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告人的事情,一时的恐怖感,压制了肉体的欲望。
反正这个按摩,还要恢复才行。拿着五千元,佳欣走到客厅。
“请你把今天的事情忘了吧。”佳欣对着阿德说。
“很对不起。”
虽然有点耽心,但是并没有发生什么事,佳欣也就放心了。
阿德带着些许的怒意走了之后,佳欣再也无心做任何事情,对于刚才千载难
逢的机会,没有好好把握,感到有些后悔。
回到房间后的佳欣,又躺了下来,身体还留存着按摩后的快感。想起刚才发
生的事情,以致于身体内的血,又再度沸腾了起来,终于把手插入裙子里。
在微微隆起的内裤下的丘陵,沿着溪谷摸,脑里在想着猥亵的事情时,下体
感到痒痒的,于是再把手伸入内裤里面,直接去摸。
接着是抚摸ru房,刚才被鹰爪般抚摸过的ru房,还留有红色的痕迹。佳欣用
相同的力量抚摸ru房,并且扭动着身体。
“啊!再来吧!再舔、再吸吧!”用一种压抑的声调,对着幻想的男人说。
这种感觉,要比失眠的夜晚,做自蔚时,来得刺激。很快就湿透的花瓣,在
颤动,身体就像随着美妙的音乐旋律般摇摆。
“啊,你再用力,再用力一点吧!”佳欣对强bao自己的男人说。脸色苍白得
有点像流氓味道的阿德,从上面压下来,把她抱得紧紧的。
然后,一面想像着自己从肛间被强bao的情况,对自己手指激烈的运动,佳欣
发出了喘息的声音。
“啊,不!不要!好!好!”她陷入了全身委靡的状态。
佳欣并不喜欢阿德,对佳欣来说,阿德与她并没缘份。佳欣是在一所贵族大
学毕业的,靠相亲而结婚,丈夫是在警备公司担任重要职务,被视为未来的公司
继承人。因为经济上很充裕,身体又健康,所以从未和按摩师、针炙等,这一类
的中医生有过接触。
但是,不知道什么缘故,却对阿德很感兴趣。神秘兮兮,有点像流氓的表情
和神气的样子,原来对他没有好感,可是身体经过他的揉搓,听他说话之后,不
知不觉的好像被催眠似的,产生亲切感。
“人实在很不可思议,夫妻同床睡觉时,连气都会转移。”
“什么意思?”
“如果一方气强,另一方气弱,睡觉时,就会吸取对方的气,使他更衰弱。
善恶之气会像传染病一样,受到传染,不知不觉中,夫妻间的身材会变得很像,
连想法都会一样了。”当他自信满满的在说明时,不由得你不相信了他。
“有件事原本不该说的,那就是你们夫妻俩,将来会发生男女之间的纠纷,
因为你先生的守护灵和你的守护灵地位完全不一样。”
我没有问他,而他自己却说出这种事情,后来,我也越发觉得不可忽略了。
平常都将这种事当做迷信,而一笑置之,但每当他来的时候,就会想起他所说的
话。边按摩边听他说话,的确有几分真实感,而且有点恐怖。
这样太对不起尚谦了,或许应该停止按摩了。
“你的身体好像没有什么问题了嘛!”那一天,尚谦不高兴的说完,就出差
去了。
第二天,阿德好像完全忘了上个礼拜的事情般来了。像往常一样,请他喝茶
吃点心后,佳欣就去铺棉被,换衣服,做事前准备。但是,心情却不似以前那样
冷静,越想放松心情却越紧张。
阿德来到了房间,只有两人单独相处时,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等到身体被碰
触时,会有震动的感觉。
阿德一句话也没说,像往常一样,将毛巾放在按摩的部位,由距离心脏最远
的脚尖开始按摩。当他慢慢的按摩到腰部附近时,热热的分泌液刺激了花瓣的粘
膜,使身体感到痒痒的。身体突然有种被压着的感觉。
因为用力的关系,阿德流了好多汗,他的呼吸声,听起来也颇负情感。当腰
部被按摩时,虽然很想冷静下来,但是身体还是不由颤抖了起来。
他用了相当大的力量在揉捏,所以感觉到很痛。
“有一点痛。”
“是吗?那我轻一点好了,这样按摩会舒服,我是怕你会睡着了。”
“不要紧。”
“是吗?”阿德用一种轻视的口吻对佳欣说话,然后他放松了力量来按摩。
从大腿按摩到尾髓骨时,佳欣很担心,爱液甜甜的味道会被闻到。当采用侧
卧时,她害羞得像虾子似的曲着身体。
“太太,你这样要我怎么弄呢!”好像要就此罢手似的,冷冷地说。
“为什么?”
“你全身筋肉太紧张了,必须放松。”
“为什么?”
“因为你的心情并没有放松。”
“是吗?”听了这番毫不体贴的话,佳欣慌忙的把姿势调整了一下。
当佳欣卧着的时候,她就像以前一样,兴奋得不想抵抗了。不管会发生什么
事,都无所谓,只要能满足性的欲求,就可以了。但是,阿德这次很客气,按摩
到中心部位时,就不敢再靠近了。
佳欣越来越着急。仰卧的姿势,肚子暴露在对方面前,这在动物界来说,是
一种服从的表示。然而,阿德还是从脚尖开始做按摩,装作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似
的。如果像上次那样,揉捏ru房也好,可是他却漫不经心的从脚尖,开始按摩到
腿部,故意地跳过大腿而按摩手臂,从手臂按摩到脖子之后,再移到腹部。
“你的胸部怎样?紧张感消除了吗?”他含糊笼统的问。
“还没有。”闭着眼睛回答道,然后提起勇气的说。
“像以前那样帮我按摩吧!”
他说:“如果你再像上次那样,发出可怕的声音,怎么办?”
“你真坏!”
“是吗?”
“是啊……”
“好吧!我帮你揉揉。”阿德终于放松了她的警戒心,开始解开她的睡衣钮
扣。白色颇负光泽的胸部,淡淡的粉红色||乳|晕,和相同颜色的||乳|头显露出来了。
“今天做一个特别的按摩吧!”
“你要怎么做?”
“我要你好好躺着,不要随便乱动。”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之后,就去吸吮她的ru房,并且用舌头去舔她的||乳|头,
当她全身僵直时,阿德的手已慢慢伸入她的睡裤里,抚摸着长有荫毛的部位。
想不到他的手指如此柔软,由于他是做指压的工作,拇指头比常人来得大,
其他手指也很粗壮。可是现在抚摸我的手指,柔软的像婴儿一样。
他的食指摸着已经湿濡的阴di,接着粗得像荫茎的拇指,震动着粘膜而伸入
到里面。
“啊!”佳欣好像要伸懒腰似的,把双脚放齐,并且抽动着身体。
目光模糊,身体就像漂浮在空中一样,过了一会儿,佳欣动也不动的让阿德
脱去她的内裤。接着,阿德把嘴移到下部,将脸埋在她的大腿间,大胆的用舌头
去舔阴di。很快地,佳欣的身体在震动了,下半身开始向左右扭转。
“啊!真不好意思,你想干什么……”
事到如今,还说这种话,她伸手捏一下他的膝盖,希望他也快点脱下裤子。
“太太,可以吗?”平常满怀自信的何德,像突然感到不安的反问。这个时
候,再问可以不可以,实在太难做答了。
其实,不用问应该也很明白,然而,阿德还是胆小的说:“太太,我还是用
手来做吧!否则对不起你先生。”
这个时候,最不想听的就是先生的事,她感到扫兴的时候,再度张开她的双
腿,让他用舌头舔吮。
跟自己不爱的男人从事性行为,会留下后遗症,但是不管那么多了,还是接
受这种行为,然后再安份吧!
大大的张开了她的大腿,阿德一直舔个不停,又用手指来刺激肛门和花瓣之
间的会荫部,使佳欣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
“啊!”她叫了一声,然后说:“太好了,太好了,就是那个地方。”
虽然声音很小,但是,佳欣的身体就像蜡一样溶化了,变得软绵绵的。刚才
的不快已经减除了,再加上天气热的关系,就像地底下钻出来的虫一般,非常的
不安份,她改成趴着的姿势。
这样一来,阿德同样的从屁股插入手指,用舌头舔着肛门,佳欣慢慢的抬起
白桃般的臀部,改采四脚朝地的姿势。
“真是太好了,太棒了!”佳欣认为这就是最高水准的马杀鸡。
而他的舌头就像猫,像狗的舌头般的不断地舔着,从花瓣液出来的爱液,又
在溪谷间上下的舔直到尾髓骨。同时,他柔软的手指抚遍了荫道深处,和引起快
感的花瓣。全身就像被虫爬遍了似的,快感由下半身一直传到头顶。
“啊!我受不了了,我不行了,你……你快一点!”全身颤抖的佳欣,要求
他的荫茎快点插入。
“太太,可以吗?真的可以吗?”
佳欣没有回答,阿德也在犹豫不决。最后,他用三只手指代替荫茎插入了。
“啊!”佳欣发出了莺啼般娇滴滴的声音,颤动着身体紧抱着枕头。
藉着手指达到高潮之后,身体一动也不动的佳欣,就用那种姿势抱着枕头。
因为还留有余韵,她那雪白的臀部,不时的还在抽动着。
手点着一根香烟,站在一旁休息的阿德,从原本充满不安的表情,变成很有
自信的样子了。
“太太,你觉得如何?这种马杀鸡滋味很好吧?”阿德刻意强调这是属于马
杀鸡的一环,用来维持按摩师和患者之间的关系。
清醒后的佳欣,发现阿德在摸着她的屁股,她有点难为情的伸手拿起睡衣之
时,听见楼下有开门声,在模糊意识中正感到奇怪,居然有人上楼来了。
“我回来了。”这是丈夫的声音。
昨天他到大阪出差,今天因为要招待客户打高尔夫球,所以会晚一点回来。
佳欣爬起来想要穿上睡裤时,脚步声已经由二楼楼梯慢慢接近了。
阿德慌忙的把香烟熄掉,狠狠的帮佳欣穿上睡衣。在左脚已经穿进去,而右
脚还在睡裤外的状态下,门被打开了。
这时,佳欣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不要啦!不要,你想干什么?”佳欣反射性的推开阿德,叫了起来,就像
正被色魔强bao似的。
实际上,现在的阿德对佳欣来说,不是色魔也不是爱人,更不是情人,而是
在电车里,一位自作多情的一个下流的男人。
楞在那里的尚谦,看着眼前二人在争执。佳欣强而有力的耳光,打在阿德的
脸上。
“老公,老公,他想要对我非礼。”
就像一个遭受强bao的被害者一样,佳饮露出雪白的屁股,倚靠在尚谦的身上
哭泣。这不是伪装的,自己也觉得奇怪,一旦开始演戏之后,就像站在舞台上一
般,不能再回头了。
“这人是色魔,他想强bao我,快点打一一0报警。”
“岂有此理。”脸色苍白的阿德,颤抖着声音抗辩着。
“什么!你这个无耻的东西,我不想看到你,你快给我滚。”
“怎么会这样,太太。”
“你快给我滚。”
嘴巴还在动的阿德,无地自容的想从尚谦身旁走过去。
“你稍等一下。”
“不,我要回去了,详细的事情,你问你太太吧!”好像很生气的挥开尚谦
的手,阿德走出走廊,从楼梯下去了。
尚谦想要去追阿德,但是走到楼梯口又回到房里来了。
“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没有啦,只是差一点!”
“裤子不是被脱下来了吗?”
“脱了一半而已。”
“他有没有摸你?”
“没有,幸亏你回来,所以没事了。”
佳欣抱着尚谦的脚哭着,内心却庆幸。只是靠阿德单方面的行为,就能得到
欢喜,再加上他的服装整齐,向丈夫解释没有she精一事,也能行得通。
但是,当尚谦坐下来的时候,突然把佳欣推倒在棉被上。
“你已经被那个家伙奸yin了吧?”他激动得连话都说不清楚。
“没有这回事。”
“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不能骗我。”询问着被推倒的佳欣,尚谦苍白的
脸在抽抽搐着,同时两眼通红。宛如要掏死佳欣似的非常凶。
“真的,他差一点脱了我的裤子。”
“怎么那么凑巧,我一回来就发生这种事,教我如何相信你的话。”
“是真的,如果你不相信,可以检查看看。”
尚谦瞪视着佳欣的双眼,佳欣也不认输的回瞪着他看。
“好,那么我要检查。”
尚谦站了起来,佳欣则闭着眼睛,以睡裤半脱的状态,静静的等等检查。
尚谦脱掉了她的内裤,使她的下半身裸露着,这时候,可以听到他的呼吸急
促,而且他的脸靠了过来。
他张开了她的双腿,并且用手指触摸着花瓣。摸到了流着爱液,而且湿透的
部位,他感到疑惑。
“湿得太厉害了。”
尚谦用手指拨开荫唇,他温热而急促的呼吸碰到了花瓣。尚谦把手指插入花
瓣里,奇妙的是,这样竟然可以产生快感。抽出手指闻了一闻,他又插入花瓣里
来回的搅动,寻找残留的jing液。
“什么都没有吧!”
“但是也有藉用工具的方式。”
“什么工具?你找找看吧!”
尚谦仔细的寻遍每个角落。
“什么都没有吧!”
“你一定已经被弄过了!”
“我没有,我只是差一点被弄罢了。”
“那么,可以告他吗?”
“可以啊!”佳欣知道自己说的这句话,太不近人情了,但是又不能屈服。
佳欣闭着双眼,周围像冰一样的冷寂。只剩下尚谦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你说,真的可以告他吗?”
“可以啊!只是,就怕到时候,我们的丑闻就要公诸于世了。”
尚谦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但是一句话也不说。
“噢!难道你不相信我吗?”
“你太没有自信了。”
“佳欣!”
佳欣突然被抱住。
“不要!”她叫着转过身背对着他。
尚谦不耐烦的掀开她的睡衣,脸颊贴上雪白的背部,并且把嘴唇压了上去。
一直在忍耐着的佳欣,发现丈夫裤子里头的东西,变得很硬了。最近一个多
月以来,一直都是软绵绵的荫茎,这时候,就像他的愤怒一样高胀了起来。佳欣
觉得很奇怪。尚谦松开了裤子的皮带,这是什么意思呢?正感纳闷的时候,怒张
的荫茎已对着臀都的裂缝压了过来。
“大起来了,大起来了,趁它还没变小之前,我要插入了。”尚谦大叫着。
佳欣默默的抬高臀部,做出准备接纳的姿势。尚谦抓住丰满的臀部,把它拉
了过来,同时将坚挺的荫茎插了进去。
粘膜受到摩擦而产生的快感,是佳欣好几个月以来,所未曾体会过的感觉,
她因为兴奋而全身颤动着。
第三篇初恋的故事
“才多久不见,你变得更成熟,更有女人味了。”
“哦,是吗?倒是你,一点也没变。”
“因为我仍是一个单身汉。”
“为什么不结婚?”
“没办法,找不到对象啊!你帮我介绍一下吧!”
“好,我会帮你留意,不会没有的。”
在朋友的结婚宴席上,李秋玲和陈俊彦都有一点醉了。两人在回家的轿车里
面,这时候才有单独说话的机会。
俊彦是秋玲大学时代的男朋友,两人曾经好几次到情人宾馆开房间。现在秋
玲已经和大她四岁的丈夫结婚了,组成一个小家庭。
跟丈夫比起来,和自己同年的俊彦还很孩子气。如今,大学毕业已五年了,
秋玲和俊彦都是二十八岁的成年人了。
“你幸福吗?”
“还好。”
“几个小孩?”
“一个,才一岁。”
“太慢了,是不是你先生有什么缺陷?”突然地,俊彦好像很了解他们似的
说出这番话来。
“为什么呢?”想反问他的秋玲,即时闭上了嘴,因为对方并不是不认识。
往日鲜活般的记忆,使体内的血液沸腾了起来。
“为什么?”
“这种事瞒不了我,因为我们见过一次面。”
这句话又勾起了秋玲痛苦的回忆。
以前和俊彦在一起时,曾经因为怀孕而堕过胎,而这件事是发生在决定和现
在的丈夫结婚之后。
秋玲和丈夫伟民是相亲结婚的,她之所以和俊彦断绝往来,有许多因素在。
第一,同年龄,两人就必须要工作才能维持生活,而且要住同一地区。
秋玲是在东京出生的,她跟母亲两人相依为命。而俊彦住在大阪,将来还要
继承他父亲经营的公司。
为了将来,秋玲决定和母亲的一位远房亲戚伟民结婚。征求了俊彦的谅解之
后,彼此就分手了。所以说,当年并不是闹得不愉快而分离的,秋玲是带着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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