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腮旁。
又这样抽插了好一阵子,我才抱着她一个鲤鱼翻身,变成观音坐莲的体位,让她骑坐在我身上。给我这麽一个乾坤大挪移,阿范的阴茎顿从她口中被甩脱出来,他 好站起身,提着阴茎再把龟头送到她嘴边,阿桃赶忙又将它含回嘴里,好像一刻也舍不得离开,然後才起伏着屁股,向我的阴茎套动。
她此刻可忙得不可开交了,又要顾着吮啜阿范的大龟头,又要顾着套弄我的鸡巴,虽然有时难免顾此失彼,但瞧她的浪劲和颇享受的样子,想像得到她实在乐在其中。她的身子耸高耸低,一对乳房也跟着上下抛荡,我和阿范眼见之下,当然义不容辞,一人一只替她托着,再牢牢地握实,然後抓紧放松搓来揉去。
我见她分身不暇,便助她一把力,双手托着她的肥臀,将阴茎就着她的来势往上挺插,不到四五十下,就把她戳得混身发软香汗淋漓,将身子颤抖不停。她把阿范的阴茎从口中拨出来,仰高头呼叫:「啊┅┅不行了┅┅啊┅┅你们两个上下夹攻欺负我┅┅啊┅┅就快被你们弄死了┅┅啊┅┅酥麻得忍不住了┅┅再干下去┅┅啊┅┅我的小 快裂开两边了┅┅」一股淫水忽地从阴户里冲出,她随即软伏在我胸膛上,颤抖打个没完没了。
阿范此刻见她的肥臀高高翘起,便拐到她身後,用龟头沾了沾她刚涌出来的淫水,用手掰开她两团臀肉,朝着中间的小屁眼就用劲捅进去。她还在混混沌沌的高潮中,隔了好一会才醒觉过来,猛地挺起身大叫:「不行呀┅┅阿范,你的大龟头一塞进去,不把我的屁眼撑爆才怪┅┅要 ,我给小 你 好了┅┅耶,我那地方┅┅阿郎也祗┅┅祗是进去过五六趟┅┅我怕受你不住哇┅┅」一边喊,一边推着阿范的腰和他角力。
我见此时阿范如箭在弦,阿桃亦骑虎难下,便说道:「好好好,我俩掉转一下,後门让给我吧」阿桃如负重释,连忙把我的阴茎拨出来,转过身子,双手撑着我的膝盖,把小屁眼压在我的龟头上,弓着身子坐下。虽然屁眼上沾满了泄出来的淫液,阿桃亦有意将括约肌放松,但要偌大的阴茎像插进阴道般一下子捅进去,也不是易事,连试好几趟,龟头还是在肛门口滑来滑去,不得其门而入。
我叫阿桃蹲着别动,把包皮捋高裹住龟头,捏着包皮一点一点地挤进肛门,然後才吩咐她慢慢坐下,这下果然顺利得多了,随着包皮往後退,龟头渐渐就向肛门里挺进,加上阿桃再套弄几下,整枝阴茎就埋藏在她狭窄的屁眼里。阿桃舒了一口气,开始提动屁股,夹着我的阴茎来上下套动,而且越来越快。
阿范的阴茎终於有藏身之所了,他见我把阴茎成功插入阿桃的屁眼後,就该轮到他来替小 解痒。此刻阿桃坐在我大腿上不再套动,将身体仰後,双手撑在我胸旁,我也用掌撑着她的背,等她把大腿张阔,将掰得开开的阴户朝着阿范,准备迎接着他那大龟头的进来。
阿范温柔地先把龟头在阿桃的阴户上打圈,在小阴唇和阴蒂上揩磨,趁她舒服得忘却自我时,便对准阴道口突然一捅而进,阿桃噢地惊叫一声,扳着他的腰想往前推,可惜大势已入,阴道已经把阴茎全吞进去了,扳着的手顿时改为抱着他腰,紧紧箍着,好像生怕他把插了进去的阴茎再拨出来。
阿桃整副躯体的重量压在我小腹上,使我根本不能挺动屁股来抽送, 好安静地躺着,让阴茎吸受着她从直肠壁传来的火烫体温。那边厢,感觉到阿范开始进攻了,核桃般大的龟头在阴道里出入移动,令到直肠亦受到牵连,它去到的地方,撑得直肠壁往内凹入,龟头就隔着中间的一层薄皮在我阴茎上磨。我想像着它活似一枝清洗奶瓶的刷子,一下一下地在里面省擦,非把四壁刮乾净不可。
阿桃简直像五脏六腑都给他掏出来一样,叫床声一浪高过一浪:「哎唷┅┅哎唷┅┅小 撑得难受啊┅┅哎唷┅┅淫水快被你刮乾了┅┅你的大龟头顶得我酥麻得很呐┅┅哎唷┅┅爽死了┅┅死了┅┅死了┅┅快要泄了┅┅」用手拉扯着他腰,加快阿范的抽插速度,跟着就拥着阿范,一个劲地颤抖,泄出的淫水多得顺着会阴流到我阴囊上去了。阿范乘胜追击,用更加狠劲的力度疯狂抽送,让阿桃承受的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她此刻 懂得颤抖叫床把胸前的男人搂在怀里,再不然就是阴道和肛门肌肉同时抽搐,把插在里面的两枝肉棍,夹得有如被吮啜般美快难言。眼见阿范在那边厢高奏凯歌,我当然要在这边厢推波助澜,趁阿桃 顾享受着高潮,搂着阿范在抽搐不停时,再不用撑她背了,便转而托高她的屁股,和阿范双管齐下,把两个小洞都抽插得忙不过来。
阿桃已经进入了迷离境界,淫水像崩了堤的洪水,歇止不住地不断涌出,把三副性器官浆得湿濡一片。我的阴茎磨擦着她的直肠,同时又受到阿范龟头从隔壁的磨擦,双重刺激下,再坚强的铁汉子,也不能不败下阵来。龟头一道麻 感由脊髓直传上大脑,阴茎蹦了几蹦,马眼口已经喷射出股股浓浆,滚烫的精液像利箭一样直向她幽门飞去。
当我软化了的阴茎从屁眼掉出来後,阿范把紧贴在胸前的阿桃放低,让她跪在床上,俯头翘臀,继续向她的肛门侵袭。给我抽插了一轮的屁眼,终於向阿范中门大开,虽然插进去仍然有点吃力,但还是全都给捅进去了。阿范扶着她的屁股,在阿桃嗯┅┅嗯┅┅嗯┅┅的低吭声中,尽情地把体内的精力发泄,直到阿桃给 得趴在床上,整个人软得像滩烂泥,才将精液射进她肛门深处。
三个人懒懒地躺在床上,闭眼做着深呼吸,动也不想一动,消化着高潮後的馀韵。好一会,躺在我们中间的阿桃睁开眼睛,风情万种地说:「喔从没试过这麽爽的感觉,简直像在云层里飞翔一样,真怕试过了这一次,以後不知再从哪里找两个男人一齐玩。」我边揉着她乳房边说:「放心,我们随时候教, 要你乐意,几时都可奉陪」阿范也抚摸着她另一只乳房说:「如若阿郎不吃醋,我们三个男人一齐来服侍你也行呀」
阿桃瞄了我们一眼,嗲着声说:「那敢情好,反正阿郎也都跟你们老婆上过床,今後大被同眠他亦没话好说了。」边说边伸出双手握着我们两枝阴茎,爱不释手地又说:「这两条大家伙,刚才把我弄得几乎命也丢了,其实那晚舞会上我已领教过它的利害。你们呀,真坏顶得人心里怪骚痒的,整夜想着歪念头,幻想着那大龟头塞进小 里是甚麽滋味,好在今天终於得偿所愿哩」我说:「刚才见阿郎的东西不是挺粗吗还嫌一条不够用」阿桃唾了我一声:「讨厌人家是说几个人一起玩才有新鲜感,又特别又刺激,没试过真想不到。」
阿范拍了一拍脑门:「说起阿郎,几乎忘了,快看看他在隔壁进度如何」拿起遥控器就把电视机的频道转回去摄录机画面, 见阿郎把我老婆的一双腿架在脖子上,还在拼命干,可能刚才他已射了一次精,此刻尽管阿珍仍在给 得叫床不断,但相信他时间上能比我们持久一点。阿桃亦瞧见,但不再像先前般怒恼了, 是淡淡地说:「你们三个男人呀,就喜欢找别人的老婆来玩,阿郎说以前你们读书时有个别号叫梦幻组合三剑侠,我还以为是足球上的策略呢,现在才明白原来是喜欢团体活动。」说着,轻轻在我们的阴茎上捏了一下:「还明白原来都有一把利害的宝剑」
我和阿范都给她逗得笑起来,她还骚骚的对我俩说:「歇一会,我们又再来一趟。」娇俏的脸上红了一红。
五
我们和阿桃一边打情骂俏,一边把她的一对乳房像皮球般肆意玩弄,搓抚了不一会,我实在忍不住她那小红枣般的乳头诱惑,一句我要吃奶奶便俯到她胸前,用舌尖在上面舔。渐渐地,觉得它又开始发大变硬了,索性用手把整个乳房捧着力挤,令乳头高高地从掌中挺勃出来,然後才再把乳头含进口里,嘟着嘴猛啜。我像小孩吸奶般吸得脸皮也凹进去了,尽管吸不出鲜甜的奶汁,但还是津津有味,乐此不疲。
顾低头吮啜,也看不见阿范在另一边使出甚麽绝招, 是感觉到阿桃的呼吸越来越急速,胸膛有意无意地向上一挺一抬,好像强把乳头硬塞进我的嘴里。口中啊┅┅啊┅┅啊┅┅啊┅┅地不停叹息着,双手也向我们还以颜色,紧握着两枝阴茎在上下套捋,激励着心脏不断把鲜血向那儿灌输。
我伸手到她胯间,一找着了阴蒂就按在上面揉,想不到阿范却已比我更快一步,原来他早已把手指插进阴道里,正在捅入抽出,忙个不了。阿桃那里受得了我们这般亵弄体内刚熄灭的欲火,又再次重燃。身体难受得像蛇一样摆动,颦眉闭目银牙紧咬呼气如牛,双手离开了我们的阴茎,胡乱地拉扯着我和阿范的手臂,希望我们其中任何一个,能奋不顾身地压到她身上去。
此刻我和阿范却偏偏不着急,轻挑慢拈,继续把她的骚劲掏出来。她四处敏感部位同时受到攻击,情欲被撩到欲罢不能的地步,终於忍不住开口了:「求求你们┅┅噢噢噢┅┅快找一个人插进来呀┅┅噢┅┅难受死了┅┅别顾着弄┅┅我要哇┅┅噢┅┅要┅┅」我伸手往她阴户一抄,老天,像撒了一大泡尿,淫水顿时糊满了一掌心
阿范却得饶人处不饶人:「这样弄着不好吗嘻嘻,你还要甚麽呀告诉哥哥知道。」阿桃顾不上害羞了:「我要哇┅┅要┅┅要┅┅要哥哥来 我┅┅要┅┅要大龟头鸡巴插进小 去┅┅要你们一齐来干我┅┅噢┅┅要干得我升上天去┅┅再不来我要死了┅┅」说着全身打了一个冷战,淫水又泄了我一手。
阿范看来也忍不下去了,一个翻身,压在她身上,大鸡巴代替了小指头,冒着淫水的冲击,逆流而上,耳边 听响亮的唧一声,我肯定当时这一插,敢情会水花四喷。抬头过去瞄瞄,眼见阿范的阴茎在外面已经所剩无几,跟着见他顺势推拉几下,耻骨和她会阴已贴到一起,整枝阴茎全被饥渴的阴道吞食掉了。
勇猛的冲刺开始了, 见他屁股像波浪一样起起伏伏,阴茎的出入使大龟头在阴道里做着重复又重复的活塞动作,把阴道壁泄出来的淫水,一下一下地刮出外,令躯干上布满白蒙蒙的黏浆;小阴唇充满血液,变得又红又硬,像剑鞘一样包裹着他的利剑,偏偏那利剑又不肯安静地藏身在内,反斗地腾出腾入,连阴蒂上的管状嫩皮亦被扯得跟随乱捋,我在揉着阴蒂的手指也察觉得到了, 觉阴蒂忽地躲进皮管里忽地又把头伸出来。
我见抚揉阴蒂的功夫亦让阿范一手包办,便对着她一对饱满的乳房打主意。我叫阿范抬高胸膛,让出一点空间,然後背向她跨身站在脖子两旁,蹲低腰,阴茎便刚好放在她乳沟里,再捧着双乳向中间挤压,两团肉顿时把我的阴茎包得像条热狗中的香肠。我一边挤压着乳房,还不忘用姆指撩拨两颗胀硬的乳头,然後才将阴茎在乳沟内抽送。蹲下的屁股恰恰悬在阿桃鼻尖,她亦投桃报李,在我屁股後面伸出丁香小舌,拼命地舔我的肛门和阴囊。
我和阿范面对面,眼中看到他的阴茎在阴户里抽出插入,他也看到我的阴茎在阿桃的乳沟中前挺後退,大夥儿都其乐无穷。正在乐得魂游太虚的时候,阿桃的嘴不再光顾我的阴囊了,改而高吭一曲:「呀┅┅好舒服┅┅爽透了唷┅┅哇┅┅你的大龟头顶到我心口上来了┅┅小 畅快得很哩┅┅喔┅┅酥美死了┅┅ ┅┅ 快一点┅┅对 大力一点┅┅噢噢噢┅┅又来了┅┅」身子颤得花枝乱摇,小腹肚皮抖个不停,双手肉紧得在我的屁股上猛捏。我想,此刻阿范的阴囊不给她淫水浆个湿透才怪
阿桃静了下来, 是默默地享受着一个又一个哆嗦带来的快意。「呀┅┅好舒服┅┅噢噢┅┅不要射出来┅┅我还要┅┅」奇怪,怎麽房间里居然有回音呢细心听听,原来是电视机传出来的叫声。抬头一望, 见阿珍和阿郎在邻房的床上搂作一团,阿郎下体往前猛挺,好像知道妻子在隔壁正给我们 得不可开交,此刻要在我妻子身上加倍捞回来一般,但是身体却在不断抽搐,不消说,一股股的精液,此刻又正由阿郎的体内迁移到我妻子的体内了。
阿郎精尽力疲地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但阿珍仍不把他放过,蹲在他小腹上,握着阴茎不断地套捋,好像这样便可阻止它慢慢软化一般,发觉行不通,再俯低头,将阴茎含进嘴里,又吸又啜,可惜还不能起死回生。我向阿范打个眼色:「阿郎败在我老婆手上,看来要徵召志愿军帮忙了,给个机会你,快过去替他收拾残局吧这里阿桃由我来照顾好了。」
我知道阿范对这安排正求之不得,从他那晚舞会上的举动,便领会到他对我老婆心仪已久, 不过出师无名罢了,此刻佳人有难,机会难逢,哪会拒绝果然不出所料,阿范匆忙地再在阿桃的阴户里多抽送十几下,马上抬身而起,挺着雄纠纠头昂昂的阴茎,一溜烟跑过临房去。
我把阿桃的身子打侧,然後亦侧躺在她背後,把她一只腿提起搁上我腰,弓一弓下身,阴茎便从她大腿间除除进入还留着阿范体温的阴道里。我一手伸前,捞起她一对乳房,尽情地轮流抚摸着,下身亦随即开始挺动,让阴茎在湿滑的阴道中运行不息穿梭来往。
阿桃淫水真多,加上这体位太费劲了,抽送不到三几十下,总有一次会滑脱出来,况且又甚难加快速度,我乾脆再将她扳直身子,仰天而睡,用回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来干。一轮狂风扫落叶式的冲锋陷阵,阿桃又浪起来了,一双小腿架在我屁股上,好像怕我留有馀地,不把阴茎全送进她体内似的,每当我挺进时,她便加把劲将腿一收,箍着我的盘骨往内扯,令我下体与她阴户大力碰撞,发出啪的一响,更使我的龟头下下都能顶到她子宫颈。
又抽送了一百多下,直 到她喊得声嘶力厥,淫水把她屁股下的床单染成一滩大大的水渍後,她才搂着我打出一阵强烈的哆嗦,软绵绵地摊在床上,可小腿还力箍着我的屁股,使我硬梆梆的阴茎仍然逗留在她抽搐着的阴户里。
歇了一会,我搂着她,慢慢挪身到床沿,当我双脚触地一站直时,就变成了龙舟挂鼓的招式,她双腿仍旧缠在我腰间,两手抱着我脖子,模样似足一只揽着桉树的澳洲树熊。我托着她屁股,挪高挪低,阴户就在我的阴茎套上套落,一对乳房亦在我胸口揩来揩去。我一边套弄着,一边对她说:「让咱过去隔壁,看看他们三人情况如何」她娇羞地摇了摇头,可能是不想以目前这样的方式去面对她丈夫吧
我也不管她的反对,一边套动一边走过去邻房。这个阿范,可能早预料我们会过来似的,门也没关上,刚出客厅,就听到我老婆充满快意的叫床声。进了房里, 见阿珍跪在床上,双手前撑,阿范则扶着她高高翘起的屁股,玩着隔山取火的招式,她大喊大叫,把头左扭右摆,摇动得像个二郎鼓,头发甩得四散飞舞,凌乱不堪,阿郎坐在她旁边,双手把玩着她一对完美的乳房,又捏又扯,像在牧场里替乳牛挤着牛奶。
阿桃与阿郎的目光一接触,两人的表情都变得怪腼腆,阿桃更害羞地把头低埋到我胸前。我特意走到床前示威,把阿桃的背脊朝向阿郎,不断地把她屁股托得高高,再重重往下拉,让他看见妻子的肥白阴户,被我青筋怒凸的阴茎,不停出入抽插,还磨擦着淫水,发出吱唧吱唧的美妙音响,可能此刻她屁眼里,还渗出一丝丝阿范和我先前射进去的精液呢
阿郎别过头去, 是捞着我老婆的一对乳房,紧握在手里,拼命地抓拼命地揉,偶尔又用两指捏着乳头搓来搓去,弄得阿珍不单要摆动屁股去迎送阿范,还得将胸膛耸高耸低,来抵抗他的搔扰,浪得像匹难驯的野马。
我走到床边,把阿桃搁上床面,她亦顺势松手後躺,阿郎反倒挪了开去。我用下体顶着她阴户,把她轻轻推前,刚好送进阿珍的胸下,变成两个女人上下面对面,但却头脚对向:阿珍垂下的乳房在阿桃的脸上乱晃,而阿桃坚挺的乳头又刚好指着阿珍的下巴。也不用指点,阿珍便俯低前胸,一对红唇就把阿桃勃硬的小樱桃含着,当然同时亦把自己的乳头送进阿桃的嘴里。
两个骚妞互相舔啜着对方凸出的地方,而自己凹入的地方又受着阿范和我的不停抽送,淫水源源不绝地输出,小口忙得不知顾着吮啜好还是叫床好。我一边在阿桃的阴道抽送着,一边偷眼瞄看坐在一旁的阿郎,好生奇怪,那垂头丧气的阴茎,又回复了生命力,正在慢慢地开始膨胀起来。不知道他是不是亦有我那种奇妙的反应:当别的男人醉倒在自己老婆的天使脸容魔鬼身材上时,心里油然而起的一种冲动而满足的感觉,快乐得飘飘然。
此刻阿范的喉头发出哦┅┅哦┅┅哦┅┅的低沉哮叫,鼻子呼出粗重的呼吸声,双手扳着我老婆的屁股狠命地推拉,跟着打了几个全身猛颤的哆嗦,就趴在阿珍的背上,动也不动地软得像个皮囊。当他颓废地倒下床面时,轮到阿郎站起来了,他一靠到阿珍仍然高翘的屁股後时,那粗壮的阴茎,就在我老婆的阴道里再次生龙活虎地舞动起来。
我和阿郎分别在 着对方的妻子,好像在作着一场无形的马拉松长跑,但却在比赛最慢跑到终点的是谁。我们不停替对方尽着丈夫的责任,又同时目睹着妻子在接受着对方付予的无比快慰。
再也数不清抽送了多少下,亦不知时间过了多久, 觉得身上仅有的一点精力都全付出去,全身肌肉都像鸡巴一样绷得硬紧,翻腾着的精液在体内随时呼啸而出,准备跟随一个令人昏厥的高潮而一射为快。
来了,终於来了,在很想射而又舍不得这麽快射的矛盾心情下,高潮霎那间就来了。神经在跳动,世界在旋转,心脏在蹦跃,热血在沸腾,脑袋中忽然空白一片,全部的感觉神经 集中在几寸的方圆地方。脉搏在猛跳,阴茎亦跟随着一同猛跳,一道热流从身体内飞射而出,再射进另一胴体的深处。
两只野马同时在狂啸,颠颇抛荡,头儿摆动得像饿马摇铃。阿桃的阴户又张又缩地含着我的阴茎在吮啜,发出阵阵抽搐,尽情地吸收着我贡献给她的精华。阿珍发出的颤抖与阿桃不遑多让,同样是遍体酥软哆嗦连连。回过神来,瞧去阿郎那里,他原来也是仰头闭目,下体力挺地打着摆子,畅快得不亦乐乎。我舒了一口气:比赛的结果竟然是齐齐跑到终点。
双人床上挤着五个人,你叠着我,我又压着她,居然不觉挤逼。几条肉虫就这样懒洋洋地摊在床上,体味着高潮和时间在慢慢地逝去┅┅
到了第二天,我们三个男人相约喝早茶的时候,阿郎出声了:「喂,阿范,你使的诡计就得呈啦终於把阿桃骗上手了,可又把自己老婆束之高阁,而不拿出来公诸同好,似乎有点不大公平耶」我对阿杏垂涎已久,当然是站在阿郎那一边:「说的是,你送给我们的两顶绿帽子,该找个机会还回给你,看看能不能说服你老婆,一同来叁加我们这个大聚会」
阿范不好意思地说:「我想有甚麽用,总得看老婆愿不愿意才行呀难道要押着她来给你们强奸说真的,要我向她提出,可连芝麻般大的胆也没有,快一同想想办法,骗得她肯自动献身就好了。」三人就这麽商量了好几十分钟,才想出一个计策,叫阿范今晚就去对阿杏试探一下,明天再来汇报。
六
等到阿范下了班匆匆赶到酒楼时,已经是黄昏了,阿郎替他斟了一杯啤酒,还没等他喘过气来,就急着问:「怎样阿杏信不信你编的故事哎,她这麽精明,哪里会受我们哄,想来还是失败的居多。」别过头来对我说:「阿林,看来我俩真是蛋家鸡见水,无福消受呢」
阿范故意吊吊我们的胃口,喝了几口啤酒後才慢条施理地说:「有我阿范出马,哪有不成功的我办事,你们放心好了。」我们连忙追问:「哪到底结果如何,快说来听听,别故弄玄虚了」急得把椅子都挪到他身边。阿范这时才眯着嘴笑说:「看你们心急成这样子,看来阿杏的吸引力,不比阿珍和阿桃差啊」然後咳咳两声,清一清嗓门,才把经过慢慢道来:
「吃晚饭的时候,我特意装出满怀心事的样子,紧锁双眉,扒不了两口饭,就搁下碗说没胃口,不吃了。老婆当然看得出来,走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对我说:怎麽了,哪儿不舒服不想吃饭,我煮把面条给你吃吃。我哎┅┅地叹了一口气,望着她说:老婆,有件事,真不知该不该对你说好。我越吱吱唔唔,她就越好奇:夫妻两人,有啥不可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快说出来看有没有解决办法
我拍了一下桌子:都是我蠢,都是我不带眼识人,一不留神就栽在阿郎和阿林的手里呐老婆奇怪了:你们三人是多年老同学呀,一向都相安无事,忽然间怎麽会害你我摇了摇头:也不算是害,是我太大意了。昨天晚上我不是没回来睡吗你也知道我是跟阿郎老边阿林打麻将去了,坐下时讲好是打一二,我以为是打一二十,便说好,心想输尽也不过三两千,况且亦不一定输呀谁知天亮时完场结算,他们却说是打一二百,我赶忙数一数筹码,就暗叫不妙了,原来已经输掉了两万多元
老婆亦紧张起来了:你哪来这麽多钱输我说你呀,平时粗心大意,一点儿没错我接着说:坏就坏在没哪麽多钱输,结果还不是给他们签了两张欠单。老婆松了一口气:哪还怪他们不好肯给你欠输的钱慢慢还好了看你以後还敢不敢打麻将收拾碗筷就想到厨房去。我把她拉着:是给我欠,不过限期 有两天,我就是为这发愁。
她眼睛瞪得像个铜铃:两天一下子哪来这麽多钱赌债赌还,以後打过再算我低着头:我也是这麽想,但越想越不对路。阿林和阿郎好像认识一些黑社会背景的人,过了限期,不知会不会对我们两夫妻不利呢老婆却不以为然:怕甚麽难道会放火烧了我们的房子不成转头却呀地大叫一声:糟这一阵子时兴放火报复,若真烧起来怎麽办
我见她渐渐进入圈套,便再吓她一吓:那些人甚麽做不出我可不打紧,你这麽年轻,陪我一齐去可不糟塌了她开始发觉事态严重了:阿范,快想个法子,我可不想明天成为报纸的头条新闻喔我打蛇随棍上:本来他们给两个条件我拣的,可是我没得拣啊她赶忙问:有条件除了还钱外,另一条件是甚麽做得到的,快快解决也好。
我又哎一声:我可做不到呀老婆焦急了:你不说出来,怎麽知道行不通呢事情总有商量馀地。我吞吞吐吐地说:他们┅┅他们另一个条件是┅┅是想你陪他两人上床老婆马上呆着了,过了好一会才红着脸说:打麻将就打麻将,怎麽打主意到我身上来了神经病我见她羞多於怒,便知道此计把她唬着了,扶着她的肩,在她耳边轻声说:老婆,要怨,就尽管怨我好了,跟他们上上床,身上又不会少了一块肉,把这事摆平,就算是帮我一次吧老婆也不回答,扭头捧着碗筷就朝厨房走去┅┅
阿郎耐不住了:「那她到底愿不愿意,你别说话吞吞吐吐,老卖关子。」阿范又喝了一口啤酒:「我当时亦以为这计划告吹了,谁知晚上上床睡时,她却在枕边轻声对我说:老公,可能真是前世欠你的,这世连钱债都要替你肉偿,是你惹出这个孽祸出来的,往後别怪我喔我连忙问:这你是答应了她用粉拳在我胸口乱捶:耶,死鬼,明知故问,羞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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