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介又说一次。
可是雪乃一直看着双手抱着酒杯摇头。
「即使是能解决五郎的问题,我也不能继续再留在这个家里了。不是把自
己的事放在一边,既然看过丈夫的那个场面┅┅而且┅┅」
「而且什麽呢?」
「是因为你做出什麽事的话,会有很麻烦的事。」
「那是什麽事呢?」
「就在我被羞马到连起来的力量都没有的时候,五郎笑嘻嘻的告诉我一件
事,他说在那个房间的天花板後面,四面八方的都装有录影带的摄影机,用床
头上的开关操纵。」
伸介发出愤怒的哼声。
听到刚才雪乃的告白,完全没有提到有拍照片的事,所以觉得恐吓是没有
道理的。
「五郎还说,把今天的事如果告诉伸介,或向他求救,做出想从我的手掌
逃走的事,我会拷贝很多,送到你最怕的地方,然後放一部份给我看,那是没
有办法看的场面,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画面上的人就是我┅┅」
雪乃好像想起当时的羞辱和难堪的画面,用双手 住脸。
从她穿着家常服的身上散发出羞耻的气氛,使得仲介的愤怒和已经被酒麻
醉的理性,这时候已经完全消失。
当他清醒过来时,已经把雪乃拉在怀里。
「不┅┅不能这样┅┅典子会来的┅┅」
雪乃用双手推仲介的胸部,结结巴巴的说。
「而且┅┅我已经是没有资格让你拥抱的人了┅┅」
可是,相反的,伸介的双手更用力抱紧。
「既然五郎不准你说出去,为什麽首先要告诉我呢?」
「┅┅」
「这种事,我最好是没有听到。听到以後做一个男人┅┅是一个爱嫂嫂的
男人,就不能不问了。」
「啊┅┅」
「为什麽要告诉我,是为了让我痛苦吗?」
雪乃把靠在伸介胸上的头用力摇头。
「本来是想不告诉任何人,默默的离开家┅┅可是回到这里来看到你,我
以前的坚持立刻全部瓦解┅┅忍不住要投靠你了┅┅」
伸介在心里想,这不是上次事件的重演吗?而且这一次也是落在五郎的後
面┅┅
(不管是什麽手段,我是又输给五郎。如果我有五郎那样的激|情,早就能
不顾嫂嫂的反对达到目的。我的立场比五郎有利多了┅┅)
伸介心里一面这样後悔,一面用手抬起雪乃的脸。
「不能┅┅」
雪乃的睑上露出羞耻的表情,用颤抖的声音诉说。
「你说看到我以後,就忍不住要说比一切,这是不是表示身心都许给我了
呢?」
「可是┅┅」
「我会把五郎留下的污垢全部清除乾净。」
说完之後,就把自己的嘴压在曾经发誓要做五郎情妇的雪乃的嘴上。
雪乃雪白的手臂,搂住伸介的脖子,舌头和火热的呼吸一起进入伸介的嘴
里。
伸介几乎要把嘴里的舌头吸断,同时把怀里的雪乃推倒在榻榻米上。
右手拉开和服的衣摆。
伸介这时候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被五郎抢走的东西,现在要抢回来。
手摸到湿润光滑的大腿时,雪乃急忙离开嘴说。
「不可以┅┅典子会┅┅」
说到典子时,伸介的心里不由得感到内疚。
雪乃趁机会离开伸介的怀抱,迅速整理衣服。
「我到二褛去看一看┅┅」
一面悄悄的说一面向伸介送过去秋波,那种眼神是已经允许一切的表示。
2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快要到中午的时刻。
昨晚°°不如说是今天早晨°°二点多钟回到主室,倒在床上就立刻入睡
。
这时候全身仍旧充满酸懒的疲劳感。
伸介想,昨夜的疯狂是代表什麽呢?
雪乃到楼上确定典子已经入睡後,主动的拉他到雪乃的卧房。
在那里雪乃也是主动的脱下衣服,赤裸的投入伸介的怀里。
她已经湿润的不须要前戏的程度,在伸介刚刚插入时,雪乃就发出浪声燕
语,挺直身体达到第一次高潮。
以後是伸介本身也卷入热潮里,二个人都变成野兽。
以前就知道嫂嫂的外表很高雅,几乎像冷漠,可是她的肉体是她自己都无
法控制的充满热情,但伸介没有想到会有这样大的变化。
雪乃有如变成情欲的女夜叉。
(嫂嫂那样疯枉,因为背後有五郎的影子作崇┅┅)
而且不只是嫂嫂一个人,伸介本身也表现出几乎可以说是凶暴的欲火,不
能否定这也是在背後有五郎的影子┅┅。
(究竟这是怎麽回事┅┅)
伸介看着天花板想起自己和父亲和继母的关系时,也有过同样的感受。
(大概这就是上流社会的生命力衰退的表现吧┅┅)
遇到五郎的强大活力,似乎能找到这一切的原因。
想起来,伸介和正常的性茭几乎无缘了。
没有虐待狂的游戏,几乎就不能进行性茭。这就是第一个衰退的徵候。
第二个徵候就是追求败德的性关系。
引诱哥哥的情妇宫子,奸yin侄女典子,而且还当着父亲的面强jian继女阿久
,和嫂嫂的关系也以五郎做背景,变成无法割舍的关系°°而且就在典子房问
的隔壁,在哥哥的床上°°。
这不是异常,败德是什麽呢?反过来看,就是没有异常、败德的刺激就没
有办法性茭。这不是完全暴露出生命力衮退的事实吗?
(而且不只我一个人。父亲和阿久,嫂嫂和哥哥,可能都罹患这种病了┅
┅)
不过,也不可能从这里产生新的生命力。
(目前要做的,就是如何处理五郎这个家伙┅┅)
不能默默的看着雪乃受到录影带的要胁,每一次去做五郎的玩具。
昨天晚上总算设法阻止雪乃离家出走┅┅。
突然心里感到不安,想到打电话。
而他的不安果然成为事实。
丢下没有人接听的电话,伸介冲出画室。
雪乃的家是每一个窗门都上锁,在秋天的阳光下显得非常寂静。
送典子上学後,雪乃会做什麽°°不可能又回到床上睡觉!这种时间也不
可能去买东西。
难道不理会我的说服,真的离家出走┅┅。
雪乃和五郎的事,是发生在昨天,难道今天五郎就叫雪乃去┅┅。
不可能自杀吧┅┅?
(昨晚我们是那样相爱的,为什麽出去时不对我说一声┅┅)
昨晚,五郎为什麽放雪乃回来°°冷静的想一想这个理由,伸介也应该推
测出雪乃的行动。
五郎是测验雪乃,看一看她是不是完全听话,先让她回家。
然後今天早晨为再度占有她,就打电话给雪乃。
如果昨晚就把事情告诉伸介,接到电话时应该有什麽反应,但雪乃什麽反
应都没有。
实际上雪乃本身作梦也没有想到五郎会这样快就来叫她。所以没有办法做
出任何反应。
五郎很满意的表示,马上派车来接,要雪乃立刻去。
3
「太太。」
用一只手握方向盘的小喽罗,从後视镜看着坐在後座的雪乃说。
「昨天晚上,老大放给我们看了,对吧?」
「嘿嘿嘿。」
坐在雪乃身边的另一个小喽罗发出yin笑声,用色眯眯的眼睛看雪乃。
「你的样子很高雅,可是剥光了衣服,原来是那样好色的女人。」
「如假包换的富有家庭的少奶奶,被玩弄的疯狂浪叫,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
「我也是第一次。那种骚浪的样子胜过se情篇,害的我一夜都没有睡好。
」
「我也是一样,骑在马上扭动雪白的屁股,或双腿夹紧木马泄出来的样子
,一直离不开我的脑海。」
雪乃听这些yin秽的话几乎要大哭,可是在这时候也只有忍耐下去。
走到中途就和上一次一样,小嘤罗拿出一条布蒙上她的眼睛。可是恐吓者
还是相当小心。这样被带进去的,就是几乎使她要吐血的充满屈辱回忆的地下
室的房间「叫唤房」。
里面有五郎一个人,穿着有刺绣的睡袍喝酒。
雪乃被带到他的面前。
「很抱歉,一大早就把你叫来。昨天弄过之後,是不是身体还没有力量。
」
五郎对苍白着脸站在那里的雪乃,笑嘻嘻的从头看到脚尖。在他的表情上
显示出征服者的骄傲。
他曾经是卖鱼的,雪乃是高贵人家的少奶奶,现在能用一通电话把她叫到
旅馆里来。单纯的男人对这样的改变,难怪会采取尊大的态度。
五郎把杯子里的酒喝光,甩一下头,把小喽罗们赶出去。
「你的丈夫刚才结帐後离开旅馆了。」
「┅┅」
「和那个女人分手後,回家看到太太不在家,不知道会做出什麽样的表情
。」
「你是准备不放我回去了吗?」
心里多少有这样的预感,但变成事实时,脸色更变灰白。以後要赤裸裸的
关在这个地狱房间里,开始过母狗一样的生活。
「你已经是我的情妇,和我在一起生活有什麽不对。」
五郎用虐待狂的眼神,愉快的看着苍白着脸,全身发抖,比他年纪大的美
丽女人。
「关於丈夫,我已经放弃了,可是我还有女儿!」
「如果你挂念她,就把你女儿叫来一起生活吧。记得是叫典子,好像是贵
族学校的高中生。」
看到五郎好色的含有特别意义的笑容,雪乃感到恐惧。
如果他有那样的意思,把典子诱拐到这里来,一定是轻而易举的事。
然後°°只要想一想会发生什麽事,雪乃几乎要昏过去。
「嘿嘿嘿,不过那是将来的事,重要的是看你的决心。如果还那样想念娘
家一直伤心,我就要有另外的想法了。」
「┅┅无论如何┅┅对女儿┅┅」
雪乃做为母亲不得不在憎恨的男人面前屈膝哀求。
「快脱光吧。」
五郎利用雪乃的弱点大声命令。
「如果真正下决心做我的情妇,就在这里脱光,把身体给我看清楚。」
「是┅┅」
想到稍许犹疑时会使五郎想出恶毒的计划,雪乃只有顺从。
雪乃把皮包放在沙发上,在一只手拿啤酒杯翘起二郎腿的五郎面前,拼命
克制颤抖的身体,开始解开腰带。
「你恨我恨的几乎想杀我吧。」
雪乃一面解腰带一面轻轻摇头。
「你说谎!」
五郎嘴里虽然这样说,但显得很快乐的样子。
一阵衣服磨擦的声音,和服的腰带掉在脚下,前面的衣摆分开。
有一种无法形容的香味飘到五郎的面前。
「为了让那个可恨的男人玩弄,自己脱光衣服的滋味怎麽样?」
被他说到心痛的地方,脸上感到火热。
「如果是在伸介的面前,你大概不会做出这样可怕的表情。我判断在那以
後和伸介发生关系,对不对?」
雪乃怕他看出自己表情的变化,拼命的克制自己。
「嘿嘿嘿,好像被我说对了,不过没有把昨天的事情告诉他,这一点你表
现的不错。如果那小子出面想把你抢回去,这一次可就没有那麽简单了。」
雪乃继续脱衣服的同时想到,五郎所以会强迫她,是不是因为和申介有对
抗意识。
(如果是这样,我不过是男人胸上的一个勋章而已┅┅)
4
雪乃脱下衣服,双手抱住雪白的ru房蹲下去。
「站起来,拿掉围腰,要全身光溜溜的。」
五郎因为兴奋声音也有一点沙哑。
雪乃就那样蹲一阵,但还是慢慢站起来。然後慢慢解开围腰的带子。
雪乃把掉下去的围腰勉强抓住一角,盖在女人的秘处上,另一只手压在||乳|
房上。腰部好像不奈寒冷似的微微摇动,但强烈的羞耻感,使她的全身像火一
样热。
「不管看多少次,你的身体还是教人陶醉。」
五郎一面说一面抢走围腰。雪乃尖叫一声用手掌盖在荫毛上。
「嘿嘿嘿,昨天让我又看又摸,现在仍显得难为情,不过这样也最可爱。
」
「啊┅┅」
雪乃忍不住竖起一条腿蹲下去。
「好吧,就这样爬过来。」
五郎在椅子上分开大腿,指着二条腿间的地下。
仅是如此,雪乃就知道五郎想要她做什麽了。
「饶了我吧┅┅」
反射性的猛烈摇头。
「我的女人是不许可反抗,快过来。」
强烈的屈辱感几乎使雪乃的感觉麻痹,但还是赤裸的爬到五郎双腿之间。
在低头颤抖的雪乃脸前,五郎拉开自己的睡袍,膨胀的rou棒立刻出现。
「昨天给你那样多的快乐,要以感谢的心情仔细弄。」
五郎这样命令後,很神气的又在杯子里倒满啤酒,他准备这样欣赏美丽的
有夫之妇露出难为情的风情,为他服侍的模样。
雪乃克制心里复杂的感情,伸出雪白的右手轻轻握住火热的rou棒。
左手只伸入黑毛里温柔的撩弄,右手开始活动。
一旦开始这样做以後,胆量反而大起来。不过还是把视线尽量转到别处,
机械性的活动手。
(如果这是伸介的┅┅)
想起昨晚°°也许是已经到今天的早晨°°主动的跪在伸介的大腿之间,
用手和嘴服侍他的情形,几乎要掉下眼泪。
现在相比之下,只有感官上的刺激,其馀的都是屈辱感┅┅。
(我这样做,就能救伸介和典子┅┅)
只有靠这样的想法,才能保持感情的平衡。
「和伸介的东西比较,怎麽样?」
五郎用空的手抚摸雪乃的头发。
「我根本不知道伸介的事┅┅」
「嘿嘿嘿,你还装傻,那麽和你丈夫的比较怎麽样?」
「好多了┅┅」
雪乃诚实的说。
对丈夫的感情已经和对陌生人没有什麽两样。
今天晚上也许不回来。
理由和你昨天的行为有关,这样说,也许你就能了解。
请你多照顾典子。
雪乃
接到五郎的电话,就留下这样的一张纸条,可以说完全包括对丈夫的感情
,一面想到近廿年的夫妻生活究竟代表什麽?
而且和那样的丈夫分手,不过是为了做更坏男人的情妇┅┅。
雪乃把那个男人露出凶恶面目的rou棒,像捧在手里一样的拿着,把脸靠过
去用嘴舔。
五郎对逐渐变顺从的雪乃感到满足,抚摸她雪白的脖子,或丰满的ru房。
雪乃在冒出青筋的rou棒上不停的抚摸,用舌尖舔过,最後把发出光亮的龟
头,露出 醉的表情含在嘴里。
低下的脸热呼呼的红润,收紧嘴唇夹紧,然後用舌尖从马口到後面的结合
线舔过去。
这种成熟的技巧,自然的流露出来,是表示雪乃的性感因为和yin邪的男人
接触,不由己的受到煽动的关系。
「啊┅┅」
雪乃深深的叹一口气,再度把rou棒含在嘴里,舌头紧贴在上面,然後整个
头上下摇动。
双手在五郎的腰上好像抓痒似的活动,||乳|头已经坚硬的丰满ru房,和美丽
的屁股不停的摇动。
看到讨厌自己的有夫之妇能对他露出这样的态度,五郎感到非常高兴,几
乎忘记喝啤酒。
「好了,现在到这里来吧。」
就这样拉雪乃的身体上床。
五郎自己仰卧,让雪乃骑在他身上,从下面深深的插入。
雪乃的那个部份已经充份湿润,所以很轻易就接纳五郎粗壮的rou棒。
5
骑在五郎身上的雪乃,因为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采取的姿势,加上本来就
快要受不了的粗大rou棒,从下面直接顶到子宫时,不由得尖叫起来。
「用这个姿势,你能明确的感觉出我的东西插在里面的感受吧。」
「不,不要┅┅」
雪乃像小女孩一样难为情的扭动身体,扑倒在五郎胸上。
「喂喂,不要把脸藏起来。还是今天已经达到忍不住要抱紧我的程度了吗
?」
「啊┅┅」
雪乃感到进退两难,用双手盖住通红的脸。
「既然你不要抱紧我,就把没有用的双手绑起来吧。」
五郎抬起身体,使雪乃连挣扎的时间都没有,就把她的双手绑在後背,又
把多馀的绳头栓在床柱上。
这些动作是五郎和雪乃的身体结合下进行。当五郎再度仰卧时,雪乃因为
有绳子栓在床柱上,身体只有保持直立,想 住脸的双手也绑在背後,只有把
受到五郎冲击时,一切的反应暴露在五郎的眼里,「啊,怎麽是这样┅┅」
雪乃无处掩饰羞耻感,只有猛烈摇头。五郎好奇的眼光从下面看她,而且
前面和左右都有镜子照出她的羞耻模样。
「这种女人在上的骑马姿势,应该有你积极的动作,我就这样舒服的躺在
这里,看你扭动屁股浪叫的样子。」
「啊,那样太难为情了┅┅」
「原来是那样高贵的妇人,现在完全露出ru房和屁股,而且把我的rou棒深
深吞下去,能使毛和毛连接的程度,看你这样浪荡的模样就会让男人she精了。
」
「唔┅┅」
雪乃扭动腰肢,想解开二个人的结合,但愈这</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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