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由于认知的错乱,从青春期开始错误的理解了母子的关系,潜意识里对犯了错误的父亲厌恶,并对处在柔弱一方,顺从一方的母亲有超过一般母子的疼爱和依赖,这种现象在离异的家庭里尤为常见。
一旦他的爱意被母亲陡然拒绝,便很可能由此产生心理逆差,从恋母转为叛母。恋母情结和叛母情节相对应,就像阴对于阳,天对于地。这种极度的转变会使不成熟的人一下失去心理常态,从白到黑,由爱生恨,不但觉得自己生存的目的消失,严重的会对自己也痛恨起来,继而对社会仇恨,如果不加以引导,控制,甚至治疗,很有可能发生自残,暴力,乃至更严重地事件。」
「这么严重!」苏蘅秀手掩嘴,一脸吃惊。
「对啊!」宋景卿依然沉醉在亢奋的情绪中,她饮酒一样满脸通红:「叛母情节和恋母情结之间存在着转换关系,符合中国哲学的基本认知规则,对于用利母哲学思辨,推动心理学研究有着重大的理论和实践意义。从另一端,另一极完善了佛洛依德的心理学人格特征理论和病案……」宋景卿手舞足蹈起来。
「啊——对不起对不起,阿蘅,我又自说自话了。」宋景卿定神才发现苏蘅已然离开。
她拿过纸板,划了呈三角形排列的三个圈,添上景卿,行行,阿蘅三个名字,从「行行」画个箭头到「阿蘅」,写上畸恋;再从「景卿」划到「行行」,「阿蘅」都画了箭头,都写着畸恋;又分别在「阿蘅」到「行行」,「景卿」的箭头上打了两个问号,她的表情怪异而兴奋,嘴角吊起,异教徒般诡谲。
「真是错综复杂的爱情关系啊!」宋景卿危险地笑着,「美妙的个案值得好好研究。」她吃吃笑,翻出手机——
「阿蘅,怎么不吭声就走了,我这有个网址发给你,自己去看。」宋景卿挂了手机,对着纸板目不转睛。
苏蘅回到家中,儿子在乖乖复习,准备补考。她匆匆洗过澡,身上穿了一件半透明的白色薄裙,前襟绷得有些紧,胸部曲线浑圆地隆起,而那双匀称修长的玉腿,大半都露在外面,丰腴性感的娇躯半遮半掩,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知性女人雍容清雅的气息。她解下秀发,迫不及待地打开电脑,登上宋景卿给她的网站一看,【谈母子xing爱的可能性与必要性】——李银河!
苏蘅是知道李银河的,中国第一位研究性的女社会学家,著名作家王小波之妻,特立独行的她早就成了苏蘅的偶像。
「人类的性行为是建立在寻求性快感的基础上的,生殖只是快感后没有意识和计划的结果。那个时期人类是没有乱lun禁忌的。」
「长期的性压抑,对人的生理、心理发展和工作学习皆会产生消极影响,甚至损害身心健康。尤其是正处于生长发育和心理成长期的青少年,过分的性压抑可能出现种种神经官能症的症状,如睡眠障碍、神经衰弱、焦虑状态、抑郁情绪等表现。同时,在心理上会造成青少年的性冷淡和性扭曲。」
「男子xing欲最旺盛的时期在16至18岁左右,而女子xing欲最旺盛的时期在30至45岁,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在母子之间进行互补呢?」
苏蘅浏览了开头,就觉得这也太骇人听闻了,通篇都是在为乱lun铺路。再下来是「母子xing爱的发展过程」,还有一二三四的具体步骤,性试探诱惑期,性接触边缘期,性接触期等等等等完美操作指导。苏蘅看的目瞪口呆,她一向知道李银河以胆大著称,什么支持换妻,支持同性恋合法化,想不到还有这等惊世骇俗的理论和想法。她有一种想要关网页的冲动,然而迟疑一阵,她却神使鬼差的看了下去……
我只是看看罢了,并不是支持,接受这种荒谬的理论——苏蘅瞟了门一眼,起来把它心虚的反锁,然后深深吸口气,目不转睛地看起来。
不得不说,这篇挂名李银河的文章十分有蛊惑性,分析到位,貌似科学,可苏蘅撇撇嘴,心想李银河是绝不会写出这等文章来的,我要把它的荒谬之处一一找出,驳得体无完肤!她这么想着,看得更加聚精会神。这却是钻了知识分子的牛角尖了。
王行之看书看得头晕脑胀,心想明天星期六,还有三天时间呢!语文数学不在话下,就是这英语——不如找景卿老师好好讨教一番?嘿嘿——
心里得意着,一看时间,都快十一点了,逝者如斯夫啊!再一看,妈妈房里的灯还亮着,就想我去敲门,妈妈肯定会问我怎么还不休息,我就说温习功课呗,然后她一定会夸奖我,说不定还能有个睡前晚安吻,想到这嬉笑着走到门前关心的敲敲门:「妈妈,半夜了还不睡觉哪!」
只听里面哗啦啦乱响,紧接着娇声惊呼,然后是「噗通」一声闷响,像是有人摔倒在地!
「妈妈!」王行之吓得蹦起三尺高,转转门把才发现妈妈把门反锁了。
「妈妈,你开门啊,没事吧?」王行之急得团团转,又听见里面隐隐约约传出痛楚的呻吟声。
「妈妈!你怎么了!」王行之急得就要哭出来,攒着门死命推,纹丝不动,曲臂斜肩后退几步,学着电视上橄榄球员地冲撞,对着门锁上方一下,两下,终于「嘭!」的一声,门猛烈晃动着撞在墙壁上。
只见妈妈跌坐在地板上,雪白的俏脸扭成一团,丰腻的胸春光乍泄,裙裾翻到大腿上,露出一小截鹅黄|色的内裤,一只手抓着床沿,一只手按着后腰正努力挣扎着站起,一张椅子倒在旁边。
王行之停了半秒,急忙走过去蹲下,把苏蘅从地上抱起来:「妈妈,你怎么样?疼得厉害吗?」
苏蘅点点头把手抽出,遮住袒露的半只ru房,奈何她不戴||乳|罩,领口又大,怎么也遮不全,指缝间亮白的肌肤颤巍巍,牛奶凝脂般细嫩可口。
王行之不自然的扫了一眼,小心翼翼地把苏蘅平放在床上,看着苏蘅紧锁的秀眉,着急道:「伤到腰了?」
「刚才想给你开门,不小心翻到了椅子,腰背撞到床沿了——疼疼疼。」苏蘅蹙着眉头解释道。却是她看得入神,忘记门已锁,给王行之那一嗓子叫的慌起来,生怕他进来看到她读的文章,这才不小心弄翻椅子摔倒在地。
「是这吗?」王行之靠近苏蘅的脸,伸手一触苏蘅的腰背间,却恰巧碰到痛处,苏蘅发出一声惨呼,王行之不知所措,苏蘅说道:「妈妈要试着翻身,你帮妈妈。」
说完苏蘅努力地侧过身子,王行之忙用手护着帮她,只见妈妈嫩红嘴唇轻微颤动着,过了一会,终于艰难地翻过身子,趴在床上,双手用力地抓着枕头,漂亮的瓜子脸上露出可怜楚楚的表情,清澈明眸之中,已经凝了一层水雾,泫然欲泣。
王行之心被挖了一个洞似地疼起来,妈妈上次那样都没受伤,今天却被我害的重重伤了背。他一下子陷入自责当中,颤抖着唇不知该说什么。
「好了,能翻身说明骨头没事。」苏蘅安慰儿子,却发现他的眼泪已然充满眼眶。
「都怪我,要是我不叫妈妈开门,就不会——」王行之低头说不出话来。
「傻小子哭什么哭。是妈妈自己不小心,那能怪你呢?」苏蘅悄悄擦去眼泪,柔声的安慰王行之道:「妈妈已经不大疼了,你去拿红花油来。」
王行之依言从抽屉翻找出红花油,拿了坐在苏蘅身边。
「现在拉开妈妈的衣服拉链,看看怎么样了。」苏蘅指导儿子。
王行之拉下拉链,拿手一掀布料,心惊胆战望去,却发现苏蘅莹润雪白的后背上,竟多出几处青紫的淤痕,王行之忙伸出手来,在她背上某个铜钱大小的青紫处轻轻按了按,苏蘅却忍不住钻心的疼痛,忽地扬起颀长的脖颈,嘴里发出凄楚地痛呼:「啊呀,行行,别碰那里……」
「对——对不起,妈妈。」他这时冷静下来,看了看说道:「有几处淤血,但是不严重,属于皮肉伤。我给妈妈揉揉,妈妈别怕痛。」
苏蘅咬紧牙关,轻轻地点了点头,闭上眼睛,乖乖趴着一动不动。
王行之打开瓶盖,将红褐色的液体倒在掌心,缓缓涂在苏蘅后背的淤痕处,轻柔地抚摩起来,手掌之下的肌肤滑腻柔软,又充满弹性,摸都摸不厌。王行之明知不该,却忍不住生出一丝想法,这多像丈夫给妻子疗伤啊。顿时心猿意马,旖念丛生。
伴着苏蘅高高低低的轻音声,王行之的掌根和手指并用,或轻或重地在她背上移动着,苏蘅战栗地抖动着身子,不住地低哼道:「哎呦,呀,妈妈痛死了,行行,你轻点,轻点呀,呜呜呜……」
她虽然在外坚强,始终还是女人。况且在家里,在儿子面前,也无需忍痛着不叫,爱惜面子。
王行之心想听姥姥说不把淤血柔化开,不但伤好得慢,而且会留下病根,于是狠了心,手下动个不停,嘴里低声哄劝道:「妈妈,忍着点,一会就好,忍着点,快了,马上就好……」
「停下,停下,快住手,真的不行了呀!」苏蘅被按到最疼处,实在痛难忍,手揪着被单,腿也不安分得踢动,美人鱼般不住地摇动着身子,不予配合。
她这一动不要紧,却把裙子扭脱身子,加上王行之大腿压在裙摆上,使得苏蘅整个人往上窜,香蕉离了皮一般,把香喷喷,粉莹莹的大片肌肤坦露在王行之眼前。最后连细腰后,丰隆的臀瓣也露出几许;一截性感的沟壑冒出头,像是在和王行之打招呼;腰臀连接处的两个粉色小肉窝可爱迷人,随着苏蘅娇躯的扭动忽扁忽圆。
王行之眼珠瞪得要掉出来,口水哽在喉间,难上难下,定定神,伸直脖子,好容易吞下去,发出响亮的「咕嘟」声。还好苏蘅尚在痛楚间,不曾在意。
王行之边吃豆腐边按摩,不知不觉间帐篷搭得老高,最后忍不住一边按摩,一边乌龟似地伸长脖子,胆大包天地把头靠进那一截臀缝,鼻孔撑得如蝙蝠洞大小,就是一阵猛吸——真香啊!其实红花油的味多大啊,哪还能吸到肉香,可王行之偏偏徜徉其中,吸得乐不思蜀。
经过七八分钟的按摩,苏蘅觉得背上的疼痛已经渐渐消减,只是身子一阵阵地发烫,尤其是臀部,好像有热风吹拂似地,让她痒得想要闪躲。她的嘴唇殷红如血,儿子有力的手让她的身子渐渐酥软下来,灼热的在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留下难忘的烙印。又如同清风撩拨着水面,心里荡起圈圈涟漪。
然后是自己的||乳|头难以自制的变硬,赤豆似的;腰背间的皮肤突然变得含羞草般敏感,以一种奇怪的韵律躲闪又迎合着和儿子的手肌肤相亲。苏蘅的呼吸变得急促粗重,空气里有种危险的因素在蔓延。
她几次想要王行之停止,然而却不舍得,继续沉迷于这种温馨无比却又令她心跳的暧昧中。
哦,这一股酥麻松快的感觉,润物细无声。随着儿子手掌的滚烫细致地摩动渗进了她的肌肤,进入血管,随着循环渗进了她的大脑,先是一丝一丝,一缕一缕,恰似缓慢有致,清明圆润的箫声,悠悠地催着眠,使她放松警惕;慢慢地,燥热也跟着渗进来了,化成炽热蔓延的一团火,逮到空气就着。火焰在翻滚,一路往下,她便觉得有一股热乎乎的东西凝聚到了小腹那地方——苏蘅终于长长吐了口气,颤声道:「行行,妈妈——好多了,不用,再按,下去了。」
王行之没有吭声,更没有停手,指尖轻点雪肤,目光却从苏蘅窄细的腰间滑落,停在那挺翘的圆臀上,呼吸渐渐沉重起来,到底要不要按下去呢?
三十
「哈哈哈,二饼!」
大厅一角,一个七八岁的毛头小子举着也不知谁的胸罩,大声朝着另一个嚷嚷。
「我碰!」
抓着辫子的小妮子不甘示弱,一手拎着一副胸罩举到胸前,两人看了看彼此,抱着肚子笑得停不住。
「去去去,睡觉去——都几点了!」
麻将桌前的林荣华吐口烟,不耐烦道。
就有女人匆匆进来,抱一个牵一个,把小孩带走。
「真他妈怪了,丢什么来什么,九万!」
林荣华「咄」地打出「九万」,冲着坐他右手边的络腮胡道:「怎么搞的栋才,多好的机会,哥又不是要你真开枪,里头也没子弹啊。就是吓唬吓唬她,让她出点洋相,顺顺哥的鸟气,你也做不到?」
「哥,你没看见,那女的胆子大的不像话,黄大商,许二他们特地备了七八条枪呢,她就那么迎上来,我——」
栋才眼珠往上,似乎在回想当日的情景,末了脸上露出服气而略带沮丧的表情,狠狠拍一下大腿,摇摇头。
「这么邪乎?」
林荣华兀自不信,可他心里清楚,栋才是不会对他说谎的。
栋才吸吸蒜头鼻,不说话。
「华哥,那么多人都看见了,栋才哥还能诳你不成?」
对面一个长鼻的瘦子帮腔。
「猛听得金鼓响,画角声震。唤起我破天门,壮志凌云。」
恰在此时,家中电视传出李胜素的【穆桂英挂帅】,唱腔甘醇有味,圆润优美的音色里藏着一股铿锵坚毅的英气。
几人都是梅派的爱好者,林荣华打个手势,四人齐齐住口,仔细聆听,并随之轻哼,抖脚。
「想!当!年!桃花马上威风凛凛,敌血飞溅——石榴裙。
有生之日责当尽,寸土怎能够属于他人。
番王小丑——何足论,我一剑能挡,百——万——兵——」
林荣华和栋才听到最后一句,不约而同的一震,抬头看看对方,脸上都掠过一丝不自然的表情。林荣华沉吟片刻,慢慢红了脸,忽的高高举起一个麻将子,却又轻轻放下,脸上五官聚在一块,低头长叹,「嗨——」。……
且不说林荣华既羞且惭,王行之一眼不眨的盯着妈妈柔软透明的裙片下,被鹅黄|色小内裤紧裹的桃臀,决定暂时别打草惊蛇,饱饱眼福再说。瞧那圆滚滚,鼓囊囊的两团肉,大小适中。丰厚臀峰高耸,明显是经常锻炼才有这样的美感。
王行之暗暗感谢发明瑜伽的印度人民。再一瞧,因为刚刚的挣扎,依稀看见一小块内裤的布料被吃进长细的臀沟中,诱人的臀瓣色,形一一俱全,王行之想不知「香」,「味」怎么样?当下好比小孩看到玻璃罩里的巧克力豆,心痒难安。屏住呼吸,右手继续漫不经心地在苏蘅玉背上按摩,左手食指拇指捏起有些凌乱的裙裾,打横了头日本的电车痴汉似地偷窥里头的春光。
这一看可不得了,只见两条茭白笋似地大腿并的紧紧,笔直的内侧线条彼此熨贴,毫无间隙,在或有或无的淡淡阴影下尤显得雅致柔和。再往上,巴掌大的内裤被撑得饱饱,边沿裸露出几许细腻的臀肉,在灯光下发着象牙色的光泽,烘蛋一样柔润丰腴,美味诱人;内裤上似乎有着星星点点的微湿,裙子里香汗蒸腾;抽抽鼻子,是洗浴液的味道——不对不对,王行之像个老饕般不急不躁,再深深一嗅,眯眼皱眉,认真细品。
果然,在氤氲的人造芳香里被他找到妈妈熟悉的香气,那便是她独有的体味,几丝几缕,幽幽而发,袅袅不绝。那样天然混成,却又勾魅动人。
王行之像找到白松露的猪儿,眼放贪光,嘴儿半张,喉间小舌头一颤一颤,抻着脖子越靠越近,简直要钻到苏蘅裙子里去了。那味儿似乎是从凹陷的臀缝里逸出,越靠近苏蘅的羞处,越发浓郁,白雾罩谷似地弥散在女性的神秘之地周围。
他这时神魂颠倒,早忘了为妈妈按摩治病的事,只想着要死了要死了,妈妈那里果然是香的,得寸进尺地问自己,色香形都好,那味儿呢?我要尝一尝!这一念头倏地小鱼儿般钻进脑海,他头皮霍得满是刺痒,强烈的神经信号顺着一连串的多极神经元由脑到脊髓,再至全身。王行之腿间雀儿有如雄性袜带蛇闻到雌性的甜美气息,无可抗拒的挣搏起来,瞬间变得又硬又粗!
「哈——哈——哈——哈——」
王行之深一口浅一口地喘气,心脏是超功率运转的水泵,血液的流通促急而热烈,他的手不由自主的颤抖。
「近了,更近了!」
王行之对苏蘅全然失了孺慕之情,在苏蘅可以醉死人的风情里,蜕变为男女之间的情爱。母亲的腿根处所藏着的宝贝,不是当年艰辛律动着,推挤着把他的头和全身产到这世间的生命通道,而是迷人的,神秘的,散发着性味,饱胀着蜜水,势必能带给他无尽的快感和高潮的女人性器!他像艰途跋涉,孜孜不倦的旅人,终于来到大海边,分开那紧闭的蚌壳,采撷那珍贵的俪珠!
终于,面对着近在咫尺的向往之地,王行之失态地伸出长长的舌头,舌尖蛇吐信子,准确的撩拨在苏蘅散发着说不清道不明馨香的两股深处,换得苏蘅一个轻颤,臀儿稍稍离床,两团丰肉相互推挤扭摆,似乎在邀宠着呼唤更深刻的触碰。
舌回到嘴里。然而,也许是触碰禁忌带来的紧张,这本应是他所信赖的信息采集器官却有失偏颇。这滋味,到底是酸?是甜?是咸?王行之迷惑难解,味蕾仿佛纠集在一块,失了分寸,没了作用;倒是那舌尖传回的触觉忠实,沁凉而湿热,暄软而有弹性,仿佛世间一切的美好和可爱都聚集在这里,令他心神恍惚,如坠梦中。
再舔一下!王行之这么想,移近着,再移近着,舌又一次探出,在好奇而渴求中,忘乎所以地舔舐,品尝苏蘅夹在腿间的香肉,他魂牵梦萦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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