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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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阿郎相对击掌庆贺:「哈阿范,想不到你除了懂得无线电摄录机,还懂得演戏呐来大夥喝一杯」阿郎脸蛋红红的,不知是酒精的缘故还是兴奋而成,用手肘向阿范碰了一下,单一单眼:「给你说得快坐不牢了,反正明天是星期日,不如今晚我和阿林就上你家中,让阿杏尝尝群交的滋味,保证她试过後,非此不欢呢」阿范嘻嘻地笑道:「看你兴奋得就快泄出来了放心,我和老婆也是安排了你们今晚上去,小心别玩得精尽人亡啊」

阿范的家亦是一厅两房,格局和我家差不多,一进门口,阿杏羞搭搭地迎上来,捧出四碗糖水,招呼我们在饭厅里坐,可能大家都心知是甚麽事,也没有故意闲扯,  是默默低头喝着糖水。她穿着一套牛仔布吊带短裙,没穿上衣,吊带旁露出两条粉嫩的玉臂,透过腋下望去,已见到隆起的胸部侧面,显然里面连乳罩亦没戴,修长的双腿,三分之二露出外面,滑溜白净,我恨不得马上就伸手顺着大腿直摸上去。

我撑脱鞋子,从桌下偷偷把腿伸过去,用脚板底在阿杏脚面上轻轻磨擦,然後再顺着小腿慢慢往上移,她也不回避,用眼角瞧了我一下,若无其事地再低头喝着糖水。好不容易才把糖水喝完,其实问我甜不甜,我也答不上,倒进口里的是甚麽,根本就没留意,就算是一碗毒药,我看也会把它全喝掉。

刚搁下碗,阿范走过去他老婆身边,拦腰一扛,抱着她就往睡房走去。我和阿郎从厅外透过没关上的房门,望见他们倒在床上,搂作一团地热吻,阿范边吻边把手从吊带旁伸入她胸前,大力地抚揉,令短裙的前幅亦在不断耸动。不到一会,就传来阿杏依依哦哦的呻吟,骚浪的声音令我和阿郎都坐立不安。

阿郎向我打了一个眼色,两人不约而同地起身,赛跑一般向睡房直冲进去。阿郎在她另一边做着阿范同一样的动作,而我则专注着她雪白的一双大腿。十指轻轻地在滑溜溜的肌肤上游动,舒服得我毛管扩张热血沸腾,心儿也几乎从口里跳将出来。我的手指像爬虫一样,顺着大腿向交界处爬去,当一触着那肥涨的小山丘时,裤裆里的小支支已经变成大枝野,隆起一团。

阿范这时抽身而起,对着我们说:「阿杏就交给你们了,漫漫长夜,别把大床亦替我摇散啊天一亮,我们之间的瓜葛,就算一笔勾消了。」阿杏这时却挺起身,对他大叫:「老公,别出去呀丢下我一个,我怕喔」我和阿郎异口同声地说:「怕甚麽呢我们又不会吃人」阿杏扯过来一张薄被,躲到里面缩作一团,顿时把我和阿郎弄得老鼠拉龟,无处下手。

无计可施之下,我对她说:「好好好,给个机会你,让我们来玩一个游戏,你蠃了,欠单撕掉,我们亦马上走。」阿郎莫名其妙:「阿林,你没弄错吧,拣这个时候来玩游戏」我也不答他,  对阿杏说:「你先用毛巾把眼睛蒙上,我再讲游戏规则。」她见有了生机,马上照办如仪。我向他们两人打了个手势,全部男人三下五去二,马上便脱得赤条条,三枝阴茎齐齐一柱擎天。

我对阿杏说:「好了,你面前是三枝阴茎,如果你能凭口舌触觉把你老公那枝辨出来,就算你蠃。」她脸上露出必胜的神色,我猜她心里此刻在想:「那还不容易老公的阴茎,谁能比我更熟悉」我们并排站在她面前,阿范夹中间。她先从左边起,握着阿郎的阴茎含在嘴里,慢慢地吞入吐出,试着它的长度和粗度,又用舌头在龟头四周舔着打圈,量度龟头的圆径,有时更把龟头含进嘴里,细意品尝,好一会才放开,再对她老公的阴茎照办煮碗。最後轮到我了,阴茎塞进她嘴里  觉又滑又暖,龟头被舔啜时酥美得整枝阴茎的青筋,都怒凸而起,吞吐时阴茎更被她一对红唇紧箍着,爽快得几乎忍不住把精液射进她嘴。

当她将我的阴茎从嘴里吐出来时,脸上扬溢着胸有成竹的神情,一边解脱眼睛的毛巾,一边说:「嘻嘻,我蠃了,中间那枝」说时迟,那时快,我把阿范拉到最右边,然後替上他的位置。阿杏除掉毛巾一瞧,当场愣住了,不敢致信地纳闷:「没有理由,阿范的大龟头我闭上眼也能认得出来怎麽会是阿林」隔了一会才恍然大悟:「啊,你们使诈老公你快说,是不是他们骗我」阿范笑而不答,我却说:「愿赌服输,这下你输得口服心服啦」

阿杏扭动着肩膀:「不算不算你们出茅招诳我,再来一次」我嘻嘻地笑着对她说:「再来一次今晚机会肯定多着呐,你想要几多次都行」阿范耸了耸肩:「老婆,不好意思,帮你不到了,好好地享受吧我出去回避一下。」临出房前顺手把门带上。我明  他的意思:阿杏头一次玩群交,老公在场会影响情绪,心里还是始终会有点儿顾虑。

阿郎把她的短裙从下往上揪起反扯,不用解任何钮扣,轻而易举就把她上身剥过精光,然後再把她按倒在床上,抓着两个乳房左抚右搓,大展五爪金龙。她的乳房和阿桃的又大异庭径,没那麽饱满,但却尖尖的挺起,像个竹笋形状,乳头和乳晕深色一点,乳头也不像阿桃般似个红枣,倒似两粒紫色的葡萄。

我也顾不上细看,准备把她最後的一层障碍物弄走,双手扯着三角内裤的两边往下拉扯,她亦把腰挺一挺,布片就给我扔到地面。我把她圆滑的大腿抚摸了好一会,才轻轻用手将她大腿往两边掰开。哇梦寐以求的画面出现在我眼前:一个光洁无毛的涨卜卜阴户,美丽得使我晕上一晕,不单肥白,而且真的一毛不生,滑溜溜白雪雪,清洁得就像精美的瓷器制品。阿桃耻毛稀舒的阴户,已经令我如痴如醉,想不到阿杏的阴户更是人间极品

望着这可遇不可求的方寸之地,我赞叹得口中发出渍渍连声,不由自主便埋头苦干,让它亦发出我刚才口里发出的声音。一舔又一舔,啊舒畅得我全身热血翻腾,舌头根本就和阴户  在一起,半秒亦舍不得离开。我把小阴唇含在嘴里吮啜,把舌尖在阴蒂上撩拨,舞会上的痴想,今天竟然梦幻成真

阿杏在我与阿郎的挑逗下,身体发烫,气喘如麻,身子在床上一弓一跳,像条刚钓上水面的鱼,口里开始念念有词:「噢┅┅噢┅┅噢┅┅你们真会弄┅┅又麻又痒┅┅酸死了┅┅噢┅┅噢┅┅你们真坏┅┅噢┅┅专拣人家的要害来折腾┅┅来呀┅┅你们不是想干我吗┅┅噢┅┅快来呀┅┅」还没叫完,口里已经给阿郎塞进的阴茎充满,再也吭不出半点声来。

阴道里流出源源不绝的淫水,糊满在阴户上,使我鼻子嗅到腥腥的味道,舌头也尝到咸咸的味道,就如打上一针兴奋剂,整个人醉迷得不知身处何方。我跪到她大腿中间,抬起她一双小腿搁上肩膊,寿桃般的小  ,微张着红唇等待我的侵袭。我双掌撑在她腰旁,两腿後伸,龟头一触着湿濡的洞口,便长驱直进,阴茎一分一毫地插入,昂头探索着这从未来过潮湿而又神秘的仙洞。

龟头的感觉很奇妙,进了一重门,还有一重门,阴道里面皮瓣重叠,层层关卡,过之不完。我明白了:这极品不但有外在美,亦含有内在美,复杂的构造就是万中无一人们常津津乐道的重门叠户单是插进去已经令人销魂蚀骨,抽送起来的那种滋味,更是让人乐而忘返死而後已。

眼前雪白的阴户,中间插着一根涨红的鸡巴,我乌黑的阴毛,又沾满她黏白的淫水,色彩缤纷,春意撩人。阴茎在一出一入中,把淫水磨擦成无数的泡沫,像螃蟹口中吐出的小气泡,黏满在阴道口四周和我的阴茎上,并且随着抽送发出吱唧吱唧的伴奏。她阴道口的嫩皮又特别长,当阴茎向外拉的时候,可把它扯成一条半寸的管状薄皮,紧紧地裹着阴茎而跟随出外,到阴茎再向里挺进时,它才又跟随阴茎一道乖乖地缩入,伺候着下一次抽送的到来。

阿郎此刻蹲在阿杏的头上,十指仍紧握着她双乳,  是把蹲着的身子抬高抬低,将插在她口里的阴茎提出送入,作出打桩机般的动作,敢情是把她的小嘴当成阴户,  个不亦乐乎。粗壮的阴茎把阿杏的小嘴撑阔到极限,双唇含得那鸡巴紧紧密密,她还像生怕阿郎忘形时力插到底,龟头直抵喉门,令她窒息难受,一手箍着他阴茎根部,减少他插入的深度,但另一手却捧着他的阴囊在把玩,又似对阿郎的抽插火上加油。

眼里瞧见阿郎紧闭双目,张开口吐出啊┅┅啊┅┅啊┅┅一连串舒服的呼声,脸上的表情美快得难以形容:一会儿咬紧牙关,可能是阿杏正在他龟头上猛下功夫,一会儿又舒出一口大气,可能是阿杏正把他的大鸡巴尽吞入口中。总之就是充满蛮享受的样子,乐到连两只小腿也在微微发抖。

我再低头瞧瞧她的阴户,胀卜卜地演凸着,挨着我一下下的抽插,令人既爱又怜,下体更由於我的挺动将她双腿推前,令到屁股离床挺高,随着阴茎的进退在上下迎送,吱唧连声淫水横流。阴道里的紧凑又和阿珍那种紧凑不同,阿珍的紧凑是将整个阴道壁包裹着全枝阴茎,而阿杏的紧凑则像里面有一层层的皮环,松紧交替地把阴茎箍满,当抽送时,无数肉瓣便轮流在阴茎的躯干四周磨擦,令阴茎产生一种又像挤压又像抚揉的双重感觉,特别而又享受。

细味领略着这从未试过的新奇感觉,快意来得更浓,抽送不到平时的一半时间,高潮就蠢蠢欲动。丹田开始收缩,龟头渐感发麻,阴茎胀得像要爆炸,睾丸被紧缩的阴囊挤到阳具根部,尿道亦鼓胀成一条硬管,想来再捱不到十来下,体内随时候命的大量精液,便会一声令下,飞射而出。

幸而阿杏这时亦开始渐入佳景,双手已离开阿郎的生殖器,改而左右平伸,抓着床单力握,再慢慢扯向身边,小腹在不断抖动,全身肌肉绷紧,淫水从阴道里大量涌出,  懂昂着头张大嘴,任由阿郎狂抽猛插。

我用尽吃奶之力,再使劲狠狠地抽送十多下,真的忍不下去了,一个快乐的哆嗦,热血全涌上大脑,阴茎发出一阵阵抽搐,龟头炽热得像座火山,尖端开始喷发出火烫的岩浆。我每挺动一下,它就射出一股,七股八股,还是更多,我记不清了,脑袋  是像海棉一样吸收着阴茎送来的快意,魂魄早已飞向太空。

阿杏此刻亦全身筛颤,床单被扯到胸前,小腿在发抖阴户在痉挛,把我射进去的精液尽情吸啜,照单全收。不知是精液实在太多,还是她的阴道迫窄,仍有好些盛不下的精液,从阴道口的缝隙向外挤出,把阴户浆得一塌糊涂。

阿郎见我和阿杏双双在高潮的仙境里飞翔,耳濡目染之下,哪里再能把持下去身子蹲抬越来越快,像在做着青蛙跳,阴茎插入的深度下下送尽,几乎想连两颗卵蛋亦一并挤进去。阿杏全身酸软,再也无力抗挣,瞪大眼望着嘴里的阴茎在飞快地进进出出,任由他胡捅乱插。忽然间,阿郎噢┅┅噢┅┅地叫了两声,将阴茎猛地抽拨出外,龟头搁在她唇上,握着鸡巴在拼命套捋,不几下,肩膀猛力甩了甩,数道白色的浓稠精浆,就冲口而出,直射阿杏仍然张开的嘴里,等阴茎停止跳动後,他才像泄气的皮球,双手撑着膝盖,软软地跪在她脑袋旁。

阿杏合上嘴,脖子动了动,大概是把口里的一大滩黏液吞下肚里去吧她好像累得实在动也不想一动,  伸出舌尖把嘴旁黏着的几点精液舔撩,带进口中,但离得远一点黏在鼻子或脸庞上的好几滴,还得靠阿郎用手指扫拨到她嘴边,她才一一舔掉,然後一同咽下去。

真恨阴茎射精後会慢慢软化,不然就可以继续逗留在阿杏那构造奇妙的桃源小洞里,为了阻止阴茎滑出,我  好趴在阿杏身上,把耻骨力抵她的阴户,好让阴茎能塞得多久得多久。她两个竹笋形的乳房,用一对紫葡萄般的乳头指着我双眼,好像在责怪我:「你呀,净顾着弄凹进去的洞穴,也不把凸出的地方瞧瞧,不把玩,怎麽知道不比下面强呢」皮肤涨红,似乎在呷小  的乾醋。

我双手各握一只,平分春色,轻轻地爱抚着,乳头还在发硬,揉动乳房时它们便在掌中左弹右挺,诱惑得我不禁捏着它们搓来搓去。阿杏这时回复了一些体力,侧转身,从阿郎胯下捞过那根发软但仍然粗壮的鸡巴,再含进嘴里,舌尖在龟头的嫩皮上轻扫慢舔,又用手紧箍着阴茎根部慢慢捋前,待马眼上出现几滴在尿道里被挤压出来的残留精液,像珍珠一样挂在龟头上时,才毒蛇吐信般撩动着舌尖,逐一黏点进口里,津津有味地嘴嚼一番,方舍得咽下去。

再不愿意,也敌不过大自然的规律,阴茎终於被挤出阴道外,我  好亦躺在阿杏的背後,一手在她胸前轮流搓弄着双乳,嘴唇则含着她的耳珠轻力咬啜。阿郎依然跪在她脸前,随得她用舌头来替小弟弟洗澡,生殖器上每一寸地方她都不放过,不单吮得一乾二净,连阴囊亦舔遍了,还把两粒睾丸交替含进嘴里,将阴囊扯长,再一松口,卜声让它弹回原位。

不知是否阿范一直在外偷听,刚好在我们完场的歇息时刻就推门进来,衣服没有穿上,仍是赤条条。阿杏赶忙把口中的睾丸吐出,夹着大腿坐在床上,羞涩地垂低头,像个等待受罚的小孩。阿范对着这头发篷松腮红耳臊眉角生春的妻子,不单不责怪,还俯头在她耳边悄声问:「怎样,他们的功夫还过得去吗让我看看有没有偷懒」说着用手张开她的大腿,我刚刚才射进去的精液,便从两片小阴唇中往外流出,淌下到屁眼凹入的小窝内。

阿范跪在她大腿中间,握着阴茎,用龟头在阴道口将精液和淫水搞匀,成为一些像蛋白般的黏液,涂满在阴户四周。如果把他的阴茎比作一个大头佛,那我和阿郎的阴茎  是两个光头小罗汉,默不作声地缩在一旁,看他个人表演。他用两指把小阴唇左右撑开,大龟头在阴道口磨了磨,盘骨一挺,阴茎可见的范围越来越少,再挺几下,阴茎便全藏身在那名器的深处。

他抱着阿杏的纤腰,拥到胸前,她也顺势滑坐到他大腿面,小腿交叉盘在他腰间,搂着阿范的脖子,四唇交接,相拥热吻,良久才不舍不离地分开。阿范手指点一点阿杏的鼻尖,温柔地问:「几个人一起做爱,是不是有新鲜的感觉」阿杏羞红着脸轻点一下,阿范继续打趣道:「那我以後便要和阿林阿郎多打些麻将罗夜些回家你也不会罗唆我了吧」

阿杏装做怒恼地说:「还提打麻将这麽旧的挢段也搬出来,当你老婆是白痴耶」阿范惊奇地问:「啊,阿郎和阿林都跟你说了」她把脸贴在阿范的胸前:「他们自顾自忙,哪有空跟我说话是你的谎话漏洞太多了。」阿郎在一旁插嘴:「我早说过阿杏挑通眼眉,哪会这麽容易受骗」

阿杏跟着说:「一向你打完麻将回来,衣服上总残留着大股烟味,可昨天你回家倒头大睡时,我替你把外衣裤拿去洗,却一点烟味也没有,便知你撒谎。後来你说输了钱,又说阿林阿郎想怎样怎样,我装作相信,便陪你演戏,看你目的如何。其实呀,如果我不愿意上床,两万多圆的小数目,在私己钱里亦可一下子拿出来哩,还动用黑社会来吓我。阿郎阿林也不是刚刚才结识,阿珍和阿桃跟我又情同姐妹,背景如何,哪不清楚当我是三岁小孩」

阿范在她脸蛋上香了香:「老婆醒目,果然是个不容易受骗的女人哪你怎麽会先不愿後又应承呢」阿杏唾了他一下:「难道我马上就接口说,好呀好呀叫他们快快上来不成见你老是耸拥我跟他们上床,便忖到你肯定已经与他们老婆有了一手,此刻是想拿我跟他们交换而已。」阿范叹了一声:「哎,知夫莫若妻,全给你说中了,今後再也不敢撒谎了。」阿杏眯眯嘴笑着:「幸而你说是输给阿郎和阿林,他们床上表现也不俗,情况尚算令人满意。别下次又对我说,跟几个老外赌扑克,不幸输了大钱喔」咭咭地笑着。

阿范搔着她的腋底:「你敢在朋友面前取笑我」痒得她扭动着身子,笑得花枝乱抖:「不来了搔得人痒死了,哈哈┅┅」阿范托着她的屁股挪上挪下:「哪里痒呀我这不是正替你搔着痒处吗」阿杏亦把身子提高放低,顺着阴茎的冲刺套出套入,开始渐渐有反应。红唇被伸出外的舌头左撩右舔,硬挺着的乳头与阿范的乳头相磨擦,阴道里流出的淫水,快淌到阿范的阴囊上去了。

阿范俯前身子,轻轻把阿杏放躺到床面,将她小腿搁上自己大腿,扶着她的盘骨继续把下体迎送,直抽插得阴户辟卜发响水花四溅。我见阿郎对着这两条肉虫的活春宫表演忍捺不住,提着阴茎跪在阿杏的身边,用龟头在她乳尖上研磨,便想有样学样,同唱双璜。刚巧这时阿杏开始发浪,张大嘴准备叫床,我见机不可失,赶忙将阴茎塞进她嘴里,填补她嗷嗷待哺的空间。

阿杏上下两个小口都充实得可以,中间又受着阿郎的刺激,蛇腰款摆,骚态百出,不到一会,便全身颤抖,含着我的阴茎在猛打冷战,害得我心里发毛:老天别肉紧起来咬紧牙关,那我这宝贝就从此分道扬镳,被废武功了

阿范趁妻子此刻神智不清,狠狠抽送多十几下,便把阴茎拨出,用红卜卜的龟头抵在她屁眼上,运用阴力慢慢前挺。不知是否他们两夫妇经常亦有干这种玩意,还是阿杏懂得收放自如,再加上大量淫水和我的精液作润滑,阿范的阴茎竟然可以插进狭窄的小屁眼里。他不断地把鸡巴在妻子的肛门送入抽出,弄得阿杏再也不肯含着我的阴茎了,  是用五指紧握,套上捋下,腾出小嘴来大叫大嚷:「喔┅┅老公┅┅你的大龟头涨得好硬啊┅┅噢噢┅┅刮得人全身都起鸡皮疙瘩了┅┅喔┅┅小  空虚得很哩┅┅谁行行好┅┅把它弄一弄耶┅┅」

阿郎马上自告奋勇,仰躺到床上,竖高的阴茎直指天花板,阿范亦把阴茎从老婆的肛门里抽出来,把阿杏翻转身,让她骑到阿郎身上。她面向阿郎,蹲低下身,用指尖捏着小阴唇扯开,露出阴道口就往阿郎的龟头套上去,屁股一坐下,阿郎的阴茎便全根尽没,丝毫不留。她抬动屁股,套着阿郎坚挺的阴茎迎送,不到五六十下,又再混身打颤,伏在阿郎胸口喘着粗气。

翘起的屁股朝着阿范,屁眼刚给阿范插得酥痒难分,相信仍在一张一缩,引诱着阿范继续行事,阿范往前一靠,阿杏胸口一抬,大龟头重返旧居,又在直肠里耀武扬威。眼见他们把阿杏下面两个洞口都  得应接不暇,我当然不会让她第三个洞闲着,鸡巴已经回过气,正点着头在鞠躬,我於是跨过阿郎胸口,将龟头挺送到阿杏嘴边,她饥渴万分地张嘴一含,三个洞顿时塞得饱饱满满。

我们就这样各自为政,专心地进攻着属於自己的小洞,抽插得如火如荼畅快淋漓。大概阿郎亦抵受不住阿杏那个名器重门叠户的魔力吧,尽管已射了一次精,还是首先发难,十指肉紧地捏着阿杏的臀肉,挺高着腰肢,把新鲜热辣的精液贡献得一乾二净,直至囊空如洗,才软软地摊在床上。

阿杏子宫颈领受着阿郎一股股热浆的洗礼,自然畅快酥美,本想张口叫床,小嘴又让我的鸡巴抽插得不亦乐乎,  好从鼻子吭出爱的呼声:「唔┅┅唔┅┅唔┅┅」含糊不清,但充满快意。我扶着她的脑袋,前後摇动,阴茎进出不停,龟头下下顶到她喉咙,有时甚至可感觉碰触着她的肉吊钟,阴茎越来越硬,龟头越来越麻,终於亦走上阿郎的同一条路:把新鲜热辣的精液,半滴不留地向她贡献得一乾二净,飞射进她饥饿的喉咙。

她正用鼻子在吭呼,表示感受着无限的快意,冷不防一道浓浆直喷喉咙,几乎呛了出来,连咳了好几声,好不容易才将我送给她的食物吞净下肚,可是仍然有几条呛喷出来的精液白丝挂在嘴边。

阿杏由於不用再替我口交,把前身伏低,而阿范就把她屁股再托高一些,好尽量翘起,然後双手按在她肥臀上,用跳鞍马的姿势骑在上面继续抽送,阿杏的小嘴此刻有空档了,将压抑已久的呼唤尽情发泄:「啊┅┅老公┅┅小心肝┅┅啊┅┅爱煞死人呐┅┅啊┅┅受不了了┅┅小杏杏给你弄得快昏过去了唷┅┅你的大龟头鸡巴干穿我的肠了┅┅哇┅┅美快得又要升天了┅┅」

阿郎见她又一个高潮山雨欲来,便让她锦上添花,走到他们两人屁股後面,伸手摸进阿杏胯下,按着她的阴蒂拼命地揉,我亦不会袖手旁观,握着她胸前垂下的一对乳房,又搓又抓,三人合力把阿杏整治得就快精神崩溃,浪得哆嗦打完又打,淫水多得几乎是喷出来。

阿范这时亦跑到终点了,两夫妻身体同时在颤抖,生殖器同时在抽搐,嘴里发出的叫嚷夫唱妇随,令小小的房间春色无边充满温馨。当阿范把输送精液的任务完成後,四个人都虚脱万分地躺在床上,软绵绵懒洋洋,  有阿杏偶尔身体猛地打个哆嗦,似乎无数高潮还未来得及充份消化,此刻正在慢慢反刍。阴道口屁眼  口角边,蛋白般的精液正慢慢倒流出来┅┅

阿杏已经习惯了在老公面前毫无保留地享受群交的乐趣,整个晚上,三个男人轮流着和她交欢,  要哪个能行事,就要献出所有,尽管玩得精尽力厥,大夥儿还是兴高彩烈,乐此不疲。

差不多到天亮了,阿郎道出一个提议:「反正我们三对夫妇都交换玩过,但似乎还没试过六人一起开无遮大会,不如拣个日子,大家再玩个通宵,阿林,你说好不好」我当然不反对:「那最好不过了,但我们三个人的家都不够宽阔,分别在客厅和房里搞,隔得太开又失去趣味,阿范,你有甚麽好意见」阿范想了一会,才说:「农历新年就快到了,年初二晚上,有烟花汇演,我们到上次开舞会的那间香格里拉酒店开个向海的套房,既可欣赏烟花,又可开无遮大会,用隆隆炮声来迎接新年,好意头哩」我们马上一致赞同。

大年初二晚,尖沙咀海傍人山人海,人们扶老携幼,静待着维多利亚海港上空的烟花汇演。天气很好,不太冷,亦没有毛毛细雨,正适合做任何室外室内活动。七点多了,海港两岸华灯初上,霓虹广告争红斗绿,繁华璀璨,金壁辉煌。我们三对夫妇依约上到了香格里拉酒店八楼的一间大套房里,这是观赏烟花的租房套餐,虽然比平日贵一些,但却包括食物饮品及一枝香槟,也不限人数。

我们进入套房,互相恭喜发财地大声嚷着拱手拜年。阿范在门外挂上了请勿骚扰的纸牌,然後将房间里的灯光扭暗,  靠外面的光线射进来,好处是气氛浪漫,看烟花时玻璃幕墙亦不会反光,其实最重要的是不让对面大厦的人瞧见我们房里的活动,外面比里头亮,  能看到一面反光镜。

阿郎扭开了床头收音机,播出轻松的音乐,每个人都沉醉在欢乐愉快的旋律中。房里有暖气,温度比外面高得多,女士们都把大衣脱下来,男士们更夸张,脱得  净一条三角内裤。阿范开启了香槟酒瓶,塞子卜声飞掉时,酒液从瓶口喷出来,他嘻嘻地笑着说:「哎呀太像我胯下的东西了,喷完可以再喷,劲力十足,敢情可喷射过对面海去。」大夥哈哈笑闹着,气氛顿时轻松起来。

阿郎对三位女士说:「不公平,不公平,男的脱得  剩一块布,女的起码要脱剩两块布才可以」她们咭咭地笑着,放下了手中酒杯,果然争相脱得  剩三角内裤和乳罩,玲珑浮凸的娇人身材顿表露无遗。阿杏坐在沙发上,一双修长的小腿特别引人注目,雪白的肌肤在暗淡灯光掩映下有如白玉雕琢而成;阿桃戴不戴那小乳罩分别不大,饱满的乳房挤出外面一半有多,  差乳头没有露出来,圆滑的屁股在走动时一扭一扭,泛着臀浪,惹人遐思;阿珍白色的薄内裤遮挡不住她内里的春光,乌黑的毛发与白布片对比强烈,灯越暗,便越显得格外抢眼。

望着三个俏娇娃,与她们在床上颠鸾倒凤如胶似漆的性交情景又沥沥如在目前,丹田顿时冒出一道热气,阴茎已迫不及待地挺起头来,不到一下子,龟头就从内裤上端的橡筋边沿挣扎而出,昂着头在跳跃,迫切地寻找藏身之所,扭头对阿范和阿郎瞧瞧,哈哈,想不到亦是跟我一样,看来好戏就快登场了。

女士们也看到了这三枝关不住的红杏,争相穿墙而出,显然是受到她们诱人魅力的诱惑,弄至满园春色,把持不住下才纷纷献丑,不禁掩住嘴笑起来。阿狼走到阿珍面前,将龟头搁上她酒杯边,哈哈地打笑:「春情难禁,都是你们三个喷火尤物热力四射之故,还敢嘲笑我罚你喝一杯杂果香槟,先加一颗大红杏,若再嫌不够,下面还有两颗荔枝,替你一并加进去」

阿珍一边咭咭笑,一边在他龟头上轻弹了一下:「好呀,你把它剥了皮,我这就一口吞下去」阿范见他们在调情,也走到阿桃跟前,捞着她一对乳房说:「这里还有两颗葡萄耶,要不要」阿桃绕着沙发团团转,一边笑一边逃,阿</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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