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哦。我是毅勇侯府的大小姐。”丢下手里的玉佩,也在贾玖的脸上掐了一把,这才离去。
有一就有二,陆陆续续有小姑娘过来,在两人面前丢下一件两件名贵的首饰,每个人也都在贾玖的脸上掐了一把,这才离去。
刚开始的时候。张翠凤还不明白,可是看到贾玖的脸已经红肿不堪,甚至还出了血,可还是要笑着一一拜谢那些女孩子。张翠凤方才明白这才是对他真正的教训。张翠凤素来是有些侠气的,他学武就是为了锄强扶弱,可是现在有一个女孩子因为他的武力而被弄伤了脸却还要替他赔笑道谢,这个事实就跟刀子一样割在他的心上。
趴在地上的张翠凤握紧的拳头,眼泪溢出了眼眶滴落在石板上。恼恨那些人仗势欺人之外,他更恨自己的愚蠢和无能为力。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下午的讲经会开始了,那些女孩子们也回到了围屋,张翠凤和贾玖依旧跪在地上,直到日头偏斜。也看着未时将过,申时将近,这才有个女官过来,道:“都起来罢,太上皇后娘娘恩典。念在你们年纪尚小,姑且饶了你们这遭。你们也不用去谢恩了,早早地回去罢。”
贾玖面向太上皇后的方向三呼谢恩之后,这才道:“这位大人,请问可有纸笔?这些乃是各家闺秀对朝廷的心意,晚辈希望自己能够略尽绵薄之力,不至于辜负了各位姐姐们这番心思。”
那女官这才笑了:“都说一等神威将军贾恩侯之女是个聪明人。如今一见,果然如此。那你可领会了今日太上皇后娘娘的意思?”
贾玖沉吟了片刻,道:“有错便罚,有功则赏。我与这位张姐姐既然在御前失仪,自然是该罚。只是张姐姐是一心为国,为了边关的安定。也为了朝廷的长治久安,我又出了主意,所以,娘娘才采纳了臣女的建议,并且发动诸位姐姐捐献自己的心爱之物。娘娘一片苦心。臣女铭记在心。”
那女官笑道:“既然你是个聪明人,那本官就不多说了。至于这些首饰的事儿,这四位嬷嬷会帮你们。”说着就走了。张翠凤和贾玖互相扶持着,好容易才站直了身体。在这日头地下跪在烈日之下,不要说他们两个已经口干舌燥,就是这两条腿也都没了知觉。张翠凤虽然会武,有内息护着还好些,可贾玖却不敢用灵疗之术。他害怕自己运起灵疗的同时,他脸上的伤也消下去了。那样一来,谁都能够发现他的异常。
两个人摇摇晃晃地站着,很快就有小道士送来了笔墨,张翠凤贾玖与四位嬷嬷将所有的首饰都一一登记好。张翠凤这才发现,自己今日得到的这些首饰都异常贵重,像珍珠首饰、玉佩这些不但名贵,有的还是古董,光兰陵王府的小郡主的那挂珍珠首饰就价值两千两纹银,而好几件古玉佩饰的价值都超过了千两。不止如此,张翠凤还发现那些金首饰里面也暗藏机关,有的金簪子金项圈金锁里面居然还有夹层,里面夹带着面额不等的银票,有一百两百的,也有上千两的。这些银票嬷嬷们也都一一登记在案。
贾玖还与四位嬷嬷道:“嬷嬷,张家姐姐既然是边关来的,对这些首饰也不是很清楚若是可以,还请嬷嬷们在这上面估个价,也防止张家姐姐被人给坑了。”
这四位嬷嬷当然知道,这些首饰关系这边关的安定,自然乐意卖好。
等这些首饰都登记好了,放进小箱子里面,嬷嬷这才将册子交给贾玖,贾玖又请教京中哪家当铺可靠又出得起价钱、哪家的米粮量多质好。
有一个下巴上长了一颗痣、穿着秋香色衣裙的嬷嬷道:“京师里的当铺很多,若说价钱公道又出得起价钱、眼光又好的有三家,东市德恒当铺和西市的裕通当铺、盛和当铺。至于粮商,曹记、刘记、董记、常记,这四家则最有名最有实力也最讲诚信,你在米市巷可以找到他们的铺子。”
贾玖又道:“还有,这些首饰显然是各位姐姐们的心爱之物,姐姐记得不能死当,当票子也要送还各位姐姐,好让各家把首饰赎回去。至于这册子,当了多少银钱,记得在每一页上都记上,等事情办完了准备回边疆的时候,要把这册子上呈御览。张家姐姐,这个你可做得到?”
女孩子的首饰是不能遗落的。不要说其他人家,就是贾玖这样的女孩也知道,若是他身上多了一根头发丝儿。也会有丫头大惊小怪好半天。对于官宦人家的姑娘们来说,弄丢了自己的首饰,往往是无数灾难的开始。这世界上总有那种无聊的人,看多了话本小说。幻想着天上掉馅饼,让他们得到什么名贵的首饰然后让他们攀附上权贵,不但能够得到身份高贵的妻子,还可以借助妻族的力量平步青云。
贾玖这样提醒张翠凤,不仅仅是为了维护各家女孩的名誉,也是为张翠凤的家族铺路。将册子上交君王,皇帝就能够知道他的臣子们至少捐献了多少钱,这样一来,有功劳的就不是张翠凤和贾玖,捐献了首饰的女孩也一样会被皇帝看高一眼。连带着他们的父兄也会得到皇帝的佳赏。也只有这样,张翠凤的父亲才有可能跟各家搭上关系、成为利益共同体。而在此事上得到好处的张家才有可能在日后得到各家的关照。
这样的关系,也是有利于国家的安定的。这是贾玖的看法。至于其他的,他倒是没有想过。
听了贾玖的解释,张翠凤一愣。继而点了点头,表示了解。他道:“妹妹也一样么?”
贾玖道:“自然是一样。”
张翠凤道:“对不起,明明错的是我,可是倒霉的却是妹妹。我宁可自己挨板子,也不要……”
贾玖道:“姐姐说什么傻话,好端端的说什么挨板子,要知道。女孩子的身子骨是最要紧了。若是打坏了,那可了不得。至于我这伤,不过是皮肉伤。而且我受罚是另有缘故,姐姐莫要自责。”
张翠凤不大明白。他的心情非常低落,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也就在这个时候,贾玖远远地看见莫问过来了。莫问大老远就看见贾玖脸上的伤。也听见了贾玖的话,他皱了皱眉头,道:“女孩子的身子骨重要,可女孩子的脸也一样重要。贾师妹,你太不注意了。”说着。取出一个瓷瓶,道:“拿着,这是伤药,记得每日睡前抹一抹。”
贾玖连忙道谢,道:“让您担心了。只是如今我却是不方便用这个呢。”
莫问皱了皱眉头,道:“怎么回事?”
贾玖道:“太上皇后身份尊贵,您说,有什么样的事情能够让太上皇后如此大怒?我想来想去,也只有事关太上皇和当今万岁才能让太上皇后出面了。可巧,我那位堂姐说是内急,谁知道是一去不回。虽然说家丑不可外扬,但是这事儿终究是瞒不过人去,尤其事情是发生在这里的。我知道我那位堂姐,最是志大才疏,只怕这里面有他的影子,故而惹恼了上面。太上皇后娘娘处罚我,一方面是告诫我,因为是我拿到了帖子,这才让堂姐有参加的机会,另一方面恐怕是拿我来告诫我的家人了。我方才还在庆幸,太上皇后娘娘处罚我了。若是什么事儿都没有,我回去以后才会惶惶不可终日呢。您的好意我心领了,这伤药是好东西,可惜眼下我不能用。”
莫问将东西塞给贾玖,道:“不过是三日内不能用而已,三日之后还是可以用的。至于你家,我记得你父亲跟你叔父不但分家了还分宗出来了。有些事情你也不必都抗在肩上。”
贾玖想用微笑表示自己一切安好,却没有想到反而扯痛了伤口,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可是老太太终究是我的亲祖母,就是已经分家又分宗,我也是老太太的孙女儿。就是看在老太太的份儿上,我也不可能对大姐姐视而不见的。”
分家又分宗就不等于说一点牵连都没有了。只要贾母还在,只要贾母心中还记挂着贾政这一边,贾赦就不得不为了照顾母亲的心情而对贾政贾元春父女退让三分,同样是因为贾母的心愿,就是贾玖再不情愿,在没有足够的理由的情况下,贾玖也是不能推辞的。
宗法亲缘,这是古人最重视的,亲情淡薄的人会被人指责为冷情冷性。君不见,薛宝钗因为在林黛玉面前说了一句“我那个哥哥有了也等于没有”被人诟病三百年,史湘云因为对着薛宝钗说了一句“但凡我有你这么一个亲姐姐,就是没了父母也是不妨的”让世人彻底瞧不起。薛蟠就是再不成器,也是薛家长房唯一的男丁,薛宝钗没有沦落到林黛玉的地步,也是因为这个哥哥的存在,可是薛宝钗却说有薛蟠这个哥哥还不如没有;史湘云是因为他的父亲是前任保龄侯,他的生母又是前保龄侯明媒正娶的妻子,才能够享受到贾母的娇宠,他的一切都来自于父母,却为了一个外姓女子说出没有父母也是没有妨碍的,这就违反了当时的道德规范。
这种错误,贾赦不可能会犯,贾玖也不会犯。哪怕现在样样不如意,他们也要咬牙忍下去。
当然,家丑不可外扬也是一条道德规范,而将家丑向外传的女子也是会被世人鄙夷的,可是贾玖眼下却顾不得这些。
他看得出来,张翠凤是个有些侠气的女孩子,而这样的女孩子往往很喜欢打抱不平、主持公道,如果他不把事情说明白了,张翠凤或者会大吵大闹,跟其他人起了争执;又或者,张翠凤会觉得愧疚,觉得连累自己,然后做出许多多余的事情。有侠气的女孩子往往是很讨人喜欢的,可是做的事情未必就很讨人喜欢,就跟今日的事情这样。为了不让事情闹大,为了将事情限制在一定的范围之内,贾玖就必须适当的坦诚。
对莫问也一样。
而另外一方面,虽然说宣扬家丑的女子会被世人瞧不起,可是贾赦和贾政到底已经分家了,还分了宗。不要说一家子,他们就是一族人都不是,而作为贾赦的女儿和贾政的女儿,贾玖跟贾元春其实也不是姐妹了。贾元春做错的事儿,如果不是因为贾母存在,根本就牵连不到贾玖身上去。贾元春的事儿对于贾玖来说,并算不上是家事。
虽然说大家子弟必须奉行扬善隐恶,宣扬别人的善事掩藏别人的坏处,但是这也不是绝对的,尤其是在这种可能与皇家之事有关的事情上。适度地告知别人,阻止别人因为好奇和打听某些事情最后陷入深渊,这也是一种善。至少贾玖是这样认为的。
张翠凤不是非常清楚,可是莫问却明白了贾玖的意思。
皇帝在后山上打野战一事,对于东道主的道门来说,不是秘密。就是有人给皇帝收拾残局,皇帝的脸色、贾元春的异常,还是会有人注意到的。也许贾玖就是不说,道门也不会自找没趣,但是道门人多心思也多,就是上面不追究,下面也有人会因为种种原因涉入其中。万一弄得不好,很可能会连累道门。就是道门不在乎,朝堂上白天参拜道观、晚上找道门的麻烦的大臣们也不少,癣疥之疾,虽然都是小问题,时间久了、次数多了,也会让人烦不胜烦。对于道门是如此,对于皇家也是如此。
莫问既然是道魁弟子,对道门之事自然不会不清楚。虽然举国信道、数代君王都尊道,但是皇家也格外忌惮道门,前些日子,朝堂上还为了道门是否应该纳税而吵成一团呢。这里面固然是因为朝廷缺钱,可道门财大势大让人眼红也是事实。
莫问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时候不早了,讲经会过一会儿也该散了。你这个样子也不好上去,我派人送你回你们家的车子上。至于(围屋)上面也会有人通知。”
贾玖谢过莫问,跟着小道士走了,张翠凤也在小道士们的帮助下,将箱子扛上自家马车,亲自守着,往驿站而来。他父亲住在外面的军营里面,他却是住在驿站里。有些事情,他必须通知了父亲之后,才能够走下一步。
15(九千)
从早上出发的时候,贾赦心内就非常不安,眼皮子老是跳啊跳的,就好像要出什么事儿。对于自己的儿子和女儿,贾赦总是放心的。贾琏一直跟在他的身边,贾琮小,贾玖素来是个懂事的。可是对于自己兄弟贾政的儿女还有贾政的亲戚,贾赦就没有那么大的信心了。
在他眼里,贾宝玉是被宠坏了的小鬼,贾元春不是个甘心一辈子在家的前宫女,薛宝钗更是个面子安分内心不安分的女人。再加上自己年迈已经有些老糊涂的母亲和唯恐天下不乱的史湘云,还真是叫人担心。
越是怕什么就越是来什么。在爬上回家的车子的时候,贾赦就知道自己女儿的事儿了。贾赦差一点跳起来:“怎么会?丫头一向很乖的,怎么可能会冒犯了太上皇后娘娘?”
贾赦想马上就下车去后面的车子上找女儿,却被贾敬给拦住了:“贤弟,你也知道侄女儿素来是个妥当的,怎么这会又不相信他了?我看这里必定有缘故,我们先听完再说。”
那奴才在车外擦了擦身上的冷汗,道:“先被送回来的是大姑娘,也就是员外郎家的姑娘。他是昏迷着的。奴才离得远,不曾看清楚,但是有人看见大姑娘的身上有青紫的痕迹。也有人说,大姑娘身上的衣裳也有些不对劲,倒有些像是后来穿上的。本来还想用我们姑娘的车子,可赶车的马大不许,最后还是坐了早上珍大奶奶坐的车子先回去了。我们姑娘出来的时候就比其他女眷早了一点点,却提早不多,而且没有戴幂离没有带伞,只用扇子挡着脸,还是一位道长送过来的。那位道长还在马车边上守了好一会儿,直到其他贵人走了、轮到我们家的车子的时候才离开。”
贾赦一听就更加担心了,还是贾敬旁观者清,见贾赦如此坐立不安的样子。连忙安抚他:“贤弟,莫要说你,就是我对侄女儿也放心得很。他不是那种喜欢招摇的孩子,也不是那种会得罪人的孩子。与其说是他犯了错儿,我看更像是元丫头犯了错儿连累了他。回去以后,你也该好生安抚一二才是,莫要错怪了他。”
贾赦道:“正是如此我才担心呢。就跟早上的那会儿,国师讲得好好的,我也听得正入迷呢,突然太上皇和皇上同时不舒服,而内三圈的诸位大人们也多不舒服。后来一问,居然是上面有小鬼大喊大叫。我原以为与我们无关,哪里想到那间屋子会是丫头的屋子?”
贾敬道:“你还真是糊涂了。不是说是中途换了屋子么。老太太也真是的,以为这样就能够瞒天过海,也不想想掩耳盗铃有什么用?这上上下下好几百双眼睛呢。”
贾赦道:“可也有没有看见的人啊!若是有人在背后搞鬼,我丫头岂不是要替人被黑锅了?我看会大喊大叫的也没有别人,只有宝玉一个。那个祸害。换作是我,我老早就把他丢庄子上了,偏偏老太太还将他带到这里来,带来了也不好好管着,由着他惊扰了贵人!”
贾赦越说越气,贾敬长叹一声,道:“如今来后悔又有什么用?本来老太太吩咐了要下面准备的时候。你就该回绝的。罢了,如今说这些也没有用。你也该想想该怎么收场才对。”
贾赦道:“敬大哥,我脑子里面一片混乱,什么念头都想不出来。敬大哥,你是进士出身,脑子灵活。你帮我想想,若是能让你侄女儿过了这关,我必重谢!”
贾敬摆摆手,道:“重谢就免了,这孩子可是我未来学生。你我又是什么交情?说谢就太见外了。你侄儿媳妇虽然嘴巴笨了一点,可在大事儿上是不错的。他早就派人跟我说了,今儿的两件事情都跟侄女儿没关系。”说着,贾敬就把他知道的都跟贾赦说了。
贾赦立即就道:“既然犯错儿的不是我闺女,为什么我闺女的脸都被打肿了?嘿~这话可说不过去啊。”
贾敬拍拍贾赦的手,道:“你呀,听我说。对你闺女是没错儿,可是外头早就知道了,咱们两家,宁国府和你们将军府,都不够格拿那杏黄的帖子,不然,我早就得过了。至于你,要我说,你还真是差一点,凭你的孝心,那鹅黄的有可能,拿杏黄的却差了那么一丁点儿。这话你觉得是不是?”
贾敬盯着贾赦,贾赦愣了好一会儿,这才点头,道:“没错儿,凭我的本事,就是拿鹅黄的也够呛的,更不要说杏黄的,还一拿就是两张。加上之前我拿着那银箔的帖子到处显摆,外头不论哪个,一定都认为是我闺女被道门看中了,我们两家子的女人才可以坐在围屋留上。这事儿不止外头是这么想的,我自个儿也是这么想的。”
贾敬道:“可是现在却是,宝玉犯了两个错儿,一个是衣裳,一个是不顾教养大喊大叫,元丫头也犯了错儿,无缘无故跑到后山去。而这两个人都是因为侄女儿弄到了帖子,才能够参加今日的法会。他们两个不够资格让上面发作的,你说上面能发作哪个?”
“嘿~”贾赦不高兴了,“为什么说他们两个不够格儿啊?宝玉犯的是什么错儿,穿着二色金冒犯皇子皇孙!这又不是我闺女的错儿!至少,早上出来的时候,宝玉是跟着老太太的,我闺女走在后面,又有丫头婆子们挡着,没有看见也是有的。至于元丫头,他不守妇道……”
作为晚辈,贾敬也好贾赦也好,总不能将过错推给贾母的,尤其是贾赦还是贾母的亲儿子,这马车又走在大路上。若是让外头听见贾赦抱怨贾母,哪怕只有一个字儿,他也跑不掉一个不孝的名头。所以贾敬只能这样回答他:
“这事儿你知道,我知道,可是外人不知道,在外头的眼里,侄女儿便是姐姐,自然肩负着教导弟弟妹妹的责任。”
贾赦道:“不对吧。我跟老二已经分家了,他儿子为什么要我闺女管?而且他自个儿不是有亲姐姐么?他亲姐姐又是从宫里出来的。这规矩自然是比我闺女熟悉,更不要说他年纪还大些,比我闺女大了整整十岁呢!不行,若是老太太用这个责问我闺女。我一定要追究元丫头的不是!”
贾敬道:“恐怕你做不到。”
“什么意思?”
贾敬道:“你方才也听说了,侄女儿是一点过错都没有,可是太上皇后娘娘身边的女官还是随便找了个理由罚了侄女儿,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么?”
贾赦莫名其妙:“意味着什么?”
贾敬道:“你也知道的,太上皇后虽然不是当今万岁的生母,却也是万岁的养母。当年的那场风波,若不是太上皇后护着,就是凭那位已故的五千岁可护不住当今万岁,毕竟当时的五千岁已经分府出去了,而当今万岁那时候还年幼。人在深宫。”
贾赦道:“这个我倒是知道。太上皇后和当今万岁的情分不是一般人能比的。等一下,敬大哥,你的意思是,元丫头攀上了万岁?”
话一出口,贾赦自己也呆住了。
贾敬道:“不止如此。只怕这手段也不够干净。所以太上皇后娘娘才会雷霆大怒,而那位女官甚至不用报备就直接发作了侄女儿。”
贾赦当下就跳起来:“那岂不是说,我闺女替那个元丫头受过不说,日后还要跪那个不干不净的女人?”
贾敬道:“你小声儿点!”
贾赦微微弯起身子,道:“我不管,回去以后,我一定要把那丫头关起来☆好跟他那个恶毒的娘关在一起。这个疯丫头,尽然算计到万岁头上!就是真的承了宠又如何?谁会要一个yin奔的女子?万岁乃万乘之君,要什么样的女人不可以?非要他这么个东西!”
贾敬道:“谁知道呢。我只怕在老太太眼里,已经承了宠的元丫头是个宝贝,而被太上皇后娘娘责罚的侄女儿就是祸害了!”
贾赦道:“敬大哥,你一定要救救你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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