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9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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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神经在**后突然放松,她已经快虚脱了,压根就没力气说话,再说,这种问题怎么回答呢?此刻她的担心是,或许这趟旅行结束后,原来那些简单的xing虐游戏再也无法满足她了。"唉,**真的是有钱人的游戏啊!"她暗叹着。

夜晚是在游乐场里度过的,待客周到的法赫特专门为阿莎丽安排了阿拉伯风情舞蹈表演,精彩的演出完全吸引了她,最后她和美丽的阿拉伯姑娘们一起欢快地舞蹈,度过了欢乐尽情的一夜。

阿莎丽抽到的第二张牌是"直上云霄",看见这几个字,她的头都大了,一个"极品飞车"已经够呛,"但愿这次不会把魂吓掉。"她实在是怕多于爱了。

阿莎丽眼前是一个足有五十米高的金属架,底部安着一个座位。她曾经玩过这种游戏,它其实是就是一部简易的高速电梯,人坐在座位上系好安全带,座位就会沿金属架的槽道飞速上升和下降,让人充份体验失重的剌激。不过,现在这个座位上可没有安全带,只有一条把腰部锁紧在椅背上的金属带,座位底部固定着一副铁镣和带链的铁铐,更糟的是,座位正中是一长一短两根栩栩如生的塑胶**。

在法赫特指挥下,阿莎丽顺从地坐到座位上,任**剌穿自己的**和肛门,顺从地让双脚并拢被铐镣紧锁住,顺从地让纤腰被金属带紧扣在椅背上,顺从地让双手被铁铐锁住并被连在脚镣上的铁链紧紧拉住——她已经不敢去想,接下来会经历什么了。

法赫特消失了,阿莎丽就这样上身被迫前倾、头低向下,一动不能动地呆着。炎热的天气已令她浑身冒汗,但过于紧张的心情让她无暇顾及这些。她暗暗骂着法赫特,如果他把她的双手贴着椅背吊在头上,她会觉得安全和踏实得多,而现在——

没有任何预兆,椅子飞速向上冲去,首先是完全失重的恐惧令阿莎丽恐怖地大叫起来,然后她才感到身体的急速下坠让**和肛门被狠狠戳了一下。地上的景物连速变小,阿莎丽害怕地闭上眼睛,她可以肯定,身体的全部重量都集中在腰部的金属带上,如果没有它,头垂向下的她肯定被甩出椅子了。

椅子在最高处停下了,惊魂未定的阿莎丽恐惧望向脚下,地上的一切都变得很小,有个小黑点,似乎是法赫特在向上张望。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事实,她觉得金属架在不停地晃动,她拼命挣扎着双手想挣脱,似乎这样可以获得点安全感。

停留了半分钟,阿莎丽被急速向下降,眼睁睁看着大地扑面而来,她已经害怕得想哭都哭不出来。椅子不停地升降着,心随着身体的起落剧烈跳荡,阿莎丽脑中己经一片空白,四肢在镣铐中下意识地扭摆,想要抓住点什么。一股热流从体内涌出——她的全身肌肉早已麻木,尿液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同时,**在重力的作用下仿佛是有生命的活物,一次又一次肆无忌殚地冲击着阿莎丽无法控制的下体,身体笼罩着强烈得令她绝望的快感,这种痛苦到极点的快感让她想大声叫喊,但声音到了嘴边,就仿佛碰到一堵无形的墙,随着心脏的收缩而喑哑地沉没下去,她只能抑闷、惊恐地承受着这比强jian残酷十倍的游戏。

被尽了性的法赫特从机器解下时,阿莎丽己经大汗淋漓、头发散乱、神情迷离了。体内仿佛有一个火球在不停翻滚,要把她的一切烧焦。好半天,她才从昏乱中回过点神。"你可真是个坚强的姑娘,"法赫特赞叹道,"要知道,以前那些女孩子可是全都昏过去了。好了,我们去凉快凉快。"

除了极度的恐惧,阿莎丽并没有在这架可怖的机器上得到满足,相反,身体被它搞得极为空虚和渴望。强压住体内灼人的燥热,她随法赫特朝一个场馆走去。一个巨大的、碧波荡漾的室内游泳池出现在阿莎丽眼前,她再次惊叹起来,想不到在这滴水贵如油的地方,居然还有如此奢华的没施。

水温非常逸人,阿莎丽舒适地在水中游了十多分钟,精神明显好多了。"你真是条可爱的美人鱼!"坐在岸边欣赏着她美妙曲线的法赫特由衷地赞美,"现在,让我们看看一条真正的美人鱼应该是什么样……"〗

阿莎丽被唤上岸,法赫特用一条绳子把她双手手腕合在身后捆住。绳子剩佘部份从她屁股中间沿肛门和**穿到前面,在她的阴环上穿过,打结系紧。**和肛门的位置有两个绳结,正好紧压着它们,这样一来,阿莎丽只要稍微动一下手,绳子就会扯动阴di、**和肛门,带来强烈的刺激。法赫特拿出一个奇怪的鱼尾形的筒状束腿为阿莎丽穿上。阿莎丽双脚并拢平躺在地上,他把束腿套进她的脚往上拉,刚好到她腰部,收紧腰部的皮带,阿莎丽的腰以下部份就被它紧紧绷在一起,看上去她的确成了安徒生笔下的美人鱼。

阿莎丽不知道束缚住自己下半身的东西是什么材料做的,质地很轻,没有橡胶的闷重感,而且富有弹性,她可以象鱼一样轻巧地摆动它,但也无法让被紧合在一起的双腿分开一点点。阿莎丽用被绑在身后的手试着去感测它的材质,下体马上被绳子扯了一下,阴di传来酥痒的感觉,身子象被电击似地抽搐,她马上停止了手的动作——她喜欢这种感觉,但她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主动表现自己的yin荡。

法赫特把一个气垫放入冰池,把阿莎丽抱到上面躺好,"你也累了,好好休息吧。"说着,他把气垫推向泳池中央。,尽管手脚都被束缚住,阿莎丽知道,只要自己不做任何挣扎,在这平静的水面上是没什么危险的。阿莎丽的确是很累了,她安静地躺着,眼前的一切渐渐朦眺,淡去……

哦,好象是躺在夫怀里?对,是夫,他象抱婴儿般温柔地抱着她,轻轻摇晃着,让她甜美地陶醉着……"咦,夫怎么越摇越快?快-快停下,夫,我受不了了!"

阿莎丽蓦然睁开眼,她惊慌地发现,原本平静如镜的水面,此刻正翻滚着越来越大的波浪,而法赫特早已踪影全无,空荡的泳池里,只有她独自在波浪中颠簸。阿莎丽不清楚法赫特是否知道她的危险处境,没有任何活动能力,一旦汽垫被浪掀翻,无法逃生的她就要葬身水底了。她惊恐地盼望波浪赶快平息,法赫特赶快出现。

波浪越来越大,几乎是汹涌了。终于,阿莎丽被甩下气垫,落入水中。求生的本能让她拼命摆动"鱼尾",尽力让头浮出水面,被绑在身后的双手也本能地挣扎着,阴di、**、肛门传来的刺激和求生的**复杂地混在一起。双脚的摆动有些效果,她的头能够呼吸到空气,她甚至能感受到随手的动作而一次次传遍全身的快感。但是,随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摆动得太用力的下肢也越来越沉重,阿莎丽快要没力气力了。

终于,阿莎丽停止了脚摆动,只有手在无望地挣扎着,法赫特仍然没有出现,她绝望了。,在水淹没头顶的瞬间,迎面而来的,是窒息的、带着死亡的黑色气息的强烈**!甚至,它带着溢满口腔的甜味——所有的恐惧都消失了,眼前是绚丽耀眼的光华,身体仿佛轻飘飘升在空中,无比舒畅,无比自在。阿莎丽停止了挣扎,用心品味着这奇异的快乐。身子慢慢沉向水底……

一张大网从泳池底升起——在阿莎丽彻底放弃对生的追求之际,她被早已铺在池中的大网捞到半空。法赫特走了进来,看着被渔网勒成一团的阿莎丽,他很满意自己的作品,"哈哈,捕到一条漂亮的美人鱼!我可真是幸运。"

阿莎丽不停地咳嗽着,她已呛了不少水,此刻的她除了死里逃生的喜悦,还有着深切的感慨:"死亡降临的一刻,是否也是生命最灿烂的时分?"她知道,终此一生,她都无法再体验它了,"或者,它会在我真正死亡时再来临吧。"

"我很感激你对我所做的一切。"在法赫特宽大的卧房果,阿莎丽认真地对他说,"你让我学会深刻地去理解生命的意义。懂得如何去追求生命的价值,让它焕发光彩。"法赫特严肃地看着阿莎丽,"听到你这样说我很开心——你是个非常能领悟人生的人。"阿莎丽第二次听到别人这样评价她。

停了停,法赫特说:"生存的价值是什么?很多人追求财富、地位,似乎得到这些人生就有价值。我富可敌国,有名有利,早就超越了大多数人的梦想,因此我明白,这些东西对生命本身是没有任何价值的。生命的价值在于——完全地、完美地释放自己的人性。如果天性你是善良的,你就尽情表现你的善良,不要因为别人说你伪善或怕被伤害而收藏你的爱心;如果你天生是渴望爱的,你尽管去尝试,尽管去追求、满足你的爱欲,不必在意别人的目光,不要怕别人说你朝三暮四、水性扬花。当然,前提是不伤害别人。

"我们生存的社会可悲之处,在于它总让人虚伪地存活,盲目的物质追求带来的各种教条让所有人都压抑了心中最人性的**,尤其阴暗的**。其实,什么是阴暗?谁有资格来评判?哪个人心中没有不敢告之于人的欲念?只要能比别人更多地释放、表现自己的**,你的生命就比别人有意义。像你,你的人性中充满对**的爱,你敢于勇敢地尝试、体验,不断释放自己的**并努力探索,你的生命就充满了光彩。如果你总是迟疑、幻想,因为种种顾虑不敢去亲身经历,你的人生会是怎样?"

"我想我会在痛苦中度过一生。"阿莎丽不加思索地回答。"聪明的姑娘。"法赫特笑了,"好了,你的**得到了满足,是否你也该满足我的**呢?"

"愿意为您效劳,我的主人。"彼此的真诚的交流令阿莎丽无比轻松,她迅速地进入了谦卑的**状态。

一架银光闪闪的腰手枷已经竖立放置在房里,阿莎丽饶有兴致地打量这个将要用在自己身上的漂亮金属装置.她喜欢它漂亮的金属光泽.

它似乎是由三块大小不一的金属板构成的一个整体,上面呈倒三角分布三个孔,下面的孔特别大,就象一个直立起来的大号颈手枷.法赫特把金属枷板拆成三块,露出孔槽,开始处置阿莎丽。

他让阿莎丽面对枷板站好,分开两腿,把它们分别锁在腰手枷底座两侧的金属铐中,然后令她身体九十度前倾,腰部正好卡在最大的孔槽中,合上一块板,阿莎丽的腰就被紧紧枷在最大的孔里,身子被枷板分隔在两边,再把她两手向后上拉,放进两个小孔,合上第三块板,把双手也枷住了。

这样,阿莎丽腰以上部份在金属枷一侧,双腿和臀部则在另一侧,双手被反向上锁着,双脚呈八字型被锁着,她不但丝毫不能动弹,因为宽大的枷板的遮挡,她也无法知道身后在发生什么。她喜欢被这样束缚,她感到肾上腺素在迅速分泌,她急切地猜测着,等待着。

皮鞭清脆地落在阿莎丽高翘的丰臀上,火辣辣地疼。和上次被鞭打不同,现在她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只能彻底接受他施予的痛苦。伴随着阿莎丽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叫声,皮鞭不紧不慢地抽打着。力量很重,阿莎丽感到落在身上的每一鞭好象都把肌肉撕开了,但最初的疼痛感过去,她再不觉得任何痛苦,快乐的热流在身体内涌动,下身早已泛滥成灾。

法赫特满足地放下鞭子,阿莎丽也满足地放松肌肉,尽管没有达到**,但整个鞭打的过程对她来说也非常享受了。正如苏珊娜所言,她的确是爱上了这种对身体的残酷惩罚。

法赫特拍了拍手,悦耳的铃声响起,一个双手被皮带连同上半身紧紧缚住、脚上戴着皮脚镣、头上戴着面纱的阿拉伯女子袅娜地走了进来,她的颈部、||乳|夹和脚踝上都挂着银铃,每走一步,宽大的房间里就漾溢起动听的铃声。她在阿莎丽面前停下,法赫特伸手揭去面纱,让阿莎丽惊奇的不是她惊人的美貌,而是她嘴上戴着的口塞,口塞露在外面的部份,竟是一根足有二十公分长的橡胶**。**明显是中空的,她的唾液正不断地从**流出。

“做为我的贵宾,你当然应该得到最好的享受。”法赫特做了个手式,美丽的阿拉伯姑娘顺从地转到阿莎丽身后。阿莎丽无法看到后面,但能感觉姑娘跪在了自己两腿之间,然后她口塞上的**轻柔地触上了下体。**轻轻滑动着,抚摸着阿莎丽下体的每一寸地方,然后进人了阿莎丽本已泛滥的**。

姑娘的动作是训练有素的,随着她头部的运动,阿莎丽不停地溢出**,同时她也感到,在**对**的挤压下,姑娘的唾液正源源不断地在她体内聚集——她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一位异国美女用这种方式带给她快乐,的确是全新的美妙享受。

一根**抵在了肛口,是沙赫特的,阿莎丽可以想象,法赫特正以怎样的姿势跨在姑娘头上向她发起进攻。因为橡胶**还在**中运动,肛门被撑得很紧,法赫特的**通过肛口时阿莎丽汗都疼出来了,但当它完全没入直肠,她便是完全的喜悦和激动了……

“一次完美的演出。”阿莎丽对充满激|情的昨夜的评价。她承认,自踏上旅程以来,这是她最为放松、最为投入、最激|情四溅的一夜——到后来,她甚至主动要求和阿拉伯姑娘互换了角色,找到一种新的乐趣。当自己戴着**口塞的嘴贴近姑娘的下体,传来的芬芳气味是多么令人陶醉,而**插进去的那一刻,姑娘发出的娇吟,又是多么令人满足啊。阿莎丽怀疑,自己似乎有点爱上施虐了。“或者,s和是可以不断转化的吧,在不同的环境和心情下。”一边吃着早餐,她一边思考着。

法赫特走进来。尽管相识不过两天,彼此却都很觉亲切了。在他面前,阿莎丽格外轻松,没有半点心理负担。她也说不清为什么会有这种表现,或者,昨夜真诚的交流产生的效果吧。心与心是要沟通才会共鸣的。

“可爱的姑娘,我们去观赏利雅德的风光。”阿莎丽喜欢听他怪腔怪调地称自己“可爱的姑娘”,也很高兴出去走走,不过,很快她就知道这不是一次轻松的观光。

阿莎丽是以这样的“衣着”和法赫特走出去的:一套皮革连体束缚带紧绑住上身,身后的双手被皮带勒得难动分毫,穿过荫部的皮带紧紧兜住插在**的电动**。脚上戴着链长二十公分的皮镣,一对份量很沉的铂金||乳|夹拴住**,链子连在腰部的皮带上,她被迫只得向前微弓着身子。最难受的是嘴部,口腔被纱布塞得满满得,外面被胶布缠了无数圈,她想动动舌头都难。

这一切都掩盖在阿莎丽身上淡绿色的长袍和厚面纱下面,她不得不赞叹,阿拉伯女性的传统服饰的确是最适合户外调教的。起码,在任何人眼中,现在的她都只是个身形高挑的阿拉伯女子罢了。谁会想到,美丽的长袍里,是个被**挑逗得欲火焚身的女人?

车子开到一个人潮涌动的热闹地方,法赫特把阿莎丽拉下车,开始闲逛。周围全是人,叫卖声此起彼伏,这是个出售阿拉伯工艺品的市场。因为脚镣和**的限制,阿莎丽只能用很小的步子行走,同时小心避免**受到太多剌激。各式各样的人从身边走过,阿莎丽紧张地浑身冒汗。

一旁的法赫特却游兴颇浓,不时拿起件小玩艺儿让阿莎丽观赏。阿莎丽有苦说不出,只能无奈地摆出饶有兴致的样子,用点头摇头表示自己的看法。

两辆观光巴士在市场门前停下,大批游客涌进来,本已拥挤的市场变得摩肩接踵,阿莎丽被人流带得跌跌撞撞。脚镣上的链子和被缚在身后的手令她难以很好地保持身体的重心,为避免跌倒,她只能随着人流,迅速地小步向前移动。而每一次移步,**便被拉得火辣辣的疼。最让她慌张的,是法赫特已被人流挤得不知去向。

**里的**突然开始震动,突如其来的酥痒袭遍全身。阿莎丽的身子一颤,本能地弓下身子,停下脚步。身后的游客猝不及防,一下撞到她身上,她完全失去平衡,倒向地面。就在头部要撞到地面的瞬间,这位游客及时抓住了阿莎丽的身子。

“没事吧,小姐——啊?”游客扶住阿莎丽,同时发出惊奇的声音。很明显,他感到了阿莎丽身体的异样,如此近距离的注视,他清楚地看到,眼前这个女子面纱后的嘴是被牢牢封住的。

没等他再说话,阿莎丽猛地挣开他的手,用狼狈的姿式“迅速”向市场外移去,除了惊慌,什么**的疼痛、**的剌激、内心的羞耻,全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她只想赶快找到法赫特的车,马上离开。她古怪的移动方式引起了注意,更多目光投到她身上,人们都疑惑地看着这个拼命想要走快却怎么也走不快的女人。

众多目光的注视让阿莎丽更加惊慌,她下意识地大步前迈,结果踉跄了几步,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她重重摔倒在地上,仰面朝天。脸上的面纱被甩在一边,长袍下摆也翻卷起来,所有人都惊异地看到,她的嘴被胶布严严实实封裹着,脚上则戴着短短的脚镣。人群好奇地围上来,有游客举起相机。阿莎丽呆呆躺在地上,脑子一片空白,连恐惧都消失了。身下,被**猛烈震荡的**不停地冒着yin液。

一辆轿车飞驰而至,两个阿拉伯男子拨开人群,迅速把呆若木鸡的阿莎丽抱上车,绝尘而去。“非常抱歉,我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意外,到处找不到你,急死我了。”坐在车里的法赫特长出一口气。他的焦虑表明确实是一场意外。

确定自己已经安全,阿莎丽也长出了一口气。同时,一种强烈的情绪挤压着她的身体,恐惧?羞耻?兴奋?后怕?她说不清楚。反正,躺在宽敞的座位上,这种难言的情绪把她推上了顶峰。

就要告别法赫特了,不知为什么,阿莎丽对这个矮墩墩的男人充满留恋。她用心看着四周的一切,似乎想把它们永远刻在记忆里。

法赫特出现了。“可爱的姑娘,我们要告别了。有你陪伴的日子我格外开心。”

“我也很开心,你使我明白了很多东西。我会永远感激你。”阿莎丽真诚地说。

“请你记住,亲爱的姑娘,只要你愿意,我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法赫特同样真诚地回应。

“你的下一站是埃及。”想了想,他轻声对她说:“那是个部落的酋长,我听说有些残暴。你自己可要小心啊——曾经有个姑娘在他那儿消失了。”阿莎丽感激地点点头。一直以来,旅行留给她的都是美好的回忆,她早忽略了可能的危险。但不管怎么样,已经走到这一步,一定要完成全部旅程,拿到那笔钱。她相信,噩运不会降临在自己身上。

“根据他的要求,我必须按他喜欢的方式把你送过去。”法赫特说。阿莎丽明白他的意思,她跟随法赫特来到一间屋子,里面已准备好一切。法赫特让阿莎丽躺在一块人字形的木板上,双手紧贴身子两侧放好,取出绷带,把阿莎丽的身体和木板紧紧缠裹在一起。木板似乎是为她量身定做的,长度和宽度都很吻合。绷带缠得很紧很厚实,从脚掌一直到颈部,她马上成了一具白色的木乃伊,完全无法动弹。阿莎丽想弯曲一下关节都不可能,只能僵直地困在木板和绷带的束缚中。

法赫特拿出一个组合的橡胶装置,阿莎丽被吓了一跳——她常在**杂志的商品广告中看到它,专门配合长途押运女奴用的、由肛门塞、**、导尿管和口塞组成的下体阻碍器。她从来没想过去尝试它,因为她害怕尿道插入异物的痛苦。阿莎丽感到头皮发麻。

阻碍器的肛门塞插入了阿莎丽的肛门,塞子很大,中间还有一道槽,牢牢卡在她的肛口,阻止了她任何排泻的可能;**插入了她的阳道,特别地粗和长,下体被涨得满满的,他打开开关,**在体内震动起来并旋转着。阿莎丽条伴反射地发出轻微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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