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1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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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中,逗留在自己女xing欲望之心周围,攀上那羊脂凝就光洁溜溜的肉丘,中指探进紧闭成一条缝隙的殷红厚唇,食指轻轻把线条柔和的肉贝分开,捻弄着更里面柔嫩的唇片和小红豆,雪白大腿内侧的肉绷紧又舒缓着,十个粉红贝壳般的脚趾蜷缩着紧紧抓住浴室的地板。

「这,」

苏蘅全身僵硬,好像给点了||穴道,一切都静止了——「我竟然边想行行边——」

这个念头让她的心慌乱了,无处躲藏,好像有一个防线给忽然攻破了,汩汩春水荡漾着涌出。

她红着脸,看着自己纤指上湿滑的液体。那样粘腻,刚出壳的蛋清一般,在微微分开的指间连出几条透明稠密的丝,这绝不是水,她已经把水关了。这又是水,是她的心底冒出来的欲望和渴慕之水!

也不知怎么洗完澡的,苏蘅胡乱擦干身体,懒洋洋的换上睡裙,朝儿子房间走去。步履套了铅块似地沉重,连往前一寸似乎都要挤出骨子里的最后一丝气力。

终于,她再次站在王行之房间的门外。

她听到王行之在极度自制下痛苦的低咽,像一只小狼独自躲在角落舔舐伤口,发出「呜呜」的呻吟。儿子在哭泣!他十三岁的时候就说自己和哭泣说拜拜。从此以后真的再也没哭过。而今晚,在剖白心迹,却得到她沉默拒绝后,伤心痛哭。

苏蘅一下愣住,隐隐的哭声牵扯着她,心如刀割,她伸手抵住门——这是一扇高三丈,重逾千斤的门,这门伫立在前,也伫立在心里,这是人伦之门,是道德之门,是禁忌之门!她下意识回头望望,好像背后有人盯着,那是「反性老chu女」庞玉贞老师的眼睛,镶在在那可恶而狰狞的核桃脸满是鄙薄蔑视,故作正经的眼睛闪着礼义廉耻的光,教导别人如何如何,自己却在孤独和对男人的恶毒怨恨中凄惨死去,那苍白的病床,惨白的墙壁和乌黑执怨的眼,她难以忘怀……

而她呢?在那令人窒息的阁楼,在那寂寞如雪的夜晚,如果不是肚子里儿子的陪伴,抑郁痛苦的情绪早就将她摧垮。若不是儿子急中生智的方法,她还要被王立强迫zuo爱多少次?如果不是儿子近似蛮横的对外警告,她将引来多少疯狂的蜂蝶?若不是儿子充满血性的保护,她也许早成了那位苏镇长的玩物,从那晚之后,不得不成为他众多情人中的一员。那一晚,如果儿子没有把被人下药的她救回家里,她也许早就因为无法接受事实而自杀!如果没有儿子这次奋不顾身的扑救,她已是冰冷的尸体,骨灰说不定已经飘洒在天地间,再无瓜葛。

「老娘这条命本来就是儿子用命换的!」

苏蘅拿出在乡镇工作时的泼辣,一挺胸,一踏步,仿佛把庞玉贞那张瘦寡老脸重重踩在脚下!她终于作出决定,手上加了力——心中对儿子的爱胜过一切!

门被推开,「吱呀」一响。王行之探头,苏蘅披着雪白的缎面睡裙,轻薄通透。袅娜而娴静的身影依着门,仿佛乘着轻风而来,被天上的皎洁月色和房里的橘黄柔光共同浸染,半仙半凡尘。

他半躺床上看地脖子酸疼,脸上的兀自挂着泪珠:「妈妈?」

「爱哭鼻子的小皮孩儿!」

苏蘅白莲花般笑着,云雾般轻盈地来到王行之身前,情意盈盈的看着他,眼似深潭,面若桃花。「都是小男人了还哭?还说自己多厉害多成熟——」

王行之不好意思的笑笑,嚯的站起,拿手臂揩泪,颤着嘴唇迟疑道:「妈妈,你——你——」

「妈妈爱你!」

苏蘅张开皓臂,窗外正在行进和游荡着的月光照在她脸上。

这柔和的光线,柔媚的诉声,柔热的气氛……王行之一下子扑上去,把她的馨香柔软紧紧抱在怀里,吸她身上的气味,紧贴她的娇嫩脸蛋!妈妈爱我,妈妈爱我!

「妈妈!妈妈!我……是做梦……吗?」

王行之激动地几次咬到舌头,全身不可抑制的战栗着。

苏蘅没说话,大眼忽闪忽闪看不清,藏着望不见底的深情。

「等等——」

他又意识到什么,冲着苏蘅问道:「是哪种爱?」

「就是那种爱。」

「那种爱是哪种爱?」

「你说呢!」

苏蘅瞪王行之一眼,仿佛在责怪他不懂风情,那双诱人的眸子水汪汪似春泉盈溢。她轻咬粉唇,害羞了似地缓缓勾了头抵着王行之强健的胸襟,额头一碰一碰的触着王行之的胸,长发垂散,半遮半掩脸上泛红,眨眼间就将成熟女人的风情散发到极致。

「是母亲对儿子的爱——」

苏蘅的声音有些低沉。

王行之的心一下子沉下去,浑身失了力气。

预料到儿子的反应,苏蘅吃吃轻笑着,抬头凑近儿子敦厚的耳垂,朱唇微张,吐气如兰:「还有女人对男人的爱!」

王行之的心一下子又升起来,浮上云端,越飞越高!

苏蘅对王行之来说,是世上最特别的女人。她庄重地给了他生命,慈爱地给予他哺育,在他生病的时候照顾他,他才得以从脆弱幼小的婴儿,长成今天这样强健有力的青年。他对妈妈又敬又爱,虽然他对妈妈的身体充满着深深地着迷和向往,暗地里背着妈妈做过许多梦,更没少意yin过妈妈在他眼前千般柔顺,能够像丰实的甜果一样任他采摘。但是事情真的发生了,他却看着近在眼前的苏蘅迟疑胆怯起来。没有妈妈的肯定和允许,他仍不敢冒犯她的尊严。

王行之想了想,唯一能做的就是吻。他就捧着苏蘅的脸,像捧着稀世珍宝,亲她的眼皮,亲她的鼻尖,然后侧了头,想完成一个仪式那样,缓缓接近苏蘅润泽的唇,贴上去。心里想这以后妈妈就是我的爱人了!然后亲她的唇。吻,吻,吻,他就用了满腔爱意般认真吻着。从蜻蜓点水到如胶似膝吻到火花四溅!苏蘅被逐渐狂热的吻逗得透喘不过气来,抬起俏脸,一半躲避一半迎合。王行之吻到苏蘅忍不住拿手抓紧他宽宽的肩膀,伸出自己的香滑嫩舌和他的勾缠在一起,那滑滑的痒痒的触感是最美的情挑。他们的唾液水||乳|交融,不分彼此。王行之仿佛通过吻,把所有对妈妈的爱慕和痴情渡到妈妈的嘴里,流到她的心里;而苏蘅从鼻端发出动人的轻吟,欣然接受这超越母子的情人之吻,用羞怯的舌,半张的唇接受儿子的爱意,作出热烈的回应。

两人拥抱着亲吻着,就那么自然而然地靠近床,滚烫的脸颊彼此贴在一起,亲昵摩擦。王行之看着苏蘅,她娇嫩的皮肤透着粉色,脸滑润极了。苏蘅张开眼睛,痴痴地看着儿子,以前不是没有吻过,然而今晚格外交心,好像彼此的心意都被对方理解,皆有母子的温情和情人的爱欲。而她发觉自己两个饱满而高耸的ru房随着自己急促的呼吸在不住的颤动。ru房上的||乳|头开始变得坚挺,发硬,||乳|肉鼓胀而热痒,想在渴求着抚摸和揉捏,吮吸和轻咬。她拉着儿子的手,坐在床边,注视着他,温柔的眼眸笼着一层朦朦胧胧的迷离水雾。

王行之简直无法思考,只能看着妈妈对他神秘一笑,执起他潮热的手,慢慢地,坚定地贴到那高耸圣女峰上。王行之看着自己覆在妈妈ru房的手,一阵激动:我和妈妈的ru房只隔着一层布啊!他的指头无法自制的向内弯曲,感受到它的柔软和弹性。好满啊!

王行之发出感叹。他小心翼翼地加了一点力,就发现妈妈的ru房犹如果冻,越往内挤压,反弹力越大,和宋老师的暄软如面团的感觉截然不同。

苏蘅瞧着儿子呆头鹅似地盯着自己的胸脯,心中悠悠一荡,把睡袍的两襟左右一分,美妙的双||乳|就袒露在前。王行之仿佛突然看到了两个太阳,一时间视野就被两个硕大的光团占满。不但如此,他还感到一阵压迫式的眩晕,好像自己已然钻到丰美的肉丘中间去了,被她们幸福地掩埋起来。像给儿子第一次喂奶一样,苏蘅一手将王行之的头兜过来,然后扶着他的脖子把那挺立的枣红色||乳|头塞进他嘴里,她感觉到儿子的舌头立刻迎上来,热而平滑的唇片顺应着分开,含着突前的||乳|头温柔而热烈的吸起来,仿佛那里还会分泌出甘甜而微腥的||乳|汁。苏蘅低低的一叹,像和煦的春风掠过软韧的柳梢。她低头像圣母一样看着王行之。

那眉,那眼,那鼻子,都像极了她。那时鼓时瘪的腮帮子,那憨憨的吮吸透着一股急切,激动,一如小时候,竟让苏蘅心里生出一股子母性的骄傲来。

「嗯,行行,乖儿子,慢点儿——」

苏蘅拿手抚摸着王行之的额头,把他微乱的发往后捋齐,尖尖手指插进发隙,缓缓梳理着,抚摸着。王行之终于有了勇气,意识到自己不再是为了得到赖以生存的||乳|汁而吮吸这里,他的目的更变了,应该是为了欲望而吸!

王行之急急地哼出声,空闲的左手无师自通地托住另一只ru房,揉捏着,抚摸着,然后他就记起宋景卿教他的手段,拇指食指找到那个挺立的||乳|头,细搓慢捻。

苏蘅触电一般全身一抖,「呀!」

的低叫,胸挺的更高了。王行之抬起头看到妈妈饱含春意的表情,成就感大增,问她舒不舒服,苏蘅媚态横生的乜了他一眼:「不许乱问——啊!」

却是王行之恶作剧般稍重的一捏,酥酥麻麻的感觉让苏蘅身体向上一跃,丰挺的双峰便跟着齐齐一跳,||乳|波荡漾,晃花了王行之的眼,左看右看,一时竟不知抓那个好!

王行之急得双手齐上,两||乳|都要抓,两手都要软。再添一张嘴,舌对着两个挺立的荷蕾,使出承自宋景卿老师的十八般武艺来,勾、挑、卷、点;刷、涂、拨、撩,把苏蘅弄得身软如棉,懒沓沓的后仰瘫在床上,颤着小嘴快一口慢一口的「丝丝」吸冷气,浑身像是骨头架子都给拆散似的,没有半分力气。

王行之满足一笑,抓得满手弹软芬芳,真真是雪拥成峰,脂凝暗香。加上微微香汗濡湿光滑的皮肤,摸起来尤为滑润趁手,他半张着嘴,搓面团似地揉了个不亦说乎不亦君子乎。

正忙乎地乐不思蜀,突然眼一瞥,看到妈妈雪白平坦,并无一丝皱褶的腹部竟像鼓面一样,一跳一跳地发着抖,连带着小巧可爱的圆肚脐眼也时深时浅,煞是可爱。就停了活,摸着苏蘅腹部问道:「妈妈你确定我是你生的吗?怎么这里一点妊娠纹都没有?」

苏蘅有些不满儿子的分心,仰脖娇嗔的怒视他,没好气道:「不是每个女人都有妊娠纹的。难道你还希望妈妈有啊!」

王行之嘿嘿一笑,赞道妈妈真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当下包住||乳|球手上不停,嘴却顺着双||乳|间的勾一路吻到肚脐眼。谁知道舌尖堪堪一触,苏蘅下腹部就猛地一缩,嘴里「呀!」

的叫起来。

「不要亲妈妈的那里。」

苏蘅拿手支在身后,撑起半身略显惊慌地看着王行之。虽然她天生好洁,肚脐眼她每次洗澡必然要仔细洗一番,但是这里不比其他部位,总有一种说不出的羞耻感,似乎是怎么也洗不干净的,王行之的吻让她身体发僵,心慌意乱。

王行之哪里肯听,把脸靠近了,舌头探进浅圆烫热的小洞,又钻又舔。

「痒……痒……啊!」

苏蘅挣扎着推王行之的头,身体像鱼一般扭动。她出生到现在,谁也不曾舔过她的肚脐眼,想不到那儿竟给她带来如此鲜明而强烈的快感。浑圆丰腴的雪白大腿一颤,紧并的大腿之上因为憋劲微露青筋,内侧的肌肉敏感地略跳几下。

王行之头抵着苏蘅的手,倒不觉的她用了许多力气,心想也许妈妈喜欢我舔的,只是害羞哩。添得越发起劲。

「不……行行……痒……嗯……」

苏蘅半眯着眼,要昏过去一样,一种陌生的感觉一肚脐眼为中心,慢慢向外扩张,最终漫到腿间,引起下腹的轻微抽搐,慢慢地,她突然有种要尿出来的冲动。她把两条长腿儿紧紧并拢,膝盖碰着膝盖,但那似痒非痒的感觉无碍的传达到她的荫部,引发那里羞人的反应。不多久她就察觉到自己下体的异样,那里似乎有一股热热的潮意,应该是湿了!

「好奇怪的感觉——」

苏蘅在拼命抑制着,下巴后仰,雪白的脖子伸直了,喉咙里发出「呃、呃、呃」的声音,鼻息又急又重。

王行之看到苏蘅的雪腹蜷起,一抽一抽的,心中突然开了窗般豁然开朗。想到莫非这是妈妈的性感带?这可是我的独家诀窍了!舌头聚成钻子,毒龙似地抵住肚脐眼的底端,搅动不停。

「嗯……嗯……痒啊……行行……别舔了……唔……唔!」

苏蘅心里想着在儿子面前要有母亲的矜持,左手把身旁的杏黄床单揪成棚毡,右手捂住自己的嘴,发出沉闷的吟哼。她的脖子优美地向左边弯曲,头抵着床。又过一会,把脚都抬到空中,两只白白红红的脚掌上下急速拍踢着空气,像小船桨拍水一般,坚持一会,又像累了般搁在床面上,粉嘟嘟的脚趾头难以承受似地蜷聚成一团。

「怎么会这样?」

苏蘅发现她对自己的身体有些陌生,它像是背离了自己的掌控。当她放下心房,卸下防御,全身放松,和自己的儿子情人心意相投时,欲望的升腾,下体的濡湿竟如此简单!丈夫费尽心力从未做到的,儿子不费吹灰之力。那独特而周到的爱抚是那神奇的钥匙,只要找对地方,她那看似牢固的情欲之锁便「叮」地一声,开了。原来她那么敏感的,并不是性冷淡!

苏蘅迷迷糊糊的想着,不再压抑自己。王行之心细的很,察觉到妈妈体内的骚动一般,捻住||乳|头的手不轻不重的加力,明显的感觉到妈妈||乳|头涨大,心跳的又重又快,已经酸涩的舌头坚持着对小窝儿地刺激,点点戳戳个不停。苏蘅又是一阵颤抖,她终于发现抗拒是徒劳的,索性由着那股令人心醉神迷的感觉融进来,在她心里开花结果,绚丽绽放。她逐渐感受它在小腹的聚集和要喷发的渴望,在她作出反应之前,快感来袭!她甚至来不及出声,像是突然被蜂蛰了一下,腿毫无预兆地弯曲并紧,向上举着,膝盖险些撞到依旧埋头腹间的王行之!

她维持这姿势大概五六秒,才吐了一口长气,把腿放平,这才意识到自己竟攀上了一个小高潮!便有些不好意思的把头钻到皱起的床单里,又拉枕巾盖住脸。

王行之还没反应过来,坐起来问妈妈这是干什么呢?

「呸呸呸!」

苏蘅突然把枕巾一扯,冲着王行之抱怨:「行行,这枕巾都是你的头汗味,臭死人了!明天罚你去洗干净!」

「妈妈,你刚才为什么要把头遮起来呢?」

王行之又不是雏儿,宋景卿的高潮他也是见识过的,马上反应过来,脸上带了古怪的笑意问道。

苏蘅本来粉融融的脸一下变得通红,支吾着说不出话来,那红晕沿着脖子漫到胸前,迷人极了!她心想你小子往常敢这样,看我不赏你一个爆栗!可此刻她实在身软心也软,怎么也气不起来。憋了半天,只用水汪汪的眸子瞟了王行之一眼,满是溺爱、害羞,然后垂了头,弯着曲线优美的脖子轻声赖道:「涉嫌机密,无可奉告!」

嘿嘿。王行之暗自得意,看着粉颊融融的妈妈,这真是百看不腻!

也许我不是不喜欢zuo爱,只是不喜欢和不对的人zuo爱。苏蘅心思模糊地想——莫非儿子是再对不过的人。她本以为前夫讽刺她是个性冷淡,石头女人的话自己不会在意,然而今晚她才发觉,这些话她一直记得很清楚,甚至连王立的嘴脸和表情都浮现眼前。然而她不再是了,就像中国甩掉「贫油国」的帽子,她的冰女称号一去不复返了!

与王立同房时候,杜蕾斯人体润滑液次次必备,她的荫部干燥而发冷;这次情况不同,那些个化工产品压根就用不着。一切都是大自然赐予的,像草木开花结果一样奥秘而自然,像日升月落一样顺遂而完美。都说女人湿润与否和动情与否切切相关,而她察觉到自己的爱液如此汹涌,显然已是情萌欲发了!她想像那令她害羞脸热,心跳如鼓的体液起先一定是透明清澈的,再后来就变得又粘又稠,鲜榨的芦荟汁一样。

我又闻到了!王行之一皱鼻子,狗一样咻咻响。苏蘅身上此刻散发着天然魅惑的雌性气息。像一张网,今晚捕了一只大鱼叫王行之。王行之愿者钻网,他一闻到妈妈性器的独特气味就好像醉了般,一颗胚胎时就留在他身体里的种子被母亲下体的气味催醒,发芽生长。这种味道是其他女人不可能有的,她在挑逗王行之的xing欲时,格外带来一种神秘的亲切感。他头也昏沉了,脸热得发烫,出气如牛,交合的欲望屏蔽了一切的理智和思想!

「哈!哈!哈!」

王行之看了一会禁不住了,站在床边喘着粗气,把腿间兴奋的荫茎向上顶起,已经勃起的很充分了,紫巍巍的硕大gui头炫耀似的从内裤松紧带出探出,光洁发亮,内裤下的茎身长矛般雄壮威武。

「妈妈——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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