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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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们慢慢聊,我有事先回了。”我向他们告辞,让这两个小青年慢慢玩吧。

老样子,来到funeral家里,他依旧不在。

我一鼓作气将屋子打扫完,刚想坐下来休息一下,却惊见天空一下子乌云密布。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阵阵狂风就吹进屋子。我赶紧去将客厅里所有的门窗都关上。

六月天,真是阴晴不定。

正在我对大自然现象发表感慨之际,楼上卧室中突然传来一道玻璃清脆的破碎声,遭了,什么东西摔坏了

冲上楼,开门一看,原来从窗外吹进的风将桌子的相框与花瓶全刮到了地上。我赶紧将相框拾起一看,外层的玻璃破碎掉,里面那张外国美女的照片已经被浸湿。我懊恼不已, funeral很宝贵这张相片的,平时都不允许我碰触,现在居然弄成这样,叫我怎么交待呢

而我的运气真不是一般的好―――卧室门正好在此刻打开,funeral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直接看见这混乱的一切。

他快步走来,一把夺过我手中的照片,脸色比窗外的天空还要阴沉。

我连忙解释:“funeral,对不起,我忘记关窗门,所以”

“出去。”funeral小心翼翼地将照片捧在手中,从齿缝间吐出这两个字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这场风太疾骤了,我”

“我说,出去”funeral抬头,眼中是让人惊惧的怒火。

我先是呆住,随后一阵委屈猛然涌上心头,冲击得我鼻子酸痛,想我活了20多年,从来没有被人这么训斥过。

都是为了这个鬼专访,我每天累死累活,手都快起茧了。现在还要被人给大骂,弄得自己没有一点尊严。

哼,我冷笑一声,专访算什么,胡仪已又算什么,老娘我不干了

狠狠瞪他一眼,也不顾外面的恶劣天气,我径直跑了出去。

赌气的结果是,我冒雨回家,不幸着凉重感冒,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周。

更可气的是,那个胡仪已打来电话,名为慰问,实则是讽刺我因为不能完成工作而装病。

还好平时习惯了她的压榨,我这才没有吐血而亡。

“咳咳咳唉,干脆把肺咳出来算了”喉咙里像是有根羽毛在不停抚弄着,难受得我想哭。

“现在知道厉害了”冉傲递给我一杯水,拍着我的背,斜觑我一眼:“这么大的雨居然自己跑回来,都不知道叫车吗”

“这么大的雨,哪里有车,更何况那里是郊外啊。”我有气无力地说道。

“郊外”冉傲抬起眼睛:“你下班不回家,跑到郊外去干什么”

“我咳咳咳”遭了,咳慌了神,把话说破了。怕他不高兴,我也没告诉他我和 funeral之间的约定。当然了,上次不过是多看了两眼funeral的照片他就那个样子,如果我再告诉他,我天天在帮funeral做家务,他还不把我给吃了

“去买蛋糕咳咳咳。”我用咳嗽声掩饰自己的心虚:“郊外那家店的特色蛋糕特别好吃,可惜没买到。”

“下次别自己去,想吃的时候说一声,我去买。那里那么静,出了事怎么办”冉傲皱起眉头。

“出事出什么事你怕我被强暴”突然玩心一起,我舔舔嘴唇,色迷迷地说道:“那正好,让我换换口味。”

冉傲将脸趋近,嘴角勾起个媚惑的弧度:“怎么,我已经年老色衰,引不起你的兴趣了”

“咳咳咳当然不是。”我抱病捧起他的那张俊秀的脸庞,左右端详一阵,装模作样地摇摇头:“只是红颜未老恩先断啊,这张脸美则美已,只是久了也会有审美疲劳的。”

“原来如此。看来我是留不住你的心了,既然如此,我就只好”冉傲眼中精光一闪:“留住你的身体了”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被他推倒在床上,开始惩罚性地捏起我的腰部。痒得我满床翻滚,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大声求饶。

“知道错了吗”冉傲得意洋洋地问道。

“知道了,知道了”我连忙认错,他这才停止对我的攻击。

我擦擦眼泪,心中咒骂着发明这项整人伎俩的古人。明明被整的人难受到不行,脸部神经却要不自觉微笑,真是比满清十大酷刑还厉害。

“那知道错在那里了吗”冉傲还不打算放过我。

“错在不该将心里的实话说出来”看着冉傲眼中凝聚起危险的神色,我赶紧警告道:“咳咳咳不准再搔我痒,太卑鄙了你一个健康人怎么可以欺负我这个病号呢”

“那你这个病号就可以随心所欲地欺负我这个健康人了”冉傲忍笑问道。

“当然谁叫你没有生病”我理直气壮。

“好,那我就陪你做个病号。” 冉傲挑起眉毛,猛得将我搂入怀中,向我吻来。

没料到他会来这招,我一惊,马上捂住他的嘴:“不可以,你会生病的。”

冉傲给我个坏坏的笑容:“怎么,心痛我”

我诚实作答:“那倒没有,我只是担心如果你也病了,谁给我端茶倒水,谁为我洗衣作饭呢”

“”

不过我这是瞎操心了,冉傲身体强壮得很,每天晚上依旧搂着我睡觉,两人面对面,也不见他感染到我的病毒。

在被强行灌下一大瓶药之后,我终于痊愈。

“学姐,你是我认识的第一个会在夏天感冒的人。”一上班,衡平就围上来打趣我。

“由此可知我与众不同阿。”我向他眨眨眼睛。

“嗯学姐,我还没有吃午饭呢。” 衡平拍拍胸口,突然问道:“对了,funeral的专访弄好了吗明天就要交了。”

“那个麻可能也许没戏了。”我低头支吾着。

“没戏,不会吧”衡平捂住头,不敢相信:“我昨天才在那个妖女面前发下狠话,说如果我们完成不了工作我就一辈子为她端茶倒水完了我这一辈子”

我取笑他:“谁叫你这么容易就跟她私定终生呢”

衡平一下子面红耳赤起来:“谁要跟哪种女人私定终生啊”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我好奇地看他一眼。

“跟那种女人配在一起,我不激动才怪。”衡平犹自嘴硬。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也就没空理会他的异常了。

“请问是卫净雅吗”

“对,你哪位”

“我是f乐团的无是,还记得我吗”

“是无是啊你们不是去法国拍电影了吗怎么想起找姐姐了”脑海中回想起那对胞胎细皮嫩肉的模样,真让我这个女妖垂涎三尺啊。

“净雅姐,我们有件事想拜托你帮忙。”

听出无是声音有些焦急,我也收起笑脸:“怎么了你别慌。”

“净雅姐,是这样的,funeral最近一直生病,可是又不肯让人照顾,刚才我打电话到他家去,但是没人接听,我们很担心,但现在一时半会又回不来。所以想请你去帮忙看一下。”

“啊我去”不是吧,就是拜那位大人所赐,我才会在床上像僵尸一样躺了整整一个星期。现在要我以德抱怨,是想对我人性进行一次大挑战吗

“净雅姐,只有你有他家的钥匙,请你帮帮忙。”无是恳求道。

“这个”想到funeral那阴晴不定的脾气,我犹豫不决。

突然,那边有人夺过电话:“净雅姐,拜托你了。回来我们给你带lv最新款的包包。

“好,我马上去”我一口应允。古人有云,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

放下电话,我立即收拾起东西来,转身奔向funeral家。

但当真正到了她家门口时,我又犹豫了。

如果funeral不在家中,我这样贸贸然进去,他会不会叫警察呢

但是如果他真的是病危,我这样不就是见死不救

唉,算了,就看在lv包包的份上,赌一次吧。

想到这里,我将钥匙插入锁孔,将门开启。

一推开门,我就被吓了一跳。只见funeral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豪无动静。

走近一看,更是吓人,只见他脸色苍白,全身发热,嘴唇都被烫起了泡。看来是正在发高烧。

我着急地唤他:“funeralfuneral你怎么样了不要吓我。”

funeral紧闭着眼睛,嘴中喃喃地说着什么。

“什么你要什么”我赶紧将耳朵贴近他的嘴。

“水,给我水”

我马上倒了杯水,将他扶起,慢慢喂他喝下。

要到这时,他的眉头才稍稍舒缓。

摸摸他额头,只觉得异常烫手,我摇摇他:“funeral,你等一下,我马上叫救护车来。”

闻言,他缓缓睁眼:“不,我不去医院”

我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闹脾气我说去就去”

吼完,我拿起电话准备叫救护车,突然,funeral一把握住我的手,我一惊,手机掉在地板上。

funeral蜷缩着身子,眼中透出毫无遮掩的恐惧:“我不要去那个地方,我恨那里,我我怕那里。”

我被他的样子吓到,只好顺着他的意思:“好,好,好不去就不去。”

funeral听见我的保证,这才放下心来,慢慢地闭上眼睛,又陷入昏睡之中,但依旧紧紧握住我的手不放。

悄悄将手抽出,我马上去药店买退烧药,回来又到厨房熬好清粥,喂他喝下,服侍他吃药,随后又开始收拾屋子。

一直弄了两个多小时,才得以坐下来休息。

揉着酸痛的脚,我哀叹不已,上辈子我铁定是调戏了无数良家少男的恶女,所以今生才得了个劳碌命。

不过,仔细一看,这个funeral还是睡着时可爱点,眼中孤寂与冷淡都不见踪迹,增添了几分人气。

人气看来我是把他当妖孽了。

看着他难受的样子,说实话,我心中确实是有些幸灾乐祸。

说得难听点,这叫报应,谁叫他害我重感冒的。

就这样靠在沙发上胡思乱想,慢慢地眼皮越来越沉,一不留神,我便睡着了。

迷迷糊糊之间,我感觉自己好像是回到了高三的时候,隔天就要英语测试,而我却一个单词都没有记住,急得直想哭。

突然冉傲走进了我的房间,笑着对我说道:“走吧。”

“去哪里我还要复习呢”我头也不抬地背着单词。

“可是你昨天就答应我了。”冉傲不悦。

“我真的没空,我要复习,不要打扰我”我捂住头大叫。

冉傲的眼神突然变得十分凌厉,他沉声问道:“你要到funeral家去是吧”

我愣住,他怎么知道funeral呢

“说啊”冉傲握住我的手,紧盯着我:“你要去他家对吧”

“不是,我是要念书是真的”我大声解释。

“你骗我你这个骗子”冉傲神情变得狂怒,他一把夺过我的课本,扔出了窗外。

我连忙去捡,脚却不知碰到了什么,一下子面朝下摔倒在地。

这一下可把我给摔醒了,使劲睁开眼,才知道是梦,我抹去满头的汗水。

睁眼,只见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眸正注视着我。

“你醒了”我惊喜。

funeral点点头,用有些沙哑的说道:“谢谢你。”

猛地想起他将我赶出门的恶劣行径,我带些赌气意味得说道:“要谢就谢小是和小非他们吧,我是为了他们才来的。”

funeral温柔地一笑:“不论如何,还是谢谢你。”

看着他破天荒的温柔,我突然有些手足无措,只好咬咬嘴唇:“你饿不饿”我去给你盛粥。”

他点点头,我赶紧逃进厨房,不住拍抚胸口。

完了,这孩子简直是变了一个人,看来要吗是脑浆烧糊了,要吗是鬼上身。

希望他痊愈后还是变回以前冷酷的样子为好,我暗自祈祷。

端着粥从厨房出来,迎面飘来一阵钢琴声。

有了上次的经验,我直接来到钢琴室。

果然,funeral正坐在钢琴前,缓缓地弹奏着。

虽然是大病初愈,精神状态大为不好,但却丝毫没有影响到funeral的表演,他浑身上下散发的冷傲气质和哀伤的琴声相得益彰。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名的手抓捏了一下,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在荡漾。

“照片上的女人是我妈妈。” funeral突然停止弹奏,拿起钢琴上那张重新修复过的照片,说道。

“啊”我完全在状况之外,如坠云雾:“什么”

funeral示意我过去,犹豫片刻,我依言坐在他身边。看着他轻抚着照片上他妈妈的脸庞,眼中有着无限的柔情:“我妈妈是奥地利人,曾经是维也纳音乐学院最年轻的教师。以前,她每天都会让我坐在身边,为我弹奏曲子。在我记忆中,她的琴声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

原来是他的妈妈,我疑惑顿解,心中对他的气愤也减弱了几分,将心比心,我当然也希望圣延可以珍惜我的照片。

“伯母现在还在教书吗”我问道。

funeral从回忆中清醒过来,他垂下眼眸,用轻轻的落寞声调说道:“她已经去世了。”

听见这句话,我突然产生了强烈的犯罪感,难怪他会这么在意那张照片,原来,他妈妈已经

“对不起。”他转头看着我,眼中有着真诚的歉意:“这张照片是我拥有的唯一一张她的照片,我很珍惜,所以那天才会不分青红皂白对你发火。”

“没关系,人之常情。”看见他这个样子,我更加不好意思起来。

“对了,我的专访你还没有完成,不如就今天把问题问完吧。”

我眼中立即放光:“真的”

他点点头:“就当是感激你的救命之恩。”

我的嘴角裂到了太阳穴,看来这一趟没有白走,既得到了名牌包包,又有了专访,赚翻了

怕他反悔,我立即将剩下的问题问完。

终于将心病了结了我伸个懒腰,一看表,咦,怎么时钟指着十点难道坏了

再拿出手机一看,立即傻了眼,上面有30几个未接来电,全是冉傲打来的。

遭了,上午开会时把手机设置成了静音,忘了恢复过来,但是冉傲干麻这么着急找我

仔细一看手机上显示的日期,6月25日怎么会,今天不是24日吗

难道,我睡了一个晚上

天啊,我一夜未归,难怪冉傲这么着急。

“遭了,我得马上走”我赶紧起身告辞。

“等等。”funeral站在窗口边向下一看,神色有些严峻:“楼下好像有很多记者,你现在出去会被他们纠缠的。”

“啊”我啼笑皆非,平时都是我去埋伏追明星,现在居然角色变换了,世事难料。

“我现在去引开他们,你10分钟之后出来。”

“可是你还病着啊”我赶紧阻止他。

“如果你被他们拍到了你会有麻烦的。” funeral说完便拿起车钥匙出门。

不一会,楼下传来车子呼啸而去的声音,我站在窗口偷偷一张望,果然,那些记者都一窝蜂跑去追逐funeral,赶紧趁这个机会奔回家去。

一开门,却见屋子里静悄悄的。

难道冉傲不在我松了口气,赶紧走到卧室,准备洗澡换身衣服,可一打开门,却看见窗口边立着一个人,吓得我失声大叫。

看仔细了,才发现那是冉傲,我不禁埋怨:“怎么不出声音”

冉傲依旧背对着我,不发一言。

遭,生气了。我连忙站在他身后,抱住他的腰,拿出早已编好的说辞:“对不起,昨天下班的时候遇到了个好久不见的高中同学,被她拉去喝酒。你也知道我酒量不好,两杯就倒下了,便在她家睡了一晚。我的手机忘了开声音,就没接到你的电话。”

可冉傲还是没有反应,我有些纳闷。

突然,眼角瞄到桌上有本娱乐杂志,封面是funeral的屋子,和我的照片

赶紧拿来一看,封面头条用斗大的红体字写着:“funeral神秘女友显身,共处一室一夜缠绵。”

照片应该是昨天我卖药回去的路上被偷拍的。

但作者在文章中却造谣说我买的是盒避孕套,暗示我和funeral昨晚发生了关系

我像是挨了当头一棒,顿时头昏脑胀。又猛地想到一旁的冉傲,心中一凉,吞口唾沫,喃喃道:“冉傲,我”

可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想解释,但不知从何谈起。

就在我犹豫之时,冉傲猛地转过身来,将我紧紧抱住,狠狠地吻着我。他的唇柔滑而烫热,如蛊惑的花瓣。他的舌灵活地进出我的口中,到处肆虐,带有惩罚的意味。激烈而狂肆的举动让一股血腥瞬间弥漫在唇舌之间,让人心悸不已。

我无法呼吸,双手挡在胸前下意识想将他推开。觉察到我的抗拒,他秀美的眼睛危险地一眯,唇舌的动作更加猛烈,有种不顾一切的意味。

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无名的害怕,不知哪来的力气,我一把将冉傲推开,冲他大吼:“为什么不能相信我”

冉傲淡淡地反问:“为什么要骗我”

“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的,因为funeral生病了,我在照顾他,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我焦急地解释着:“冉傲,你要相信我”

“你失踪了整个晚上,你知道我有多担心我像发疯一样到处找你,就怕你出了意外”冉傲的眼中布满血丝,脸上一片阴郁:“今天一大早,我看见了这本杂志,我等着你的解释,可是你呢,居然面不改色地对我撒谎,你叫我怎么相信你”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骗你。”我拼命摇头,懊恼到极点。

“前段时间你总是借口加班,其实也是和他在一起,对吗”冉傲死死看住我。

我茫然不安地点点头,心中一片凄惶。

总算,我总算尝到了谎言的恶果。

看见了我的回答,冉傲一把捉住我的双臂,咬牙沉声问道:“先是林野,然后是宫炎,现在又来个funeral,卫净雅,你告诉我,到底还有多少男人会出现”

我的心像是被尖刀刺中,痛得无法呼吸,我举起手来狠狠地给了他一个耳光。

他怎么可以这么说我

怎么可以

冉傲看着我,眼中焚烧着令人痉挛的怒火,他忽然将我推倒在床上,开始粗暴地撕扯开我的衣服,急躁地亲吻着我的身体,像是在寻找着什么让他心安的东西。

我的心被恐惧牢牢占据,我知道,压在我身上的这个人已经不是冉傲,而是个会伤害我的陌生人。

冉傲的手滑到了我的腰际,迅速除下我的内裤,下身传来的冰凉让我的身体微微颤抖。我的嗓子像是被攫住,恐慌地不能说话。

接着,冉傲的亢奋紧紧抵住了我,只要一个挺身,就可以进入,我知道,他要以此来惩罚我。

忽然之间,我彻底崩溃,泣声大叫道:“冉傲,不要这样我求你了不要这样”

闻言,冉傲停止了动作,我耳边响起了他因隐忍而发出的急促而粗浊的呼吸声。

一等到他放开了对我的掌控,我立即掩住脸低声抽泣着,伤心,悲愤,委屈全顺着泪水从指缝间流出。

“对不起。”默默地为我换上衣服,冉傲道歉。

“让我静静求你了。”不知是什么东西在搅动我的心脏,让我痛地那么彻底。我泣不成声。

冉傲沉寂良久,终于走出房间。

门关上的那一刻,我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他不能相信我。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怎么了, 你们俩还没有和好”坐在我对面的盛夏问道。

我摇摇头。

“冷战到什么程度了”她继续问。

“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就这么僵着,这段日子我们都是分床而睡。”我苦笑:“大概离分居不远了。”

“两人都有错,一人让一步就算了。”盛夏劝道。

“我没想到他居然会这么不信任我原来我们之间一直有疤痕存在,可笑我还浑然不觉。”每每想到冉傲质问我的神情,心中就止不住一阵苍凉。

“换个角度想想,如果冉傲在其他女人家中待了一晚,回来还欺骗你,我看你不把他皮剥了才怪。”盛夏白我一眼。

我有些羞愧,但随即慨叹:“这次就像波士顿倾茶事件,只是根导火线,如果冉傲一直不信任我或者说不信自己,那我们之间的火山还是一触即发。”

盛夏赞同地点头:“所以你要给他自信阿。”

“怎么给”我虚心求教。

“回家后多多地撒娇,少少地穿衣。”盛夏眨眨眼。

“这些我平时都在做,现在已经不起作用了。”我喝口咖啡:“算了,谈谈你吧,最近怎么样了”

她却和我打马虎眼:“什么怎么样”

“你和叶毅阿。”

盛夏摇摇头,黯然说道:“我把全情都告诉了他,他却不同意分手,他说除非看见我和宫炎在一起,不然,他不会甘心放弃。”

我不禁为盛夏而惋惜,如果她爱的是叶毅,多好。

可惜老天是不会让人这么安顺的。

正想安慰她几句,突然,门口进来一对俊男靓女,立即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

仔细一看,女的我熟悉,是最近窜红的女演员,殷轩容,今年才刚满17,长得特别水灵漂亮,听说是珠宝大王殷福的独生女,脾气娇纵,不大好相处。反正有幸采访过她的同事都叫苦不迭。

而那个男的,我就更熟悉了,叫宫炎。没错,就是那个宫炎

最近好像宫炎和殷轩容家有生意往来,而那个殷轩容什么都不好,就是眼光好,一眼就看中了宫炎,一直缠着他,还整天在报纸上暗示自己是宫炎的女朋友。

这时,盛夏也看见了这一幕,只是不动声色。

我清清嗓子:“我们走吧。”

盛夏点点头。

我们站起身来,正准备静静离开,宫炎却注意到了我们,他站在原地,默默注视着盛夏,眼中似乎有千言万语。

这时,殷轩容也看到这一切,顿时明白七八分,她拉着宫炎睹住我们的去路,装作熟悉地打招呼:“盛夏你也来这里喝咖啡”

盛夏平静地点头算做回答。

“真巧,宫炎也约我来这里喝咖啡呢。” 殷轩容边说边搂住宫炎的臂弯,看着盛夏的眼神充满敌意。

“殷小姐,是令尊让我来这里谈生意的。”宫炎轻轻摆脱殷轩容的魔爪,不急不燥地揭穿她的谎言。

殷轩容恼羞成怒,大吼道:“你干麻这么着急和我撇清关系,怕她误会阿”

宫炎从容说道:“我只是说出事实,不想任何人误会,对殷小姐的名誉有损害。”

“净雅,我们走。”盛夏对这一切置若罔闻,准备越过他们走出门外。

可是殷轩容却一把将盛夏拉住,挑衅地说道:“姓盛的,你别得意,我是不会输给你的。”

盛夏轻易将她的手甩开,冷冷地说道:“我从来没有要和你比赛,拜托你想像力不要这么丰富。”

说完,也不管气得脸色发青的殷轩容,潇洒地转身,拉着我离开。

正当我暗暗为盛夏的气势叫好之时,突然第六感发作,感觉身后似乎有危险,下意识回转头,却看见殷轩容拿起杯咖啡向我们泼来。

我惊叫一声,反射性地闭上眼。

完了,完了,这次我的新衣服泡汤了。

可是,预想中的咖啡并没有光顾我的脸。

睁眼一看,只见面前矗着个高挺的身躯―――原来是宫炎帮我们挡了这杯咖啡。

正在此时,一位中年男子赶来拉开殷轩容,低声呵斥道:“轩容,你太任性了快跟宫先生道歉”

原来是珠宝大王殷福。

殷轩容受到责备,却没有半点悔意,只是愤愤不平地回击:“我又不是故意的,是他自己要护着那个女人的”

殷福气地脸色铁青:“你居然还有歪理,真是太不像话了,我平时是这样教你的吗快给我道歉,不然罚你禁闭一个月”

殷轩容咬着嘴唇,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眼泪滚滚而下。不过,人长得漂亮就是不一眼,看上去格外惹人心动。

只听地她冲她爸爸大叫道:“我偏不”,说完,狠狠瞪我们两眼,便抹着眼泪跑了出去。

殷福无奈地叹气,转身道歉:“宫先生,真是抱歉,怪我教女无方。”

宫炎整洁的名牌衬衣上一道褐色的咖啡痕迹煞是碍眼,但他却如一贯表现的那样,处之泰然,微微一笑:“没关系,殷先生还是快去看看殷小姐吧。”

“可是我们的合作” 殷福有些为难。

“改天吧,既然双方都有诚意,什么时间都一样。”宫炎依旧随和地笑着。

闻言,殷福放下心来,赶紧追了出去。

处理完这一切,宫炎转过身来,轻轻对盛夏说道:“对不起。”

盛夏低垂着眼,不发一语。

我这个局外人也只能站在一旁干着急。

“我送你们回去吧。”宫炎说道。

“不用了。”盛夏抬起眼睛,直直地看着宫炎:“叶毅马上就会来接我。”

宫炎眼中顿时一黯,脸上闪过一丝受伤,落寞地笑了笑:“是吗”

我看着都有些心痛,盛夏这招也狠了点,不过,必须承认,这也是最好的方法了。

“宫炎,你先回去换衣服吧。”我赶紧暖场。

“好,不打扰你们了。”宫炎最后看看盛夏,转身离去。

“他刚才都快哭了。”我打破沉默。

盛夏勾勾嘴角,笑容盛满苦涩。

“真的没有一点机会”我试探地问道。

她摇摇头,眼神飘忽在久远的故事之中:“我太害怕了,那最坏的结局是我承受不了的。”

我无话可说,只能无限感伤。

“所以你要珍惜你和冉傲之间的感情。”盛夏直视我的眼睛:“不是每段感情都可以像你们这样善始善终的。”

“哪里有善终。”我嘀咕:“现在他都快冻死人了。”

“有我们火辣的卫净雅在,他就算是极地大冰山也支撑不了三刻阿。”调笑完我,她看看表:“好了,我该回局里了,自己快回家去融化你们家冉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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