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一脚油门踩着开车飞驰,这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很不好,炮打蚊子有力无处使!
就在车子行驶到梓山村水库外打方向盘一转贴边停了下来,这时一辆黑伏尔加疾驶而过,甲壳虫内正准备抽支闷气烟平复一下情绪的徐青眉头一拧,手中的点燃的火机哒一声合上,迅速打开车门跳了出去。
透视之眼追着远去的伏尔加车尾一扫,可惜只能看到一个消瘦的背影,徐青一脸凝重的站在原地,刚才他分明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冰冷气息,车上坐着的是一个血族,而且等级还不低。
“该死的血族跑来做什么?”徐青眼望着伏尔加轿车径直驶入梓山村,心脏蓦然一缩,反踢一脚车门关上,身形一闪向梓山村侧面掠去。
梓山村水库只有一条进出的大敞道,背依莽莽群山,但跟大道交汇处有两堵红砖墙,象征性的围了个边,徐青就是选择了直接翻墙过去,这样能用最快的速度达到刚才放下高翡料子的地方,至少能赶在开伏尔加的血族前面。
一堵两米半高的砖墙被普通人来说是不可逾越的高度,但徐青却只用了一个纵跳就攀上了墙头,目光放虚望一眼那条放着旅行袋的黄土路,发现东西已经不翼而飞,更奇怪的是那条见车不躲的癞皮狗也不见踪影。
徐青从墙头纵身跳下,正巧左斜方有一株弯脖子樟树,他脚下一滑掠至树后,反正东西已经被人取走,倒是要瞧瞧那血族搞什么名堂。
黑伏尔加轿车带着一线扬尘飞驰而至,吱呀一声停在了先前放旅行袋的地方,徐青见到一个装束怪异的外国老头从车内走了出来,肋下还夹着一根亮闪闪的手杖,这老头就是血族,不过他无端端跑来做什么?
徐青屏息凝神侧身贴着树杆,尽可能不被这个奇怪的血族发现。血族就是美生会督导员史蒂夫,他挺直着腰杆走到不久前还趴着癞皮狗的地儿蹲下了身子,用戴着白手套的手指捏起一撮黄土凑到鼻尖闻了闻,低头沉吟了半分钟左右突然一抬头望向对面的山林。
史蒂夫双瞳渐渐变得血红,再也分不清瞳仁和眼白,幸好四下无人,否则见到了肯定以为见了鬼。
徐青咧了咧嘴,还是弄不懂这血族玩啥幺蛾子,难不成他也有近似于时光之瞳的异能?正思忖,只见那血族动了,脚下好像装了强力弹簧似的往后一蹬,身子像出膛的炮弹似的向路尽头冲去。
由极静转为极动宛如电光火闪,转眼间史蒂夫已经身化一抹黑光投入了路尽头的大山中,徐青不敢怠慢,脚踏天魁神风步追着血族背影疾追过去。
史蒂夫根本没注意身后,他刚才已经查到了一大批高翡料子的去处,是被一条患了疥癣病癞皮狗叼着进了树林,这是作为血族的一项天赋能力,可以追踪气味,他甚至可以判断出是那是一条受过训练的土狗。
山上的林子树木稀疏,史蒂夫提速狂奔半点也不受阻滞,树木之间的间距足可以让他把前行的速度提到极限。
紧随其后的徐青就拘束多了,他并不想暴露行踪,因为可以断定前面的血族跟绑匪们没有什么联系,很有可能是个想黑吃黑的,这家伙到底什么来路还有待确定,远远跟着,别让他溜掉就好。
史蒂夫脚步如飞,突然间往上一个斜掠整个人悄无声息的跳上了一株松树丫杈,因为他已经发现了目标,一条在吃屎的土狗和一个正在屙屎的壮汉,身边还有一个手持短猎弩的卷发男人,肩膀上就背着两个装了高翡料子的旅行袋。
“四毛坨你小子养了条好狗,一个现屙,一个现吃,配合得真他娘的默契,快点别耽误时间,那边还有车等着呢!”卷毛男手持猎弩四下观望,还不忘调侃屙屎的大汉几句,要不是史蒂夫反应快跳上了树枝冲过去肯定会被发现,那条癞皮狗光顾着吃香的连头也懒得抬上一下。
这两个就是负责收取赎金的绑匪了,这条土狗是经过了特殊训练的,别瞧它一副病怏怏的模样,爆发力比一般猛犬还要强,可以叼着那两个旅行袋跑到林子边,然后这两人接过东西就跑,谁知道跑了一段壮汉突然感觉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的,就随手扯了几片树叶子在林子里埋起了‘地雷’。
从这片林子往北跑几分钟同样有条小路可以出去,那边就停着早准备好的车子,有道是人算不如天算,鬼知道叫四毛坨的汉子会突然闹肚子,现在那边的人质已经放了,这边的货物还没上车,人要是走起背运来喝水都塞牙。
四毛坨咧嘴骂道:“娘的,人有三急老子有屁办法,屎憋千里没错,问题老子屙稀的……”
第一千一百八十四章恐惧的滋味
两个绑匪要不是被闹肚子耽搁了几分钟现在早上车了,就算史蒂夫赶到也是徒劳无功,可就是这飞流直下的一泡屎让到手的横财即将易手。
四毛坨用树叶擦干净屁儿站起身来,对卷毛男一伸手,嘿嘿笑道:“给我袋子,你小子少叽歪,等交了东西请你去月亮湾找俩妞儿双飞一把,包你爽乐。”
卷毛男卸下肩上的袋子递了过去,反手在鼻子前扇了扇道:“走了,叫你那条癞皮狗滚远些,一股子屎味儿。”
四毛坨咧嘴一乐,把旅行袋搭在了肩膀上,转头对身后还在吃新鲜屎的癞皮狗吆喝一声,抬脚准备离开。忽听得不远处的树枝上传来一声冷笑,桀!那声音像夜猫子尖叫似的,听的人头皮一阵发麻。
卷毛男反应奇快无比,抬起手中的猎弩对着笑声传来的方向扣下扳机,嗖嗖嗖三支强劲的弩箭带着破空锐啸声疾射向树梢,他反手从腰间又摸出三支箭装上,整个动作一气呵成,间隔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乖乖放下袋子,我可以考虑让你活下去。”一个阴测测的声音从不远处的松树顶上传来,带着一种不容违逆的命令式口吻。
“活你娘!”卷毛男抬手用猎弩对准了树枝,他已经看到了站在上面的史蒂夫,一个洋鬼子,牛b个鸡毛。
手指一缩,又是三支利箭疾射过去,卷毛男对于自个用弩的本事相当自负,不说什么百步穿杨,起码在这个距离是可以做到百发百中的,他有把握在这个装十三的洋鬼子身上穿俩血窟窿。
史蒂夫冷冷一笑,扬起手中的银手杖挑拨了两下,迎面射来利箭全被打落尘埃,卷毛男神情一愕,马上又摸了三支利箭装上猎弩,转身对四毛坨急喝道:“跑,这洋鬼子邪门。”
话音未落,史蒂夫已经纵身从树枝上跳下,身形一闪化作一抹飘飞不定的黑影从一个意想不到的角度投向四毛坨,他的首要目标是那两个旅行袋。
四毛坨好像知道厉害,拔腿就跑,别瞧他傻大黑粗的模样,跑起来腿脚那叫一个利落,跟被山狗撵的兔子似的,一个猛冲就去了十来米,让疾扑而至的史蒂夫居然硬生生扑了个空。
卷发男也是个狠角色,抬手就是三箭连发,奔着洋鬼子后心射去,他不求射中目标,只想着能为四毛坨争取一点跑路的时间,只要把东西上了车,事情或许还有一线转机。
史蒂夫根本不在意这种程度的攻击,他银手杖一指对准了四毛坨后背,手掌用力扣下,只听到杖头部位发出声脆响,紧接着手杖尖端两寸长的部位突然在一声轻响中疾射出去,直奔四毛坨后背,可他后背同样有三支利箭射到。
汪!一声犬吠响起,那条吃屎的癞皮狗不知何时已经到了主人背后,四爪按地呼一声高高跃起,不逊于穿云利箭的手杖尖端径直钉在了它的身躯上,发出噗一声轻响。
四毛坨根本没想到爱犬会用身躯护主,他只顾拔腿往前狂奔,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再往前面跑快一些,跑快些就能甩脱背后的洋鬼子。
然而血族的速度比普通人何止十倍,史蒂夫横跨两步让过了身后射来的暗箭,走了个s形弧线,居然奇迹般掠到了四毛坨面前,瞪着一双泛红的眸子紧盯着对方。
四毛坨吓得头皮发麻,脚下一步刹停伸手从后腰上抽出了一把阔背砍刀,好家伙,有点鬼头刀的味道,这么大块刀片子他是怎么戳到后腰上的,难道就不怕随时会伤到菊花台么?
“娘的,剁了你个死洋鬼子。”四毛坨脸上现出一抹狰狞的狠色,挥动手中的大砍刀对着史蒂夫肩膀一刀斜斩了下去,这种砍法既可以把人撂倒,又不会伤到小命,不过嘴巴上还是要喊出点气势来的。
史蒂夫好像玩游戏上瘾了,他并不想一下解决战斗,正相反他想和这两个华人玩上一玩,只有让人感觉到深深的恐惧之后身上的鲜血才会变得格外鲜美可口。
透过树冠间隙投下来的一缕阳光映照在劈落的刀刃上,折射出一溜耀眼的白光,四毛坨脸上的横肉剧烈抽搐了几下,双颊上的线肉条条纹起,他仿佛见到了这洋鬼子飙血倒地的情景,然而下一秒情况却发生了不可思议的转变。
喀嚓!
四毛坨耳中听到了一个让人牙酸的声音,但出现在眼前的一幕更让他神情巨变,这不是人啊!
刀刃整个嵌入了洋人肩胛窝,顺着斜切过去,几乎把他半个脖子都切断了,可奇怪的是不见半滴血流出,也不见他脸上有任何痛苦的表情,现在正偏头对四毛坨露齿狞笑,两颗白森森的尖牙突出了唇角。
夺夺夺三支利箭无差别扎进了洋人后背,只留下一个小小的三棱尾巴,可这家伙跟没事人似的回头一笑,两颗眼珠子殷红似血,卷发男顿时懵了,啪!手中的猎弩脱手落地。
这不是人,是妖怪!两个劫匪现在肝胆俱裂,腿脚像弹棉花似的抖个不停,半斤棉弹成了三两三,脑门上的冷汗水瀑布般的淌下,四毛坨甚至忘了拔出刀来再砍几刀,直接怪叫一声丢开了手中的刀把,这玩意就像一条毒蛇,在多抓一秒说不准就会一口咬在他虎口上。
此时的徐青就躲在离打斗现场百米外的一株白桦树后静静观看着这一幕,或许在普通人眼里血族这种匪夷所思的能力是骇人的,但在他眼里却是见多不怪,不久前在圣彼得大教堂见到那场黑暗生物和教廷之间的大决战才叫惊心动魄,这种不过是小儿科的玩意。
史蒂夫伸出一只戴着白手套的手掌慢慢拔出嵌在肩胛窝里的砍刀,伸手一别,只听得当啷一声脆响,阔背砍刀被别成了两断,这才是一刀两断。
四毛坨现在连逃走的勇气也没有了,神情呆滞的望着眼前的妖怪,双腿一哆嗦裤裆现出一片湿痕,迅速向裤腿扩散开去,直至有水嘀嗒嗒从两条裤腿管子里流出来……
第一千一百八十五章无耻之尤
四毛坨当场吓到尿了裤子,卷发男哇呀一声怪叫转身就跑,史蒂夫反手把半截断刀掷出,只见银星一闪,嗤!半截断刀扎在了卷发男小腿上,当场就是个对穿。
“娘啊!”卷发男痛呼了一声,整个人往前一扑倒在地上,他此时脑海中一片空白,心里的恐惧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身体上的痛苦反而变得不重要了,现在他想往前爬一点,可受伤的腿好像钉死在了地上,不管他怎么用力也没办法往前挪动半厘,反而用力会扯动伤口,痛得他浑身发颤。
这样下去迟早会被那妖怪弄死,怎么办,一定要想办法逃走……卷发男心中的恐惧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点,脑海中却还抱有一丝希望,应该说是出于本能的求生欲,当他用力抬起头准备大声呼救时,突然见到在不远处的一株树杆后有人向他打手势。
卷发男提到嗓子眼里的呼救声硬生生被他吞了下去,脑海中紊乱的思绪徒然一清,背脊上冒出一股凉气,现在要是呼救只怕马上就会丢掉小命,树后的人说不定会救他。
史蒂夫信手把半截断刀一抛,银手杖末端直接抵住了四毛坨干咽的喉结,肩胛窝和脖子上的伤口开始迅速愈合,眨眼工夫就恢复了原状,他就是要在眼前吓傻的大汉面前证明自己不是人。
四毛坨感觉喉咙上那点冰凉的尖端随时都会戳穿他的喉咙,现在他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目光呆滞的望着不远处那条死去的癞皮狗,狗的喉咙上钉着一截银亮的手杖,就是抵在他喉管上的这根,说不定马上他就会跟癞皮狗一样变成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
史蒂夫冷冷一笑,用命令式的口吻说道:“放下袋子,告诉我是谁让你们绑架天鸿集团的管理人员,我或许会考虑让你活下去。”
四毛坨眼睛盯着地上那条死狗,面无表情的把肩膀上的旅游袋放在了脚步,摇头说道:“我不知道是谁,我老大吩咐只要把东西送去梅岭工业园门口就行,自然会有人出来拿的,到时候交了货马上就可以拿钱……”
“果然是他们!”史蒂夫好像已经猜到了幕后主使者是谁,不过他没有摆明了说出来,这层窗户纸没必要在一堆食物面前捅破。
四毛坨浑身一颤,把集中在死狗身上的视线收了回来,颤声问道:“你问的我已经答了,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吧?”
别看这厮表面上傻大黑粗的,脑瓜子转溜得并不慢,可以说他是个很聪明的家伙,他知道现在这种情况下想活命就得装傻,而且越傻越好。
史蒂夫握着银杖的手往下一垂,末端离开了四毛坨喉结,低声道:“放了你不是不可以,走之前你必须留下一样东西。”说完他笑了笑,把手中的银手杖反手戳在了面前的土地上。
四毛坨诧异道:“什么东西?只要你能放我走,看上了什么东西你尽管拿就好了。”史蒂夫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道:“你过来两步,我拿完了喜欢的东西就放了你,比如几根头发。”
四毛坨重重一点头,可接下来对面的妖怪对他招了招手,这分明是在暗示他走过去两步,怀着满腔的忐忑他还是硬着头皮走过去了几步,心里天真的寻思着对方只要几根头发就会放他离开,没啥大不了的。
史蒂夫摆手示意他低下头,这货一门心思只想着眼前的怪物会放他一马,很乖巧的低下了脑袋,那模样活脱脱像一只把头埋在沙地里的火鸡,然而在血族面前,他脖颈上循环流淌的血液成了最美味的食物。
在血族眼里,所有人类都是一个身份,给他们提供新鲜食物的源头,甚至在每个血族瞳孔里,人类本身就是一个闪动着红色光华的物体,那些红的就是流淌不息的鲜血,美味的食物。
史蒂夫用手抚摸着四毛坨粗壮的脖子,嘴里低声说道:“放轻松,我取完东西就放你走的,很快……”他一边用戴着手套的指头在四毛坨头发上拨动,慢慢的张开嘴巴,两颗尖牙已经迫不及待要扎进人类皮肤,品尝那鲜血的味道。
“住口,不要脸的臭蝙蝠!”徐青大喝一声,反手从腰间拔出了龙渊短剑闪身纵出了树杆遮挡的范围,说实话他也讨厌这两个绑匪,不过有一点是无容置疑的,这两个家伙是人,还是江城人,就凭这一点也不可能袖手旁观,漠视同胞被血族活活吸血他现在做不到,以后同样不能。
史蒂夫猛的回过头来,一双殷红似血的眸子紧盯着徐青脸庞,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刚才说什么?重复一遍。”声音里带着一股毫不掩饰的命令式口吻,好像他才是掌控人生死大权的将军似的。
徐青手上反扣住龙渊剑上前两步,淡笑着说道:“我现在还要问你,谁让你来黑吃黑的?说出来对大家都有好处,或许我还可以考虑放过你。”
史蒂夫不认识徐青,他甚至不知道天鸿集团还有这样一号人物,听到最后的‘放过你’差点没当场发飙,这年轻人好狂妄,都狂妄到不知死活了。
“什么叫做黑吃黑?我这是光明正大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史蒂夫振振有词的把两袋子高翡当成了他的东西,差点没把对面的徐青雷个外焦里嫩的。
徐青终于忍不住了,抬手用龙渊剑虚指史蒂夫鼻尖,沉声骂道:“你还可以再无耻点吗?有本事你现在就说出来,这两个袋子里总共有多少块高翡料子,答对了东西老子奉送,一个钢也不要你的。
史蒂夫摇了摇头,一本正经的说道:“要是我答不出来咋办?不管怎么样,你都没办法改变一个事实,袋子里的东西都是我的,最多就是把你们所有人全杀掉,在这种地方是不会有人知道的。”
“哈哈哈!”徐青被这厮的无耻气乐了,血族见得多了,这么无耻的还是第一次见到,大笑三声过后,手中的短剑倏然一动,化作一道冷冽的青光向史蒂夫脖子绕去。
第一千一百八十六章胆儿肥
正所谓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徐青抬手间一剑抹喉快似惊鸿一瞥,冷冽的杀气宛如彻骨寒霜,这已经完全颠覆了史蒂夫的认知,慌忙之中一抖手中的银杖迎了过去,银杖在他手腕疾速抖动下化作百条摇曳的银弧向两边扩展开去,虚虚实实让人视线难以捕捉它跳动的轨迹,不知道那一条才是真正的银杖。
“好家伙,有点门道!”徐青暗赞一声,一股磅礴的正阳气顺着掌心劳宫|丨穴源源不断灌入剑柄,龙渊剑尖瞬间迸射出一道尺余长的青芒,整个剑身闪动着炫目的青光,一把尺余短剑眨眼间转变成了三尺青锋,迎着那根虚影叠叠的银杖横扫过去,有人要玩轻巧的,那就用最霸道的剑招以拙破巧。
叮!火星飞溅,剑锋与银手杖触碰的瞬间发出一声金铁交鸣,史蒂夫感觉手杖蓦然一震,脚下一滑往后疾退两尺,他赶紧把手中银杖拉近到了鼻尖,一眼看过去脸上的老皱皮也跟着抽搐了几下,因为他见到银杖中央被砍出了一道豁口,只剩下一点薄皮儿相连,如果再被砍上一剑肯定得断成两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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