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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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为自己带来更多的利益≡己将主意打到拈花会上,自己这位表妹不会没有注意到,说不定他也有了自己的计划。

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利用别人的脑子为自己铺路是通往成功的路径之一。只是为了保证自己的利益最大化,他必须想办法让薛宝钗更胖一只有这样,就是一样的机会放在他们两个面前,他也能够占据优势。他不需要比薛宝钗更聪明,只需要比他瘦一点就好了。皇宫里面已经有很多很聪明的女人,出身从高到底都有,他不需要在皇帝面前表现出非常聪明非常机灵的模样,只需要让皇帝觉得在自己身边能够放松即可。

打定主意,贾元春便往浣纱馆而去。果然,他这位素来周到的表妹已经来关心张氏姐妹了。

贾元春笑道:“还是表妹细心,知道两位侄女儿刚来,必定是不熟悉的,故而早早地过来了。”

薛宝钗听闻是贾元春来了。赶紧跟张氏姐妹一起出来迎接,道:“让大姐姐笑话了,是我怕热,故而来了这里避暑而已。也是两位姐儿不嫌弃。让进来躲躲日头。”

贾元春道:“咦,怎么不见二妹妹?”

张倩笑道:“大姑姑,小表叔闹得厉害,二姑姑要照顾表叔,我们也不好多打扰,便早早地回来了。回来以后才知道宝姑姑在这里已经等了好一会儿。大姑姑也请。这里虽然四周都是水,比别处凉爽许多,可是这水被日头一晒,也着实晃人眼呢。在里头还好,眼看着就要到午时了。外面越发热得厉害,不多时就能把人热晕过去。”

张氏姐妹的性子早就定下来了,要改也很不容易。之所以是张倩答话,不过是因为他是姐姐而已。按照礼数,有客来访。长姐就必须做好应尽的本分。关于这一点,张清也很注意。在没有跟对方混熟以前,他都是等姐姐出面之后,才会开口。

贾元春笑着迈过门槛。果然,屋子里面阵阵阴凉。他一眼就注意道屋子中央的大冰盆,道:“二妹妹对你们可真好。这么大的冰,就是老太太屋里也不多见呢。”

张清接口道:“看大姑姑说的。老太太屋里那是老太太年纪大了。受不得冰,故而只在屋子里洒上水,让丫头们多多地打扇子也就是了。不过,我们也托赖二姑姑许多。往年在家里的时候,我们就是想泡河水也是不能够的。大姑姑可要吃点心么?这是我们家那边的方子,用来消暑却是极好的◎儿傍晚。我就将东西准备起来了,这会儿用来做点心正好呢。”

贾元春道:“这么大的太阳,站在灶边上,只怕要将人热晕过去。”

张清道:“不用火。东西我昨儿个就已经弄好,用冰镇着。今日只要拿红糖水调和就可以吃。大姑姑走来也热得紧吧?要不,先尝一尝,看看合不合您的口。”

说着,就有小丫头端了一个托盘过来,托盘上一大一小两只碗,大的碗里是已经调好的红糖水,小碗里面是一整碗的仙草冻,已经用银刀划分好了。

张清道:“不知道大姑姑对这黑色会不会不习惯。若是不习惯,我还会做一种绿色的仙草冻。只是我听老家的大夫说,这黑色的仙草冻最是养人,对肾经极好。”

贾元春听说,心中一动,道:“莫非这红糖水也是?是了,养好肾经才能够多子多福呢。宫里的太医也是这么说的。想我在皇后娘娘身边的时候,皇后娘娘为了生子,可逼着太医们要了许多药膳方子。太医们说过,以型养型以色养色,白水对应的是肺脏,黑水对应的是肾经。男肝女肾,都是需要好生保养的。”

薛宝钗原来还不以为意,听贾元春这么一说,心中也是一动。如果这次拈花会真的让他攀上了贵人,那一个儿子是必不可少的,孩子的话,无论男女都是多多益善。那么,养肾就成了必须。

心念一动,薛宝钗的手上却快了几分。

薛宝钗很清楚自己的短处。大齐天下跟大唐的审美相反,不是以胖为美,相反,胖胖的女孩很容易给人留下懒惰的印象。因此,薛宝钗平时很注意,就是饮水的摄入量也是严格控制的,可就是这样,他还是贾家如此之多的女孩里面最胖的一个。之前看这碗里面是红糖水,他就不敢入口,生怕吃了以后又胖了。可是听说对肾经有好处,薛宝钗就忍不住多吃一

原来就不多的红糖仙草冻很快就吃完了。边上的小丫头见此,立刻送上了第二碗。薛宝钗笑道:“这个仙草冻果然好吃。不知道能否让我抄一份方子回去自己做。”

张倩笑道:“宝姑姑客气了。只是我们姐妹不会写字,不如一会儿我们说与宝姑姑听如何?”

贾元春道:“那我也要一份。另外,这样的好东西也该孝敬老太太呢。”

张清笑道:“正是不知道老太太的口味,这才请两位姑姑把把关。就是不知道老太太会不会嫌我们做的东西粗陋。”

贾元春笑着点点头,道:“侄女儿果然细心。说起老太太,这些日子老太太也在发愁呢。天气这么热,宝玉几乎什么东西都吃不下。早上的时候,你们也看到了,宝玉才吃了那几口就不要了。就是如今外面的新鲜果子已经上来了,也不能拿果子当饭吃呢。为了宝玉的事儿,老太太可真是愁得很呢。”

张清想了想,道:“大姑姑这样说,我们就是不想个折儿都不成了。我想二表叔会吃不下东西,怕是被这天热的,也许还有晚上睡不好的缘故在里头。这个只能做零食,若是想开胃,还需要别的东西才好。二表叔是见惯了好东西的,若是只是味道好,只怕他也看不上,说不定要模样好看、颜色漂亮、香味又勾人的才使得。我有个主意,我们家以前逢年过节的时候,都会做猫耳朵的,就是用面揉成一个一个的小疙瘩,只要配上好汤底,总是很讨家里的小孩子的喜欢的。只是若是单单用面点,只怕也难讨表叔的欢心。不如用新鲜的果蔬榨汁,将那些猫耳朵染色。大姑姑,您看这个主意如何?”

贾元春皱皱眉头道:“听上去倒是不难,就是繁琐些。让灶上的婆子们做便是。只是光这一样,还入不了宝玉的眼呢。”

张清想了想道:“如果是这样的,那就只有另外一个方子了。我也不知道这个做出来什么味道,我不曾做过,只是听说过这个方子而已。据说是把鸡肉切丁,腌渍之后先糊一层蛋糊,然后过上面粉下油锅炸。听说是外脆内嫩,里面的鸡肉就跟蒸出来的一般,味道极好。喜欢吃辣的,还可以在腌渍的时候加入茱萸。只是这个方子我也是听来的。不知道那鸡肉用的是鸡脯肉还是鸡腿肉,腌渍的时候用的是白酒还是料酒,蛋糊里面加的是面粉还是藕粉,这些我都不清楚。就怕做起来会不好吃,就是好吃,也不知道合不合表叔的口味。”

贾元春一听是炸出来的,心中立即有了主意,道:“这简单,横竖不过是三次的二选一。我们每一样都试过去不就成了?二姐儿,你今日方便么?要不,我们现在就动手如何?”

张清一听,心中微微有些不爽。他们姐妹每旬也不过那么几只鸡,若是一口气都杀了,如果得了好,那就算了。如果不得好,只怕会得一个奢靡的头衔,日后这宅子的闲话就多了。

张清迟疑不定,薛宝钗却插嘴道:“想来是两位侄女儿刚来,东西都不齐全。要不,我回去说一声,让下面将东西送来如何?”

薛宝钗不说还犹可,一说,张清就不高兴了。

什么意思,显摆你家里有钱么?若是让你出这份东西,那岂不是等于说自己姐妹被亏待了,连一点子吃的东西都要同样是客人的薛家出?!那不是打将自己姐妹接来的舅公的脸是什么!

05(两章合一)

只听张清绽开了笑容道:“宝姑姑,让您费心了。不过我们这里的东西都齐全着呢。我会那么说,不过是因为今天特别热,那里又没有一个荫凉的地方,若是晒着两位姑姑就不好了。不如,我们坐下说说话,等天上日头西斜,也渐渐凉快下来了再动手也不迟。何况,我们还要下面的人先把鸡收拾出来呢。”

贾元春一听,正是这个理,便也笑了:“可不是,是我太心急了。说起来,大老爷对你们可真没话说。我记得这只瓶子是前宋官窑的好东西吧?大老爷也真是舍得,就这么拿出来给你们布置屋子。”

张清笑道:“这个是官窑的东西么?大姑姑别见怪,我年纪小、见识浅,对于这些东西,最多也就知道看他漂不漂亮,至于什么官窑的民窑的,我可都不懂,十足十的外行人呢。”

贾元春见此,心怀大慰。身边有薛宝钗这样的表妹,冷情冷性,有事找自己帮忙,没事就可能算计到自己的头上,明明是靠着自家的势力,却到处炫耀自家的财力,力图处处表现自己。这样的表妹跟张氏姐妹一比较,听出陷阱并立即反击、维护贾赦一家子乃至尖锐起来的张清就显得格外聪明可爱。

贾元春知道自己被迁怒了,他也不恼,反而放柔了声音道:“没事儿,这种东西在外面稀罕,家里却是有几件的。我记得有好些是高祖皇帝赏赐给曾祖母的,后来曾祖母都留给了大老爷。日后见多了,自然就会懂的。”

张倩也反映过来了,走过来道:“清儿,这里不是我们老家,不会有人欺负我们的。”

张清愣了愣,也笑道:“是啊,姐姐,我都忘记我们已经进京了。大姑姑、宝姑姑。你们莫要见怪,我这是被吓怕了。虽然被舅公接了来,住着这么大的房子、穿着这么好的衣裳,还有丫头婆子伺候着。可是这心里老是七上八下的,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有时候早上还会惊醒,茫然四顾,看清四周之后,才会躺下,却是说什么都睡不着了。也是我大惊小怪,若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姑姑们海涵。”

贾元春道:“可怜的孩子,这样的事儿你为何不早说。虽然不是什么大问题,可是日日不得安眠终究不是好事。晚上休息的时候。记得点上安息香。能够助眠的。二妹妹应该有给你们准备罢?”

张清笑道:“二姑姑为我们准备的许多香呢。不止安息香,还有苏合香、百合香、檀香、沉香,至于薄荷冰片之类的,就更多了。只是我受不得那烟熏火燎的,一点上。用不了多久就咳嗽的厉害。如今天气也热,屋子里点了香,更添一份燥热。索性也没有用,都在柜子里面搁着呢。”

贾元春道:“二妹妹果然周全。我记得二妹妹屋里也没有点这些呢,说是琮儿年纪小,点了香,哪怕是搁在香盒里面。屋子里还是有细小的香尘。为了琮儿,二妹妹屋里是既没有点香,衣裳也没有熏香。只有沾染上来的檀香、沉香的味道。想来,他是把檀香、沉香搁衣柜里面了。只是这两种香味以单用为上,混合了,总是觉得有些怪怪的。”

张清笑道:“到底是大姑姑。对这些有讲究。改明儿,大姑姑也指点我们的姐妹一二,免得我们在外人面前丢了面子。”

贾元春道:“你们既然想知道,我就一一说与你们听便是,哪里用得上指点二字?香就是再好。也不过是物件,各人有各人的喜好,各人有个人的心得。我们家说是二等公卿之家,可这根底到底浅薄了些,家里的香大多是外面买的。要知道,那些真正的世家们,家里的每位太太奶奶们都会一手两手的制香绝活,就跟家里的老少爷们自己动手制墨一样,都是雅好。”

张清道:“我曾经听说过,有些人家家里的香都是自己做的,以前我还以为是传闻而已,听姑姑这么一说,似乎还此事并非空丨穴来风。真的有大家子弟自己制香制墨?”

贾元春道:“确有此事。不说别人,就说五年前进京的那位颜家公子,他每年都会自己制墨,就连万岁爷说,颜公子制的的墨‘丰肌腻理,光泽如漆’,就是当年的李廷圭墨也不外如是。只可惜,颜公子每年制的墨都是有数的,得到的人也不过是他的师长、好友等寥寥数人。那年,万岁特特拿了宫中秘藏的交换,这才从梁丞相手里换得了一方。还连声称赞说换得值。为此,长公主可不知道艳羡了多久,直到今年才意外得了一方。长公主得到之后,爱如珍宝,将之珍藏起来,只自己把玩,却极少示人。”

薛宝钗道:“即便真的难得,也不过是物件而已。而且京中贵人,也没有听说姓颜的,连严姓也没有几个呢。不知道这位颜公子是哪里人士,又有何诗文流传?”

贾元春道:“我当你是个明白人,原来你也被这虚名和外在迷惑了双眼。你当是哪个颜家,自然是颜圣人颜回的颜家。颜公子可是颜家嫡系子孙。至于诗文,你以为会写两句酸溜溜的诗文就是奇才了么?诗文不过是小道,文人宴饮逗趣的游戏而已,就跟小娃娃的玩具差不多。真正能够引起上位者注意的,从来就不是诗文,而是策论。君不见,李白就是斗酒诗百篇,可他还比不得唐玄宗跟前的鹦鹉。而王维却做到了尚书右丞。其中的原因,就是因为李白只诗文一样得意。”

薛宝钗有些不服气,他到底是个小女孩,还没有后来的隐忍,被贾元春这样当着张氏姐妹的脸挤兑,更是不服:“那是因为王维是太原王氏,而李白毫无根基。”

贾元春道:“太原王氏?你可知道,在大唐,出身在汉人世家便是原罪!唐高宗的王皇后为何无故被废,不是明摆着的事实么?”

一句原罪,道尽多少风霜,又道尽多少岁月变迁、人事沉沦。大唐,说是汉人建立的朝廷。可是大唐皇室的身上流着鲜卑人的血,在朝堂之上用的是汉人的规矩礼仪,在私底下,尤其在皇族内部。用的还是鲜卑人的那一套。唐太宗将自己的弟妇收为妃子,唐高宗立自己的庶母为皇后,这些都是鲜卑人的习俗。皇帝想要集权,他们在把目光投向国外的之前,先会把视线投向以五姓七望为首的汉人世家。一句攘外必先安内,让这些抵御蛮夷侵略付出了无数代价的世家们又付出了不知道多少条人命。说武则天*,可是谁知道这是不是他用来削弱世家实力的手段!当初太平公主祸害的那些人里面,有相当多的人都是世家子弟。他们抱着报效国家、为民谋利的信念进京,却因为那种可笑又卑鄙的理由成了后花园里的花肥,何尝不是皇权的牺牲品。

人们注意到了武则天的色。也注意到了武则天的优点与缺点,却何尝给过那些无辜送命之人一个眼色。安史之乱和后来的节度使制度的转变,尤其是大唐皇室明知道造反的是节度使,他们还是放纵了节度使,甚至在全国广设节度使。允许节度使在自己的辖区之内肆意妄为,其根本目的还是世家!

也难怪最后山东世家给李唐设下了陷阱,将李唐皇室连同关陇贵族一起送进了地狱。一曲,是大唐的悲歌,也是山东世家们告慰自家冤死的亡魂的挽歌。

皇权必须受到限制,这是史书留给世人的警讯。

贾元春也许不够聪明,但是在皇宫之中。他还是学到了许多东西。他甚至还知道,如今又是剧变的前夕。

大齐也是以军功立国,太祖皇帝、高祖皇帝的人生都是在马背上过来的。而当今太上皇就跟唐高宗一样,是在后宫之中长大的,偏偏他的能力有限,身边都是前面两位皇帝留给他的臣子和世家子弟。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太上皇的处境跟唐高宗惊人的相似。如果不是前朝后宫一心防范。不然说不定还有有第二个武则天。当年那位王氏女,就是在这风云中起来,又迅速地陨落,也正是因为世人对他的防范。

贾元春知道,如今的贾家看着还好。可是也难说会不会成为下一个炮灰。贾家是皇家的走狗,因为皇权而富贵,如今又失去了皇家的信任,更甚者,还学着世家,以世家自居,却不知道这样的行为不但会引起皇家的忌讳,还会引起真正的世家的鄙夷。当灾难来临之时,只怕贾家就先一步被抛出来,成为弃子了。

只是这样的话,贾元春只能自己领悟,却找不到合适的言辞告诫家人,让家人及时规避。要知道,如果不能一次成功,那就不会有第二次的机会。

只是这样的话,贾元春不认为在座的几个小孩子会明白。他也不认为自己的伯父和父亲会听自己的,唯一的突破口居然只有贾母这个老人,甚至这个老人还有相当重的虚荣心,年纪大了,更是固执,这种攸关根本的事情,根本就不会允许他这个被赶出皇宫的女孩子多嘴。

张倩不知道贾元春为何突然说出这样重的话,但是他也知道,无论是贾元春还是薛宝钗,无论哪一个,他都得罪不起。他只得赔笑道:“看史书、为古人流泪,倒不是我们这些女孩子应该多嘴的。都是我们姐妹的不是,让大姑姑想起这些不开心的事儿。方才听大姑姑说起长公主,可是这次二姑姑去的公主府簪花会的那位长公主?听上去,这位公主对颜公子好像与众不同呢。”

贾元春道:“就是举办簪花会的嘉善长公主殿下。公主心悦颜公子一事在宫里也不算什么秘密。只是公主痴心,不愿意逼迫颜公子,故而拦住了太上皇和当今圣上的赐婚,宁可等到颜公子回应,再提婚嫁之事。因为公主殿下的痴心,太上皇和皇上背地里可着实为公主担心,却碍着公主殿下态度坚决,只能忍让。颜公子刚来的时候,皇上经常会夸奖他,如今见颜公子迟迟未曾表示,皇上也恼了,如今御前之人等闲也不敢提起这位颜公子。”

薛宝钗道:“事关公主清誉,我们还是莫要多言为宜。”

张清却道:“听上去这也是一桩门当户对的好亲事。为何颜公子没有反应,公主又为何如此委曲求全?”

贾元春道:“你们大概不知道,公主殿下早年曾经招过驸马,虽然说驸马已经过世多年。可到底是再嫁,公主怕颜公子不喜,故而不敢提。”

张倩忍不住道:“那这位颜公子就一点感觉都没有么?”

只听门口有人接口道:“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怕是对男女之事完全没有概念,故而不知如何应对罢。”

屋里众人连忙抬眼去看,不是贾玖又是哪个。

贾元春连忙带着薛宝钗和张氏姐妹起身相迎,贾玖笑道:“非礼勿听,如今我也做了一回小人了。”

贾元春道:“是我们说得太起劲,倒没有听见妹妹是何时来的。妹妹为何说颜公子是不懂男女之事?”

贾玖笑道:“我若说了,姐姐可莫要笑话。当日我的花簪就是被这位颜公子拿去的。就是如今想起来,还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梦。后来,我有问过张家嫂子,听说,这位公子因为身体的原因。很小的时候就被送去了道门,过着与世隔绝的清修日子。张家外祖就曾经说过,这位公子是典型的高而不傲,清俊典雅,是名副其实的浊世佳公子,唯一的缺点就是在情字之上委实迟钝,就像是少了一根弦一般。”

贾元春忍不住用手指轻点贾玖的腮帮子:“你这一点点大的孩子。知道什么情字。”

贾玖笑道:“大姐姐,大外祖就是这么说的,我就这样学给大姐姐听啊。而且,这人情也是情,亲情也是情,妹妹哪里说错了?不知道姐姐想到哪里去了。能否跟妹妹说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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