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莎丽放心了,同时,那种怀疑、不确定的情绪又浮上心头……
阿斯达的确是很有势力,他的座车直接把阿莎丽送到飞机的舷梯旁。踏上舷梯的一刹那,阿莎丽再也忍不住了,她转身盯著阿斯达:“这一切都是游戏,对吗?”
“你说什么?”阿斯达很奇怪。
“我所经历的一切都是游戏,阿斯达先生,对吗?”
“神经质的想法!”他有些同情她了,“我们的游戏根本就没有开始过。”
“求求你告诉我真相吧!这对我很重要!!”
“哦??”
“如果这是游戏,它会在我生命中留下一段有意义的、印象深刻的、甚至是甜蜜的回忆;如果是真的,我会时常因为它而痛苦、羞耻,我会不停地从噩梦中惊醒——请告诉我吧!!”
阿斯达沉默了一阵,缓缓地说:“其实,生命本来就是一场游戏,我们都是生活这场游戏中的一个小角色罢了。在人生这个大游戏中,我们何必再去在意一切是真实,还是虚幻呢?”说完,他拉开了车门。
阿莎丽听懂了。
飞机直插云霄,望著窗外逐渐模糊的城市,阿莎丽百感交集。噙著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喜悦的泪水,她向下一个目的地——德国波恩奔去。
阿莎丽旅行记(7)
踏上欧洲的土地,
亲切感油然而生,,在这块大陆上,阿莎丽生活了十八年,它记载著阿莎丽幼时的梦想和对童年的回忆。尽管时差的作用让阿莎丽有些不适,她的心情和脚步依然很轻快。
一辆奔驰600已经在等候她,坐上车,阿莎丽向市区行去。夜幕已降临,五光十色的街道显出这座城市的繁华和喧嚣。阿莎丽好奇地打量著车外的景象,同时生出些紧张,如果再发生一次类似哥伦比亚的经历,她恐怕自己得在精神病院呆上一段时间了。
阿莎丽知道波恩是欧洲著名的性都之一,只要没有再一次“意外”发生,她认为自己在这里会有一些美好的体验的。“但愿吧。”她暗暗祈祷。司机是个二十多岁、和阿莎丽年纪仿佛的小伙子,黑色笔挺的西装显出他的帅气。接到阿莎丽后他没有再说过一句话,车内沉闷的气氛让阿莎丽多少意识到,她是在以一个女奴、一个屈服者的身份进行著一段前途未卜的旅程。
酒店的房间很舒适,安顿好一切,司机示意阿莎丽脱光衣服并躺下,她顺从地照做了。宽敞的床十分柔软,阿莎丽舒服地陷了进去。司机对眼前这具曲线玲珑、浑身散发迷人金色光泽的娇躯似乎毫无兴趣,取出准备好的手铐,他把阿莎丽的四肢锁在大床四个角的金属栏杆上,离开了房间。
房间很暖和,赤身躺著的阿莎丽并不觉得冷,四肢的束缚也没有让她很难受,她也懒得去猜测接下来会是什么。带著长途旅行的疲倦和时差造成的一点昏沉,阿莎丽甜甜地睡著了。
这是一个安静的夜晚。阿莎丽醒来己是第二天中牛,司机己坐在房间里。打开手铐,梳洗一番,他们离开了酒店。
阿莎丽被带进一幢灰色的半旧三层建筑,走进三楼的一个房间,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己经在等著他们。他打量了阿莎丽好几分钟,之后满意地点点头,从桌上拿起一份文件。
“在上面签上你的名字。”司机的声音把阿莎丽吓了一跳,她已经习惯把他当作哑巴了。她接过文件,坐到桌前的椅子上,想仔细看看文件的内容。
“你们就是这样管教奴隶的吗?”中年人不满地对司机说道。听到这话,阿莎丽象触电一样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她知道自己犯了个错误,她记起了杰夫的耳光。
但是已经晚了,看上去很文静的司机突然冲上来,一把抓住阿莎丽密密的金发,把她拖进了隔壁的房间。房间里到处是s具,几面墙上和地上都焊著结实的铁铐和铁镣。阿莎丽惊恐地看到,一个女人正被吊在屋子中间。她的双脚被分得很开,固定在地上的两个铁环里,双手并在一起被铁铐锁住,挂在屋顶垂下的铁链上,铁链拉得很紧,她整个人就这样被紧绷著固定在屋里。
司机把阿莎丽脸贴著墙按在一面墙上,把她的四肢紧锁在和墙结为一体的镣铐里。阿莎丽被牢牢地固定在了墙上,整个背部暴露在外面。镣铐的位置很高,整个人呈x状的阿莎丽根本无法让双脚接触地面,她其实是被悬空固定在了墙上。
司机走了出去。回过点神的阿莎丽长舒口气,她这才感到头皮火辣辣地疼——他的力气实在太大了。
“新来的?”被吊著的女人问道。
“呃……是的。这是什么地方?”
“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那你怎么会来这儿?你没签署协议吗?”
“什么协议?”
“自愿成为硬核俱乐部s品模特的协议啊?!——这里是硬核俱乐部在波恩的分支机构,主要生产和发布一些新颖的s品。我就是这里的模特。我叫苏珊娜。“
阿莎丽知道硬核是世界著名的s构,也明白了那份文件的内容。“我叫阿莎丽。我不太了解这些,是——是朋友带我来的。你为什么被惩罚?”
“哦,昨晚客人挑逗的时候我笑了——你知道s?”
“是的,我很喜欢。”
“那就行了。这里是个很不错的地方——为什么罚你?”
“我坐在了椅子上,正准备签字,就被带到这来了。”阿莎丽回答,“你被吊了多久了?”
“哦,你坏了奴隶的规矩。”苏珊娜取笑道,“从昨晚十点到现在,大概十七八个钟头了吧,我估计今晚表演前我都得呆在这儿了。”
“不过这不算什么,有一次老板好久没惩罚我,我就故意把口红抹在他的名牌西装上,结果被他吊了整整五天,屁股都打烂了。”苏珊娜骄傲地说。
“你真顽皮。”阿莎丽笑了。苏珊娜的话让她很轻松,的确,自己不过是在参与一个剌激的s戏罢了。知道了接下来的游戏内容,阿莎丽很放松,她甚至有些迫切,想早点体验做s特的滋味。
可惜她的放松在几分钟后就结束了——司机和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司机手里是粗黑的牛皮鞭。“老板好。”苏珊娜恭敬地向中年男人致意。身子紧贴在墙上的阿莎丽无法转头后看,但从苏珊娜紧张的声音可以感觉,他们的到来绝非好事。
“三十次鞭打。自己大声报数。数错重来。”司机简洁地说。阿莎丽感到肌肉开始发抖。她喜欢幻想被鞭打,但从未试过。她很害怕,身体却开始燥热,被虐因子开始在她体内游动。
“啪!”随著风声,皮鞭重重地落在阿莎丽的大腿上。
“啊!——1!”阿莎丽尖叫一声。她只觉眼前一黑,一阵剧痛由大腿传遍全身。“我的上帝,实在太疼了。”她咬紧牙关。
数到10,皮鞭停了。阿莎丽感到大腿和臀部火辣辣地疼,似乎己肿了起来,同时,身体内部不安地燥动著,鞭子带来的疼痛正变成愉悦的激素,剌激著她的身体。她开始体味鞭打带来的快感,“真的很舒服。”她感觉荫道己经湿了。
“啪!啪!啪!”鞭子猝不及防地落在阿莎丽背上,刚松驰下来的肌肉再次被强烈的疼痛占据。阿莎丽再次尖叫起来,除了对痛苦的呐喊,更多的,是快感被中止的愤怒。尽管如此,她也没敢忘了随鞭子的落下大声地报数。
鞭子又停下了,这回阿莎丽不敢大意,她用心听著身后的动静,随时准备迎接下一记打击。“呼”鞭子呼啸起来,阿莎丽顿时绷紧浑身肌肉。却没有等到预想的一击。“呼——”又一声,阿莎丽再次绷直身体,鞭子仍然没有落下来。阿莎丽紧张地要哭了。“老天爷,24还是25?”她都快忘了被鞭打多少下了,她紧张地想著,身体不由得松驰下来。
“啊!”鞭子突然实实在在地抽在阿莎丽的屁股上,她痛得一阵哆嗦,“25!”她喊道。
“错了!是26。重来。”司机总是这么简洁。
鞭打重新开始,己经将近绝望的阿莎丽意外地感到鞭子的力度明显轻了很多,虽然依旧很疼,但在她的忍受范围以内,随著一下下有节奏的击打,阿莎丽的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不停地袭击著她。她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身体,享受这诞生在痛苦中的快乐。她只希望,鞭子就这样不停地挥动,永远不要停下。
鞭打终于还是结束了,阿莎丽感到快感正一点点消退。她惆怅地挤压著本已紧贴在墙壁上的ru房,让墙壁传来的冰凉感觉缓解无法得到满足的空虚。
“很爽吧?一旦喜欢上它,没准你也会给老板找点麻烦呢。”司机和老板出去后,苏珊娜快活地说,“不过你得担心,并不是每一次惩罚都是享受。”
身体彻底回复平静,阿莎丽被解下来带回老板的房间。没敢多看,她在文件上签了名,然后被戴上囚犯常用的那种手脚连在一起的轻质镣铐,带到二楼的一个小房间。
房间小得可怜,除了一张没有铺垫任何东西的铁架子床,几乎不能再放任何东西,窄小的窗子上竖著铁栅,看起来像间标准的囚房,而那张铁床明显也是用来拘束身体的工具。阿莎丽就坐在上面,静静地等待著。
傍晚,阿莎丽看到苏珊娜被人拖著从门前走过,她意识到,表演很快要开始了。果然,很快有人打开了她被锁上的房门。一个精壮的男人拿著一堆物品走了进来,开始为她穿戴演出装备。
脱掉阿莎丽已经被皮鞭撕破的衣服,他首先在她的荫道和肛门各插入一根橡胶棒棒,然后穿上金属贞操带,上锁。在阿莎丽记忆里,上次这样穿戴似乎己经是很遥远、很不堪回首的事了。
接下来,一件藏蓝色的皮束腰穿在阿莎丽身上。带子收得很紧,阿莎丽感到腰被收细很多,呼吸也不顺畅,但紧紧顶到荫道和肛门深处的橡胶棒在束腰的压迫下让她感觉很舒服。束腰两侧各有一只皮铐,她的手被锁到上面。然后穿上同样颜色、长及膝盖的长筒靴,再戴上同样颜色的塑料口球和皮项圈,阿莎丽就被打扮好了。阿莎丽很喜欢柔软的皮革紧贴著的肌肤的感觉,但过于大的口球把她的嘴撑得很开,更为困难的呼吸又令她不安。
怀著又爱又怕的心情,阿莎丽被带到一楼的大厅里。大厅很宽敞,中间是个可旋转的圆形舞台,围著舞台摆放著一些桌椅,观众可以很近、很直观地观赏节目。大厅里己经有几个和阿莎丽打扮差不多的女孩子,有的正被捆在舞台正中的钢柱上,有的被关在狭小的铁笼里,正缓缓吊到半空。
阿莎丽看了看映在大厅镜子里的自己,无可否认,穿著藏蓝色皮装的身体极为诱人。只是近5公分的口球撑得面部有些变形,破坏了自己完美的脸型,阿莎丽有些遗憾。
阿莎丽被带到一张圆桌旁,圆桌固定在地上,桌面上则固定著铁链和一副银光闪闪的脚铐。阿莎丽跪上去,双脚被并拢锁住。项圈被系在铁链上,头和身子被迫贴近桌面。于是,她就以一条漂亮的小母狗的姿姿,屁股高翘著,乖乖呆在了圆桌上。
陆续地进来了客人,阿莎丽的桌旁也有两个人坐下,其中一个还随意地拍了拍她包裹著贞操带的丰满臀部。阿莎丽感到羞愧,被迫以下贱的姿态裸露在公开场合的兴奋的羞愧。而客人似乎早已习以为常,再没有进一步的举动。
表演开始了,臀部对著舞台、头颈被项圈限制在桌面上的阿莎丽看不到舞台上的情形。但从观众的掌声和喝彩声来看,节目似乎是精彩的。因为全身的重量全靠被铐住的双脚支撑,阿莎丽无法活动的下肢早己麻木了。“见鬼,怎么还没轮到我呢!”她可不想象这样再呆几个小时。
“下面,将由我们的新加入者,美艳动人的阿莎丽小姐展示我们的最新产品。”舞台上终于传来了主持人的呼唤。在热烈的掌声中,阿莎丽被从桌上解下带上舞台。在生持人的示意下,她婀娜地环场一周,然后跪下。
一台机器被抬上了舞台。它大约50公分见方,生体是由马达构成的传动装置,正中有一根直径三公分的可升降金属杆向前伸出,杆子的尽头,套著一个足有小臂粗的橡胶棒棒。在马达的作用下,正不停地伸缩著。金属杆下方,沿地面平行伸出两块类似滑雪板的金属板,上面焊有固定四肢的金属铐。很明显,这是一台性茭机器,阿莎丽被大得出奇的棒棒吓了一跳。
生持人把阿莎丽两腿分得很开,分别铐在两块金属板上,再把她的双手从束腰解下,也分别在金属板上铐好。阿莎丽就成了前臂紧贴著金属极前端、小腿紧贴在金属板后端的跪爬姿式。臀部正好对著金属杠上的大棒棒。
打开贞操带,取出她体内的橡胶棒,再调整了一下金属杠的高度和长短,生持人再次启动机器,粗大的棒棒插人了阿莎丽的荫道,抽动起来。“这是sxj——b型,我们先看看它的效果。”主持人很有信心地微笑著。
棒棒插入荫道瞬间巨大的滞涨感让阿莎丽很难受,但很快她就适应了。棒棒极有节奏地抽插著,除了开始的几次抽动带来兴奋外,这种连续不断的机械运动让阿莎丽味同嚼蜡。“这哪能和杰夫富有韵味的占领相比呢?”
主持人换了个档,棒棒的运动加快了,但同样单调的抽插仍剌激不了阿莎丽。“呆板的德国人,连他们制造的机器也这么呆板。”如果不是机器发出的声音提醒她正以奴隶的身份在进行产品展示,她恐怕自己会睡著了。
“好极了。”主持人居然很满意阿莎丽的表现。他转向观众,“大家已经看到,在老式的sxj——b面前,我们的s郎表现得昏昏欲睡!这说明,这种单调的、纯粹的机械运动己经满足不了奴隶的需要了——为此,我们将隆重向大家介绍最新产品:sxj——c。”
一台看上去几乎一模一样的设备被抬上舞台,唯一的区别,似乎仅只是它有两根可伸缩的金属杆而已。
〃这是最新的高科技产品,和sxj-b简单的马达传动不同,它采用了电脑控制金属杠运动的新科技,这样,使用者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自由设定金属杠的运动速度和节奏,完全能达到真棒棒的效果。〃
阿莎丽以同样的姿式被固定到sxj-c上,腰也被一条金属带固定在机器上。主持人开始设置,〃我现在把它设定为随机模式,开始时间设定为三分钟后,运动时间设为三十分钟。〃两根金属杠上的棒棒插进了阿莎丽的肛门和荫道。棒棒比刚才的要小得多,荫道里感觉有些空,幸好肛门被插入弥补了体内的空虚。
棒棒静止不动,阿莎丽感到下体有些冲动,她试图动动身子摩擦几下,但被紧铐住的身体和四肢却不听使唤。〃大家看到了,腰部加上金属带固定后,奴隶想在主人不允许的情况下自蔚都是不可能的。〃阿莎丽有点不耐烦了,她期待它能带来好一些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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