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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根银杖可不是普通大路货,它是史蒂夫最得意的贴身兵器,除了顶端镶了一截做暗器用的锥尖外其它部分都是用的秘银掺铬铸成,堪称世界上最硬的金属铬在其中占据的比例可不小,没想到险些被一剑断成两截,这可让史蒂夫惊出了一身冷汗。

“咦!这玩意不错。”徐青眼中闪过一抹诧异,望着血族手中貌似完好银杖轻咦了一声,要换在以前不管什么兵刃跟龙渊剑互砍都是个一刀两断的下场,这根棍儿倒是个好东西,不知道能挡几剑?

史蒂夫来华夏已经有些年头了,从没遇到过什么真正的高手,他对于自己这套西洋剑法相当自负,记得刚来华夏时总导师曾经告诫过他,泱泱华夏卧虎藏龙,没遇到高手并不代表着就没有高手,当遇上真正的强者时一定要慎重,眼前这位年轻人第一次让他感受到了压力。

“你到底是谁?”史蒂夫殷红的眸子紧盯着徐青手中的龙渊剑,他的左手慢慢握住了银杖中段,确切的说应该是为了掩盖住武器受损的真相。

徐青淡然一笑道:“这话应该我来问你才对吧?你是哪里来的血族,难道忘了定下的禁令么?”

记得以前德古拉凯奇说过,国外的异能者和黑暗生物们都不敢擅自进入华夏大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记得有个伟人说得好,一切帝国主义都是纸老虎,只要他们敢进来就会陷入人民战争的海洋,国外的强者们就是怕了这点,才定下了禁令,这个拿银杖的血族显然就是个例外。

提到禁令史蒂夫心神一震,他哪里会不知道有禁令存在,刚来华夏那会他就是睡在棺材里也感觉不安全,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投机心理越来越严重,他已经渐渐忘掉了禁令的存在,现在猛不丁听到人提起,惊得他浑身上下三万六千个毛孔一阵抽儿凉,好像有冷气从里面冒出来似的,眼前的年轻人到底是谁?

血族的脸皮本来就白,看不出任何表情,但一脸煞白的史蒂夫现在浑身上下开始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居然把一身的燕尾服抖得簌簌作响,禁令,想到这玩意他如坠冰窟,冷啊!

徐青忽见得眼前的血族像被秋蚊子咬了似的打起了摆子,还以为这家伙准备用什么奇功,下意识的用剑护住胸口往后退了一步。

蓬!史蒂夫身后徒然发出一声如击败革似的闷响,两片宽大的筋膜翅膀瞬间张开,呼呼!扇翅之间劲风扫地泥土飞扬,一些碎石枯枝被劲风卷起,兜头盖脸向徐青扑了了过来,他早有防备,运动护身罡气罩定全身,任凭激射而至的枯枝石砾尽数击打在身上,发出一阵阵噗噗声响。

就在徐青以为眼前的血族会发动攻击的之时,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长出翅膀的血族双脚一蹬地面腾空而起,居然很没品的飞上了高空,连地上的袋子都不要了,径直往上破空而去。

四毛坨现在已经回过神来了,不过现在就是让他溜走也没戏,脚肚子抽筋了,他坐在地上一个劲的往后缩着身子,眼前拿匕首的家伙更恐怖,连怪物都被他打跑了,而且他还是刚才送来袋子的人。

徐青摇了摇头,弯腰捡起两个失而复得的袋子背上,抬起手中的短剑对满脸骇色的四毛坨虚虚一指,沉声道:“说吧,是谁让你们干这种绑票勒索的勾当?”刚才史蒂夫也问过类似的问题,不过相隔太远没听清楚。

四毛坨往后缩了缩脖子,颤声道:“大哥,我真不知道是谁,我老大就让咱们把东西送去梅岭工业园门口,然后就会有人付钱把东西拿走,咱上面还有个八十岁的老娘……”

徐青不耐烦的打断道:“收起你那套,你老大是谁?要说不知道今天别怪哥手黑。”

四毛坨赶紧点头道:“当然知道,我老大是东北佬张德利,德利哥。”刚才史蒂夫也问过同样的问题,但他问的方式跟徐青不一样,只说了个地名就很武断的认定了是谁在背后捣鬼,整个梅岭工业园内只有一家能跟珠宝翡翠扯上关系的公司只有一家。

徐青听到东北佬张德利的名头神情微微一变,沉声道:“你们俩都是张德利的手下吗?我好像记得还有个叫张七耀的才是江城地下老大吧?”

四毛坨干咽了一口,低声说道:“耀哥是道上的扛把子,以前咱德利哥也是跟他混的,不过前段他得罪了吴少,就被赶出来了,大哥,绑人真不关咱们的事……”

徐青淡然一笑道:“关不关你们的事我不理,现在起来背上那个没死的带我去找张德利,今天这事一定要差个清楚。

好久没听到过这几个名字了,没想到一场绑架居然会跟江城黑道上的熟人扯上联系,东北佬张德利,好肥的胆儿。

第一千一百八十七章利字当头卖老乡

现在道上混的就是一个‘卖’字诀,出卖人是件很稀松平常的事情,张德利这段时间走背字,一个月前因为一档子破事被吴良那孙子卖了,结果张七耀一怒之下踢他出了门墙,带着几十号小弟自立门户,大场子没份看,小场子收入又是紧巴巴的一点收入,以前他抖的时候抽中华喝国窖,如今为了撑脸面烟还抽的老牌子,不过数量从一天三包变成了三天一包。

此时张德利正坐在一间小酒吧里喝着啤酒,他在等四毛坨和钩子的消息,昨天通过熟人接了一笔跑腿子的业务,因为涉及到一桩绑票,对方因为人手不足才找上了他,而且这次绑票要的不是赎金,好像是两袋子什么原料,反正事成之后有十万大洋好处费,够兄弟们滋润很长一段时间了,他现在就喝着小酒等收钱,但愿那两小子不要出啥纰漏。

张德利从来没感觉时间过得这样慢过,真他娘的有种叫小姐排队的感觉,看着人家一个个拎着裤带子出来,愣是轮不到他来,不憋死都得急死,到最后好不容易轮到了,小姐拎着裤子下班了。

“娘个腿儿,这俩犊子死了,收点银子弄得跟送葬的爬山一样……”张德利红着眼珠子骂了一句,抓起酒瓶戳进嘴里就灌,小半瓶孬啤从嗓子眼直接冲进了胃里,说不出来是个啥滋味。

“娘的!老子最近走背字,捞了这笔银子非得找个原装货的小姑娘捅一杆子去。”张德利喝得有了七分醉意,说起话来一水的粗口,幸亏现在不是营业的点,小酒吧里压根就没有客人,只有一个懒洋洋的服务员坐在吧台里打瞌睡,由得他骂娘喝酒。

张德利一个人在喝酒,身旁还是几个没精打采的小弟,这群人都是很久以前就跟着他混的,算是老班底了,可惜现在请他们喝顿好酒都囊中羞涩,难怪他除了骂娘什么也不会说了。

小酒吧虚掩的推拉门被人一把推开,四毛坨搀着腿上被钉了个对穿的钩子走了进来,这两人后面还跟着一个肩膀上背着两个旅行袋的年轻人。

张德利见到这年轻人脸色立刻变了,那模样就像是见了鬼似的,不对,那表情比见了鬼还要精彩。

徐青背着旅行袋径直走到了张德利跟前,偏着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低声说道:“东北佬,你现在越混越抖了是吧?”

张德利心头一阵发慌,忙陪着笑脸儿说道:“徐少,好久不见了,您就别寒蝉我了行么,来,您快请坐!”人倒霉喝水都塞牙,那两犊子怎么就把这位煞星给惹来了?

徐青把肩膀上的旅行袋取下来随意放在了沙发上,自己大马金刀的坐到了张德利对面,伸手从腰间拔出龙渊剑,随手拍在茶几面上,发出啪一声闷响,剑尖正指着张德利胸口。

“明人不说暗话,谁指使你叫人去梓山村的?”徐青很光棍的伸指一弹剑柄,剑尖又向前推进了几分,他甚至没有抬头看一眼对面的张德利,这货现在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张德利已经明白了,这位爷来就是为兴师问罪的,他嘿嘿一笑,伸手拿了瓶孬啤打开递上,故作镇定的说道:“是一个老乡瞧着俺最近走背字,就介绍了个跑腿的活儿,俺们就负责拿了东西转个手,赚点辛苦钱。”

这厮不愧是混社会的老油子,随口一说就开始把事情变得简单化了,就是跑腿的角色,赚的还是辛苦钱,把一桩绑架交付赎金的事儿说得完全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似的。

徐青淡然一笑道:“你倒是推得干净,你那老乡把天鸿集团的几个高管给绑了,向他们要一批翡翠料子做赎金,很不巧,天鸿珠宝集团就是哥开的,你说吧,该怎么办?”

张德利现在好后悔,连肠子都悔青了,为了十万块大洋的跑腿钱惹上了这么一尊煞星,看来这背字还没走到头啊,听到徐青的质问他心里乱麻似的,该怎么办?鬼知道,俺真想找块豆腐干儿撞死自个拉倒。

“徐少,俺真不知道他们绑了谁,也不晓得天鸿集团是您开的,俺就是被人一脚踢开的小喽,您要是存心想捏死俺一个手指头就够了,俺认了,唉……”张德利五大三粗的汉子居然打起了悲情牌,说到最后居然还挤出了两滴眼泪水,那模样活脱脱就是个被恶婆婆欺负惨了的小媳妇,让人于心何忍。

徐青咧了咧嘴道:“少跟哥来这套,你那档子破事先搁一边摆着,老实说是谁在背后玩幺蛾子。”说话间伸手拿起桌上的短剑纳入鞘中,而后从口袋里掏出两刀红扑扑的票子拍在桌上。

一棒子加个蜜枣儿,这才是让人真正信服的东西,张德利见到两刀红票子,双眼蓦然一亮,什么眼泪水都干了,两万大洋不算多,出卖个朋友足够了。

张德利眼珠子一转,故作为难的说道:“徐少,俺那老乡挺仗义的,俺求您件事儿,说出来别您可别为难他,都是替人办事的苦虫,蹲几年苦窑俺这辈子都没脸了。”

徐青眉头一皱道:“说吧,我不会报案什么的,尽可能私了。”张德利见目的达到也不再矫情,来了个竹筒倒豆子把他那老乡卖了个彻底干净。

原来叫这厮帮手的老乡就是瀚海集团采购部经理魏东升,不过事先并没有告诉他绑了谁,就交托给他一件事情,用最安全的办法取到赎金,也就是那两袋子高翡料子,事成之后奉上十万元酬劳,就这样张德利才想出了让两名最得力的手下用狗取赎金的计划,当然还要跟另一批绑匪配合才能顺利实施计划。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张德利挖空心思想出的计划最终因四毛坨闹肚子和血族的介入完全破产,现在还招来了徐青兴师问罪,这货不傻,关键时候老乡就是用来卖的,正应了那句俗话,老乡老乡,背后一枪,谁卖谁都难逃利益两个字。

第一千一百八十八章来者不善

张德利卖老乡彻底干脆,他深知徐青的厉害,这位大少在江城地面上是神一般的人物,谁找他的晦气就是茅坑边打手电,找死啊!这种人物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去招惹的,说不定卖了老乡之后能得到意外的好处,还别说,他真得到了。

徐青现在已经可以确定整件事幕后的主使者就是瀚海集团的那只狐狸,要找证据并不难,只要抓到张德利口中的老乡就一切真相大白了,他还想了个守株待兔的法子,让张德利打电话把魏东升叫来,然后来个瓮中捉鳖,事成之后补上八万块,就当是给点酬劳了。

张德利听到徐少说愿意付八万块酬劳,心里乐坏了,现在就是让他亲手把魏东升抓来谢罪也乐于效劳,老乡在钞票面前是有价的,能卖个好价钱就行。

两人刚谈妥了请君入瓮的细节徐青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是一条秦冰发来的短信,告诉他一个好消息,被抓的五名高管都已经安全返回,这也让他没有了后顾之忧,大可以安下心来整治一下瀚海集团那条背后阴人的狐狸。

张德利是个混子头,脑袋里阴人的点子忒多,他既然决定了攀徐少这条高枝儿就会挖空了心思讨好卖乖,略一盘算之下就嘿嘿笑称有了点子……

小酒吧有个很大气的名字,抗日酒吧,这里的老板据说是个愤青,酒吧门口有块很显眼的牌子,上书,日本佬与狗不得入内,入本吧骂一句小鬼子所有酒水可享受八折优惠,原创骂词可享受酒水五折优惠,原创经典骂词免单。

这样一个特色酒吧来消费的一个个骂骂咧咧,小鬼子八辈长年累月挂在这里示众,不过有生意一般是在晚上,白天或许是温文尔雅的白领儒士,晚上就成了撸袖管骂娘的愤青,别有一番乐趣。

这场子一直是张德利手下看的,平时也有几个亲日派的垃圾跑过来捣蛋,结果一通大耳瓜子抽成满脸花,老板也乐得出几个钱请这帮混子吃喝,两者之间的关系还算融洽。

张德利这段时间走背字,没有了以往的风光豪气,日子也过得缩巴巴的,可今天下午却一反常态摆了几箱好酒准备宴客,吧台后面只有一个男服务员,手托着腮帮子望着这一群混子喝酒海聊,当然他们都在等人。

突然,服务员双眼一眯望着门口,推拉门开了半边,从外面走进了三个男人,走在最前面的是个身材魁梧的壮汉,比身后的两个皮肤黧黑的跟班要高了一个头,这男人狮鼻海口满脸横肉,比喝酒的那帮混子更像混子,偏偏还穿着身不合体的西装。

张德利见到这人嘴角露出一抹笑意,放下手中的酒瓶子快步迎了上来,朗笑道:“东升哥,你来得正好,来,过来喝酒。”

魁梧壮汉正是瀚海集团采购部经理魏东升,跟张德利是老乡,以前原本没任何交际,就是在瀚海集团入驻梅岭工业园后不久两人偶尔在一间茶楼里撞了个面,一聊之彼此间才有了联系。

当时张德利还是江城扛把子耀哥手下的一名勇将,也算得上一号有头有脸的人物,老乡见面除了聊天打屁就是互相盘底,酒桌上一来二去大家都知道了对方现在的身份。

张德利原以为大家不会再有什么交际,没想到就在他最需要钞票的时候魏东升找上了他,坦言有一桩业务想照顾他手下的人做,就是让他收一笔实物赎金,事成之后有十万块的酬劳,事先还预付了两万现金,足可算得上厚道了。

魏东升对喝酒没有半点兴趣,他刚才接到张德利的电话就火急火燎的驱车赶了过来,没想到这帮混子还在灌猫尿海世界,一群混账东西。

“德利啊,你刚才在电话里说东西被怪物劫走了到底咋回事,先说清楚了事儿再喝酒不迟。”魏东升一脸严肃,他现在很后悔不应该让这帮混子掺和进来,说什么东西被怪物劫走了,其实据他分析更有可能是张德利这货见着那些高翡料子值钱,黑吃黑吞了,然后才编造个理由忽悠。

张德利眼珠子滴溜一转,脸上的笑容蓦然一滞,代之是一脸凝重,故作警惕的左右望了一眼,然后把嘴巴凑到魏东升耳边,用只有他们才能听到的声音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

魏东升听完了张德利的讲述大概明白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虽说听着有些匪夷所思,但在对方取出一小截银质手杖头后他终于信了大半,因为这截手杖上刻着个很特别的小标志,分规曲尺,这是美生会的标志,只有他们才有可能劫走那批高翡。

其实这截银杖是徐青从癞皮狗身上拔下来的,他想有时间找人分析一下这东西的成份,连龙渊剑也削不断的兵器一定有它的独特之处,让人意外的是发现了这个分规曲尺标志,血族来历就一清二楚了,美生会也可称共济会,它的真正含义是自由石匠工会,一群自称该隐后人的神秘人。

张德利见魏东升望着那截银杖若有所思,隐晦的向手下的混子使了个眼色,一会工夫,就有两个身强力壮的混子抬来了受伤的钩子,也就是那个喜欢用猎弩的卷发男。

张德利伸手指着卷毛男腿上的伤口,咬牙说道:“东升哥,幸亏钩子装死才捡了条小命,你看他腿上的伤,就是被那怪物伤的,等你看过后我就打算送他去医院。”

魏东升也放下手中的玩意,瞟了一眼卷毛男腿上的伤口,脸色变得一片阴沉,他现在已经可以完全断定劫走高翡料子的是美生会那帮神神怪怪的家伙,看来这次的失利也不能完全怪张德利他们这帮混子,就凭他们这些人全加一块都不是血族对手,混子就是一群无知的普通人。

“嗯!这次的事情不应该怪你们,但是我今天来的目的不仅是听你解释的,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魏东升脸沉得像在柴火上烧了几十年的锅底,目光渐趋冰冷,他此时此刻看酒吧里这些人的眼神儿就像,看着一群死人。

第一千一百八十九章指罚胜刀

张德利是个混子头目,平日里没少开片见红,对于周围的气氛有种超乎寻常的敏锐感知,特别是对危险更是这样,就在他低头验看卷发男伤势的当口,忽然感觉脖子上拂过一阵凉气,冷得他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魏东升说话的语气急转至冰点,张德利猛的抬起头来,目光一触惊得他往后退了两步,一脸警惕的望着对方,沉声道:“东升哥,你有话直说,别摆出一副要跟人开片的模样,要知道哥们可不是吓大的。”

魏东升冷冷一笑,冲身后的两名黑皮手下使了个眼色,两人立刻从怀里掏出来一把装着消音器的手枪对准了张德利等人。

张德利神情大变,干咽了一口吐沫望着魏东升,颤声道:“东升哥,你这是做什么?别跟兄弟开这种玩笑成么?”

魏东升右掌一抬到了肩头,冷冷笑道:“安心上路吧,明年今日俺会给你烧点纸钱。”话音即落,手掌果断往下一压。

噗噗漆黑的枪口喷出两点绽雾,紧接着酒吧天花板上的球形灯蓬一声爆开,变成一堆散碎的玻璃片簌簌落下。

两名枪手捂住流血的手腕疾退两步,两支手枪齐落在地上,一脸骇色的望着不远处的吧台,右手腕上各钉着一把银亮的餐叉。坐在沙发上的混子们呼一声站起来,大家都很自觉的保持了肃静,视线一齐聚焦到了吧台,只见那个服务员手上拿着三把银亮的餐叉用白毛巾细细擦拭着,仿佛根本没在意这群人异样的目光。

服务员就是徐青,刚才他见到两个黑皮枪手举枪的瞬间随手摸出两把餐叉飞了过去,现在他已经能精确掌握手上的力道,两个枪手扣动扳机的速度终究慢了一步。

枪手目光转向了地上的手枪,这两把熟悉的武器近在咫尺,但对于他们受伤的手掌来说却是一段遥不可及的距离,两个训练有素的枪手要杀掉这群混子轻而易举,但在强大的古武者面前他们却像两只断了爪儿的乌骨鸡,现在连</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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