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在说什麽呢?」
「不知道┅┅」
「告诉我吧。」
「不要┅┅饶了我吧┅┅」
「父亲也是男人,大概是要我这样做吧。」
伸介松开细腰带,把和服的围兜拉开到肚脐的附近。
这时侯久兵卫深深点头。
「好像我们男人的心意是相通的。既然如此,下一步是┅┅」
伸介解开捆绑阿久双手的绳子,把堆在那里的衣服一次脱光。
「哎呀┅┅」
阿久的光滑肉体暴露出来,她不由己的蹲下去。
6
这时候伸介又把阿久的双手拉到背後绑起。
「啊┅┅我真难为情吧┅┅」
阿久像小姑娘一样,喃喃的说着,也顾不得破坏发型猛烈摇头。
伸介把绳子套在脖子上,拉下来後,和捆绑ru房的横绳交叉,剩馀的部份
在腰上卷一圈固定。
「好久没有这样了,感觉怎麽样?」
「不要┅┅」
阿久因为羞耻感和身体里产生的亢奋,脸色已经通红,一面摇头,一面叹
气。
伸介把她脱下来的衣服里,都拿到房角去,顺便也把桌子拉开,在那里形
成容易行动的宽大场所。
然後伸介把腰上只剩下一块红色围兜的阿久,拉到久兵卫的手能摸到的地
方。
「噫┅┅唔┅┅」
久兵卫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喜悦的表情,用枯枝般的手指抚摸阿久的||乳|
房,把||乳|头捏在手里玩弄。
「啊┅┅」
乘这个时候,把阿久脚上的袜子脱去,立刻看到雪白的脚掌。
「妈,今天要我怎麽样折磨你呢?」
伸介一面摸她细细的腰一面说。
阿久在父子二个人玩弄之下,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猛烈摇头。
「那麽,把这个取下来以後再考虑吧。」
看到他要拿回围兜,阿久更紧张。
「不要┅┅饶了我吧┅┅」
「那麽,我会这样做,事後变成更羞耻的样子,我可不管了。」
「啊┅┅你要做什麽呢┅┅」
阿久快要哭出来,但她说话的声音,因为亢奋而颤抖。
伸介开始把她绑成盘坐的姿势。
「噫┅┅唔┅┅啊┅┅」
久兵卫陷下去的眼睛发出光泽。
笨拙的吸回去快要流下来的口水,久兵卫摸阿久的脸和起伏不停的胸部。
「啊┅┅」
「嘿嘿嘻嘻┅┅」
看到阿久的这种苦闷的样子,好像最好的药力,久兵卫的活力愈来愈旺盛。
7
「爸爸,这样弄吧。」
说完之後就把全身是汗的阿久抱起,然後让她俯卧在榻榻米上。
形成用脸和双膝盖约三点支撑身体,高高挺起屁股的姿势。
伸介把屁股对正久兵卫的方向。
「唔┅┅啊┅┅唔┅┅」
久兵卫高兴的点点头,用还能动的右手立刻开始抚摸丰满的屁股。
「啊┅┅饶了我吧┅┅」
阿久把脸用力贴在榻榻米上,不停地扭动屁股。
「你这样简直像挑拨,不要这样动好不好?」
「那是┅┅」
「你是说已经有性感,而且达到无法不动的程度。」
「啊┅┅伸介,要把我折磨成什麽程度才满意呢?」
「是要你哭出来为止。」
久兵卫乾枯的手指在雪白的屁股上一面抚摸,一面拍手。
「唔┅┅好屁股┅┅啊┅┅」
大 久兵卫说的话只有阿久能听懂,阿久红着脸大叫。「不要┅┅」
不久之後久兵卫的手指从屁股的沟伸入到里面去。
「不要┅┅不要在那个地方┅┅」
「唔┅┅噜┅┅啊┅┅」
「我难为情┅┅饶了我吧。」
久兵卫的手指从菊花蕾反过来经过会阴,然後到达湿淋淋的肉缝。
久兵卫把二根手指并在一起,插入火热溶化的秘洞里。
「啊┅┅」
阿久的腰用力向後仰起,然後忘我地用力夹紧侵入的手指。每当手指动一
下,她就夹紧,同时扭动屁股。
「怎┅┅好┅┅吗!」
「啊┅┅」
「荷荷荷┅┅」
久兵卫的眼睛为兴奋而张大。然後把眼光转向伸介摆一下头。
「咦咦┅┅唔唔┅┅」
不知为何,唯有这一次伸介能了解久兵卫的意思。
伸介毫不犹疑的脱光衣服,胯下的东西已经高高挺起。
就地盘腿而坐,抓住阿久的头发,把她哭泣般喘气的嘴压在那东西的上面。
「不┅┅不要这样。」
阿久拼命的想扭转头,伸介用力的阻止她的反抗。
「你也听到的,这是父亲的命令。」
「唔°°不要┅┅」
这时侯久兵卫眼睛里冒出火焰般的,不断的抽插手指,好像要使阿久失去
反抗的力量。
「啊┅┅」
从阿久的脖子上失去抗拒的力量,嘴唇也松弛。
「啊┅┅唔┅┅」
不得不把粗大的rou棒含在嘴里,阿久皱起细细的眉头发出哭泣般的声音。
另一方面,如同条件反射一样夹紧久兵卫的手指,不停的扭动丰满雪白的
屁股。
这时侯伸介感到继母的嘴开始用力,舌头开始表现技巧,抓住黑发慢慢上
下移动。头发在伸介的肚子和腿上轻轻扫过,呼吸也愈来愈急促。
阿久就这样受到父子同时凌辱,亢奋的程度愈来愈强,沉入陶醉的深渊里。
伸介让她深深含入到塞住喉咙,然後慢慢拔出,享受她只含gui头,用舌尖
舔马口或肉柱的动作,然後再深深插进去。
在这种反覆的动作中,阿久好像失去正常的意识,任由父子二个人玩弄。
「哦┅┅啊┅┅」
久兵卫好像手指已经玩腻了,拔出手指,发出要求什麽事情的声音。
这一次伸介也能完全了解父亲的要求。
伸介把阿久的屁股转过来对向自己,雪白的屁股几乎耀眼。
在雪白屁股中间有一条沟,暴露出浅褐的花蕾,下面的洞口红红的湿润。
在那里用手指深深插入挖弄时,黏黏的液体流出来,沾湿大腿根。
「你今晚的性感好像特别强烈。」
这样取笑阿久,让她发出紧张的笑声,把手上的黏液抹在花蕾上。
「啊,那个地方是┅┅」
阿久大声叫着更用力扭动屁股。
「玩弄这里时,欲火会更强烈,这样弄好不好?」
一面玩弄花蕾,伸介一面把坚硬的rou棒慢慢插入湿淋淋的肉缝里。
「啊┅┅唔┅┅不要┅┅」
阿久把贴在榻榻米上的脸用力抬起,虽然嘴里叫着不要,但她的声音非常
兴奋。
秘洞也用力夹紧几乎使那里胀裂的粗大rou棒,同时屁股像旋转似的扭动。
伸介一面感受到久兵卫火热的视线,也听到他因为无能为力而发出的呻吟
声,多少还是不敢面对父亲,只好背对着他用力在阿久的身体里抽插。
rou棒碰到子宫後,在那里用力摩擦,同时用右手食指插在菊花洞里轻轻搅
动。
「妈,这样是不是很舒服?」
伸介这样说的目的,为的是使阿久产生更强烈的羞耻感。
「啊┅┅唔┅┅」
久兵卫已经忘记从口角流出口水,坐在那里用右手揉搓萎缩不听指挥的东
西。
看到阿久疯狂般为快感呻吟的样子,久兵卫的眼睛也发出疯汪的光泽。
就在这时侯伸介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一个情景,那是他同样的在久兵卫的面
前奸yin嫂嫂雪乃的场面。
也就在这时候,伸介第一次发现,隐藏在自己潜意识里的东西。
(可能父亲和继母也希望有同样的事情┅┅?)
想到这里时有一股难以抗拒的电流穿过後背,伸介用全力在阿久的身体里
插入,同时忍不住吼叫。
阿久在这时候好像回应般的发出尖锐的雌性叫声。
奸的兽道(04)
原着∶千草忠夫
扫瞄校对∶c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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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吃嫩肉
1
在以後的几天里,对伸介而言是充满期待和不安的日子。当然是对结论产
生的期待和不安。
说实话,他很想每天到雪乃那里去,告诉她这一次的求婚决不是出自义务
感,而是真心爱她。
可是很显然的,那种强迫性的行为会引起雪乃的反感,因而一直在忍耐。
这样的忍耐不仅是尊重雪乃的意思,同时也要表示,绝不是为了雪乃的财
产。
丈夫健男死後,卖出一半的股份,把董事长的宝座让给别人,但仍旧是大
股东,今後雪乃不须要别人的照顾,母女二个人可以过很好的生活。
相比之下,伸介的生活虽然没有困难,但没有雪乃那样富有。如果须要照
顾雪乃和典子的生活,是相当吃力的事。
伸介是不愿意让雪乃认为他的目的在财产。
所以现在不要表现穷追的样子,忍耐是最好的方法。
这样因为忍耐产生的不满,都发泄在阿久身上。
从那一晚上起,久兵卫几乎每天都提出要求。虽然对他说这样会影响身体
,但本来性格就很顽固,再加上他知道寿命不会太久,所以提出的要求,使得
阿久和伸介都不得不接受。
这样一旦开始三个人的性戏时,几乎一定会出现雪乃的幻影。
有如三名yin欲的魔术师,用其咒力把美丽的牺牲品叫到现场来一样。
这样使得三个人都更产生强烈的xing欲。
秋天一天一天过去,快要到健男满七的一个夜晚,最近很少来的典子,悄
悄一个人来到伸介的画室。
「你妈妈有事情吗?」
看到典子就这样问,因为他想起雪乃被五郎诱拐的晚上,有如断线风筝的
典子。
不过这个晚上的典子,虽然做出有心事的表情,但并不是断线的风筝。
「我妈妈不在家。」
对伸介的询问这样摇头回答。
「这个时间还不在家吗?」
晚上八点在这一带的人家来说,算是很晚的时间了。
「她去东京的朋友家里有事,今晚不回来了。不过,她要我不要把这件事
告诉祖母和叔叔┅┅」
典子在这里露出有一点尴尬的笑容。但这样也使她显得像大人。
夜晚在玄关站着说话还是感到冷。
「要进来吗?」
典子点点头开始脱鞋。
如果是过去的典子会立却过来拥抱,但现在很奇妙的老实模样,也和过去
完全不同。
因为画室里很冷,就带她到刚才躺在那里喝酒看电视的房间,那里有电炉
所以很暖和。
隔着桌子面对面坐下,伸介给她泡一杯茶。
「你妈妈是不要你告诉我们去东京的事吗?」
典子一面喝茶一面点头。
伸介一面喝洋酒一面想。
过去,晚上一个人留女儿在家时,一定会告诉久兵卫或伸介拜托照顾典子。
可是唯有这一次想隐瞒外出的行为,也不顾只剩下一个女儿在家。
这样的行为也表示今晚的事情定有不能告诉伸介的秘密。
(不会是东京有了喜欢的男人吧┅┅)
虽然有了这样的猜想,可是根据雪乃过去的行为,那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有什麽秘密的事就很难推测了。
「有没有对你说,为什麽事情去东京。」
「只说找朋友商量事情。」
「哦┅┅」
听到典子说商量事情,伸介立刻有了眉目。
(很快就要到达决定今後生活的满七,一定是商量这件事┅┅)
雪乃的父母早已去世,和唯一的弟弟也失去联络。有什麽事就只好找朋友
商量了。
这时侯拿空茶杯在手里玩弄的典子,突然郑重其事的说。
「听说叔叔要和妈妈结婚是真的吗?」
2
伸介在刹那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凝视着典子的脸。
典子也没有显示出激动的模样,只是眼光没有离开伸介的身上。
这种如同大人般的镇静,使伸介了解典子一直表现不同的原因。
(原来如此┅┅)
听到母亲说这种事,这位少女还能保持现在这样的镇静,所以决不是昨天
或今天才听到这件事。
这是表示雪乃从很久以前,就以和伸介结婚的前提,一方面对女儿说明,
而今天尤其找朋友商量。
(原来┅┅是这样的!)
伸介觉得心里的忧虑突然消失。
把杯里的酒一口气喝光。
「那是真的。」
伸介放下酒杯凝视典子。
「你反对吗?」
典子也毫不退相地看着伸介。
这样彼此看对方看一段时间。
但并不是想看过对方的心事,而是相反的把自己的心扉向对方完全开放的
凝视。
不久後典子的视线变柔和,然後慢慢摇头。
「那就好了┅┅」
伸介一面说一面伸出手。
典子的手好像被吸引似的伸过来。
二个人的手在桌子上紧紧握在一起。
「第一次听妈妈说这件事时,我的血向头上冲击,什麽都不能想了。」
「那是很自然的。」
身体虽然成熟的像大人,但高二的学生在精神上还是小孩子。就是单纯的
母亲再婚的事,也会非常动摇的年龄。
更何况要成为母亲丈夫的男人,是自己把身心都奉献的男人时,受到多麽
大的打击是不难想像。
伸介把一个和自己有肉体关系的少女,在户籍上变成自己的女儿,对这件
事没有什麽特殊的感受,甚至相反的,还感到一点刺激,二个人对这件事的看
法有很大的不同。
不过这样年轻的少女真难得克服这样的打击。
(究竟什麽力量使她能这样的┅┅)
「我想了很多,几乎一整晚都没有睡觉的想,可是想来想去没有结果,而
且一直流泪┅┅可是我还在想┅┅」
「谢谢你。」
伸介摇一摇握在手里的典子的手。
(好像典子比我更认真的思考自己的人生。)
「这样想到最後,我得到的结论是,我和叔叔是无论如何都无法结合。」
「┅┅」
「既然不能结婚,我想最好是能在随时可以见面的地方。」
握紧伸介的手,典子说话的口吻,好像在说梦里的故事。
「在男女的关系中,最接近的是夫妻,其次是父女吧。」
伸介倒吸一口气。
典子用一句话就解决「男女的关系」,难道她还幼小不知道在这单纯的一
句话里包括一切人生吗?还是故意说的呢?
典子不管伸介的紧张继续说下去。
「所以,不能结婚的话,就只有变成父女的关系了。我的意思是说,我赞
成妈妈的想法,一切都能顺利解决。」
说完之後露出微笑,好像表示这是最好的主意。
现在反而是伸介被这个少女大胆的作风有被压倒的感觉。
(什麽事情使得这个年轻的少女有这样的智慧┅┅)
是爱┅┅还是快乐?
内心感到惊讶的同时,也感到心里减轻负担。
「过来吧。」
用力拉握在手里的手时,典子从桌子绕过来倒在伸介的怀里,双手抱紧伸
介。
伸介用力拥抱苗条的身体,把脸靠过去轻轻说。
「不会後悔吗?」
典子闭上眼睛等待亲吻,同时摇头。
好像二个人的热情凝缩在一点上,嘴和嘴合在一起。
典子立刻把舌头伸过来,伸介用力吸吮。典子轻轻哼着活动舌尖,好像要
把自己的思念传进给对方。
伸介把她的舌头推回去,然後把自己的舌头伸入典子的嘴里,让唾液也顺
着舌头溜进去时,典子发出喜悦的哼声吞下去。
二个人的嘴离开时,典子的胸前起伏不停,依偎在伸介的怀里。
伸介把典子抱起向卧房走去。
3
为准备睡觉,早已打开卧房的电炉。
床上是代表独身生活的样子,从来没有整理过。
不久前阿久在白天有事来这里找他时,就把她拉进这个房间奸yin。当时用
来绑她的绳子还塞在垫被下。
就让典子躺在这个棉被上,从头上脱下毛衣,然後脱长裤和袜子。
典子闭上眼睛任由他脱,可是当||乳|罩和内裤都脱下来成为赤裸的身体时,
还是感到羞耻般的用双手捂住脸,缩紧双腿掩饰下腹部。
这样把侄女的衣服脱光的作业,过去做过很多次,可是今晚特别感觉出过
去没有的兴奋。
(假设和嫂嫂结婚後也持续这样的关系┅┅)
这时候脑海里还出现这样可怕的想法。
和成为妻子的嫂嫂同睡在床上,然後偷偷溜出去到二楼典子°°侄女这时
候已经变成女儿°°的房间,这种乱lun的刺激使他更兴奋。
好像迫不及待的典子立刻抱紧他°°彼此把对方的衣服脱下去倒在床上°
°
刚刚使母亲高兴哭泣,使她如同昏迷般的进入满足睡眠里,用同样的东西
,现在要插入女儿的身体,让她也发出同样的yin声浪语,不知会有什麽 的感
觉°°
像魔鬼般的做这种幻想时,伸介的rou棒膨胀到疼痛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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