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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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她睡着了,我假意到厕所小解,锁上门悄悄找着她今天穿过的内裤来检视一番,不出我所料,在裤子的尖端有一滩黄白色的水迹,半乾不湿的黏在上面,本来女人内裤上有些分泌液的秽迹亦很平常,嗅嗅就可分辩出来。我把内裤拿到鼻子尖一嗅,脑袋顿时轰地一声,绝不希望嗅到的一股特殊气味冲进鼻孔,凡是男人都很熟悉那种漂白水似的气味代表着甚麽,我的心马上像被刀子剐了一下一样,强大的醋意充满全身。

躺回床上,整夜都睡不着,脑袋里幻想着那跟我分享妻子的男人,到底是啥模样,能比我对她更有吸引脑海中浮现起一幅令人怒不可厥的画面:阿珍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张开大腿,随着压在她身上男人的猛力抽插,而摆动款款腰肢在不停迎送,当那男人把精液射入她阴道时,她畅快得叫床连连,骚得把泄出的淫水将床单染得湿透┅┅

再联想起夜里偶尔有一些神秘电话打来,但当我拿起喂了一声时,便鬼鬼祟祟立即收线,我心里的怀疑更得到证实:她肯定在外面背着我偷汉可那是谁呢我用甚麽办法才能将这一对奸夫淫妇捉奸在床呢

他们一定是通过电话互相联系的,但妻子用的是手提电话,要偷听实在不容易。忽然想到,阿范在学校里是出名的无线电迷,有点小聪明,能将收音机改装过後,可以跟另外的无线电发烧友互通讯息,是否亦可以用此方法,截听到妻子手提电话的对话内容呢

第二天一早,约了阿范喝早茶,我把心中的疑难向他倾诉,并向他求教破解方法。他说:「以我目前的技术,绝无问题,事实上也经常无意中截听到许多手提电话的交谈内容,但真要我监听你妻子的通话,不单道德上说不过去,而且连她电话的波段也不知道,要从成千上万的波段中筛选出来,比大海捞针还难。这样吧,老同学一场,就姑且帮一帮你,你想个方法,用她的手提电话打来给我,我就可凭此测到这具电话的波段,但此事千万不可张扬出去。」

一连两天,我都躲在阿范的房中,跟他呆在那改装过的收音机旁,紧张地监听着阿珍的每一个通话。很失望,这一天又快过去了,每段通话都正常过正常,不是有关保险工作上的交往,便是姐妹间的闲聊,无甚新意,闷得就快睡着了。就在刚想放弃的时候,有一个电话打进来:「喂,阿珍呀好惦念着你喔,今晚老地方见。」那把男人的声线有点熟悉,但由於电波的干扰,夹杂着大量的沙沙声,一下子认不出来,阿珍回答:「死鬼,是就早点喔,上次被你缠得太夜,几乎让老公怀疑上了。」

阿范嘻嘻地对我说:「阿林,节哀顺变好了,早知阿珍这麽容易上,益我总好过便宜街外人喔,肥水不流别人田嘛」我也没好气去回应他,  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阿范,你说,老地方,甚麽是老地方难道眼巴巴的就让绿帽子往头上盖下来快帮我想想办法吧」阿范没正经地回答:「急甚麽看来也不是第一趟了,今晚你打个电话给她,问问她在哪不就行了」

真给他的嘻皮笑脸气坏,我说:「别说笑了,讲真的,  是知道有啥用我要知道那男人是谁,最好能看到听到现场的情况,就没得抵赖了。」阿范耸了耸肩:「我能帮的就这麽多,你要装偷听器偷窥镜,不如去问问包比。」对怎麽从没想到呢

我和阿范一同来到包比的里,将情况一一说给他听,到此地步,也顾不上家丑外传了。包比拍拍胸口:「嘿嘿捉奸我最擅长了,保管你人赃并获图片清晰,还可以替你代办离婚手续呐」我说:「你叫包比,并不是叫包公,况且包公也难审家庭案,别那麽三八了。我不需要离婚,  是想你替我在家里装个偷听器睡房朝着大床装个偷窥镜,接驳到隔邻客房的电视机上,其馀的,我自己来见招拆招行了。」

包比听完了说:「原来你  是想偷看邻房的情况,那就简单得多了也甭装甚麽偷听器偷窥镜那麽麻烦,装个手提摄录机就可以了,最多再替你加多个遥控器,可以将摄录机的镜头做窄幅度摆动,加上原本的拉远扯近功能,床上哪一个角落都逃不过你的眼睛。对了,还要不要替你拍些战地照片保证幅幅沙龙照,还有dna精液化验服务,一场老同学,就打你个八折吧」

我好奇地问:「镜头也可摆动高科技啊」阿范跟着说:「十年前的高科技了。接下来,就要给机会你老婆引狼入室,然後再慢慢泡制,不过阿珍不是蠢女人,看来不会那麽轻易中计的。」包比回答:「你放心,这种情形我见得不少了,一时给情欲冲昏头脑,再精明的女人也会干傻事。」

过了两天,我假装对阿珍说:「老婆,公司里有点急事,派我上大陆公干三四日,但要你独守空帷,真不愿意,该想个甚麽藉口推掉才好。」阿珍说:「别傻了,去三四日,又不是三四年,看你的冤气样公事要紧嘛,临回家前,记得打个电话回来,等我好预早熬定一个老汤给你补补。」

临出门口,抱着老婆亲亲的时候,心里想着:「我们已经广布了线眼,你就好自为之吧」好在阿范住得离我家不远,一口烟功夫就进到了他房里。中午的时候,大鱼上钓了,阿珍在电话里跟那个奸夫说:「嗨死鬼,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老公出差上大陆去了,今晚来我家过夜吧甭偷偷摸摸再到外面开房了,你有甚麽混身解数,今晚都尽管抖出来好了。」那男人乐不可支:「嘻嘻,天助我也,看我今晚不把你干过痛快好了,收线了,要向老婆请假去了。」

淫贱的对话,把我气得七窍生烟,几乎把那收音机都砸碎了,阿范却躲在一旁捂着嘴咭咭地偷笑,还落井下石:「哎呀好精彩的对白,怎麽不讲久一些就算讲足一晚,我宁愿不睡觉也陪他们听足一夜」

好不容易等到天黑,我和阿范躲在离家不远的小树丛後,留意着大厦门口的一切动静。果然,不久就见到妻子和一个男人下了的士,手拖手地走进大厦,我想跟着走去,阿范却拉住了我:「这个时候冲上去有甚麽用,好戏还没上演呢先找个馆子吃饭去。」唉这个时候,吃龙肉也没有味道啊

一小时後,我和阿范像小偷一样悄悄摸进家中,瞄见睡房门关着,便蹑着脚轻轻闪进客房里。我迫不及待地开着了接驳上摄录机的电视,包比也真细心,还一并接驳上录像机,好让我把现场情况一一偷录下来。

画面出来了,原来镜头藏在大床对面衣柜顶的鞋盒里,霎那间,惨不忍睹的场面出现在我们眼前,以前脑中幻想的图画,现在正像小电影般在电视机的屏幕上演:阿珍仰躺在床上,四肢像八爪鱼般缠绕着那男人的身躯,他的屁股正像打桩机般上下移动,阿珍窄窄的阴户正捱受着他强而有力一下接一下的抽插,乌黑的阴毛给泄出来的淫水浆成白蒙蒙一片,还有一些流到床单上,闪着反光。由於背着镜头,始终不知那男人是谁,  见到他耸动的屁股时隐时现的阴茎前晃後摇的阴囊┅┅

阿范的注意力却不是那男人,他把弄着遥控器,将画面拉近成性器官交媾的大特写,  见阿珍娇嫩的小阴唇此刻红通通地形成环管状,紧紧包裹着那沾满淫水出入不停的阴茎。不知是画面扯得太近,还是本来如此,那男人的阴茎也真粗,把阿珍的小  撑得饱饱满满,密不透风。最令我痛心的是,阿珍这时竟上下挺动着屁股,顺着他的抽插动作而迎迎送送。

电视机传来令人脸热的叫床声,本来这种悦耳的乐韵  有我才可独享,此刻却分别传进三个男人的耳朵里:「啊┅┅啊┅┅啊┅┅嗯┅┅嗯┅┅嗯┅┅小哥哥┅┅你的粗鸡巴┅┅大鸡巴┅┅就快把我的小  插爆了┅┅嗯┅┅嗯┅┅爽死我了┅┅嗯┅┅嗯┅┅我又要泄了┅┅泄了┅┅啊啊啊┅┅今晚我都要你这样插着我啊┅┅嗯┅┅嗯┅┅」

阿范像在欣赏着一套精彩万分的小电影,聚精会神全神贯注目瞪口呆,好像那被  得死去活来的不是朋友老婆,而是表演迫真的美艳小电影皇后。他把画面晃来晃去,一会对准淫水淋漓的阴户,一会又对准荡漾不停的乳房,有时更对准中间被淌下的淫水流成一道白线上的屁眼。

我耳濡目染地看着心爱的妻子,在不停地被第二个男人肆意奸淫,肺也几乎给气炸了,心跳气速汗流如麻坐立不安。但很奇怪,当面对着所有男人都沉醉在我老婆的诱人胴体上,被吸引得不能自拨的时候,心内那股不能解释的奇妙感觉又开始冒升起来,而且越来越强烈。我很享受这种感觉,任何男人都逃不过她散发出来的魅力,被无形的引力牵扯着,就像太阳系的九大行星,转来转去,都始终摆脱不掉太阳的魔掌。

妻子的叫床声越叫越大,男人抽送的频率亦越来越快,画面上  见他的阴茎鼓胀得有如一枝巨形火棒,努力地向阴道拉出挺进。  见此刻他的阴囊往上提了几提,扯动着两颗睾丸亦跟着跳跃几下,整枝阴茎便深埋在阴户里面不断抽搐,屁股缝一张一缩,两团臀肉拼命颤抖,阴户和阴茎的缝隙间冒出几颗黄豆般大小的白色液体,越来越大,然後汇聚成一滩白浆,汩汩往下淌去┅┅我知道,这场床上戏已经到了谢幕的时候了,那男人正将滚烫的精液无私地贡献给我妻子,一股接一股地往深处输送。

当两人都精疲力尽地挨靠在床背喘气的时候,阿范把镜头拉远,好看清楚这奸夫的嘴脸,然後就是进房捉奸的最佳时刻了。当那男人的脸孔占满整个电视机画面时,我和阿范顿时呆若木鸡四目相对,半晌也说不出话来。原来那奸夫就是┅┅就是┅┅就是我们多年的同窗球队中的最佳拍档──阿郎

原先设定好的计划统统打乱了,必须重新部署。我和阿范商量了好一会,终於想出一个妙计,要他自食其果,栽得心甘命抵。我打电话到他家中,阿桃已经下了班,我对她说:「阿桃,哎真不知从何说起,原来你的丈夫和我妻子早已暗渡陈仓,私下有一手了,现还正在我家里通奸呐」阿桃笑了起来:「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别拿这种东西开玩笑喔阿郎今晚确是不在家,不过他是跟老边阿范阿林打麻将去了┅┅哎唷你不就是阿林吗」

她开始思疑丈夫有点古怪了,不然怎麽会向她撒谎她着急地问:「阿林,你在家里呀,怎麽会眼光光看着老婆通奸亦不阻止呢」我回答:「总之一言难尽,你马上来我家中,就会明白了。」一收线,就马上吩咐阿范到大门等候,别让她按响门铃,惊动了他们而坏了大计。

也真快,她像会飞一样,转眼间就来到了我家里,一进房便急不及待地说:「阿林,我老公在哪呀」我用姆指向向隔壁睡房,然後请她坐下,把刚才录下的精彩片段由头至尾播放给她看一遍。当她看到阿郎把大量精液射入我妻子阴道的时候,便再也忍不住了,起身跑到睡房门口,一推开门就冲了进去。

阿郎和阿珍不夷有这一着,突然见到三个这时最不想看见的人站在床前,顿时吓到呆了,僵硬地坐在床上,也不懂得拉些遮挡物来掩盖赤条条的身躯。阿郎满面通红汗流  背,可胯下那刚才还勇不可挡的阴茎比他的脸更红,上面满是白白黏黏的淫水,马眼上还有一两滴残留在尿道的精液慢慢渗出来。阿珍秀发凌乱,但却满面春风,乳房雪白的皮肤上留下清晰的十道深红色指印,阴户还在微微抽搐着,阴毛和小阴唇被秽液黏  得一塌糊涂,红的白的黑的混作一团。

过了好几分钟,他们才好像从梦中惊醒,信手胡乱抄起床单枕头来遮住重要部位,四只眼惶恐地瞪着六只眼。阿桃走近过去,对她丈夫说:「阿郎,此刻你还有甚麽好解释」阿郎张口结舌,哑口无言。我亦向阿珍问:「你们是何时开始勾搭上的好从实招来。」阿珍沉默了好一阵子,才说出真相:

「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事了,阿郎约我到他家去谈购买保险的事宜,我费尽了唇舌,他还是举棋不定。那个月已经是到了最後两天了,我还差两张保单才够配额,他和阿桃两张保单我是誓在必得的,不然那个月的万多圆佣金便泡汤了。阿郎见我急着凑数,便乘虚而入,和我开条件:他可以替我签两份保险合约,但却要我陪他上床,还说对我心仪许久了,一直不敢开口而已。我为了保住佣金,当天就和他发生了关系。从此以後,他久不久又给我电话,约我到酒店开房,我怕拒绝会激怒到他将此事告诉阿林,所以一直顺着他意,直到如今。」

我马上恍然大悟:怪不得除夕餐舞会那晚,阿郎见到我妻子时视若无睹啦,原来不知已经上过多少次床了,因为恐怕我识穿,故意装作冷冷淡淡,虽然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过当时我实在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一层。

我跟着打蛇随棍上,对他们夫妇说:「好了,此事现在该怎麽解决」阿桃瞪了一下阿郎,然後对我说:「都是阿郎不争气,色迷心窍,才弄成这个场面,这样好不好你看要赔偿多少钱,说个价,付担得起的,我们摆平算了吧」我装作忿怒:「这把我老婆当成甚麽人了何况心里的创伤,又哪能用金钱来弭补呢」阿桃无奈地说:「事情已经发生了,当然怎麽样都弭补不了,除非你能想出一个更好的方法出来。」

「办法不是没有,  是你们两夫妇肯不肯答应呢」我阴阴嘴笑着说。阿桃急着回答:「  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应承。」我打铁趁热,在她耳边低声嘀咕了几句,她脸上马上飞起了一片红霞,我望着她饱满的胸脯说:「你相信你一定能做得到的。」一边说,一边还偷偷伸手在她肥大的屁股上轻捏一下。阿郎开始发觉有些不对劲了:「你可别对阿桃打甚麽歪主意啊」我也不理他,涎着脸对阿桃继续嘻笑道:「心病还须心药医,我的妻子已经跟你丈夫上过了床,如果你也肯跟我上床,我的心理就会平衡了,床上的事最好还是在床上解决,以前发生的一切,我当从没发生。」

阿郎跳了起来:「你别乱来喔」阿桃又瞪他一眼:「你还讨价还价你当是买菜呀」回过头来向我说:「阿林,现在米已成炊,肉在砧板上,你怎麽说就怎麽做好了。」这时阿范也出声了:「阿郎,你该庆幸有个通情达理的好老婆喔,淫人妻子当然要付出代价啦你和阿杏上床的那一笔,最好亦用同一种方法去一笔勾销好了。」

阿郎更急了:「喂阿范,我几时何地跟你老婆上过床你别屈得就屈,乘机搏乱哇,枉我跟你一场老同学,看不出你原来是金玉其外,败絮其内」阿桃终於忍不住了:「阿郎,你别再死撑了,现在你亦可否认正跟阿珍上床,而是跟他们一起打着麻将呢哎,欠债还钱,肉债肉偿,天公地道,是你一手做成这个场面的,这回你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在阿郎百词莫辩的眼光下,我和阿范双双搂着阿桃的小纤腰,领着她往隔壁的客房走去。三人刚进入房间,阿郎就冲到门口,向着阿桃大喊:「老婆,千万不要让他们欺负啊」阿范回过头来,望了望他那在胯间摇摇晃晃的阴茎,笑着对他说:「阿郎,我们会很温柔地对待她的,你放心好了。」临关门前那一刻,还加上一句:「你那场球赛  打了上半场,还是回去把下半场打完吧阿珍整晚都要你插着才行哩哈哈┅┅」边说边用腿往後一蹬,砰声,门关上了,也不管阿郎呆站在门外乾瞪眼。

关上门後,房里就  得我们三人,奇怪的是,却没有一个人愿意首先打开话题。太静了,静得有点像暴风雨前的沉寂,  酿着就快到来的一场狂风暴雨。

阿桃默默依靠在床沿,羞涩地低着头,活像一个刚进洞房的新娘子,虽然心知肚明将会发生甚麽事,但却不知该如何开始,  是涨红着脸,双手无意识地捏着衣角在把玩。有时悄悄斜着眼偷看我和阿范的动静,但一当四目相投时,马上像做了亏心事般,头儿垂得更低。

她紧张得呼吸急速,胸膛在大幅度的起起伏伏,连带一对鼓胀得令人食指大动的乳房也跟随着一收一挺,使我和的阿范两对眼睛,亦不约而同地瞪大着对它行注目礼。阿桃好像亦感觉到我们的不规榘目光,显得更不自然了,两手虽还在衣角上流连,但起伏得越来越高的胸口却掩不住她内心的忐忑,两团肉球就快把衣衫的钮扣也撑脱,弹跳出外了。

我和阿范好像有约定似的,同一时间分别从左右两旁揪起她的衣摆,提高到脖子下,关不住的满园春色,霎时就展露在我们眼前。米黄色的乳罩,裹不尽她雪白的大奶,通花喱士的薄布片,遮不住她岭上双梅。阿范让我提着衣衫,腾出手将乳罩轻轻捋高┅┅哇令人窒息的一对宝贝,就在咫尺的眼前微微弹跳。

阿桃羞得闭上眼睛,任由乳香四溢的骄人身材毫无保留地给我们细意欣赏,粉脸涨红得就像她的第一次。也真是第一次:第一次将秘密的领域展览给丈夫以外的男人观看,而且是同一时间两个色迷迷的男人

她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两个乳房已被我和阿范瓜分了,一人握着一只抚摸着,用不同的挑情手段分别向那肉团撩逗。我五指包裹着她右边的乳房,虽然包不拢,还是大力地将它捏抓揉动搓圆按扁,而阿范则专进攻她的鲜红小樱桃,一掌力握着她左边乳房,捏得那乳头凸挺得高高的,然後再用另一手的指头把它夹着,拇指压在尖端来回磨擦。

双管齐下的亵弄,不到一刻已把阿桃搞到如坐针毯,混身虫行蚁咬,不知所以。两手分别按在我和阿范的大腿上力抓,肉紧得像在受着苦痛的煎熬,口中开始发出喃喃自语:「嗯┅┅嗯┅┅嗯┅┅嗯┅┅」,跟随着我们的轻重不同的力度,回应出高低不同的呻吟。

我一手把她乳房继续抚弄,一手将她衣衫钮扣解开,她亦合作地摆动双臂,将衣服甩掉,摆脱这阻手阻脚的东西,阿范亦同时伸手到她背後,松脱乳罩的扣勾,把乳罩除了下来,玲珑浮凸的上半身,顿时变得一丝不挂了。我们扶着她慢慢仰後躺在床上,然後跪在她身躯两旁,捧着那不忍释手的圆滑巨乳,继续尽情把玩,一左一右,各出奇招。

阿桃被撩弄得醉眼如丝朱唇半张,舒服得把前胸一挺一抬,伴随着间歇性的抖颤。两手不再是按在我们的大腿上抓捏,而是伸进大腿中间,寻找她所渴望能给紧握的肉棒。佳人的愿望,我们马上就给她实现,我和阿范像比赛一般,在最短的分秒间已经把身上的障碍物除得一乾二净,赤条条地再跪回她身边,任她如取如携,两具瞪眉怒目的大钢炮,齐齐直指前方。

她手指一触到硬梆梆火烫烫的两枝阴茎,立即就把它们握在手里,刻不容缓地上下套捋着,飞快得让人眼花撩乱,根本不愿意稍停下来。小舌尖伸出了口外,在樱唇上左舔右撩,像只馋嘴的小狗,等待着主人的哺喂。

既然刚才的愿望能替她实现,现在的欲念,当然不能让她美梦成空,我们把身体挪了挪,移到她的小嘴能够凑到龟头上为止。她像一个饿久了的饥民,眼前忽然出现了满桌美食,毫不考虑地就把两个龟头一同含进嘴里。她先用舌头在龟头的  肉四周打圈,舔够了,便平分春色地在我们的马眼上又点又撩,然後再轮流含着龟头吮啜,细腻的口舌工夫,不到一刻就把我俩的阴茎弄得硬如钢筋红如火棒,龟头亦勃得越胀越大,嫩皮绷扯得平滑反光。

我以为我的龟头已勃得够大了,想不到阿范的龟头却让我心里暗暗吃惊:它不但皮嫩肉厚,而且头大如斗,与其说像个巨形蘑菰,不如说像个大核桃还来得神似,圆卜鼓挺,  肉边沿还微微向上翘起。当塞进阿桃嘴里时,竟然可把她的脸腮撑得隆起来,怪不得阿桃逗留在它上面的时间比我长得多,舔的时候神情更加如痴如醉。

我让阿桃再舔多一会,见她应接不暇,便转移阵地,免得继续和阿范争宠,留下他独个自得其乐,把樱桃小嘴一人独占。我站在床边,用手揪着阿桃的橡筋裤头,连内带外一古脑往下褪,她百忙中亦不忘挺一挺屁股来迁就,好让我顺顺利利地把她脱个滑溜精光。这时,她的花样又改变了,右手握着阿范的阴茎,一边套捋,一边像叩头般含着龟头吞入吐出,左手捧着他的阴囊,将两颗睾丸把玩在五指之间。

对着阿桃美妙的身段,我不禁吹了一声口哨,真正该大的大该小的小。豪乳和丰臀中间,是盈指可握的黄蜂纤腰;雪白而圆滑的大腿交界,夹着的是成熟饱胀的水蜜桃。乳峰臀浪,羊脂凝膏,数天前还为她神魂颠倒,想不到现在却可以任我为所欲为。

我提高她的小腿搁在床上,蹲下身子将她大腿往两边掰开,不由得又再次吹出一声口哨。胀卜卜的阴户又肥又白,除了阴阜上寥寥可数的一小撮嫩得像婴儿头发般的阴毛外,整个阴户上面的毛发疏疏落落,几乎可一条条数出来。对我这个喜爱小白虎的人来说,这种可遇不可求的珍品,与阿珍浓密的黑森林又大异其趣,也顾不上再细心欣赏了,一埋下头,就把舌尖往上面猛舔。

舌头和小阴唇接触的感觉真爽我舔完左边又舔右边,直舔到嘴里发出渍渍连声,才含着那嫩皮往外拉扯,然後再张嘴让它弹回原处。每弹一下,阿桃的屁股就挺一挺,挺不了几下,小阴唇已经硬得不能再弹了,勃硬得像花瓣一样向两旁张开。我转而又改在花心内舔,由会阴舔向阴蒂,再由阴蒂舔回会阴,渐渐就觉得小阴唇相连处,有一颗硬硬的东西凸出来,用滑溜溜的小头与舌尖相磨揩,引诱着我把注意力全集中在它上面,不由自主地净在那里流连。

我越舔,它就挺得越高,我索性将它含进嘴里吸啜,像品味着雪糕里的一粒小红豆,不吮清楚味道,便不舍得吞进肚里去。随着我的吮啜,阴户发出一阵阵抽搐,阴道里泄出的黏滑淫水,沾得我下巴湿透,稍微挪开一些,便与阴道之间拉出几条淫水形成的亮晶晶小丝。

我用舌尖沾着淫水,涂满在整个阴户上,无论硬挺的阴唇娇嫩的阴蒂,都被我的舌头将淫水带往上面,涂得湿滑一片,闪着水光。阿桃的屁股在床上挪来挪去,忙乱得好像搁在哪里都不恰当,而往两旁撑得开开的小阴唇,就像少女张开的双臂,迎接着扑向前来的情人,好把他紧紧箍在怀里。

我站直身子,双手扶着她膝盖,屁股往前就那麽一挺,吱唧一声,早已忍无可忍的阴茎,竟应声分毫不留地全都插了进去,不,应该是说滑了进去。她随即满足地张大口噢嚷了一声,可嘴里马上又被阿范插进去的阴茎填满,发不出音,仅能从鼻孔里透出唔┅┅唔┅┅唔┅┅的低鸣。

眼前  见随着我腰肢的挺动,裹满青筋的阴茎在肥白的阴户中出入自如,从缝隙间泄出的淫水被我的阴毛尽情吸收,饱和後才顺着阴囊往下淌。阴道口的嫩皮被阴茎带得反出反入,牵动着小阴唇一抖一抖,而小阴唇又扯动着阴蒂外的管状包皮,在阴蒂捋上捋下,令小红豆把头伸出缩入时,被揩磨得裹满红丝。

我闭目抽送了百多下,舒畅无比,乾脆趴在她身上,双手穿过她腋下扳着她肩膀,挺动下体继续抽送。她的身躯没了後座力,挺着阴户乾挨受我一记又一记的冲击,发出一连串响亮的辟啪辟啪碰撞声,两个大乳房压在我胸膛上,暖乎乎软绵绵。阿范此刻亦在干着和我同一样的动作,  不过  着的是她的小嘴,她连吞回唾沫也没有空档,都顺着口角流到腮</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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