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棒终于动了,仍然不紧不慢有节奏地抽插着,这让阿莎丽失望透顶,所有的期待化为乌有,身体随之松懈下来。忽然,荫道里的棒棒缓慢却有力地撞击她的身体,接着是肛门被同样有力但快速地撞击。猝不及防的阿莎丽被突如其来的剌激震荡得浑身发颤,如果不是嘴里还塞着硕大的口球,她肯定己经大声喊叫了。
体内的阴具变得不可捉摸,忽快忽慢,忽轻忽重,十分钟后,阿莎丽就屈服了——剧烈的高潮淹没了她。然而棒棒并没有停下,继续不知疲倦地运动着,用各种方式发动着进攻。两次高潮以后,无休无止的抽插已经让阿莎丽感觉难受,她用可怜的目光向主持人乞求,希望他能让机器停下来。他却只是微笑着,和观众一起欣赏着她的快乐和无奈。
阿莎丽只得绷紧身体,和机器无渭地对抗着。它仿佛一个有灵性的活物,往往在阿莎丽刚适应它的运动方式时突然改变力度和速度,让阿莎丽不得不重新适应它,不时地,它突然静止,然后在她紧张的等待中开始运动。阿莎丽己经被它弄得毛骨悚然了。
肛门里的棒棒忽然以难以想象的速度用力抽动起来,一股从未有过的热流顿时在阿莎丽身体里涌动,她本已消逝的情欲被迫再次产生。肛门和直肠在棒棒的高速冲撞下变得火辣辣地,阿莎丽的身体完全失去控制,从肛门里流出的体液在地上积了一小滩。她拼命抬起头,不停地左右摇晃着,鼻子发出粗重的呼吸,似乎这样可以驱走体内的热浪。
终于,隔着口球,阿莎丽喉咙深处传出一声哀鸣,又一次高潮降临了。但对阿莎丽来说,这已经不是享受了,而是在机器压迫下被迫的自然生理反应——她感到正被这台没有血肉的机器强jian。除了火辣辣的疼,她没有半点对高潮的回味。
除了浑身肌肉随每一次撞击而抽搐外,她的世界一片混乱,四周的人群和灯光在她眼前变得模糊、遥远……机器继续抽插了五分钟才停下,阿莎丽自己都不清楚这五分钟怎么度过的,她肯定肛门已经被磨破了,毕竟,那是没有人性的机器。
的确是个美丽出众的女子,即使在这个美女如云的喧闹之地,即使刚被机器修理得很惨,即使过于大的口球扭曲了美貌,阿莎丽仍然焕发着迷人的气质,众多目光从四周投到她骄人的身体上。可以想象,她的表演必然会极大地激发观众的购买欲
在观众热烈的掌声中,阿莎丽结束了三十分钟的展示,重新被锁到圆桌上。双手仍然铐紧在束腰两侧,臀部则坐在桌面上,两腿前伸,阳蒂上的阴环锁在桌面上。刚被折磨过的肛门接触桌面,钻心地疼。阿莎丽顾不得身旁客人的挑逗,任他们抚弄自己的身体,她一动不敢动,静静忍耐着疼痛,等待一切结束。
表演结束,恢复了些元气的阿莎丽被白天那个壮实的男人带回小房间。躺到冰凉的铁床上,他把她的手用铁铐锁在头两侧的铁栏杆上,双脚用一个宽扁的金属圈并拢锁在一起,同样锁到床脚的横杠上,腰部也加上了一根很贴身的宽金属皮带,两端卡紧在床两边。
这样一动不能动的束缚阿莎丽不觉得太难受,基至是喜欢的。不过,进入梦乡前,她想到的还是昨晚那张舒适的大床……
早餐时阿莎丽被带到楼下的餐厅,她看到苏珊娜和几个女孩子己坐在桌旁。〃终于可以象‘人‘一样用餐了。〃阿莎丽心情不错。
看到阿莎丽,苏珊娜很开心,她手上是可怖的乌青。〃我嫉妒死你了——昨晚你卖出了四台机器。老板一定会好好奖励你。〃
阿莎丽感到紧张,她不清楚来珊娜所指的〃奖励〃是指什么意义上的奖励。两天来都处于拘束状态、刚从一夜的紧铐中解脱的双手显得僵硬,阿莎顾不停活动着手臂,尽管如此,拿食物时双手仍微微发抖。〃继续这样的话,回到纽约我得看医生了。〃阿莎丽苦笑着。想到纽约,她不由想起杰夫和灾难中的美国,〃他现在在干什么呢?〃
〃啪。〃肩上被人拍了一下,正走神阿莎丽吓了一跳,她下意识地猛一转身,正准备抹面包的奶油脱手而出,甩在来人身上。
〃老板?!〃看清来人,阿莎丽慌乱地用纸巾去擦老板身上的污渍,〃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她可不想象苏珊娜那样被吊得四肢青肿。
〃不是故意的?谁知道呢——你的表现很好,我正考虑怎么奖赏你呢……〃老板沉吟着,〃既然你现在冒犯了我,那么应该给你些特殊的奖赏。〃他唤过一个人,〃今晚让她展示‘惩罚器‘吧,我想她会喜欢的。〃说完,老板走了出去。
餐厅里忽然变得很安静,阿莎丽发现所有人都用同情的眼光看着她。〃怎么回事?惩罚器是什么东西?很可怕吗?〃她问苏珊娜。
〃己经两个月没让人展示它了,我们威胁过老板,再要我们示范它我们就离开,他妥协了。除非我们真地犯了严重的错误——我保证用过一次后你一辈子都不敢去想它。〃苏珊娜似乎仍对它心有余悸。
这么可怕吗?阿莎丽心里倒有些跃跃欲试,想尝尝这个〃惩罚器〃的厉害了。
表演照例开始。阿莎丽今晚是被用皮带紧紧捆在舞台正中的金属竿上,双手被顶上垂下来的铁链高吊着。紧勒住身体的皮带把她的胸托得格外丰满,在五彩灯光映照下尤显迷人。想来,是充份考虑了她的身体对顾客的吸引力后做出的选择吧。
〃下面是今晚最精彩的表演——阿莎丽小姐!〃主持人大声宣布。从观众雷鸣的掌声中可从看出阿莎丽受欢迎的程度。一些物品被送上舞台,阿莎丽并不觉得它们很出奇。主持人解下阿莎丽,开始为她装备。
首先是一具中世纪流行的〃泼妇嚼〃,说它是嚼,倒不如说它更象个没有底的鸟笼,用细钢条焊成,里面衬着一层厚橡胶,嘴部位置有个很大的环形金属套,上面也有一层橡胶。主持人打开〃鸟笼〃的门,把它戴在阿莎丽头上,关上,在颈部收细的地方上锁。她的头就严密地呆在了笼中,金属套正好伸进她的嘴,卡在牙齿中间,起到口枷的作用,把它嘴撑成了一个大圆洞。阿莎丽觉得牙齿和橡胶接触的感觉不错,透过〃鸟笼〃的空隙,她注视着主持人的下一步动作。
一个仅能容纳上半身的铁笼从舞台上空降下,主持人把阿莎丽塞进去锁上。她戴着〃鸟笼〃的头刚好被铁笼上方的圆孔卡住,伸在外面,双腿则大张着从铁笼下方伸出,整个荫部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铁笼里对应肛门和荫道的位置,是两根金属棒,现在,阿莎丽就结实地坐在上面,被它们深深地插入。
主持人用一副宽达十公分的连体金属铐把阿莎丽前臂并拢锁住,举吊到〃鸟笼〃顶部的金属环上,再把她双脚弯曲到屁股后方,用铁镣分别锁到铁笼上。于是,阿莎丽就被遍及全身的金属悬挂在空中。为了增加表演的乐趣,主持人在铁笼上挂了几个铃铛,一旦阿莎丽用力摆动,铃铛就会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不过现在它们似乎没派上用场,因为连阿莎丽自己都找不到难受地扭动身体的理由——这种全金属的束缚是她梦寐以求的。
主持人拿出一个长约五公分,直径约两公分的针筒状不锈钢管,〃对付不听话女奴最有效的惩罚器。〃他向观众示意。他把它有孔的一端连接在抽气泵上,中空的一端贴紧在阿莎丽的尿道上,开动抽气泵,随着空气被抽出,不锈钢管就牢牢地吸住了她的尿道。
〃为了能很快看到惩罚器的效果,我们需要一些利尿剂。〃主持人拿起一个装满水的大杯子,把一些利尿剂兑了进去。然后他把一个漏斗插进阿莎丽本已撑开的嘴,把水全部灌了进去。阿莎丽想拒绝喝水,但已由不得她了,足足两千毫升的水强行进入了她的身体。
其它表演继续进行,阿莎丽被升到空中,孤伶伶地等待着将要到来的惩罚。被紧吸住的尿道感觉胀胀地,加上两根铁棒对下体的挤压,阿莎丽觉得很舒服,她喜欢被金属拘束时肌肤的冰凉感觉。与此同时,她也能感觉到体内大量的水正通过她的肾,一点点向膀胱聚集。
利尿剂的效果很明显,二十分钟后阿莎丽就体会到这个所谓的〃惩罚器〃的厉害了。膀胱巳经胀得非常厉害,起先她是尽力憋住越来越强烈的尿意,不愿让自己在这大庭广众的半空中出丑,到最后实在无法忍耐,她终于决定不考虑任何羞耻,把尿排出去。这时她才恐怖地发现,惩罚器有力的吸附实际上用气压完全地堵塞了她的尿道,她根本无法靠身体的力量把尿排出。
尿水仍源源不断地流进膀胱,阿莎丽感觉它快要炸裂开,小腹己经隆起一个小包,憋闷滞胀的身体无比难受,她难过地把头在金属笼上乱撞,厚厚的橡胶阻挡了她伤害自己的企图;她痛苦地扭动着悬空的身体,绝望地挣扎着,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铃声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目光再次集中到阿莎丽身上,这的确是幅诱人的画面:浑身披挂满金属的美女伴随清越的铃声在空中肆意扭摆。谁都会被这种情景深深打动的。
主持人看看表,把铁笼降下,观众这才看清楚,半小时前的美女,此刻已变成一个披头散发、目光呆滞的可怜女人了。从铁笼中放出,阿莎丽跪倒在主持人脚下,嘴巴无法出声,她只能用无神的目光哀求着,哀求他饶了她。
〃现在她愿意做任何事。哪位愿意体验一番?〃主持人向观众发问。一个男人奋勇冲上舞台。〃用嘴让这位先生爽,然后就放了你。〃他对阿莎丽说。
男人勇敢地掏出棒棒。阿莎丽什么都顾不得了,她跪到男人脚下,隔着头部的金属笼,让他把棒棒送进了她被撑得很大的嘴。棒棒的有力抽插直抵喉咙,阿莎丽一阵阵地恶心想吐,但这已经无关紧要了,只要他能赶快she精,哪怕把苦胆水吐出来她也愿意。她感觉膀胱真地要爆炸了。被吊在头顶的双手让头部活动很困难,阿莎丽还是努力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她必须马上结束尿道的苦刑。
男人终于发出轻快的叹息。主持人没有放开阿莎丽,而是重新把她锁进铁笼吊起来一米多高,阿莎丽惊呆了,她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嘴巴绝望地低嚎着。主持人托着一个盆站到阿莎丽下面,按下惩罚器上的气阀,把它从她尿道取下,同时手中的盆对准尿道——尿液激射而出。顺着尿液喷射的轨迹,他把盆放到地上,于是全场观众都欣赏到了这个尿液如瀑布飞泻的奇观。掌声雷动。
尿液飞出身体的一瞬间,阿莎丽感到无比地舒坦,难堪也好,羞耻也罢,全都不在她生命的字典里了。她只要尽情的释放,〃反正我只是这里的一个过客罢了,明天以后谁又会记得有过我这样一个yin贱的女人。〃她有些感激主持人了,要不是他让她的肛门插到铁笼的金属棒上,恐怕她会比现在难堪十倍.
身体越来越轻松,快感在体内荡漾,插在体内冷冰冰的铁棒现在竟也带来说不出的畅快,阿莎丽再次扭动起身体——在悦耳的铃声和响亮的尿声伴奏下,她为快乐而舞……
阿莎丽在悬吊空中的铁笼里度过了一夜,她不得不承认,对她经历了痛苦的惩罚和超凡的快乐之后松软得象瘫泥的身体来说,这样就地休息的安排实在是非常体贴。
当被从铁笼中放出、不停张合着早己麻木的嘴的阿莎丽被带进老板的房间时,司机和老板已经在等候她了。
〃你的表演到此结束,阿莎丽小姐。〃老板递过一盒录像带,〃它记载了你在这里的一切,或许你会喜欢它。留做纪念吧——你还有什么要求吗?〃
〃我想——我希望能得到一个惩罚器,最好是我用过的全套装备。我很回味昨夜的一切。〃阿莎丽想了想说道。
〃你是我见过最勇敢的女性,你是唯一一位想尝试第二次的女士。你的要求会得到满足的〃老板笑了,〃你是个很能领悟生命、享受生命的好姑娘。〃
〃阿莎丽小姐,你在德国的表现让我们非常满意,你将前往荷兰绝续你的旅行。〃司机说话了,也许是彼此的身份变了,他不再吝啬语言,口气也很温和,〃棍据荷兰方面的要求,我们要对你进行束缚后移交。请你准备一下。〃
〃荷兰!〃阿莎丽激动起来,想不到能够回到故乡。但是,会以什么样的方式回去呢?
休息了两个钟头,阿莎丽被带进一个房间。一个遮住大半个面部、仅露出双眼的组合皮面罩戴上她面部,塞口的部份是衬着软垫、可吸收唾液的圆形口枷。一件皮胸罩穿到她胸上,皮带收得很紧,她的胸高挺起来;腰上是一件皮束腰,收紧后她的腰身愈发苗条;一对皮铐把她双手束缚在身后,和束腰后的环锁在一起;最后是一双长筒皮靴。
所有装备和阿莎丽表演时穿的差不多,只不过这些装备都是带锁的,没有钥匙无法打开。它们全部呈鲜艳的火红色,紧贴着阿莎丽雪白的肌肤,她愈发妖艳动人。以这样一种形象重回故土,阿莎丽不知是喜是忧。她被放进一个通风良好的长木箱,装上一辆汽车,飞驰而去……
在荷兰首都阿姆斯特丹的一所公寓里,一个生日派对正热闹地进行着。
在荷兰首都阿姆斯特丹的一所公寓里,一个生日派对正热闹地进行着。派对的主人是二十六岁的英俊小伙安德鲁,他正和一帮同样充满活力的好友们尽情嬉闹着。
〃你这个坏家伙,居然没有带礼物给我。〃安德鲁对一个朋友笑骂着。
〃哈哈,你会得到一份有趣的礼物的。〃他的朋友嘻笑着。
〃你又搞什么鬼花样?〃这位好友一向是以爱捉弄人出名的,〃但愿不会再是一个装了弹簧的蛋糕——去年你可是毁了我的名牌衬衫哦。〃
有人敲门,安德鲁打开门,是送货员。〃生日快乐,安德鲁先生。这是您的生日礼物。〃送货员指着地上一个装饰得很漂亮的长木箱子。大家七手八脚把木箱抬进屋,阿德鲁感觉它挺沉,起码有五十公斤。
〃哦嗬,我的礼物终于送到了。〃那位爱恶作剧的朋友很开心。
〃老天,你不会是送我一块石头吧?〃安德鲁伸手想去撕箱子上的包装纸,被好友制止了,〃这份礼物你不能现在打开,得等我们走后再自己欣赏。〃
〃好吧。〃安德鲁止住好奇心,任由它原样呆在屋子里。大伙儿开始了新一轮的节目。
送走所有人已近午夜,喝了不少酒的安德鲁略感疲倦,痛快地洗了澡,披着浴巾走出卫生间,他才想起了那个箱子。〃可不要再中他的鬼花招。〃他小心翼翼地撕去箱子上精美的包装纸,拧开镙栓,打开了箱盖。他被箱里的东西吓了一跳——一个活生生的女人!
阿莎丽不知道自己在箱子里呆了多长时间,她只知道汽车在某个地方停了下来,然后她被抬上另一辆车子继续前进,再往后车子又停下,她被抬下来。箱盖打开,一个男人用她倍感亲切的语言咐咐她,必须遵从她所见到的人对她做的一切。男人把一个氧气袋和一张纸放进箱子,关上箱盖。然后她感到他们在箱子贴了些什么,封住了所有透气孔。最后他们把她送进了一间热闹的屋子。
房间里似乎在举行某种派对,被封得严严实实的箱子一片漆黑,阿莎丽无法看个究竟,氧气袋的作用让她呼吸自如。除了被压在身下很长时间的双臂早己麻木得没有知觉外,整个行程她并没有太多不适。被当作货物一样运送的感觉的确也不错。
听到〃安德鲁〃,阿莎丽心中一跳,一些似乎已很遥远的记忆被唤起了——她的初恋情人的名字也叫安德鲁,她的高中同学。最甜蜜的回忆,是每天放学后在公园的小路上,她和他共骑一辆自行车,悠闲地在公园里穿行。她坐在前面,头紧贴着他尚显单薄的胸膛,此时回想起来,似乎还能闻到他身上的气息。也正是他,让她第一次领略到生命的欢乐……
〃天!今天不正是安德鲁的生日吗?〃阿莎丽紧张起来,〃不会这么巧碰到他吧。〃荷兰叫这个名字、同一天生日的人多了。阿莎丽定下神来。
渐渐地,阿莎丽感觉身体不对劲——莫名其妙地产生燥热,情欲在不由自主地滋生,在这秩窄漆黑的空间里,迫切想要发泻的欲望尤其强烈。阿莎丽确定这决对不是自己正常的生理反应,她怀疑氧气袋被倾了手脚。
身体热得发烫,阿莎丽己没心思去考虑吸入的氧气中是否有催|情剂的成份了,她全力抵御着不情愿的xing欲。就在这时,箱子被打开了,已适应了黑暗的阿莎丽被突来的明亮灯光晃得睁不开眼。等到能清楚地视物,阿莎丽吃惊地发现,除了束缚身体的皮具外一丝不挂的她面对的,正是自己的初恋情人安德鲁!
看着眼前的女人,安德鲁不知所措,他考虑过多种可能,却万没想到一个大活人也能被当作礼物。浑身上下只披了一条浴巾,这样裸露在女性面前,他十分难堪。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身上有一张纸,他拿起来仔细看着——尊敬的先生,你正享受应召女郎公司的上门服务,请仔细阅读并遵守以下协议:1、请不要强行卸除应召女郎随身配带的器具以遵重他人隐私;2、应召女郎为您服务的时间为12小时,自您签收起开始计时;3、服务时间内,应召女郎绝对服从您的任何命令,可能带来生命危险或造成永久伤残的除外;4、服务时间内,您可以用任何您喜欢的方式处置应召女郎;5、……;6、……
看到这里,安德鲁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放松了心情,打量着正从箱子里爬出的女人:全身火红色的皮具,双脚拴着铁链,手被反铐在身后和腰上的皮衣连在一起,嘴被什么东西撑得很大,脸上戴着面具,仅露出一双眼睛。安德鲁从未体验过也不喜欢s不过他知道这是s郎的标准打扮,毕竟,阿姆斯特丹是世界有名的虐都。大约是十点钟收到她的,那么她得呆到明早十点了。
她看上去很紧张,这让安德鲁更为放松,同时他也真的怀疑,是否真的有女性会完全自愿地任人虐待并为此而快乐。他把那张纸递到阿莎丽眼前,〃你真的是心甘情愿被别人这样捆住,不是被迫的?〃
当阿莎丽明白到自己戴的面具让安德鲁看不到自己的真面目时,她高悬的心放低了一点点。不过,以如此低贱的形象出现在久别的故乡,出现在初恋爱人面前,她仍然是羞愧万分。看完纸上的内容,她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还能怎样呢?她无奈地点头。
安德鲁实在难以理解这些女人的古怪行为。眼前的她身材修长,肌肤白皙动人,一头浓密柔软的金发,露出面具的双眼明亮清澈,看得出来,鲜艳的皮革后面是个出众的美女。这样的女子应该不会迫于生计这样做的,他搞不憧了。
不知怎地,看到她的金发和好看的眼睛,安德鲁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十分亲切,他不由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娇嫩的身体,同时,下体也一阵异动。
安德鲁的爱抚让燥热不堪的阿莎丽十分舒服,她发出微微的呻吟。尽管渴望的声音来自喉咙深处,仍然剌激了安德鲁。他兴奋起来,决定做一些新的尝试。〃你真的愿意做任何事?〃他问道。阿莎丽不住点头——她知道自己是安全的,不管他把她看作什么,不断勃发着情欲的她希望他尽快做她渴望的事。
〃好吧,去厨房倒一杯水来。〃安德鲁觉得头有些昏沉,酒精的作用没有完全消除。这个命令让阿莎丽失望,她照做了。看着小步小步困难地移动的她,安德鲁觉得很滑稽,不过,被人服从的感觉挺美。喝下阿莎丽用背铐的手端上的水,他开始考虑下一步。
〃舔我的脚。〃安德鲁被自己的话吓一跳,他感觉意志似乎不受自己控制了。没等他收回命令,防莎丽己经跪在了他脚下,细嫩的舌头触到他的脚趾,传来</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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