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纯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友善的态度,于是,他
又再度的把手伸了过来。
现在,因为乘客的互相推挤,他们变成了面对面的站姿,这时候,惠纯可以
清楚的看着对方的脸了。他长得五官端正,脸色稍微有点苍白。
她马上移开了视线,因为对方的个子比她高,所以她觉得自己是被对方的视
线笼罩着。低下头的同时,对方又再度把手伸入裙内,从正面来挑逗她。
他的东西在大衣下又活跃了起来,他把腰部紧紧的贴近她,想要把那个东西
插进裤袜中间。
可是裤袜真是一个奇妙的质料,从某一个角度来看,它可以让女性有种完全
武装的意识,同时它又薄得像一层皮肤,可以很鲜明的感觉到对方的触摸。
虽然下面还有一条内裤,但是已经很敏感的花瓣,受到了很活跃的荫茎的碰
触,变得越来越热了。也许是感受到了那个东西的震动,使得惠纯也发出了蠕动
的讯息。这样一来,他的手抱着腰部,隔着丝袜抚摸她的臀都,同时用力紧紧抱
着她。
在头的上方,她发现对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突然,她的下体感觉到
一股热潮,花办也跟着震动起来。
也许男人与女人的微妙处,正是创造主高超的技巧使然吧。惠纯的花芯,因
为震动而呈恍惚状态,使得惠纯感到目炫。同时,一股热热的液体迸出在下体之
间,他的手抓着臀部,并且扭动着腰部。
她知道是she精了,散发出像栗花一样的味道,惠纯感到难为情得脸都热热的
红起来了。
那一天的经验,给惠纯带来了从未有过的新鲜的兴奋。
惠纯在家里未曾体会过的滋味,却在电车里尝到了,之后,开始感觉到一种
无法抵抗的诱惑。日子一久,反而是她向男方主动的挑逗了。
大衣是最好的遮盖物,但是穿着牛仔裤或是西装裤,效果要比裙子来得好。
而且,在裙子底下,除了裤袜,里面空无一物。
那天,惠纯大瞻的和眼前的中年男子做性骚扰。在电车里的行动时间并不太
长,大约只有三十分钟。比较不被其他乘客看见的地方,是靠近车门口的中央,
但是这里移动的人较多,真的很挤的时候,连脚都踩不到地板。虽然不一定能按
照自己的意思行动,却更加来得刺激。
利用大衣当遮盖物,彼此拉下对方裤子的拉练,将男人的荫茎夹在大腿间,
透过薄薄的裤袜,让它碰触花瓣。
每天引诱不同的男人,惠纯沉溺在这种快乐之中。
当然,这并不是一个完整的性行为,但是,三个男人当中就会有一个she精。
惠纯整天闻着被jing液弄脏的裤袜,回到家中,就可以不必藉着se情录影带,和丈
夫zuo爱了。
“怎么啦!你怎么不再想看se情录影带了?”
“反正,都是那几套,看都看腻!”
“就是说嘛!”
丈夫没有起半点疑心,只是一味的爱着惠纯的身体,由于对自己的性器没有
自信,所以一大早就很体贴的舔咬着惠纯的荫部,就像是亲吻爱人似的,用嘴巴
对着花瓣,吸吮着花芯,用这种方法吻着她的下体。
这种触感,使惠纯的粘膜引起了从未有过的快感,这个时候,在惠纯的脑海
里呈现了一幕幕,早上和陌生男子接触的行为。
同时,自己的肉花,在丈夫的吸吮之下,回想着早上那位陌生男子,身上散
发出来的香水味,以及最后所喷出的,像栗花一样味道的jing液。并且,想像着现
在触摸荫道粘膜,是那男人强而有力的双手。
可是丈夫还是很高兴,使得惠纯变得更加病态,每次趁早上去上班的时候,
陶醉在跟陌生男人做性骚扰的事情。
每天不知道会遇见什么样的男性,感到好奇而兴奋。虽然已经成为习性,然
而,每个早晨,感情是新鲜的。
最近,惠纯会选择对方,若是自己喜欢的男性,就会靠近他,向他挑逗。当
然,也有胆子较小的男性,但是,大体上来说都是乐于此道的。
“那个人不错!”
那天早上在月台上,找到了目标的男性之后,她走到那个男人的背后排队,
随他一起上车。
不久,就开始发动攻击,从他的裤子内掏出荫茎来,放在手中握着。然后再
拉过他的手,放进自己的长裤内,彼此都很高兴的在抚摸对方的私|处,但是,这
个男人竟然在新宿就下车了。
原以为可以从新宿,一直玩到东京的惠纯,感到很失望,用埋怨的眼光,看
着那个男人消失在月台上。
他的荫茎比以前所摸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来得粗大,而且硬,所以,很想
跟他上床zuo爱。
为了想要再见到他,第二天也是同样的时刻,站在月台上等他,但一连等了
两、三班车,却都没有看到他。
感到很失望的她,那天早上始终没有物色到对象,回到家以后,丈夫向她求
欢,她很不高兴,所以对他很冷淡。
“每天做,每天做,身体怎么吃得消呢?”
“我们哪有每天做?”
惠纯每天早上都在做那种事,所以,一不小心说溜了嘴。
大约三天后,在办公室里,她接到一通电话。
“你是林惠纯小姐吗?前天真抱歉。”是个男人的声音。
“你是哪一位?”
问对方的时候,那个男人说:“你已经忘了吗?是那天早上,在电车中碰见
的那个人。说起来很意外,事实上我很早就认识你了,因为我们每天在同一站上
车,同时又住得很近。”
手握着话筒,好像被泼了冷水似的。
惠纯也知道对方是谁了,因为每天早上都在做那种事情,变成了习性,实在
要怪自己太粗心大意了。
因为住在同一条街上,所以,他可以每天看到我,不但如此,连我的家,我
的名字,甚至于我上班的地方,他都知道,只有惠纯却一概不知。
“呃!你在说什么,我听不仅。”
“反正,就这样分手是很遗憾的,我想今晚我们是不是能够再见一次面,你
放心,那件事情我绝对不会说出去。有一天我们彼此碰了面,感到尴尬,不如我
们以坦率的心情来相处,这样对彼此来讲,都比较好。”
这样说起来,好像也蛮有道理的。
惠纯说:“好,就这样吧!”
接着,男人说明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挂完电话,惠纯觉得自己回答的太轻率了,但是,想想对方也很有风度,所
以也就放心了。
如果对方是个态度恶劣的男人,以后或许会纠缠不清,所以,惠纯很想了解
他的真正意图是什么。
“我一向很尊敬像太太这样聪明的人,虽然,当时我吓了一跳,因为我不相
信会有这样的事情,老实说,我实在是很兴奋。”那个男人拿出一张名片,让惠
纯安心。
李良平,是在一流的建设公司当课长,住址就在距离惠纯家不到五百公尺的
地方,这么一说,惠纯就知道对方住在哪里,是谁了,甚至于他的太太,惠纯都
可以想起来她的长相了。
记得在这个区域的区民大会上见过两、三次的面,是一个乡下口音很浓厚的
一位刚强的女性。
不只是李良平有此看法,自从惠纯做了职业妇女以后,也有许多人称赞她是
一个智慧型的美女,现在这个中年男人,也同样在赞美她。
因为惠纯戴上眼镜,鼻梁挺挺的,穿上合身的洋装,非常好看,而且从她的
一举一动中,可以看出职业妇女所特有的敏捷性。
惠纯不知道说什么话好。
“女性因为生理的关系,有时候是会有变化的,那个时候,一定是因着生理
的变化所引起的,我不知道要怎样对你说明。”她红着脸,在饭店的酒吧,喝着
加水的威士忌的时候,才做了说明。
“哪里,哪里,好像是我先对你性骚扰的,因为平时我很尊敬你,但是,一
兴奋起来,才会发生那种事情。”李良平迷迷糊糊的解释,然后又说:“太太,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继续做下去吧!自从那天以后,我已经成为太太你的俘虏
了。”
惠纯默默的听着这个男人所说的话,他并不是一个坏人,而且有社会地位,
家又住得近,彼此可以秘密的做个朋友。而且,惠纯对他也有好感。
由于默许之后,开始了她的第一次红杏出墙。
惠纯在电车里虽然做出了大胆的举动,但是当那个男人问他说:“怎么样,
要不要先洗澡?”
听到了这句话,她全身颤抖,她不敢在那个男人的面前脱光衣服。
换上了浴衣,留下了还在犹豫的惠纯,李良平进入了浴室。是不是跟着进去
呢?直到男人洗好澡从浴室里出来,惠纯还很紧张的坐在椅子上。
从浴室里出来的李良平,穿着浴衣,躺在床上。
“快一点吧!”好像理所当然似的,在催促着。
“可是,我……”坐在椅子上,低着头,抚弄着腿上的手帕,惠纯说。
老实说,从来没有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到旅馆去过,也不曾脱光了衣服一起洗
澡、一起上床,她很不习惯这种气氛。
在电车里,虽然做出那么大胆的事情,但是,一旦来到旅馆以后,好像变成
了一个chu女似的。李良平看在眼里,感到有点意外。
“反正我们已经到这里来了,你又何必担心呢?”李良平站起来,走到惠纯
的面前,手放在她的肩上,哀求的说。
“可是,我从来没有跟其他男人,到这种饭店里来。”
“但是……”李良平想说什么似的,但是没有说出来。
他可能想说,你在电车里都敢做那种事情吧!
“这样不太好吧!”
“是不是因为我住在你家附近的关系?”
“不,不是这样的,虽然我在电车里敢做……但,那并不是真的在zuo爱。”
像蚊子叫的声音说。
“开玩笑,你不要挖苦我,在电车里面能做的事情,这里一样可以做。”
“是的,要做就做电车里的事。”
李良平又楞住了。
“我不要脱光衣服,如果穿着裤袜也可以的话……”
“穿着裤袜做,你就愿意吗?”
“是的。”
事到如今,惠纯不能再说谎了。虽然是老实的回答,但是惠纯知道,自己的
话不合逻辑,相当难为情的,颗颗的汗珠在额头冒出。
“真的吗?好吧!那我也愿意。”李良平按照惠纯的话,表现得很体贴。
“那要怎么做呢?如果不再要求我脱衣服的话,我就上床了。”
李良平虽然穿着浴袍,但是底下却是什么都没有穿,当浴袍的前面张开的时
候,可以看见黑黑的荫毛,和已经怒挺的小家伙。
但是李良平却一点也不感到难为情,倾身把像生根在椅上的惠纯抱起,放在
床上。
躺在床上的惠纯说:“把灯关掉吧!”
于是,房内的明亮度降下来了,只剩下天花板上的小灯在亮着。
事实上,惠纯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体会变成这样。紧张得全身僵硬,以致于连
自己的呼吸声音都听见。
李良平把身上的浴袍脱了下来,模糊中可以看到他强壮的身体。但是,惠纯
好像躺在诊疗台上,端端正正的姿势,脸上,还戴着眼镜。
这一天,惠纯身上穿着毛线衣,下身配一条长裤。
“我的手可以伸进毛线衣里面吗?”
“不行,不行!”她连忙将两手紧抱胸前,慌张的说。
“你不是愿意穿着裤袜来做吗?我现在要把你的裤子脱下来了!”
这是事前答应他的事,所以惠纯默默的没有回答。
首先,他用手去拉下裤子的拉练,然后再将紧紧的束在腰上的裤子,放松之
后,再慢慢的往下拉。
现在,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裤袜了,而裤袜底下,就像往常一样,什么都没有
穿。在肤色的袜子下,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到荫毛,李良平在昏暗的灯光下,看着
她的荫部。
此刻,她的身上只有毛线衣和丝袜。形状很美的下半身,隆起的腰部很有弹
性,长长的腿很结实。快要裂开来的丝袜,比什么都没有穿看起来更加富有挑逗
性,在微微的灯光下,发出了妖艳的光泽。
男人的手开始从膝盖的附近,慢慢的往上抚摸,然后说:“让我换模你的||乳|
房!”
“不行,不行!”
“那我就从毛衣上面来摸好了!”
他终于从毛衣上抚摸她的ru房,是一副形状很美的ru房。但是,对于男人来
说,光这样做是教人难以忍受的事情。摸了一下ru房之后,突然把身体移到她的
下半身,从两腿之间开始,用舌头舔噬。
虽然只是隔着裤袜舔,这也已经让很兴奋的惠纯带来了新鲜的刺激,但是,
惠纯还是忍耐着。
接着,李良平把惠纯的双腿张开,再把她那暇红的花瓣拨开,从裤袜上用舌
头压下,再用舌尖去舔吮她的阴di。
“啊……啊……啊!”惠纯扭动着细腰。
男人的舌头又从腿肚开始舔,一直舔到大腿内侧,然后又由大腿移向腹部,
接着移向大腿。
因为裤袜下什么都没有穿,所以下体一湿,舌头的动作更能刺激花瓣了。虽
然从花芯中液出了爱液,但是,她还是忍耐着。
李良平想让惠纯投降,所以不断的向她发出攻击。但是,女人的心理是很微
妙的,连惠纯自己都无法理解。在拥挤的电车里,可以大胆的做性骚扰的游戏,
然而在旅馆单独相对的时候,竟然不敢脱光衣服,说不定这个男人会以为在裤袜
里头,有很难看又很大的一个胎记。
但是,如果惠纯这样做的话,她会觉得背叛了她的丈夫,这种罪恶感,使她
一直忍耐着。然而,忍耐还是有限度的。
他的舌头越来越用力的舔了,同时也用手不断的在抚摸其周围,自然的会使
女人的身体扭转,连续地发出“啊……啊……”的声音。再这样持续下去的话,
可能会失去了羞耻心,而把剩下的衣服脱光。可是,惠纯还是坚持着她的意志。
只是用舌头以及手去抚摸也不会满足的李良平,想要让惠纯去握着自己已经
怒张的荫茎,但是,惠纯加以拒绝了。如果惠纯这样做的话,她自己会忍不住而
脱光衣服。
一再的受到拒绝的李良平,只有握着自己的荫茎,隔着裤袜直接的去爱抚。
从大腿上到大腿的内侧,用荫茎抚摸。既热又柔软的触感使花瓣颤动了。接着,
这花瓣用力被压挤时,薄薄的裤袜好像会被弄破了似的,而荫茎几乎要滑入花芯
里去了。
事实上,他用了相当大的压力来攻击,然而裤袜是相当有弹性的,虽然gui头
已经伸入了荫道里面,但是,却再也不能越雷池一步。李良平就这样,开始扭动
起腰部。
每当碰触到阴di或者是敏感的粘膜时,就会发出“啊……啊……”颤动的声
音,惠纯内心还希望李良平不要那么冲动。因为隔着一层裤袜,所以往往无法对
准目标,好像隔靴搔痒似的,在那敏感的部位滑来滑去。
“再用力一点,不是那个地方,再向下一点!”惠纯忍不住脱口而出,并且
用力的抱住对方的臀部来帮助他。
“再下面一点吗?”这个时候才知道没有对准的李良平,又更换了另一个角
度,并且说:“那你也干脆把这个东西脱掉吧!”
“不行,不行!”
“为什么?”
“我不能脱。”惠纯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她觉得这条裤袜对她来说,是很
重要的。
李良平默默的又开始用自己的荫茎来磨擦。
花瓣已经完全湿透了,因为穿了一件裤袜而感到安心,同时也收到了兴奋的
效果。惠纯一直在想,如果不小心,袜子被弄破而插进来了,该如何是好,但另
一方面,又期待着这种状况的发生。
但是,现在的裤袜是相当坚韧的,他并没有突破裤袜的能力。然而,湿润的
花芯受到刺激,慢慢的引诱到深处去了,使惠纯着急起来。
“啊!再用力一点,再下面一点,啊!”她发出了竭斯底里的声音。
“那你就把它脱下来吧!”
“不,不!”
“为什么?不然我要把它突破了!”男人下决心似的说。
“如果能够弄破,你就弄吧!”
“可以吗?”
“可以!”她终于这样回答了,并且捏了对方的屁股。
“好!”
李良平又好像是下了一大决心的点点头,额头冒着汗,一再的冲。强轫的裤
袜,每一次都把他的荫茎弹开。可是,这样的动作,使得惠纯的花芯更热,也更
受到刺激。
“快一点,快一点把它弄被,快啊!你在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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