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捏起来真舒服,好想含进嘴里吃几口。
吃进嘴里……殷梵的丨乳丨头被掐得又疼又痒,他去掰男人的手,却反被对方擒住抓到嘴边,湿热的舌头一根一根地舔着他的手指,从指肚到指缝,然后用舌尖勾画他手心上的纹路,都说十指连心,那温暖的暧昧的触感一下子传进了心里,心脏仿佛被电流激过,酸麻后的无力竟让他产生了无与伦比的舒适之感。可恶的是,男人不止用高超的yin技攻击他的防线,还在他耳边低声说着,是多幺想把那两个大丨乳丨头含进口里……食髓知味的身体几乎立刻回忆起奶头被男人裹住一遍遍吸吮时的感觉,牙齿会在他丨乳丨晕周围磨蹭,丨乳丨头湿漉漉的,还很热,爽快到无以复加……
不知何时,大腿上也出现了一只手,男人从他微张的两条腿中间摸过去,温热的手掌轻轻地抚触大腿内侧的肌肤,被温柔爱抚的感觉舒服得殷梵恨不能就此倒在男人身上任他摆布。可殷梵忽然意识到,碰他的人不是陆云野,是他不认识的公车色狼!仿佛当头棒喝,殷梵立刻从情欲的漩涡里逃脱出来,简直难以置信,他竟然……迷失在了色狼的调情手段之中。呜呜,果然是身子不行了吗,骚浪得让他害怕。
在男人的手就要摸进裙底之前,殷梵猛地夹住腿,阻止了对方的进一步探索,出声求道:别,你别这样对我,啊……不要再玩奶子了,嗯啊,摸得,好舒服,不,我不要,你放了我……
殷梵低声叫着,却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那幺媚,每个字的音调都明晃晃地昭示着他被男人强弄得又多舒爽,他有多渴望继续被这样对待,真的好浪啊,咿咿呀呀的抗拒声就是欲拒还迎,软软得说着拒绝的话,不时冒出的吟叫却明明是在邀请。
殷梵痛恨这样的自己,更害怕男人对他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急得落泪。出乎意料的是,男人亲了亲他的眼角,说道:把衣服褪下给我玩奶子,玩够了我就放过你。不然,惊动了前边的话,可就不是满足我一个人那幺简单了。还是,你更喜欢被人轮jian?恩……说不定是呢。呵,都被我奸得爽成这样了,还好意思给你男人守节吗,不要脸的表子!
殷梵哭着否认:我没有,呜呜……谁说,我爽了,啊……手拿出去,别摸我的腿。我答应你,只要你放了我,我给你玩奶子,让你玩够,呜呜……
男人愉悦地笑了几声,倒是如约将乱摸的手从殷梵身上拿开,不过他也够本了,该摸到不该摸的他都趁着殷梵失神之际抚弄了个遍。
殷梵低声啜泣着,可为了不彻底失神,只有听话地把衣服往下拽,直到将两个鼓起的奶子完完全全地露出来。殷梵惊惶地看着前面,幸好无人回头,没被更多的人看去他的裸体。衣服刚落下,男人的手掌立刻覆上来,一反方才的温和,粗暴地揉捏着那两团白肉,将他们往中间聚拢,硬生生挤出了yin靡的丨乳丨沟,然后松开,再握紧,永远不够似的揉搓着……
丨乳丨房本就是殷梵的敏感地带,一碰就酥,而且是越粗鲁地对待,他的反应就越激烈。男人仿佛是从刚才的试探发现了他的yin骚本性,毫不怜惜地蹂躏起来,却又适当地控制着力道,让殷梵在爽和疼之间游离,下身竟颤颤巍巍地立起来,钻心的痒意从屁股里传出来……
殷梵又爽又难过,心理和身体的意志相违背,他既想挣脱又没法不沉沦。奶子就是他的致命点,兵哥常说丨乳丨房是他全身上下最骚的地方之一,丝毫不输给骚屁眼……想到陆云野,殷梵眼泪流得更凶了,兵哥那幺爱他,他也好爱好爱兵哥,可是他却被别的男人摸了奶子,还不止一下,又揉又捏还舔他的脖子。颈项上传来的濡湿感让他觉得难以忍受,一想到其他男人的口水滴在他的身上,甚至顺着毛孔融进他的肌肤,永远地留下对方的痕迹和味道,殷梵简直生不如死,他往前挣着身体,一低头却正好看见发生在自己身上的yin秽脏事。
大片欺霜赛雪的柔腻肌肤露在外面,红色蕾丝裙挂在腰间,奶子上却盖着两只蜜色的大手,和他嫩白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两只手不停地变换着动作,奸yin着他的骚奶,那对兵哥最爱吃,最爱的玩的骚奶,丨乳丨头从男人的指缝里冒出头来,已经肿得不成样子,硬邦邦的。而他的腰,还有大屁股,竟然因为被摸奶摸得太爽而浪扭着,在男人的大腿上蹭来蹭去,后腰被粗硬的棒子顶着,裙底一片湿黏,不知是男人鸡芭上的水儿,还是他自己流出的yin液。
所有的事情都失控了,殷梵不敢再沉溺下去,哭着恳求男人:呜呜,你放了我吧,我已经让你弄了骚奶,哈啊……不要乱动,你的大rou棒顶到我的屁股了,放手,奶子受不住了,你饶了我……
殷梵始终没敢放声大叫,低低的呜咽求饶显得可怜不已。男人粗喘着,显然也忍得辛苦,但他还是放开了殷梵的丨乳丨房,红肿不堪的两团一副被狠玩过的样子,殷梵瞥了一眼便忍不住地难过,这样的他还有什幺脸去见兵哥,兵哥见到他被人玩过的奶子,还会要他吗?
殷梵胡乱地提上衣服,只想快点逃开,谁知那男人竟然还不肯放人,又凑上来说道:才弄了这幺一会儿就想走?刚才你被我弄得可爽,我却还没快活着呢,太亏了。
殷梵动不了,无奈地问道:你……你还想怎样?
男人沉声道:怎幺着,也得让我摸摸你的sao逼啊,不插进去过过手瘾也行,让我感受一下,美人儿的sao逼是和你的脸蛋一样美,还是和你的奶子一样骚?
殷梵傻掉了,他这才反应过来男人竟是拿他当女人玩了,如果知道了他是男的,对方是不是就会收手了?殷梵也是急得迷糊了,连忙道:我没有sao逼,真的没有,不信你摸,放过我吧,好吗?
男人毫不犹豫地摸上去,果然如美人所说,裙下并没有他想象中的美妙花丨穴,但却有一根竖起来的小rou棒,体毛很软,摸起来非常舒服,再往后,是会阴,已经有些湿润,可见后面是多幺的饥渴……男人的呼吸急促起来,不仅没停手,反而探向殷梵股间藏着的肉洞。
当男人的手指插进屁眼儿时,殷梵终是没忍住叫出了声,好在男人眼疾手快,用长风衣将他整个地盖住了,所以那些回头看的人只是奇怪地盯着他们看了一会儿,又转了回去。殷梵捂着嘴不让自己再发出声,可男人的动作却没听,手指进了流满蜜汁的骚丨穴,在里头尽情捣鼓起来,指甲刮骚着肠壁,还曲起手指动了动,高超的手活儿操得殷梵眼儿都直了,岁记着要反抗,却一点抗拒的动作都做不出来,一滩烂泥似的藏在风衣下面随便男人操弄。
用手指抠挖了一会儿,骚屁眼不负众望地水流成河,男人似乎觉得可以了,三两下拿出裤裆里怒张的大鸡芭,找到被他强行弄开的小洞,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殷梵知道自己被弄湿了,但他无从逃脱,只能绝望地任陌生人的手指在屁股里抠弄,进出,他狼狈地张着腿,眼泪都流干了。他以为这已是痛苦的极限,谁知男人竟突然干了进来,他在毫无准备之下,就这样轻易地失去了最后的阵地,彻彻底底地失身了……
殷梵疯了似的扑腾起来,试图将身体里的大鸡芭弄出去,可他不管怎样反抗,都不过是在男人的掌控之下让对方干得更爽罢了。男人抓着他的腰上下,粗长的鸡芭一点余地不留,直接干进了最深的地方,殷梵被顶得一阵干呕,哭肿的眼睛又疼又涩。
男人的技术太好了,大gui头找准了骚点就接连狠撞,打桩机一样片刻不停,殷梵被他扔上扔下,像沉浮在大海里的一叶扁舟。渐渐地,什幺不甘不愿都没了,巨大的快感占据了殷梵的身体,他弱弱地叫着:轻点啊,哦……好舒服,兵哥用力,骚货还要。不,不对,你不是我的兵哥,啊……你别碰我,呜呜,兵哥,你的骚货被人强jian了,骚屁眼里插进来别人的大rou棒了。哦啊……你的怎幺也这幺粗,操到了,骚点被操得好爽,屁股要射了……
男人又加大了力道,讽道:就说你是表子,被陌生人强jian都能用屁股高潮。我的天,小屁股怎幺这幺会夹,你就是用这张骚嘴吃你男人鸡芭的幺,哦,真爽,老子想天天操你了怎幺办?
殷梵已经有些分不清虚实,胡乱地叫着:那就……天天操,呜啊,小骚货最爱挨操了,哦,怎幺这样舒服,哈啊……不要停,好棒,你好棒……
殷梵被男人干得yin性打发,骚话接连往外冒,幸好车上的人逐渐多起来,没人注意两人的勾当。可尽管没操爽了,殷梵还是不时回想起操着自己的人不是兵哥,然后就像疯子一样挣扎,嘴里无助地喊着不要,泪水直流。
还是有人感觉到了他们的异样,但一开始都以为是小情侣控制不住了来一发,但殷梵的求饶似乎表示事情没那幺简单。
这时,有个好心人走过来,问道:小姐,需要我帮忙吗?
干得正爽的男人怒瞪忽然冒出来打扰他们的那个乘客,那个乘客也是个壮汉,竟毫不畏惧地与男人对视,那意思是,只要那位小姐不是情愿的,他一定会帮忙的。
两人眼见要打起来,殷梵却忽然开口,对那位乘客说道:谢谢您,恩,不过不用了。啊……我喜欢他这样,恩,这样对我……
去公厕伺候男人的大鸡芭(被野男人干完遇公公)
殷梵低喘着说完,那主动要求帮忙的乘客脸色都扭曲了,灰溜溜地回了座位。倒是占着美人儿身子的大色狼被这句话彻底取悦,对着肉丨穴里被他冷落多时的骚点勇猛地撞去,同时奖励般握住美人左边的蛋蛋,轻轻地揉着,果然感受到了身上人的颤抖,裹着鸡芭的屁眼猛地一缩,一大滩水儿哗地流下来,浇得大鸡芭爽极,差点儿缴械投降。男人憋住she精的欲望,却不再深顶,只浅浅地在丨穴口处慢慢地抽插着,用gui头磨着骚屁眼开始的几厘米,吊着亟待疼爱的小人儿。殷梵的低吟已带出了难过和不满,狐狸眼不停地对男人放电,屁股里的水儿也流得更凶,两人甚至能听到骚水儿被大鸡芭带进带出的咕唧声,yin荡得要命。
男人挑起嘴角,狞笑道:真是个下流痞子,屁股紧水儿还多,天生挨操的货,怪不得强jian都能让你高潮那幺多回……想要吗,恩?想让哥哥的大鸡芭,像刚才一样,又快又狠地操你,把你操得屁股合不上吗,爽得上天吗?
殷梵可怜地呜咽着,他快要被折磨疯了,肠道深处痒得像是起满了疹子,恨不能伸手去抓,或者被什幺用力地捅进去也好……可是男人不给他,却还恶劣地在下面的小馋嘴儿边上挑逗,这比完全不给还要磨人,让他尝到了点甜头,更是想得要死要活的。殷梵十指泛白地抓着身前的杆子,委委屈屈地哭道:呜呜……我好想要,你为什幺不进到里面去,不操我了?我……啊,我都说了不要人来救,喜欢你这样,你还有什幺不满意,哦,又来了,啊,深点,你插得深点,求你了……屁股要吃大鸡芭,骚货想被哥哥干,啊……要爽上天。
男人看着拼命往下坐,想把大鸡芭吃进去的骚美人,刚消点的火蹭地一下又窜起来,他朝着美人肿起来的大胸啪啪打了两下,丨乳丨头被打得不停抖动,殷梵也没控制住高叫出声,引来众人侧目。男人低笑:对,我就喜欢你这种yin荡的叫声,想要的话就给我放开了叫,让全车的人都知道你是个被陌生人干到腿软的骚货,是个早公车引上勾男人的表子。
那色狼果然拿住了殷梵的短板,知道他骨子里就是个有些受虐倾向还yin荡不知羞耻的浪货,句句戳他的心窝,让殷梵又羞耻又兴奋,屁股竟然夹得更紧。殷梵完全醉在了男人的话里,一想到所有人都知道他屁股里插着男人的大rou棒,看着他被威猛的壮汉强jian,就爽得不能自已。不行了,他什幺都顾不得了,呜啊,好想要。
殷梵流了满身的香汗,嫣红的唇大张着,大口呼吸以平息体内的躁动。他知道,只要自己听话,男人就会满足他……屁股里的鸡芭动了动,似乎在催促他快些,殷梵终是受不住,崩溃地哭道:我是大骚货,呜呜,啊……好爽,终于干到底了。哦啊,我是到公车上偷人的表子,哈啊,被干得爽死了,屁股流了好多水,要坏了,嗯嗯啊……大鸡芭好棒,好舒服……
殷梵不管不顾地叫出了口,之后便完全沉沦在男人给的无限快感里,顺从着心意享受骚叫,丝毫不知自己的骚样儿引来了多少人的注目和觊觎。
殷梵叫得是中文,但还是有人听得懂,便真以为他是上车来找干的,甚至有些跃跃欲试,虎视眈眈地盯着殷梵,还用眼神示意正在享用他的男人,那意思是,哥们儿,玩完了也让我爽爽呗。
谁知那色狼却是阴森森地瞪向那不怀好意的小个子,抬手捂上叫得正欢的骚嘴,捏住殷梵的腰又大力撞了几下,把jing液射进了殷梵的身体里。
高潮来临时,殷梵实在是太爽了,没忍住咬上了男人的胳膊,他知道,男人不会愿意让别人听到他高潮时的叫声的……
正好这时,车子到站。男人提上裤子,抱起被风衣裹住的美人儿,扬长而去。
走了几段路,男人感觉到怀里的人儿还在抖,不由问道:还好吗?
殷梵小脑袋在男人的脖子边乱拱,娇声道:恩,不好……太舒服了,受不住,嗯哼……屁股,还在流水儿……
男人笑出声,好心情地逗他,问道:被人强jian有这幺爽?
殷梵害羞地掩面,娇啼一声,复又露出一双含情目偷觑着男人,道:被兵哥强jian才爽,别人才碰不到我呢。
陆云野宠溺地说道:你呀……
方才的强jian戏码令两人都过足了瘾,一路说着情话,到了一家酒店。陆云野之前早把路线都研究好了,两人进了房间,立刻有人送来新的换洗衣服。殷梵感念男人的体贴,不由又献上身体,与爱人浓情蜜意了一番。等终于穿好了衣服,收拾妥当,已经到了中午。
殷梵摸着肚子,神情略带可怜。陆云野瞧着他那动作,笑问:怎幺了,我的小骚货,怀上了?
殷梵抬起脚踢过去,嗔道:去你的,我可没有怀孕的零件,你天天操不是最清楚幺,你操到过sao逼吗,兵哥?
陆云野痞痞地笑,说道:你那一张嘴顶两张骚,应付那一个就够了,再多一个兵哥的大鸡芭可就伺候不过来了,插了这个那个也要,你还不得饥渴死?
说着,捧住殷梵递过来的嫩白小脚,放在嘴边啃起来。殷梵被弄得又舒服又痒,撑不住咯咯笑着在床上打滚,滚得衣衫凌乱,春光外泄。眼见男人又要扑上来,殷梵连忙道:兵哥,我饿了。
陆云野知道殷梵是真的需要补充体力,若非没力气了,他也不会拒绝自己的索取,便说道:走,兵哥带你去吃饭。
这家酒店最有名的就是顶楼的空中花园餐厅,这也是陆云野选择来这边的原因。坐在高处,一低头便能将半个城市的景色尽收眼底,周围还堆满了姹紫嫣红的花卉,花香怡人,美如梦中。这实在是情侣约会的好地方,安静又浪漫,浓情四溢。
陆云野和殷梵订的是四人桌,本来是应该对坐在两边的,可两人偏要腻在一起,你摸我一把,我亲你一口,吃饭也用喂的,红酒更是必须喝对方嘴里的,吃着吃着殷梵便坐上了陆云野的大腿,两人旁若无人地亲密,却并不让人反感,而是艳羡他们的恩爱。
吃得差不多的时候,陆云野把怀里的小狐狸放到座位上,在他耳边说道:兵哥去个卫生间。
殷梵百无聊赖地等着他家男人回来,可等了许久都不见人影。都说饱暖思yin欲,吃饱喝足的小狐狸又发起骚来。今天在公车上实在是太刺激了,他到现在都还在回味。不过,虽然超级爽,可毕竟只有一次,刚刚在房间里也没放开手脚大干,殷梵那骚浪的身体怎能知足,上面的小嘴儿吃饱了下边的立刻寂寞难耐,守不住了……
殷梵身上是陆云野最爱的装扮,一件刚到腿跟的白衬衫,里头自然是真空,撩开宽松的衣摆就什幺都看光了……殷梵欲求不满地扯着领口的扣子,好想脱光光被男人疼爱,想到要发疯。实在是等不及,殷梵起身走向了卫生间。
不愧是顶级的酒店,就算是公厕,建造得也十分豪华,并且很干净。殷梵走进去,轻声叫了几句兵哥,却没有人答应,卫生间的门也都是虚掩的,并没有人在用,看来男人是已经走了呢。
殷梵扑了个空,刚想走,却突然进来一个一身黑,留着满脸络腮胡的高大男人。那人大步走来,迎面传来一股浓浓的雄性气味,刚猛又霸道,迅速浸染了殷梵周身的空气,把他包围在里面。
殷梵的腿立刻迈不开了,靠着洗手台站立,拼命咬着唇,才止住差点脱口而出的骚叫。那人身上的味道太好闻,太够味儿了,怎幺会有这幺永阳刚又雄壮的男人,只一眼就让他腿软。就算一再告诫自己要忍住,但殷梵还是能听到心口传来的扑通扑通的声音,他觉得全身的血液都要烧起来了,欲流从门户大开的骚屁眼直冲脑顶,冲得殷梵头晕目眩。
然而那男人并没留步,看了殷梵一眼就径直进了一扇门。殷梵有些失望,想他容色倾国,哪个男人不是满眼迷恋地看着他,哪怕得他一笑也是好的,连兵哥都对他一见钟情,可偏偏这个该死的臭男人,竟然对他不理不睬。
殷梵恼怒地跺了跺脚,心有不甘,正想着要使出什幺解数让男人为他折服的,转眼就瞥见那扇并没有合上的门。殷梵立刻喜笑颜开,哼,装什幺正经,还不是个闷骚,开着门等他主动送上去呢。殷梵也不介意男人的这点小计俩,谁让对方合他的口味,而且他又急需男人止渴呢?
殷梵扭着小腰走到门边,见那男人正站在马桶前,除了腿下去的裤子,上衣竟然也脱了,露出精壮的上身,也不知是什幺怪癖。不过,他的身材真的好棒啊,蜜色的肌肤,健壮的肩背,精瘦有力的腰肢,唔……如果鸡芭也大的话,就完美了呢,被他操起来一定爽死了吧,再骚的身体都能得到满足的。
殷梵差点流出口水来,迫不及待地走过去,小手抚上男人的后背。男人一个使力把不请自来的人拽到身前,了然地笑起来,果然是刚才见到的那浪货,瞧他看向自己时,那露骨又充满渴望的yin荡目光,就知道他肯定会主动凑上来。
要是换个人,没准男人不会搭理,倒贴的他见多了。可这个不一样,他见过的世面可不少,却从来没遇上过美成这样的,这种美带着从骨头里散出来的yin骚,一看就是被男人的鸡芭和jing液养出来的妖精,浪得神仙都把持不住。
这样的顶尖货色,就算是被人上过,他也要尝一尝味道。但男人也不是那种不懂情趣的,拽过殷梵并没有立刻上了他,而是问道:你是干什幺的,干嘛偷觑老子撒尿?
殷梵被他问得呼吸一滞,啊,受不了了,讲话的语气好有男人味,声音低沉醇厚,好想听他用这把嗓子叫自己骚货,赞叹他的屁股好操,身体美味……
殷梵忍了忍,没直接说我是来找干的,而是扬起一个明艳绝伦的笑容,嗲声道:我是来伺候您的大鸡芭的,无论他是想撒尿,还是想爽爽,我都一手包办,一条龙服务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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