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双无辜的美眸,却死活不肯再吐一个字,吊足了众人的胃口。
可她越是如此,大家就越是好奇,“你倒是快说呀!”
大伯母也跟着催促起来。
这事儿关系到薄荷,薄妈妈非常在意,可她却觉得还是等别人都走了,她私下里问苏珊比较好,于是全部耐心被耗尽的他,开始请他们离开。
只是,薄盛一行人又哪里肯罢休?
房间里,再次喧闹起来!
站在一边儿冷眼旁观的宋庆瞧着苏珊一副吞吞吐吐,不敢多言的模样,心中登时疑虑丛生,忽然福至心灵,他想到了之前听说有关于隋氏企业覆灭,是因为得罪了一个女人的传言,再加上苏珊反常的出现在这里,和她没有说完的半截话,这几样糅合在一起……
题外话:
嗯,薄荷最怕的事情终于要揭露了……
143 母亲知道她自甘堕落,做了程珈澜的情儿!
?他直觉有一道闪电在灵台闪过,“莫非薄荷,就是程总的爱妾!”
宋庆的话,成功的让房间里再次恢复安静。〖燃^文^书库〗〖.〖774〗〖buy〗.〗
“你给我闭嘴!”薄妈妈被宋庆的话气的浑身颤抖,“你要是再敢乱说,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她的女儿怎么会是什么程总的爱妾!
尽管薄妈妈对薄荷一千一万个袒护,但是宋庆却已经信了。
他的脸直接沉下来,冲着薄盛他们发脾气,“你们搞什么!居然敢把程珈澜的女人介绍给我!是嫌命太长了吗?”
程珈澜的女人就是再好,他也不敢动,更何况以他的身价,想要比薄荷还嫩的女人,也是轻而易举!
感觉自己被耍了的宋庆,怒气冲冲的转身离开。
而被这晴天霹雳般的消息,劈了良久才回神的人,彼此面面相觑,不知道是谁轻声问了句,“薄荷真的跟了那个什么程总?”
“你们不许胡说!”
薄妈妈犹如被激怒的野兽,狠狠地瞪着窃窃私语的众人,直到他们被瞪的浑身不自在,闭嘴之后,她才将视线转移到苏珊身上,用从未有过的严厉语气道:“告诉我!那个男人说的是不是真的!”
“你太激动了。”苏珊语气轻柔,试图安抚薄妈妈,“这样对身体不好的。”
薄妈妈知道自己的状况,所以在很多时候,不用其他人说,她也会控制自己,可是这会她听到的事情太让她无法置信,又怎么顾得上控制自己,又如何是那么轻易安抚的,有良好教养的薄妈妈,甚至无法等待苏珊将话说完,就直接打断了她,“告诉我!”
苏珊眉目间蕴着一抹为难,尔后在薄妈妈寸步不让的逼迫下,才犹犹豫豫的说道:“是这样的,不过程总对她很好……”
“很好?”
苏珊的话让薄妈妈越发激动,“什么是很好!我的女儿被*了这叫很好吗?”
“这……”苏珊似乎还想说什么安慰的话语,可此时此刻的薄妈妈哪里还听得进去,原本她还觉得有些疑惑的地方,现在豁然明朗。
怪不得薄荷能够凑齐给她做手术的钱!
怪不得还可以让她做完手术,在医院住那么长的时间,却很少来看她!
原本她还在想,女儿不过是个新人,跟着上司出差这样的好事儿,怎么就轮到她了?
原本她还在感叹,这个世界上还是好人多,她一定要找机会好好感谢下薄荷的上司,感谢他这么好心的帮助她们,又如此照顾她的女儿!
怪不得!
薄妈妈怒极攻心,脑海中不断的闪过——
真是怪不得!
苏珊瞧着薄妈妈的样子,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她微不可察的勾了勾唇角。
然而就在她准备寻找机会溜走时,捂着胸口剧烈**的薄妈妈,一口气提不上来,眼睛一翻竟然直接晕了过去!
作为薄荷的大伯,薄爸爸的亲哥哥,薄盛是知道薄妈妈有心脏病的,尤其是他见到薄妈妈的脸色惨白,紧抿的嘴唇透着骇人的紫色,他就心道不好了,连忙掏出手机……
大伯母也被薄妈妈忽然倒地的意外吓了一跳。她看到薄盛非但不走,还打算惹麻烦上身,就连忙拉住他,想要阻止。
“蠢货!”
薄盛这次可没有听妻子的,他们是可以溜走不错,可要是薄妈妈出了什么意外,那他们更是说不清道不明了,再加上他听苏珊说薄荷跟了什么程总,他是没有听过,但瞧着宋庆的态度就知道那是个相当厉害的人物。
于是他难得硬气了一把,直接推开妻子,拨打了急救电话。
薄盛想的不错,程总的确是个相当厉害的人物。
可是他没想到,对方不但厉害,还心狠手辣,一般的人怎么也不会,动不动的就要把人推下楼摔死吧?
“苏珊……”
程珈澜并没有错过薄盛叙述中的那个女人,姓苏,又做过他秘书的人,也就只有一个苏珊。
他意味不明的轻叹,狭长深邃的眼眸里却闪烁着一抹冷意。
看来还是他下手太轻,要不然,苏珊怎么就敢一次次的挑战他的极限!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薄盛连忙解释,“我只听到她姓苏!”
程珈澜敛着神没有说话,阎烈见状,直接伸手勾住了薄盛的衣领,“我们走吧。”
“去哪里?”薄盛再度紧张起来,“我该说的都说完了,还不能放我走嘛?”
阎烈勾起唇角,露出白森森的牙齿,那样子仿佛在说,蠢货,就因为你都说了,才不能放你走!
此时,薄荷犹如雕像般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
她眼睛都不眨的望着大门紧闭的手术室。
从母亲进了手术室到景致接手,住进心内科监护病房,不过短短的几分钟,她的瞳孔再次放大,扩散,血压快速降低,呼吸急促,脉搏也跟着变得微弱。
比之前还要危险,情况告急,母亲再次被推入了手术室。
沉重的手术室门再次在薄荷面前紧紧关闭,手术进行中的红灯再度亮起,漫无边际的等待又一次开始了。
“薄荷……”
以内急为借口的大伯母直接溜过来,当她看到坐在椅子上的薄荷时,立刻扑过来,紧紧地抓住薄荷的手臂,语速急切道:“你快点,你大伯被他们带走好久了!”
薄荷的视线停留在大伯母的脸上,可眼神却是茫然的,“你说什么?”
“我说你大伯被人带走了!就是那个程总……”
“你怎么知道,他是程总?”
传进耳中的话语,让薄荷感觉到了不对劲,她绝对不相信,以大伯一家人的身份地位,会认识程珈澜,要是认识,他们绝对嚷嚷的满世界都知道。
大伯母想说,那般气势惊人,又对薄荷搂搂抱抱的人,再加上苏珊之前所说的话语,用脚趾想想,也知道跟薄荷的关系不一般,于是她冲口而出,“大家都知道呀!”
大家都知道?
薄荷因为大伯母的话愣了许久,她慢慢地重复——
大家……都知道……
这句话,一字一字的被揉碎,然后传进了她的脑海之中。
忽然,薄荷猛地站起来,随手抓过一个在一旁候着的护士,逼问道:“程珈澜呢!”
“院长办公室……”
从护士口中得到答案后,薄荷转身往院长办公室冲去。
薄荷赶过去的时候,薄盛正说到宋庆的含怒离开,所以当时发生了什么,她听得一清二楚。
被阎烈拎着的薄盛看到薄荷,眼眸顿时一亮,立刻挣扎起来,“薄荷,你快救救我,快让他放了大伯啊!”
可是不管他怎么嘶喊,薄荷都没有给出丝毫的反应,她木然的站在那里,在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反应。
当初,薄荷会拨通顾特助的电话,就是因为母亲的病,这也是她后来跟程珈澜相遇的开始。
她出卖身体,换来金钱。
她失去自由,被恶魔禁锢在身边儿,就为了心中的执念。
一家人在一起。
薄荷在院长办公室站了多久,她不知道。
程珈澜走过来跟她说过什么,她也不知道。
她只知道脑海中有句话在疯狂的叫嚣——
母亲知道了!
母亲知道她自甘*,做了程珈澜的情儿!
母亲心脏病再次发作,在死亡线上与死神搏斗都是因为她……
自责、懊悔、愧疚,犹如被台风掀起的巨大海浪,朝着她迎头而来,将她整个人淹没!
薄荷整个人像是傻了一般,无法做出任何反应,哪怕是护士过来告诉她——
薄妈妈已经出了手术室,又被送进了心内科监护室。
薄荷也不过犹如幽魂般,重新飘回走廊,重新坐回长椅上,犹如雕像般守护着。
时间在不经意的时候,常常如指间沙般,不知不觉的逝去,可又在煎熬等待时,犹如被放在放大镜下般无限的拉长。
程珈澜到底是忙碌的,即使他对薄荷无法放心,压在肩头的责任也不容许他一直耗在医院。
他抱起傻坐了一晚上的薄荷,准备将她送到院长办公室休息会,可谁知他才抱起来,怀里的人儿,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儿般暴动起来,那样子好似不是他好心送她去休息,而是送她去屠宰场!
144 答应妈妈,离开那个男人!
?
猝不及防!
程珈澜那张俊美的脸庞,被薄荷胡乱挥舞的手一擦而过,尖锐的指甲就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痕迹。
火辣辣的疼痛感蓦地传来,程珈澜的脸色彻底阴翳,他提高声音厉喝:“你给我安静下来!”
薄荷被吓得怔住,可很快又不老实起来,她望着程珈澜,杏眸中盛满了固执的光芒。
“我要守着我妈妈!”
“你只能去睡觉。”
“不!我……”
“薄荷……”程珈澜狭长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声音比冬天的寒风还要冷峻凛然,“你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程珈澜身上徒然倾泻的气势,一寸寸鲸吞着薄荷的坚持,她知道自己比不过男人的权势,也拧不过他的脾气,一怒之下干脆扭头不再说话。
两人之间的气氛蓦然僵硬。
如果要用一个词语来形容此刻的薄荷,那就是不识好人心。
不过,程珈澜并不介意薄荷的态度,他要的,是她的绝对服从。
薄荷挺直背脊,被程珈澜抱着进入院长办公室附属的休息室,他又逼着她喝了一碗南瓜粥,把她压在大牀上,等着她闭上眼后,才带着阎烈离开。
薄荷侧耳听着程珈澜离去的脚步声,和房门被关上的声音,紧闭的双眸悄然睁开了。
十几分钟后,程珈澜一直没有出现。
薄荷松了口气,才掀开被子下牀,直奔心内科监护室。
她重新坐回走廊的长椅,眼睛不眨的透过玻璃窗,望着病牀上,带着氧气罩昏迷不醒的母亲。
穿梭在车流中的黑色豪华商务车上,坐在副驾驶位置的阎烈对着手机说道:“我知道了。”
他转头对着坐在后座上的程珈澜说道,“程总,阎三刚才打电话说,薄小姐又从休息室里出来了。”
闻言,程珈澜忍不住蹙起眉头,对于薄荷这种不听话的行为是很生气的。
要知道昨天晚上她根本就没有合眼,若不是这会他急着赶回卓越一定会让司机调转车头,杀回医院好好地教训下,敢对他阳奉阴违的女人!
不过当他想到还在危险期的薄妈妈时,觉得薄荷偶尔任性一次,作为金主的他是应该体谅的,于是挥了挥手,淡淡道:“随她好了。”
停顿一下,他又问道:“苏珊呢?”
“还没有找到。”
“什么时候,暗的办事儿效率这么低了?”
淡淡的语气里带着的冷意,让阎烈感觉背后一凉,他立刻低下头,“对不起!”
“三天内,要么看到她的人,要么你以死谢罪。”
“是。”
话至此,车内重新回归安静。
程珈澜靠着黑色纯手工制作的椅背,阖上眼温养精神。
太阳高升,时间快到中午时,有了好消息传出来——
薄妈妈在抢救两次,深度昏迷了22个小时后,终于醒来。
“妈……”
原本心急火燎,换了无菌服的薄荷,走进病房,看到闭着眼睛的母亲时,忽然不敢上前,面对才从鬼门关转了几圈回来的母亲,她竟有种近乡情怯的懦弱。
薄妈妈听到声音,转过头看到薄荷时,整个人顿时激动起来,扯得一旁架子上的点滴瓶跟着摇摇晃晃。
“妈妈!”
薄荷被吓了一跳,连忙赶过来想要扶住母亲,却没想到竟被一把推开。
“我——”
戴在薄妈妈鼻子上的氧气罩,让她说出来的话有些不清楚,可她却咬着牙,一字一顿道:“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她的声音很虚弱,语气却是异常的坚决,甚至眼神里透露出一种决绝之色。
薄荷稳住身形,心里蓦地一疼,强颜欢笑道:“妈你别开玩笑。”
她僵硬的转移了话题,“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薄妈妈不说话,只是直直地望着薄荷,泛着青紫色的惨白嘴唇微微颤抖。
薄荷在母亲的视线下,话音渐渐地消失在嗓子眼中,她小脸上强撑的笑容,也跟着一点点僵硬起来,“妈……”
薄妈妈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有些颤抖的手,坚定不移的指着房门外,“给我滚!”
“哟,这是闹哪样啊?不是才醒来吗!”
走进来的是同样穿着无菌服的薄艳和大伯母。
她们来看薄妈妈绝对不是姑嫂情深。
而是,他们所有的活路都被程珈澜攥着,是地狱还是天堂,都得在那个男人的一念之间。
只是那个男人太难见到,巴结起来的难度比喜马拉雅山脉的主峰还要高。
于是挑战不可能完成的高度,倒不如来巴结跟他们留着一样血脉的薄荷,来的更有效。
本来这一点是所有人的认知,也是薄艳和大伯母以来看薄妈妈为理由,走的第一步。
他们的想法是好的,但是错估了一种东西——
习惯!
习惯了任他们予取予求的薄妈妈,又习惯了他们百般无赖也不曾红脸的薄妈妈。
所以当薄艳走进病房的时候,看到薄妈妈竟然正对着薄荷发火!
不管是因为他们需要巴结薄荷来达到目的,还是牵绊的血缘关系,这都让平日里自视甚高的薄艳看不过去,见状她忍不住讽刺道:“二嫂,你可真是好大的脾气啊。”
“你给我闭嘴!”
薄妈妈顿觉胸口聚集着一股子气,那种无法呼吸到空气的窒息感,让她十分难受,再加上因为薄荷的事情,让原本脾气很好的她,无法控制自己。
不管薄妈妈因为什么事儿态度如此之差,从来没受过委屈的薄艳可不干了,她的脸色一点点沉下来,一些话冲口而出,“你还好意思怪薄荷!要不是因为你,她能走到这一步吗!”
这句话犹如天际响起的惊雷般,在薄妈妈的脑海中骤然响起。
她忽然明白了,薄荷之所以如此作践自己,完全是因为她,归根究底都是她害了女儿!
“妈妈!”薄荷冲到病牀前,连忙扶住身体颤抖如深秋落叶的母亲,涌上眼泪的杏眸中,满满都是担忧,“你别激动……”
“是妈妈对不起你……”
薄妈妈抬头看着薄荷,心脏处传来的尖锐疼痛,让她每次呼吸都变得沉重不已,每句话说出来的话也越发艰难,“都是妈妈拖累了你——”
她不是痴傻的女人,即使没亲眼所见,也能够想象这些日子里,她放在心尖上疼着爱着的女儿受了多少苦!
她和薄荷的父亲相爱多年,却一直在子嗣方面异常艰难,一直到了中年才得到薄荷这么一个女儿,平日里别说薄爸爸,就连她都不知不觉娇养着薄荷。
薄妈妈可以很坚定的说,他们给了薄荷所有能够给的一切。
好在即使如此,薄荷除了比其他同龄的孩子更加单纯外,并没有任何骄纵的公主病。
单纯可爱的薄荷,毫无疑问是她和薄荷的父亲这辈子最大的骄傲。
然而,被她如珠如宝疼爱的女儿,竟然因为她走上了这样一条不归路……
薄妈妈不知道,应该怎么让自己接受,又怎么向深陷囫囵的薄爸爸交代!
“不!”
薄荷用力摇头,泪水飞溅,心里还有种莫名的慌乱,“不是这样,不是这样的,妈,你别听她胡乱说……”
一旁的薄艳想说,她才没有胡说的呢!
可是却被大伯母拦住了,当看到大伯母严厉的眼神时,才惊觉自己说错了话。
“叶叶!”薄妈妈蓦地抓住了薄荷的手臂,那苍白瘦弱的手,在这一刻爆发出无与伦比的力道,指甲甚至已经嵌进了薄荷的皮肉,“答应妈妈,离开那个男人!”
“我……”
薄荷很想点头,可是她不敢,留或不留在程珈澜身边,从来都不是她说着算的。
薄妈妈并不知道薄荷身不由己,她只看到薄荷的犹豫,顿时急红了双眼,发狠道:“既然你不答应跟那个男人断绝关系,那我还不如直接死了!”
哪怕是她死了,也绝对不能让薄荷将来被人戳着脊梁骨!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yzwmi.com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