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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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二房儿女们的姻缘迟迟未动。原来是好事多磨啊!

苏氏见柳氏一个劲地上赶着跟冯氏说话,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心里冷笑道,真是个傻的,也不想想,堂堂丞相的儿女为什么至今没有婚配,难道她都没有听说那些传言?

冯氏听柳氏这么一说,顿时也动了心,虽然说慕府二老爷官职不高,眼下只是寄居在永定侯府,可是毕竟府上的几个郎君她都是见过的,无论是大房的,还是二房的,永定侯府的郎君 ...

(个个都是一表人才,文武双全,这一点毋宁质疑。

两个女人越说越热乎,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苏氏也不插话,只是在一边冷眼旁观。

哼,三郎摊上这么个傻乎乎的娘,也是个点背的,儿女亲事这么的事情,得好好打听一下,了解人家的底细才行,她倒好,一听是当今丞相的儿女,便火烧屁股般地往上蹭,蠢!

沐影堂。

也是一片欢声笑语。

皇甫氏和慕长源陪着前来下聘的靖州陈家父子在正厅里喝茶聊天。

陈老爷陈有堂四十多岁,身高体壮,颇有练家子的架势,陈公子则生的眉清目秀,唇红齿白,浑身上下都带着一股书卷气,乍一看,不像父子,再细看,眉眼间的确有些相似。

沈青黎和苏如意到了沐影堂,知道亲家父子在,也不便过去打扰,只是陪着慕瑶坐在外套间耐心地等着他们,慕瑶静静地坐在临窗大炕上,见了人就脸红,苏如意打趣道:“二姐,二姐夫就在正厅那边,你见过没有?”

“没有。”慕瑶脸更红了,她自从被皇甫氏唤到这里来,哪里也不敢去,哪能见到自己的未婚夫婿……

“二嫂你见过?”苏如意又扭头问沈青黎,她娘家也是靖州的嘛!

“我也没见过陈家公子。”沈青黎摇摇头,见慕瑶满脸羞涩,便拍拍她的手,笑道,“二妹妹放心,姐姐相中的人,不会有错的。”

这门亲事是慕瑜做的媒,按说她应该回来参加妹妹的定亲宴,可是前两天,靖州童家来了信,说慕瑜近日有些身子有些不适,就不回来了。

新嫁娘身子不适,难免会让人想到有喜之类的,皇甫氏便马不停蹄地派人去靖州去看,才知道慕瑜是偶染风寒,并非是有喜。

苏如意却有些着急:“俗话说各花入各眼,大姐相中的人,未必二姐就能相中,不行,我得替二姐去相看相看。”

说着,风风火火地朝正厅那边走,迎面碰到陈老爷从正厅走出来,苏如意一见他,暗喊了一声娘啊,这人怎么这么老?

接着,她又一溜烟地跑回外套间,狐疑地问沈青黎:“二嫂,你确定祖母和父亲是让二姐去陈家做正妻,而不是妾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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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亲家老爷的私情 竹苑青青

(“当然是正妻了。”沈青黎闻言愣了一下,“弟妹怎么会这样问?”

堂堂永定侯府的女儿能嫁给别人做妾不成?

慕瑶顿时也变了脸色。

也许自己终究比不得大姐,大姐怎么说也是府里的嫡长女,即使再嫁,也能嫁个正妻之位,而自己终究是姨娘养的。

“可是可是刚才我明明看到那陈公子五大三粗的,年纪跟咱们公公差不多啊!”苏如意有板有眼地说道。

沈青黎顿时哭笑不得:“弟妹肯定看错了,那是亲家老爷也说不定。”

定亲都是当爹的陪着儿子来女方下聘,年龄可不是得跟公公差不多。

慕瑶这才松了口气。

这时,芍药掀帘走进来,毕恭毕敬地上前施礼道:“二少夫人,二小姐,五少奶奶,太夫人已经去了畅风堂,让奴婢回来把二小姐送回疏梅苑,还说让二少夫人和五少奶奶赶紧去畅风堂那边,筵席快开始了。”

“祖母竟然不跟咱们一起。”苏如意吐吐舌头。

“祖母和父亲是陪着亲家老爷和公子过去的,不便跟咱们同行。”沈青黎笑笑,扭头对慕瑶说,“我送二妹妹回去吧!”

“不用劳烦二嫂了,让芍药送我回去就好。”来了一趟,也没见着那个人,慕瑶心里难免有些怅然所失,还是正如苏如意所说,是去给人家当妾侍,所以祖母才故意不让她见的。

一时间,她心里已经千回百转,甚至有些万念俱灰。

也许,她原本就不该答应这门亲事。她就应该自己终老一生的。

“走吧!正好我也不喜欢热闹,我待会儿再去。”沈青黎见她心事重重的样子,安慰道,“二妹妹不要担心,我会帮你好好相看相看的。”

“就是啊二姐,你不要担心了,我这就去帮你相看一下那陈公子。看他到底是不是个翩翩公子。”苏如意说着。脚步生风地朝畅风堂跑去。

从疏梅苑出来,沈青黎进了畅风堂,去席面上略坐了坐。见皇甫氏和苏氏正陪着女眷们聊得正欢,自己也插不上什么话,便放下筷子,起身走了出去。今天一大早,怡卿园的许嬷嬷就派人把清心苑所有的下人都叫到畅风堂厨房那边帮忙。到现在她还没有看到阿棋和阿书阿画她们几个呢!

厨房在畅风堂的偏院,一溜十几间厢房,此时都是人头攒动,一派繁忙的场面。一进拱门,便只觉一阵热浪袭来,沈青黎忍不住拿了手帕扇了扇风。问了问厨房的管事,才在靠边上的一间厢房里找到阿画和阿书。两人得了个烧水的差事。阿书看火,阿画则满头大汗地拿着舀子把锅里的水舀到面前几十个水壶里,屋里一片白茫茫的水汽。

厨房管事是个中年仆妇,知道烧水的两个下人是二少夫人的人,便陪着笑脸,讪讪说道:“二少夫人,这差事在厨房里算是轻松的,二少夫人放心,一旦抽出人手,就会立刻让她们回去伺候二少夫人的。”

“二少夫人,您放心,这活不累,就是屋里有些热。”阿画一边抹着汗,一边粗声粗气地说道。

沈青黎点点头,又问道:“阿棋呢?”

“阿棋姐姐出去好一会儿,不知道去哪里了!”阿画又抹了一把汗。

沈青黎也没在意,便从厨房退了出来,绕着偏院的小径慢慢朝后院走去,路过前院,见里面也是人来人往的,知道慕云霆在里面,又不好过去找他,只得沿着寂静的小径往前走。

远远瞧着树丛里有两个身影在里面晃动,依稀能听见一男一女的说话声,那声音有些熟悉,更重要的是两人似乎是在争吵,沈青黎忍不住拔开树丛再看的时侯,那两个身影却不见了踪迹。

沈青黎顿时心生诧异,若是司徒空今天不来,她还不会起疑心,但是今天她算是险中救生,再碰到异样的事情,就不得不警惕些,便立刻回厨房喊了阿画出来,交待了几句,让她务必查清树丛里那两个到底是谁,阿画早就烧水烧够了,闻言,眼前一亮,挽挽袖子进了树丛。

沈青黎这才回到后院,悄然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继续吃席。

前院这边,慕长源和慕云澈在人群里穿梭着招待客人,忙得不亦乐乎。

慕云霆则跟四皇子皇甫卓坐在一起喝酒聊天,皇甫卓似乎已有醉意,举着酒杯说道:“此次赛罕进攻凉州,我们吵得不可开交,慕大人却不动声色地抢了我们所有的风头,如此一来,慕大人摇身一变,又变成太皇太后的主心骨了,你让我们这些皇家子孙情何以堪?”

“殿下说笑了,下官只是误打误撞,碰巧猜对了而已。”慕云霆端起酒杯,一仰而尽,挑眉道,“其实我从心里还是很敬佩殿下的,危难之际,殿下敢挺身而出,执意领兵前去抗敌,实乃精神可嘉可叹。”

昭武帝膝下的十个皇子中,太子是庶长子,二皇子才是正宫嫡子,只可惜他早年夭折,三皇子自幼体弱多病,自身难保,更别说是参与政事了,五皇子和六皇子奉命在禹州镇守皇陵,鲜少回京,七皇子则是十足的书呆子,整日躲在自己宫里看书写字,是真正的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九皇子和十皇子是一对双胞胎,才刚刚八岁。

所以,四皇子和八皇子才得以脱颖而出,可惜的是八皇子因为刺杀慕瑶的事情败露,被贬到外地,至今还没有回来。

眼下朝中只剩下太子皇甫诺和四皇子皇甫卓对抗,目前来看,皇甫卓在朝中的威望要比太子大得多。

大臣们都喜欢遇事往前冲的四皇子,自然不喜欢唯唯诺诺地只听别人讨论而自己不出声的太子。

“哈哈,慕大人言重了,其实我就是看不惯晋王跟国公爷那两张指点江山的嘴脸,好像是父皇一病,朝政没有他俩就要垮塌了一样。”皇甫卓把酒杯一放,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在嘴里津津有味地嚼着,眯眼道,“谁不知道,他们所做的一切,只求薄自己的荣华富贵而已。”

慕云霆笑笑,没有吱声。

有些话皇甫卓能说,他不能说,不管怎么说,皇甫卓是君,他们只是些臣子罢了。

这时,慕安悄然走过来,说道:“世子,亲家老爷出去多时了,还没有回来。”

“不会是迷路了吧?你出去找找就是。”慕云霆吩咐道。

“是。”慕安领命退了出去,沿着小径一直往前走,亲家老爷初来侯府,从席间退出来,自然是去净房了,而净房离得有些远,看样子多半是迷路了。

正想着,却看见树丛里猫着一个五大三粗的身影,看身影像是阿画,便悄然走过去,问道:“阿画,你在这里干嘛?”

阿画闻言,吓了一跳,忙拽住他:”别说话。”

“什么事情?”慕安刚要探头,却被阿画硬是按下,“别看。”

“到底怎么回事啊!”慕安恼了,问道,“我是来找亲家老爷的,你看见亲家老爷了吗?”

阿画见他又要起身,又把他按倒在地,粗声道:“看见了,你不用找他了,他这就 ...

(回去了。”

“他到底在哪里?”慕安彻底火了,自知打不过身材魁梧的阿画,只得躺在地上没好气地说道,“我怎么没看到?”

“好了,你现在看吧!”阿画猫着腰出了树丛,转眼不见了踪迹。

“什么人啊!”慕安懊恼地从地上爬起来,一抬头,见前面两个身影正朝这边走来,竟然是阿棋和陈有福,他眼前一亮,忙迎上前去:“亲家老爷,您该不会是迷路了吧?世子特意让下人出来接您。”

“不好意思,我走错了方向,幸亏这位娘子把我送了回来。”陈有福从容一笑。

阿棋面无表情地说道:“既然亲家老爷有人领路,奴婢告辞了。”说着,扬长而去。

慕安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什么,忙笑道:“亲家老爷,快屋里请。”

待筵席散了,阿画才悄声告诉沈青黎,说她在树丛里看见阿棋和亲家老爷抱在一起,很是亲热的样子。

沈青黎听说是阿棋和陈有福,吃了一惊,他们两个怎么在一起,想了想,吩咐道,“阿画,此事不可再让别人知道了,知道吗?”既然是抱在一起,那说明两人是有私情喽!

“奴婢明白。”阿画忙说道,“当时慕安到了眼前,奴婢硬是没让他看。”当然,她没好意思说她是把人打倒在地的。

晚上,慕云霆回屋的时候,竟然满身酒味,衣裳也没脱,倒头就睡,叫也叫不醒,沈青黎无奈,忙吩咐厨房给他煮了醒酒汤,等他醒来再喝,又见他热得满头大汗,只得动手替他脱了外套,然后又拿起扇子,轻轻地给他扇扇子,看着他熟睡中的脸,想起白天的事情,沈青黎只觉得心里一阵委屈,眼泪又忍不住地流了下来……

第二天一大早,慕云霆才迷迷糊糊地醒来,翻了个身,习惯性地把身边的人拥进怀里,低头一看,见沈青黎虽然还在睡着,脸上却满是泪痕,他以为她做了噩梦,便轻轻地晃了晃她,低声问道:“绾绾,你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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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二章 相看 竹苑青青

(朦朦胧胧中,沈青黎觉得自己被困在一间幽暗的房间里,那房间沉闷的让人窒息,身边有人轻唤着她的名字,叫她绾绾,她欣喜地以为是慕云霆,细看之下,却是司徒空面无表情地坐在她身边,说你跟我走,我带你去西域,立你为妃。

她大喊慕云霆的名字,却看见慕云霆冷着脸站在她面前,说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还说跟她恩断情绝,此生不再相见。

她反复解释不是这样的,她从来都没有爱过司徒空,司徒空却拿出数百张诗词给慕云霆看,说这都是他们两人互相爱慕的凭证。

气得慕云霆把那些诗词都扬在她身上,决然而去。

一任她在他身后哭得肝肠寸断……

她不怕死,但是她却怕背负着这样的名声被她所爱的男人嫌弃和误解,泪水又忍不住地流下来,慕云霆从未见过她哭得这样伤心过,再次晃了晃她:“绾绾,你到底是怎么了?”

沈青黎猛然醒来,看着慕云霆满是关切的目光,才知道刚才是做了一个梦,她情不自禁地埋在他怀里,低泣道:“世子,你不要离开我。”

“你说什么啊!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呢?”慕云霆失笑,取过手帕递给她,打趣道:“夫人,你不要眼泪鼻涕弄我一身,我还得重新换衣裳呢!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沈青黎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过手帕,擦干眼泪,想了想,如实说道:“昨天,昨天司徒空来过……”

“什么?你是说司徒空来这里找过你?”慕云霆立刻变了脸色▲直身子,正色道,“他说什么了?”该死的,中了他的调虎离山之计了。

“他说他要带我去西域……”沈青黎咬牙说道,“后来我执意不肯,他才走了。”

这样的事情当然是放在明面上说开了好。

“绾绾,你跟我说实话。你跟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慕云霆瞬间冷静了下来。若说师徒之谊,他断然是不信的。

她都成亲了,他对她还心存幻想。若说只是他一往情深,她丝毫没有回应,那是不可能的。

“世子,你知道闺阁时。司徒先生做过我三年的西席,所以交往难免多了些。我那是豆蔻年华,懵懵懂懂,而他却年长我二十多岁,足足可以做我的父辈。所以,许多事情在我眼里根本没什么,落在他的心里。却是另一番心思。”沈青黎绞尽脑汁想着该怎么说才确切些,顿了顿。又道,“所以在司徒空眼里,我们以前是两情相悦的,其实,其实只是他一厢情愿而已,我对他并无半点男女之情。”

她是她,原主是原主,她不可能把原主的意愿也如数揽在自己身上,原主为了司徒空还抑郁而终呢!

若不是原主抑郁而终,她也不可能来到这里重活一回,想到这里,沈青黎对原主跟司徒空之间的爱恨纠葛,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享受了人家身份带来的福利,自然也得承受这身份所带来的苦恼吧!

见慕云霆一张俊脸几乎要冷结成霜的样子,沈青黎以为他心存疑虑,忙道:“世子,不管怎么说,你我是经历过生死历练的,你要相信我。”

“我信你。”慕云霆伸手把她揽进怀里,紧紧抱住她,似乎抱着一件险些丢失的珍品,沉声道,“绾绾,我一想到你当时的险境,我就感到后怕,若是若是他真的把你带走了,那我岂不是永远失去了你!是我不好,我没有保护好你,你放心,以后我绝对不会再让你处于孤立无援的境地里了。”

“世子……”沈青黎说着,眸底又有了泪水。

“好了,没事了,你再睡一会儿,我去书房了,想必龚四他们早已经等着了。”慕云霆替她盖了盖被子,穿好衣裳,大踏步去了书房。

见慕云霆进来,龚四忙上前禀报道:“世子,昨天碧桃姑娘没有进京,而是被安排在京城外的客栈里,待咱们的人找到的时候,司徒空的人已经带着碧桃离开,我们一路追了过去,才在幽州边境现了他们的踪迹,这才把碧桃救下,碧桃姑娘在打斗中受了伤,不宜骑马急行,所以属下安排了一辆马车,让她慢慢往回赶,属下估计她今天就能回来。”

慕云霆点点头,又问道:“你跟冯六碰面了没有?靖幽两州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由于昭武帝有恙,太皇太后下令把调任在外的三品以上官员调回京城,以便随时共商国事,慕云霆只得把冯六提拔成副将,替他监管并靖幽三州的事务。

“世子放心,一切都在世子的掌控之内,自从世子把当地的蛇头提拔做了官,无人敢再动那些靖幽两州的山石了,为此听说西域那边几个部落为了争夺境内仅存的山石,屡屡大动肝火呢!”龚四满眼钦佩地看着慕云霆,又似乎想起了什么,忙道,“还有,最近西域皇室那边出了一件让人啼笑皆非的事情,蒙格世子乌布殿下未过门的媳妇被他父亲巴刺大汗看中,父子俩为了争夺这个女人大打出手,乌布殿下一气之下拿剑把大汗巴刺砍成重伤后出逃,至今下落不明,而大汗巴刺也是性命垂危,听说是熬不过这个月。”

“若是巴刺一死,西域那边怕是又要混乱了。”慕云霆捏了捏眉间,略一沉思,冷声道,“司徒空去西域都做了些什么?他真的是前朝遗腹子吗?”

对司徒空的身份,他其实早有所耳闻,只是他觉得司徒空是前朝遗腹子的可能性不大,多半是为了号召那些前朝世家而杜撰了这么个角色而已。

对此,朝廷也是半信半疑。

众所周知,前朝皇宫的嫔妃们数十年不孕,大周朝后继无人,怎么会突然冒出个遗腹子来?

“世子。蒙格老王妃认同了司徒空的身份,再加上司徒空文武双全,为人处事甚是圆滑,很受西域各部的拥戴,如今在蒙格皇室风头正甚,被巴刺封为平毅王,并且出任乌布殿下的西席。还让他上朝参与政务≤之此人野心不小,不能不防。”龚四如实禀报道。

慕云霆暗暗握紧了拳头,沉思了一番。不动声色地说道:“龚四,你给冯六去了信,让他最近两日回府一趟,说我有要事跟他相商。还有,去找两个身世清白。武艺高的女子来府里,要年轻一些的,人品一定要好,记住。不能从自梳阁找人。”

自梳阁是皇后的耳目,他当然不能再引狼入室。

“是。”龚四虽然不解,但是也没有多问。只是不声不响地领命而去。

沐影堂这边,格外热闹。

陈家父子</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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