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卿姐——那,那里不行。”
苏蘅嘴里喃喃的说着,目光却变得飘渺而迷离,不知在看着什么,也许什么也没看。她这时仿佛大病一场,虚弱无比,平时的干练果决不知去向何方。
“呵呵呵。”
宋景卿靠在苏蘅粉红欲滴的耳边轻笑着,犹如得逞的女妖,柔若无骨的手像无声无息的蛇,狡黠的穿过障碍,来到苏蘅最深切最直接的欲望中心,隔着薄薄的内裤感受那里的鼓凸,摸索那里沟壑,触碰那里的柔软,挑动那里的湿意。
“啊——不要不要”苏蘅的心理防线被瞬间击穿,激动得全身每一个部位都在颤抖,每一个神经都传递令人心慌的讯息,每个细胞在发出震耳欲聋的呼叫……
“要的要的,我们两个都需要。”
宋景卿不肯退却,沙沙的声音蛊惑着,像雾像风像霓像虹,“湿了哦,阿蘅——”
宋景卿得胜了似地把有些湿亮的纤纤细指举到苏蘅面前,“还说不要——你,自己看看嘛!”
“嗯——景卿姐!”
苏蘅大发娇嗔,脸上桃花朵朵,虽然知道那是自然地生理反应,却依旧羞得想要揭开地皮,一口气钻进十几米的深处,再不出来。“来吧来吧,像过去一样,阿蘅,来吧。”
宋景卿一边轻吻着苏蘅的脸蛋,一边温柔的梳理苏蘅柔亮的秀发,“又不是第一次,怕什么?”
“这——”
苏蘅期期艾艾的,不敢看宋景卿魅惑的眼——“表姑表姑表姑!开门开门开门!好热好热好热!”
砰砰砰急躁的敲门声,门外面传来一阵清脆的叫喊。
“明月这小妮子!早不来晚不来这时来!”
宋景卿神色悻悻的,银牙咬碎,又无可奈何的起身,看着衣衫不整,匆匆整理的苏蘅,“今天呢,暂时放了你,嘻嘻阿蘅你扣子扣错啦。”
苏蘅一边慌张,一边庆幸,一边后悔,一边失落。
十二
苏蘅脸红心跳的逃出宋景卿的家,不由得有些神思不属,“我——刚才是怎么了?那么失态?”
她想着,自己变得有些陌生起来,身体好像变得敏感,心理变得脆弱,往常的自制呢?矜持呢?在自己绝对信任,堪比家人的宋景卿的勾引下,好像自己的心情一下子控制不住,生理惯性一下让她滑出道德的轨道,情潮如同喷薄的旭日冲破防线,无可阻挡。苏蘅忍不住回味刚才旖旎之事,她觉得自己仿佛在生理上得到了一定的满足,但似乎又没有吃饱,就像吃到佳肴,吊在喉咙没吞到肚里去,难免有些遗憾。
“要是明月没来——会发生什么呢?”
苏蘅急步走着,风迎面而来,内裤上的湿迹让她腿间有些凉,脸上却热得发烫,苏蘅,你乱想着什么?她自责的锤锤脑袋,对自己的突然生出的强烈情欲迷惑不已——难道我真那么需要?
“表姑,苏姨怎么一看到我就走了?还那么慌张?”
唐明月好奇的问,苏蘅在她心里简直是成功,独立,得体的淑女代表,今天苏蘅狼狈的表情和动作使唐明月吃惊。
“噢,她有急事。”
宋景卿左手抚了抚右手腕上温润碧莹的翡翠,透过窗口看着苏蘅的背影,镜片后的凤目中投射出尽在掌握的光。
“表姑,你下个星期就来我们班教英文,刚好教英文的林老师肚子老大,休产假。你又是从美国回来的,我爸说就让你去。”
“太好了!明月,虽然是亲戚,我可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哦!”
宋景卿拿手拧唐明月肉嘟嘟的双颊,笑意吟吟。…………
苏蘅在家门前停了一会,她嘴里有些发干,吞咽几口,确信自己已经完美的掩盖了内心的躁动,她才像做了亏心事的小孩子一般,悄悄地开了门,静静地换了鞋,缓缓关上门。
屋子里突然响起一女孩子清亮的噪音,“你怎么没玩仙剑呀?”
把苏蘅唬了一跳,她抬头寻找,才发现声音似乎是从儿子的房里传来的。“行行的房间里有女的!”
这一发现让她瞪大眼睛,俏脸由红转白,露出不敢相信的神态。看着王行之虚掩的门,她袜子着地蹑手蹑脚的靠近儿子的房门,屏住呼吸凝神倾听,简直是解放前的女特务。行行是早恋吗?是吗?
“没劲,爱的死去活来的,有什么意思?”
王行之闷声闷气地回答。
“那你平时都玩些什么游戏呢?”
女声清越动听。
“星际,红警什么的。对了,我看你爸你妈了,你妈打扮得跟花蝴蝶似的,使劲拽着你爸的手。”
“他们去青龙大街买东西,叫我去可我没去,我不爱跟他们一起上街,我妈买东西这挑那挑,那磨蹭还不够烦的呢。”
“哈哈,女人呗,你长大了肯定也那样讨价还价。”
“去你的,我才不会呢。”
苏蘅听到女孩儿清脆的笑声。她蓦地发现自己实际上在竖着耳朵偷听他们的谈话,不由得有几分赧颜——我在做什么哪?——我这是关心儿子!做妈的关心自己孩子有什么错?苏蘅用一秒钟就为自己找到正当理由,决定继续听。
“你觉得亦舒这本写得好么?”
女孩问。苏蘅听到翻书的哗哗声。
“不好。”
男孩傲慢地回答。
“哪点不好?”
女孩子声音有些大了起来,显然这是本她喜爱的书。
“哼!酸!矫情!像是深闺怨妇绞着手绢,用牙咬着笔杆写出来的。”
王行之低低的嗓子透着股不屑。
“本来就是女的写的么。”
“所以说酸嘛,满纸眼泪的盐味,咦——你现在开始用香水了。”
“没有没有,是香皂啦,我可不像我们班的那些女生,你闻我身上,有香水味么?”
里面静了一下,苏蘅听到这里,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眼前好像浮现了儿子探身闻味道的样子,像是吃到了酸枇杷,她嘴里漫开一股子酸味,心潮起伏不定,“这么小就学会撒娇啦。”
她不以为然的撇撇嘴。
“哎,行之你说,夏老师去别班代课,闹笑话,给人起了个外号,叫夏半桶,可好笑了。”
女孩子又开了个新话题。她居然叫行行“行之”苏蘅生气地想着。
“哈哈,那时你把他辩得哑口无言,我就知道他肚里没多少墨水。你真厉害啊!”
王行之的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赞赏,苏蘅越发感到不快,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有了一个显而易见的眼,焦灼难受的很。“听说他们三班的语文老师很有才华,很有个性,人送外号黑玫瑰,美丽泼辣的很呢!”
“哼!你们男孩子就知道看美女,老师都不放过!”
“哈哈,那次疯子上音乐课时,还偷看陈老师露出的腿呢!”
苏蘅听见王行之咕嘟喝了一口水,“差点让老师发现,脸吓得都白了。手紧紧的抓着我的,湿乎乎的都是汗!”
“呵呵呵呵,活该!你们校队的都是色狼!”
女孩子动听的娇笑声在苏蘅听起来,那么刺耳,那么尖锐。
两个孩子在房间里叽叽喳喳地说话,不时的就爆发出一阵无拘无束、发自内心的愉快笑声,苏蘅间或还听到王行之喝水时牙齿磕碰陶瓷杯的声音和水流进喉咙的汩汩声,两人没有谈情说爱,看来儿子没有早恋,这使苏蘅松了口气。接下来,他们的话题转到了社会里的趣事,议论着某个他们不喜欢的人物。
苏蘅静静听着,腿有些发麻了,她轻轻活动了一下。只要通过只言片语,苏蘅就发现他们对一个人最刻薄的评价就是——“太虚太假”凡是被他们戴上这一帽子的人,他们说起来都使用最轻蔑的口气,最刻薄的形容词。偶尔他们对某个人某件事看法也会发生分歧,但更多的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附和。显然地,他们二人已不止一次在一起这么密切交谈了。苏蘅可以从两个人的谈话中,领略到男女之间洋溢着对对方毫无保留的信任。坦诚相见的欢声笑语更响了,就像一窝被关着的白鸽子纷乱地拍打着翅膀,跳脱着翘首待飞,嘹亮的鸽哨响彻着,它们迫不及待的离了牢樊,展开了白翅,扎进一望无垠的自由自在的碧澄天空。
苏蘅边听着心边沉下去,王行之从来也不曾在她面前这般谈笑过,这般肆无忌惮的放开心交流过,儿子长大了,有了自己的世界,有了自己的圈子,有了要让她思考一番的观念,不像以前一样,天真无邪,纯净透明,对她毫无保留,毫无隐藏。苏蘅想着,无比怅惘,心里失落极了。我是他妈妈,我是他妈妈啊——为什么,他宁愿跟别的女同学的说,也不愿和我说呢?难道我做的还不够,还不好吗?
苏蘅患得患失,有一股要冲进去质问王行之的冲动,但当她感到王行之房里突然安静下来,椅子咔咔移动时,却惊慌失措的站起,像贼一样从隔壁房间逃向阳台。苏蘅恨今天的自己,恨自己的迟疑,自己的软弱,自己的腼腆,自己的羞涩。我应该正正当当走进去,大大方方问好的。她靠在贴着冰凉瓷砖的墙壁上,心咚咚跳得厉害,她听到脚步声走向大门,听到王行之说话声,探头想要透过门窗看看那个女的是谁,长什么样子,却发现已错失良机。苏蘅就这么靠着墙,静静地等了一会,想等到王行之进了房间,或是出了门,再进去,装作刚回来的样子。
苏蘅听到仿佛是浴室的门“嘭”的一声,关上了,接着王行之独特的五音不全的嗓音就活泼泼地穿透过来,“千万里,我追寻着你——”
带着舒畅愉悦的心情。苏蘅苦涩的笑笑,行行,难道和那个女生谈天,就让你这么高兴么?…………
“高不高兴啊,舅妈穿你买的这套?”
陈玲的兰花细指靠着尖尖的下巴,媚媚得笑着,厚厚的窗帘拉上了,房间里仿佛是夜晚,她笼着一袭白纱衣,似闭非闭,性感的胴体若隐若现,随着步履轻移,性感之极的名牌内衣,时不时的钻进萧风的眼里,纤小的黑色胸围罩着高高的上围,包不住全部,露出白嫩||乳|肉像新削的梨,萧风痴痴点点头,嘴里的口水不要钱似地分泌出来,使劲咽了一下,唾液让喉头鼓起,沿着脖颈间划一条直线下坠。目光向下,慷慨的内裤是他选的,细窄轻薄,可他那1.5的眼却不能够清清楚楚看到舅妈直直的大腿间夹着的宝贝,它被可恶的白纱裹住,是那么模糊,萧风脑中出现它微凸的形状,充满着雌性的诱惑力和生育力,些许还有几根不甘寂寞的黑毛透纱而出,犹如顽皮的草,他邪恶的发挥想象力。越看不清楚越想看,萧风的喉咙像含了沙漠里的热砂,堵堵得,吞咽不下,鼻子里呼出的热气是青牛农耕中的澎湃之力,这股力量聚集到下腹部,海绵体不出所料的充血,宣示自己的苏醒。
“咯咯。”
陈玲发现萧风腿间的隆鼓,对他的快速反应很满意,她娇笑着来到萧风面前,带起一阵香风,萧风就呆呆看着舅妈光滑修长的美腿时隐时现,左腿和右腿骨肉匀亭,像笔直的椽子,交替出现在眼前,最后紧紧并拢,中间没有漏过一丝的光。“真是绝顶美腿啊!”
萧风的眼珠瞪得老大,鼓的好像没有后面的肌肉牵着,两颗珠子就要滚出眼眶。
“喜欢吗?”
陈玲俏立着让萧风欣赏一会,亲切的坐在萧风身旁,对着他的耳朵轻语。
“舅妈,我要你穿上丝袜和高跟鞋——”
“小变态!”
陈玲轻啐了一口,却顺从的拿过萧风买的高筒黑丝,“走开,不许偷看!”
“嘿嘿嘿。”
萧风做到床对面的椅子上,“看你这次露不露春光。”
他心里得意的想。
陈玲拿出一只袜子,把它卷起来,两腿交叠,浑圆的大腿根让萧风看的头晕目眩,她的动作虽大,两条大腿贴肉夹紧了,仍没有把黑色的内裤露出来,太绝了!萧风接着看,陈玲把秀美的脚尖绷直了,丝袜缓缓将脚尖裹住,小腿稍微抬高,将丝袜拉倒圆润小巧的脚踝,从细长小腿,滑过光滑紧实的膝盖,来到丰腴的大腿上,最终停在它的中部,丝袜花边蕾丝的边把大腿修饰的更加具有女性魅力,萧风目不转睛,他觉得这是一个奇迹,发明丝袜的人真是懂女人的天才!他亲眼目睹了一条如梦似幻的丝绸之路在舅妈的长腿间慢慢铺陈开来,优优雅雅,从从容容,由陈玲的脚尖到大腿,被上了一层亮彩,勾着的腿炫着女性的诱惑之光。
陈玲穿好后,换上黑色高跟。哦,内裤以下,一双美腿,从根到梢,都让女人的第二肌肤——丝袜衬得更加曲线玲珑,美色全部出笼,毫无保留。萧风呼吸粗的像鼓动的风箱,站起来就要扑过去,他想跪在舅妈的美腿间,顶礼膜拜,寸寸抚摸,寸寸亲吻,从脚尖到内裤,一丝一毫都不放过。
“等等小风,你答应过我的。”
陈玲吃吃笑着,媚眼微眯,纤手挡住萧风钻向腿间的头,“你要在不碰到人家的前提下,让人家湿起来,才让你摸的。”
萧风懊悔的打自己的头,当时为了让她穿上自己买的内衣,陈玲提的条件他想都不想就答应了,现在——“舅妈,我要是能念出几句应景的诗,你就给我好不好?”
“也可以。至少三个!”
陈玲本来就是玩笑之语,现在萧风居然能念诗,颇让她惊讶,不是说他语文从没及格过么?她想。
“你转个圈,舅妈。脱掉纱衣。”
陈玲脱了纱衣,轻轻巧巧转了起来,她有芭蕾舞的功底,显得特别优雅,如雾似风,飘飘欲飞,萧风看着,眼睛一亮,“哈哈有了!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萧风眼神yin荡,念地词却优美。
“舅妈你坐下,”
陈玲点点头,两腿交叉,坐姿娴雅,“哈哈,伏象千峰凸,盘蛇一径遥。”
萧风小贼眼上下打量着陈玲的身段,停在两腿间的幽暗处,yin光四射。
“躺着躺着,诶——对了。”
陈玲玉体横陈,萧风一脸的坏笑,“大漠腿儿直,长河奶子圆!”
“前边的两个还不错,怎么这个这么粗俗?不算不算!”
陈玲大发娇嗔。
“嘿嘿,早想到你会这么说——”
萧风走到墙边,打开效果灯,晕黄的灯光让气氛有些迷离,有些暧昧。静静欣赏着陈玲舒展匀称的四肢,“疏影横斜水清浅,”
萧风鼻子夸张的嗅了嗅,“暗香浮动月黄昏。”
“怎么样,过关了吧!”
萧风一下子将头扎进陈玲那散着迷香的怀里。
“来吧来吧——舅妈已经——湿了——”
这是萧风第一次没有脱掉陈玲的胸罩,就压着她把大rou棒插入她的荫道里,鲜嫩的阴肉在大rou棒抽动下不停翻卷,像朵瑰丽的花朵儿,“喔,太紧了,太湿了。”
萧风头皮有麻痒的感觉,再动就要射了,所以他停了下来。“舅妈你今天怎么那么湿,那么紧哪?”
“谁叫你那么会做诗呢?你这小yin人,作一手yin诗!”
陈玲痴痴地看着萧风,“快继续啊,舅妈要你爱我。”
显然,她对萧风突然停下来不满意,向上挺着细腰,萧风“啊啊”连呼,只好坦白,告诉她是因为荫道太紧的原因。
“夹死你夹死你!”
谁知陈玲突然欲望蓬勃起来,“我痒死了——快!”
陈玲的眼里急得要冒火。
萧风被弄得性起,发了狂,凶悍的将陈玲的两手压到她的头旁边,宽肩窄腰急速的抽动,下下撞着陈玲湿滑炙热的荫道,发出啪啪啪的声响。摩擦造成的快感让陈玲泄出畅快的呻吟,她的额头很快就出现细碎的汗珠,发丝随着头部的摇摆招摇的像水草,双颊红得吓人,脸部的肌肉不自然的扭曲了,叫声随着抽插渐渐升高,今天她很快就进入状态。
萧风将陈玲的美腿抬高,靠在肩头,越插越快,陈玲的臀部越升越高,荫茎被陈玲饥渴无比的荫道壁肌肉狠狠咬住,他粗粗的rou棒几乎是垂直地捅下去。
“到底了到底了!啊!啊!啊!啊!”
陈玲疯狂的叫着,像被病痛折磨的患者,敏感的花心不停地被鸽蛋大的gui头重重刺激,萧风一口气捅了二三十下,终于,“呀——”
陈玲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她两条腿伸直了,往天上有力的一蹬,高跟鞋被甩的老远,砰砰的落了地,接着陈玲浑身哆嗦,荫道贪婪的吞没完整支荫茎,狠狠地又夹又吸,萧风觉得rou棒的顶端遇到一股洪流,美得他直打哆嗦,腰一挺,一下再将荫茎刺得更深,“舅妈,我射啦!”
“啊哈!”
陈玲仿佛遭到火星撞击一般,再次达到高潮,身体居然随着萧风she精的节奏痉挛起来,“又泄了——”
陈玲喃喃细语,萧风就看到陈</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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