“所以才要赌啊,赌博谁有把握靠的只是运气。”
莫瑜妃似懂非懂的点头。
是不是陷入爱情,都会变笨露肯后好笑地想。莫瑜妃聪明一世,感情算是她的弱点,想要糗她,只有趁现在了。“如果他不赌,你今天会有回来的机会会坐在这里烦恼吗你又为了什么要回去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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