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有些人就是没这份自觉?亏那些人还敢自称是主管呢,幸好没人期望他们以身作则,要不然公司岂不大乱了。”杨贝薇摇头。
“老保,说实在话,凭你的口才和机智反应,这小小秘书之职实在委屈了你,有没有兴趣到行销部试试?保证你如鱼得水,自在快活。”叶开怀建议。
言下之意是,她在这里不自在、不快活,以至于处处找他麻烦,与他作对,是不?
“是啊,老保,鸡得叶常务亲自邀人,你何不乘此机会大展身手,何必在此龙困浅滩,翻身不得呢?”齐霖在一旁鼓吹。
“这可是你放手一搏的好时机,只要你有心,相信未来的‘杨协理’,甚至‘杨总经理’称号,都会唾手可得。”关浩之加入游说行列。
“好说、好说,各位如此极尽阿谀谄媚之能事,可是盼望小小秘书我饮几杯迷汤之后,重新将诸位包装,由放荡形骸于外、败絮其中的花花公子升格为龙章凤风姿、气度卓然的绅士呢?还是干脆想将我由书蕾身边一脚踢开,以利诸位全力展开‘豺狼攻势’,一举得美人,得其所哉?”她摇摇头,“唉,你们也真是,三个人联合,美人却只有一个,可是打算将书蕾分尸不成?”
“贝薇,你别胡说八道了。”沈书蕾羞窘的低斥。
杨贝薇吐吐舌头,瞥见一旁三人幸灾乐祸的表情,她狠狠瞪了他们一眼。
“三位常务如果没事,请回吧,我不习惯在上班时闲谈论私事。”沈书蕾下起逐客令。她很少无礼,对方又都是公司的大股东,可是她实在让他们烦透了,不得不硬起语气请他们出去。
“这也好,那么我们下班再说,晚上你想吃甚么?我帮你订位。”叶开怀凝视沈书蕾姣好的面容,放柔了音调。
“太好了,别忘了订两个位子。书蕾,一个人吃饭多无聊,晚上我陪你。”齐霖将手搭在沈书蕾的椅背上,倾身轻声询问。
“齐霖,你别太过分,明明是我先开口邀人,你……”
“嘿,我可听不到有半点‘邀请’的意味。叶开怀,如果你不想帮‘我们’订位大可明说,何必……”
“你们少丢人现眼了行不行?不过是一顿晚餐,两个高级主管争得面红耳赤,要是传了出去,顶圣还要做生意吗?”杨贝薇看不过去。“少自作多情了,书蕾不会同你们出去的,今晚不会,明晚、后晚、未来的每一个晚上更是不可能,你们趁早死了这条心吧,没有机会的。”她绝然干脆的说。
他们正要抗议,沈书蕾马上开口:“贝薇说的是事实,我不想耽误各位的时间,谢谢三位的美意。”人家如此坚决的表示了,他们也只好颓丧的离开。
杨贝薇等他们三人一走出秘书室,立刻紧闭门扉,吁了口气。唉,她这“保母费”
实在申请得太少了,“事”与“薪”不等嘛,非得向韩圣伦拉白布条不可!说到这家伙,他到底还在拖拉甚么啊?要是再不回来,她这位“保母”可当真要改行当“鸨母”了,赚的钱肯定比现在多上百倍。
“贝薇,你一个人在那儿自言自语些甚么?”沈书蕾瞧一眼靠在门板上的杨贝薇,收拾桌上的资料档案。杨贝薇闻言抬头,认真地打量沈书蕾。
沈书蕾瞧见她的眼柙,迷惘地看看自己,“怎么了,我的衣服有甚么不对劲吗?”
杨贝薇啾住她迳自念道:“柳眉杏眼,俏鼻朱唇,肤如凝脂吹弹可破,身如轻燕不盈一握,难怪了。”
“叨念些甚么?”沈书蕾摇摇头,有时候她真觉得贝薇与她妈妈才真是一对母女,个性、思路均极为相似。
“说你啊,冰肌玉骨、秀外慧中,难怪那么多人紧追著你不放。”
沈书蕾狐疑地睇视她。
“你又有甚么企图了?”杨贝薇会开口夸人?那肯定没甚么好事,这是五年相处下来,沈书蕾的领悟。
“没的事,纯粹好心奉送,免收费、免回馈。”杨贝薇摇摇食指。
沈书蕾不怎么相信地瞄她,突然问道:“贝薇,‘高贵不廉’是甚么意思?”
杨贝薇眼球朝左下,斜睨她一眼,才略带嘲弄的口气说:“‘假高贵不知廉耻’,这也不懂?”她摇摇头,回自己的位子上。沈书蕾目光追随她。
不一会儿,董事长秘书室里传出爆笑声。***
桃园中正国际机场一下飞机,韩圣伦迫不及待地直往外冲,顾不得戴安在背后又是咒骂又是叫停。
“韩圣伦!你敢再走一步,我马上转机回美国!”戴安使出撒手,破口大叫。
一句话马上使韩圣伦停下急匆匆的步伐,不耐烦地转身。
昔日十七岁的俊逸少年,同样的俊,同样的帅,二十二岁的他增添了一份成熟的气质,更为英气逼人。“大小姐,你当在太空漫步啊。”韩圣伦焦躁地低咒。
“又不是参加竞走,急甚么,赶投胎啊!”戴安略喘口气,故意以极慢的速度踱到他跟前,见韩圣伦又迈开一大步,她赶紧拉住他,“喂,你冷静点,这么快就露出马脚,你还想不想嬴得她的芳心啊?”
韩圣伦拉下她的手,“在她面前我不会是这副样子,少为自己的缺乏运动找借口,快走吧。”他拉著她往前跑。
“韩圣伦!你真过分,见色忘友、丧心病狂、没心没肺的东西!可恶,你别拉我啦!我自己会走。”戴安边骂边甩他的手,却怎么也甩不掉,只有自认倒楣被拖著走,“色圣伦,让我扭伤了脚有你好看的!”韩圣伦哈哈大笑。
“还说我哩,我高贵、大方、娇滴滴的戴安小姐,你也不改本性嘛。”他调侃。
“哼,我是学不来女人的娇媚,天生就是这副德行,又怎样?请你记住我是来帮你的,还笑我!”
“是、是,你是丘比特,我得罪不起。”韩圣伦扬手招来计程车,将戴安塞进车里,自己也坐进去。
“轻点啦,不拿我当女孩子看,起码也该记住我是来帮你的红娘吧。”戴安抱怨他的粗鲁。“先生,到哪里?”司机回头问。
韩圣伦念了一串住址给他。
戴安对他挑眉,以不可思议的眼神膜拜他,“哇塞,你真神o也,新住址也背得滚瓜烂熟,有沈书蕾在的地方真这样不同凡响?哇塞,真期待见到她!”
韩圣伦翻个白眼,“拜托你改掉现在的语调,请记住自己的身分。”
“安啦,她现在又不在这里。这是你说的哦,咱们是半斤八两,别五十步笑百步了。”戴安率性地挥手。
说老实话,光看戴安的外表和言行举止,绝不相信她已拿到博士学位,还是出身名校的企管博士,别人可能会主观地认为她是缺乏管教、满口秽语的不良少女。
韩圣伦不得不叹气,找她来担任这“角色”是他太看得起她了。
第三章
“喂,你是怎么回事啊?刚才还急得要命,现在却裹足不前,要走不走的,我很累o也,你要沉思也请你先让我落脚好好洗个热水澡,再去想你的她行不行?”
戴安双手抱胸,为自己抱不平。
两人站在一幢大厦前面,韩圣伦犹豫了半晌,才走去找管理员拿钥匙。
他的住处在五楼,杨贝薇、沈书蕾的对面。不用说,这当然是经过刻意安排的。
他们搭电梯上去,到达门口,戴安拍他的肩膀,“喂,不先去找她?”
韩圣伦瞪她一眼,“先让你休息个够,省得烦人。”
他打开门,将钥匙随意丢在桌上。
戴安耸肩,迳自找了一间房放下旅行袋洗澡去。
韩圣伦拿起电话,拨了一组熟悉的号码。铃响三声。
“喂,找哪位?”“哈,快人快语的习惯还是没变嘛。”韩圣伦浅笑。
对方愣了愣,“韩……”
“stop!书蕾在哪?”他阻止杨贝薇喊出他的名字,想像得到她此刻吃惊的表情。
“别担心,她下楼买东西了。你在搞甚么,现在才联络?我们已经来一个礼拜了o也,你到底甚么时候才回来啊?你知不知道公司里有多少人想追你的书蕾,你若是再不回来,可别怪我不念情分了,公司里多得是想利诱我帮忙的人……喂,你有没有在听啊?”杨贝薇如连珠炮,一口气吐了一大串囤积已久的牢骚。
“听到了。书蕾身边有你,我很放心。真的谢谢,辛苦你了。”他真心感激她的守护。
杨贝薇一怔,不禁脸色微红。平常嬉笑怒骂惯了,现在突然受到这样正式的道谢,反而尴尬。“其实……也没甚么,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嘛!别说这些了,你甚么时候回来?”“我已经回来了。”
“真的?你现在在哪儿?”杨贝薇惊叫。“在你对面。”“啊——”
“砰!砰!”韩圣伦狐疑地盯著电话,“哈啰,杨贝薇?贝薇?”
忽然一阵门铃声响起。
韩圣伦往门口瞄一眼,了然一笑,挂断电话过去开门。
杨贝薇站在门外,无线电话还拿在手里。
“不愧是行动派。好久不见,杨贝薇。”韩圣伦对她弯起一道大大的迷人笑容。
“你……韩圣伦?!”杨贝薇瞪大了眼睛。
“是啊,怎么了,不是变得太帅了吧?”韩圣伦摆了一个极富魅力的姿势。
杨贝薇对他一扬眉,迳自走进屋里,“看外表是成熟了不少,可惜自大、自夸、专断独裁、目中无人等恶习一点也没变。韩圣伦,你这五年白混了。”
韩圣伦关上门,轻松随意地将双手拇指吊在腰带上,目光在杨贝薇身上打量。
“难怪有人靓女大十八变,一点也不假。贝薇,你变得可真彻底,谁能想像得到昔日的姅妹会是眼前这位亮丽的俏佳人。”
杨贝薇满意地点点头,“看来你还不算是白混,至少懂得欣赏书蕾以外的女人了。”“谢谢。这五年你也大有进步。”狡黠的眸光一闪而过。
“哦?你指哪一方面,女人味?”杨贝薇很想听听自己的改变。
韩圣伦摇摇指头,指了指心脏的方位。
“内在吗?那是当然,我的思想成熟,见地广了,心思也变得细腻了。”杨贝薇十分得意。
“不,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妇人心’精进不少——更毒了。言词犀利、口
不饶人,当今世上还真难找得到与你旗鼓相当的人。”韩圣伦微笑。
杨贝薇气得叉起腰,“好!还没过河你就拆桥,看我以后帮不帮你的忙。”
“咦,奇怪,一向不拘小节的贝薇姊哪儿去了?”韩圣伦立刻扮无辜。
“你少来!别叫得好听,你的个性我还不了解吗?真是,说你变还真一点也不假。”杨贝薇翻白眼。韩圣伦不在意地回她一笑。
“书蕾最近好吗?方轩和还缠著她?”一问起书蕾,他的语气正经不少。
“她很好。方轩和到日本职训,还不知道书蕾到台北来。”杨贝薇尽职的一一回答。韩圣伦放心地点点头。“你不去见她?”
“还不到时候。”他摇头。
“哇,好舒服。韩圣伦,有没有冰水?口好渴。”戴安拿著大毛巾边擦著湿湿的短发边嚷嚷。韩圣伦从冰葙裹拿了一瓶矿泉水抛给她。
“茶几上有杯子。”戴安就著瓶口灌了好大一口,才露出满足的笑容。
“thanks,圣伦。”她抬起头,这才注意到屋内还有别人。她瞄向韩圣伦,“这位是……-”
“韩圣伦,她是谁!为甚么会在这里?”杨贝薇指著戴安,没待韩圣伦介绍,先来个兴师问罪。
“哇塞!好凶悍的女人!韩圣伦,这女人是谁?”戴安生平最讨厌有人用手指著她,当然口气也不太友善。
“甚么?!你敢骂我凶悍?你这没教养的男人婆,凭甚么骂我!”杨贝薇顶回去。
“男人婆?喂,你搞清楚!我长这么大还没人敢这样骂我,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戴安甩下毛巾。
“原来还是个缺乏管教的不良少女,说不定还是个富家千金,才会没人敢骂你,今天算便宜了你,平常我可是很很少开口骂人的。”杨贝薇冷哼。
“不要脸的女人,你才是不良老*,我堂堂一个博士岂能容你任意辱骂!老*,报上你的名。”戴安气愤不已。
“随你怎么叫,我才不在乎。博士?洗厕所博士还是端水博士?哼!”杨贝薇压根儿不相信眼前这个霸气十足、举止粗鲁的小女孩会是个博士。
“你……圣伦!”戴安搬救兵,然而韩圣伦气定神闲,舒服地躺在沙发上,看戏似的瞧著她们俩,唇角挂著优闲的笑容。杨贝薇也注意到了,瞪向他。
“不吵了?”韩圣伦由沙发上一跃而起。“好了,我来介绍。贝薇,她是我在美国的朋友戴安。ann,这位是杨贝薇。”
“甚么,她就是杨贝薇?!”戴安一脸的不可思议。微鬈与齐耳的浪漫发型,衬著一张极有个性的脸孔,秾纤合度的身材——眼前这位长相不错的女人会是照片上的胖妹?“你认识我?”杨贝薇被她的反应搞得莫名其妙。
“看过你的照片,当然不是现在的。”戴安颇不热中的回应。
“原来如此。”杨贝薇点点头,转向韩圣伦。“你没事拿我的照片到美国干麻?”
“不是你的照片,是圣鲨鲜全体同仁的合照,我一向摆在桌上,ann太好奇了。”他拍了一下戴安的头。
“no!戴斯不在你就随便打我,算甚么英雄好汉。”戴安双手护住头部,狠狠瞪他一眼。
“别乱套词,戴斯在我一样欺侮你,你拿我没辙。”韩圣伦拨乱她未干的发。
杨贝薇眯眼注视他们亲密的动作,突然觉得有些生气,“难怪!难怪你在美国一待就是五年,始终不肯回来。哼!说甚么时候未到,我看你根本是移情别恋,不要书蕾了!”“哇塞!真的是书蕾的保母o也!”戴安眼露神奇。
“ann,你少搅和。贝薇,ann就像是我妹妹,我们只是非常谈得来的好朋友,没甚么特别关系。”韩圣伦解释。
“谁说我们的关系不特别了?!你别忘了,我dad是你uncle的brother的friend,戴斯是你的伙伴兼老师,而我是你未来的……”她欲言又止,故布疑点。“韩圣伦,你还有话说?”杨贝薇怒瞪他。
“ann,把你的话说完。”韩圣伦睇视戴安。
“ok、ok,说就说,有甚么稀奇。”戴安瞥向杨贝薇,指著韩圣伦说:“我是他未来的红娘,‘追求沈书蕾企划案’的协策人兼执行拍档。”
杨贝薇听得一头雾水。
“不懂?”戴安看出她的迷惑,“好吧,告诉你企划内容。根据我的研判,隐性的爱会因第三者的出现转为显性,人类是很奇怪的动物,有时明明爱得要死,却又因某些外在因素而不敢坦承,在这种情形之下,接受适当的‘刺激’,就好像轮子上了润滑剂为的就是加速达到标的。而我呢,就是扮演润滑剂的角色。doyouunderstand?”
杨贝薇恍然明白,但仍有异议,“你如何肯定书蕾是爱他的?如果这轮子的开关根本是开,就算加了润滑剂,恐怕也无用武之地吧?”
戴安立即作出同情的表情,望向韩圣伦,“要真如此,也只有死心了。是不是,圣伦,”
“这是不可能的事,书蕾除了我,不会爱上别人。”韩圣伦自信满满的说。
戴安与杨贝薇对看一眼,显然都受不了韩圣伦那副骄傲模样,各自转身离去。
一样的上班时间,一样的工作人群,今天的气氛却特别不同。少了平常的闲散、佣懒,还因为过度紧张,每个人皆是全神戒备的神情。
“怎么回事啊?瞧每个人都战战兢兢的样子,公司出了大纰漏吗?”杨贝薇分送文件到各部门,在整个大楼里绕了一圈回董事长秘书室后发出疑问。
“少胡说,你忘了董事长今天要来吗?不过有一点倒满奇怪的,公司里似乎没有几个人见过董事长,公司成立三年了,难道他从不上班吗?”沈书蕾搁笔,满腹疑惑待解。挂名董事长特别助理的她还没见过董事长,说出来还真是一则笑话。
“当然,他人在美国嘛。”杨贝薇不经意地回嘴。话一出口她就知道露出马脚了,不禁*一声。“你怎么知道他在美国?”
“呃……是叶常务说的嘛,听说三位常务和董事长是非常好的朋友,而顶圣不过是董事长的小玩具罢了,人家真正的事业在美国呢。”
“哦,既然如此,他为何还需要特助和秘书呢?他不可能放下美国的事业来顶圣坐镇吧?就算他真如此做了,也不必聘任秘书、特助,直接由美国带来不就可以了?”沈书蕾实在不解。
“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董事长待会儿就来了,你可以直接问他嘛。”杨贝薇耸耸肩,心里暗暗捏了把冷汗。沈书蕾心思细密,同她多说一句都有可能露出破绽,还是少言为妙。她借口上化妆室,飞也似的逃出秘书室。
沈书蕾盯著杨贝薇关上的门,思索好半晌后,才耸肩继续写待会儿要交给上司的报告。
才写了几个字,上头罩下来一片黑影,她直觉是杨贝薇,也就没有抬头,微笑询问:“这么快就回来了?”“五年了,我还不该回来吗?”
低沉而温柔的嗓音似曾相识。沈书蕾疑惑地停下笔抬起头来,霎时一双不敢置信的美眸瞪大。“圣……伦?”她倏地起身。
“好久不见。”韩圣伦微笑,用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掩饰和她见面的欣喜,他极力克制自己想拥抱她的冲动。
“圣伦,真是你?!”沈书蕾匆忙的绕过桌子来到他面前,白皙的玉手激动地搭在他手臂上,“你甚么时候回来的?”
“三天前。”韩圣伦的目光停在他手臂上那只白玉般的手上,紧紧握住拳头。
沈书蕾注意到韩圣伦的反应,顿时有些不自在地把手抽回来。
五年……有五年不见了。一阵的沉默,她突然想到,“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抬头注视他。
“这应该是我问的,我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韩圣伦故意把视线调向别处,若无其事地观看办公室的摆设。
“我……在这里上班。”原来他并不是因为知道她在这里而出现。沈书蕾心里为此有一丝莫名的惆怅。
“那真巧,没想到我们会成为同事。”韩圣伦将焦距调回他心目中渴望已久的人儿脸上。“你也在这里上班?!”沈书蕾相当讶异。
“今天开始。”他简短地说。“姨丈……”
“圣伦,你也不等等人家,害人家找了你好久,你好过分哦。”戴安进入办公室,手指贴在韩圣伦胸膛上,娇嗲地噘起唇,完全无视于沈书蕾的存在。
韩圣伦眸光一闪,差点笑出来。他没有推开戴安,也没有拥紧她。“ann,这位是我的表姊沈书蕾。”
戴安看似此刻才注意到有第三者存在,她好奇的将目光由韩圣伦移向沈书蕾,顿时惊艳。
“哇,好漂亮的美人!圣伦,你表姊好有气质。沈,我可以叫你表姊吗?我和圣伦是很好、很好的朋友。”她亲热的拉住沈书蕾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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