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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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阿桃跟前,捞着她一对乳房说:「这里还有两颗葡萄耶,要不要」阿桃绕着沙发团团转,一边笑一边逃,阿范像麻鹰捉小鸡般跟在後面追。我见阿杏静坐在沙发上笑着看热闹,视线不其然就集中在她腿缝鼓起的小山丘上,恨不得马上就撕掉蒙在上面的神密面纱,露出百看不厌的光洁水蜜桃,然後把舌头伸进狭窄的小缝内,上下左右扫一遍,将美味蜜汁舔过乾净,一时间,嘴里馋得口水直冒。

这时,阿珍和阿桃一齐躲到阿杏的沙发边,坐在左右扶手上,三个女人挤在一块对着我们嚷:「别急性子,你们三个男的都退到对面沙发去,先听听你们对我们三人的评价,谁说得最好,谁有第一选择权。」我急着说:「我阿珍┅┅」还没开始赞美,她们又吱吱喳喳地嚷:「不行不行不准说自己老婆,要得另外两个男人说,谁不知老婆在自己眼中是十全十美」

阿范先发言:「我最喜欢阿珍窈窕的身段,曲线优美,每一寸肌肤都是上帝杰作,抚摸上去简直是一种享受。还有在床上的骚劲,哪一个男人也抵受不住,浪起来像一匹野马,静起来像一条婉转扭动的蟒蛇,一经合体,根本就舍不得分开。」阿郎亦跟着说:「还有那毛发茂盛的阴户,更令人着迷,阴道窄得好像  能容下一只手指,每一次插进去都似有跟处女开苞的感觉,插极都不厌。抽送的时候,阴毛就好像一把小刷子,在阴茎根部阴囊周围不断地磨擦,搔得你又麻又舒服,里外都同时得到不一样的双重享受」

我抢着说:「我倒喜欢阿杏光洁的阴户,又白又肥,舔上去滑溜溜的,口感一级棒而且阴道口的嫩皮又特长,拖出来时仍然包裹着阴茎躯干,单看着那薄皮在抽送时出入扯动,就足够你乐透了而且阴道里重门迭户┅┅」阿郎没等我说完就插嘴:「哇提起那重门迭户,简直是极品,一层层的皮瓣凹凸有致,抽插时磨擦感特别强,阴茎一拖动,就像被无数的触须在缠绕着,又箍又揉,又吸又啜,真美快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阿范接上来:「论到吸啜功夫,你阿桃才是高手,她每次一到高潮,阴户在抽搐时就像一个鲤鱼嘴,含着阴茎不停在吮啜,龟头给吮得又酥又麻,射出的精液不单全部吸啜乾净,连尿道里残留的几滴也给吸扯出来。我就试过射精後,阴茎还在不断给她阴户吮啜,结果在里面继续发硬,不用回气就可梅开二度。」说得我也兴致勃勃了:「阿桃一对大乳房和肥屁股也是一流那奶子握起来又软又弹手,搓揉时软中带硬硬中带软,挤到一块时,中间乳沟足可藏进整枝阴茎,抽送时像给一团面粉包着,软绵绵的爽得很。」阿范越说越起劲:「你干她屁眼时有没有留意到臀部两团肥肉给撞得一抛一荡,颠来颤去,肉紧到真恨不得往上狠劲扭上一把」┅┅

说是赞,还不如说是挑逗,几个女的给三人你一言我一句的淫词秽语引诱,反给弄得满面绯红,眼见她们坐立不安,虫行蚁咬,三角裤尖端都明显地湿濡一片,令裤布黏贴在肌肤上,中间凹入一条小缝。不用说也知她们此刻体内正欲火渐燃心如鹿撞,我们三个男人见时机成熟,不约而同地把最後一道障碍物也脱掉下来,挺着硬蹦蹦的阴茎向她们那边走去。

阿郎把阴茎送到阿珍嘴边,她急不及待就一口含下,阿郎挺动着腰肢前後迎送,两人就旁若无人地自顾自弄起来。阿桃亦蹲身跪到阿范胯下,先捞着阴囊把玩一番,再把包皮上下反捋好一会,然後才张嘴套着他的大龟头,边舔边啜,津津有味乐不可支。我把阿杏拦腰一抱,放到地上,先褪下她的内裤,将朝思暮想的无毛阴户爱抚一番,才再和她头脚相对,玩其69花式。

她的阴户真是百舔不腻,大阴唇润滑饱胀,小阴唇娇嫩鲜艳,就像刚剥了皮的鸡头肉,洁白的凝脂上凸出一朵红鸡冠,色香味俱全。如果用指头轻轻撑开,又似一朵绽开的兰花,块块花瓣向四周扩散,中间是蜜汁垂垂欲滴的凹入小洞,顶端是一粒粉红色的硬硬花蕾。我的舌尖就像忙着采蜜的蜜蜂,不知光顾蜜洞好还是花瓣好,抑或是在顶端的小花蕾上逗留。

那香浓的蜜汁越采越多,源源不绝地向我供应,不一会整朵鲜花都被蜜汁沾透了,可桃源小洞还有大量淫水在涌出来,我乾脆把她两片小阴唇都一齐含在嘴里,出力吸啜,有时又像蜻蜓点水般在阴蒂上猛点几下,弄得她将屁股上下左右不断挪动,挺高阴户追着我的嘴,好像生怕会忽然离她而去。

偷空扭头看看阿范和阿郎两对,也是分别陶醉在二人世界中。阿范已经脱掉了阿桃的乳罩,往下抓着她一双巨乳,搓圆按扁,肉紧时甚至十指力握,好像准备把它捏爆一样。阿郎则把一只手伸进我老婆的内裤里,在阴户上抚来揉去,有时又在黑森林上流连,温柔得像在扫着一只小猫猫背上的顺滑嫩毛。

很有趣,三个女人的口技又不大相同:阿珍替阿郎吹喇叭时,和我们两夫妇惯常的做法一样,她一张嘴就把整枝阴茎全含进嘴里,然後把头前後移动,全然把小口当作是阴道,尽情地出入迎送,  是当龟头褪到接近唇边时,才用舌头围着龟头舔几个圈,再又前靠将阴茎全枝吞掉。阿桃耍的则是另一种花样,她把阿范的包皮尽量捋後,再用五指紧箍阴茎根部,令阴茎勃得硬如铁棍,龟头鼓胀得硬梆梆的,然後才专向龟头埋手,她先用舌尖顺着龟头下的小沟绕圈,待到阴茎被挑逗到一蹦一跳了,再含着红卜卜的龟头  肉吮啜,同时运用舌尖在马眼上时而撩扫时而力点,把阿范弄得小肚皮抖个不完。阿杏此刻却把我的阴茎当成是快将溶化的冰棒,用舌头从龟头舔扫到根部,又再从根部舔扫回龟头,整枝阴茎都留下她舌头的痕迹,有时又用舌尖像搔痒般轻轻在龟头上揩过,再顺着鼓得像枝铅笔般的尿道管外皮直下,到了阴囊时,连两颗睾丸也不放过。

我让她舔得舒服万分,全身毛管都扩张了,身体打了好几个冷战,几乎把持不住,将精液射了出来。眼见阿桃和我老婆虽然专心玩弄着面前的肉棒,但却把蛇腰左扭右摆,心想她们这时定是心痒难熬,阴户亦早已泛滥成灾,若再不替她们止一止痒,发起狠来,在阴茎上咬一口也不出奇。我抬起身拍一拍手掌:「好了,现在不如转过另一种玩法,是口交接龙,人人为我我为人人,好不好」阿郎和阿范依依不舍地抽出阴茎,走过来齐问:「口交接龙怎个玩法」

我吩咐他们坐到地上,然後三个男人头对脚地仰面躺下,围成一个三角形,鸡巴都硬挺挺地直指天花板。我再叫女士们把身上剩下的多馀物统统脱光,赤裸裸地俯身伏到两个男人的头和脚之间,阿桃嘴巴对着我的阴茎时,阴户便刚好露在阿范的鼻尖上;同样,阿珍替阿范吹喇叭时,阿郎便替她品玉;阿杏刚把嘴套上阿郎的阴茎,阴户就触到我的舌尖。一时间,几张嘴都没得空闲,你舔她她又含他┅┅六人围成一个圆圈。

地面上  见一堆肉虫,迭压着蠕蠕而动,房间里仅有一片渍渍的声音,偶尔才有人发出噢┅┅一声叹息,可能是发泄一下心内的舒畅,跟着又再埋头苦干,继续水声连连。我的龟头被阿桃又舔又吸,酥麻不堪,忍不住对阿杏的阴户大舔特舔,又含着她的阴蒂拼命力啜,弄得她抖个不停;她含着阿郎阴茎的小嘴加快吞吐,令阿郎美快得不禁用劲在阿珍的阴户上猛下嘴头,淫水都流到他鼻子上了;阿珍阴户受到强力刺激,不由得转向阿范的阴茎发泄,又令阿范对阿桃的阴户照顾有加┅┅,连锁反应终於传回我身上。

就像有一条无形的鞭子在鞭策着,每人都气喘呼呼,速度越来越快,反应越来越肉紧,身体像波浪一样此起彼伏,又颤又抖,把快意循环输送。我的体温火热,心跳加速,阴茎青筋怒凸,龟头麻辣一片,再给阿桃猛啜几下,身子抖了几抖,一道热流从脊椎末端直冲马眼,浓稠的精液就要飞射而出。窗外轰的一响炮声,爆出一片耀目光辉,烟花汇演开始了,在光亮下,我瞧见马眼喷出一股银白色的精柱,直飞阿桃大张的樱唇,又再轰的一响炮响,马眼上随声飞出一道精液,射向阿桃的粉脸,但跟着下来的一个烟花闪光里,我却看不到射精的情景了,因为阿桃已经把我整枝阴茎都含进口中。

隆隆的烟花爆发声中,我发出的弹药差不多都在阿桃的口中爆炸,打出的炮火与窗外的烟花互相偕美,房里交错着七彩斑烂的烟花闪耀,令几条肉虫好像披上五颜六色的彩衣,浪漫得叫人迷醉。又一道烟花爆声,  见阿郎亦发炮响应,一股接一股的精液激射进阿杏口里,多到她咽不及的都顺着嘴角淌向下巴,挂着几条亮晶晶的黏丝在摇来晃去,随着烟花的照耀在闪着反光。

我和阿郎软软地躺在地上,懒得连起身走到窗前也不愿,就这样躺在地板上看烟花,阿杏则趴在我胸前,让我搂拥着,用舌尖慢慢舔回阿郎那些淌在外面的精液,一点一滴都吞过乾乾净净。阿范却不是一介凡夫,虽然把阿桃整治得活蹦弹跳,此刻仍然没有鸣金收兵的迹象,真为他的持久耐力佩叹莫非阿珍的口功不够,抑或他真的是性爱超人

阿杏歇息了一会,见老公的阴茎仍在强而有力地在阿珍嘴巴中出出入入,做着机械性的动作,可能怕阿珍应付不来吧,便挪身过去帮她一把,姐妹联手共同对付自己老公。她侧身躺到阿珍胸下,伸出舌头在阿范的阴囊上四周撩舔,阿珍见来了外援,在上面除了加快吞吐外,还握着他阴茎使劲套捋,阿桃亦同时把阴户压在他嘴上磨,三人同心合力,阿范即管是铁打的罗汉,也不能不败在脂粉丛中。不一会,他屁股往上一挺,跟着全身一阵抽搐,阿珍的唇边就淌下了几道白糊糊的精液,顺着阴茎直流下阴囊。阿范摊着身子动也不动地躺着,任由阿珍把口中的精液吞掉後,再将鸡巴上的剩馀黏浆舔过乾净,阿杏也把送到嘴边的精液舔进口里,连沾在阴囊上的几滴都不遗漏,两人把他的生殖器舔吮得比洗涤还要来得乾净清洁。

房里的炮打完了,外面的炮声恰巧又同时歇了下来,原来那  是烟花汇演的序幕,好戏随後才上演呢地上躺着的六条肉虫挤作一堆,互相搂抱爱抚亲吻,松弛着躯体在养精生息,也在  酿着口交接龙这一场性爱序幕後,即将爆发的另一场精彩群交大汇战。

正当沉醉在无声胜有声的温柔中,手提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万不愿意地一接通,一把声音就传过来:「哔,你们到底都去了哪儿呐找你们拜年,一个二个都不在家,避年呀」我扭转头对他们说:「嘿,还以为谁,原来是包比这死鬼」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他说:「是啊,我们就是避开凡尘世俗另创天体团拜,够胆的话,你也可上来凑凑热闹,不过可要携眷叁加啊」想不到他倒认真地回答:「嘻嘻,无遮大会别忘了你们在大学搞的那次,我也有份耶不过这次倒先要问问雨霜的意思┅┅」不说还差点忘了,临毕业前最後一次无遮派对,他可真有份叁加。

等了好几分钟,仍听不到他的声音,想来还是过不了雨霜这一关。正在不耐烦之际,他却回话了:「你们不是想我替你们拍一些战地实况照吗真巧,我现正在尖东看烟花跟拍照,告诉我地方,这就上来。」拍战地实况照谁说过噢,明白了,这段话是特意说给雨霜听的,想借我们来过挢。临收线前他还加多一句:「雨霜是想借厕所一用才上来的。」算了吧,甭解释了

门铃响了,一开门,就见包比搂着一个妙龄少女站在房门口,他首先介绍:「老同学,阿林;这是雨霜小姐,催眠师。」我礼貌地点了点头:「你好,我们早在舞会上见过了,先进来再说。」见她腼腆地不敢对我直视,方才省起我还是一丝不挂,连忙一手掩着下体,一手往厕所指了指:「洗手间在那边,对不起,来不及穿上衣服,情别见怪。」她笑了笑,也不答话就径往厕所走去。

包比始终是见惯大场面之人,拱着手一一跟我们三对夫妇拜年,表情自然得就跟刚巧在街上碰见一般。女士们  顾着拱手还礼,本来拉在胸前遮挡着身体的衣服也不觉掉到地下去了,一时间乳波臀浪,肉香四溢,把包比也吸引得眼前一亮,连胸前挂着相机对下的部位也隆起了一团。

阿郎看在眼里,故意逗他:「包比,今天还没替雨霜开年啊看你憋得这麽难受,不如入乡随俗,解放解放,也跟我们一起回归大自然吧」包比还在犹犹疑疑的时候,雨霜刚巧从厕所走出来,把阿郎的说话也听到了,望望他的胯下,揶揄地笑道:「早知你这馋猫离不了荤,还假说人家叫你拍照,敢情是你自己春心动别说我专制,你喜欢的话,尽可跟他们看齐,我先自个儿回家去。」包比一手扯着她的胳膊,涎着脸道:「耶,人家是好几天都没跟你亲近过,才撑成这样子嘛当着你的眼皮底,还能胡闹到哪里去」可能他的少年多少荒唐事雨霜也略知一二,所以才敢如此胆大包天。

阿范亦走上前假装解围:「嫂子,他是真的接了我们的柯打,来替我们拍照的,可能是  顾着陪你看烟花,都丢到脑後去了,就当是帮我们一个忙吧」雨霜半信半疑地对包比说:「见阿范替你讲好说话,放你一马,你拍你的照,我看我的烟花。」但说话时却含羞答答面无忤色。

包比见她不恼反羞,顺势再把她扯到怀中,嘴巴盖上她一双红唇,热情地吻下去,雨霜先是挣扎着用一对小粉拳在他胸口乱锤,慢慢地变成搂着他的脑袋,疯狂地互相拥吻,也顾不上好几对眼睛正朝他们注视。她穿着一件豹皮大褛,红色长裤,银色长靴,内里是白色贴身t恤,丰满的身材处处显出她是一个成熟快热的性感女郎。包比见她渐渐变得半推半就,不再假装矜持,胆子亦越来越大了,一边吻一边脱掉了她的皮褛,隔着t恤用手抓紧乳房在轻轻搓揉。

大概暗黑的场合令人少了羞涩的尴尬情绪,外面燃放着的烟花又增添了浪漫气氛,他们越来越融合我们的天体环境,雨霜最後居然被包比摆布得身上  脱剩内裤和乳罩。包比把她抱到沙发上躺下,自己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个清光,然後再压到她身上,用阴茎抵在她腿缝,隔着内裤在揩磨,磨了不一会,他又得寸进尺,扯着她的乳罩想脱掉,尝试把雨霜的最後一道防线攻破,这回倒遇着滑铁芦了,雨霜死命地用双手护着胸部,说甚麽也不肯更进一步。

我们六人本来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热闹,见他们此刻僵住了,不禁要想个法子来打破这闷局。阿郎首先把阿杏拉到身旁,把她的头移靠到胯下,阿杏亦知情识趣地张口含着他那垂着头的阴茎,慢慢地吞吐着,把沉睡的小弟弟唤醒。我和阿范亦有样学样,分别拉着阿桃和阿珍,干着同一样的玩意儿,不过阿范一对是躺在地上玩69,我却特意携阿桃走到包比身边作表演。

雨霜渐渐受到包比的挑逗而显得欲火漫延,更被四周的气氛感染,取销了抗挣,不知不觉就给包比剥得身无寸缕,一只手虽然握着他的阴茎在套捋,但小口却  是在吻着包比的乳头,对阴茎还仍然不敢光顾。我坐在包比身边,抱起阿桃搁上大腿,她揽着我脖子,将阴户压在我阴茎上,挪动着屁股前後左右地磨。我为了撩得他们心情更开放,再靠在包比耳边轻声说:「喂,包比,试过玩冰火五重天吗再有能耐,亦包你忍不过三分钟」

包比这时已经把一只手伸进雨霜的腿缝,轻轻地揉着她的小阴唇,掉头对我阴阴嘴笑着说:「听是听人说过,真想找个机会试试。」我故意大声说:「机会来了,我阿珍是个中高手,如果你忍不到三分钟,今天的摄影费用就免了,敢不敢搏一搏」包比一挺身:「来就来,怕她有牙呗」

阿郎和阿范见我们这边闹哄哄的,都站起身来打气。我拉了一张靠椅放到房中央,叫包比把屁股搁在椅边,两腿张开,然後再招手唤阿珍过来,阿杏和阿桃亦走近来围在一旁观看,可能是想偷师吧雨霜则仍然害羞地缩在沙发一角,远远地作壁上观,充满好奇但不发一言。

阿珍蹲在包比胯前,先握着他的阴茎上下套捋了一会,他的包皮比常人长一些,龟头被裹在里面看不见,阿珍用五指紧箍着阴茎,将包皮往後直捋到阴茎根部,那鼓撑着鲜嫩  肉的粉红色龟头,才一下子从管皮中冒出头来。阿珍叫阿桃取来一条湿毛巾,把阴茎仔细地抹拭一番後,樱唇一张,阴茎就在她的口中吞吐起来了,不久阿珍又含着龟头吸吸啜啜,弄得包比连小腿也微微发抖。

阿桃和阿杏看了一会,不约而同地向阿珍发问:「咦,这冰火五重天跟普通口交有甚麽不同」阿珍吐出龟头,对她们笑道:「来,大夥一块做,我从旁教你们,以後你们的老公就有口福了」她先叫阿杏倒来一杯热茶阿桃倒一杯冷香槟,每人含一口,怕香槟不够冻,她还从香槟桶里掏出两块冰块,塞进阿桃嘴里,然後侧身挪开,把位置让给两人。

包比的阴茎刚才已经给阿珍弄得瞪眉怒目,不住弹跳,阿珍叫阿杏打先锋,用含住热茶的小嘴替包比口交,当那阴茎一浸进滚烫的液体里,加上阿杏出入吞吐,阴茎顿时血脉沸腾,连外皮的青筋也凸得硬梆梆,包比舒服得眯上眼睛,张嘴呼出一口长气;这时阿珍示意该轮到阿桃上阵了,阿杏刚一吐出,阿桃又含上去,包比拳头一握双眼一瞪,不用说,冰冷的液体又给他带来另一种感受。我试过,知道他的阴茎此刻正被收缩的包皮箍得紧紧,勒得龟头又硬又胀,加上阿桃不断用舌头搅动着两粒冰块,雪得龟头酥麻不堪,包比忍不住颤抖了好几下。

阿珍吩咐阿杏和阿桃照办煮碗,一冷一热地交替进行,如果热茶变温了,又换过一口滚烫的,然後卧身躺到椅子下,翘起头去舔包比的阴囊。包比哪里受得了这般折腾嘴里不停发出呻吟声,两腿发颤,不到一枝烟工夫,便大喊一声,猛地打了个哆嗦,就在阿杏和阿桃衔接的空档间,马眼喷出一股精液,飞射到前面的地毯上,阴茎再抽搐几下,地毯上顿时留下了一大滩黏稠的精浆。

包比无限虚脱地挨靠在椅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阿杏与阿桃把口中的茶和香槟吐出在杯子里,与阿珍一起把他的生殖器又吮又舔,包比乏力得好像连做了几天苦力,放软着身子任由她们将鸡巴舔得一乾二净。雨霜虽然离得远一点,但还是把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脸颚红得像个苹果,两条大腿交迭着,不自然地磨来磨去,心中的欲火燃烧得快从双眼里喷出来。

阿郎和阿范笑嘻嘻地向雨霜走过去,左右坐在她身边,阿郎伸手抚摸着她大腿,她轻缩了一下,但最後还是不置可否地让他把手掌继续在上面徘徊,阿范看在眼中,胆子也壮了,口里一边向她挑逗:「看你的老公仔,一个冰火就把他弄得手软脚软了,让我和阿郎暂时做他的替工吧」一边已经伸手把她的一只乳房握紧在掌中。雨霜用求援的眼光望过去包比那儿,娇体微颤,脸上胀红得更加厉害,两手忙乱得不知该搁到哪里好,可恨包比却在三个女郎的夹攻下,  懂闭目呻吟,莫讲雨霜,快活得连自己身处何方也差点忘了。

这时阿郎的手已经从大腿渐渐爬到了她两腿之间,按在阴户上轻扫慢摸,而阿范亦由五爪金龙变成了十指大动,将两个乳房像搓面粉般揉来揉去,她单刀难敌双枪,上下两处要害都受着亵弄,不一会就身子发软,斜斜靠在沙发上倒了下去,阿范见机不可失,赶忙提着阴茎把龟头送到她嘴边。眼前突然出现一个如斯巨大状如怒蛙的龟头,煞时愣了一愣,惊吓得杏眼大瞪朱唇微张,正好给了阿范进攻的缺口,  见他将龟头在小嘴上下一撑,盘骨一挺,长长的阴茎已经给塞进了一半。

那边厢,阿郎两指撑开小阴唇,另一手的中指压在阴蒂上不停地揉,把雨霜的阴户直弄得如雨後春泥,又潺又滑,淫水更是绵绵不绝地涌出来。阿郎见她侧着身子,便两手握着她一对小腿上下掰开,先骑在下面的大腿上,再将另一只扛上自己肩膊,下身一挪前,阴茎朝着大开中门的阴户,噗唧一声就闯进去。雨霜娇小的阴户可能从未被如此粗壮的阴茎插进过,纵然是淫水泛滥,要一下子适应这庞然巨物的侵袭,也不是易事,身子缩了缩,鼻子闷吭几声,在阿郎的力捅之下,最终还是全根尽没地给  了入内。

阿郎抱着肩上的小腿,屁股一下一下地迎送,把雨霜的阴户抽插得吱唧连声,阿范的阴茎也越塞越入,送尽时  可见到两颗睾丸露出她口外,相信雨霜含着他的阴茎时在用力吸啜吧,连两边的脸颚都凹了下去。我见反正空闲,便拿起包比的照相机,替他们拍些照片留念,不知到底是太全情投入,还是已经习惯了外面烟花的闪耀,当闪光灯亮起时,人们毫无惊诧表情,尽管我是拍大特写,还是全身照,仍然在埋头狠干,当我透明。

包比果然是许久没交功课了,刚泄精没多久,阴茎此刻又让几个女人挑弄得虎虎生威,他把我老婆拉到近窗的沙发边,叫她伏身趴在沙发上,他则在後面扶着阿珍的纤腰,玩起隔山取火的招式,把她两团臀肉撞得啪啪作响。我替他们再拍了几张後,便放下相机,搂着阿杏和阿桃,亦走到他那张沙发边,先叫阿杏仰卧在沙发上,两腿垂低,然後再叫阿桃面对面趴到她身上相拥一起,两个白白胀胀的阴户顿时靠贴到一块,相隔不到两寸,一清二楚地显露在我眼前。

我向手吐了一口唾沫,在龟头上揉了揉,先朝上面的插一下,又再拨出来插进下面那个去,周而复此,轮流照应,两个女的蛇腰款摆,迎接我的交错喂哺,没轮到的则乖乖张开着阴唇,等候着下一插的来临。阿桃的一对巨乳压在阿杏的一对笋形乳房上,挪动着胸膛在互相磨擦挤压,弄得气喘呼呼汗流如麻。

首先是阿珍带头领唱:「啊┅┅啊┅┅啊┅┅噢噢噢┅┅啊┅┅」然後是阿杏和阿桃的双簧:「哇┅┅噢噢┅┅哇┅┅」最後感染到连雨霜也忍不住加入:「唔┅┅唔┅┅唔┅┅唔┅┅唔┅┅」,可是声音微弱,原来是小嘴给阿范的阴茎堵住,  能靠鼻孔来发出和音。

包比真多花款,此刻他又把阿珍的小腿拉直提到腰间,他就站在大腿中继续抽送,阿珍  靠前半身伏在沙发上,由隔山取火变成了老汉推车,受着他更深入更直接的冲击。房中一片混乱,鸾凤和鸣,耳中突然传来了阿郎的嗥叫声:「啊┅┅啊┅┅呜┅┅」下体冲刺得要多快有多快,抖了几抖,在畅快无比的高潮中,把新鲜热辣的精液全部送进了雨霜阴道深处。

雨霜始终不习惯身体内藏有包比以外的男人精液,一等阿郎的哆嗦打完,连忙吐出阿范的阴茎抽身而起,用手扪着阴户,飞一般向厕所跑去。我对着两个阴户左插花右插花的再抽送多几十下,直弄得淫水淋漓,流出来的淫水再也分不清到底谁是谁的,  知道阿杏屁股底下的沙发已经凝聚了一大滩白花花的黏浆。

阿范这时亦抽空拿起相机来替我拍照,本来我是想再摆多些花式上上镜的,可真的再忍不住了,尤其是当插进阿杏那重门迭户的阴道时,龟头给她吸啜得又麻又爽,高潮无可阻挡地说来就来,阴茎一边抽搐,一边喷浆,将本来已湿濡不堪的两个阴户,更射得锦上添花,精液混和着淫水汩汩而淌,令阿杏屁股底下那一大滩黏浆更添份量,阿范亦把握着这精彩一刻,统统都摄进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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