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后患无穷的臭着,苏蘅轻轻一笑,用黑车吃掉王行之鲁莽的炮,心里得意洋洋,两只美腿有些不顾形象的摊开伸直成|人字,她手支着身体向后一仰,歪着头似笑非笑的看着王行之懊恼不已的傻样,两只脚的大拇指得意的翘着。
“嘿嘿,妈妈你上当了!”
王行之忽然露出坏笑,整个上半身直立起来,他右手拿起自己的红车,重重地拍在苏蘅的黑车上,“哈哈,吃你的车!”
他太兴奋,用力过猛,那黑车被拍的跳起,直立着,像车轮般骨碌碌划着弧线,歪歪的向苏蘅张开的两腿中间滚去,仿佛认路似地。王行之下意识伸手追着棋子就想抓住它,无奈实在滚得太快,抓之不及。苏蘅则看着棋子越滚越近,心里觉得有些好玩,看看它会滚向哪儿。那个车字不停旋转着,越来越快,将整个面染黑,直到竖着的棋子撞上她的柔软荫部,在她丰腴的大腿间停下,她这才意识到她的腿是分开的,两腿一夹,发出意外的“哎呀!”
一声。谁知王行之伸长的手堪堪同时到达,顿时被苏蘅修长结实的大腿紧紧夹在中间,突起的指关节抵着她肥软灼热的荫部。“呀——”
苏蘅发出一声惊惶的尖叫,“快拿走快拿走!”
王行之一时不明白情况,以为苏蘅是让他把棋子拿走,就用手指寻找起来。
他还没完全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
“啊!”
苏蘅发出古怪的惊叫,听起来颇有些暧昧,她白净的脸上飞起两朵红云,儿子竟然在挑弄她腿根的嫩肉!她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只用两眼难以置信的盯着王行之的手,全身像凝固一般。夏天的布料十分单薄,她忽然间觉得王行之的手传来一股奇特的热力,透过布料渗到敏感至极的阴阜上,好像直接与她的肌肤触碰,这个念头让她觉得不适,心慌气也短,荫唇不由得闭得更紧,阴阜触电似地向后一缩,抽搐了一下,像含羞草。
“行行,你在干什么!”
王行之这时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自己手背似乎贴着一个软绵绵,热乎乎,嫩酥酥的面包,他想到世间最柔软的东西,像是一碰就要化了,不知是不是错觉,那里好像有点潮意。他看着隐没在苏蘅浑圆大腿间的手,“我竟碰到妈妈的那里了我碰到了!”
他一时间脑子又变得空白,浑浑噩噩的不知身在何处,就觉得一颗心跳的老急,比小时候第一次偷爸爸裤子里的钱的时候还要快。“靠近一点,再近一点!”王行之觉得此刻身体上所有的血液和感觉细胞都集中到了手背上,心里的声音蛊惑着他,让他有些发颤,想要更靠近妈妈的禁忌之地。
“王行之!把手拿走!”
苏蘅大声娇喝,怒不可遏,她全身绷得紧紧的,高耸的胸部起起伏伏,两只眼射出冰寒的光,母亲的威严让她慑住王行之的胆气。
只是几秒,王行之却觉得仿佛是永恒,苏蘅的怒喝让他顿时惊醒过来,灵魂此刻附了体,“天哪!我在干什么!”
他右手急忙抽了抽,哪里抽得动。
“妈妈,你——夹的太紧,我抽不动。”
王行之一脸无辜的看着苏蘅涨红的俏脸,——妈妈害羞了,多可爱。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能这样肆无忌惮的看着苏蘅,胆子大得连自己都有些吃惊,他总是觉得自己好像无意中占据了某种优势,是性别的还是年龄的,是生理的还是心理的,他也不懂。隐约间他认为自己是突破了妈妈的防线,发现妈妈的弱点。
苏蘅慌忙松开并紧的长腿,儿子的话似乎别有歧义,“太紧了,抽不动”她又羞又怒,脸颊酡红未退,却仿佛越发赤红了。她的眉梢间也洋溢着一股奇异媚态,好像是无意的,看起来又十分撩人。王行之抽出手,摊开,手心里还托着那个“误闯福地”的黑车,“对不起对不起,妈妈我不是故意的——”
话声未落,左脸已经重重地挨了苏蘅一巴掌。
接着苏蘅虎着脸,一言不发,挣扎着站起,才感觉左腿内侧肌肉有些发软,刚迈步就一个趔趄失了平衡,王行之看在眼里,飞一般站起扶住苏蘅的手,被她“哼”的一声,狠狠甩开,接着苏蘅有些狼狈的急步走进自己房里,碰地重重关了门。
王行之看着苏蘅慌张的背影和扭动的丰臀细腰,把手背移到鼻尖下,仔仔细细的嗅起来,仿佛那里藏着案件的线索,而他是一位敏锐的侦探。很遗憾的,手背上除了苏蘅淡淡的幽香,并没有什么其它气味。王行之闭了眼,回味刚才惊心动魄的感觉,又热又软的触感,妈妈那里那里似乎藏了一只害羞的小兽,夺走他的心智,勾走他的理智,剥下他虚伪的薄弱的道德之壳,露出里面最浅薄最直接的欲望。……
“爸——公司有事找我,我去一下。”
宽敞的大厅里,几个人坐在一起打麻将。说话的是一个长满络腮胡的男人放下手机,他沉沉坐着,穿着随意,戴着的眼镜有些老旧,却也将他从屠户中区分开来。
“嗯,去吧。”
一个老人安坐着,对大汉点点头。他穿着极普通的衬衫,身材适中,满脸皱纹。这么热的天,他头上却戴着一顶黑白相间的鸭舌帽,显得可笑和怪异。薄薄的嘴角下撇,一双眼透着看穿世情的锐利和智慧。
“阿桑,叫你三叔进来接着打。”
老人转头笑眯眯的对在沙发上看书的巴夏桑说道,格外和蔼可亲。
“好的爷爷。”
巴夏桑站起,放下书,拾阶朝二楼的阳台走去。
“不够用了,你下个星期四前把它准备好,——你送过来,一定要办好这件事!”
巴夏桑听到有人讲电话的声音,她知道是三叔。果然,一个中年男子从阳台走进来,他长得很宽厚,带着金丝眼镜,添了一些知识分子的气质。这么热的天,他还穿着西装,“阿桑,什么事?”
声音儒雅的很,脸上带着淡淡的笑。
巴夏桑皱皱眉头,“三叔,爷爷叫你下去打麻将。”
中年男子唔了一声,两人一起向楼梯走去。
十一
关上门,苏蘅犹在生气,在她心里,儿子王行之一向都很乖,是个听话的好孩子,懂礼貌,爱学习,除了英语差点,其他科都不错。行行怎么会成了这样的人呢?怎么敢这么做呢?她想着刚才发生的事,又记起上次浴巾不慎被扯落下来,王行之贪婪而放肆的眼神,心里越想越惊异,越想越生气,苦恼,迷惑,有种当母亲的挫败感。忽然间,青春期这三个字跃入她的脑海,她恍然大悟,醍醐灌顶般释然了。肯定是这样,苏蘅想,是行行到了青春期了,是他身体里的荷尔蒙在作祟,不是他的错。这是每个人都无法避免,必须经历的,想到这里,她觉得有些理解儿子的心里了。
是啊,我不也曾经是个怀春少女么?苏蘅有些恍惚。冲动无处发泄,心智又不够成熟、内心惊慌失措、狂躁不安,不正常的行为和意识,每个人不都有这段羞于启齿的人生迷途么?苏蘅坐在床边思考着,这时她冷静下来,就觉得其实这两件事都不能怪儿子,浴巾不是王行之扯掉的,棋子也不是王行之故意放在那的,只是巧合罢了。她仔细想想,她叫王行之把手拿走的时候,王行之一定是误会了,以为是让他把棋子拿走,所以才会——哎呀!苏蘅懊悔的拍了拍额头,我居然打了他!从小到大,这还是第一次打他巴掌呢,那么重,他一定哭了吧?苏蘅再也坐不住了,她是个善于反思,积极认错的女性。出了房间,走到王行之的门前,刚抬手要敲门,又犹豫了,这种事我该怎么说呢?她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算了算了,好好想想,明天再跟他好好说吧。苏蘅给自己泡了菊花茶,回房做起保养来。
一个晚上,王行之再也没出来过,苏蘅心里有事,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觉得十分闷热,关窗开了空调,好久才入眠。
第二天苏蘅“啊!”
的醒来时,已经九点半了,她做了一个无比真实的梦,犹自心惊不已。怔怔关了空调,苏蘅才觉得鼻子有些堵,胸也闷闷的,她拉窗帘推开窗,呼——她笑了,又是阳光灿烂的一天!
苏蘅匆匆洗漱完毕,走到厨房要做早餐,却发现饭桌上的纸条:妈妈,我去练球了,昨天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妈妈我做了你最爱吃的马蹄糕,你吃了就原谅我好不?
是王行之的字迹,张牙舞爪,力透纸背。苏蘅幸福的笑了,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她从带纱门的饭橱里端出一大碟挤挤挨挨,轻轻晃动的马蹄糕,哇,行行做了这么多!苏蘅拿起一块美美的咬了一口,清香脆爽,真甜!……
“阿蘅,这马蹄糕做的不错,我记得你好像不会做菜的呀?”
宋景卿两条腿并着斜靠在沙发椅上,嘴里细嚼慢咽。苏蘅抿嘴笑了笑不出声,眼里透着一股得意劲。
“景卿姐,我昨晚做了个特奇怪的梦,你学心理学的,给我解解?”
苏蘅大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宋景卿,换了一个舒服的坐姿。
“太好吃了”宋景卿用纸巾擦着嘴角,“下次做马蹄糕的话,记得要多做点。”
“知道啦。”
苏蘅心想那可要看行行做不做了。
“我这先谢谢了。”
宋景卿从桌案下拿出纸笔,正襟危坐,“我可是心理医生,说说吧。”
“我梦见自己在浓雾笼罩的森林中,找不着一个人,我害怕极了,四处乱跑乱找,终于在一条路的尽头找到了一个木屋,我很高兴,总算找到了可以休息的地方。谁知一推门,里面一个人也没有,空荡荡的就一张大桌子,上面放了些文件。我刚想看看上面写的是什么,一只蛇突然从桌下窜出来,我吓了一跳,手往后一抓,就抓到一根木棒,刚要打它,它就迅速顺着大柱子爬到屋檐上去了,这时候,一段木头掉了下来,木屋晃动的厉害,像是就要塌了,我吓得全身发麻,就这样从梦中惊醒了。”
苏蘅说了一大段话,拿起绿茶喝了一口。
“唔——”
宋景卿一边在纸上沙沙写着,一边发出思考的声音,“浓雾的森林,表示你对生活,对未来有些迷惘和不确定。奔跑,寻找,说明你想找到解决方法。木房子,象征你找打了心灵寄托,空荡荡,表示你找到的寄托并不可靠,文件,大桌子,表示你在仕途,事业上还有追求。你说你看到了蛇?”
苏蘅确信的点点头。宋景卿继续:“蛇——通常象征着男性的器官,在你的梦中,你拿大棒子打蛇,看到蛇从大柱子爬走,实际上,在这里,蛇,棒子和柱子都代表男性。这说明你的烦恼与男性有关。”
宋景卿说到这里,看着苏蘅有些吃惊的脸,“阿蘅,你离婚有半年了吧?”
“嗯。”
苏蘅点点头。
“阿蘅,蛇,木棒,柱子都在显示潜意识里你对男性的需要。”
“什么啊——景卿姐!”
苏蘅打发娇嗔,脸有些红,“前面分析的还有些道理,后面简直是胡说八道!”
“我可没有夸大其词,”
宋景卿一脸专业表情,“半年了,难道你一直都没有那方面的需要?”
“那方面,哪方面啊?”
苏蘅一脸傻忽忽的表情,像个可爱的小女孩。
“阿蘅阿蘅,你就跟我装吧,你要是个正常的女人,半年来怎么会没想过男人?”
宋景卿吃吃笑,两眼透着好奇,八卦的笑意。
“景卿姐,要死了你!”
苏蘅咬紧银牙,又羞又恼,拿起一个坐垫作势要丢过去。“没想过!”
“还是说你从前和王立的夫妻生活就不和谐?”
宋景卿紧抓不放。
“这——”
苏蘅迟疑了一下,“什么程度是不和谐?”
宋景卿觉得好笑,这阿蘅简直就是性白痴。难怪长得这么漂亮,王立还跟她离婚,没有男人喜欢在床上古板的女人。“直说吧,你和王立以前多久同房一次?一次平均多久?你有没有达到过性高潮?”
“哎呀!”
苏蘅羞得以手捂脸,“景卿姐,你你你你——”
苏蘅是个传统的女人,这种事从来不曾在别人面前讨论过,“你真不愧是从国外回来的!”
“回答问题。”
宋景卿好气又好笑,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苏蘅这种女人。
她无可奈何的扶了扶眼镜,“你我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说吧。”
“呃——刚结婚是还挺勤的,后来不知怎么就慢慢少了,一月就那么一两次,再后来,再后来——很久都没有了。”
苏蘅手紧张地绞着靠垫的一角,把它拧成麻花。眼低低的,声音越来越细,脸像一块红布。“一次大约五分钟吧。”
“性高潮是性生活中快感的巅峰,结婚十几年,你居然一次都没有感受过?难道你都没有跟他沟通么?我确定你是性冷淡。天哪!中国的传统思想真可怕,你可真是小白痴!”
宋景卿一脸不可思议,“算了算了,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他了,这样,我呢,送你一件小礼物,你等等。”
她站起身,进房拿出一个小盒子,苏蘅接过来一看,已经是包装好的。
“等到你回家再拆。”
宋景卿制止了苏蘅的手,开玩笑,现在就知道了你肯定不会收的。她心想。
“这是什么,药吗?”
苏蘅转着盒子,轻声问道。
“是药,会动的药,会让你愉快的药。”
宋景卿眯了眼,忍俊不禁。她浅啜一口茶,又问道:“阿蘅,你难道没有一种想和男人在一起的欲望?”
“有时也是有的,特别是经期前两周左右,那几天特别想有一个男人像火一样燃烧我。”
苏蘅这时候很坦诚。
“这是一个女人的本能,在生物学上也是最大的最优先的欲望之一。”
“后来生了儿子,对这事就越来越淡,甚至有些厌恶,这是性冷淡的表现对不对?”
“是的,当然,性冷淡这种现象现在很普遍,特别是像你这样的白领或是女强人,工作生活压力大,或是感情不和,很容易出现性冷淡的情况。而且,你前夫王立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他的技巧和持久力都不足,从而使你对性生活产生了乏味感和厌倦感,继而逐渐冷漠。关键还在于你们没有沟通。”
苏蘅听了直点头。
“这个‘药’,”
宋景卿指指盒子,“能让你知道女人不用男人,也能过的很好。”
“这么神奇?调理内分泌的吧?”
苏蘅忽闪着眼睛。宋景卿不可置否的笑了笑,起来和苏蘅坐到一起,紧挨着她:“其实,还有一种方法,一用就见效——”
宋景卿倾过身去。
“什么方法?”
苏蘅看着宋景卿近在咫尺的娇颜,觉得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危险的讯号,两人呼吸里混着各自的芬芳,苏蘅不知怎么的心里发憷。
下一秒,宋景卿已经将她的鲜花一样的小嘴轻轻堵住——“唔!”
苏蘅的惊呼声被压制在嘴里,宋景卿柔柔弱弱的唇一片滚烫,覆压住她的,苏蘅想要挣,两手早已被宋景卿压在沙发上,苏蘅被宋景卿甜蜜温馨的唇弄得有些迷糊。“景卿姐——”
她心里掠过初中时和宋景卿玩亲亲的往事,那是俩个少女,豆蔻年华,无限纯真,学着电视里的男女主人公接吻,甜蜜蜜嘴对嘴黏在一起。苏蘅永远记得宋景卿嘴里淡淡的牙膏味,那么清新,那么洁净。那次她来初潮,她惊慌失措,痛哭流涕,宋景卿怎样安慰她,指导她,帮助她。
“嗯——姐姐”苏蘅一时间心乱如麻,全身软的像面条一般,两片嘴唇不由得张得更开,像是在妥协,在接受,在期待。宋景卿整个人都缠了上来,身子扭得像一条美女蛇,一边吻得苏蘅呜呜有声,一边用自己的高耸的胸挤压住苏蘅的浑圆的酥||乳|,两对||乳|头隔着薄薄的衣物暧昧地摩擦着,仿佛静电一般在两人的身体里传递着颤抖的愉悦,苏蘅心头难以自抑的泛起带着春意的涟漪。
“啊!景卿姐!”
苏蘅觉得自己要窒息了,挣脱出来,“我们不能再那样,啊——”
宋景卿置若惘闻,她知道苏蘅的敏感部位,她对苏蘅身体的了解就像对自己的身体一样,她性感的厚唇溜滑到苏蘅白嫩颀长,毫无颈纹的脖颈上,在那里细啜着,像蜜蜂吸食花蜜,粉红的舌轻舔着,一路流下蜗牛般的水迹。
苏蘅抗衡不了自己敏感带被爱抚带来的快感,发出呀呀轻叫,不知是不是有些感冒,她的声音带着点鼻音,显得特别娇嗲,让人心痒难耐。宋景卿舔的越发起劲,像饥饿的小猫舔舐着牛奶盘,那样仔细,那样珍惜,那样锲而不舍,专心致志。
宋景卿趁苏蘅神志模糊之际,将手移到苏蘅高鼓的胸部,在||乳|根处轻捏着,苏蘅像触电一般发着抖,一句话也讲不出来,“阿蘅,来呀,你也碰我的。”
宋景卿的声音犹如从天外传来,靡靡霏霏,让苏蘅陶醉,好似喝醉的羊羔一般,乖乖的让宋景卿执起手,顺从的攀在宋景卿的丰||乳|上,着了魔一样抚摸着。“阿蘅,阿蘅——你摸得我好舒服”宋景卿低低唤着,兰花指轻轻巧巧的解开苏蘅的上衣,露出里面的洁白的绣花胸罩,“啪嗒”一声,束缚已解,苏蘅的一对白||乳|像白兔一样蹦了出来,轻晃着炫出白光,屋子仿佛都亮了一下,顶上的红梅已然绽放,独立峰头,傲雪欺霜。
“真是一对好宝贝。”
宋景卿两眼柔波轻泛,微声赞道。低了头,用灼热无比的嘴含住一颗峰尖的小珠,“啊——哈!”
苏蘅扬起雪白的脖子,圆润的下巴抬得高高的,像中箭的白天鹅,酥麻至极的感觉从||乳|头传至全身,她顿时挺起娇躯,迎向宋景卿的爱抚,像认命的犯人,心甘情愿接受那“甜蜜”的惩罚。
“怎么会那么痒,那么麻?”
苏蘅两手紧紧抓着宋景卿的双肩,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身躯因为激动而颤抖,声音因为舒适而妩媚,嘴唇因为矜持而咬紧,脸庞因为害羞而彤红。宋景卿润雨无声,吸得越发熟练起来,苏蘅另一只ru房也得到了无微不至的垂怜,亮红色的||乳|头被宋景卿用大拇指和食指的指腹夹住,慢柔轻捻,逐渐坚硬起来,苏蘅觉得小学的自然老师所言非虚,摩擦确实生了电,那电像是分叉的闪电,从一条粗的,裂成无数条细的,条条刁钻,条条准确,条条致命,直让她大脑被电的一片空白,娇喘吁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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