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9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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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尿管开始进入尿道,撕裂般痛苦传遍全身,尽管法赫特的动作很慢,很轻柔,阿莎丽还是无法克制的疼痛。如果不是**里**带来的快感分散了一些注意力,她恐怕已经昏过去了。终于插进了膀胱,她长舒一口气,忍受着尿道里火辣辣的痛。

寻尿管的另一端连着口塞,阿莎丽的嘴被它塞住了。这意味着,在被解开之前,她的尿液将无可选择地通过口塞全部回到她的身体。“上帝啊,中东的水资源难道缺乏到如此地步吗?”阿莎丽无奈地接受着这一切。

接下来,法赫特在阿莎丽鼻孔里插了两根橡皮管,又用绷带把的头和木板缠在一起,没有任何一处地方露出。鼻子和嘴被绷带紧紧包裹让阿莎丽呼吸不畅,她只靠两根橡皮管艰难地吸入空气。所有孔道都被插入,每一寸肌肤都被严密包裹,她彻底成了一个有生命的木乃伊。

被装进一个金属箱,盖上厚重的箱盖,阿莎丽彻底与世隔绝了。

当终于有人打开箱子,解开身上的绑带时,阿莎丽感觉自己就是从坟墓中复活的僵尸,己经被这个狭小阴森的金属棺材幽闭了千年。嘴里是无以名状的腥臊,肚子饥饿难耐,下体是忍无可忍的憋胀,如果没有**对身体的安慰,恐怕现在她已经是个神经错乱的疯子了。

眼前是一望无际的沙漠!顾不得惊谔,恢复自由的第一件事,阿莎丽蹲在沙地上,尽情地排泻着,舒畅地低吟着。处理好身体,她才看到,自己是处在三匹骆驼的包围中,上面是三个穿着长袍的男人。身边,是一个和自己一样赤身**的少女。

一个男人递过面包和水,阿莎丽接过,囫囵地把它们塞进胃里。身体舒服许多。“好了,我们还要赶路呢。”一个男人取下一个双孔长木枷,把阿莎丽和少女的脖子枷到木枷里,扬了扬鞭子,催动她们前行。

脚下的沙子在烈日下烫得出奇,但并非难以忍受。阿莎丽难受的,是这种两个人枷在一块木板里的行走方式。少女在她前面,她必须随时留意让自己的步伐和少女一致,既不能快也不能慢,否则就会互相牵扯而摔倒。糟糕的是,枷板的阻挡使她无法用眼睛观察少女的步伐,只能凭感觉判断对方行走的频率。双手是自由的,但阿莎丽还是被迫用手扶着枷板,以防出现意外对脖子造成伤害。尽管如此,不时的步伐不一致仍然让颈部被木枷硌得生疼。

少女的姿势和阿莎丽一模一样,也是用双手扶着枷。阿莎丽小声问道:“你也是参加旅行的吗?”“旅行?不,我是阿卡扎伊酋长的奴隶。”

“奴隶???”阿莎丽大吃一惊,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这个世界上还有奴隶?她匪夷所思。

“我是菲律宾人,叫尼娜,家里太穷,妈妈要把我卖了,卡尔扎伊酋长给了她五万美元,我就成了他的奴隶。”

“那你为他做些什么呢?”阿莎丽确信这个卡尔扎伊就是她埃及的“主人”。

“哦…我做一些——一些让他开心的事。”尼娜嚅动着嘴巴。

“你多大?你喜欢**吗?”“十九。什么是**?”

阿莎丽明白了,眼前是个不懂得**的姑娘。她感到愤怒——她完全可以想象,一个酷爱xing虐、以残暴闻名的家伙,会对他的女奴做些什么,而眼前这个可怜的少女,是根本不可能从中得到快乐的。在一个完全不能接受**的女性身上发泻自己的**,这个卡尔扎伊太没有人性了。

“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丑恶是不为人知的呵!”阿莎丽伤感地叹息。

一片绿洲终于出现,他们达到了目的地。取下木枷,阿莎丽揉着酸痛不己的脖子,上面已经有一圈粗粗的血痕。阿莎丽开始担心自己的命运了。尼娜自觉地在一个大帐篷门前跪下,看着她熟练的动作和麻木的神情,阿莎丽心中一阵酸楚。

一个身着长袍、体格剽悍的男人从帐篷里走了出来,从装束上阿莎丽知道他就是酋长卡尔扎伊。他走到阿莎丽面前,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仔细打量她的容貌。尽管长时间行走在烈日下的沙漠,阿莎丽的神色憔悴,但仍掩不住她的秀美。

“上等货色。”卡尔扎伊很满意。他转向尼娜,手中的鞭子在她背上抽了一下,她痛苦地抽搐。“去拿点水来,懒鬼。”尼娜飞快地爬起来,跑进帐篷。

“你不该这样对待她!”阿莎丽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她直视着卡尔扎伊,“她只是个十九岁的小姑娘,你不该把你的快乐建立在她的痛苦上!”

阿莎丽越说越激动,声音大了起来,“而且,你根本没有权利让她成为你的奴隶!这是个自由平等的社会,谁都有权利享受自由的生活!你没有权利用金钱买断她的自由。”

人逐渐围拢过来,显然,一个女人如此大声地说话让他们吃惊,阿拉伯男人早已习惯了妇女对男性的低顺和服从,他们要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听完阿莎丽的话,人群发出一阵哄笑,这个世界怎么可能平等?男人和女人怎么可能平等?这个女人实在太滑稽了,居然敢如此高声地指责他们几千年的传统,而且她面对的是令人生畏的酋长!

卡尔扎伊的脸涨紫了,他似乎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当面挑衅过,尤其不能容忍的是,挑衅竟然来自一个卑贱的女人!他转向众人,威严地问:“按照我们贝都因人的传统,应该怎样处置敢于冒犯男人尊严的女人?”

“先让她的**痛苦,再让她的灵魂痛苦,教她永远记得自己犯过的错。”有人回答道。

“那就照做吧。”卡尔扎伊挥挥手,两个强壮的男人上来,象揪小鸡般捉住阿莎丽,把她向一个竖着木梁的门型台子拖去。阿莎丽挣扎着、撕咬着,“我不是你的奴隶,我只是游戏参与者!从现在起我退出游戏——放开我!!”

没有人理会她,大概也没有人明白她在说些什么。很快,她就被四肢张开悬吊在台子上。四肢的绳子拉得很紧,拴在架子的四个角上,她的身体被完全绷开,丝毫不能动弹地暴露在众人面前。

一个男人把一块厚厚的硬牛皮系在阿莎丽身上,围住她的腰。看到他手里拿的乌黑发亮、粗得吓人的牛皮鞭,阿莎丽倒吸一口冷气。她倔强地昂起头,决心高傲地熬过这野蛮无理的惩罚。

“啪!”皮鞭呼啸着落下,实实在在打开阿莎丽大腿上,她只觉眼前一黑,金星乱舞,一阵深入骨髓的剧痛,温热的液体沿着大腿往下流——仅一鞭,她的肌肉就被撕裂,流出了鲜血。阿莎丽死咬牙关,一声未吭。

第二鞭落在臀部,阿莎丽的身子一阵乱摇。实在太疼了,和**中的鞭打没有任何关系,她现在接受的是实实在在的苦刑。难怪要用牛皮遮住腰部,否则如此惨烈的鞭打很轻易就会损伤内脏。

第三鞭击在身上,阿莎丽终于发出了惨痛的嚎叫,她大声叫喊着,挣扎着。女人柔弱的天性和深入骨髓的痛苦令她屈服了。她可怜地请求卡尔扎伊饶恕她,本来高昂的头无力地垂到胸前。行刑手看了看卡尔扎伊,他没有任何表情,于是鞭子又举起。

“啊——”阿莎丽嘶心裂肺地哭叫着,这种地狱般的痛苦已不是她习惯于**式惩罚的身体所能承受的,或许现在她才明白,什么是**,什么是真正的惩罚。

旁观的人情没有任何同情的表示,对他们来说,这是生活中司空见惯的场面,他们感兴趣的,是居然有女人在第三鞭才发出惨叫,他们想看看,这个女人可以支撑到什么时候。

第八鞭,阿莎丽发出了狼一样的嚎叫,声音凄厉地让人毛骨悚然,在这炎热的傍晚,每个人心中都掠过一丝寒意——唉,一个女人,要被怎样地煎熬,才会发出野兽般的哀鸣?

卡尔扎伊制止了鞭打。他知道这是她所能忍受的极限了——惩罚女人的要领,就是让她体验到最大限度的痛苦并牢牢记住自己的错误。一但超过这个限度,她会因无法忍受而发狂,痛苦会转变为疯狂的仇恨,做出些难以预料的事。卡尔扎伊是很明白这一点的,他喜欢女人在痛苦中屈服,但不希望她因痛苦而仇恨、报复。

卡尔扎伊以酋长的威严站在阿莎丽面前,她跪在他脚下,血不断从身体渗出。除了疼痛、恐惧和屈辱,她已经没有任何欲念了。她清楚地知道,再惹怒眼前这个男人的话,她可能真的要葬生此地了——他酷爱的不是**,是纯粹的虐待。阿莎丽惊恐地意识到,自己的生命己经握在别人手中了。

“你明白了自己犯下的错误是多么严重吗?”卡尔扎伊的声音很冷漠。

“我明白了。我永远不敢再触犯您的尊严。”阿莎丽屈从、卑贱、违心地说。她的身子不断渗出殷红的血,满脸惊恐和痛苦的泪水。

“你己经接受了**的惩罚,现在,去忏悔你的灵魂吧。”

一个直径足有五十公分的木桩插在沙地上,顶端距离地面有一米多,顶部呈圆锥形。阿莎丽被几个人七手八脚抬到木桩顶上,**对准约有两公分粗细的桩尖,插了上去。木桩非常光滑,上端较细的十来公分马上没入阿莎丽体内,余下很粗的部份则紧紧撑住了她的**口,胀得难受。

一个人拔出刀子,在木桩上刻了道记号,然后就把阿莎丽独自扔在木桩上。虽然四肢都是自由的,但双脚离地几十公分,油脂浸泡过的桩子让双脚根本无法在上面着力,因为身体被桩尖插入,双手也完全无法接触到木桩,她的全部重量都压在了木桩上。

几次图劳的挣扎后,阿莎丽放弃了靠自身力量从木桩上逃脱的企图,一动不敢动地插在木桩上——刚才的一番挣扎让木桩更深地插进了**,**口又涨又疼,她不敢再动了。

不远处,阿莎丽被鞭打的台子周围已燃起火堆。阿莎丽看到,可怜的尼娜正被捆到架子上,很快,空气中就弥漫着她的尖厉叫声。阿莎丽被尼娜的叫喊吓得直哆嗦,她相信自己方才的声音也是如此凄厉的,她感到后怕。她只是不明白,尼娜为什么又被鞭打。

尼娜显然不如阿莎丽那么能忍受折磨,马上就昏了过去。几个人把她拖了过来,双手反绑,系在阿莎丽坐着的木桩上,又匆忙地准备着什么去了。看着可怜地蜷缩在自己身下的尼娜,阿莎丽除了怜惜外爱莫能助,她现在自身难保了。

因为木桩的插入,阿莎丽的**自然地产生了生理反应,敏感的下体开始流出滑腻的体液。而尖桩在体液的滋润和阿莎丽体重的挤压下,更深地向她体内刺入。子宫口已经被顶得生疼,**口似乎快要被撑裂了,更令人绝望的是,随着体液的增多,阿莎丽感到身体正不断顺着木桩向下沉。

尼娜苏醒过来,哀怨、同情地看着阿莎丽:“你害苦我了。因为你那些话,卡尔扎伊酋长知道我多嘴,要狠狠惩罚我了。”

忍着下体剧烈的疼痛,阿莎丽歉疚地说:“对不起,我没有想到这些。我只想为你争取自由——刚才不是已经鞭打了你吗,还要怎么惩罚?”

“我不知道!我很害怕!这次他不会轻易放过我的。”尼娜低声啜泣着。

阿莎丽已经没有心思听尼娜的话了。尖桩已经插入体内很深,子宫疼得象被翻开了,**口已被撑得无比地大,她明显感到身体的某个部份己经撕裂了。她低下头,果然,借着朦胧的月色,可以看到**里流出的已经是殷红的血。

阿莎丽绝望地抬头,迷茫地注视着天空中一轮冷月,因为热爱**,她熟悉世界上的各种刑具。这种“土耳其尖桩”往往用来对付穷凶极恶的强盗和红杏出墙的妻子。受刑者往往要经过几天几夜的惨痛哀嚎才会悲惨地死去,据说,受刑者的叫声在几里外都能听到。但阿莎丽万万没有想到,因为对**的热爱,自己竟会亲身遭受如此酷刑。

阿莎丽的确在忏悔自己的灵魂,她在想,自己是如何在**的道路上走到今天——哦,那是多么遥远的记忆啊,当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偶然把手绢在手指缠紧、体会到一阵突如其来的奇妙感觉时,她就注定要走一段奇异的人生。还记得啊,曾经多少次羞涩地暗示安德鲁,要他以她希望的方式爱他,浑然不觉的楞小子却一次次让人失望。否则,怎么会远走它乡追梦?怎么会此刻坐在惨酷无情的尖桩上?

桩尖似乎捅进小腹了,阿莎丽无奈地、痛苦地撕扯自己的身体。她宁可自己是被紧紧捆住的,那样能制止她对自己身体的伤害。身上已经被抓扯出无数条血痕,阿莎丽却无法停手,对她,身体只是一具没有生命的躯壳了。但是,她没有发出一点呻吟,她不想让这些没有人性的家伙得意地享受女人的脆弱。

阿莎丽的确是在忏悔自己的灵魂,她在想,为什么失节妇女要受和强盗一样的惩罚?她们只不过在追求自己的渴望,这个世界为什么如此不公?为什么如此发达的时代还有奴隶?为什么女人可以象牲口一样被低贱地贩卖?唉,女人,怎样才能在世间快乐地生存?

人群开始向她们聚拢,一个人上前查看木桩,看到刻下的记号已经没入阿莎丽的下体,他们把她放了下来。脚一触地,阿莎丽立即瘫倒在沙地上,**撕裂的剧痛让她根本无力站立,鲜血正从**汨汩流出。众人用吃惊的目光盯着这个**被尖桩插入三十公分而一声未吭的女人,发出啧啧赞叹。

一种气味剌鼻的草药抹在阿莎丽和尼娜伤痕累累的身上,阿莎丽的**也被草药塞满。草药接触身体时一阵灼热,接着便是无比的清凉。两个可怜的女人一动不动,体憩着破烂不堪的身体。

整整一天没有被人打扰,阿莎丽感到身体在迅速恢复,伤口己经开始结痂,身边的尼娜情况要差得多,仍有白色液体从伤处渗出。她的两只手己经被绳子勒得青紫,但阿莎丽实在不敢帮她解开,生怕再给彼此带来可怕的惩罚。只能用手抚慰她的身体,减轻她一点痛苦的呻吟。阿莎丽也实在奇怪自己的身体,为何总能迅速复原。也许是体内太多的受虐因子在起作用吧。

傍晚,有人送上食物,尼娜的手也终于被解开。吃完东西,她们被带往卡尔扎伊的帐篷。**已好很多,但仍然疼,阿莎丽走得很吃力。走进帐篷,阿莎丽被帐篷里无处不在的金光晃得眼花,想不到一个部落的酋长也极尽奢华,这个帐篷竟是纯金装饰而成。

“在你有生之年,今夜你可以最后一次享受做女人的乐趣。”卡尔扎伊冷酷地对尼娜发话。尼娜被吓得瑟瑟发抖,她显然明白他的意思。阿莎丽不明白,但也不敢问。

卡尔扎伊用牛皮绳把阿莎丽的双手绑紧在身后,和腰连在一起,然后把一条套着双头**的皮裤的穿在阿莎丽胯下。**的一头插入未复原的**时阿莎丽疼得直冒汗,好一阵才适应它的存在。**的另一头</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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