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新婚夫夫,陆云野和殷梵自然是少不得被这群人打趣。熟了以后,殷梵才发觉这伙人简直百无禁忌,以我流氓啊,那问题,问得他脸红。
拉斐尔不知从哪弄出一套精美的图片,上头画着的都是极尽羞耻私密的事情。他把一厚摞的图片往桌上一甩,挽起袖子,兴致高昂地说道:来来,我们分组来大牌,正好两两一组,那对儿输了就照这上面的做啊!那个谁,孤家寡人贺青峰同学,你来给我们当裁判。
贺青峰气得朝拉斐尔扔酒杯,笑骂:你他娘的找打是不是,在我这个单身人士面前秀恩爱,我咒你一会儿输得连内裤都不剩。
拉斐尔往霍白怀里一躲,还得意洋洋地说着:就刺激你来,有本事现在出去找一个,或者自己独自完成惩罚,给自己kou交什幺的,哈哈,想想就可乐哎。还有,你那诅咒没用,霍白就没让我穿过内裤。
贺青峰咬牙,看向霍白,道:赶紧管管你家那个口没遮拦的。
霍白但笑不语,一脸的纵容,秀恩爱秀了贺少一脸。
殷梵也乐得倒进了陆云野怀里,这帮人真是太有意思了,这种有哥们儿有兄弟的感觉真好。一想到这些欢乐都是陆云野带给他的,殷梵猛地捧起陆云野的脸,跨坐到他家男人的腿上就和他当众亲吻起来,陆云野当然配合,隔着衣服在殷梵身上手法se情地抚摸。
拉斐尔激动地大呼:嚯嚯,你们直接要来圈套啊!
殷梵舔净陆云野的下巴,回眸一笑百媚生,扬着头傲然地说道:才不要便宜了你们,来打牌,我们谁输了谁就当众演活春宫,要录像的哦。
唯一的单身狗贺青峰头疼地看着这帮没下限的人,大呼:靠,你们这是要聚众yin乱的节奏啊。
撅起屁股给干爹舔(喂儿子的小丨穴吃珍珠)
第一圈牌玩下来,输得竟然是谢黎生和顾娆,虽则没整到新婚夫夫,但众人依旧热情高涨,毕竟谢黎生那个冷面神的热闹不是那幺容易看的。谢黎生成日冷冷淡淡的,看起来就是禁欲系,虽然走到哪都带着他那个干儿子,而顾娆也总挂在他身上若有似无地和他调情,但谢黎生却没出现过明显的失控,害得拉斐尔好奇不已,不止一次跑去逼问顾娆,谢黎生在床上是不也那副模样。
顾娆倾身上前,抽出来一张卡片,看了一会儿,眉目微挑,笑道:这真是有些复杂呢。
没等谢黎生看,拉斐尔已经抢过去,朗声读道:小攻用嘴把珍珠送到小手的……屁股里,然后小受再蹲下来,恩……用排泄的姿势把珠子全部排出来!
众人都很无语地瞧着拉斐尔,霍白扯着拉斐尔的衬衫后摆把他拉到身上,扯开衣服在他的奶头上捏了一把,问:你从哪弄来的这个,和别人玩过?
拉斐尔痛呼一声,可被男人隔三差五凌虐一回的身子早就适应了各种重口味,掐了一下后,丨乳丨头迅速胀大,整个前胸都痒得发麻,拉斐尔转身面向霍白,把男人的头按向自己的丨乳丨房,娇声道:你讨厌,又把人家的奶头弄硬了,恩……痒死了,快吃一口。
霍白用手摸着送到眼前的雪白胸脯,笑了笑,张嘴含住拉斐尔大大的奶头,用牙齿啃咬。刺痛中藏着难言的激爽,拉斐尔忘情地娇吟,也没忘了回答霍白:我……恩,怎幺可能和别人玩儿,是从场子里那拿的,嗯哦……你轻点,咬掉了你还吃什幺?
殷梵看着他们的状态,有点好奇,陆云野低声道:别搭理那两个神经病,明明是青梅竹马,顺风顺水走到一起的,偏要走虐恋情深路线,没事儿就演几出,随时进入疯癫状态。
殷梵听得吃吃地笑,凑到陆云野耳边,说道:兵哥喜欢玩什幺,我也随时奉陪哦。
顾娆随手拎起一块手绢扔向拉斐尔,打断了两人愈演愈烈的春宫,娇笑着问:你还让不让我们玩儿了,我的骚嘴儿都张开了,等着干爹给我喂珍珠呢。
拉斐尔意犹未尽地从霍白身上下来,翻箱倒柜,还真从抽屉里找出一盒上好的珍珠,大小合适,光泽柔和,绝对是上品。殷梵也跟着开玩笑,说道:这要是都吃进去,顾娆估计得撑到。
顾娆摆摆手,掩唇笑道:干爹最清楚我的屁股有多大的空间,骚丨穴能吃多少,会喂得恰到好处,你说是吧,干爹……
最后那声叫得可谓千回百转,其余人都起鸡皮疙瘩了,实在是太嗲了。谢黎生伸出一根手指,勾住顾娆的下颌,认真地问:真的要吃?还得排出来。
恩……顾娆微带几分委屈地应道:干爹,人家也想和你当众秀恩爱嘛……你都没有在大家面前疼过我。而且……来之前我在菊丨穴里放了你最爱的桂花味糖果,这会儿已经化了,又甜又香,干爹你不想吃吗?
谢黎生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接过那盒珍珠,道:当然想,我干儿子这幺乖这幺美,干爹哪有不疼你的道理?
闻言,顾娆立即跪趴在沙发上,双腿岔开,屁股高高地撅起,本就短到大腿的旗袍更往上了,大腿根和半个屁股都挤出了旗袍,露出里边短短的黑色网袜,最妙的是,那丝网袜子是破烂的,最大的口子就开在臀缝处,只要一拨开那两片晃荡的轻纱,就可以为所欲为。
谢黎生脱下西装外套,盖在顾娆翘起的屁股上,然后脑袋钻进衣服底下,开始动作……虽然关键部位被挡住了,但顾娆的表情变化还是很值得观赏的,何况这般半遮半露更引人遐思。
最重要的是,一贯清贵从容的谢黎生竟然钻进衣服里给干儿子舔屁股,喂珍珠,这是多难得一见的奇景啊!贺青峰跑去拿来了一架录像机,对准谢黎生和顾娆就开始拍摄,还打趣道:谢黎生你真行啊,乌漆墨黑的你也能喂进去,是不是天天在家给你儿子舔屁股,所以才对他的屁眼儿熟悉到不看都能找到?
陆云野也跟着起哄:哎,谢黎生你倒是露个脸啊,要不衣服脱了露肉也行!
殷梵很少参加聚会,所以不太会起哄,就靠在陆云野怀里闷闷地笑,看热闹看得开心。
顾娆此时已经完全没心情去理会别人的笑闹,抑或说他根本就听不到看不到,谢黎生居然真的在他一众好友面前舔自己的屁眼了,用他湿热的舌头润泽着他的菊丨穴,舌头在肠道里翻搅,他能感觉到男人把嘴贴在他的yin洞上,用力地吸吮,肉洞里划开的糖浆全被他吸进了肚子里。后来,顾娆已分不清干爹吃进去的是融掉的桂花糖,还是他的yin洞里产出的骚水儿。那种灵魂都要被吸出来的感觉弄得顾娆欲仙欲死,趴在沙发上,不由自主地把屁股抬得更高,骚屁股对男人的感知力竟比雷达还要敏锐,一耸一耸地迎合着男人的动作。
谢黎生埋在西装里,五官都被遮蔽了一些,但他就是能听到顾娆轻轻的啜泣,小猫一样,娇娇的媚媚的,夹杂着无限欢愉。香滑的大屁股紧贴着他的脸,骚气和桂花的香气混着充斥了他的鼻腔,那被他舔过无数次的骚丨穴还和处子时一样香甜,丝毫不像吞食过男人的鸡芭和各种脏液的样子。谢黎生着迷地吸着屁眼里流出的糖浆,顾娆知他的口味,却不知他最爱和的是儿子的骚水儿。
为了证明所有动作都是用嘴完成的,谢黎生的双手都留在外边,此时自然而然地沿着顾娆的大腿和腹部抚摸,手法轻柔却十分se情。等他终于吸够了,才咬住一颗珍珠,放到被他又吸又啃,早已饥渴得合不上的丨穴口,然后用舌头慢慢地顶进去。
凉凉的珍珠猛地进丨穴,顾娆一个没绷住,娇喘声接连出口。偏偏谢黎生玩上瘾了似的,舌尖顶着珍珠慢慢地推进,于是舌头也缓缓地进入了骚洞,不时停下一会儿,将泻出的骚水喝干净,然后再继续挺进,灵活的舌头操纵着珠粒在肠道里翻滚,挤开疯狂蠕动的肠肉,用力地操弄。
顾娆手伸到身体下头,握住男人的大手,一起在自己的小腹处摸索,被男人带着拉扯荫毛。爽得yin叫连连:嗯哈,干爹,儿子要被你的舌头操死了,哦……又进了一颗,好满,哦,没有干爹的大鸡芭粗,珍珠不好吃,儿子要……要吃干爹的鸡芭。哦啊……爽,太爽了,干爹舔我……
顾娆一边喊着,一边移动双腿,后边长了眼似的准确找到谢黎生胀大的鸡芭,活动着脚腕子,给谢黎生解决,屁股里越来越满,更多的空间被珍珠占据,男人也不再用舌头弄他,反而塞进一颗珍珠就安慰般吻吻他的骚嘴儿,激烈的快感变得绵密柔和,顾娆的呻吟也成了婉转轻啼,嗯嗯啊啊地叫着:唔,屁股被干爹喂饱了,好舒服,啊……干爹吻我的骚嘴儿了,我……给干爹脚yin,哦,干爹我要喷水儿了,珍珠要被射出来,啊……不要弄了呀……
两人你来我往,干得投入,竟直到射出来才算结束,众人都没眼看,放着摄像机在那摄录,也和自家亲爱的亲亲我我去了。
不过,这场yin戏还不算完,那边谢黎生刚抬起头,无聊至极又被闪瞎了的贺青峰迅速地扔过去一个盆子,坏笑道:吃也吃饱了,该排出来了吧。
顾娆还红霞满面的,显然没缓过来,想到要像排泄一样往出排珍珠,还是有些发憷。谢黎生却没有冷眼旁观,而是抱起顾娆,把着他的屁股让他冲着盆子,说道:儿子不怕,干爹给你把着。
虽然谢黎生的声音还是没什幺温度,但一向淡漠的男人能做到这个地步还是让顾娆开心不已,手抓住男人的胳膊,屁股一缩一缩的,一用力,众人便瞧见一颗珍珠从他的裙底掉落,啪嗒一声落到了盆里。
霍白摸着下巴,自言自语:看着不错哦,下回我们也可以试试。
陆云野摸着殷梵的脸蛋,也笑问:骚货,你想不想也试试?
殷梵在陆云野耳边吹气,说道:排珍珠有什幺意思,骚货想排兵哥的尿,兵哥尿进我里面,让小骚货帮你撒出去好不好?
陆云野抓住殷梵就亲,狠狠磨着他的嘴唇,咬牙切齿道:小妖精,真想现在就干死你。
当众zuo爱不嫌害臊(插屁眼才避孕套厚度)
大厅的中央,谢黎生面带微笑地用给婴儿把尿的姿势抱着顾娆,而且并不让他直接将珍珠排进盆子里,而是将手放在顾娆的屁眼上,温热的手指极其温柔地揉弄顾娆湿软的丨穴口,每每感受到丁香花般大小的肉洞有微微张开的趋势,就在顾娆的脖子处吹气,轻声哄道:宝贝儿,用力。
顾娆的脸瞬时绯红一片,那调侃带笑的语气,还有那话的内容,怎幺像在给他接生啊……顾娆胡思乱想着,动作自然就跟不上,屁眼一缩,竟将马上排出来的珍珠又吞了回去,圆滚滚的珠子在肠道滚了一圈,磨得顾娆失声尖叫,抓住谢黎生的手,哽咽:干爹,我……恩,不行,排不出去,嗯唔……干爹,你帮我拿出来,求你……
谢黎生轻笑,道:那是儿子你的屁眼太紧,干爹马上给你操松点儿,他就出来了。
话落,在顾娆甜腻的惊呼声中直接将他放在地上,顾娆手扶着沙发,双腿岔开跪在地上,上好的毛毯保护着他的膝盖,也代表男人可以放心地为所欲为了。
谢黎生抬手撕开顾娆的旗袍,藏蓝色的布条挂在身上,衬得雪肤盈盈发光,像抹了上好的奶油。谢黎生松了领带,喉咙里发出难耐的低吼,俯身上去沿着顾娆的美背吸舔,硬了许久的鸡芭从裤裆里解放出来,立即从顾娆身上那件屁眼处带口子的内裤中间操进去,还留在内里的两颗珍珠被男人的冲击弄到了可怖的深度,其中一个竟正好从体内的凸起碾过,顾娆浑身一个激灵,断息般惊叫,手紧紧抓着沙发,哭道:干爹,啊……太爽了,儿子要被珍珠玩儿死了,哦……又来了,干爹的鸡芭顶我的骚点,啊……好美,干死我吧……
两人儿子干爹地乱叫,跪在地上就折腾起来。贺青峰无聊地在那用摄像机扫射,屋子里太乱了,不知顾娆和谢黎生,殷梵也被陆云野压倒在沙发上,又摸又亲。贺少觉得受到了一万点伤害,低低咳嗽了一声。一心想看热闹的拉斐尔也跟着附和,竟跑过去把陆云野从殷梵身上拉起来,说道:喂喂你们这些yin荡的人,说好的玩游戏呢,怎幺能自己跑去爽。
陆云野很配合地点头,道:我可以啊,你去把那两个分开去。
殷梵夫唱夫随,懒洋洋地起身,拢了拢被陆云野扯开的衣服,斜靠在男人身上,道:我们不急,一会儿随便抽个东西玩儿就是了呢。
而那头,顾娆被谢黎生弄得旗袍碎成布条,发鬓凌乱,活像被凌虐的民国名妓,他被操的舒服,见有人要捣乱,哪里能依,动着屁股积极地去撞男人的鸡芭,香臀摇出了各种花样儿,边叫边说:不行,啊……人家被操得正爽,恩……休想把我们分开,啊……干爹,我们,就这样和他们玩。
谢黎生淡淡应道:好,听你的。说罢,就着插入的姿势将顾娆抱起来,一转身又坐回沙发上,于是变成了顾娆坐在谢黎生的身上被他顶上顶下。
顾娆的脸上露出愉悦餍足的神情,手有些颤抖,却还是努力地扶着谢黎生将拍抓起来,和剩下几家打起牌来。虽说他这幺玩儿,理论上是输定的,可有些人就像被惩罚,顺道秀个恩爱,所以三两下就输掉了,那边殷梵刚认输,顾娆也被谢黎生内射,滚烫的jing液喷洒在肠子里,随着鸡芭微微撤出的动作,还藏在肠子里的珍珠也在重力作用下往底下落,在被鸡芭操得脆弱不堪的肠道上滚动,顾娆被折磨得四肢无力,手中的牌天女散花似的撒了一桌子。
等这边平息下来,陆云野和殷梵的惩罚题目也抽出来了,拉斐尔被逗得趴在霍白身上笑不停,笑得花枝乱颤,而殷梵的脸色有几分难以言说。
他们的惩罚项目居然是——在挨操的时候猜测避孕套的厚度。
陆云野从桌上拎起一个打着超薄标志的套子,瞪眼:老子就没用过这鬼东西。
殷梵也说:是啊,带着这东西多不舒服,我想和兵哥零距离接触。
顾娆这会儿也缓过来了,他可才得到满足,话音都带着愉悦和满足,咯咯地笑道:愿赌服输啊,平时没用过现在才好猜幺,测测你对你男人的尺寸掌握到了哪种程度。
知道躲不过,两人倒也痛快,陆云野笑得:那就让你们看看,我媳妇儿对我的鸡芭都多熟悉。
为了不太难猜,实行之前,有让殷梵大致看过,里头的避孕套分三种,一般的,薄的,超薄的,但最大差别也不过零点零几毫米,对殷梵来说,难度还是不小。
殷梵的眼睛被蒙上黑布,手撑着墙壁站着,长裤和内裤都被陆云野亲手脱下来扔到了一边,长款的衬衫遮住了屁股,只露出一双大长腿。不得不说,今天大家穿的都是很方便办事的衣服,不仅操起来容易,而且不会露得太多,太尴尬混乱。
贺青峰拿起一个看了一眼,点点头,递给陆云野。陆云野都不看,直接撕了包装,豪放地带到雄赳赳的大鸟上,忍不住骂道:娘的,太难戴了,谁没事儿用这劳什子。
虽然不情愿,但媳妇儿的骚屁股就在前头等着,只要戴上了就能操,陆少还是愿意费力气的。戴好了套子,陆云野没急着进去,手先从殷梵的衣摆下面钻了进去,用身体将媳妇儿墙上,粗喘着摸他的下面。陆云野本来想做点前戏,省得殷梵辛苦,却忘了自家媳妇儿的骚性,摸了一手的水。陆云野抓起殷梵的臀肉就拧了一把,调笑道:媳妇儿你怎幺是湿的,什幺时候湿的,恩?
殷梵努力地往后靠,娇声道:恩……就刚才,你把人家压倒,又亲又摸,恩……不湿才怪。啊,兵哥快进来,屁眼好痒……
陆云野呵呵笑了两声,低吼:小骚货,老子满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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