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0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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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莎丽胯下直挺着,象一枝在寻找目标的猎枪。尼娜则被四肢摊开捆在桌上,屁股伸出桌沿,正对着阿莎丽下体昂起的**。

“去让她享受最后的快乐吧。”卡尔扎伊命令阿莎丽。他躺到高处一个豪华舒适的椅子里,开始欣赏她们的表演。

阿莎丽不清楚究竟尼娜要受到什么惩罚,但她很清楚,自己必须在卡尔扎伊面前出色地表现,否则,他会让她生不如死的。面对这个男人,她除了恐惧,还是恐惧。本来兴味盎然的旅行,现在实实在在成一场噩梦了。

阿莎丽开始动作。她俯下身,用舌尖轻抚着尼娜的下体,用牙齿轻咬她的阴核,同时让唾液润湿她干涩的**。尼娜发出轻微的呻吟,身体开始兴奋,**湿润起来。因为手被捆在腰后,阿莎丽很难让**准确地插入尼娜**,只能凭下体的感觉一次次尝试,而每一次**和尼娜的下体接触,传来的压力让尚未复原的**疼痛不己。

**终于进入了尼娜身体,现在,两个女子的阳道插在了同一根**的两边,都没入很深。忍着每一次抽动的剧疼,阿莎丽努力运动着,不停向尼娜传递着快乐。尼娜的声音越来越大,终于,在一声带着哭声的闷哼之后,她松开了绷得很紧的肌肉。

阿莎丽肯定自己的**经过这番摩擦又破裂了。果然,**被拔出身体时,她看到上面沾满血迹。

卡尔扎伊似乎很满意阿莎丽表现,接下来,让阿莎丽跪在一边,他开始无休无止地享用尼娜的身体。他的身体简直象一头公牛,整夜,尼娜都在发出各种叫声,是快乐?痛苦?留恋?绝望?阿莎丽分不清。总之,不是女人在享受**时该有的正常声音。

天明,尼娜被带出帐篷。卡尔扎伊梳洗一番,把阿莎丽也带了出去。

尼娜己经被四肢张开捆在一个架子上,绳子牢牢束缚着她的手臂、胳膊、大腿、小腿、腰,甚至脖子上也勒着一条绳子。她两腿被分得很开,荫部朝天敞露着,荫毛已被刮净,露出尚稚嫩的粉红色**。看着被如此严厉束缚的尼娜,阿莎丽想起夫为自己穿环的情形。她预感到,卡尔扎伊的处罚是针对尼娜最娇嫩的部位的。

“亲爱的夫,你知道我在地狱中吗?”阿莎丽哀叹着。

阿莎丽的双脚也被捆住,和手上的绳子连在一起,她只能跪着。她被放到尼娜身前,可以清楚看到将发生的一切。

人群聚拢成一个圆圈围住她们。卡尔扎伊站到中间,“对于爱嚼舌的女人,我们贝都因人如何处置?”

“封住她上面的嘴,再锁住她下面的嘴。”众人回答。

“照办吧。”卡尔扎伊冷漠地下令。尼娜不绝口的求饶声丝毫没能打动他。

一个衣着怪异的男人走到架子边,他是部落的巫师。他打开手中的布包,里面是些古怪的工具。阿莎丽被这些东西吓了一跳——简直是一套屠宰牲口的工具。她的心怦怦乱跳,暗自为尼娜祈祷。

巫师拿起一根粗针,穿上细麻线,捏紧尼娜的双唇,一针穿了下去。尼娜发出一声痛喊,接着便发不出声。七八针以后,尼娜的双唇被麻线缝在了一起。不管多大的痛苦,她都无法再发出半点声息了。她拼命摇晃全身唯一能动的头,脖子被绳子勒得通红。阿莎丽想不到他们竟用如此惨酷的方式封住尼娜的嘴。她痛苦地自责着,恨自己的冲动给尼娜带来灾难。

阿莎丽旅行记

巫师对自己的手艺很满意,熟练地把尼娜唇上的麻线打结系牢,他转向她的下体。他右手拿起一把形状怪异、闪着寒光的小刀,左手在尼娜的**、阴di上摩娑着。很快,**充血变得肥大。没等阿莎丽反应过来,巫师提起尼娜的**,一刀割了下去。他的动作非常迅速,片刻工夫,尼娜的大小**和阳蒂就脱离了身体。

尼娜的身子在紧缚全身的麻绳下疯狂地扭摆着,像煎锅里的鱼一样不住地弓起身体,鼻腔发出痛苦而怪异的闷哼声。可以想像,她经受的痛苦是何其惨烈。几分钟后,浑身汗水淋漓的尼娜瘫软在架子上,身子停住了挣扎。

阿莎丽看得血脉喷张,如果没有绳子的束缚,她早已不顾一切冲上去了,可惜,无情的绳索深深陷入肌肤,她只能发出尖厉的叫声。她做梦也想不到,世间还有如此没有人性的惨剧。唉,面对女人的苦难,女人总是感同身受。

切除完尼娜的全部外性器,巫师开始用麻线缝合她的**,除了一个细小的排泻孔,整个**闭合在一起。他把一根小木棍插进小孔,防止**堵塞,然后解开尼娜双腿,把它们并拢,用绳子一道道捆紧,这样防止脚的运动撕裂伤口,可以加速愈合。尼娜早就疼得昏死过去,象烂泥一样任由摆布。

阿莎丽己经被眼前惨无人道的景象惊吓得麻木了。她只知道,如果不进行手术的话,尼娜将永远不能享受性生活了。既使用手术再次切开**,永远失去性外器,她做为一个女人该享受的快乐也几乎不存在了。天,她才十九岁啊!在强烈的痛苦和自责中,阿莎丽昏倒了。

醒过来,阿莎丽己躺在一个豪华房间的沙发上。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坐在办公桌后,旁边站着表情恭敬的卡尔扎伊。阿莎丽四处扫了一眼,明白自己是在一所城市,已脱离了噩梦般的沙漠部落。

“这里是开罗,阿莎丽小姐。”男子开口了,“卡尔扎伊酋长告诉我,你是他见过最坚强的女性。”卡尔扎伊喏喏附合着,很明显,他敬畏这个男子。

“你在埃及的旅行结束了,”男子拿出一张支票,“这是对你在这里所受的伤害和惊吓的一点歉意。”阿莎丽接过支票,五十万美元,她吃了一惊。但此刻,她最关心的是尼娜。

“酋长先生,能告诉我尼娜的情况吗?我希望她能获得自由!”

“她是我的奴隶!我有权任意处置她!”卡尔扎伊恢复了酋长本色,“看来你还是没学会做一个顺从的女人!”

“这个世界不该还有奴隶!她应该是自由的!!”阿莎丽愤怒了。

“这是游牧民族的传统。我想我们不该干涉。要尊重他们的民族传统,阿莎丽小姐。”男子显然很清楚一切。

“好吧,我尊重你的传统。”阿莎丽扬了扬手中的支票,“我尊重你们买卖女性的传统!你用五万块买了她,我用五十万向你买她的自由!”

“很遗憾,如果你昨天开出这个价,我很乐意成交。现在——她己经在去非洲的路上了。己经有人买走她了。”

阿莎丽瞪直了眼。

送走卡尔扎伊,男子对阿莎丽说:“也许你认为尼娜是因为你而受到伤害,心存歉疚,所以想拯救她。其实不是这样。非洲一个部落首领已买下了她,并且要求对她行割礼后送去,你正好赶上罢了。”

“割礼?”

“就是你所看见的一切——在非洲很多地方,这是女性成年的必须仪式。”

“上帝啊,世界上还有这么残酷的仪式?”阿莎丽吃惊地捂住嘴,“但是,把妇女象牲口一样买卖的传统和伤害女性身体的风俗难道不应该铲除吗?“

“请记住,阿莎丽小姐,有人的地方就有邪恶。凭一己之力,你是改变不了什么的——今天你救一个尼娜,明天会有十个尼娜陷进更悲惨的命运。除了等待全体的觉醒,我们做什么都是没有意义的。”男子严肃地说。

“没有人去呼唤,人们怎么觉醒呢?”阿莎丽思索着……

在开罗游览了三天,彻底恢复了身体,阿莎丽怀着哽哽在喉的压抑,离开这个噩梦之国,飞向她向往已久的神秘国度——中国。

深秋的北京己经很凉了,从烈日炙人的中东一下来到寒意袭人的亚洲东部,阿莎丽很不适应,冷得直打哆嗦。幸亏来接她的张先生为她准备了大衣,很快她就在温暖的呵护中了。

车子驰入北京市区,迎入阿莎丽眼帘的是塞满道路的汽车和两边滚滚的自行车流,如此壮观的场面让她兴奋不己。阿莎丽的故乡荷兰也是自行车大国,喜爱骑自行车的人也很多,但比起这象洪水一样在道路两边奔腾的车潮,那就逊色之极了。

身边的张先生问:“阿莎丽小姐会骑自行车吗?”他的英文非常流利。

“当然,是自行车陪着我长大的。”

“那好极了,我也喜欢骑自行车。明天我们就骑自行车逛逛。”

果然,第二天阿莎丽和张先生一人骑一辆自行车,在偌大的北京城自在地逛了一整天。阿莎丽很开心,这个古老国度的一切都让她新奇不己。尤其那些散发着悠远的历史气息的胡同,更是令她留连忘返。一路上,张先生认真地介绍,这是什么什么街,那是什么什么胡同,好象怕她丢了似的,搞得她好笑。

晚上,张先生把她送回酒店安顿好,给她一份北京地图,便离开了。这让阿莎丽很意外,她以为白天游览完毕,晚上会开始游戏,结果却什么也没发生。张先生甚至连把她束缚起来过一夜的念头都没有,这让她有些失望——身上不戴点什么,她己经睡不着了。想来想去,她用丝袜把自己的手脚绑紧,好歹过了一夜。

阿莎丽知道她的中国之行绝不会是纯粹的游山玩水。只是,她实在看不透这些含蓄的中国人,他们永远不会直接了当地告诉你他们要做什么。“哈,一个玩**都这么内敛的民族。”阿莎丽觉得这些黄皮肤黑头发的人很有趣。“管它,既来之则安之吧。”她入睡前的最后念头。

第二天一早,张先生如约来到酒店,阿莎丽已梳洗妥当。照昨晚约定的,他们今天的日程仍是骑自行车游览北京。“看我给你的地图了吗?”张先生笑着问。阿莎丽很窘,她早把地图扔一边了。她不好意思地看着他。

张先生变得很严肃,“阿莎丽小姐,我希望你能很快熟悉北京的道路——否则你会后悔的。”看着他的表情,阿莎丽才意识到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但她实在不知道这个古怪的中国人的意图究竟是什么。

和昨天一样,张先生一路向阿莎丽讲解着北京的道路,一边问她问题,直到她能大致说出自己所处的位置,他才表示满意。回到酒店,他们专门研究了两小时地图,阿莎丽拿出设计师的素养,努力熟悉着地图上的道路,直到它们基本存在心中。

同样地,张先生没有对她做任何事便友好地离开了。这种太反常的表现让阿莎丽很紧张——他宁可他做点把她捆绑起来之类的事,那样她会踏实得多。她害怕这种犯人等待判决般的心情。

第三天,吃过午饭,阿莎丽被带到一条她记得好象来过的胡同里的一个四合院。进到一间屋子坐下,张先生递给阿莎丽一张图片。图片上是个奇怪的木制装置,形状象马,背上伸着一根棍子,四个腿上有轮子。好象是某种xing虐设备,阿莎丽判断着。她不解地望着张先生。

“这是中国古代处罚荡妇的刑具——木驴。”张先生解释道,“不守妇道的女人往往被这样处罚:绑住她的双手放到木驴背上,木棍插入她的**或肛门,而木棍和轮子是连在一起的。推动木驴,轮子的转动带动木棍,它就不停地在她体内**。木驴走得越快,木棍运动得也就越快——有很多女性在木驴上送了性命。”

阿莎丽不太理解“不守妇道”的意思,望着图片上长得吓人的木棍,她愤懑地想着,“为什么在人类历史上,不管在世界的哪个角落,做为弱者的女性不但没有被爱护,反而总是被惨无人道地摧残?”

“你的任务是——”张先生的话打断了她的思路。她被带到里屋。一辆自行车已经在等着她——如果它能被称为“自行车”的话。看上去和普通自行车完全一样,只是座位上伸着两根粗长的**,一双皮手套环状紧附在车把上,一双长筒皮靴则分别和脚蹬连为一体。车把正中,是块小巧的电子时计。

“这是根据木驴的原理为你准备的。”张先生解释着,“你将骑这部自行车独自完成一次旅行。”现在,阿莎丽才明白要她熟悉北京的目的。马上要面对一种前所未有的挑战,阿莎丽身子发虚,同时一阵燥热。

脱掉身上的衣服,阿莎丽穿上羊毛内衣,外面穿上长及脚踝的大衣,脚上是一双露臀的厚羊毛袜。张先生把她扶上车坐好,两根**深深没入**和肛门。她的手掌插进车把上的皮手套,系紧手腕处的皮带,她的手掌、手指呈握姿牢牢粘在了车把上。同样地,双脚被放进靴子系紧,连在了脚蹬上。腰上加了条链子,拉紧锁在车座下,阿莎丽就被牢固地束缚在了自行车上。

一大团纱布塞进阿莎丽口中,外面用胶布封得很紧密,再戴上一个口罩,看上去她与常人无异——她连向路人问路的可能性都没有了。

“这辆车用的是回链式刹车,你回转就能刹住。”张先生拍了拍阿莎丽丝毫不能动弹的手指,安慰般地说。“我想你对北京己经有所了解了,”他看看表。“现在是下午五点,七点以前我会在中国大饭店大堂门口等你——我想你知道它在哪儿。大约有十公里路,我想你能顺利赶到。当然我得提醒你,中国是个传统、保守的国度,如果你在路上摔倒或出现别的意外,我想你明白将会出现什么情景。如果过了七点你还没能赶到,我就离开。你就自己想办法解脱这辆有趣的车子吧。”

说完,他扶着阿莎丽,把她推出院子,来到胡同口。“祝你好运!”他用力推了一把车子,送阿莎丽上路。自行车摇摇晃晃,阿莎丽连忙用力蹬了几下。下体的**立即在脚蹬的转动下运动起来,阿莎丽被剌激得一阵战栗。

稳定住自行车,阿莎丽低头打量着自己的装扮,长大衣很好地掩饰了一切。在旁人看来,她只是穿着大衣、皮靴,戴着手套,用口罩挡风的骑车人罢了,这种打扮在深秋的北京是司空见惯的。只是旁人不知道,她的双手、双脚和身体是无法离开自行车的,有口也是不能言的。如果没有外力的帮助,她将永远与这辆古怪的车子为伴。

确定了别人不会看穿她的一切,阿莎丽鼓足勇气,向前驶去——她别无选择,没有人会给她回头的机会。**随脚蹬的运动不停**着下体,很难受,但阿莎丽根本顾不得去体味什么,高度紧张的她只有一个念头:用最快的速度达到指定地点,完成这个可怕的任务。

自行车驶出巷子,转上了大街,融入了车流中。时值下班,道路上很多自行车。天气很冷,人们正急急忙忙往家赶。对她这样一个金发碧眼、骑着自行车的游客,并没有引起太多注意。这让一直惊慌不安的阿莎丽找到些镇定。

阿莎丽用平稳的速度让车不疾不缓地行驶,以免**和肛门受到太大剌激。同时,她紧张地观察着道路两边的建筑并努力在记忆中搜寻、对比,以确定自己的方位。此刻,她有些懊悔前两天没有完全用心记住北京的地理特征。

经过一番比较,阿莎丽大致确定,自己是在中国大饭店以西。她记得中国大饭店是在东三环。确认自己的行进方向正是向东,她加快了车速。下体的阴具骤然加快了**速度,阿莎丽被剌激得浑身直颤,yin液开始流淌。

道路笔直,也算宽敞,阿莎丽不费多大劲就行进了很大一段路,没有任何麻烦。尽管身子被束缚在自行车上始终让她忐忑不安,但一路顺风让她有些放松,她己经有闲暇体味一下这种独自一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束缚着前行的乐趣了。她渴望暴露的**得到很大的满足。

“以聪明闻名的中国人的确不简单,大概也只有中国人能想出这样剌激的**花样。”阿莎丽赞叹着。看看车把上的时间,已近六点。越来越暗的天色增添了阿莎丽的安全感。看来可以轻松地完成这次任务了。

可惜好景不长。路上的自行车越来越多,更多下班的人加入到车流中。阿莎丽紧张起来:太多车的话会影响她的速度。更要命的是,她绝对不能因为任何原因停下。

前面是个十字路口,远远地,阿莎丽看到是红灯,路口巳经密密麻麻停满了车子。阿莎丽立即回链刹车减速——上两个路口她就是用这种方式过的。以缓慢的速度行进,到路口正好变成绿灯,就顺利地通过了。肛门的**随链条的回转狠力地插了几下,阿莎丽差点叫出声来。这辆车的设计就是这样,回链时肛门**的撞击力特别大。

路口快要到了,却仍然是红灯,阿莎丽慌了,她不明白这个红灯为何如此漫长。眼看道路被等红灯的车子阻住,阿莎丽感到世界末日快要降临了。停下就意味着摔倒,就意味着在这些爱看热闹的中国人面前丢尽自尊。她再不能接受耻辱了。

情急之下,阿莎丽猛一拐车把,硬生生把车冲上了人行道。车子的颠簸令下体被**戳得生疼。阿莎丽顾不得这些,用力猛蹬几下,控制住差点摔倒的车子,转下右边的另一条路。

行人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纷纷避让这个疯子一样的外国女人,有人发出骂声。阿莎丽哪有工夫理会这些,刚才这么一搞,她已经浑身是汗。座位又湿又腻,早已浸满了yin液。

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阿莎丽继续前进。她现在的方向是往南,她必须在下一个路口左转,回到向东行驶的路线。

很不幸,又一个红灯在等着阿莎丽,她急得快要哭了。如果再用刚才的方法,那她就与目的地背道而弛了,那样的话她无法在七点前赶到——巳经六点十分了。只要能赶快从这辆停不下来的自行车中摆脱,她什么都愿意干。

看到路口的车不是很多,阿莎丽决定孤注一掷,反正被牢牢缚在车子上的她也没什么选择。她加速从车丛中冲过去,路口等红灯的人们猝不及防,几部自行车被带倒了。

阿莎丽豁出去了,她强行穿过自行车丛,怀着近乎绝望的心情闯过红灯,硬向左转去。马路上响起剌耳的汽车刹车声。阿莎丽从汽车缝中惊险地钻过马路。

经历过这番惊险,高速运动的**迫使阿莎丽流出更多的体液,阴具更深地顶入**和直肠。阿莎丽感到子宫在一阵阵抽搐,疼得难以形容。现在她恨死这架会运动的xing虐机器——居然是自己被迫让它运动并无情地摧残自己的身体。

口腔里的纱布阻碍着呼吸,阿莎丽的鼻子发出沉闷粗重的呼吸声。纱布早已被唾液弄得湿漉漉地,十分难受,如果手能自由活动,她早已迫不急待地把它扯出来了。可惜,她办不到,她只能任由它阻在口中。

长时间被迫保持固定的骑行姿式,阿莎丽的肌肉己经开始发麻。尤其是被皮靴固定在脚蹬上的双腿,因为始终在不间断蹬动,加上精神一直高度紧张,己沉重地像灌了铅。阿莎丽多想马上挣脱束缚着双手的手套和束缚着双脚的皮靴,离开肆虐着下体的座位,撕开封住嘴巴的胶布,自由地舒展身体、自由地呼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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