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遗弃,同时也被自己遗
弃。
那个陌生男子,喘著粗重的咆哮,躺了一会,似乎想用小便冲刷荫茎上遗留的粘
乎感,爬起身,带著体温流失、身体抽空后的一颠,先在桌角碰痛了一下,又在他认
定的屋角摸索不到便桶,接连不断的环境差异,把他惊醒了。
“咦?!咦?!”带著惊慌和强作镇静,那汉子一边往门边摸,一边像在安慰自
己,也像在安慰躺著的那个人,发出表露他吃惊的声音。
开门去了,或者说逃了去了。
八、偷窥
体温渐渐降下来,意识回归脑门。
像被用过的卫生纸,团著,皱著,带著冰冷粘乎的肮脏。
是的,肮脏!一些东西已在心灵之中被打碎,同时,高潮后的余韵却还在留体内,
那一丝丝游动著的快感,让身心有残破后的诗意,就像劫后的村庄,火光中高举的余
烟,在空中飘飘袅袅。
那个陌生男子,他是谁?是村里人还是外来的客人?长得什么样?这些都一无所
知。但是他,却夺走了自己另一次贞操。
在被连华昌夺走童贞的那个夜晚,张艾也有类似的感觉,摇摇晃晃地走回家,她
身体所携带的宝物已经给人劫走,剩下的是一无所有的轻飘感,生命中的重量被拿开,
空虚反而让身心飞扬起来,停在高空,漠然俯视著下面行路的自己:瞧,这个一无所
有的女孩!瞧,这个可怜的女孩!
自怜、自伤。舔著伤口。心在自暴自弃中放任,责任在给出去。
是的,不是我愿意的。一切都是不由自主,自己是无奈的,自己也是受害的,张
艾这般安慰著自已,从思绪回到眼前,竭力重建著自己破碎的形象。
可是,偶然间触到自己身子,刹那间,还是突然有种掩不住的羞耻:这是一个不
洁的身子,不贞的身子!
那个陌生男子,从最初直接的插入,直到喷射,没说过话。除了抱过她腹部,按
过她胯部,没有碰过她ru房,没有亲过她,没有爱抚,就像动物进行了一次交配。
而雌性的一方,就是自己!
动物。自己。谁又能说自己不是动物呢?张艾缓缓爬起身,茫然中,开始有断断
续续的哲思,回避著具体。
荫部和大腿上粘乎乎的腻滑却让她忽然有些清醒:不能让人发现!
道德退居其后,趋利避害反在前头。张艾此时想做的,就是尽快洗净下体。
婆婆屋里没有清水,也没有马桶。那些东西,用纸是擦不乾净的。
张艾想到了一个地方。
穿好衣服,走出屋外。小孩跑动的声音。喝酒猜拳的声音。外面的热闹让她有些
吃惊。
张艾看了看表:九点多。那么现在还不算很迟?
像从梦境中走出来,回到现实。自以为经历了漫长、严重、激烈的事故,身周的
一切却依然故我。谁也不曾发觉,谁也不曾注意:一间黑暗的屋子里,刚才进行了一
次不道德的交欢。
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结束了。张艾竟这样想。心里忽然轻松了许多,脚步轻飘,
迈在自己的心路上。
也迈步在灯光昏迷的走道上。
那东西还在。还在糊著她的下体。张艾把外面的擦去了,里面还有一丝丝细流在
爬出来。
夹收著陌生男子的jing液,新媳妇张艾走在过道上。她不想碰到任何人,却不断见
有村里人,侧著身,笨拙地给她让路,一边用好奇的目光盯著她看,带著友好的甚至
是讨好的笑容。
张艾穿著薄绸淡黄外衣,落地宽绸裤,瘦腰,宽胯,身材凸现无遗。清柔的脸上
带一股知性的矜持,一边微微的笑著,应著,一边款款的走著。竭力平静的脸上,藏
著一丝说不清的狼狈的娇羞。
“哼哼,华昌仔的新媳妇!”
“这女子好,不像其他城里女子那狂样,你看她多守静!”
“华昌仔命好,福气好,哼哼,以前我就看出来喽。”
“听说是城里的老师,知礼!你看,咳!多害羞,也亏这样,华昌仔才能守得住。”
身后那些夸她的话,似乎不想让她听见,刻意压低,却分明没等她走多远就在那
议论著。
这些议论在张艾的耳朵里,几乎成了讽刺,张艾耳晕面赤,匆匆逃避那些声音。
穿过几幢楼道,到了弟媳的房门口。
门开著,里头没有人。
刚才一路经过,也有许多敞著门的无人屋子。也许这个村子不担心任何人会偷窃,
也许主人要常回屋取东西,图个方便。
这样更好,甚至不用惊动弟媳,洗完,自己一走,谁也不知道,张艾想。
将门关上,只开了外屋的灯,到里屋拿个盆,打了水,先用小解冲了一下荫道内
黏液,开始躲在角落里撩水清洗下体。
摸著两片娇嫩的唇瓣,张艾忍不住又是一阵羞臊,这儿,刚才容纳了陌生的荫茎
进入,此时依旧一脸无辜的松搭搭的样。
而撩水声,在黑暗中响起,又让张艾有种背著人偷偷干坏事的感觉。心跳在加快,
底下撩得更欢。用了些力度,将荫唇以及荫道内细细掰洗。
如此直接的生理动作,让张艾一扫平日碰触自己荫部时的那份小心和羞涩,感觉
自己很无耻,难道这竟是自己深藏著的另一面么?张艾想。
光露下胯,蹲踞于水盆上方,黑暗中,一个少妇藏得最深的秘密大胆敞开,这份
古怪和刺激,连张艾自己也感觉到了,有种自我放任的快意。
自己这样算不算手yin?正摸著牝口揉洗的张艾忽然这样想,一股娇羞从心底泛起,
手中却没停下。这时听到了一个声音,钥匙钻著锁孔的声音。脑中竟快速闪了一个念
头:坚硬的钥匙不断钻入锁孔内,正与荫茎插入荫道相似。
知道是弟媳来了,张艾匆匆起身,支著肘弯,半提著腰胯,慌乱地在腰旁系裤带,
不敢出声,让弟媳看到自己在这偷偷洗牝,羞也羞死了!
“咦?”进来的果然是弟媳,似乎对外屋开著灯表示吃惊,在里屋门口探了一眼,
没看到缩在角落的张艾,随即听到她压低的声音:“进来吧!”
“嗯哼。”外头一个男子哼了一声。
张艾心里一跳,一个男人!更不敢露面,躲在黑暗中,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外屋的门被关上了,上了拴,随即灯竟灭了。
天!他们要干什么?!张艾的心一下收紧了,刹那间似乎隐隐猜到什么,又不大
敢相信。脑中有种昏晕的感觉,心砰砰狂跳,不知不觉屏了息。
外屋的后窗靠厨房一侧,窗外的光亮透进来,能模糊地看见屋里的情形。
外屋两人都没在说话。张艾看见弟媳缓缓退著步子,那男子跟上,速度上的差异
逐渐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突然,那男子猛地抱住了弟媳的腰身!弟媳丰满的身子从腰部往后折,脑袋也向
后高高扬起,口中“嗤”笑一声,清脆刺耳,在黑暗中听来,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
yin浪放荡和偷情刺激。
随即,她的声音低得像蛇在吐信:“良心被狗吃了的!趁别人老公不在,偷人老
婆来了!”
那男子也低笑:“浪货!大屁股一扭一扭的,勾引我多少天了。”
弟媳声音藏到喉咙里去了:“去你的,全村就只你长著一根屌?别人勾引你?”
男子忍不住了,一下将弟媳推倒在席梦思床上,嘴里喘吁吁:“你不是惦记著我
这根大东西么,今黑插烂你的骚bi!”粗重的喘息声倒大过说话声。
男子撕扯著弟媳身上的衣服,弟媳像在挣扎,两人打架似的扭著一团,模糊中滚
著两团身影,不时传来压低了声的拌嘴,以及衣裳摩擦的沙沙声,吐喘著气的呼吸声,
那种避人耳目的偷情气氛登时将整个屋子的空气绷得要裂开来一般,凝固紧张的氛围
逼得张艾喘不过气,一颗心提在半空,落不下来。
一会儿,裤子从男子背后掉下,微光中,那屁股显得格外耀眼的白。
弟媳忽然低叫一声:“哎哟!”
男子喘吁吁地问:“怎么啦?!”
弟媳说:“毛!……卡住毛了。”那个“毛”字,听起来像“猫”音。
男子低下了头,用手拨弄,忽然嗤笑:“bi毛这么长!好个骚bi,浪死你了!”
弟媳“哎哟哎哟”声中,说:“轻点……轻点……被你弄痛了!”
男子放开手,抬起上半身,摸著弟媳两只大腿,突然猛地一耸,那块白影子往前
一冲,弟媳“呃!”的一下,喉咙像被卡住,发不出声。
一直偷看的张艾此时不由猛夹了一下双腿,似乎自己也被那人狠狠操了一下样。
心里直喊:“天啊,天啊!”
没想自己无意中竟撞见弟媳偷汉,那一句句粗言污语扑向她耳朵,逃不脱,掩不
住,耳圈热辣辣发烫起来。
丈夫虽也曾偶尔拉著她看过一些黄|色录像,却哪像眼前真刀真枪操bi这样刺激?
加上担心自己给人发现,全身屏息绷紧,只弄得眼干喉紧,双腿发软,几乎要晕过去,
跪倒在地!
那床铺惊天动地摇晃起来,那个白闪闪的屁股一起一落,晃得厉害,弟媳粗手粗
脚盘上了男子腰身,男子则拚命要挣脱一样,臀部高高抬起,腰身弓顶,口中语无伦
次:“娘呃!……你骚bi水真多,爽透骨了!”
弟媳又急又大声地喘著,喘息的声音像恶梦中在赶路,里屋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吱溜……吱溜……!”
忽然有个声音,像泥鳅在擦著盆底。那声音奇异而富有感染力,一瞬间,张艾感
觉自己荫道内壁像有一只活蹦乱跳的泥鳅在钻。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张艾紧
紧收著腿,几乎要哭出声来。两腿在不住打颤。
眼睛死死盯著外屋,中间的门沿刚好挨著席梦思,席梦思的一角斜斜露出来,弟
媳的脸和上半身子被男子遮住,只看到男子晃动的背部和屁股。而弟媳的两只腿,时
而扣在男子背上,时而搭拉开来,在空中无力地摇晃。
这种半露半遮的场面更是撩人,听著弟媳的呻吟声传来,张艾甚至想看一看她的
表情,究竟快活成啥样?两脚却钉在地上,始终迈不开。
那“吱溜……吱溜……”的声音一会变了腔,随著男子动作的加快,变成节奏欢
快、无耻的“啧!啧!啧!啧!……”声,杂以腹部撞击的“嗒、嗒、嗒、嗒……”声。
完了,我完了!听著那声音和弟媳压抑不住的欢叫,张艾下体彻底氾滥,腿间酸
酸麻麻的空虚得要发疯!
那沉默许久的男子忽然喘著咆哮:“娘呃!娘呃……!我操死你个新娘子!
我操死你个新娘子!“伴随著荫茎重重刺入荫道的声音:”噗哧!“”噗哧!“
张艾有些吃惊,眯眯的探了脸看,忽然看清,窗外光亮照著的那张脸,是今日席
间的一个男子!
弟媳喊著:“操我吧,操死我吧!哎呀呀……!”
张艾听得面红耳赤,心想弟媳怎地如此不知羞耻?这话怎么喊得出口?不知不觉
中却伸长了脖子看,手扶上了旁边晒著乾菜的竹斗席,“哗啦!”一声,竹斗席歪倒,
上面晒著的乾菜洒了一地,也惊动了外屋交媾中的两人。
“谁?哪个?!”男子抽出荫茎,歪著身子颤声喊。
“哎呀呀!哎呀呀!”弟媳惊慌地乱叫。
两人拉亮了灯,起身来看,张艾吓得定住身子,动不了。
九、迫奸
“哎呀呀……!”看清是张艾,弟媳又没命地乱喊。
“是新娘子?!”那男子眼里奇怪地闪著光:城里来的这个少妇,此时狼狈中有
无限惊羞!
男子从惊慌中醒过神,拿出杀猪宰羊的果断:“你去外头守著,我跟她谈谈!”
完全没了主意的弟媳,跌手跌脚地套上衣裤,听命去了,听到男子补了一句:
“守著,别让人进来,否则都没命!最好外头用挂锁锁上!”
张艾垂散著发,羞透了脸,想从男子身边挤过,被男子拦住:“不行,我们得谈
谈!”
男子完全光露下身,荫茎虽被吓软了,血气未退,还累累垂垂的大得吓人。
张艾一棵心“咚咚咚”大跳,要跃出体外,不敢再瞧那儿,一边从男子拦著的臂
间挣,一边红著脸喘气:“我……有什么好谈的……我……不说出去就是…
…。“声音低得像小鱼在吐著泡泡,连自己也听不清在说些什么,只觉得眼前情
景太过羞人,恨不得脚下有个地洞能藏了进去。
“光!”的一声,门已被关上了!
男子吁了口气,笑嘻嘻地盯著张艾,拦在张艾胸前的手随即一握,一只兔子窜了
起来!
“你?!”张艾又羞又怒:“你这样!……我喊人了!快放开我!”ru房挣扎出
了大部分,||乳|尖部分却还留在男子粗大的手掌中,被拉成细细长长的一条,神圣的娇
嫩遭受如此粗鲁的对待,张艾脑门一窒,几乎要晕了过去。
“喊人?”男子似乎已经豁出去了:“反正都已经这样了,我不可能放你走,咳!
喊来人,让大家一起都看看新娘子的光身子!”
“你想怎样?!”张艾涨红了脸,脑中瞬间闪过一幅画面:自己光溜溜被人围看!
一时吓住了,喉咙随即乾涩:“我可以……发誓,发誓不说你们……你们的事。”思
维混乱中,连自己也察觉说得很无力。
“千誓万誓,不如一湿!”这男子居然能出口成章,估计也是个村干部:“发誓
有屌用?只有落水湿身子,大家都没得乾净!”
张艾猛然确定了危险,低了头,红扑著脸,要冲出那男子臂间,被男子一只手在
她腿弯一抄,整个身子飞了起来。
身子在半空,被强大的力量劫持,张艾“啊”的一声惊叫,恐惧中,下体竟莫名
奇妙洒下一股yin水。
“谁叫你躲在这偷看?”男子把她丢在床上,身子俯过来,嘻嘻笑著。
“不……不是……!”张艾一时说不清,羞急间,说不出话,同时对自己两腿间
的湿润表示不满,只觉得眼前情景太乱了,不仅与这男子纠缠不清,与自己也纠缠不
清。
男子突嘴瞄了张艾一眼,猛地伸了一只手到她外衣底下,隔著羊毛衣,揉著她||乳|
房。
“你放手……呀!”张艾喊著,眼中急出了泪水。
他的手劲特别大,几乎让她以为ru房要被捏碎,他的手退出去后,整个ru房还留
有辣辣的余痛。这个疼痛掩盖了身体其他部分的触觉,直到裤底摸进了一只手,她才
又惊慌起来。
天啊!天啊!自己的荫部竟被这陌生男子摸进来了!张艾急忙按住他的手:“别
……你别动……!”
男子突然惊喜地发现:“咳!原来你流了这么多骚水,何必傻装?我一定操得你
欢喜!”
那个“操”字,彷彿有实质的重量,砸得张艾一阵心慌,同时给人发现了自己胯
下的秘密,更是羞得无处藏躲:“不是的,不要……啊!”
荫部的肉唇被团挤著!有一根手指探了进来!指上的粗茧使内壁感觉到火辣辣的
粗糙。
张艾将两腿夹紧,想阻挡他的动作,不料,那手指的触感却变得更强烈了,挖动
更有摸透骨髓的力量。张艾只觉身子一阵阵发酸,发软!骨头里没劲!
男子喘息著,微微带些酒气,凑了一张浓须粗脸,想来亲张艾。张艾躲了,弯了
屁股想逃,全身却像缠满了丝一般,手脚没有半点挣动的力气,被男子扯在后边,后
臀处被拉下一截,男子的手立即摸了上去:“啧啧,城里女人就是不一样,水滴滴的
嫩身子,操你一回,死都不冤!”
听著男子的污言粗语,张艾一张脸更是羞得要涨出血来,心里直转著念头:“怎
么办?怎么办?”臀部在挣扎中乱晃,一时浑没了主张。
忽然,裤边一松,张艾心里咯登一下:完了!就像比赛中对手先到了终点,已经
获得了胜利,失败者一下子泄了气,登时缓下了动作。
那男子就势将她后腰一按,张艾散扑在床,“唰”的一声,裤子像层皮,连著底
裤一道被剥落,晕颤颤的白屁股露了出来。
“啊……!”张艾感觉下体凉露,下意识地收紧了腿,屁股一歪,想躲开那男子
的目光,却猛然意识到前边是多毛的荫部,一时举止失措,将手掌按在自己后边屁股
上,遮著,同时觉得自己这副模样实在粗俗可笑,羞得要哭出声来了。
一侧眼,看见床边一块镜子,镜中一个少妇衣发凌乱地扑著身子,下体雪白赤裸,
少妇身后,逼近了一个男子下体,筋根暴怒的荫茎摇摇晃晃。刹那间,里边的构图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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