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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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浮云公主虽然刁蛮任性,但是知恩图报还是懂得。无奈这个表面上温和的男人,倔强起来却是八匹马都拉不动。

想到这,她的脸上不禁浮现一丝苦笑。

结果还不是依了他,让他在人前是醉生梦死只知寻欢作乐的幕爵爷,背地里却化身为宫里的御用杀手,每天过著刀口舔血的生活。

“这次你们要我刺杀的人已经解决掉了。”没有动那杯酒,幕绝只是轻轻拾起银筷夹了些清淡的菜色放到口中咀嚼。

今天是任务的截止日期,这一次的目标有些棘手,让他多耽误了些时日。还好,他拼著失掉一条手臂的危险还是取了那个人的首级。眼见现在已经二更天了,他还滴水未进,一刻也不耽搁的从千里之外赶来汇报结果。

“至於青儿──我会找到她的。”

嚼在嘴里的珍馐佳肴刷过他的味蕾仍然如同石蜡一般无味。幕绝微阖上双眼,有点想念他的小女人曾经为他做的那些好吃的家乡菜肴。

那个时候,真是美好啊──

因为唤起了内心深处最美好的回忆,冷冽的脸上渐渐的有了些许暖意。

看著明明默默地承担著所有的责任与艰难,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却还是得到了不公正的误解的男人。皇甫浮云有些心痛,也恨自己!什麽这麽没用,堂堂的麒麟国的公主,却得不到自己最喜欢的男人。

是的,她喜欢幕绝。

从第一眼见到他起就喜欢,那个时候她被救出时身上都是淤紫的红痕。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在骁国她曾经遭遇过什麽。即便是忌惮著她的身份,但那些人眼中的不自在和轻视她是看得出来的。

除了他!

他不问,只是温柔的带著另一个女子上了她的船。他看她时的目光没有任何世俗的成份,永远都是那麽温文有礼,像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那些邪恶的事情。

只这一点就足以让她对他一见倾心,只不过……他身边早已有了另外一个人。

“!什麽这麽倔?若是早点告知她真相,青儿姑娘就不会误会你而离家出走了。”没有资格做安慰他的那个人,皇甫浮云能说的就只有作为朋友甚至是主子才能说的话。

他的任务是她给的,在麒麟国谁都知道皇甫赢的妹妹嚣张跋扈却也精明强干。她并不直接参与政事,但是却在私底下帮忙处理一些需要在暗处解决的问题。而这些问题多半都需要顶尖杀手的去完成。

“我不能说。”黑眸攸的睁开了,浓浓的思念里混合著的却是并不後悔的决绝。

“做了杀手,随时都有可能送掉性命,我希望在我不在的时候,她能够学会坚强。这样的话,如果我死了,她也能活得很好……”

幕绝说这些话的时候,样子特别平静。越是这样把难过、伤害、寂寞通通深埋在自己心底不愿让别人看到的男人,在他内心深处隐藏著的情感也就比哪怕海洋都来得更加深沈。

“可是你也不能!了她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了!”浮云公主终於忍不住吼道。

“你看看我,幕绝!”有些激动的上去握住幕绝微凉的手,皇甫浮云已顾不上自己公主的身份。

“我不美麽?还是我出身不够好?!什麽你从来不肯多靠近我一点……她走了,你还有我啊!我会陪在你身边的,不行吗?我不行吗?”

不著痕迹的将手从浮云的掌中抽离,幕绝别过脸不去看她那一张恳切的小脸,“别这样,公主。幕绝只是凡夫俗子,你我是两个世界的人。”

伤心的望著不肯将半点心思放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皇甫浮云眼眶里盈满了泪水。

慢慢的踱到窗边,幕绝抬眼望月,脸上表情虽然还是僵硬冰冷的,但是语气里却多了一层淡淡的温柔,“我努力工作,只!给青儿最好的生活。她是个很不幸的女子,吃过很多苦。所以我想给她很多很多,绫罗绸缎锦衣玉食那些虽然都是很肤浅的东西,但是我都要给她。不管是表面上,还是内心深处,我只要她过得好。”

回过身子,他看著皇甫浮云,薄唇继续说著埋藏在内心很久的秘密,“即便有一天我老了,死了。我都要在我现在还能动的时候把能给的都给她,她是我幕绝的女人,就是我一辈子的爱人。”

“也是,唯一的……爱人麽?”

凄楚的颤动的著嘴唇,皇甫浮云用自己都几不可闻的声音喃喃的说。

像是发生了奇迹一样,幕绝听见这个问题,笑了。

自从吸食锻金香以後,这样的笑容还是第一次出现在他日渐僵冷的俊颜上,又怎能不说是奇迹。

“我说过我只是个凡夫俗子,对我来说爱就是一个对一个,爱就是占有不放手。我就是这样一个无可救药的木头男人,我的妹妹以前就经常这麽说我。”想起乐清幽,他有些惦念,又想起她经常古灵精怪的嘲弄他的话,他又有些赧然。

“公主,你能明白我的心情麽?”

黑亮的眸子炯炯注视著皇甫浮云,他不奢望她能立刻忘记自己。但是在感情上,他已经给了她需要的答案。

“你还真是一块楞木头……”伤心的别过脸去,皇甫浮云轻轻拭去颊边的泪水。她早就知道幕绝的心中只有青儿一个人,自己的主动只能换来更明确的拒绝。

“我可是公主诶,你不怕我因爱成恨砍了你的头?”故意露出凶狠的模样,只是红红的眼眶泄露了她此时想要掩饰尴尬的真正心情。

“等我赚够了青儿下半辈子所需要的,幕绝这颗项上人头公主尽管拿去。”

坦荡的站在浮云公主的面前,背後衬著清冷的月光。此时的幕绝虽然做不出过多的表情,但是皇甫浮云知道他一定在心里笑得很满足,很憧憬,很幸福。

让青儿从此之後有依靠,就是他幕绝的未来。

“那你要继续扮坏人伤她的心喽?”皱著小脸责怪眼前的男人,她心里明白,若不是这个男人忍著心痛做了很多非常过分的事情。青儿那丫头也绝对不会忽然变得这麽有胆,竟然演出逃家的戏码。

不过,用这一招逼自己的女人变得独坚强也亏这块木头想得出来。

“嗯,等我找到她。我会让她非、常、非、常、的难过……”垂下眼帘,幕绝故意加重‘非常非常’这四个字。森冷的语气让皇甫浮云自背脊浮上一股寒意,同时也敏感的察觉到这也许已经是锻金香在对他产生影响。

想到此处,“喏,这个给你。”她从怀中掏出一张纸递给幕绝。

“这是?”读著纸上的小字,幕绝发现这是一个地址。

“邪医馆……”他疑惑的皱起剑眉看向皇甫浮云。

“你让我去杀这个叫印无忧的人?”

“啐!”一提起印无忧这个名字,皇甫浮云嫌恶之中夹杂著一丝无奈,“这个色坯,要是想让他死我早就喂毒杀了,还能让他逍遥自在活到今天!”

“那这──?”

“这老不死的以前是宫内的御医,你别看他年纪轻轻一副吊儿郎当的蠢样,他的医术可是高明到能让死去两个时辰的人再度活过来。”将玉杯凑到唇边,虽然酒已变凉,浮云公主还是浅浅的酌了一口。

“结果这小子偏偏说什麽宫里不自由,非去外面开了个什麽破烂医馆,还自居邪医。真是恶心死了!”挥挥小手,她又正色道,“不过你去找他吧,是他的话,一定有办法解去你身上锻金香的副作用。你也不用这麽可怜巴巴的为你的青儿姑娘付出一切了……”

“相爱的人嘛,”装作一副大方的让贤模样,皇甫浮云把难过就著酒,喝进自己的腹中。“还是在一起比较好。”

幕绝静静地望著眼前借酒浇愁的女人,目光中隐含著真实的感动,“谢谢你。”

“走吧走吧,都走吧,别来烦我。”努力忍住不去看他的俊影,皇甫浮云知道他这次一走就算是永远的断绝了自己走进他生活的可能。

“最後一个问题,”靠著窗棂,幕绝像是想起了什麽,漆黑的眸光有著难以捉摸的深意,“公主似乎很擅长使用蛊毒,那麽可曾听说过‘丧魂散’这一味媚药?”

在又强灌了好几杯酒之後,已经有些微醉的皇甫浮云扬起泛红的小脸,神情呆滞的望著他,“丧魂散算……算什麽,我们皇甫家的人都会一点炼药蛊术。尤其是我的二哥……这丧魂散在他手中还能变成,变成熏香呢……”

“是麽──”带著若有所思的神秘表情,幕绝欠了欠身,“公主保重。”

紧接著,魅影一般的身形瞬间消失在这苍茫的夜色中。

魔魅(限)37

记得第一次见她,他就被这个与众不同的小女娃深深吸引住了。

那一天正好是骁国的鬼节。有道是‘七月鬼门开’,因此举办热热闹闹的灯会就变成每年一次驱除孤魂野鬼的风俗。

他在宫中正好閒来无事,索性换了身平民的衣服悄悄地微服出巡,也算是打发一下所谓‘人在高处不胜寒’的寂寞。

老实说,这骁王他是真的不想当的。祖上传下来的位子,到了他这一辈只剩下他唯一一个继承人。人民虽然整天高呼他神乐王,但是这些零零碎碎的繁杂政事却让他苦恼不堪。

他并不吝啬为骁国效力,若是骁国有难他神乐绝对第一个身先士卒,绝不当那躲在人民身後的窝囊废。但是这里离群索居,作为现实中的世外桃源还真是平静得让人厌倦呐。

眼见这里山清水秀,美女如云。花很美,美酒又香醇。若不是故意装出一副病痨子的衰样,整天假装卧病在床。他只怕要被那些例行公事的繁文缛节劳烦死了。哪里还有精力去

享受这苦短的人生呢?

潇洒的挥开铜骨摺扇,神乐为自己撩起几缕清风。

若是有一天有这麽一个人,能雄心勃勃,励精图治,带著与生俱来的凌霸天下的气度出现在他的面前。即便对方不是骁国的人,只要能看出来他并非真正的险恶之徒,神乐相信自己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将骁王的宝座让给对方的。

至於自己,若是对方愿意,能让他躲在暗处当个神秘幕僚。有事的时候暗中出谋划策,无事之时能够天天纵情山水把酒言欢,岂不是一件顶好的事。

啧──

扯出一抹无奈的轻笑,这样的想法固然不错,若要是实施起来却是难上加难。

站在人头攒动的大街上,看著周围人们赏花灯游玩的欢声笑语。神乐情不自禁的抬起头望向苍天。

让他到哪里去找这麽一个人啊……

咦?那是──

眼角的馀光忽然瞄见不远处的酒楼屋顶上似乎坐著一个非常渺小的身影。那楼层虽然不是最高,也有两丈多。看那身形似乎是个孩子,不知是不是顽皮才爬到上面去的。若是不小心摔下来……

眉宇之间拢起担心的摺痕,神乐不动神色的收起摺扇。闪身到无人的角落里,足下轻点地面一跃飞身而上只眨眼的功夫就稳稳地落在那人身後。

“你是谁?”察觉到异样,对方转过身子抬眸望著他。

竟然是个小女娃?!

神乐惊讶的看著眼前的人儿。见她不过十一二岁的模样,绑著两条青涩的麻花辫。居然就这样大喇喇的坐在这麽高的屋檐边上。

她,不知道什麽是害怕吗?

“小姑娘,这里很危险。”轻唤一声,他伸出手去,眼里荡漾著的满是温柔。

“来,我带你下去。”

“不要。”

“站得高才能看得远。下面挤死了,我都看不到花灯。” 女孩纹丝未动,仍然固执的抱著双膝坐在那里。盯著那些五彩斑斓灯火的眸中,虽然闪动著兴奋和喜悦,但更多的却是隐忍的忧伤。

“你的家人呢?”轻叹一声,神乐挪动脚步挨著她坐下。如此一来,万一她跌下去他也能及时出手。

“我只有一个哥哥,他随师父练武去了,很少回来陪我。”

“所以你就一个人出来看花灯?”端详著她的小脸,神乐心中又是一惊。

这女孩长得真美,虽然稚气未脱,但是那眉眼、鼻梁、口唇,每一处都巧夺天工般的镶嵌在她线条柔和的脸庞上。才这麽小就有这种摄人心魄的美,如果她长大了只怕是芙蓉仙子在世也比不上她万分之一。

“你不明白吗,”女孩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落寞的垂下头,“不管是不是在看花灯,我,都是一个人。”

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心中某一处类似的柔软被唤醒了……

神乐想起自己,父王和母後都去世的早,家中又没有兄弟姐妹。快乐的时候不能撒娇,难过的时候没有安慰。

被遗弃在这个世界上的孩子,成长的过程中都是被空旷的寂寞所填满的。

“你叫什麽?”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小女孩赢得了他的好感。也许是同为天涯沦落人的相惜,让神乐产生了一个想法──

不如,就由他来陪伴她的成长。或者说,让他们来相互陪伴可好?

“幕清幽。”小女孩眨眨眼,忽然甜甜的一笑,“大哥哥,你呢?”

“我啊──”伸出手揉揉她的头,俊颜带著测探的微笑,“我是神乐,就是这里的王。”

见她脸色微变,神乐又故意凑近了一点,“小丫头,你怕我吗?”

谁知,一瞬间的苍白过後,幕清幽却是含笑著摇摇头。

“大不了就是死,其他的清幽都不怕。”

“哦?”挑起一边的眉,神乐对她更感兴趣了,“那你怕死吗?”

幕清幽不答反问,“王,你武功可好?”

“尚可。”用扇柄点著掌心,神乐淡淡的说。

“那好──”话音未落,只见幕清幽毫无惧色的纵身一跃,娇小的身子就像一只断了线的纸鸢一般摇摆著扑向地面。

“啊!!有人掉下来了!”街上发出惊恐的尖叫声,女人们连忙闭上眼不忍心看那血肉模糊的一瞬。

“太胡闹了!”没有人们预期的人体落地的骨骼碎裂声,神乐已经牢牢地将幕清幽抱在怀中。纵使是他一向温文的好脾气,此刻也不禁有了怒气。

“嘿嘿,神乐哥哥,以後清幽就跟著你,你教我武功好不?”没有在人前暴露他的身份,女孩子的识时务证明了她的聪慧。

她笑靥如花的看著他,仿佛已经笃定他会答应一般,这炽热的眼神让神乐的心没由来的一紧……

好──

当然好。

因为那个时候的我,也是这麽想的。

自嘲的轻摇著头,似乎是想要晃去过多的回忆而带来的自寻烦恼。

神乐看著静静地躺在自己床榻上被点了睡||穴的半裸女子,苦笑在他的嘴角缓缓的蔓延开来。

无意先让她醒来,神乐默默地将幕清幽的身子抱进温暖的热水中,拿了一块崭新的棉帕细心地为她清洗身上因欢爱而造成的黏腻。

一双只有曾经的王才会拥有的细腻大手温柔的拭过她的每一寸肌肤。

她的颈肩,她的锁骨,她的丰盈……她的纤腰,她的翘臀,还有她腿心的柔嫩。所有的地方,神乐都用自己的手用心的清洁著。

他骗了她,也骗了所有人。

骁国上下都以为他死了,其实他没有死,只是静默的躲在荒凉的一角,过他想过的生活。

她一定很伤心。他‘死’了三年,没有见过她一面。更没有给过她任何陪伴和希望。她会不会在每一年的灯会时,任性的坐在更高的地方,偷偷的哭泣?她会不会觉得自己又再次让她尝到被人抛弃的滋味?

他不知道,只是在猜。三年来,他做了无数个类似这样的猜测。

“怨我吗?”用布巾将她洗好的身体包裹住,神乐将她再次抱上床榻──只不过这一次他是将她放入自己怀中。

轻柔的擦拭著幕清幽湿漉漉的身体,神乐闭上眼将自己的脸颊贴上她的,爱怜的摩挲著。

“恨我吗?”他的手慢慢的扯掉她身上的布巾,顺著她皮肤的肌理缓缓的向上游移著感知她的体温。

“可是你也骗了我……”吮著她颈间细嫩的肌肤,神乐顺理成章的抚上她高耸的ru房。

“曾经我以为自己是最了解你的,可是不知不觉中你已经长大了。变成了这样一个让我迷惑,让我搞不清楚的美丽女人……”

轻扳过清幽的身子,神乐让她靠著自己的手臂侧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诱人的||乳|尖因微冷的空气和他热掌的抚摸早已挺立的像一朵娇豔的桃花,随著白皙的||乳|波在转身的过程中上下晃动著勾引著他的视线。

男人温文的丹凤眼慢慢燃烧起幽蓝的火焰,虽然不狂野炽烈,却依然可以燎原。

所以他探下身,缓缓的含住其中一个||乳|尖,用舌头卷著开始慢慢的品尝,吮吸……

魔魅(限)38《h、慎入》

“嗯……嗯……”微凉的唇不断的触碰著淡粉色的||乳|晕,神乐闭上眼用心的含吮口中已经挺立的||乳|尖,不时的用舌头在口腔内撩拨著它的顶端来回逗弄。

他的另一只手也顺应著此时自己想要她的决心,张开五指罩住她另一团丰腴的绵||乳|时而轻柔时而用力的抓握著。

“嗯……真诱人……”此时的幕清幽已然昏睡并不知自己美丽的身体正被朝思暮想的男人温柔的疼爱著,空气中没有女人yin浪的娇喘声。

有的,只是平素裹在淡薄温文的外表下,然而在面对真正的男女激|情时却难以自制的男人所发出的粗嘎低吟。

“你可知道,”吐出口中被舔吸的湿湿亮亮的||乳|头,神乐眼神灼热的将自己的头颅埋在幕清幽柔软的胸前轻喘。

他的手由女人的胸部不断向下抚摸游移,顺著她纤细的腰肢向後滑向她圆润的翘臀。大手在弹性十足的臀肉上掐捏揉拢,爱不释手那迎合著他掌心温度的手感。

在她臀部轻抚著画著圈圈,神乐慢慢的扶著她让幕清幽跨坐在自</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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