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林慎正站着要提裤子,坚实的腰背臀都露着,三角小内内裹着圆鼓鼓的屁股,看的芷心面红心慌的,赶紧又扭回了身子。
不过又担心他的伤,拿了上衣帮他穿,手不免要触到他的肌肤,这家伙象一头野兽那么壮,完全不是十五岁少年的身躯,肌圆肉凸,该有的形状都有,怎么看都是一悍男,芷心忍不住赞叹。
“感觉你壮的象一头牛。”
“喜不喜欢?”
林慎突然捏住她的小手。
芷心秀面顿时红烫起来,眼睛都不敢看他,“不喜欢。”
“不能吧?象我这样的兽男有型又有力,你不喜欢?难道是喜欢手无缚鸡之力的白面书生?”
“才不是呢,只是你这体型有点吓人,虽然极有安全感,但是怕……”
怕什么,她就说不出口,只是脸更红了。
林慎故意俯头来盯紧她的眼,“哦,明白了,你怕我压的你喘不上气吧?”
“啊呀,你这坏蛋,说什么呢?”
芷心恨不得找到一条地缝儿钻进去,攥着粉拳想砸他,却又没敢下手,怕他拦架时牵动了伤口。
这美少女含嗔带俏,真是别有一番风味的。
“芷心,你羞红满面时好漂亮。”
林慎伸手托勾住她的下巴,让她明媚的俏脸仰起来,这姿式有点‘高衙内调戏民女’的味道了,不过很适合他恶少的风格。
芷心美眸与之相见,波动的心绪更是难以压制。
突然,林慎的脸压下来,没给芷心逃离的机会,就盖住了她的两片红唇。
“唔……”
如遭雷殛的芷心脑际轰然,眼瞪的老大,连躲或后撤都忘了,袭击在一瞬间麻痹了她的神经。
等她再反应过来时,林慎的手已经勾住了她的雪颈,火烫的唇狠狠包着的嘴,舌头都探了过来,她被迫张开了嘴。
酥麻感有如电流一样遍布全身,她手软脚软腿软身软,鼻翼咻咻,双手却不由自主的攀上林慎的脖子,嘴里想要躲避的香舌被林慎追的躲无可躲,最终与他纠缠到一起,这一吻有点天昏地暗的意思了,反正芷心是目眩神迷的不知身在何处了。
直到小香舌给他吸啜的有点疼,她才发现自己竟然捧着林慎的俊脸与他吻的热火朝天。
而林慎的臂箍着自己的腰,手更滑下去捏着自己半个屁股,另一只手更歹毒一些,竟是在两个人贴紧的胸前揉捏自己的胸,难怪感觉全身火涨,完全被非礼了啊。
这怀春少女的反应也极度不堪,芷心拼命挟紧着双腿,但仍感觉私秘处有热乎乎的液体渗出来,天呐,我这是怎么了?谁来救救我啊?
有生以来头一次遭遇这样的经历,芷心完全懵掉了,在被引导的过程中,都不知自己是怎么捧住他的脸的。
这种两张嘴嘶啃在一起的镜头,以前只在电影或电视中见过,今天居然身临其境充当了主角。
忽然,芷心有一种感觉,我长大了?
楼道里传来脚步声时,敏感的芷心推开林慎,迅速钻进卫生间去。
芝华进来的时候,林慎站在窗帘前,朝外望夜色中的星空。
“怎么就下床了?”
“没事的,这点伤和划破点皮也没什么两样,躺在床上一天,也怪累的,我还准备晚上出去逛街呢。”
芝华把打回的饭往餐桌上一放,白了他一眼,“我看你有毛病,再小的伤也是缝了针的,怎么敢出去逛街?咦……芷心呢?”
“哦,在卫生间呢。”
从林慎的脸上都看不出什么来,这家伙何等的皮厚,演技又精湛,根本就不会露出破绽。
芝华也没怀疑什么,把餐盒一个个打开,卫生筷子取出来,要递给林慎时才问。
“洗手了吗?”
“这个真没洗,我又不用手抓着吃,这不是有筷子吗?”
筷子没递到他手里,却敲在他脑门儿上了。
“洗去,起码的卫生也不讲了吗?”
“芷心在卫生间啊。”
“等她出来的,也不忙在这几分钟。”
林慎点了点头,坐在餐桌那里,低声道:“她说要回去,吃过饭我给四宝哥打电话,让他来送芷心回去。”
芝华突然脸有点红,意识到芷心若走了的话,就剩下自己和他了,那可咋办啊?
“我看你也没事,我也回去吧?”
林慎一瞪眼,“你也回去?谁给我陪床啊?半夜尿尿怎么办?”
亏他说的出口,芝华翻了个白眼,筷子又举了起来。
“你现在能走能窜的,尿尿的时候就抽筋了吗?”
林慎自己都觉得好笑,弱智了我,居然用尿尿来威胁御姐,他干笑道:“你们回来之前,戚珏和我说,要是晚上没人陪床,就给她打电话……”
这话果然锋利,一下就戳到了芝华的要害,她美眸都瞪了起来。
“威胁我是不是?别以为你受了伤我就不会掐你。”
御姐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扑上来啃他两口才解气。
“没有,我开玩笑的,叫四宝哥把你一块送回去,芝妈妈夜里可能也需要人的,我会一个人乖乖呆着。”
这一招叫以退为进,更为高明一些,之前抛出了威珏这个威胁,现在又假装关怀芝妈妈,这家伙真是极度的无耻啊。
“妈妈现在完全可以自理,又用不着我,我也不能经常去帮她,让她觉得自己非得人照顾似的,那样反而不好。”
“这样啊,那就留下来照顾我吧,我求之不得呢。”
芝华又皱着琼鼻,把手里的筷子的晃了晃。
林慎缩着脑袋嘿嘿的笑。
晚饭的时候,芷心一直都没怎么敢抬头,她好似做了什么亏心事,眼神躲躲闪闪的,不敢看芝华,一反往常之态。
芝华要是没察觉什么,真就蠢了,她的手已经在桌子下面拧了林慎至少三记了。
可怜的林慎还要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吃饭,腿给掐的疼时都会挤出眼泪。
芷心就发现了这个问题,她有点疑惑,瞅了瞅林慎吃的饭,又看看他的泪眼,想不明白了。
“你的饭菜里也没有辣的东西,是不是很烫?怎么会流眼泪的?”
林慎心说,还不是被你害的,你诡诡祟祟的样子早被御姐看出问题了,她在下面掐我大腿啊,我不流泪怎么对得起我的大腿?
“没有,我、是太感动了,想到上一次受伤,也是芝姐和芷心你们陪我,这一次又是,令我触景生情,如果这一世我们都能围着一张桌子吃饭,我再无所求。”
真能掰啊,不过后面那句话让芝华也生出一些感触,手在下面放在他大腿上轻轻揉了揉,他的那个愿望包含着许多的东西,但正说中了芝华和芷心的心灵深处,能围着一张桌子吃饭一辈子,代表他们会在一起度过此生,真能那样的话,此生何求?
大小两个女人的眼神在一瞬间都转柔。
林慎挟菜给她们俩,笑着道:“芝姐,芷心,愿我们的情谊地久天长,月亮代表我的心。”
他的筷子指了指窗外,昏暗的虚空中,浮云轻掩明月,二女的目光不由痴了。
林慎悄悄伸手下去,握紧了芝华的柔荑,这边拿筷子的手也丢掉它,去牵芷心的小玉荑。
美好的祝愿要把她们都拉到一起,三颗心贴的最近,也许某些愿望真能实现。
林四宝是八点半左右赶过来的。
他开着三泰的大皇冠,因为三泰神秘的消失,林慎这时才想到他。
“泰哥呢?”
“他出远门了,要三个多月才回来。”
林慎露出狐疑神色,“你有什么瞒着我?”
四宝是粗人,虽也有细心的时候,但还是不擅于对交情好人的隐瞒心事,不由露出苦笑。
“哥不叫我说,以后有机会你当面问他吧。”
林慎微微点头,心里却在琢磨是怎么回事。
“我今天在三泰楼收到一些南窑矿场的消息,因为乡委书记换了人,南窑董事长也就换了人,矿场里一些中层管理人心慌慌的,还有一些人和外地客商瞎胡说,大该感觉在位置上坐不久了,所以说矿场一些坏话,事实上矿场拖欠了不少外地客商的款子,所以拖欠款子加在一起上亿,还有的人说要看新董事长的玩笑呢。”
南窑矿场是个肥缺,但它也存在着很严重的内腐问题,无疑是矿物资源开采环节中存在着这样那样的弊端,因而肥了不少人的私囊,这也是早期市场经济运作中的漏洞,凡是政策的空子,钻了国家的空子,钻了法律的空子,这些人都发家治富了,有人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指的就是此类现象。
捞钱的位置一但失去,谁都会坐立不安,不闹腾一下也发泄不了情绪。
杜绝这些蛀蛆闹事的最好办法就是封堵政策漏洞,然后从漏洞中追缴过往的损失,让他们真正的感觉到害怕,扣一个倾吞国家财产的大帽子给他们,谁不胆颤心惊?
南窑矿场问题不是个简单的问题,会触动一片人的利益,不可能追究所有人,但是抓几个典型还是有必要的,这叫杀鸡儆猴。
正如当初林慎说服孟成功改变性格的那段话,水至清则无鱼,所有人的都下了水湿了衣裳,没一个清白的,总不能全抓起来处理吧?法难责众啊。
但是抓几个典型狠狠惩罚处理一下,以儆尤效还是有必要的,那些没被处置的人在暗自庆幸的同时,也会心惊肉颤,肯定不敢再嚷嚷什么了。
而南窑矿场想整顿清明,没三两年时间也难办到。
“陈刚应该有几个倚重的心腹吧?”
“是的,慎哥儿,陈刚就是通过他们控制南窑场运营的,这几个家伙都肥的流油呢,身家也都有几百万之巨。”
“你明天拉个名单给我,收集一些关于他们的证据,明白我的意思吧?”
“明白,这事交给我了,包证给慎哥儿办的妥妥当当。”
“嗯,一会儿你送芷心回村,要看着她进了家门才能离开。”
“我办事慎哥儿你放心。”
林四宝虽是道上混出来的,但铁血义气,林慎还是信得过他的。
夜里九点的时候,芷心跟着林四宝走了。
第0094节 故事与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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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的时候,芝华一个人合衣躺在非病号床上,那张床是专为陪床的家属设的。
特护房间的灯已经熄掉,只有窗帘拉了一大半,还留了一小半,半扇窗户也开着,能叫外面比较清新的空气流通入来。
她的陪护床靠窗户这边,林慎的病号床靠里边,挨着卫生间的。
芝华怕被林慎欺负到,与他约法三章,其中有一条是不许下床,林慎本想耍赖皮,但又有些惧怕芝华掐他,御姐掐起人来比较凶猛,女人们都会这一招。
月光漏透进病房中,两个人都侧身相对,能看到彼此的脸,谁都没有丝毫睡意。
暗室中流淌着一股淡淡的暧昧味道。
“把眼珠子闭上睡觉好不好?”
“完全没有一丁点睡意。”
“那你不要打扰别人睡觉可以吗?”
“芝姐,讲讲理吧,我怎么打扰你了?”
“你瞪着两颗贼眼珠子,我怎么睡得着?”
芝华有点咬牙切齿了。
“我也就是瞪瞪眼了,敢有什么行动还不被掐死啊?阳台上还有一条狗,我可咬不过它。”
那条德牧黑娘在特护病房的阳台上,按照医院的规定,狗是不允许带进来的,因为狗的身上可能携带病菌,林慎他们是特别的例外。
“休息吧,都十一点了,你也不累吗?”
“不啊,一点也不累,芝姐你累了吧?你睡,我看着你,我承认我望着你的目光有点猥琐,但你本身并没有任何损失。”
“有个人色迷迷的盯着你,你睡得着吗?”
“那个人是你吗?要不我脱了衣裳让你随便盯?”
“你怎么不去死啊?”
芝华蹭一下坐了起来,又到了要暴走的边缘,似乎随时有可能窜过来k他一顿。
林慎双手做投降状,他可没有受虐倾向,御姐掐人拧人的技巧太精湛,一般人还真的受不了。
“反正也睡不着,要不我给你讲个故事?”
芝华眼神转柔,又侧躺下来,身子蜷子,曲线起伏,很是诱人的说,她把手臂枕在螓首下。
林慎眸光亮了几许,发觉嗓子眼儿有一点干,贪婪的咽了口唾沫才开讲。
“……话说在三国时期,刘备新婚入了洞房,对新娘子说‘夫人,今夜让你见识见识我二弟的厉害’,新娘子面红耳赤,突然,门被撞开,一个红脸大汉闯了进来,正是刘备的二弟关羽,他说‘大哥,我的小弟绝对不会叫你失望的’,话音才落,咣当一声,窗户被人撞破,张飞出现在洞房,他说‘二哥,交给我吧,我怎么会给你丢脸呢?哇呀呀,看俺老张的丈八蛇矛!’刘关二人既惊且羡,还是三弟的家伙长,丈八啊,别说是人了,一头牛也得被他捅穿。”
床那边的芝华早捂着嘴笑抽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故事,就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嘿嘿,芝姐,该你讲了。”
“我不会。”
“不是吧?为人师表,连个故事也不会讲,我都不知你是怎么糊弄学生们的?”
芝华脸一红,嗔目道:“我是我不会讲你这种歪故事。”
“我说了让你讲这种故事吗?”
“你……”
感情是自己想歪了?芝华为之气结,和这家伙在一起,不知不觉就被他感染了而不自知。
“那行,我给你讲个《王二小放牛》的故事吧。”
“呃……这个就不用讲了吧?难道我是幼儿园的小朋友吗?需要被你这样来糊弄?”
“我也没觉得你的智商有多高,要不讲个《鸡毛信》的故事?”
林慎崩溃了,苦着脸道:“我错了,芝姐,咱们不讲故事了,玩丢手绢吧?”
“丢你个头啊,睡觉。”
芝华笑骂。
“行,我过你那个床上去睡。”
“你敢?”
她惊的赶紧坐起来,挥了挥粉拳。
“反正半夜也过去的,芝姐你就从了我吧?”
没见过这么死皮赖脸的家伙,芝华都没话可说了,真的象他说的那样,等半夜自己睡熟后,他再爬过来怎么办?
“我今儿不睡了。”
她干脆坐了起来,只看她眸光里欲杀人的神色,林慎就知御姐又想施虐了。
他好整以暇的躺着,倒不怕芝华扑过来。
“要不我再讲个故事给你听?”
“不许讲流氓故事。”
“行,讲个不流氓的,就讲‘抗日’战争故事吧。”
“可以。”
芝华心说,这还差不多,再敢讲荤笑话,看我不收拾你?
林慎诡笑道:“……话说抗日时期,在晋察翼根据地有一支民兵组成的队伍叫‘独眼龙’,这天他们要进攻鬼子的一个据点,拿来地图一看,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条林荫小道叫‘荫道’,一条奇险山路叫‘罡门’,鉴于独眼龙部队的装备不是很强大,不敢强攻罡门,大队长决定主力放在‘荫道’这边,来来回回的对它发起进攻,以此调动罡门的守敌出援,待罡门空虚后,智而取之,不过后来这个计划失败了,芝姐,你猜猜是怎么回事?”
芝华早瞪起了眼,什么荫道罡门的,也没听说过什么独眼龙部队啊,隐隐觉得这家伙又在编荤故事。
“我怎么知道?你又没讲好东西。”
她红着脸,狠狠瞪了一眼林慎。
林慎早就想笑了,“你听一下两处关口守敌的对话就知道了,荫道被来来回回攻了不知几十次,伤亡惨重,血流成河,但也没有等到罡门的来援,荫道就给罡门发了电报,‘我被独眼龙打的损失惨重,尼玛的怎么不来帮忙’?罡门回报,‘我尼玛的不敢出去,独眼龙进攻你的时候,给我家门口挂了两颗炸蛋啊’。”
这时候芝华是真的听‘明白’了。
她第一时间窜下床,就扑过来虐林慎。
“我叫你再胡扯?”
她扑过来还不是羊入虎口吗?
林慎早有准备,准确的拿住她双腕,顺势一带,芝华嘤咛一声就被牵进他怀里了。
“放开我啊?”
等她想撤退时,发现自己身子已横趴在了林慎腿上,双腕给他一只大手擒住,后腰眼儿又被他另一只</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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