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扭动愈使结合的部份火热
,下体不转她的指挥。
「不要一直这样哭哭啼啼的样子,一直要看到你泄出来的表情,才能停止
。」
五郎把枕头垫高,伸手抚摸美丽的ru房,或摸一下向左右分开的大腿,或
者二个人的性器结合的部份。
「啊┅┅」
雪乃这时候不知该怎麽办,肚子不停的起伏,扭动屁股显出上气不接下气
的样子。
「为什麽到了这个年龄,还不知道扭屁股的方法。」
五郎用双手抓住ru房,用力拧紧。
「啊,饶了我吧°°」
「嘿嘿,这样一来就一阵一阵的夹紧了。」
五郎一面笑一面更用力抓紧ru房。
「你不会是不受折磨就没有性感的女人吧。」
「不是的┅┅啊,我该怎麽办┅┅」
「哼,真没有用,稍许抬起屁股,一面夹紧插在里面的东西一面画圆圈就
是了。试试看,有了性感以後,屁股就会自然的扭动起来了。」
「啊┅┅难为情┅┅请你不要看我┅┅」
「这种样子怎麽能不看,我要仔细的看,高贵的妇人是怎麽样扭动屁股。
」
「啊┅┅」
全身冒出油脂般的冷汗,羞耻感几乎使她昏过去,但还是咬紧牙关按教她
的方法扭动屁股。
「怎麽样?有快感了吧?我也有一点了,你这样笨笨的样子最教人欣赏。
」
「啊┅┅」
雪乃向後仰火热的脸,一直保持这样的姿势扭动屁股。最使她感到痛苦的
是没有办法掩藏自己的脸。虽然咬紧牙关哭声还是泄露出来。
屁股不仅是画圆圈,又加上上下的运动时,丰满的ru房随着摇动,肚脐四
周的起伏也跟着剧烈。
「感觉愈来愈好了,你的性器很值得训练,看你的表情也是很快乐的样子
。」
雪乃的声音和鼻子哼出来的声音,都表示兴奋,同时猛烈摇头。
「美丽的女人有性感时的表情更好着。而且你的浪声更清晰,会使男人更
兴奋。你真是天生的yin女,不亏我看上你。」
「啊┅┅我已经┅┅」
雪乃发出表示已经受不了的声音。虽然如此,屁股的动作已经无法停止。
「啊┅┅求求你┅┅」
雪乃不知不觉的这样叫起来,同时用朦胧的眼光望着五郎更用力的扭动屁
股。
「求我什麽呢?」
五郎一面这样享受她露出迫不及待的样子,故意这样反问。
「我┅┅已经┅┅不行了┅┅」
「你想要泄就可以泄出来了,」「可是┅┅」
一面结结巴巴的说,一面露出快要溶化般的媚态,五郎产生如同麻痹般的
恍惚感。
雪乃对自己没有办 说出的着急感,开始一面啜泣,一面扭动身体。
「只有┅┅我一个人是┅┅」
终於用哭泣的声音说出来。
「要我帮助你吗?」
雪乃通红的脸轻轻点头。
「那麽,你就说出来向我请求。」
「那┅┅太难为情了┅┅」
「这样的话,你就一直这样吧。」
五郎很高兴的等待雪乃采取下一步动作。
「啊┅┅五郎,」雪乃紧张的发出像惨叫的声音,急得表情也变了。
「什麽事?」
五郎假装不懂。
「求求你┅┅用力抱吧!」
「要我插那里呢?」
「啊┅┅你是一定我全说出来吗?我说┅┅你就笑我吧!」
雪乃拼命的摇头,美丽的头发随着飞舞。
「在我的┅┅阴沪里┅┅用你的东西插吧┅┅狠狠的插吧┅┅」
就在这时侯,雪乃疯狂的样子引起五郎的激动。
「好吧┅┅」
五郎用双手抱住雪乃的屁股。
「啊┅┅」
「这样好不好?」
五郎开始用力向上挺。
「啊┅┅好┅┅五郎┅┅」
雪乃大声的呼叫,用身体的猛烈扭动表现现在的感觉。
身体产生最後的痉挛,使得雪乃已经说不出话来。
五郎对她几乎要把rou棒夹断的猛烈收缩,忍不住把全身是汗的裸体抱紧,
rou棒开始爆炸。
一股火热的液体射在子宫上,雪乃的身体更向後仰,在猛烈的颤抖中爬上
最高峰。
「啊,五郎,泄了┅┅我泄了┅┅」
雪乃扑下身体,瞪大眼睛在五郎肩上猛咬一口。
6
「怎麽样?好不好?」
五郎抓住雪乃的头发使她仰起脸,雪乃好像还徘徊在梦里般的张开没有焦
点的眼睛。
「你泄了吗?」
突然涌出强烈的羞耻感,雪乃闭上眼睛。
「快回答!」
「是┅┅泄了┅┅」
「那麽,你应该向我道谢。」
「是┅┅谢谢你!」
「你的丈夫也没有给你这样的快乐吧┅┅」
「是┅┅」
「嘿嘿嘿,你现在的表情,好像连骨头都溶化了。」
五郎松开手,雪乃在羞耻与屈服的哭声中趴下来,虽然把栓在床柱上的绳
子解开,但双手仍绑在身後。
五郎又抓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拉起,用她的嘴和舌头清理他的rou棒,然後
走下床把啤酒倒在杯子里。
雪乃听着五郎喝啤酒的声音,同时因嘴里发出异臭的污辱感,和大腿根被
流出来的jing液造成的异常感,心里再度产生完全被征服的悲哀。
(如果被关在这里,不分昼夜的这样弄下去,不知将来会变成什疫样子┅
┅)
想到这里时心里不由得产生恐惧。
可是身心都被征服的现在,已经完全失去当初被带进这个房间里来时的反
抗心,觉得自己只有活在这黑暗的命运里了。
(这样过几年以後┅┅)
会不会变成黑社会的老大姐般的女人┅┅常听说女人会随着男人改变,不
能说完全没有那种可能。
(伸介,原谅我吧┅┅)
雪乃一面流泪一面怀念伸介。
(如果是你,我会很高兴做奴隶的┅┅)
可是现在连见面的脸也没有,想到这里热泪夺眶而出。
对女儿典子并没有产生多少哀愁的心,或许是她有父亲的关系,也许自己
堕落成这种样子,觉得没有资格做母亲的关系┅┅。
「喂。」
喝完啤酒的五郎说,那种口吻完全是对自己的女人说话的态度。
「到这里来。」
「先让我去洗澡吧。」
「你没有资格要求太多。而且变成这种脏的样子是最适合的女人了。」
雪乃咬紧牙齿,可是觉得五郎说的没有错,双手还绑在背後,行动时很不
方便,只有扭动身体从床上下来蹲在那里。
「不要蹲在那里,站起来。」
五郎站起来用脚踢雪乃的屁股,雪乃站起来时,把她拉到陈列拷问器具的
地方。
「今天,要用什麽东西叫你大哭一场呢?」
雪乃尖叫一声向後退,五郎拉住她,用非常愉快的口吻说。
「把你吊在这个东西上吧。」
用手指门型管架。
「我已经完全照你的话做了┅┅不要再折磨我了吧┅┅」
「看你的这种样子才有趣。」
五郎解开绑雪乃双手的绳子,然後拉到她的头上。
「啊,饶了我吧┅┅」
「要哭就哭吧,刚才是痛快的浪哭,现在改另外一种哭的样子,能改变气
氛,你就哭吧。」
雪乃雪白双臂高举在头上,固定在横杆二端的位置。所以她现在变成站立
的大字型。
「还不看一看自己是什麽样子。」
五郎看她低下头,就抓住头发拉起。
前面的墙壁完全是镜子,雪乃看到自己的模样。
「这种样子也很可爱是不是?」
「啊┅┅」
雪乃哀怨的叹息,用发呆的眼光看到自己的裸体,甚至认为这种样子最适
合现在的自己。
五郎也在镜子里看到美丽的女体,一下摸ru房,或抓一下下体的黑毛,看
她痛苦挣扎的样子感到无比的高兴。
可是五郎对完全征服的女人,对只有自己一个人欣赏,感到很可惜。
7
当雪乃知道五郎要把小喽罗们叫进房里来时,哭着哀求不要那样做。
可是她这样的哀求,只会刺激五郎更残忍的欲望。
「这是向他们披露你完全变成我的女人。」
说完就走出去。
黑社会的人使女人屈服後,要她永远无法离开的常用手法,就是反覆使用
残忍的暴力,以及让女人想到「我已经是无法回到正常社会的女人」。
五郎要把雪乃屈服的样子给手下着,是用来表示雪乃不是一时性玩弄的对
象,而是成为永远的伙伴。这种作法同时也会让雪乃想到「不能回到以前的社
会了」。
三个小喽罗发出怪叫声冲进房里。
听到这样的奇声怪叫,本来想紧闭眼睛,变成铁石心肠忍耐的决心也崩溃
,身体从内心里颤抖。
对自己变成展览物只有发出悲泣声,表示悲哀。
五郎很大方的请几个手下喝啤酒。
小喽罗们都露出非常羡慕的表情,只有靠啤酒湿润乾枯的喉咙,大声的说
一些yin秽的话,品头论足。因为这时候高贵的妇人会红着脸,扭动身体表示羞
耻,那种样子是他们最喜欢看的。
因为双腿是分开的,所以荫毛下面的肉缝,自然成为他们视线的焦点。
「那里还流出白色的液体吧,是我刚才把她弄到全身无力时留下来的。雪
乃,对不对?」
五郎一面说,一面抓头发拉起云乃的脸,另外一只手撩开肉缝的花瓣给小
喽罗们看。
把女人的部份展示完毕後,五郎为表示这个女人已经可以任由他玩弄,开
始用皮鞭抽打屁股。
对雪乃来说当然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的经验。一直到今天连一个耳光都没有
挨过。而且在没有任何理由的情形下挨打的屈辱感,比皮鞭造成的疼痛更痛苦
。
而且还让小喽罗们看到她扭动屁股哀求的可怜模样。
可是五郎还没有感到满足,让手下轮班用皮鞭抽打雪乃的屁股,他自己拿
到电动假棒棒。开始玩弄她的阴沪。
「如果想要停止鞭打,就把高贵妇人泄出来的样子给这些人看。」
小喽罗们几乎趴在地上,看很粗的电动假棒棒深深插入高贵妇人的阴沪里
,而且随着抽插,二片花瓣般的肉伸缩的情形,几乎流出口水。
雪乃咬紧牙关也不要使自己显露出高潮时的模样,可是五郎的动作非常巧
妙。而且皮鞭打在屁股上时媚肉会收缩,虽然不情愿,也形成夹紧抽插的假阳
具的情形。没有办法阻止流出来的蜜液。
「抽插的更滑润了。」
「啊°°」
「湿淋淋的阴沪发出摩擦声了。」
「唔┅┅」
就这样雪乃在悲泣中扭动着被皮鞭抽打的屁股,让小喽罗们看到比死更痛
苦的羞耻场面。
这一天的黄昏时刻,完全失去女性尊严的雪乃,被带到五郎住的公寓。
那里不像一个神气活现的黑社会老大住的地方,是个破旧约二楼木造公寓
,五郎的房间是从楼梯走上去的二楼最里面的房间。
他的房间是二房并有餐厅浴室,有一个小喽罗住在靠门口的房间,听老大
的使唤。
从旅馆出来,来到这个充满野蛮男人气味的地方,更使雪乃感到已经变成
流氓的情妇。
只准她穿一件衬裙做晚饭。
五郎和小喽罗们用雪乃的性感模样当做下酒菜又喝又吃,但雪乃只喝一杯
啤酒,其他的东西完全吃不下去。
雪乃在厨房整理餐具时,五郎叫她过去看一看,他手上拿着晚报。
雪乃一面擦手一面看五郎所指的报导。
「开车超速,董事长翻车。」
在这样标题的旁边有一张相片,是汽车摔掉在山崖下的现场。
概略的看完报导後,雪乃觉得自己的身体寒冷。
死亡的董事长就是她的丈夫健男。同车的女人也死了。
「和女人一起在回来的路上,驾驶不小心掉下去的。」
雪乃觉得五郎说话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这种偶然,简直可以说是奇迹。这样一来你就没有什麽挂念的人了吧。
」
五郎说着搂她的腰,雪乃把他的手甩开。
「是你杀的吧。」
雪乃用冷静的声音说,自己都觉得意外的镇定。
虽然一切都是直觉,但巧合的实在太离奇。
大 是把汽车停在旅馆停车场一个晚上时,在丈夫汽车的刹车系统动一点
手脚实在很简单。记得在电视的侦探剧场看过这样的故事。
而且五郎的口吻好像当然要发生这个车祸似的。
五郎用没有渗杂任何感情的眼光凝视雪乃後,移开视线说。
「不是我。不用杀你丈夫,你在那以前就是我的人了。」
说话的口吻很平淡,证明他的话是假的。
「看他的死亡时间,正好是你骑在我的身上扭动屁股浪叫的时候。」
五郎脸上突然冒出凶暴的笑容,抓住雪乃就压倒在自己的腿上。
雪乃没有抗拒,感情好像已经麻痹。
可是突然紧张起来,因为听到五郎说。
「你家里现在大概热闹极了。丈夫和女人在一起遇到车祸死亡,老婆失踪
没有回来,同时失去父母的女儿不知道该怎麽办,要不要我把她收容到这里来
?」
(我不能只顾想自己的事,一定要保护典子不要受到这些人的毒手┅┅)
那是要怎麽办呢?
虽然心里很乱,至少现在不能让五郎继续想典子的事。
为此就要抛弃一切矜持,靠女人的武器。
「抱我吧!」
好像感情突然爆炸,雪乃抱紧很可能杀死丈夫的男人。
「用力的玩弄我吧,让我忘记一切吧┅┅」
奸的兽道(03)
原着∶千草忠夫
扫瞄校对∶csh
**********************************
寡妇
1
健男车祸死亡的消息从警察送到京堂家,是那一天的上午。
警方打电话到家里也没有人接,警察直接开巡逻车来通知。而且因为前面
的房子锁上门没有人,就到後面的别栋告诉阿久。
阿久丢下病人久兵卫,立刻赶到伸介的地方。
对这一家人而言,可以说是晴天霹雳的大事件,但火上加油的是建夫的妻
子雪乃不在。为寻找失踪的线索,把大门撬开进去後发现的,另一个霹雳,就
是留信说明离家出走的事。
昨夜雪乃坦白的话,今天早晨她又离家出走,以及同时发生健男的车祸死
亡事件°°这些能说是偶然的一致吗?不知道内幕的人也许有这样的想法。但
伸介不认为如此。
(五郎那个家伙,是不是为完全占有嫂子,杀死了哥哥┅┅)
警方似乎对丈夫的车祸事件和同时失踪的妻子,有某种因果关系的怀疑。
「关於嫂嫂离家的事情,想说明一些事情┅┅」
当伸介这样提出来时,警方感到很高兴,可能就是已经有这种怀疑的关系。
为避免伤害雪乃的名誉,应该说明何种程度,伸介多少有些犹豫。
可是内容必须要谈到她和五郎的关系,大概必须要把一切都坦白出来°°
他认为这是唯一救雪乃的方法。
昨天晚上甚至於决心要和五郎决斗的伸介,现在变成以这种方式和五郎的
阴谋对决。
伸介只隐瞒自己和嫂嫂的关系,从五郎用刀强bao嫂嫂的事件,到昨天嫂嫂
离家出走的过程,根据昨天晚上雪乃说的话完全说出来。也没有忘记特别强调
雪乃被强迫去的旅馆,正好有健男和女人住在那里。也是汽车发生车祸的事件
就在第二天健男和女人离开旅馆後马上发生。
「我哥哥的车是整晚停在属於五郎地盘内的旅馆停车场,如果想动一点手
脚应该是可能吧。」
伸介怀着希望这样说。
「这是有可能性的。」
警察点点头,记在笔记本上。
「根据你的话和刚才看到的留信推测,很有可能这个五郎仍旧限制你嫂嫂
的行为。只是这样就能构成诱拐和妨害自由的罪名。」
「可是不知道在那里┅┅」
「这个很快就能知道,你哥哥去的旅馆附近,其他旅馆并不多,调查那个
地盘里的不良份子,很快就能查出来的。」
原来如此°°伸介觉得一切都很有希望。
以个人的力量没有丝毫办法的事,如动员警察的阻止力量就变成轻而易举
的事。何况地点是受到管制的风化营业的旅馆,那个男人是登记在流氓的黑名
单上。
「如果调查汽车的工作顺利,发现动过手脚的痕迹,最慢今晚就会传讯他
,如果再发现非法监禁你嫂嫂可能就立刻逮捕了。」
警察说这样的话。
而事情是照警察的话发展。
详细检查的结果,在发生车祸的汽车刹车系统发现踩刹车的力量,达到某
种程度以上时就会破裂的痕迹。
而且从留在路上的轮胎痕迹,也查出在一半时刹车失效的情形。
刑警们去逮捕五郎是晚上八点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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