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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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瑾在偷偷打量那个女人的同时,那个女人也在打量着她,带着好奇还有其他一些不明的眼神。车子里的气氛怪异不已。这是夏瑾从未感觉到过的怪异,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冥夜的人她收回眼眸,干脆闭目养神。与其在这费心多想,不如等见到叶秉兆后直接问他。

由于长时间的飞机旅途,没过多久,她就在车上睡着了。良好车子的性能在此刻显示了出来,在黑下来的天幕下,那辆黑色的保时捷像是一辆敏捷迅速的豹子在黑夜中悄无声息得奔跑。

当车子倏然停下的时候,夏瑾察觉到了,她睁开眼,眼前是漆黑夜幕下,一片朦胧的异国美景,跟她所见过的是另一番不一样的美景。空气里有着浓郁的花香,她闻一下就知道这里是哪儿了。世界上最浪漫的地方之一薰衣草的天堂,普罗旺斯。此时正是薰衣草盛开的时节,她可以看到月光下被黑纱蒙上的花海,无边无际,看不到尽头。

星空低垂,与花海融为一体,萤火虫飞舞,闪闪烁烁,像是天上的星子也被这花香所吸引,坠落凡间。蓦地,突然花海中现出一条彩灯围起的路来,直通花海中去。夏瑾四下看看,那辆车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开走了,四下寂静,偶尔有虫鸣声,除此以外,别无其他。

她的心砰然跳动起来,慢慢沿着彩灯按其指引的方向走去。薰衣草擦着她的裤边,发出轻轻“沙沙”的摩擦声,夏瑾屏息往前一步一步走着,慢慢地,月夜下那个高大宽阔的背影渐渐在月光下清晰起来。

不知何时,夏瑾的眼眶已经湿润,在那背影倏然转身的时候,那滴泪坠在花海,悄无声息的。

“瑾。”他对她说,双手张开,向她敞开怀抱。

她扬起笑,步子渐渐快起来,向那对着她张开的怀抱中扑去。

“叶哥。”。

叶秉兆抱起她,两人紧紧拥抱在花海中。萤火虫围绕,是这两人重逢的见证人。

“你不是在澳大利亚吗怎么会在这里”夏瑾的眼睛里有着问号。从车上睡着,醒来后第一眼见到的就是她,怎不叫她惊奇

“我不是跟你说过,要给你看最美的风景吗”叶秉兆从夏瑾背后抱着她,心中喟叹,将她拥在怀里,那颗虚空的心终于满了。“怎么样,喜欢吗”他将头抵在夏瑾的肩膀,就着她娇小的身躯,自己不得不微微弯下腰,鼻尖闻着她身上混合了薰衣草香跟她本身香气融合的味道,醉了他的心脾。

他在澳大利亚跟斐迪南谈完事情以后再逗留了一段时间,原本想直接揪出那几个跟踪他到澳大利亚的人的。不料他们溜得极快,怕是被他抓到。丁越的警惕性很高,一次不成,他不会再等下次,而是迅速脱身,让他难以抓住他的把柄,这也是老狐狸总是不被抓到尾巴的原因。

在这之后他跟着斐迪南去了趟意大利,他们焰门的本部,去当了几天坐上宾,顺便谈了一下他们之间的交易。那次谈判,他们彼此都相当满意,只不过多了个意外塞西莉亚,斐迪南的妹妹。那个女人似乎对他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一路跟着他来到了法国,甩也甩不掉。碍于跟斐迪南刚结成的联盟关系,他面上不能阻止,只能随便她了。

在叶蔚蓝发现季淳风的狗被安装窃听器以后,叶秉兆当机立断结束了表面上的侦查,但他到巴黎以后,已经暗暗下过几个命令去混淆对方进行反渗透。在这期间,塞西莉亚跟在他的身边,起了另一种作用,作为新的掩饰。此时,就算还有新的暗探在跟踪他,也无法摸清他在想什么了。

塞西莉亚代表的是斐迪南一方,相信克伦斯那边已经知晓,只怕他现在已经急的直跳脚了吧。他的目的就是释放出焰门跟冥夜之间的新关系,令各自门派中的那两个叛徒急的熬不住,一旦熬不住,他们就该跳墙了。那么不管那个暗藏着的内应是他们之中哪一方的人,都会急着要他给出他们冥夜的讯息出来。

结束完公事后,叶秉兆转站普罗旺斯,他记得跟夏瑾之间的约定,他要带她来看世界上最浪漫的花海,补偿两人缺失的那段时间。本来他该是要直接去接夏瑾的,不过塞西莉亚不死心,不相信他已经有了一个挚爱的爱人,于是才有了那怪异的接机。

“嗯,很喜欢。”夏瑾一手反转,摸着叶秉兆的脸颊,一手与他的手指教缠,心里无限欣喜,她转过头对着他道:“谢谢,我很喜欢。”她低低地,吐露出她的思念,“还有,我很想你”

叶秉兆就势吻住她的唇,日思夜想的人儿就在他眼前,他怎么可能错过深深的吻,带着深深的思念与渴望如火一般燃烧起来。夏瑾转过身体,踮起脚尖,勾上了他的脖子,缠绵的热吻在急促的呼吸中升级。

在他与死神擦肩而过的时候,她在担忧,在他离开她的日日夜夜里,她在想念。分离,让她饱尝相思之苦。

“嗯”夏瑾发出一声嘤咛,手指穿过他浓密的发,将他紧紧搂住。叶秉兆听着那一声嘤咛,只觉身上烈火燃烧更盛,将她恨不得揉进骨血之中。这是他日思夜想的人啊,她说想他,他又何尝不想念她呢

夏瑾好像觉得胸腔里的空气都被他吸了过去,又像是等着渡气缺氧的溺水者,汲取着他渡过来的空气,自己脚步虚软,将全身重量都依靠在了叶秉兆的身上。过了许久。叶秉兆才分开了两人胶着的唇瓣,眼睛里有着浓浓的情欲,比夜色更暗沉,在那眸底深处,有一簇火光在跳跃。他喘着气,不时又贴上夏瑾的唇瓣吮吻几下,难舍难分。

“瑾”他一手拇指轻轻揉着她的唇瓣,低声呢喃,声音暗哑,在这寂静的花海中,带着挑逗跟邀请,“给我。”

夏瑾眼神迷离,正不知天南地北,她从来不知道,就算是一个吻也可以让她如坠在云海,飘飘浮浮。忽听叶秉兆的要求,她吓了一跳,恢复了一些理智。“什么在这里”她慌慌张张四下张望,脸经过方才的热吻已经很红很红,此刻,已经是红得如同煮熟的虾子。叶秉兆可以从抚摸着她肌肤的触觉上感觉出来。月光下,她娇羞的脸如同微微张开的春海棠,诱人采撷。

“你想什么呢。”夏瑾娇嗔,“这儿是外面,怎么可以”

“这座庄园是我的,这儿除了我们,没有他人。”他抵着她的额头,继续诱惑着她,他抓着她的手摸上他的心口,“听听看,他有多么想你。”

薄薄的衣衫盖不住他火热的温度,夏瑾触手的地方,有着快速的心跳跟灼人的温度。

“我”她话未说出口,叶秉兆就已经俯身吻住她。他想要给她制造新的回忆,一些足以铭记终生的回忆,就是此刻,现在。

未完,待续亲们给力支持一下吧,w

第一百零六章 月下花海,那人,那月,那景

吹过的风夹带着浓郁的香气,胸腹间都充盈着那股香甜的气息。叶秉兆吻着她,怎么也尝不够。他的手探进她的衣服内,慢慢摸索着,一寸一寸,撩拨起她的感觉,邀着她共舞。日思夜想的人就在他眼前,怎不教他情动

她的唇甜软温热,有着属于她独有的味道。那半睁着的星眸里水光莹莹,深深望进他的眼。她的肌肤是雪缎丝绸,温温滑腻,将他紧紧黏住舍不得离开。她的发是张密密的网,将他牢牢网住,他只愿纠缠在这张网中,不想挣脱。

夏瑾迷醉,身下是月光下紫色的海洋,她白如莹玉的身体宛如一朵水莲花在这紫色中盛开。花浪起伏,她是这片海洋中的一艘皎洁花船儿,飘飘荡荡,划桨的人在她上面挺进划动,划出她声声吟唱。

“你好美。”他一边挺动,一边深深凝望着她。她沉醉在欲海中的模样别有风情。红肿的唇瓣鲜艳欲滴,吐出的气息伴随那声声低吟浅唱带着温热吹拂在他的脸侧,比带着花香的空气更香甜,诱着他一再品尝。那檀蜜口中有着汩汩甘泉,他就像一尾缺水的鱼,渴望着她的润泽。

一种充实感在他进入后终于从下而上,一直充盈到夏瑾的心间。“恩哼”她一声满足的喟叹,头向后扬起,纤细的脖子微拢起,拱出一座汉白玉的桥梁。圆满,这就是她的感觉。没有了他的日子里,心中的空缺怎么也变不完整。就算自己的事业做得有多好,没有了分享的人,生活如何顺利,总觉单调。

只有在他的身边,感受着真真实实的他,那圆才变得完美。她微微睁开眼睛,天上的银月此刻很圆很圆,没有云彩的遮盖,明晃晃的,在她的眼前一上一下地晃动,可不管如何晃着,都是圆着的。

天幕下的群星闪烁着,一闪一闪,像是无数双眼睛在那浓黑的幕布下窥探着他们。就连萤火虫都被感染,悄悄停留在四周的薰衣草上,点点荧光,为他们照亮方寸地方。耳边是彼此不均匀的喘息声,清风徐来,吹散那旖旎的气息,就连花儿都要觉得害羞。

夏瑾从没这么大胆的敢在野外地方这么做,听着他不时的赞叹,她羞得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不敢再看。可是当遮挡了眼,却越加清晰得感受着他。一下一下,深入浅出,一下一下,激起她阵阵紧缩。

叶秉兆低低闷笑起来,带起一阵振动,“羞什么。”他拉开她的手将之围上自己的脖间,亲吻上她薄薄的眼皮。夏瑾埋首在他的胸膛间,不敢再看。她柔软的发丝在他的胸膛撩拨,痒痒的,像是小猫不时的挠着他,想抓又抓不住,激起他一声阵闷哼。

“坏女人,真懂得勾着我,我放不下你了,你要负责。”

她迷人的情致引得叶秉兆俯身在她的脖子间又吻又吮,恨不得将她吞到肚子里,愈发的狂热起来。抚摸在她身上的手也用上了力道,又搓又揉,在她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的红痕。夏瑾闭着眼,感受着他的狂热,他如暴风一般的席卷着她。身下的枝叶摩擦着她的肌肤,有着刺痛,但却更撩人情致。再没有比这更真实的感受了。他在她的身体里,一遍一遍爱着她,深深的,用力的。他在为她而疯狂。

夏瑾纤长的手臂勾在他的脖颈间,挺起自己的胸腹与他贴合,渴望得到更多。那当自己的肌肤碰触上他坚硬火热的胸膛,她微微缩了一下,那软腻的摩擦带起叶秉兆一阵快感。他大手一捞,将她牢牢贴住自己,享受着肌肤相贴的舒服触感。

“嗯啊”随着他猛力的一下撞击,她一声娇吟溢出口,似酣畅淋漓,又似得不到纾解,眉头微皱,半睁着眼看向上方的男人,星眸点点,嘤嘤欲泣。那一下令她浑身酥软,环在他脖颈的手臂都松了力,松松垮垮垂下,落在紫色的花垫上,随着他的摆动而无力划动。

“轻点儿”她娇憨嗔怪,抬起手摸上他汗湿的脸。他对她依然如初,没有因为时间的阻隔而对她有半分热度的退减。有人说距离产生小三。当她见到那个美丽的外国女人时,不可否认,她是嫉妒的。

他们每晚都通电话,有时候一句话不说,只是听着他的呼吸,她也觉得满足。他们不通视频,因为她想,如果只能隔着屏幕看着他,她会克制不住自己,跑去找他。她不会做他的累赘,她想,只要在他需要她的时候,叫上她,她就会出现了,就像现在。

叶秉兆听着她那一声娇憨的嗔语,不轻反重,速度也加快起来,夏瑾顿时像是溺水的人儿,手脚紧紧得攀住他,却令他进入地更深更深。

“啊”她再顾不得压抑,酣畅得叫喊了出来,在空旷四野中,只有他听见了她的声音,那么的令他骄傲。他吻上去,与她的小舌一起纠缠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她。他在她的耳边道:“叫你背着我偷偷与他见面,这是对你的惩罚。”说完,他更狠更快地撞击了她一下,像是要撞到她的心里去,成功得引得她一声叫喊。

夏瑾睁眼,脸颊酡红,她眼眸一闪,忽然身下使力将他翻身下去,自己俯趴在叶秉兆的身上。她一动也不动,存心折磨他。

“我才没有要跟他见面,是蔚蓝这么做的。你不信我”她低下头,坏笑的在他汗湿的胸膛啃咬了一口。他一个激灵,夏瑾觉得在她体内的东西好像动了下,吓得她一动不敢动。

“我怎么会不信你”他双手抚上她的腰肢,引导着她慢慢动作,自己这才舒服了起来。“不过,你跟他聊得时间太长了。”他不满;半挺起身在她唇上惩罚性地咬了一口。

夏瑾瞪圆了眼睛,他连他们聊了多久他都知道这个小气的男人,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斤斤计较那点事情。对自己这么严格挑剔,对他自己倒是好的很,天天有个大美女在他眼前晃。她嘟嘴:“那你不是还有个大美女在身边,又不避讳着藏一下,还让她来接我,你这是来想我报复么”

她在他身上挣扎起来,这会儿想起要清算了。她的乱动引得叶秉兆呼吸沉重起来,他忍着闷声道:“那是她自己跟来的,不过你吃醋了,我很喜欢。”他的手袭上她胸前的绵软,很满意它们在他的手下变出各种形状。

夏瑾瞪他去拍他的手,不料他抽出一只手来拍了一下她的臀,“专心点。”

夏瑾臀部刺痛,叫了一声,身下一紧,叶秉兆倒吸一口气,一个翻身将她又压了下来,自己嘀咕:“真会折磨人。”他重新又快又深得动作起来,弄得她再开不了口。夏瑾抗议性的动了几下,以失败告终,沉沦在他的攻势下。

所以说在这种事情上,跟男人是没有谈判的余地的。

激情过后的夏瑾,脸上余韵未散,浑身都泛着一种淡淡的粉红,在月光下格外的美。叶秉兆爱不释手,拇指慢慢摩挲着。她依偎在他的胸膛,听着他渐渐沉缓下来的心跳。两人的身上都有着微微的黏腻,午夜的风一吹,带着丝丝凉意。

叶秉兆细心地将早已备好的毛毯将两人都包裹起来,他将她搂在怀中,闻着她带着花香的身子,眉眼间都是满足。

“我们不回去吗”夏瑾探出头,清澈的眼睛堪比明月闪亮。

叶秉兆低头,见着她红扑扑的脸,啄吻了一下道:“不回去,再有四个小时,这儿会是另一番景象。”

夏瑾会意:“我们要看日出”她的眼睛里有着小小的兴奋。以前她有很多很多个早起的清晨,可她是早起的鸟儿,没有功夫欣赏什么日出,只是拼命地找着虫子,从没有停下脚步好好看一次日出,尤其是跟心爱的人一起。

不用说,用了心的叶秉兆比任何人都要来的浪漫,他已经牢牢抓住了夏瑾的一颦一笑。

“嗯。”他看着她的眼里满满都是宠溺,“这里的日出跟别的地方不一样,你会爱上的。”

夏瑾笑得眉眼弯弯:“嗯,光是想象就可以很美很美了。”她仰起头,看着皎洁月亮,“你在这边的时候,有没有看着月亮想着我”

叶秉兆拥着她,低叹:“想,不用看月亮也想着你,想你想到心都疼。”他捉着她的手在唇间啄吻,然后将她的手贴上他的胸膛。这一次,没有了衣服的阻隔,她很清晰地感受到他光滑的皮肤,火烫的温度,还有他沉缓有力的心跳。

夏瑾惊讶于这个一向沉肃的男人会说出这么肉麻的话,不过她很受用。甜言蜜语是每一个女人都无法阻挡的利器。她唇瓣翘起,梨涡若隐若现,“我也想你,很想很想”

叶秉兆更用力地拥紧她,他仰头,看着繁星密布的星空,脸上忽然沉重起来。“瑾”

“嗯”夏瑾转头看着他好看的侧脸,“什么事”

“我有一件事情要说给你听。”叶秉兆低头,对上她的眼,很认真的表情。蔚蓝说,夏瑾曾问过阿苑的事情,那不是他们之间的禁忌话题,只是太过沉重,太过哀伤,所以他将那件事情深深压在了心底,不曾向她透露过。如果会让她不安,那么他会说给她听。

她的过去,他不曾参与,是另一个男人活在了她的记忆里,然后在她的记忆中死去。这些他都知道。

他的过去,她不曾参与,是另一个女人填补了那段生命,他想让她知道,那个女人还活在他的记忆中,希望她不要介怀。

“嗯,你说。”夏瑾在他怀中找了一个舒适的姿势,靠在他的胸膛。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男孩,他在德国邂逅了一个少女,像所有爱情故事里面的情节那样,他们相爱了,约定要一起走完整个人生。”低沉的嗓音诉说起久远的记忆,夏瑾身子倏地一抖,抬眼看着他的下巴在动着。故事里的男孩跟少女就是眼前她深爱的男人跟他的前妻吧。她不发一声,手已经下意识得握紧,他要对她将他们过去的故事了么

“那时,那个女孩不知男孩是黑帮的未来继承人,他们在德国一起求学,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其实那个时候男孩已经瞒着女孩在做帮内的事务了。他怕自己的身份会吓走那个女孩,所以一直都没有说。可是,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不管他隐瞒地有多好,那个女孩还是发现了。”

夏瑾的心揪紧起来,他们之间也有过隐瞒,不过,不用说,他们跨过了第一次的阻碍,依然相爱着,不然也不会有后来悲伤的结局。她嘴角浮出一个弧度,谁能拒绝这个温柔的男人呢就算是飞蛾赴火,也愿意要跟着他。叶蔚蓝说的对,她跟唐苑在某些方面是相似的。爱上了便是全身心的投入,就算鲜血淋漓都不会放弃。只要他不背叛她,她永远都不会离弃他。

果然如她预料的。

“女孩没有因为男孩的身份而离开他,可是男孩的父亲却找他聊了很久很久。男孩的父亲说,他们的世界跟平常人是不一样的,他们在一起,带给女孩的,只有担惊受怕。男孩想,父亲的话是对的,因为他的母亲过在随时会失去他父亲的那种恐惧中,一直到她去世。他不忍女孩活在那样的痛苦中,于是提出跟女孩分手。

女孩不肯,执意要跟着男孩,用尽她所有的办法,甚至甚至为了证明她自己可以,加入了德国的街头混混里面,她以为只要将自己染黑,他们就是同一个世界的。”

夏瑾吃惊,唐苑曾经做过不良少女,为了叶秉兆她的眼眸微微湿润,那种牺牲不是谁都可以。有的人会做拯救,用尽一切的方法将自己心爱的人脱离那种环境,有的人却做了另一种牺牲,以白适黑,融入他们。那是为了爱出卖自己的灵魂。夏瑾想,如果是她,她会怎么做

唐苑知道,叶秉兆将来担负的责任是什么。所以她没有让叶秉兆脱离冥夜,抛下他的责任,而她却用她的死亡唤起了叶秉兆的决心,将冥夜走上正道,这就是一个女人的牺牲她做了不会令他为难的事情,却用令一种方式来爱他,感动他,唐苑无疑是聪明的,也是倔强的。

夏瑾钦佩着这个女人,一个男人,将她们两个联系在了一起,一生一死,她们不曾见过,她却被她感动着,甚至是因为她而爱上这个男人。做女人至此,也是一种境界了。日够甜感。

“男孩当然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孩堕落,她的纯洁是道光,就像所有生活在黑暗中的人会渴望光明,他不会令自己心爱的人变成他们的一份子。更何况做混混不是走黑道。他们的世界不是在晚上打破几个路边灯,烧掉几个垃圾桶,或者偷窃便利店。

男孩几次三番找回女孩,告诉她不要那么做,他所谓的黑道是油走在生死边缘,做着各种肮脏的交易,而不是她那样,只是做一个坏女孩。女孩听懂了,却没有离开男孩。她说,如果没有黑暗,如何突显光明她要跟着他,他在哪里,她就要照耀他到哪里。

男孩终于被感动,他们依然在一起,直到男孩的父亲被对手突袭死亡,他回国成长为一个真正的男人,担负起他的责任,执掌父亲留下的基业。这时,女孩真正的面对了什么是真正的黑道。紧张刺激,鲜血跟随时的死亡。

女孩说,如果他们继续走这条路,他们身边的亲人会离开他们越来越多。男人以为她接受不了他们的世界,会离开他。那时他身边没有一个至亲的人,女孩就是他的全部,他害怕那种孤独,他已经习惯了她的存在。为了留住她,他强迫了她,将她变成了自己的女人。可是他误会了她,女孩从来没有自己要离开他。但是他的行为深深伤害了她。”

叶秉兆已经陷入了自己的回忆,那个深埋的回忆重新被挖起,带着伤痛,他缓慢诉说着,不知从何时起,夏瑾已经抓着他的手,给他说下去的勇气。他们之间的第一次,竟然是这个男人为了留住女孩而做的。他珍爱着她,不忍她受苦,却在误解了她的意思后,用着他笨拙的方法表达他的爱。这个笨笨的男人,她爱怜地抚摸着他的脸庞,很奇怪自己现在的心情。她的男人在跟她说他前一个女人的事情,说的那么详细,连他们的第一次也说,而她竟然还能坦然地安慰着他,自己是不是更笨

夏瑾不知唐苑是如何面对的。面对自己深爱的人的伤害,虽然情到浓时,这一步总会跨出,但不合时宜的一步会乱了彼此的步调。更深的伤害是,他不信任唐苑,他不信唐苑不会离开他,这才是令唐苑真正伤心的。

“男人很后悔自己对女孩做的事情,她在他的心中,是那么的不可侵犯,他早已想好,他要给她一个完美的婚礼,然后才成为她的唯一。而女孩痛恨的是男孩对她的不信任。为了向男人证明自己不会离开他,她做了两件事情,一个就是跟男人结婚生子。一个是在她参与了帮派里面的事情。而这就是他们悲剧的开始。

男人不愿意想象的事情终于发生了。随着自己的女人越来越深入的接触帮派的事情,她慢慢改变了自己,身上的光芒逐渐消失。她的脸上没有了笑容,变得越来越冷酷。他眼看着她一步步向深渊走近,却无力拉回她。

错,在他。是他的不信任令她越走越远。她只是在想他证明,当年的他错看了她对他的爱。终于,对手找到了男人的软肋,将他的女人跟孩子一起绑架了,要挟他,而他的女人为了不成为他的累赘,在这个时候说出要离开他了,永永远远地离开他了”

叶秉兆低沉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夏瑾心疼,抬起身体亲吻他的眼睛,将他抱着给他慰藉。唐苑,那个倔强的女人用着这种方式将自己永远留在了他的心中,她的行为总是那么的出乎意料。她说过自己不会离开他,还有什么比不可磨灭的记忆更有效的方法

所以,在叶秉兆的心中,她想她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超越过唐苑。那是他第一个爱上,爱得宁可折断她的羽翼也要将她留在身边的人。而自己,有着相类似的开头,却不会有相同的结局。

因为,她没有唐苑来的那么聪明,因为,她爱他,也爱自己。她不会为了爱他,而改变自己的人生。也许她要好好感谢唐苑,正当她迷惘不知如何留在他的身边时,她给了她选择。是默默关注着他,守候着他,还是改变自己的人生路线,跟他一起。而她,选择了前者。

而此刻,她很清楚,她不是唐苑的替身,而是她的延续。。

“所以,夏瑾,将来无论怎样,你都不要过问冥夜的事情。”他抓着她的肩膀,微微施力。

“嗯。”夏瑾点头,“好,我只留在你的身边,不会离开你。”她将自己投入他的怀抱,享受着他的体温。这一个宁静的夏夜,他对她坦白了过去,她真的很高兴。“叶哥,谢谢你告诉我。”

叶秉兆手指穿过她的发丝,享受她丝丝柔软绵密的头发的顺滑触感,轻吻着,“我早该告诉你的,这样,你就不会不开心了。”

夏瑾从他胸膛间抬起身体:“你知道”

叶秉兆苦笑笑,他没有跟她说,他是从叶蔚蓝那里得知的,他道:“在我离开之前,你的心情都没好起来,我怎么会不知道。”

夏瑾脸羞红,低下头轻声道:“现在我知道自己不是唐苑的替身就好。”她曾紧张自己在叶秉兆心目中的地位,现在看来,纯属多余。他是个冷静成熟的男人,而冷静成熟的男人会分清什么是真实,什么是逝去。也许是自己太爱,所以才会有那种比较,她轻笑笑,什么都释怀了。

第一百零七章 四人宴会

“傻瓜,你怎么会是替身。你是独一无二的,我分得很清楚。”叶秉兆顺着她的头发,似乎喜欢上这种被丝丝缠绕的感觉,他轻轻含着她的耳垂。那是她的敏感点,她气息微乱,却还在保持着清醒,“我不会再胡思乱想了。在听见那声爆响之后,我心中唯一的要求只是要你平安活着,哪怕你不在我的身边,我只要你好好活着。是不是替身早就不那么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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