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拿摄像机去拍来给你看。”冉傲安抚我。
“快点快点。”我迫不及待想看我那胖嘟嘟的儿子。
“你别乱动,我马上回来。”冉傲有些不放心,但坳不过我,叮嘱完后立即出门。
我躺在床上,闭目养神,虽然身上到处插满了管子,伤口一阵阵灼痛,但心里还是高兴的,总算把宝宝给平安带到世上来了,任务圆满完成。
不过,以后的日子就不怎么好过了,要忙着减肥,不能再仗着肚子里有孩子,海吃海喝。想到这里,我不禁长叹口气。
“唉声叹气真希望你是得了产后忧郁症。”一道揶揄的声音突然响起。
警觉地睁眼一看,居然是那个讨厌的禹空
“你来干什么”我语气不善。
“我是医生,当然要随时注意病人的情况了。”他微微一笑,眉梢眼角像要夺人心魄。
我要用很强的意志力才能清醒过来,嗤之以鼻:“少装了你会关心我,我看你巴不得我出意外吧”
“我当然关心你。”禹空坐到病床上,双手撑在我头两侧,猛地伏下身子,整张俊颜就这么呈现在眼前,我甚至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暖热的呼吸,脸突然一阵发烫。
“因为冉傲,”他缓缓地说道,眼中有丝凄楚:“所以我必须关心你。”
“为什么你和冉傲究竟是什么关系”虽然有些害怕,但我还是忍不住发问。
“和你无关。”他冷漠地看着我:“你只需要知道,他只爱你一个人就好了。”
我被他吓到,咽下唾沫,瞪视着他。
突然,禹空伸出拇指摩挲着我的唇瓣,眼神渐渐温柔起来,自呓道:“这唇,是冉傲吻过的吧。”
没等我反应过来,他便吻了下来,但只是唇瓣相碰,摩挲,像是想在我的唇上寻找什么。
我震惊得无法动弹,这是什么状况呢我才刚生完孩子啊
禹空抬起头来,脸上温柔尽敛,用让人颤抖的冰冷音调说道:“如果你让冉傲伤心,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听懂了吗”
我只能傻傻地点头。
“另外,今天的事情不许告诉冉傲,明白吗”他继续逼视着我。
我点头如捣蒜。
“很好,晚安。”他满意地笑着,然后在我脸颊上一吻,接着若无其事地走出病房。
我欲哭无泪,怎么会有这种人呢,趁着我奄奄一息之际,对我为所欲为。
更可气的是我居然还有点沾沾自喜,完了,完了,我没救了
太过激动,用力过猛,一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口,痛地我疵牙裂嘴,捂住伤口哀叫出声。
“怎么了”冉傲回来,看见我这个样子,立即慌神。
“一不小心扯到伤口。”
“我一不在你就出事。”冉傲皱起眉头:“我去叫医生。”
“不用,快给我看儿子。”我等不及了。
冉傲将摄影机放在我面前,液晶屏上清晰地显示出一个小小的婴孩,白白胖胖,双眼紧闭,正熟睡着,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没错,就是我儿子。
“看,睡着了嘴还在动,和你一样。”冉傲指着液晶屏,一脸兴喜。
我转向冉傲,犹疑不决,要不要问他关于禹空的事呢
其实我大概也知道发生什么,左右不过是我爱的人不爱我的老故事,稍有些特别的就是双方都是男的。
不过仔细想想,虽然禹空几次三番地吓我,但最终也没对我造成伤害。而且他居然跑来威胁情敌要好好对待他爱的人,这种气度可是不常见的,可见是真的爱冉傲。还有他提起冉傲时的眼神,落寞而凄酸,现在想想还挺心痛的。
算了,就像他说的,我只需要知道冉傲爱我一个人就好了。
有时候,知道得少也是一种福气。
“怎么了”冉傲见我出神,疑惑问道。
“该给他取什么名字。”我问。
“你说呢”
“要特别的,又要有纪念意义的。”我灵机一动:“叫圣诞好了,纪念他出生在圣诞节。”
冉傲轻轻一笑,摸着我的头:“还是慢慢想吧。”
“这个名字哪里不好了”我不服。
冉傲一脸平静:“我不想让自己的儿子恨我一辈子。”
“”
“圣延。”
“什么”盛夏抬起眼睛问我。
“我儿子的名字啊,冉圣延,你觉得怎么样”我满怀期待地看着她。
“挺不错的。”盛夏点点头:“怎么想出这个名字的。”
“本来想取名叫圣诞的,但冉傲死也不答应,就只好改变一下叫圣延了。”我耸耸肩。
盛夏正在喝咖啡,听见这话差点被呛住,剧烈地咳嗽起来。
“你小心点。”我连忙拍她后背。
她缓过气来,白我一眼:“这种名字也只有你才能想出来,还好他没在3月8日出生。”
“这个名字很特别啊。”我不以为然,抱起婴儿车里的圣延,拿起那白白肉肉的小手,学着小孩子的语调向盛夏打招呼:“阿姨,我叫冉圣诞。因为我是圣诞节出生的。”
盛夏无奈地摇头:“你怎么把儿子当宠物来玩啊。”
“我儿子很好玩的,一点也不认生。”我将圣延递给她:“抱抱看。”
盛夏开始怎么也不愿意,但坳不过我,只好小心翼翼地抱过圣延,看着她畏手畏脚的尴尬样,我乐了,想不到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盛夏居然会怕小孩子。
“好了,不整你了。”我从她手中接过圣延。
她这才如释重负,问道:“什么时候去上班”
“明天。”我将圣延轻轻放进婴儿车。
“不多休息一下”盛夏问。
“还休息,我都快发霉了。”
盛夏打量我一番,接着问道:“最近不开心”
我垮下肩膀,长叹一声。
“怎么了,唉声叹气的。”盛夏好奇。
我愁眉苦脸地说道:“本来打算生完圣延就减肥,可是直到现在还没有成功。”
“怎么会呢你不是一直在坚持去健身房吗”盛夏不解。
“去了,可是运动回来后就大吃大喝,结果还是没有效果。”我皱眉:“明明肚子已经不饿了,却还是忍不住要吃东西。”
“我看你是压力太大了。”盛夏眨眨眼:“难道冉傲对你的身材有微言”
“他还没机会看见。”我低声说道。
盛夏睁大眼:“你们该不会还没有那个吧。”
我苦恼地点点头。
“怎么会孩子都快6个月了。”她一脸不可置信:“冉傲忍得住”
我闷闷地说道:“他倒是暗示了很多次,不过我现在真的对自己的身材没有自信,所以每次都找借口回绝。”
盛夏提醒我:“再这么下去小心冉傲找其他女人了。”
“不要说了”我将头埋在桌子上,大叫起来:“我不想这么快就离婚。”
“其实冉傲是不会在意你身材的,只要你放轻松心态就好了。我同事也是花了将近一年的时间才恢复过来。”盛夏安慰我。
“好我决定从现在开始要节食了,一定要把肥肉减下来,恢复我窈窕身材”我斗志昂扬,大声宣布。
话是这么说,可是在离开咖啡馆回家的路上经过糕点坊,看见橱窗里香浓诱人的巧克力蛋糕,却像着了魔似的走了进去。回过神来时,我已经坐在家中,面前放着一个空空的蛋糕盒。
完了,1300的卡路里啊,真想杀了自己,我跌在沙发里,意志消沉,也提不起劲去运动,只能破罐子破摔。
这时,冉傲下班回家,见我闷闷不乐,便坐到我身边,松开领带,问道:“怎么不高兴”
我不出声,满脑子里想的都是身上白花花的肥肉。真希望时间能回到吃下那块蛋糕之前。
“买了蛋糕怎么不给我留点。”见我不理会他,冉傲自顾自说道。
“你不是不爱吃甜食吗”我奇怪地看着他。
“突然想吃了,不行吗”他慢慢靠近我。
“明天买给你。”我站起来准备去厨房做饭。
谁知刚一起身,手就被冉傲一把抓住,我身不由主地跌进他怀里。
诧异地抬起头,却被冉傲眼中诱人的情欲给震慑住,不敢吭声。
“我现在就想吃。”冉傲将我牢牢地固定在沙发上,深深地看着我。
“可是,现在已经关门了。”看着他的眼神,我全身肌肉紧绷。
“没关系。”冉傲捧起我的脸,眉眼里显露出特殊的风情,让人沉迷其中,他媚惑地一笑:“那我吃你好了。”
他吻住我的唇,用舌头一点一点品尝着我嘴中的巧克力余味,动作轻柔而暧昧,我的身子慢慢瘫软下来,不再反抗。
渐渐的,冉傲的呼吸急促起来,而我也明显感到了他的冲动,他开始解开我的衬衣纽扣。
胸前的冰凉让我清醒过来,我赶紧将他推开。
冉傲眼中尚有浓烈的情欲,他握紧拳头忍耐住,然后轻声问道:“怎么了”
我避开他的眼神:“圣延该醒了,我去看看他。”
说完,连忙跑步上楼,快速冲进婴儿室,倚在门后猛拍胸口。
好险,好险,差点就让全身白花花的肥肉展现在冉傲面前。
但是转念一想,又不禁黯然,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啊。
决定了,明天开始一定要控制住自己的嘴,为了冉傲,为了自己,一定要加油。
来到婴儿床前一看,小圣延正睡地香甜,嘴里还吮吸着自己的手指,睫毛又长又翘,像个洋娃娃。
我捏起他胖嘟嘟的脸颊,轻轻埋怨道:“臭小子,都是为了你啊,把妈妈的性福都毁了。以后长大了不能惹我生气,知道吗”
突然,圣延的眼睫毛扑闪了一下。
我马上屏住呼吸,糟糕,难道把他给吵醒了。
果然,圣延睁开他那水汪汪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里面写满无辜,随后“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哭声惊天动地,委屈到极点。
我立即慌神,将他抱起,不住地哄拍着:“宝宝,别哭啊,妈妈真的没有对你做什么,是你的幻觉,乖乖地继续睡。”
可是圣延还是委屈地哭着,我一筹莫展。
“让我来。”听见孩子的哭声,冉傲走进房来,从我手中接过圣延,轻拍他的后背。
圣延的哭声渐渐小了下来,最后终于安静,头靠在冉傲肩上又沉入梦乡,睫毛上还有未擦去的泪珠。
我这才松了口气,但随即又不平起来:“这小子没良心,明明从我肚子里出来的,却偏偏亲近你。”
“那是因为我不会总在他睡地正香时吵醒他。”冉傲斜觑着我,将圣延轻轻放回床上,盖好被子。
我自知理亏,但仍旧强辩:“谁叫他的脸长像小笼包,看着就想咬下去。”
“你自己不也是一样”冉傲回身捏起我的脸。
“痛啊”我大叫着打下他的手,随后提醒他:“明天早上我会把圣延送到爸妈那里去,下班后你记得去接他回来。”
“你有事吗”他问。
“我去上班啊,前几天才告诉你的。”我说。
冉傲这才想起,但随即又皱起眉头:“不能不去吗”
“当然不行”我斩钉截铁地说:“我都和杂志社谈好了。”
“那么累,你身体吃地消吗家里又不缺你那点工资。”冉傲劝说道。
“我哪有那么矜贵。再说,我去工作也是为了你好。我闲赋在家,就会无所事事,整天都疑心你和外面的女人有染,一天24小时监督你,翻你的手机,检查你的衣领,弄得你不厌其烦,看见我就厌恶至极。接下来,我们就开始吵架,然后打架,最后就离婚,而且还要为争夺这小子的抚养权弄得头破血流。想想看,这是多可怕的景象”我细细为他分析利弊。
“电视剧看多了。”冉傲白我一眼。
“我不管,反正你答应过我不会阻止我工作的”我急了。
“我又没说不行,不过你得答应我个条件。”冉傲狡黠地看着我。
“什么条件”我戒备起来。
“明早我送你去上班。”冉傲说。
我不置信:“就这样”
“你以为是什么”冉傲耸耸肩,眼中一片坦荡:“我是担心你不习惯早起,会迟到。”
心里一阵内疚,我错怪他了。
但事实上是,我错怪了自己。
第二天一早,冉傲送我到杂志社门口,我下车,正准备转身离去,被他叫住。
“你在几楼办公啊”冉傲问道。
“12楼,怎么了”我问。
“没事,随便问问。”他移开目光。
我疑惑地看着冉傲,搞不清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再不上去,可要迟到了。”冉傲凉凉地说。
这一下提醒了我,糟糕,时间快来不及了我不再理会他,赶紧冲进去。果然,屁股还没坐热,就被主编叫进办公室,滔滔不绝地给我讲解公司守则,注意事项之类的。直把我弄得晕呼呼的。
好不容易才等主编口水说干,我感恩戴德地走出办公室,正坐在座位上歇气,猛一抬眼,却发现身边多了好多双好奇的眼睛。
“嗨。”我扯开嘴尴尬地笑着。心里疑窦丛生,难不成我是三头六臂,干麻这么看着我。
“卫净雅,你老公刚才来给你送钥匙了。”旁边座位的女生说道。
老公我猛吸口凉气。
“他还说,下午他会去接你们儿子回家的,让你安心工作。”
儿子我头脑一阵发晕。
怕引起同事的好奇,本来打算将我已婚并育有一子的事实静静掩埋住的,谁知才第一天就暴露于阳光之下。
“诶,卫净雅,你老公很帅啊,你们是大学同学吗这么早就结婚。”
“对啊,你不是才大学毕业怎么就有儿子,是不是在学校时就怀上的”
“婚礼在哪里举行的中式还是西式你老公是干什么的”
一连串的问题让我应接不暇,我硬着头皮敷衍着她们。一挨到下班,立即逃出办公室,打电话给冉傲,劈头给他一顿大吼:“你干吗要故意昭告全天下我结婚生子了啊”
就知道他有阴谋,昨晚我明明将钥匙放进包里的,一定是他偷拿出来,然后以此为借口,好来揭穿我。
只听见电话那边他平静地说道:“以防你那些男同事误会你未婚,产生非分之想。”
我哀叫一声,他想得也太多了吧。
“好了,现在你可以安心工作了。”他满意地说道。
“能安心的人是你吧”我望向天空,无奈至极,被办公室那群好奇的女人围住,我还能工作
“别气了,今晚早点回来,我们出去吃饭。”他若无其事。
“气都被你气饱了”我赌气挂上电话。
话是这么说,但肚子还是咕咕叫了起来,只好来到杂志社附近的餐厅里叫了份咖喱鸡饭吃起来。
“净雅”正当我使气插着盘中的鸡肉时,一个人在餐厅的入口大声叫我的名字,引得众人纷纷引颈相看,我赶紧用手挡住脸,不管是谁,居然做这么丢脸的事情,一定不可以让别人知道和他认识。
可那人径直走到我面前;得意地说道:“我看见你了,别躲了”
是谁这么不识实务我抬起头来,强装个笑脸,仔细一看,差点尖叫出声,衡平
让我怀上圣延的罪魁祸首
“你怎么在这里”我惊呼出声。
“我在附近上班啊。”衡平转身指向那栋熟悉的建筑物:“看见了吗,就是那间勘星周刊。”
我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我刚刚才从那里出来
不禁眯起双眼,这小子,在学校里就害得我东躲西藏,难道现在想故技重施
“李衡平”想起这些年所受的折磨,我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瞪着他。
“怎么了”他不明就里。
“我告诉你多少次了要叫我学姐学姐”我拍打桌子,用手指着他的鼻子,清清嗓子:“还有,我已经结婚生子,你没有希望了,以后不准再缠着我,不然我让你好看”
衡平身子往后退缩了一下,嗫喏着:“可是我没有打算要缠着你。”
“那你干吗要和我进同一间周刊”我紧盯着他的眼睛。
“我爸是勘星周刊的老板,我当然要在那里工作了。”他挠挠头发:“而且,从时间上看,是我先进去的,怎么变成我缠你了”
对了,以前是听说他是某杂志社的太子爷,但没想到居然就是勘星周刊。
“净雅,你放心,我早就放弃你了。”衡平双手置于前胸划出“no”的姿势,意正言辞地说道:“染指别人妻子这种卑鄙的事情我是不屑做的,这是我李衡平的原则”
睹此情状,我暗暗松口气,但随即心中又升起一丝失落。衡平说是这么说,但依我看一定是我生产之后,魅力骤减,所以他才会对我没了兴趣。如此说来,冉傲他也唉。
“净雅,怎么一听说我放弃了你就这么失望呢”林衡平笑得眯起眼睛:“难不成你早就对我芳心暗许”
“暗许你个头”我使劲敲下他的头,装出凶神恶煞的样子:“再让我听见你直接叫我的名字,就把你头拧下来听见了吗”
“干麻这么凶”他揉揉头皮,悄声嘀咕着,标准的敢怒不敢言。
没错,我天生是欺软怕硬,以前衡平追我时,还有所顾虑。现在既然已经讲明,今后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对他进行欺辱压榨了。
开玩笑,好不容易投胎成了他的学姐,不摆摆架子岂不是浪费
突然想到他可是我们杂志的太子爷,立即挤出笑脸:“衡平啊,你说学姐对你怎么样”
衡平身子抖了抖,吞口唾沫:“你的样子很恐怖,要我做什么”
聪明,一点就通,我搓搓手掌:“把我调到你手下办事怎么样”
嘿嘿,顶头上司可以任由我欺负,以后日子就好过了。
“当然可以。”他爽快地点头,但随即又疑惑:“可是我只是个记者,没有要手下的必要吧。”
我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你爸不是老板吗怎么可能只让你当个小小的记者呢”
“我爸说要让我从基层干起,凭自己的实力升职。我命苦啊,整天累死累活的。”他伸个懒腰,然后招手要了份午餐。
我颓然,本想走个后门,居然遇到个平民太子,看来只有老老实实地苦干了。
“对了,你整个上午跑到哪里去了,我都没有看见你。”
“到机场去采访f乐团。他们刚刚从瑞士返回,上午9点的飞机。你不知道,机场里真是人山人海,全是记者和歌迷;我差点没被挤扁。”衡平狼吞虎咽,看来真是饿坏了。
“f乐团很出名吗”我问。
衡平夸张地捂住胸口:“不会吧,你连他们都不认识”
“我不认识的人多了。”我鄙视他的大惊小怪。
“他们最近可是红得发紫,杂志电视全在报道,你怎么可能没看见”衡平瞪大眼看着我。
我坐正身子:“你以为我像你这么闲最近都忙着照顾儿子还有减肥,哪里有闲暇去关心其他。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
衡平放下筷子,清清喉咙:“f乐团是由一对双胞胎无是和有非组成的。两人唱功一流,长相出众,是当红炸子鸡。”
“可是这种组合也很多啊,有什么稀奇”我不解。
衡平似乎早就知道我会这么问,马上为我解答:“f乐团的特别之处不在那对双胞胎,而在于他们的专属词曲创作人funeral。”
我乐了:“funeral,不就是葬礼的意思吗怎么会有人取这个名字的。”
“他的音乐确实是挺颓废忧伤的,funeral取得恰如其分。”
“这个funeral是三头六臂的变形金刚还是内裤外穿的超人有什么厉害的”
衡平立刻坐正身子:“他可是个奇人,虽然是词曲创作人,但长得超级帅,比起那些男明星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这个人非常神秘,除了知道他是个混血儿以及毕业于维也纳音乐学院之外,所有的人对他的真实名字,年龄,家庭一概不知,真不晓得他是何方神圣。”
“是不是真的。”世界上会有这么完美的人,我不置信:“他有多帅”
衡平拨弄下他额前的碎发,讨打地说道:“和我的帅是一个等级的。”
我看过去,深蓝色的t恤,宽大休闲的牛仔裤,脖子上挂着一条有质感的金属项链,一头染成深棕色的半长发,帅气的脸庞,这个衡平确实是当下少女喜欢的类型。
不过就是有时太臭屁了。
“你看,那就是他们”衡平手指向店中的电视机,里面正在播放娱乐新闻:“今日上午9时,著名的f乐团回国,机场由于涌入的2000多名歌迷而秩序大乱,机场警备队临时采取了分散歌迷的措施。”
画面中到处人头攒动,现场乱成一团,众多少女手里拿着礼物,横幅,全等待着f乐团的出现,脸上显出焦急激动的神情。
终于,机场出口处出现了两个身影,一对一模一样的帅哥满面笑容地走了出来。
双胞胎的好处在于,如果两个模样都生得好,那么他们外貌上的美丽是可以成倍增长的。
现场立即出现惊呼声。
睹此情状我懊悔不已,如果圣延有个双胞胎兄弟就好了,两个长大后不知会迷死多少女人,说不定还可以成为国际巨星,到时候我要在世界各地置下豪宅,春天到巴黎,夏天到曼哈顿,秋天到埃及,冬天到瑞士。
正在异想天开之际,镜头中突然出现另个人,顿时全场沸腾,一声声“funeral”差点刺破我的耳膜,所有的人都疯狂起来。
镜头拉近,我清楚地看见那人的面孔,顿时惊艳住,挺直的希腊式鼻子,轮廓完美的嘴唇,下巴上有小小的性感窝陷。最让人难忘的是他的眼睛,深邃冷漠,有种孤寂的美丽,真正的剑眉星目。
“这就是funeral”我喃喃地问。
“对。他可以算是f乐团的的灵魂人物,乐团的所有歌曲都是他写的,才华横溢。还有,你一定要听听他的钢琴演奏,真是天籁之音。”衡平微眯着眼,一脸陶醉。
五官深邃,头发微卷,这个funeral确实是个混血儿,不过他的眼珠与头发都是黑色,所以看上去还是比较东方化。
衡平托住下巴,一脸向往:“如果能搞清楚他的身份,我就出名了。”
“好了,不要作梦了。”我将他敲醒:“快点吃完饭回去上班。”
衡平唯唯诺诺。
再回头看向电视,已经开始播放下则新闻,我耸耸肩,开始低头吃饭。
下午回到办公室里,主编又交下来了不少工作,忙得我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
回到家里,立即钻进浴室里泡个熏衣草香熏浴,舒缓一下酸痛的肌肉。
呼,太舒服了,我闭上眼睛,真想就在这里长睡不醒。
“回来了”浴室门突然被打开,冉傲走了进来。
我立即将身子缩到水下,绝对不能让他看见我胖胖的大腿,圆圆的手臂
“今天怎么样是不是很累”冉傲坐到浴缸边上,伸手拨弄着浴缸中的水。
“对,啊,不是,没没有。”我紧张地有些语无伦次。
冉傲看着我,眼中别有深意,我低下头,暗叫不好。
突然间,他将双手放在我赤裸的肩膀上,我顿时一阵颤粟。
“我帮你按摩一下。”冉傲的声音渐渐低沉沙哑,我当然知道他不会只是按摩那么简单,心里怦怦直跳。
果然,他的手慢慢地从我的肩头滑下,轻轻揉抚着我的手臂,有意无意地碰触着我的胸部,我僵直着身子不敢动弹。
接着,他将嘴靠在我的耳边,轻声而暧昧地问道:“怎么样,舒服吗”
我再也忍不住,只好将身子缩地更低,急急地说道:“冉傲,我好像听见圣延在哭,你快去看看”
闻言,冉傲不再说话,只是,他的手停滞不动,掌心热热的感觉像是要灼伤我的皮肤,我咬着嘴唇,不知所措。
过了许久,冉傲终于缓缓地说道:“好,我去看看。”随后走出浴室。
听见关门声,我紧绷的身体才得以放松,一下子倒在浴缸里。
再也没心情泡澡,起身披上睡衣,走到卧室,懊恼地倒在床上。
还能躲几次呢心里有个声音不停地询问着。
心里烦躁异常,拿起枕头死死盖住脸庞,白天的疲倦又卷土重来,我渐渐沉入梦乡。
迷迷糊糊之间,似乎感觉到有人在帮我脱衣服,我不耐烦地张开眼,却惊见冉傲坐在我身边,正在解开我的睡衣带子
我想将他推开,可不知怎的,浑身乏力,只能对着他大叫:“你干什么”
冉傲看着我,一脸幽怨:“净雅,为什么你不肯让我碰你”
“冉傲,我今天很累,下次吧。”我想坐起身子,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急得满</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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