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把他们扶进了峡谷一头的沁卡村,我们这二十来个人本来是没有能力袭
击这样的车队的。
在丹曾家的小庄园里我们安置好了这些被吓白了脸蛋的可爱的女娃娃。丹曾
这个胆小鬼在一年前就逃到y国去了,我叫他那几个留下来的女朗生给这些小女
军人喂热牛肉汤。女孩们得到了一段休息,渐渐地露出了感激的笑容来。
不过我的副手布林他们并不是有多少幽默感的人,所以当他们喝了一阵酒以
後一起冲进这间偏房的时候,事情就变得直截了当了。
哭叫着的小姑娘们被粗壮的高原汉子在整间屋子里拖来拖去,几分钟之内,
她们的草绿色的外套和白内衣就被扔得到处都是。她们拼力挣扎,平地族姑娘裸
露出来的雪白的小ru房和细嫩的大腿在我们民族深色的地毯上抖动的样子真是难
言的美丽,每一个亲眼目睹了这样场面的人在他以後的一生中往往会变成一个可
怕的女人杀手。
比方说我,六十年代後期我已经回到了在国外的起义者营地,担任一个重要
的武装指挥任务。在我的住所下面挖掘的地洞中直到今天还锁着年轻女人。无论
我是特别的喜悦或是十分的不快,我都会带一瓶酒下到下面去,用上整夜的时间
割掉一个小女人的白肉。要是我那天不高兴,我会把她的荫唇割下来,夹在英国
式面包里给她自己吃下去;要是我正有高兴的事,我会把她的腿肌割成条在她面
前煎到三分熟,自己吃。
做这些事,使我觉得作为一个被赶出家园的高原人还不算太失败。
身为指挥官,我命令他们给我留下那个最娇小的姑娘,她大约只有十六岁而
已。她才被脱掉了外面的绒衣,只穿着一件月白色的短袄和一条短裤,赤着双脚
捂着脸哭泣着。
我拎着她的头发没怎麽用劲就把她从地下提了起来,然後把她往门外一怂,
她就像一个皮球一样滚到走廊里去了。
我优闲地跟在她後面,适当地踢她的屁股,她乖乖地按照我所希望的那样连
滚带爬地翻进了过去丹曾女儿住的房间。
她蜷缩在铺着豹皮的床边歇斯底里地乾嚎起来,我不再理睬她,先脱光了自
己,走过去只一个耳光就让她咽下了哭声。
像她那麽小的一个小动物,只要不吵得人心烦,扯掉她身上裹着的几张布片
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她光溜溜地仰躺在床上抽泣着,已经被吓得不敢动了。在她
的小胸脯上两个ru房一晃一晃地就像是刚出生的兔崽那样弱小,稀疏的毛发下圆
鼓鼓的小阴沪像半颗裸露在树叶边的青果子。
这个少女并不是被我奸杀的头一个女性,但是五天後她蘸着辣酱咽下了自己
的一个小ru房,而我在她的尖叫声中吃光了她那一对软腻的大荫唇之後,我就泄
上了品尝女人的爱好。不过我再没有享用过女人的生殖器,虽然这听起来有些刺
激,其实都是些肥油的脂肪,还长着粗大的毛孔,滋味并不怎麽样,以後我都让
她们自己去试了。
当我用劲地把自己插进去的时候她痛得直叫,细嫩的十指抓着我的背。我才
抽插了两三下就注意到血已经渗到了豹皮上。她过於焦躁不安,结果直到我热烈
地奔涌出来的时候她都没有体会到侍奉男人的乐趣,没有流露出一点那样的表情
来。
除了床垫上那些星星点点红艳的色彩,老实说,她洞口的折皱和洞中的嫩肉
虽然还算细幼爽滑,但远远比不上大女人那样成熟厚腻、风情变幻。就像半生的
果子,除了一汪清水诱人之外,只有酸涩的回味而已。
经常给我们送印度大米的一个廓而克矮子曾经用一个尼泊尔小女奴给我们表
演了他怎样慢慢地“开发”她,他像一条狗似的围着那个小身体一会儿舔这里、
一会儿摸那里,把自己累得直喘。最後总算让那个傻呼呼的女孩用手臂抱住了他
的脖子,大概还叫了他两声“叔叔”。这种把戏把我的战士们惊得呆住了∶难道
他的意思真的是我们应该像他那样去服侍我们抓到的平地女人?也许他只是想演
示一下万一我们被平地人军队逮住了,应该怎样依靠性贿赂来逃生吧!
下一回再轮到这矮子来送补给的时候,布林绑起了一个已经被我们玩弄了好
几个月的平地族人的女工作队员,一小片一小片地削掉了她的ru房,再锯掉她的
两臂和双腿,把伤处用烙铁止住了血。矮子被我们灌了一通鹿鞭酒,然後把他推
进房里去“调教”那个树干一样的女人体。这事让我们笑了将近一年。
我已经不想再干这个瘫软在床上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小丫头了,我们高原人
的教育方式会是这样的。她还没有从失贞的震撼中恢复过来,毫不挣扎地让我用
牛毛绳把她的两脚分开捆到了床角的雕花木柱上。我拣起扔在地上的皮袍,抽出
挂在上面的猎刀,同时分开她身子下还粘粘糊糊的大荫唇。我的指甲蛮长的,我</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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