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哪是一时半刻可以忘记的你道完歉了吧,如果没其他的事,放开我好吗”
他叹了口气。“看来,要得到你的原谅,得花一番功夫才行。”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给糖吃就什么都忘了,试试看换成是你,要是被人家这么羞辱,我就不信你不介意你以为帮我赎身,就可以唔”
喋喋不休的嘴儿,再度被烙下的唇封缄住。滑入的火舌,热烫的纠缠,直把她吻得七荤八素,然后才放过她的唇。
“原谅我好吗”
“我才不唔”
再吻住,含下她的话语,用他无比的热情挑逗她的小舌,将她吻得全身无力晕头转向,然后他再乘机问。
“原谅我好吗”热气呵着她的耳。
“你好奸诈,好可恶唔”
唇又烙下,吸吮啃咬,全都用上,他不只吃她的嘴,亲她的脸,吮她的耳,连细致的颈子都不放过,印下属于他的烙痕。
她晕了,软了,瘫在他霸气的男性气息下,明知他是故意的,却像中了蛊一般,就是无法拒绝。
终究,她还是投降了,难以抗拒他的霸道索求,被吻得气喘吁吁,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点可怜兮兮的向他抗议:“为什么吻我”
她用拳头抵着他的胸,无法真正推拒他。
“你还不懂为什么吗我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只差没把你抱上床,将你整个人吃了,要这样,你才懂我的心”
她心情激动,却仍无法置信。
“我不信。”
望着她泛红的眼,难得示弱的容颜,令他心都软了。直到此刻,才深深体会,原来当初自己伤她这么深。
他心疼的搂紧她,用无比温柔的嗓音,不住的在她耳畔低哑呢喃。
“等我,我一定帮你赎身相信我,这一次,我一定不负你,君绣”
她闭上眼,任由他的亲吻,融化自己的倔强,一双手,悄悄环住他。眼泪终于滑落,这句话,她等了好久啊
弦月高挂,银白洒窗。
香居里,罩着一层轻纱薄幔,隐隐投射出一对男女旖旎的影子。
一抹黑影无声潜入婵娟楼,足尖点地后,跨过几个屋瓦,跃入梅院。
银铃般的笑声,不时从香居里轻轻传出。
黑影悄悄来到环廊,伸出一根指头,在纸窗上戳了个孔,查探里头的情况。
才刚沐浴净身的傅君绣,脸上满是春色羞意,一袭裹身薄纱衣,勾勒出她曼妙窈窕的身段,妆点得更为秀色可餐。
她坐在软榻上,低着脸儿,像个小媳妇般端坐着。
翩翩潇潇的斐冷羿,缓缓来到佳人身旁,勾起她的脸蛋,不知在佳人耳畔说了什么,惹来佳人愉悦的轻笑声。
窗外那一双怒瞪的眸子,几乎要喷出火来。
耿云天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杀气他猜得果然没错,这对男女,果然打算在今晚度过云雨之欢。
他这辈子,从没如此被妒火烧得几乎失去理智,眼看她身上少得可怜的薄纱,而那个男人那个该死的斐冷羿竟想用几个铜臭钱,染指他的女人
他再也忍不住,猛地闯入房里,迅雷不及掩耳的伸出五爪,将这个压在她身上的可恶家伙给狠狠揪起。
“我杀了你”
耿云天脸色铁青,全身布满杀气,尤其在瞧见她几乎衣不蔽体之下,妒火快将他的理智烧毁,几乎就要宰了这个触碰她的男人
几乎是他和对方交手的那一刹那,四面八方也同时跳出一群人,拿着刀剑向他攻来。
有埋伏
霎时刀剑交击之声响起,耿云天一手钳制住对方的脖子,另一手则和其他人打了起来。
“停停停不是他打错了打错了”
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傅君绣吓得花容失色,赶忙大声阻止。
众人愣住,不管是拿刀拿剑,还是秀出鹰爪或螳螂腿的,全都定住不动,一个个疑惑的看着傅君绣。
“打错了”
“你确定”
“咦这人是谁”
“他为什么要攻击二哥”
“对呀,为什么”
傅君绣急急忙忙的解释:“这是误会,别伤他。”然后慌张的阻止这个突然闯进来的冲动家伙。“你快放开他呀”
她奋力抱住耿云天的手臂,生怕他真的杀了对方,因为愤怒的眼眸布满想杀人的血丝,看起来真的很可怕。
“他想玷污你”他气疯了。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啦”
她死命的要把他的手拉开,那刚硬的五爪,几乎要陷入对方的脖子里。
被掐住的男人,已经半个舌头露在外边,脸色惨白,眼白的部分比眼珠子多,连求救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傅君绣手脚并用,拚命捶打这个失控的臭家伙耿云天却依然无动于衷,一心只想宰了对方。
“你胆敢碰她胆敢碰我的女人”他双目瞠红,怒火狂炽。
这样下去还得了
逼不得已,为了怕他误伤人,情急之下,傅君绣也顾不得那么多,双臂搂上他的肩,送上自己的唇瓣,吻住他。
这突来的香吻,果真立即发挥降妖伏魔之功效,令他整个人愣住,原本掐住对方脖子的大掌,也松了松,没有再继续施力。
甜美软嫩的香吻,让他浑身的杀气瞬间消逝,盈满愤怒的眼神也逐渐趋于软化。
她移开点距离,审视他的表情,问道:“冷静下来了吗”
他舔了舔唇,意犹未尽的回答:“没有。”
凑上前,继续讨吻。
绣拳在他胸膛上轻捶。“别闹了,冷静下来就快放开人呀。”
“你喜欢他”他浑身又进射出杀气,为她的求情和焦急感到不悦。
“因为你再不放手,他就要断气了啦”
“哼姓斐的该死他竟然敢咦这人是谁”
他呆住,瞪着手上几乎吐白沫的陌生男子,当冷静下来后,才发现他抓住的并不是斐冷羿,而是面孔有三分相似斐冷羿的男子。
浓眉紧拧。“他不是斐冷羿。”
“他本来就不是,还不放开”
他犹豫了下,终于松开大掌,好不容易从鬼门关里解脱的斐仲威,摸着自己的喉咙,连连喘气,猛咳着。
“咳咳他奶奶的这家伙是哪里冒出”还来不及骂完,大掌又像抓鸡脖子似的锁住他的喉。
“你说什么”耿云天寒气逼人的质问。
斐仲威除了睁着惊恐的眼,张着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放手”
傅君绣用力扳开他的五指,把斐仲威从耿云天的金刚指里救回来,忙帮他顺顺气,一脸担忧问:“你没事吧”
斐仲威吸了好几口气,其他人也赶忙将他架到一旁,远离那怒气冲天的耿云天。
斐珊瑚忙拍着二哥的背,急切问:“二哥,你还好吧”
这次,斐仲威再也不敢随便乱说话,摇摇头。“没事。”就算有事,他也不敢说呀。
斐珊瑚气呼呼的瞪着耿云天。这人好嚣张,差点伤她二哥,但她也瞧得出对方不好惹,谨慎小心地问:“君绣姐,这人是谁啊”
“他是铁捕头耿云天。”傅君绣话语中有着暗示,要她和其他人千万别露口风。
一听到铁捕的名号,众人大为诧异,原本充满敌意的神情,立刻化为友善的微笑。
“原来是鼎鼎大名的铁捕耿大侠。”
“久仰久仰”
“自己人,大家把刀剑收起来。”
铿铿锵锵的,刀还刀鞘,剑还剑鞘,一副万事太平和乐融融的样子。
耿云天环视众人,一把将她搂在怀中,以保护之姿,冷声问:“他们是谁”
傅君绣忙道:“我的保镳。”
“保镳”
“是呀。”
“我没见过他们。”
“当然呀,他们是孙大娘新聘来保护我的,专门防止有人偷偷潜入我的院落,例如你。”
耿云天审视她看似无事的神情,依然一脸怀疑。
“那他呢”
杀人的目光,射向斐仲威,吓得斐仲威屁股犯寒。
“我我”
“你不是保镳。”
斐仲威被他瞪得直冒冷汗,事实上,他是假装大哥斐冷羿,在这里与傅君绣演戏,而其他人埋伏四周,等着意图行刺大哥的刺客上当。
一旦刺客出现,他们便冲出来,将刺客一举拿下。
谁知,半路杀出的下是刺客,竟是官府的捕快这人,还是鼎鼎大名的铁捕头耿云天。
若是让耿云天知道计划,今晚的戏还演得下去吗
计划已经实行了一半,刺客们已经潜入婵娟楼,混在青楼姑娘之中,他们计划这个陷阱已经很久了,绝不能半途而废,倘若让刺客发现官府捕头也在这里,他们精心策划的计谋,将付诸流水。
斐仲威一时语塞,不知该怎么回答,而耿云天更加怀疑,一双眼像把刀似的犀利。傅君绣心思一转,大声道:“他是大夫。”
耿云天一愣。“大夫”
“对呀,他是大夫,正要帮我把脉,谁知你胡乱闯进来,坏了人家的好事。”
他目光充满疑惑,打量斐仲威的眼神,仿佛要看透人心。
“当然,他是斐庄主的弟弟,斐庄主特地叫他来帮我把脉。”
“你生病了”
“有点头疼。”
她做状摸着额,果然立即引开他的注意。
“怎么会头疼”
“可能太累了,大夫说我多休息就好,是不是”
斐仲威忙道:“对,君君姑娘只是身子虚了点,不碍事。”
耿云天似是相信了,只要她皱个眉头,他一颗心便吊得老高。
“没你们的事了,下去吧。”她摆摆手,不着痕迹的用眼神示意,大伙儿会意,赶忙告退,免得再待下去会露出马脚。
耿云天扶着她躺回床榻上,关心道:“你好好休息,有保镳保护你,我就放心了。”
放心这话中,似乎另有涵义。
为她盖好被子,他起身要离开,但更快的,一双手拉住他。
“你去哪”她不让他走,因为,感觉到他似乎察觉了什么,心儿禁不住跳得飞快。
他也不瞒她,明白她是个独立坚强的女子,并不柔弱,所以老实告诉她:“适才来此的路上,我察觉到不对劲,正打算去查查。”
身为捕头,多年来,他早培养出异于常人的敏锐,直觉告诉他,今晚不平静,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但他知道有事即将发生。
只因心系于她,急着赶来看看她是否安好,现在晓得她没事,便打算四处巡查一番,看看是否真有任何诡异之处。
“不对劲哪儿不对劲”她故意好奇问,心下担心,该不会被他瞧出了什么。
“我也说不上来,总觉得今晚似乎有事发生,我回去派些人来,四处看看。”
派人四处看看这还得了
他要是带来大批捕快,刺客还会来吗
别逗了不行她不能让他这么做
一时情急,脱口而出:“别走,留下来陪我。”
他惊讶的回头,一双黑眸,不可思议的盯住她。
为了不让他察觉异状,所以她才这么说,话一出口,连自己也吓了一跳
她居然说了这么大胆的话,禁不住娇羞的脸红。
哎呀,怎么办她不是这个意思啦,她只是只是
黑眸变得幽深而火热。“你要我陪你”
“我”
此时,窗外伸出一个人头,是斐仲威,对她比手画脚。
刺客来了,怎么办
她心下一惊,这些死刺客,早下来,晚不来,偏偏选在这要命的时候来。
“什么声音”耿云天转头察看,但一双玉手又迅速将他的面孔转回来,同时送上柔软的芳唇。
他怔怔的瞪着她,那双媚意盈波的美眸对他款款送情,软声软语的低语:“是的,我希望你陪我,不要走”
她知道自己成功引诱他的注意了,因为那对炯亮的灼眸,像要吃了她似的。
顾不得后果,她极尽媚惑之能事,还故意用丁香小舌舔着红肿的唇瓣,明显的挑逗他,令他低吟一声,没有言语,直接用双臂紧紧搂住这馨香软嫩的身子,回应她的邀请。
自从他进房来,脑子里就一直没停止想过品尝她的欲望。
烙下的火舌,将她的呼吸,悉数吞没。
第九章
她对他又亲又吻,主动迎合,试图把他吻得意乱情迷,好让他无暇去注意周围的风吹草动。
光是唇舌的勾引,便令他体内燃起熊熊烈火,欲罢不能这可爱的女人,总有办法勾得他心痒难耐。
热烫的唇,尝着她的嘴,温存她的甜蜜,交缠的唇舌打得火热。
趁这个空档,她赶忙对窗外的人比手画脚,两手一摊。
我也不知道,你们自己看着办。
斐仲威做了个手势,往脖上一抹。
杀了他
美眸怒瞪他,张牙舞爪。
你找死啊,说那什么鬼话
手势改为指指头。
不然打昏他
被吻肿的嫣红秀唇,噘得高高的,双臂护卫的搂着胸前正忙着吃她的心爱男人。
不行不准伤害他
他是她的宝,她才不舍得打昏他呢
反正只要能让他不要这时候离开,极力勾引他,转移他的注意力就行了。
耿云天沉溺在这迷人的饱满深沟里,几乎要溺毙了他。
他是男人,一个欲火焚身的男人,不过,他也是懂得克制的男人。
自己再不罢手,将一发不可收拾,他不该这时候吃了她,虽然想得发狂,但应该等到为她赎了身,正式娶她过门后,才能碰她。
他奋力把脸从她胸脯上拔出。
“不行,再继续下去,我怕我会忍不住”
窗外远处,忽见火光。
“你好好休息,我不吵你”
几个窜飞的黑影,上上下下的跳着。
“明儿我再来看你。”
开玩笑,外头打得正火热,这时候哪能让他走啊
她猛地扑向他,一把抱住他的头,压在自个儿的胸脯上,也刚好遮住他的视线,不让他有机会转头。
“别离开,求求你”
她一边警戒的看着外头,一边尽全力诱惑他,用酥软蛊惑的嗓音,融化他的意志力。
他低吟一声,再度埋入饱满柔软之间,原本的薄纱轻衫在他的揉扯下,已然衣衫不整。
这迷人的小东西,简直快让他发狂。
她极力挑逗他,让他沉浸在自个儿的身上,一双眼儿心惊胆跳的看着一名不长眼的刺客,才刚闯进,便立刻被周遭围上来的人捣住嘴,七手八脚的用拳头招呼一顿,拖走
“你的心跳得好快”
“是呀”她差点吓死,心跳不快才怪。
才刚松了口气,她瞪大的眼珠子又差点跳出来,因为又来了一群刺客,拿着亮晃晃的大刀,鬼鬼祟祟的砍向耿云天。
她忍不住倒抽了口气。
“怎么了”埋在双乳问的脸,抬起头来,疑惑的望着她。
刺客们又被周围神不知鬼不觉的手脚给捣住嘴,拖到一旁去。
“继续我我好喜欢”把头压回去,埋进胸脯深沟里。
她的热情令他热血沸腾,更加努力用灵活的唇舌隔着衣料吮咬着,挑逗佳人饱满的丰盈上那两朵敏感的粉红蓓蕾。
敌我两方,扭打一团,演着无声的打斗,她也瞧得喘气连连,直到有人不小心撞到了桌案,推倒了东西。
“什么人”
耿云天大惊,警戒的跳下床,四处张望,像一头被侵扰地盘的黑豹,浑身散发危险。
傅君绣忙跟着下床,拉住他。“没人啊,你听错了吧。”
“不,我的确听到声响。”
她的心脏几乎要停了,偷偷瞧着有人倒挂在梁上,有人藏在床底下还有人缩在柜子里,一个个额上冒出的冷汗,没有比她少。
再这样下去,耿云天很快就会发现,急中生智下,她伸手捞了一个花瓶,将它横着放。
“哎呀,原来是花瓶倒了。”
耿云天回过头,浓眉微拧。“花瓶”
“一定是春花姐养的猫儿跳进来,弄倒了我的花瓶,瞧,门窗没关好呢。”
她做状将花瓶摆好,关上窗户,不给他思考的空间,拉他回床上,一把将他推倒。
他睁着诧异的眼,看着她将灯火熄灭,拉下轻罗幔纱,而那柔软迷人的娇躯,跨坐在他身上。
她的主动大胆,令他不由得浑身发热,无法移开的视线,紧盯着她。
事到如今,她决定豁出去了
银白洒进的月光,依稀照出她窈窕玲珑,销魂妩媚的身段,红唇欺上他的身,游移的手解开他的衣襟,印下点点亲吻,沿着他的颈子,往下延伸。
“闭上眼。”她用娇软的嗓音,蛊惑他。
当他顺从的一闭上眼睛,她立即伸手到床幔外,对房里的其他人打手势。
一得到她的指令,隐藏在四周的人,像毛毛虫般,鬼鬼祟祟的爬出来。
大伙儿蹑手蹑脚的移动身子,抬着被打晕的刺客,全都屏着呼吸,就怕一个不慎,惊动了铁捕头。
“别动”
一声大喝,刹那间,被吓得灵魂几乎出窍的众人,全像是被点穴一般,僵住不动,连傅君绣也吓得脸色发白背脊发凉。
老天被发现了吗
他双目充满血丝,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警告:“你再动,会害我克制不住。”
吓呆的她,好不容易找回神智,原来他指的是这个。
在晓得他的意思后,她露出一抹媚笑,眯着征服的眼,再度欺压上去,娇软的嗓音,说着枕边细语。
“我就是要撩得你心猿意马,从现在开始,不管发生什么事听到什么声音,你都不准找理由抛下我。”
这暗示够明显了吧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偷偷摸摸的人影,趁着床上两人正忙时,一个一个溜出房外,不敢再有任何耽搁。
她以毕生所学极力讨好他媚诱他,软嫩的唇瓣,吮吻他的唇他的脸他的耳以及胸膛,两手也没闲着,大胆的抚摸他精壮热烫的身子。
渐渐的,男人喘息的呼吸声变得急促。
她可是赌上自尊在做,对什么事都很认真的她,就算在床上伺候男人,她也要做到尽善尽美,好得让他没话说,当初从洞房秘笈学到的技巧,总算可以派上用场。
她就是要撩得他心痒难耐,隔着衣料,用圆润的胸脯磨蹭他铁硬结实的胸膛,让他欲火蔓延,顾不得其他。
耿云天禁不住发出难受的低吟,一股被积压已久的欲望,正要溃决。
她一边诱惑他,一边注意房内的动静,直到确定大家都走了,她终于可以偷偷放下心,松口气。
现在,她可以放他走了。
她坐起身,擦擦嘴,很开明地说道:“不过我想想,勉强人总是不太好,如果大人不愿意,奴家不会为难的。”
有些事情,不是说停就能够停的,没有一个欲火焚身的男人,还能在这要命的时刻当个君子。
身下的男人早已克制到极点,不再打算停住,食髓知味,要得更多。
“啊”
他猛地翻身将她压下,热气在她耳边抗议:“你起的头,就得收尾。”
这时候想赶他走,门都没有他想要她,疯狂的想要她,再不要她,他会因欲求不满而暴毙。
她的衣衫在他的粗蛮下被扯裂,她嘴角轻笑着;他如此想要她,令她开心极了。
云雨翻腾,他挤入她,仿佛撕裂的疼痛,令她禁不住呻吟一声。
但她不怕疼,为了他,她可以忍。
她知道,这时候不能迷失,她必须主动,因为,她要让他尝到,什么叫做欲仙欲死。
她,在驾驭着野兽
极致的欢愉令他咆哮出声。“该死你去哪学来的”
她无辜的娇嗔:“你不喜欢吗”
不喜欢
不他爱死了几欲为她疯狂。
他再也受不了,将她压倒,在她身上尽情发泄最原始的狂野,仿佛要不够她似的,寻求解饥止渴。
床幔内,情欲深浓,激烈如火,仿佛要将彼此焚烧殆尽似的,放肆蹂躏的冲女人的娇吟,男人的喘息,汗水交缠,持续一整夜
望着在她身旁熟睡的男人,她的心口充满无限甜蜜。
清晨曙光乍现,她虽累,却因心中的狂喜甜蜜,而兴奋得无法入睡。
“小姐。”内房门外,传来小声的叫唤。
她悄悄起身,生怕惊动他,轻手轻脚的穿好衣裳后,走出内房,将门轻轻带上,小昭在门外已等候多时。
“事情办得如何”
“咱们抓了几名刺客”
“嘘”
傅君绣生怕扰了床上的人,也怕被他听到,她拉着小昭。
“咱们到前面说去。”
两人轻手轻脚的来到花厅,这儿说话就方便了,傅君绣迫不及待拉着小昭坐下来,问道:“抓到刺客了问出主谋了吗”
小昭摇头。“那些刺客都受过严格的训练,口风很紧,尚未问出任何消息。”
傅君绣难掩失望。
想想也对,要从牡丹刺客口里问出消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牡丹帮的刺客,个个心狠手辣,他们神出鬼没,跟踪不易,这次设下陷阱,能抓到几个刺客,已是大有进展。
“小姐,斐庄主想见你。”
“现在”
“他在观月楼等你。”
傅君绣回头朝内房方向望去,沉吟了会儿,才又转回头。“好,你去告诉他,我换件衣裳,等会儿就到。”
“是。”
小昭向小姐告退后,忙覆命去。
傅君绣离开花厅,穿过小院,悄悄推开内房的门,床上的人儿呼吸平稳,依然熟睡着,她这才放心。
拿了件见客的衣裳,她走到屏风后,轻解罗衫,褪去薄纱裙,一身赤裸曼妙的胴体尽现。
猛地,身后一双手臂,将赤裸迷人的娇躯给扯入暖烫的胸怀里。
“呀”她低呼,惊讶之际,很快认出这熟悉的臂膀,以及属于他的气味。“你怎么醒了”
“你去哪”
“没有啊,倒是你,怎不多睡一会儿”
“肚子饿了。”灼热的气息,烫着她敏感的耳。
“是吗那我叫人弄些吃的给你送来。”
“不必。”大掌抚弄着她弹性滑嫩的浑圆,欲火浓烈。“我想吃你。”
她轻轻挣扎着。“不行呀。”
“为什么”
“呃因为咱们已经忙了一整夜了嘛”
几乎整夜,他俩翻云覆雨,算算不过才睡了两个多时辰而已。
“这要怪你,谁教你在我面前卸下衣裳”
他从未想过,会有女人可以让他如此痴迷疯狂。
他不是个贪图女色的人,却对她贪得无餍。
他记得很清楚,这个刁钻的小东西,昨夜是如何用她独特的技巧来折磨他,而他,也想要如法炮制。
她心中叫苦,不能耽搁太久,却又无法抵御他这甜蜜的折磨,困在他强烈的气息下,只能可怜兮兮的让他恣意妄为。
小</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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