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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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近时,作了一个手势,玛丽塔和莉拉立刻感到有人按住她们的肩膀,迫使她们跪了下去,身下的地毯柔软舒适,一只手将玛丽塔的头向下按,使她无意中看到了一双红色皮靴。

「露出来给我看一看。」命令传来,语调还是那样的圆润深沈。

玛丽塔肩上黑色的长袍被拉掉,落下来堆在他的脚边,身上只穿有撕烂的脏兮兮的丝绸衣服,玛丽塔听到一声尖利的吸气声。

穿着深褐色长袍的人首次说话,「她们发生过什麽事」他说,「她们有没有受伤」

那口音的抑扬顿挫,听起来有些耳熟,但是,玛丽塔记不得在什麽地方听到过。

「解释一下,她们的衣服为什麽破烂不堪」另一个侍从傲慢地说道,并向後甩了一下头巾。

「我们在露天市场俘获她们时,挣扎搏斗中把衣服撕烂了。」茜塔流利地说着谎,「这一位激烈反抗,像阿拉伯牝马一样勇猛。」

玛丽塔感到气氛有些紧张,知道那位衣着考究的人不相信茜塔,她的眼睛偷偷地向上一瞥,只见茜塔非常的沈着镇静。

那位侍从的头现在露出来了,是位中年男子,脸庞英俊豁达,轮廓分明,浓密的褐色卷发从高高的额头上向後飘动,两边的太阳穴上有一层暗淡的茸毛,大大的眼睛也是褐色的,有力的眼神中充满了勇猛,这是一个不欣赏违抗命令的男人。

他盯着茜塔的神情使玛丽塔不寒而栗,茜塔在他长时间的尖锐注视下,脸色骤然变红,垂下了眼睑。

「男人们得到了报酬。」她的声音沈闷缓慢。

「他们会全面奖赏的,你也一样。」这侍从的话如一块块的冰掉落下来。

他绕着这两个俘虏慢吞吞地转了一圈。玛丽塔低着头,他在她身边打转着,眼睛紧紧地看着她,他撩起她的一缕头发,放在手掌上,像在估价一样,让头发从手指间滑落下去。

宽大修剪过的手滑过她的肩膀,向上抚摸她细长的脖子,戒指上的红宝石擦着她的肌肤,暖暖的手,暖暖的宝石,一个手指托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上视着他的脸。

「原来是这种颜色的眼睛蓝得与我卧室墙壁上的彩釉瓷砖一样白晰的肌肤如珍珠一样明亮,」这位侍从转身对站着不动穿深褐色长袍的人说,「你没有说谎,这一位的确漂亮,就像你告诉我的那样。」

玛丽塔大吃一惊。这人的口吻好像她早已在预料之中。可是,她还一直以为这次绑架是偶然事件,只是对仇敌的报复,现在,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经被挑选出来,这个念头真让人震惊。

穿着深褐色长袍的男人低声嘟喃了几句,他身上那种说不清楚的东西,使她再次感到似曾相识,她不知道莉拉是否也察觉到那个默默观看的人身上那种紧紧压抑的急燥不安。

侍从对玛丽塔的五官逐一评估,玛丽塔觉得睑发烫,她努力保持从容的神情,不让担心害怕显露出来,当他绕到她背後,停下来时,她依然一动不动。

他轻柔地触摸她的腰枝时,玛丽塔差一点要向後退缩,他两只手卡住她的腰,并慢慢收束,侍从满意地哼了一声。

「你还是小姑娘时,就进行束腰训练了吗」他首次直接对玛丽塔说话,深沈颤动的语音像清风拂面。

她点了点头。赤裸的肌肤感受到了他有力温暖的手,两手继续挤压,直到手指相碰,正要压得人不舒服时,他的手放松了。

「好极了,请站直。」

她照他的要求做了,他文雅礼貌,几乎没有个性的举止使她不知所措,他与她预料的不一样,侍从跪了下来,深蓝色的绣花长袍在他四周围成一个圆圈,脖子上的金扣子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他握住她的一个脚踝,把她的脚抬起来,仔细查看。

现在,他的嗓音轻柔沙哑像是自言自语:「啊,高高漂亮的足底弓,纤细的小脚,太好了可爱匀整的脚趾,每一个都完美之至,光亮的指甲如贝壳一般,皮肤光滑如丝,真让人开心」

他又检查另一只脚,并在脚趾间轻轻抚摩,使她微微发颤,当他把她的脚底放在手心里时,不禁眉头紧皱,他停顿了片刻,玛丽塔听到了他急促的呼吸,他立刻恢复了常态,指尖沿着脚一侧上的青筋划着,血管透过细嫩的皮肤显露出来,过了一会儿,他用力摩擦她的脚後跟。

「行了,现在我们必须马上当心那个细小的缺陷,」他的口气好像突然发现了需要注意的事情。

检查完毕後,他把她的脚放在地上,自己弯下腰,将嘴唇贴在玛丽塔的踝骨上,她感到他不愿意失去对她的把握,他抚摩了老半天她纤细的小腿肚子,并用手指捻摸膝盖後面敏感的肌肤,好像他故意克制住自己不再有别的动作。

她困惑不解,这个男子的行为不像一个仆人,即使是後宫的头领,也显得过於自信,他的举止和风度有点骄奢淫逸,与她所判断的身份不一致,显然,从摸弄她的脚中,他已经获得了一种近似於性交的快乐享受。

这男人向後面退了一步,玛丽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以接受直接的性检查,她被要求躺下,「分开双腿时,不能有所反应,」然而,事情并没有发生,这男人好像知道她的心事似的,没来由地笑了起来,示意她放轻松些,  本就没有用生硬的手指粗鲁地摸弄乳房和性器官,玛丽塔浑身感到一阵松弛。

侍从将注意力转向莉拉,并进行了相似的程序,玛丽塔觉得整个事情扑朔迷离,这位哈曼德雇用如此一个怪人,他又会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粗率的检查结束後,又把长袍披在两个女人的身上。玛丽塔觉得那个身材高大穿褐色长袍的人仍在仔细端详她。她从下船後就感到他一直在盯着自己,在他密切注视下,她开始有点不自在。

她能感觉到他身上咄咄逼人的气势,它就像烟雾从火焰中徐徐升起,肉眼能看得见。当那个人对她俩进行检查时,他几乎没有说话,只是在一旁看着。突然,她的脑海里浮现出这样的念头,他一定就是哈曼德,用有包头巾的外套遮住他毁损的面容毫无疑问,侍从有指示,不能进行太亲密的检查,哈曼德想把那份快乐留给自己,玛丽塔的心里顿时充满了反感。

如果哈曼德不愿意露出自己的面孔,他大概的确丑陋得可怕。

现在她和莉拉归属这个怪物,莉拉踉她讲过,哈曼德是卡西姆的死敌,想报复仇人,还有什麽比伤害对方最心爱的人更好的呢

英俊露着头脸的侍从转过身,带头走向城堡,另一位身着长袍的人跟在她和莉拉的後面。玛丽塔缓缓地朝通向「监牢」的大门走去。四周都是荷枪实弹的卫兵,茜塔瞥了她一眼,充满了怜悯。

她们身後那位身着长袍的人的脚步声本像鼓声一样重,但现在回荡在她的脑海里,却是那麽的轻柔,玛丽塔双膝哆嗦得几乎不能走路。

卡西姆一踏进自己的邸宅,就知道出了什麽事。事实上,赫梅特正等着告诉他,一开始他并没有表现出过度的震惊。

不管他马上需着手处理的事情定什麽,他都会有时间去看望玛丽塔,在整个旅行的日子里,他一直想着她,想像着他们将在一起所进行的令人销魂的做爱,还有莉拉,他的土耳其宠儿,以及克劳迪娜。不过没有一个女人能像这位白晰的法国女人那样使他精神振奋。

「什麽事」卡西姆平静地询问赫梅特,希望尽快结束对话,并处理完事情,「是不是奴隶们发生争吵了」

仆人低头,卡西姆这才注意到这个男人脸色发白,十指交叉的双手放在胸前,并微微在颤抖。

「告诉我,」卡西姆说道,刚毅轮廓分明的脸现在警觉起来了,整个儿注视着仆人。

「嗯,主人,恐怕我是报凶信的人,你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一起罪大恶极的事情。」

「是什麽罪恶事件快说,赫梅特,我不惩罚报凶信的人,对我直说吧。」

「事关玛丽塔和莉拉,她们在露天市场被劫持,拐走了,我们的警卫被打败了。」

卡西姆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一时间,他一动不动。心头的寒意使他感到阵阵恐惧。

「这事发生在什麽时候」他听见自己问。

「昨天,主人。我们立刻进行了搜寻,没有找到她们,警卫现在仍在寻找。」

卡西姆点了一下头,「我要很快洗个澡,换件衣服,然後也去找,你肯定没有任何消息茜塔做事一向严谨认真,希望她能发现一些线索和绑架这两个女人的踪迹。」

赫梅特脸色发白,「宽恕我,主人,我忘记告诉你,茜塔也失踪了。」

「什麽她也被绑架了吗」卡西姆不相信似的,低声无力地说「嗯,不是,一位露天市场的目击者看到一个酷似茜塔的人骑马跑了,她没有被捆绑,一个裹在毛毯里的人吊挂在她的马前。」

卡西姆把手指深深插进长及肩膀的黑发中,他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因此他表现得格外冷静,他站在原地,久久不动,大脑却在飞快地运转着。

茜塔失踪了,这说明有人收买了她,阿尔及尔,没有几个人有实力让茜塔愿意改换主人。他的对手很多,不过,几乎没有人敢如此公然地侵犯他。

这次暴行旨在让他蒙受屈辱,这就进一步缩小了范围,事实上,只有一个人。

那就是哈曼德,他海上的老对手,有教养,人也聪敏,全世界就这一个男人对卡西姆怀着个人怨仇,并在肌肤上留下了永远的印记。

卡西姆大步走进宅院,一边走,一边将仆仆风尘的衣服脱下来,赫梅特在他身後小跑着,拾起衣服。卡西姆两臂交叉,吼叫着下令端食物来,仆人和警卫急忙跑步去照办,他们看了一眼他的脸,只见他两边面颊上的肌肉抽动着,他们全都垂下了眼睛。

卡西姆乌黑的眼睛里迸射着愤怒的火焰,他心想,有人将为此付出昂贵的代价,热血涌了上来,两耳发烫,他想到了,这是对他的嘲弄。

在他冷峻的神情背後,心里充满了深深的,令人刺痛的忧伤,他不敢去想可能发生在这二个女人身上的事,她们也许已经死了,噢,不可能,即使为了伤害仇敌,哈曼德也不会伤害她俩。

然而,他又毫无把握,哈曼德不像别的男人,他的欲望比自己更细微,更奥秘,而且卡西姆很清楚这传闻的真实性。

愿这个人保证你平安,玛丽塔,还有莉拉,他在心里默默祈祷着。

似乎他已经付出代价,正如哈曼德所希望的那样。

第二章

哈曼德城堡的庭院里满是人和家畜,驽马的披屋和家畜的围栏紧靠着围墙。这地方与其说是宫殿,不如说是一个集货市场,还杂夹着山羊和青枝绿叶的气味,鸡雏用爪子扒着尘土,每当有警卫走过时,它们拍动着翅膀躲闪开,一面还发出嗄嗄的叫声。

这华丽壮观的城堡是摩尔人式的建筑,很多地方早已废弃不用,一个巨大的塔楼和一些杂乱的小楼房显露出有人居住的迹象,一面破烂的骷髅旗在塔顶上飘扬。

这两个女人被催促着穿过嘈杂喧闹的庭院,通过装有饰钉的乌木大门的拱  ,她们被带进了楼塔。在这主要建筑物里面,嘈杂的喧闹声变成低低的嗡嗡声。

玛丽塔和莱拉根本就没有时间环顾四周,分析她们所虚的环境。她们一会工夫走过石头走廊,来到楼梯口。楼梯沿着塔的内墙弯弯曲曲,盘旋而上。他们走上楼梯,玛丽塔透过箭头形的窗户,看了一眼庭院和运河。楼梯口的一侧有许多小房间和通向其他走廊的入口,这地方像是一个大杂院。

他们又继续上楼,没一会儿,玛丽塔和莱拉被领进一个宽敞备有家具的房间,把她们带到一张低矮的长沙发椅边,命令她们坐下。然後用丝绳将她们的手腕和脚踝绑住。

「在这里等着」,一个奴隶命令道。

房间里安静凉爽,冒着烟的火炉散发出一股柠檬味。警卫们那位英俊的侍从及戴着包头巾的壮硕汉子统统离开了,把她俩单独留了下来。一时间,她俩谁也不说话。

玛丽塔恐惧地四下张望,第一次认真打量她们的监牢。色彩鲜明的胶泥雪片似的挂在墙上,绚丽夺目的瓷砖正变得零零落落。有二面墙整个用刺绣壁毯装饰,但很多地方布满了灰尘,而且扯坏了。平台上方较远的墙面上悬挂着几幅画,用丝绸软垫遮盖着,这些西班牙和荷兰风格的画颜色喑深,丰富,散发出宝石般的光芒,雕刻的木框架贴上了金箔,显得豪华气派。

所见之处,给玛丽塔留下了富丽和奢华的感觉,但也因年久失修的破损,显露出一股衰颓的味道。难道哈曼德没有注意到这座城堡正开始崩溃瓦解吗玛丽塔断定他可能是疏忽大意,或者过於自负狂妄而不去注意它。

她看了一眼法国式的密室,心头有一种意想不到的刺痛。他父亲在马提尼克的住宅里,有一间跟它一样的密室。

莱拉也在沈思默想,「如此生活的哈曼德是什麽人呢」她问着。

「从外面飘动的旗帜看,我认为他靠的就是你提及的海上攫掠的财富。」

莱拉点点头,「他一定有权有势,你不也看到了众多的警卫和那些住在庭院里的人了吗这地方是城堡的中心。」

她们可能永远都不能从新主人这儿逃走,那位神秘的,身穿褐色长袍的人,是如此可怕的沈默和忧郁。玛丽塔努力不去想这些。

「现在,卡西姆一定发现我们被绑架了,无论哈曼德有多麽强大,卡西姆会救出我们的。」

玛丽塔满怀信心地说着,她不敢有别的想法,不然,心中的恐惧就会腾升上来,使她窒息。

听到莱拉倒吸一口气,玛丽塔警觉起来。有人已经走进了房间。玛丽塔向四周看了一下,眼睛不自觉地凝视着一位自己所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这女人头发鲜红,脖子上戴着九圈珍珠项链,她的脸呈心形,一双浅绿色的大眼睛上涂着蓝色眼圈。

她的衣服让人触目惊心,  着花边的胸衣紧紧裹着的几乎只有一握手粗的细腰。胸衣上端将她裸露在外的乳房支撑住,并向上托起,乳房以十分挑逗的姿态突挺耸立,乳头呈深红色,下身着一条有褶边的透明超短裙,里面,她什麽也没穿,脚上是一双华丽的高跟拖鞋,丝带十字交叉系住了踝关节和部分腿肚子。

当这个尤物朝她和莱拉走过来,并站在她们面前时,玛丽塔的眼睛仍紧盯不放,玛丽塔试着对她微笑了一下,可是这个女人没有任何反应。

「如此说来,你们就是卡西姆值得骄傲的宠儿,」她用纯正的法语冷冷地说,「我叫罗克斯拉纳,哈曼德後宫的领班,你们要服从我的命令。」

她带着傲慢的表情站着,俯视着她们。玛丽塔的心中顿时对罗克斯拉纳产生了反感,她把背挺得笔直,大胆地直视着这位优雅的红发美人。

「我是玛丽塔,出身贵族,」她骄傲地说着,「除了卡西姆,我不向任何人弯腰鞠躬,他是我世所公认的主人。」

玛丽塔斜视了一眼莱拉,发现她对罗克斯拉纳的傲慢无礼也是充满了愤怒和轻蔑,不过,眼神十分小心谨慎。

「我叫莱拉,」她说,「玛丽塔的话也代表我。」

罗克斯拉纳不由得大笑起来,银铃般的笑声颇具感染力,「太有趣了」她笑着露出了牙齿,「不过,你们没有选择的馀地,可爱的小傻瓜。」

她一把抓住她们两个人长长的头发,将她俩用力扔在地上,玛丽塔大吃一惊,又被她的羁绊和长袍所累,她手脚伸开成大字形,玛丽塔挣扎着想站起来,罗克斯拉纳走了过来。

「很好,」她低声说,「你应该学会如何服从我的命令,我对哈曼德颇有点影响力,如果你希望在这里过得轻松自在,就务必要记住那一条,莱拉,注意着,学习一下。」

莱拉好不容易坐了起来,罗克斯拉纳不认识莱拉,她用锐利的鞋尖把玛丽塔踢倒,双脚分别放在她头的两侧,玛丽塔拚命挣扎,然而披散的头发牵制了她。

「你这个卑鄙的女人」玛丽塔一边喊叫,一边努力摆动开,「让我起来,放了我,否则,你会看到谁是这里的女主人」

她气得嘴唇发白,然而,她只能注视着罗克斯拉纳分开的大腿外,微微分开的耻骨上覆盖着稀疏的红色鬈毛,罗克斯拉纳大腿又分开一点,玛丽塔能看见  口中潮湿,红褐色的褶皱,似乎她从暴露肉体中能获得一种变态的快乐。

「喜欢看,对吗」她嘲笑道,「仔细看着,这块宝肉是权力之位,女人能用它控制住男人,当然,你知道这个道理,你对享受肉体快乐已被很好锻练过,是吗」

她一面淫荡地前後扭动臀部,一面用手指分开阴唇,玛丽塔发现罗克斯拉纳隐密的阴部有些肿胀,小阴唇稍稍向下垂拉着,像一朵奇异鲜花的花瓣,罗克斯拉纳的手指变得湿漉漉的,很明显,这种凌驾於玛丽塔之上的姿势,激发了她的情欲。

她的指尖来回地抚摸这小肉盖,勃起的蓓蕾从肉盖的保护下突露出来,像闪闪发亮的粉色小珠,罗克斯拉纳呻吟着,头向後仰,露出白晰的长颈子,而裸露在外微微颤抖,红色的乳头坚硬挺拨,臀部也向前挺,玛丽塔不可能看不到她那丰满圆润的臀部,在紧身胸衣的衬托下,显得更大。

「看着我,难道我不漂亮吗」罗克斯拉纳的每一下动作每一声叹气似乎无声地说着,她继续巧妙地抚摸着性器官,玛丽塔想把眼睛闭上,可是眼睛无法离开罗克斯拉纳敞开的峡谷。

对一个早已被训练得能敏锐地感受自己和他人欲念的女人来说,这景观实在是太刺激了,罗克斯拉纳清楚这一点。

「你难道不喜欢这种姿势玛丽塔,」她喃喃地说,「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柔顺,你是哈曼德的奴仆,也就是我的奴仆,我可以要求你满足我。」

「那你首先得求我,」玛丽塔反驳道。

她的脑海里一片混乱,自己本能的反应与如此放荡的景观激烈斗争着,罗克斯拉纳热烈的欲火像催情剂一样在她的身上发作,然而,罗克斯拉纳一定不会发现她的欲望是那麽热切,她的山丘正在熊熊燃烧,并响应着跳动起来。

噢,她可不愿成为这个女人的臣民,一定有办法阻止这一切。罗克斯拉纳换了一下姿势,玛丽塔的发根紧紧拉住头皮,使她疼得缩了起来,她用尽力气,想挣断手腕上的丝带,好抽出手来,掴打罗克斯拉纳洋洋得意的面孔,然而,丝带惊人的结实,她无计可施。

不一会儿,罗克斯拉纳呜咽着叹了一口气,她的头向前垂着,玛丽塔被她头发的檀香和玫瑰香味包围了起来,罗克斯拉纳停了片刻,舌头在她性感的嘴唇上移动着,接着,手从耻骨上拿开了,发出一串低低的满足声。

玛丽塔感到那火热的短矛好像早已在她的体内,好在这一切已经过去,她松了一口气,她的屈辱结束了,罗克斯拉纳永远都不会知道她的感受是那麽的动人心神。

莱拉对罗克斯拉纳淫邪的暴露厌恶之至,她愤慨地说:「现在,你可以满足了吧,让玛丽塔起来,你已经证明了你对她的控制力。」

罗克斯拉纳移开踩在她头发上的脚,玛丽塔把自己收拾整齐,她在想,要不要跳起来,向她扑过去,用长长的指甲抓她的脸。正在这时,她脸上感到热呼呼的水滴,面对这种凌辱,她愤怒地吼叫了一声,愤慨得说不出话来,莱拉替她说了出来。

「哦不你怎麽敢这样这叫人难以忍受」莱拉尖叫道,她恐慌地看着,罗克斯拉纳蹲下来,分开膝盖,让尿的急流喷射在玛丽塔的脸面上。

玛丽塔闭上眼睛,罗克斯拉纳距她脸只有几英寸的阴部散发着浓厚的麝香味,那尿闻起来极富女人味,有几滴落在她的嘴唇上,咸咸的,有一丁点苦涩味。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流水才渐渐减弱。

罗克斯拉纳弯下腰,用玛丽塔黑色长袍擦乾净她的脸,她站起来盯着她。

「把眼睛睁开,」她命令。

玛丽塔勉强睁开眼睛,愤怒和屈辱的火焰又在心中燃烧起来,她看见浅黄色的液体正从罗克斯拉纳的大腿内侧流淌下来,琥珀色的微滴在她鬈曲的红色阴毛上闪着光亮。

「你学会了没有」罗克斯拉纳甜甜地问道,「难道需要我强迫你用舌头舐遍我的身体」

知道罗克斯拉纳对这种突发的奇想肯定会干得出来,玛丽塔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我要你说出来。」

玛丽塔似骨梗在喉,艰难地说,「我以你为荣,我对你的敬意,你当之无愧。」

可是内心,她火冒三丈,不过,现在还不能发作,必须克制住。

「啊很好,现在我们彼此十分了解,对不对记住这次惩戒,这是第一次,现在,我该走了,哈曼德也许早就在等我了,在允许你们吃饭之前,我会派一个人来照料你们,你们穿着这些破烂衣服,像个乡下人,而且你们两个人都需要洗个澡,尤其是你,玛丽塔」

那银铃般的笑声又响了起来,接着,她仪态万方地走出房间。

「哦这个泼妇」莱拉喊叫起来,「我发誓要报复,你受伤了没有」

玛丽塔挣扎着坐了起来,「只是我的尊严受到了伤害,」她苦笑着说,「好像我已经有了一个仇敌。」

莱拉以鄙夷的口气说:「很清楚,她那东西憋得太久了,正打算发泄,我发誓。」

玛丽塔吃惊地看着莱拉,她认识她那麽久,莱拉总是礼貌温柔。现在,她的脸气得通红。

「小心点,亲爱的朋友,」她说,「罗克斯拉纳似乎无所不能。」

无法再交谈下去,因为那位接她们下船,身穿褐色长袍的人走进了房间,身後跟着几名女奴,那人下令把莱拉带出房间,玛丽塔不由得紧张起来。

「你把她带到什麽地方去」玛丽塔问道,「请等一等,求求你,能不能让我们待在一起」

莱拉恐惧的目光扫过她的肩头,然後,通过一个挂满装饰的拱洞,消失不见了。

两名女奴领着她朝一扇边门走去,玛丽塔拚命挣扎,不过,无济於事,那个穿长袍的人就在後面,他命令把她和莱拉分开後,就没有再说</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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