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明山上夜景迷蒙,婉玉叹息地望著眼前,白雾远山密林夜空,还有隐隐约约的灯火,交织成如梦似幻的画面。
“好美喔”她呆呆地说。
“喜欢吗”白牧南摸摸她的发。
“嗯”她诚实点了头,“谢谢你带我到这儿。”
开了面包店后,她每天都在忙碌中打转,忘了生命中还有悠闲两字。
宁静的气氛没有持续太久,接著他语出就是惊人,“娘子,我什么时候去你家提亲”
她扭著双手,像个小姑娘,害羞极了,“你说什么傻话”
“我是说真的,我要明媒正聘,把你娶进家门。”
“先别提这个行不行”她把视线投向远处,回避这话题。
“不行”他捧住她的小脸,要她只看著他,“不然我就不带你下山”
“你这坏人动不动就威胁人家”简直就是小霸王嘛刚才那感动都烟消云散了
“别动,你后面有个白色的影子。”他突然指著她背后说。
“哇真的”他那正经八百的表情,加上恐怖电影的印象,让她整个人都傻了,紧紧抱住他不敢放开。
看她自投怀抱,他才悠悠开口,“骗你的。”
“你你”她一愣,无法相信这古人也会说谎。
“我老爸教我的。”他略带自豪地解释,仿佛他学以致用值得嘉奖。
“你可恶,你过分谁教你好的不学,偏偏去学坏的”她总算想起该生气了,小手打在他胸前,“都你害的,把我吓成这样”
他只是含笑望著她,“老爸说得没错,你会不高兴,但是不会放开我。”
这什么老爸嘛竟然摸透了女人的心理,就算真的动怒,也不敢离开他的怀抱,如果要她回头去看,她也没勇气。
她满脸的委屈不平,“讨厌我最讨厌你了”
“对不起。”他倒是乖乖道歉了,“我只是想知道,当你主动抱我的时候,会是怎么样的感觉现在我知道了,就是这么温暖的感觉。”
讨厌讨厌她在心里不断叫著,因为他这样一说,害她都没了怒气,这实在不公平啊可是,望著他那深情的双眸,她又怎能指责他
完了,她真的完了,这家伙本来就白目又固执,加上他爸妈从旁指导,她还逃得过他的手掌心吗
“冷吗”他发现她在颤抖。
“嗯有一点。”她垂下头,想掩饰自己的脸红。
“我们进车里去。”他带她走回车前,并替她打开车门。
当两人都坐进车里,他调整了椅子,躺下面对车顶,然后他按下按钮,天窗突然打开,透著一大片玻璃,抬头就可以看见星光。
“哇”她不禁要叹息了,在台北不太可能见到满天星斗,但能有隐约的银河闪动,已是不可多得的感动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他炯炯的眼光望向她。
“难道你你是为了让我看夜景才才买这辆车的”她不确定地问。
“为了让我们一起出游,让你不担心我的安全,让你看见天空,让你幸福。”
他的眼睛,比黑夜更深沉比星子更明亮,教她该怎么办呢该说些什么呢身为女人,她有某种预感,今晚她势必要沦陷了。
她碰到他的胸膛,发觉他心跳得狂乱,“别别靠近我”
仿佛在呼应她的抗拒似的,他整个人缠上她的身子,尽管车里空间宽敞,她却丝毫躲不过他的压制,只能在他怀里轻轻扭动。
“我买这辆车,也是因为它很方便。”
方便什么她不敢多问,已被他牢牢封住双唇。
很快的,她就明白他的意思了,座椅被拉成平躺,两人要做什么都不困难,车窗贴有黑色隔热纸,看不见里面的情况,车身庞大而稳重,再激烈也不至于晃动。
换句话说,这是辆“方便”亲热的高科技产物。
又长又热的亲吻后,一睁开眼,她只看见他狂热的表情,还有天上迷蒙的星光。
“你说你欠了我一次,现在我要拿回来”他眯起眼,宣示一般地说。
“哪有这样的”刚才那番感动都被他赶跑了。
他一口咬住了她白细的颈子,“你咬了我那么多次,我也要咬你”
“啊”她轻声一叫,“好痒好麻”
“就要你懂得这滋味,今天在电影院里,我是忍得多么辛苦,才没有把你狠狠吃个够”他全身都热得受不住,必须由她来灭火。
“人家只是不敢看那电影嘛”她想躲开他的贴近,既怕他也怕自己,在那样灼热的气息中,她会迷失的
“我不管,你得付出代价”他的嗓音魅惑,沿著她的耳垂舔弄而下,直达她粉嫩的胸前,那冲动的欲念毫无保留。
“你真是的”她的小手抚在他的黑发中,被他逗弄得娇喘不已,却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好了没”
“还不够,还要”他一路吻过那起伏的曲线,双手扯开那些多余的衣物,没多久,她已经赤裸著在他怀中颤抖了。
“别这样”她双腿紧缩著,“人家会冷”
他拉住她的小手,要她抚摸他的胸肌,“这会让你温暖的。”
岂止温暖根本要烧起来了婉玉慌得想收回手,却让他拉著上下游动,天,他真有一副好身材,处处都紧绷得吓人
“停”她软软要求著,“人家现在又太热了。”
“娘子我的娘子”他叹息了,抱她抱得好紧,将两人的身子贴在一块。
唉随他去叫吧若他喜欢叫娘子就叫娘子,反正她听来也觉得甜蜜,不是吗。
静夜星光蝉鸣,这样一个时分,有情人能够呼吸交缠眼光凝望,已经是太奢侈的幸福。
就在她微启双唇之际,他已忍不住覆上她的樱唇,又开始另一次享用美食的过程,他永远喂不饱,永远在饥渴。
“你嗯唔”她只能低吟,再也发不出别的声音了。
逐渐地,星光不见了,虫鸣也消失了,她只感觉到他的体热他的气息,密密地将她包围著,不准她逃出这柔情的网
第八章
不多久,车内传出柔细的哀求,“好了好了,不要了”
白牧南抬起头,双眼炯炯发亮,意犹未尽的问:“上次你替我服务,这次换我替你服务,感觉怎么样”
这问题教人如何回答在他的凝视中,婉玉的反应无处可藏,“呃还不错。”
事实上,她从不晓得自己能到达那种高潮,尽管尚未真正结合,他光用唇和手就让她彻底崩溃。
“那我可不可以”他在她耳边低声呢喃,全身激昂不言而喻。
“如果你要的话”她既无力抗拒,也不想抗拒。
“我当然要可是你要不要”难道被欲火焚身的人只有他一个那多无趣他不是强暴犯也不是色情狂,而是一个恋爱中的男人。
她羞得开不了口,轻轻点个头,这回他一点也不白目,立即以行动代替言语。
身为处男将近三十年,白牧南把生平初次体验,奉献在一辆休旅车里,但他并不介意,相反的,他万分满意。
“嗯痛”自从丈夫去世后,婉玉不曾再有经验,完全忘了这感觉。
看她皱眉听她轻喊,他暂停下动作,“哪里痛我亲亲就不痛了。”
“我才不要”那多羞人
“不说那我全亲。”他从她的额头开始,落下轻柔如花瓣的吻,逐渐覆盖了她全身,让她从痛楚转而颤抖,一种无法自制的反应。
“你是不是很有经验”否则怎会有这么多技巧
“这是我的第一次。”他毫不扭捏,这也没什么好遮瞒的。
“可是你懂得好多”她以前都没发现自己如此敏感,他对女人的身体似乎比她更了解。
“我有两个军师,还有一些教材。”他稍微退出,拉起她的小腿轻吻,“那不重要,反正我要跟你做。”
“可是你的第一次不应该在车上”应该更豪华更浪漫一些才对。
“那更不重要,管啥天时地利,我只要人和。”感觉她已放松许多,他开始放纵自己,深入她温暖的身子。
“可可是我”她突然无法言语,只因他逐渐疯狂的举动。
车里开了冷气,原本有点太强,此时却显得毫无作用,他额上的汗水不断洒落,那认真的表情让她无法逃避。
“我做得对吗有没有问题”毕竟他是生手,想知道自己表现如何。
“没没问题”若要挑剔的话,就是太固执了但她总不能对他说:拜托你敷衍一点,别这么尽心尽力好吗
“好极了,我要让你幸福”受到鼓舞的他更加兴奋,心想阿战说得没错,只要有爱就做得到,管他经验够不够,这份心才是最重要的。
婉玉多年未曾尝试,刚好又碰上一个处男,那压抑的力量实在惊人,完全爆发在她体内,源源不绝有如狂风暴雨。
“奇怪你怎么还没结束”她记得以往都不用半小时的,是不是因为她太久没做,忘了实际情况到底为何
他嘴角扯开笑意,“抱歉,我比较神勇。”
“什么嘛”她抱怨似的一推,摸到他汗湿的胸膛,心跳快得吓人
“别客气,尽量摸。”他非常大方,引导她到处探索,如此推推拉拉之中,两入又迈入另一波高峰
天旋地转之后,他们从极乐世界回到人间,白牧南将佳人揽在怀中,轻轻抚过她的脸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她岂敢抱怨只怕他会反覆练习,直到完美无缺为止“可是车子都弄脏了你流这么多汗,也该洗个澡”
“说得也是。”他从置物柜搜出一张名片,“蟑螂叫我带你去这家饭店,不过刚才一急就忘了,现在我们出发吧”
“这么晚了,你不让我回家”她突然发现他的意图,太明显了
他一边替她穿衣,一边从容说明,“我已经报备过了,你儿子跟我爸妈都同意,今晚我们可以外宿。”
“我怎么不知道”她听了更讶异,难道大家都想把他们送作堆
“这种小事,交代给我就够了。”他替她放下一头长发,免得被看出他落在她颈上的吻痕。
“可是小锋呢我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家。”她从来没放儿子单独在家这么久。
“放心,我爸妈都是很有经验的保母,现在没问题了出发”
婉玉这才发现,人人都知道她今晚会被吃掉,难怪他们笑得那么奇妙,真是的。
同一时间,白家道馆二楼,正在进行一场电玩指导战,因为白旭凯和谷月仙的程度太差,远远不如小天王温如锋,只好虚心求教,“小锋老师,我这次进步了吗”
“不行不行,分数这么难看,丢我的脸”
未来的祖孙三人,此刻已打成一片,就等那对白目情侣成就好事了。
一进饭店,白牧南把钞票一丢,拉著娘子立刻开房间去。
“拜托你别这么急好不好”她跟不上他的脚步,跑得气喘吁吁,最后他干脆背她进房,不由分说带她到浴室,扯去两人之间的累赘物。
拿起莲蓬头,他调到适当水温,直接问:“你要洗哪里我来洗。”
“不用了。”看他目光灼热,她不禁遮住身上三点,毕竟先前是在昏暗的车里,现在却一片光明,怪害羞的。
“是我弄脏的,我负责。”他做人很有原则,不得破例。
“我说不用了”她的抗议照常无效,他一手就抓住她双手,另一手则以温水淋过她全身,过程仔细而漫长,仿佛他在洗一个宝贝娃娃。
眼看婉玉双腿无力,他干脆抱她坐到他腿上,更彻底为她清洁。
“够了没”她被洗得都有反应了。
“再等一下。”他没想到自己会上瘾,这感觉真好玩,“对了,我十二岁那年第一次看a片,发现里面的人都在做很奇怪的事。”
“难道你想”她心中警铃大作,想起谷月仙曾说的话,这男人似乎有变态的倾向,只是她目前尚未发觉。
“我对那些没兴趣,我是要问你有兴趣吗”如果她偏爱那样,他也愿意配合。
她郑重否认,“没有当然没有”
“那好,我们合得来。”他终于结束清洗,以毛巾包住她的娇躯,再抱她躺到大床上,那里看来很适合翻滚。
“你想做什么”她脸颊发热,都因为他的凝视。
他抬起她的下巴,坦率回答:“我想再把你弄脏,然后再替你洗干净,就一直这样,永远不要停。”
他的发言果然惊人问题是,她居然不感到害怕
“我可以拒绝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他沉思一会,“最好不要,否则我就得用强迫的了。”
“你这人”她忍不住娇嗔:“你以为你是街头霸王,想怎样就怎样”
“那是因为我知道,不管我想怎样,你都会包容我。”从那一晚他就明白了,即使他是史上最白目的男人,她的温柔却像大海让他徜洋。
她还没想通这是什么意思,他已夺去她发言的机会,吻得她身心发烫,无法思考。
或许从初见的第一天,她就该料到会发生什么事,当他以那渴望的眼神看著她,并坚持要叫她“奶油面包”,不正暗示了他有多想“吃”她
为何那晚她会提议替他“服务”,是否也说明她对他有某种情榛,否则怎做得出那般亲密举动如今回想起来,她应该早就喜欢上他了,不是吗
本以为今生不再有恋爱可能,谁晓得命运会如此安排她竟有幸得到这男人的爱,这么浓这么热,点点滴滴,熨烫在她心头。
当白牧南发觉她的泪水,惊问:“我做错什么了弄痛你了是不是”
“没没有”她微笑著回答:“我只是有点感伤。”
“感伤”他脑海中从未浮现这字眼,“那是什么意思”
“你不用懂啦”她主动亲他一下,让他受宠若惊。
他紧紧盯住她,“你从来没这么做过,难道你想吃我”
她咬咬唇,娇羞的问:“不行吗”
他迟疑片刻,作出决定,“让你吃是没问题,但要吃光光才行”
“你呀坏死了”
打情骂俏不需天分或训练,只要一恋爱就会自然发生,即使最白目的人也不例外。
第二天上午,回程中,白牧南理所当然的说:“我们得找个黄道吉日,尽快结婚。”
婉玉就怕他这么想,“你又来了,别动不动就说结婚。”
“为什么不都已经到了这地步,你想退货也来不及了。”他生平第一次可是奉献给了她,怎能就此罢休
“拜托你,给我多一点时间嘛”不知撒娇有用吗至少得试试看。
他偏偏不吃这套,断然拒绝,“不给”
“你”她的脾气也升上来了,“反正我说不嫁就不嫁”
“你不怕我绑架你”反正他们家在山上有道场,抓她去住一阵子也不错。
谁知她吼得比他更大声,“随便你”
她的反应让他一愣,从未看过她这么生气,为什么一谈到结婚就翻脸,女人心也未免太难猜了然而,不管到底怎么回事,他就是不想看她皱眉。
气氛僵硬,他咳嗽几声,“娘子,你笑一个好不好”
“不要”她还对他冷哼。
“那我扮鬼脸给你看。”他从未做过这种蠢事,但为博得佳人一笑,无所谓。
看他挤眉弄眼故作滑稽,没半点武林高手的威严,她不禁一阵感动,他真的对她很好,好到让她心疼。
“难看死了,正经点”她捏捏他的脸颊,这是以前她绝对不敢做的事,现在却变得自然而然,因为她明白在他冷漠外表下,有一颗怎样火热纯情的心。
气氛终于好转,两人又恢复恩爱甜蜜,但在白牧南心中已播下一颗坚定的种子,他势必要娶奶油面包为妻,不择手段
七月中,既然三处男都已“转大人”,成了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当然要大大庆贺一番。地点选在余家别墅,怎么狂欢都没问题。
这回他们不只喝茶,更要喝酒助兴,趁著酒酣耳热之际,余战不经意提出结婚的消息,顺便邀请两位好友当伴郎。
排名最后的章浩然一脸铁青,仿佛医生刚宣布他得了癌症,因为他作梦也想不到,原本连站都站不起来的余战,竟会是第一个娶到老婆的人
“你到底用了什么肮脏的手段”章浩然的口气像个有洁癖的法官。
余战双手一摆,“只要有爱,奇迹就会发生。”
“少恶了你以为你在写爱情小说”章浩然恨恨的喝了好几杯酒,想到自己虽然脱离处男之身,却没人跟他真心相爱,不禁自艾自怜起来,“什么爱与正羲这世界上根本没有魔法”
余战和白牧南比划了几套拳法,不管章浩然在旁又喝又叫,反正没多久他就会呼呼大睡,这家伙的酒量最差了。
果然,章浩然一下就入梦了,于是他俩展开棋局,一边闲聊一边较量。
“恭喜。”白牧南这时才恭贺道,他打从心底为老友高兴。
“谢谢。”余战勾起嘴角,有股难掩的兴奋,原本最没希望的他,不只第一个脱离处男,也是第一个结婚,未来还会第一个生子。
不只情场得意,棋局也一路顺风,余战一连赢了三盘,让白牧南皱起眉头,“运气这么好有没有搞错”
“抱歉。”余战微笑得很斯文,也很暗爽。
“唉──”白牧南极少叹气,这时却忍不住,“真希望我有你的一半幸运”。
“怎么了你们不是进展得很顺利”
白牧南双手交握,关节霹雳响亮,“我们确实是在一起了,可是一谈到结婚的事,她就闪得远远的,好像我身上有病毒。”
“可能是你求婚的方式不对,要浪漫一点才行。”余战可以想像,小白的方式绝非求婚,而是逼婚。
“这么麻烦不是我爱她,她也爱我就行了”
“她说过爱你”多幸福的男人余战都还没听雨棠说过呢
“没,可我知道。”白牧南对此深信不疑。
余战相当佩服好友的自信,“那就多给她一点时间,让她发现没有你活不下去,除了嫁给你没更好的办法。”
“本来就是了女人真的都很笨”白牧南实在不懂,干么浪费那么多时间
“呃”余战差点笑出来,“应该说女人和男人是不同星球的生物,所以你不妨一松一紧,欲擒故纵。”
“有道理。”白牧南决定照办,却不禁要抱怨,“你知道吗她居然还会发脾气,简直无理取闹。”
余战吹了声口哨,颇感兴趣,“哦这么大胆那你怎么办”那个软绵绵柔细细的奶油面包,竟敢对咱们白大师发火
“我能怎么办只好扮鬼脸逗她笑了,困难度很高耶”
“哈哈”余战无法忍住大笑,想不到白牧南也有这天,果真是老天有眼呀
“少在那边幸灾乐祸,快教我几招让女人开心的方法,我发现我毫无天分,再有下次我就没辙了。”
“是是”余战擦去眼角泪滴,认真思考起来,“我想除了扮鬼脸之外,你可以说说笑话,就算不好笑,她也会明白你的用心。”
白牧南做出嫌恶表情,“我又不是卖笑的,我有我的尊严。”
“到底想不想学一句话,干脆点”
“算我倒楣,认了”
两个难兄难弟就在这静夜中,深入研究各大笑话网站,不时作笔记抄重点,并反覆练习增强笑果。
当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叫他做什么都无怨无悔,只要那女人对他微笑。
每天早上六点,白牧南都会准时向“女友”报到,替她扫地擦窗准备开店,只要求一顿早餐,以及送走小锋后的温存。
有劳师父亲自叫起床,小锋再也不迟到了,精神焕发的背起书包,“妈师父,我去上学啰”
“路上小心。”温婉玉对儿子挥挥手,并叮咛道:“记得”
白牧南抢在她面前,说出那句耳熟能详的话,“记得便当要吃光光,不准挑食不准有剩菜,想长高就要多吃点”
“是”小锋高声应答,还对师父眨了眨眼,祝他好运
等儿子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婉玉才回头问他,“你怎么可以抢我的台词”
“小锋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他也是我的。”
“哦”她眯起眼问:“请问他是你的谁你们有什么关系”
他故作神秘,“不告诉你,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秘密。”
“不说拉倒。”她转身进屋,懒得理他。
他可不愿浪费这宝贵时间,从背后拥住她,凑在她耳畔,“对了,昨天蟑螂跟我说一个笑话,你有没有听过阿猫和阿狗的故事”
婉玉一边听一边点头,心想他最近怎么老说些冷笑话非常不好笑,但她还是得笑,以报答他这份用心。
“你这是什么反应快笑一个呀”
“哈。”她照做了,只是有点敷衍。
“然后呢没别的话要说”他将她转过身来,搜寻她脸上每一丝表情。
看他像个长不大的孩子,让她不禁低低笑了。
“笑什么你在笑我”他再笨也分辨得出来,她并非因为笑话而笑。
“呵呵”她也不是故意的,就是忍不住这股冲动。
“你这可恶的女人”他咬牙切齿的,“就会取笑我”
哎呀说得这么严重她正想解释一番,却被他狠狠堵住了双唇。
这吻,带著一点狼狈一点惩罚,却有著更深更浓的渴求,除却一开始粗鲁地探进她口中,他还是那么缠绵不休那么辗转火热,把她的理性聪明清醒那一类的东西都吻掉了,剩下的,当然只有不理性不聪明不清醒了。
“作我的娘子作我的娘子”他在她耳畔沙哑命令,大手撩起她的裙摆,探索裙内粉嫩的肌肤。
“你别冲动”她娇喘著想让他冷静下来,反而让他更为火热。
他将她压迫在流理抬前,双臂锁著她的身子,教她哪儿也逃不了,“除非你答应我,不然我是不会停的”
“你让我想一想嘛你这样我没办法思考”她只得施以缓兵之计。
“我根本不该让你思考,我给你太多时间了”他低吼一声,将她整个人横抱起来,那眼神似乎比平时更深邃更神秘了
“你做什么”她讶异地眨了眨眼。
“我要让生米煮成熟饭,只要你怀孕就行了。”他得意一笑。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婉玉整个一僵,“别别闹了这行不通的”
“我不管,我就要用我自己的方式”他一把扯开她胸前的扣子,赞叹望向她白丰腴的身子,这恐怕是他一生都戒不掉的瘾。
他的坚硬和她的柔软形成对比,却又彼此吸引彼此包容,随著他的激情攀升,她忍不住抗议,“轻点啦”她真怕流理台被他弄坏,这样会很麻烦的。
“喊我的名字”
“才不要”她已习惯叫他白师父,突然要改口多别扭。
“你还有别的选择,叫我相公或者夫君。”
“更不要”要她学他作古人,做不到。
“那今天就别想开店”他故意忽快忽慢忽强忽弱,直到她忍不住颤抖,因为阵阵快感而脸红。
“牧南人家受不了”太多太多了,她承担不起呀
她的媚态教他血液沸腾,不把整个人奉献给她怎么行
当天面包店开门时,由白牧南亲自打理,因为温老板疲倦过度,必须休息半天,他这个“负责人”只得出面了。
客人一上门,发现柜里是白师父,各个都吓了一跳,尤其是他穿那件粉红色围裙,上面还印有“小可爱”三字,更让人不知该不该笑出来。
白牧南没好气的说:“看什么看要买东西就快点,别在那边发呆”
“是是”即使大家有再多疑问,也不敢在这时发表,反正晚点到转角处,自然有最新八卦可咨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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