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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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更加用力了,这娇小的身躯贴着他的身体不停扭动,使得刘骛浑身上下升腾起一股热浪,片刻之间,便觉下体已然坚挺。他再也顾不得身在何处。将怀中玉袖往一旁的一张似是用来晾晒东西地大木桌上按倒,腾出手来将她裙摆撩起,俯身相就……

院落那头只垂首站着一个太监,眼观鼻鼻观心,木然不动。如一桩泥塑。四周安静极了,使得这重重喘息以及大桌不堪重压发出地吱吱摇动声分外刺耳。再远一些的地方,有一人正在窗边伫立。隐隐倾斜的日光照到这人手上,却可见那指节苍白紧握,几乎要将手指拧出鲜血来。

自此后,绿萍馆果然再度成为刘骛几乎每日都会踏足的地方,如今他再没有了前些时候的冷淡神情,面对柳息儿时也总是笑脸盈盈,柔声慰问她的近况,嘱咐她多多休息。另一方面,绿萍馆的后院,一间小而整洁地居室,却成了此馆众人不言而喻的秘密。

每当柳息儿先行告退,刘 我的女友是东方不败燃文骛便会悄然而至。在这间小屋之中,自然有一个娇柔女子在等待着他。这小院看似渐渐成为独院。可是每当刘骛在此时,却也难得会有人“碰巧路过”的来敲房门,敲得几下,无人应答,那人也就自走了,惹得屋里的刘骛忍俊不止。虽然眼前这玉袖妖绕可人不及柳息儿,才情难比许盈容,容貌更是与那赵飞燕差之千里,可是……这一番“偷”的滋味,却是刘骛平生未曾尝试。

从来都是要什么就有什么地他,对这隐秘相会简直甘之如饴,尤其是怀中女子从来不向自己提及授封请求,更是令他大感兴味。要知一经提拔,此人便成了他名正言顺的“妃”,那如今这奇妙的滋味定然就消减了。

刘骛对此留恋忘返之时,柳息儿也终于展开了笑颜,眼见自己的打算全盘得胜,刘骛算得上是再一次被她紧紧握在手中了。虽然对刘骛在自己眼前与他人交会之事,她还会心如刀绞,怒火中烧,可如今除了这个别无他法,渐渐地她也就适应下来,再加上那玉袖,现在看来还真是一个可用之人呢。

她完全按自己的嘱咐办事,一不向刘骛提及升迁、二不离绿萍馆半步、三不绕舌多嘴。柳息儿对这个对自己完全俯首听命地怯懦女子渐觉放心,从开始总要命人暗中盯梢,到后来逐渐放开此事,乐得全心享受刘骛对自己的甜言蜜语,她终于可以放宽心来好好养胎了。

当然,在她的心里自然还是在盘算着,待到自己分娩之后,便向皇帝正式推荐玉袖,到了那时----柳息儿抿嘴暗笑,皇帝对玉袖地那一点儿兴趣也该消耗的差不多了,封她一个妃子,不过是多一个摆设罢了,何乐而不为呢!

何况……她询问下人是否已将今日的参汤给玉袖送去并亲眼见她喝下?脸上隐隐露出一丝暗笑,这丫头若是以为得承圣恩,便指望着怀上龙嗣,一步登天,那她柳息儿岂非真正成了为他人做嫁衣裳的傻子!

想和自己平起平坐,她想也别想!

屋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刘骛含笑道:“人家来寻你老是寻不到,那岂不是要惹人怀疑?你这丫头,只怕转眼又要受罚喽。”

玉袖含嗔一笑:“可不是么?前日娘娘还把奴婢叫到跟前训斥了一番,说是奴婢再偷懒躲起来,可要挨板子呢,陛下可要救我!”刘骛伸手在她身上揉搓,道:“朕可不知道你跑哪偷懒呢,你自己受罚去便是!”

玉袖眼眶一红,道:“陛下好狠的心哦!”说罢就要起身,刘骛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小狐媚子,你当朕真不知道你家娘娘打的如意算盘?她哪会当真打你,如今便是朕舍得,她只怕还放不下呢。”

玉袖小脸顿时溺的通红,结结巴巴地道:“陛下……你……”刘骛伸手在她臀部重重一拧,笑道:“快快从实招来,要不然朕可要大刑侍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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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回 草船借箭(下)

玉袖含羞带泪,只得轻声道:“娘娘她……还不是,奴婢可不敢说……”刘骛贴近她的脸颊,将她耳垂轻轻含住,用牙磨擦,玉袖全身酥麻,颤抖着道:“陛下饶过奴婢吧,娘娘也是……一番好意……”

刘骛打鼻子哼了一声,道:“自然是好意,这朕还能不明白!”说罢顾自躺平,玉袖依偎在他身旁道:“陛下生气了么?奴婢说错了什么么?”刘骛沉默不语,过了半晌才道:“所以朕常说,若是要比花心思,朕这后宫之中,可是遍地军师呀。”

玉袖茫然不解,只见刘骛望着窗户出了会神,回头道:“真是个实诚的傻丫头,放心吧,不论你家娘娘怎样打算,朕一定不会亏待你的。你看……朕封你个婕妤怎样?”玉袖全身一震,眼睛定定看着他,顿时蒙上一层雾气来,停了半晌,忽然扑到他怀中痛哭失声。

刘骛笑道:“怎么反倒哭了,莫非嫌这封号太小?”玉袖连忙摇头道:“绝没这样的事,陛下这般爱惜奴婢,奴婢再不知足,老天爷也不会容我。只是……娘娘她,嘱咐过奴婢,将来必定会为奴婢讨个封,眼前……若是陛下封了奴婢,那……奴婢岂非失信于娘娘,这以后的日子可就……”

刘骛嘴角带过一层冷笑,却反而伸手为她拭泪道:“知道了,那就等等吧,君无戏言,朕且帮你记着吧。1-6-k-小-说-”看玉袖满是感动的眼神,他又忽然一笑,道:“你这么怕她?”玉袖垂头道:“娘娘是人中之凤,将来……奴婢又算得了什么!”

却不想刘骛哈哈大笑:“人中之凤?你可真是……哈哈哈哈!”玉袖嘟起嘴来,道:“陛下在笑话奴婢么!奴婢再不敢随便说话了。”刘骛搂她的怀中,轻拍她的玉肩,笑声不停道:“真是天真的丫头。哈哈。朕忽然很想看到,有朝一日你被封做婕妤时,那人中之凤会是怎样的嘴脸。”玉袖道:“陛下又来笑话人家,奴婢,哪能和娘娘相比。”刘骛嘿嘿一笑,不再说话。

静了一会,玉袖看看刘骛的脸色。轻声轻语地道:“陛下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吗?”刘骛转头看她,微微一笑:“哦?你倒看出朕有不高兴地事么?说来听听?”玉袖轻咬嘴唇,沉默了片刻,才道:“奴婢什么也不懂得,只是冷眼旁观,却也知道如今娘娘今非昔比。别说是咱们这些下人奴才,便是别宫的娘娘们、正宫的皇后,就连……”说到这里却又赫然止住,不敢再说。。1-6-k,电脑站

刘骛冷冷一笑:“怎么不说了?”玉袖胆怯着犹豫不决,看他目光如电向自己转过来。忙道:“这些话不是奴婢说的……是奴婢听下人们议论……”刘骛打断道:“朕也没怪你什么?朕反而就是喜欢这单纯可爱的性子,听到什么说些什么,都不会绕着弯的让人猜疑。惹人讨厌,你只管说就是了。”

玉袖这才吐出一口气,轻声道:“奴婢听人说起,如今娘娘势大, 仙路丹生最新章节皇后都要退让三分,别的妃嫔就更加惧怕她了,若是有哪个敢违拗地,就看看那赵……赵婕妤的下场就知道了!”话音未落。她便已经清楚感到刘骛放在她颈下的手臂徒然变得生硬,再转头看他的侧脸绷地紧紧的,显然正在狠狠咬牙。他地目光前视,笔直看向窗外,身边玉袖仰头看着他的脸色。嘴角却微微一动,露出一抹转瞬既逝的笑意来。

二人都没有说话。屋里空气变地有些沉闷,刘骛想着自己的心事,也不知过了多久,转头却见那玉袖已经下床穿好了衣裳,自己也就在她搀扶下起身宽衣。玉袖将他送至门外,和往常一样留在原处,刘骛朝她回看一眼,这才走出院子去了。

这一回,刘骛倒是隔了几日没来绿萍馆,柳息儿把玉袖叫到跟前盘问,也问不出什么异样,派了人去打听,未央宫传出话来,近来政务繁忙,要她好自修养身息,等忙过了这一阵,皇帝就会来看她,随即又赠了许多番外进贡的补品珍玩。

看来刘骛是真地被政事缠身,柳息儿面对眼前这数十只托盘上的新鲜东西,也就将心思放下,专心挑弄起这些东西来。

果然,在一个午后,皇帝如期而至。柳息儿喜出望外,将他迎进屋来,见他略有疲惫之声,忙不迭地问候了一番。刘骛含笑听着,坐了一回儿,神情间开始有些不耐起来,柳息儿心中暗笑,也就先行告退,回里屋休息去了。

刘骛还是带着一个太监,来到后面的独院中,玉袖早已经等久了,见他进来立时迎面搂住,亲吻抚摸,宽衣解带,一番云雨之后,刘骛却发觉今日地玉袖有些安静,便问道:“怎么了?今儿怎么不爱说话了?”

玉袖仰头看他,只敷衍似的微微一笑,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膛,却还是一言不发,刘骛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向自己,朝她打量片刻,道:“怎么了?让柳息儿骂了?”玉袖忙摇头,隔了一会才轻声道:“不是的,娘娘对奴婢,一直是很好的。”

“可你明明一幅奇怪的样子,不防说出来让朕听听,”可刘骛追究不放,玉袖只得轻轻咬住下唇,似是犹豫不决,想了好一会,才道:“奴婢并没受过娘娘亏待,反而一直受她照顾,因而总想要报她的恩典,可是……奴婢如今一颗心全系在陛下身上,有一件事,说了出来,恐怕对娘娘不利,便是对奴婢……对奴婢只怕也是……有害无益!”

刘骛眼看她流露出纠结郁郁地神情,更是好奇心大胜,笑道:“什么事把你难成这样了。快说吧,怎能让朕等着!”

玉袖抬眼向他温柔注视片刻,才道:“奴婢知道,能够侍奉陛下是奴婢几世修来地福分,奴婢不敢有半分逾越的念头,更不敢要求什么。只是……陛下!若是他日有别的人得到了陛下全部的恩宠……到了那时……陛下……还会记得玉袖么?”说话之间,两行泪水已经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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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回 赤壁之火(上)

刘骛微微一怔,看她神情之间全无做作神情,不由得收起笑脸,正色道:“朕答应过你的事必定会记得,你何时愿意做这个婕妤,朕随时应允。”

玉袖泪水滚滚而下,埋在他怀中低声抽泣了好一会,这才道:“自从那日,奴婢多嘴多舌,向陛下提及了赵……赵婕妤的事,看到陛下那样失神的样子,奴婢便觉心如刀绞。因而陛下没来的这几日里,趁着娘娘不留意,奴婢……奴婢去过冷宫!”

刘骛眉头一皱,她忙道:“奴婢知道宫里的规矩,那里是万万去不得的,可是……也不知道怎么了,奴婢只一心想着陛下的神情,便跟着了魔一般的,盼着能看望她一次,看看她如今过的怎样?身子可好?想为陛下……做点儿什么!便是让人发觉奴婢犯了宫规,丢了这条命,也在所不措。”

刘骛沉默不语,过了一会才道:“她怎样了?”玉袖含泪道:“那简直……不是人住的地方,灰土肮脏就不用说了,还有那么些个老鼠虫子,公然在桌椅上爬来爬去,全不怕人的。她一个弱女子,可不吓得面无人色,瘦的都不**样了。”

刘骛眼中闪起一阵怒色,其中的怨恨之意,让此时正偷偷看他的玉袖都凭空打了一个冷战。1----6----k屋内空气似乎在这一刻冻结成冰,透出浓浓地凉意来。玉袖歇了一歇,又道:“奴婢本来想看一眼就走的,可看了一眼之后,双脚就像给钉在地上一样动弹不得,后来她也看到了奴婢,隔着破门向奴婢使劲请求……她一个贵为婕妤的娘娘,居然对奴婢下跪,让人心里着实不是滋味。奴婢曾经听说。她这人……是有几分傲气的,意没想到如今却到了这步田地……奴婢心里忍不住的一阵阵发酸,与她向来没有交情的,可这一回却掉了不知多少眼泪……”

刘骛重重喘出口气来,伸手搂住她,轻轻抚摸她的背脊,玉袖道:“她翻来覆去只想求见陛下一面。她说她是冤枉的,从来没有做过向娘娘下毒地事……她说……只要能在陛下面前为自己洗刷罪名,就是立刻便死!她也愿意!”

刘骛全身剧震,与她对视良久,嘴角却微微牵动。声音冰冷:“你不要再去看她了,这一回,朕念你是初犯,又是一片好心,不会追究。往后你再敢踏足冷宫,可别妄想朕会对你法外开恩。”

玉袖闻言变色,只一连点头。却吓得说不出话来,

刘骛看她一眼,轻哼道:“哼,你这丫头看着怯怯地,胆子倒大,你在那里待了很久么?竟没人发现?”玉袖道:“奴婢是等娘娘午歇,院里下人们都各自休息时才悄悄去的,一路上虽遇过些巡卫却也……都躲过去了。越近那边,更是越碰不上人了……”

刘骛若有所思,沉默了一会,转头见玉袖也是一声不吭,便道:“怎么不说话了?”玉袖道:“奴婢尚自做主去探望她。如今得了陛下教诲,知道是做错了。便是还从那里听到了什么,也再不敢绕舌。”

刘骛不由微微一笑:“小丫头,有什么话趁早一古脑地都说了,今日朕都恕你无罪,改天 三界符神sodu可不能再提。”玉袖嘟了嘟嘴,却道:“求陛下允奴婢不说了罢,这件事说出来,奴婢心里没底,光想到就已然觉得慌乱不安了。”

刘骛伸手捏她的脸蛋:“不允,朕命你立刻说来。”玉袖只得放轻声音,道:“赵婕妤说起她自己蒙冤受辱都是小事,可承蒙陛下恩爱,却不及报答,才是令她深感愧疚的事。原来她自幼十分受苦,出生之后,家里没钱养活,本是要将她与双生妹妹扔在荒山,活活饿死的,可却没想三日过去,她们居然都还活着,家人因而认定二人是有大富的人,这才抱回家来好生扶养。”刘骛倒还真没听过此事,不由得兴致大起,侧过身来听她说话。

玉袖道:“她和这双生妹妹,二人前后不过相差一刻出世,却几乎全无相像之处,可巧的却是都一样生地容貌非凡……”她说到这里,声音缓缓放轻,不由得瞟了一眼刘骛,看他神情似有所动,这才接着道:“当年家人将她们自荒山拾回,便送去学艺,也因样貌出众技艺高超,这才被推荐到阳阿公主家中充当舞姬。赵婕妤说起自己的舞技在宫里虽算是好的,其实却还不及她妹妹的三分。这妹妹与她性子不同,最是温柔似水,才艺更是样样精通,赵婕妤说上一回……陛下亲临公主府中时,若不是她妹妹忽然得病,起不了床,这封授得宠的事实在是落不到自己头上。”

刘骛脸上方才因初闻赵飞燕近况地烦乱愤怒,此时都已在不知觉中全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悠然向往的神色,玉袖抓紧时机,再道:“她入宫之后,曾托信给她妹妹,说是要寻一个时机将她引荐给陛下,却没想到后来徒生巨变,还来不及做到此事,她自己已经身陷绝境了。”说罢轻轻叹气。

刘骛出了回神,斜睇她一眼,道:“你叹什么气?你一口一个赵婕妤,难道不知道此时这样称呼她十分不妥吗?”玉袖佯做惊觉,立刻变的愁眉苦脸,道:“奴婢说漏了嘴,实在是罪……罪大恶极……”刘骛却朝她*近一些,将她下巴捏着提起面对自己,淡然道:“这算什么罪大恶极,反倒是……你向朕推荐佳人,这番作为在柳息儿眼中才真正是罪大恶极的事呢。说,你收了赵飞燕什么好处?这般卖力地为她算盘。”

玉袖吓地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道:“陛下不要吓奴婢了,奴婢哪有什么好处,再说她……她如今能给我什么好处……奴婢心心念念地都是陛下,只因同情她……虽然要不要向陛下提及此事,奴婢也确是犹豫了许久的……”刘骛道:“哦,难怪你方才那幅模样儿欲言又止地,是怕说出有这么个人儿来,夺了你的福分!”玉袖哭道:“陛下若是不高兴,全当奴婢没在您跟前说过这些好么?可千万……千万不能让娘娘知晓!”

刘骛轻轻一哼,笑道:“朕逗逗你罢了,怎么就哭成了个泪人儿,”说着眼瞟窗外,略有些心不在焉地将她额前几缕发丝挑开,沉默了片刻,道:“既然有这样的人,不会上一会,倒还真是件让人挂心的事呢。”说着他问道:“她叫什么?”

玉袖道:“赵合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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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回 赤壁之火(下)

天色渐渐开始炎热,柳息儿的身子也越来越重了,眼看产期将至,如今她甚至已经没有心思去记皇帝是哪日来的绿萍馆?隔了几日来?比起这劳神的事,现在对她来说更重要的,却是肚子里的这个孩子。这孩子是男是女?是否健康等种种烦忧已经扰的她几乎终无宁日,御医自她的宫馆中整日往返不断,满馆宫女更是如临大敌,已经有那么多人为了这个孩子送命,如今谁还敢掉以轻心。

可偏偏如今身边竟没一个能干可*的人,事事要她自己安排,有时柳息儿也会难免暗自后悔,当初若是能将那真的玉袖保下来,那就好了。

说巧也巧,自从上一回,她正对眼前的粗心宫女大发雷霆时,一旁悄然而至,不发一言只俯身收拾满地碎碟破屑地“玉袖”却引起了她的注意。

柳息儿对她向来都是心怀戒备,可经由色诱刘骛一事后,她发现此女原来是个比那班兮更加胆心怯懦的女子。对刘骛她显然做到了自己向她提出的条件,不曾要求封授,只听话地呆在自己的院落内。刘骛没有来到时,她做的活也并不比平时少,更加没有执宠而娇,对待同馆这些身边的宫女亦是和从前一样,更是从不多嘴,为人处事又谨小慎微,若不是因为她曾是班兮的侍女这一点,柳息儿早将此人带到身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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