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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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错了下次还敢不敢玩失踪了”他恶声恶气的瞪过来。

“不敢了。”

“说句不敢就想了事”他勾起唇,邪肆的眸子一眯,像打量一只小仓鼠一样的打量她。

“那你还想怎样”

“很快你就知道了。”

她后来是知道了,他的方式就是野蛮的床上运动,她被他弄成各种姿势,气喘吁吁的满足他,一夜旖旎。

何以宁还在睡梦中,忽然就听见厨房里传来锅碗瓢盆的响声,她睁开迷离的眼睛,门敞着,正好能看见那边的小厨房,顾念西赤着上身,只穿了一条军裤,站在那里忙忙碌碌。

何以宁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枕着自己的手臂笑眯眯的看着他。

阳光拂过他的俊颜,映衬着他古铜色的皮肤,发丝短短的笼了层毛茸茸的光晕,他正把方便面扔到锅里,又赶紧把调料包放进去,有一个袋口没撕开就掉了进去,他急忙捞出来,滚烫的热水烫了一下他的指尖,他立刻揉了下自己的耳垂,老人都说,被水烫,就揉下耳朵,管用。

瞧着他孩子气的动作,何以宁哑然失笑,她耸耸肩膀,享受着这个有人做早餐的清晨。

很快,两碗方便面煮好了,他小心的放在餐桌上,然后打开一袋咸菜装到碟子里,抬头看过来,正碰见何以宁含笑的目光,他一瞪眼,“好你个何以宁,你早就醒了却不来帮忙”

难得有美男下厨图,她哪能不识趣的破坏美景。

她穿了衣服走过来,凑过去闭上眼睛用力一闻,“真香。”

“洗脸去,脏女人。”

“是,首长。”她装模作样的打了个军礼,他顺手抄起一根筷子砸到她的屁股上,“你那礼敬得跟猴儿似的,可别丢人了。”

何以宁翻翻白眼,不理他了。

顾念西的方便面做得还算不错,其实煮方便面别看简单,不同的人也能做出不同的味道来。

她很给面子的把汤都喝光了,豪气的一伸饭碗,“再来一碗。”

“没有了,都让你这只猪吃光了。”他看着她伸过来的手,起身。

“你干嘛”

“再给你下一碗啊。”

她笑了,“我骗你的,我可吃不动了。”

他恼怒的回头瞪着她,“何以宁,你敢骗我”

她警惕的往后退到门边,然后飞速的拉开门跑了出去,大黄一直蹲在门口,看到她立刻摇着尾巴跟上去,她跑出很远才冲站在门口的男人巧笑,明媚的像朵开在震雾里的花朵,“顾念西,大蠢猪。”

“汪汪”大黄还不知死活的跟着附和。

他的脸一黑,“何以宁,别让我逮到你。”

王经伟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两人在打情骂俏,他轻咳了一声走过来,“四少早,何医生早。”

“王处长早。”何以宁有些不好意思,红了小脸带着大黄到一边去了。

顾念西还没穿衣服,此时懒懒的回屋拿了件衬衫套上,边系扣子边问:“车准备好了”

“是,马上就可以走了。”

何以宁摸着大黄的脑袋,耳尖的听到了,等王经伟走后,她才问:“你要去医院吗”

“嗯。”

他是要去看孟陆吧,于情于理,这个时候,他都该出现在医院才是。

摸出来的

他是要去看孟陆吧,于情于理,这个时候,他都该出现在医院才是。舒殢殩獍

何以宁抿了下唇,心里有些小忧桑,可是她知道这是他的本分,她不能再对他无理取闹了。

顾念西拿过军装,纳闷的看着她怔在原地,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你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收拾一下。”

何以宁顿时惊喜,“我也可以去吗”

“废话,给你一分钟时间。”

“半分钟就够了。”何以宁往大黄的脑门上贴了贴,笑得露出小白牙,“大黄,大黄,你不要想我。”

顾念西和何以宁来到医院,孟陆已经醒了,她的房间外站着两个警卫员,看到顾念西立刻恭恭敬敬的打了个军礼,“首长好。”

顾念西微点了下头,警卫员立刻推开房门。

这一进去,屋子里还有别人,十三军的军长陈昔年也来了,他本和顾念西平级,或许是自己的得意下属受了这么重的伤,他的口气和脸色看起来都很阴沉,“顾军长,我把人交给你,你却让她躺在医院里,如果让孟首长知道,我们恐怕都要挨骂。”

何以宁微一屏息,心里琢磨着这个孟首长是谁,同样姓孟,难道是孟陆的父亲

比顾念西他们的军衔还高,那应该是和顾震亭平起平坐的人物吧,怪不得孟陆的失踪让瞳鸟的人这么着急,原来她的背景如此雄厚。

顾念西只是笑了一下,未置可否,转眸看向病床上脸色苍白,手上还挂着针头的孟陆,“孟参谋长,昨天多谢了。”

孟陆刚做完大手术,气息微弱,努力一笑,“你也是为了救我。。我们之间就不用这么客气了。”

她眼光一瞥看到站在他身后的何以宁,本来春光灿烂的眸子立刻黯了几分,只是还算客气,“何医生这么关心我啊,竟然也来了。”

何以宁将带来的鲜花放在她的床头柜上,温婉的笑道:“祝你早日康复。”

“早日康复”孟陆讽刺的掀起唇瓣,“我怎么可能早日康复,何医生,你不是医生吗,你应该知道,我这辈子都生不了孩子了,你知道一个女人生不了孩子意味着什么吗”她的目光突然变得冰冷,如一把尖刀直刺进何以宁的心中,“她就是一个没人要的女人。”

何以宁虽然讨厌孟陆,但是她的遭遇的确很可怜,面对这样悲伤的女人,她也说不出任何安慰的话来。

病房里的气氛突然变得很尴尬。

最后还是陈昔年说:“小孟,你也别太悲观,现在的医疗技术这么发达,你不会有事的。”

“陈军长,你就别安慰我了,我这辈子注定是个没人要的女人。”她哀伤的眼神有意无意的从顾念西的脸上扫过,他的喜怒无形于色,看不出来在想什么,她心中无端一阵惶恐,他是不是不会管她了,他为什么带了那个女人来。

“我出去打个电话。”何以宁见孟陆的神情这么悲伤,想着自己在场,也许顾念西会顾忌去安慰她,她相信他,还是决定给他留一点空间。

顾念西冲她点了下头,他哪会不明白她的心思,她连电话都没有,还能用脑袋接收卫星信号啊

何以宁在走廊里站了一会儿,也不知道他们在屋子里说了什么,电梯的门叮得一声开启,从里面急匆匆走下来一行人,为首的中年男子一身飒爽的军装,眉宇间英气勃发,不怒自威,气势上跟顾震亭不相上下,而他身后的妇人雍容华贵,气度不凡,虽然已是年逾花甲的年龄,却保养的极好。

这些人刚进入孟陆的病房,她就听见孟陆的哭声传来,她站在门后,侧头往里看去,孟陆正扑在那个妇人的怀中哭泣,神情好不悲伤,何以宁猜想,这两位可能就是孟陆的父母吧。

“首长。”顾念西和陈昔年见了这个人,都敬了个礼,可见他的确位高权重。

孟笑天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转眸又怒视着站着的两人,“你们在搞什么,陆陆怎么会伤成这样”

陈昔年闻言,急忙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说完还不忘偷偷看了顾念西一眼,意思是这次的事故,他要承担全部的责任。

孟笑天一脸气愤的瞪着顾念西,“你们瞳鸟不是号称鸟中之王吗,怎么连几条臭虫都打不过,我女儿只去了三天,你就让她闹出这样的事,你这个指挥官是怎么当的”

顾念西一语不吭的被孟笑天骂了一顿,他不是没有理由反驳,只不过他觉得自己亏欠孟陆的,所以把这责任全揽下来也没关系。

“你们别吵了。”孟夫人擦了一把泪,拍拍女儿的手,“现在陆陆已经伤成这样了,以后怎么办还有哪家的男子能要她我们家陆陆那么优秀,以前追她的人都排成了队,现在可好,唉。”

孟笑天也是气极,哀叹了一声,目光直直的瞪向顾念西,刚要开口说什么,何以宁推门而入,她向两人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小鸟依人般的站在顾念西身侧。

孟夫人本来还在暗中打量顾念西,心想顾家这小子要是没娶妻生子,是不是可以娶了他们家孟陆,毕竟孟陆是为了救他受得伤,可何以宁往他身边一站,这亲昵的架势不需要刻意的表现就能让人感觉得出,这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

“这是。。。”孟夫人还存着一丝侥幸。

何以宁还没等开口自我介绍,顾念西在一边淡若清风的口气,“这是我妻子何以宁。”

此话一出,包括何以宁在内,震惊了一屋子人。

孟陆躲在孟夫人的身后,难掩眼中的怨恨与嫉妒,本来她还抱有一丝希望,可是顾念西的话彻底断了她所有念想。

她捂住伤口,痛得大呼,“好痛啊。”

众人反应过来,孟笑天和孟夫人急忙一边安慰女儿一边叫医生,何以宁还处在震惊当中,顾念西反握了她的手,将她的柔软包裹在他温热的掌心之中,仿佛有无穷的力量从纹理和毛细孔内传来,让她信心满满,浑身舒畅。

孟笑天瞅了一眼两人紧握的手,没好气的说:“顾念西,你给我出来。”

顾念西冲何以宁做了一个没关系的表情,然后紧跟着孟笑天走了出去。

两人站在门外不知道说了什么,孟夫人看向屋子里的何以宁,“你们结婚多长时间了”

何以宁实话实说:“三年。”

三年孟陆顿时眼前一黑,“妈,我好疼啊。”

孟夫人只得回头照顾女儿。

何以宁觉得好笑,那吊针上面还挂着止痛泵呢,她是伤口疼,还是心里疼

她静静站在一边没有吱声,就听见外面的说话声音越来越大。

“你这是在逼婚”

“陆陆是因为救你才受伤,最后导致不能生育,你不负责谁负责你要是还有一点责任心的话,就娶了她。”

顾念西脸上的神情渐渐沉淀,眸底的阴冷如刺骨的寒风,“别逼着我把话说得太难听,孟参谋长如果不是不听劝告一意孤行去打猎,这件事就不会发生,她替我挡了一枪,我记着她的恩情,但这不是别人可以用来要挟我的筹码,我顾念西谁的面子都不给,别说是你孟笑天,就算是顾震亭站在这里,我还是刚才那句话,责任我负,娶她没门。”

“你。。。”孟笑天被气得眼冒红光,扬手就要打下来。

顾念西轻巧的退开一步,冷冷的警告,“你一身老骨头,我可不想把你打散架了。”

“你你。。你。。。好。。看我不给你父亲打电话,让他教训你这个浑小子。。反了。。。”

他们说得这么大声,屋子里的人自然也听得一清二楚,孟陆的眸光逐渐的暗下去,放在被窝里的拳头慢慢的收紧。

她不服气,她不甘心,她为他不要命的挡了一枪,本来以为一切就可以水到渠成,没想到半路杀出一个已婚妻子来,她恨,恨极了。

“抱歉,我出去一下。”

何以宁推开门,顾念西的目光正好看过来,就像一只盛怒中的猎豹突然看到了心仪的伴侣,有一丝柔情自他的狭眸中滑过,他上前拉住她的手,“何以宁,走。”

何以宁温顺的被他牵着手,目光向后一扫,孟笑天的表情阴寒如雪。

他得罪了孟笑天,真的没事吗

出了医院,他们上了停在外面的军车,顾念西始终一言不发,好像怒火未退,她在一旁坐着,忍不住伸出小手放在他的胸口替他顺气,他抓了她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我带你去买东西。”

“买什么”

“到了你就知道。”

他将车开到临近医院的市区,这里不比a市的繁华,却也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邻街的店铺很是旺盛。

他们进了一家服装店,他指着模特身上的一件红色旗袍问她,“喜不喜欢”

“啊旗袍”她从来没有穿过旗袍,而且还是红色的,会不会太艳了一些

店员立刻殷勤的走过来介绍,“先生,小姐,你们的眼光真是太好了,这件旗袍是我们店的新品,它的最大特点就是领口的如意襟设计,还有上面的荷花图案,小姐,你要不要试一下”

不要了吧,她为什么要买旗袍啊,平时也不能穿。

“试。”顾念西熟练的报了她的尺寸,店员立刻会心而笑,“请稍等。”

何以宁纳闷的问:“顾念西,你怎么知道我的尺寸”

她从来没告诉过他啊。

他邪邪一笑,贴近她的耳朵轻喃,“摸出来的。”

春宵一刻值千金

何以宁纳闷的问:“顾念西,你怎么知道我的尺寸”

她从来没告诉过他啊。

他邪邪一笑,贴近她的耳朵轻喃,“摸出来的。”

她嗔怪的差红了粉面,“顾念西,你又没正经。”

他搂着她的腰,无耻的在她脸上偷了个香,店员拿着旗袍走过来,他的唇刚刚离开。

“小姐,我们每个号码只有一件,你去试试看合不合适。”

何以宁抬头看向他,那意思是真要试吗

他捏着自己的下巴,笃定的点头。

何以宁只好走进试衣间,她第一次穿旗袍,心里还有些紧张,都说旗袍是百年的服饰精髓,她怕自己驾驭不了。

顾念西在外面等了没一会,她就出来了,姿态还是有些扭捏,两只手紧张的不知道放在哪里,见他的目光直直的,她试探着问:“好不好看啊”

她的皮肤白如玉瓷,将一身红色衬托的格外鲜艳,整个人如花似水,人以袍显,袍以人彰,仿若轻风驻进灵魂

“好看。”他的眼光再往下一瞥,看到她脚上的运动鞋,神色一黯,“何以宁,你不觉得你的装扮很奇怪吗”

她这才记得脚底的球鞋,立刻不好意思的把脚往后缩,“我不知道要买旗袍,也没换鞋子。”

机灵的店员急忙介绍,“我们店里有同款搭配的高跟鞋,小姐,我拿给你试试吧。”

从店里出来,顾念西拎着大包小卷,何以宁还在算着他花了多少钱,他这个人就是冤大头,人家店员说有鞋子,他说,好,买,人家店员说有搭配的包包,他说,好,买,人家店员说有配套的内衣,他也说,好,买,最后就拎了这么多出来。

她要是开店遇上这样的傻冒客人就好了,人家让买什么他就买什么,估计他们一走,那店员都乐得嘴上开花了。

“顾念西,你这是要赎罪吗”东西摆了满满一车座。

“我为什么要赎罪”他说得大言不惭。

说得也是,他今天都跟孟笑天吵起来了,她得安慰他一下,他在开车,她把嘴巴凑上去,在他的嘴角亲了一下。

“你这是违反交通规则。”他嘴上说着,嘴边还是忍不住浮起了笑纹,“不过,我愿意交罚款,让罚款来得更猛烈些吧。”

她缩回到座位上,想得美。

回到部队,顾念西就开会去了,何以宁回到他的小院,大黄不在,她喊了好几声也没见它蹦出来。

小李笑说:“何医生,你别喊了,大黄去约会了。”

“约会”何以宁差点惊掉下巴。

“部队那边的林子有一个守林人,他家也养了一条狗,不过是母的,大黄经常跑去跟人家约会。”

原来大黄是思春了,她还给他买了大骨头呢。

何以宁把骨头用高压锅压上,然后打开电视看电视,顾念西说今天晚上不用做饭,他带她去吃野味,她刚说了一句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他就封住了她的嘴巴,结果一个吻就缠缠绵绵了好一会儿。

她摸着自己的唇瓣,似乎还沉浸在那个猛烈霸道的吻中,电视里演了什么,一句也没听进去。

傍晚的时候,小李过来告诉她,顾念西让她穿上今天新买的衣服。

啊吃个饭还要穿旗袍特别是吃野味,这是什么搭配

小李百般叮嘱,她也只好把旗袍换上,为了配这一身艳红色,她把长发挽了一个髻,用一根玉簪子别好。

看着镜子中亭亭玉立的人儿,她娇柔一笑,只要顾念西喜欢就好,让她穿着旗袍去吃野味也没关系。

王经伟很快开车来接她了,她觉得这阵势有点大啊,从这里到食堂也不过几百米的距离,用得着开车吗

而且更奇怪的是,这沿途的树上怎么都挂着红灯笼,一串一串的连成一线,宛若红色的蛟龙绵绵延延,今天又不是什么节日,部队里干嘛挂灯笼。

“你们部队有喜事”何以宁终于忍不住问。

“有,大喜事。”王经伟笑起来,“四少特意让何医生去凑个热闹。”

“那那我穿成这样,没什么不妥吧”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喜事,她穿鲜艳的红色,会不会喧宾夺主。

“挺好,挺好。”

王经伟话音刚落,车子已经停在部队食堂门前,何以宁下了车,看到食堂的窗玻璃上挂满了彩色的气球,五颜六色的随着微风摆动。

“何医生,快进来。”王经伟在前面开路,何以宁的心情不知道为什么就开始紧张,推开大门,大到能容下千人就餐的食堂里黑压压的坐满了人,何以宁一时有些眼花缭乱,等她适应了才发现,这些人的目光随着她的到来齐刷刷的转了过来,她立刻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她不安的看向王经伟,“王处长,这是怎么回事啊”

王经伟含着笑,“还是让四少告诉你吧。”

“他他人在哪呢”

忽然,食堂里的灯光灭了,只余下每张桌子上燃着的红色蜡烛,一点一点跳动,恍若无数颗火热的心脏。

顾念西站在食堂的角落里,手里拿着麦克,身边的文员指着一张纸叮嘱,“四少,念这一段,别念错了。”

顾念西拿过来一看,长眉越皱越紧,最后把那纸扔到文员的脸上,“靠,这么肉麻的东西让我念”

“您不是想制造浪漫吗这样的场影,一定要念点感人情怀的情诗才够浪漫。”

“情诗个屁,要念你念。”

他手里的麦克开着,他的声音通过麦克全传了出来,食堂里顿时安静了,何以宁却笑了出来,让他念诗,那不是难为他一样吗

“那唱首歌吧,这是我给您精挑细选的,保证感人。”

“你不知道老子五音不全,你让我唱歌丢人”

“”小文员挠头了,遇上这么不配合的,他也没办法啊。

“顾念西。”安静的食堂里,她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清脆悦耳,顾念西一愣,这才晓得自己说的话都被麦克风传出去了,他恼怒的将麦克丢到地上,“靠,你不知道它是开着的”

小文员满脸黑线,明明是他自己在那里紧张的拨来拨去,倒赖到他头上来了。

他也不用什么麦克了,直接就用最原始的喊话,“何以宁。”

低沉而磁性的声音被墙壁弹出回声,更显得余音袅袅。

何以宁巧笑嫣然,大声回应,“在。”

“你爱不爱我”

晕,不要这么直白行吗这里坐得黑压压的都是他的兵啊。

烛光中,映不出她娇俏容颜上那一抹红,她听见自己用很小很小的声音说了一个字,

当然他是听不见的。

“爱我就嫁给我。”他的喊声从不知名的角落传来,黑暗中看不到他的具体位置。

“呃”何以宁的脸更红了,这算是求婚吗

他们当初结婚的时候,只是草草去民政局办了个手续,结婚照上,他的脸还是臭臭的,他们连最基本的酒席都没有,甚至过了好多年,有些亲戚都不知道他们结婚了。

他这是要给她在部队里补办一场婚宴吗当着他所有兵的面承认他们之间的关系吗他给她一场千人的婚宴,让她终生铭记。

原来他带她买旗袍就是为了这个,这一下午,他想必都在筹划来着,那些红灯笼,那些五颜六色的气球

她想着,眼眸突然就湿润了,他是想给她吃一颗定心丸吧,在发生孟陆这件事之后。

“嫁给他,嫁给他。”

上千人一起喊这三个字,那声音当真是震耳欲耷,声势浩大,他和她的声音立刻就被淹没了。

她不知道他在哪里,只能借着蜡烛的光亮寻找,身边不断传来振奋的喊声,她的眼泪也情不自禁的落了下来,朦朦胧胧中,突然有人抓住了她的手,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味道,她毫不犹豫的就扑进他的怀抱,“谢谢你,顾念西。”

“蠢女人,又哭,真是个爱哭鬼。”

以前他总欺负她的时候,也不见她掉一滴眼泪,他甚至怀疑她有没有泪腺。

“还不是因为你。”她将眼泪往他的身上蹭。

此时,大灯突然亮了,两人拥抱在一起的场景立刻成为全场的焦点,那些大兵们从座位上跳起来,哗哗的鼓掌。

何以宁含羞带怯,将脸使劲往顾念西的胸前埋,顾念西豪迈的下令,“开宴。”

餐桌上很多山珍野味,看来这些小战士一下午没少忙活,部队里只有过节的时候才聚餐,像这样的日子还是第一次。

饭吃到一半便是才艺表演,食堂的中间被临时搭了一个小舞台,瞳鸟的人很多身怀绝技,唱歌的,变魔术的,讲相声的,节目一个接着一个,现场的气氛始终处在一个轰轰烈烈的高潮。

顾念西今天一身正统的军装,显得格外的帅气,跟穿红色旗袍的何以宁坐在一起,十分登对。

刚刚被骂得很惨的小文员乐颠颠的拿来相机,“四少,嫂子,来,照张相。”

何以宁想起他们照结婚照时的情景,掩着嘴角笑,顾念西一脸不满,“蠢女人,笑什么”

“没,没什么。”她主动往他身边靠了靠,“顾念西,看镜头。”

他说,看什么镜头啊,紧接着便侧过脸亲在她的唇角,小文员立刻捕捉到了这个完美的画面,一个面带微笑,一个深情缱绻。

吃过闹过,众人起哄,“入洞房,入洞房。”

何以宁还在不好意思,顾念西已经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笑得十分得意,“春宵一刻值千金。”

花烛夜

吃过闹过,众人起哄,“入洞房,入洞房。舒殢殩獍”

何以宁还在不好意思,顾念西已经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笑得一脸得意,“春宵一刻值千金。”

厨师长立刻狗腿的端来一碗汤,眼含热泪,“四少,这是我刚刚熬制出炉的海狗羊鞭汤,超补的。”

顾念西二话不说一口喝光,众人起哄的声音更大,好像是欢送上战场的英雄。

海狗羊鞭汤亏这个厨师长能想得出来。

何以宁羞得连耳根子都红了,出了部队的食堂,他低下头轻啄了下她的耳朵。

“顾念西,你搞这么大的阵仗,累不累”

“当然累了,所以,你一会得好好补偿我。”

她的小脸几乎埋进了他的胸膛,她当然懂他这个补偿是什么意思,“讨厌。”

“何以宁,你这是在跟我撒娇吗”

“才不是。”

“就是,你看你老拿那两团肉来磨我。”

“顾念西,你闭嘴。”她伸手捂住他的嘴巴。

他嘿嘿一笑,伸出舌头舔她的手心,那眸光中落满了星子,又深得像海,笑得妖冶无比,又充满了情色的味道,何以宁不敢再看,怕一不小心沉沦在他辗转入骨的目光中,这只妖孽。

汪汪

大黄从远处欢快的跑过来,她立刻招手喊道:“大黄。”

大黄摇着尾巴,围着两人打转。

何以宁笑说:“大黄今天去找人家小母狗了,玩了一天。”

顾念西大刺刺的问:“大黄,今天打了几</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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