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节（2 / 2）

“没有。”

“我最后问你一次，真的没有？

“没有。”

千赫渊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吟秋，“好，既然你说没有，那便是没有了。已经过了这么些年，你也该履行一下自己的责任了吧，秋儿。”

最后一声叫的极柔，却话音刚落，顺手推倒了吟秋，跨坐在他的腰间，手扯住他的领子用力下扯，布条“嘶”的一声断裂开来，露出白色绸料底衣，吟秋赶紧捂住衣衫，脸色惨白，轻呼一声“不要。”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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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真假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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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赫渊斜勾起嘴角，手指隔着绸料有一下没一下的划着圈，感受着绸滑下的轻颤。千赫渊虽未得元服，未曾有过男人，但好歹多年随军，又是出身皇宫，耳濡目染间也知晓男女之事。胯下之躯的轻颤引得她小腹间一阵一阵的潮热，攥了攥拳头，她就不信了，一个女子会在床事上先败下来。仰起头，俯瞰着吟秋晶莹剔透的面颊上多出的几分红晕。

吟秋也是未经人事，只觉千赫渊手指划过的地方都传来一阵酥麻，若不是他咬紧下唇，恐怕便要叫出了声，身上微烫的感觉以及下身渐渐的挺起，都让吟秋羞愧不已。他不是没想过千赫渊会有长大的一天，也不是没想过要侍寝，只是没想过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下唇咬得更紧，不想让这个一直以来眼中的孩子看到自己的窘迫。那双小手忽然停下的霎那，心中却有些许的失落感。但下一刻底衣被挑开，温热的小手抚在胸膛上，中指与食指间夹着自己胸前的突起，还未来得及惊呼，那轻轻的揉搓便抽丝剥茧般带走了身上的气力，酥麻的感觉电流般的直达全身，直至脚趾尖。

“啊”，未来得及控制的一声轻娇脱口而出，吟秋的脸色更红了几分，嫩白的双手慌忙的抓住千赫渊在他胸前捣乱的手指，眼睛看着千赫渊，却不再是坦荡无疑，而是夹杂了些许羞怯，眼波荡漾、唇色桃红，微开的嘴好似热情的邀请，瞬间看丢了千赫渊的魂魄。

千赫渊对着那抹艳色俯了上去，弹嫩的嘴唇还未来得及享受，对方便急着闭上嘴，千赫渊的舌头趁势滑入对方的口中，索取着吟秋口中的青涩与甘甜。一吻便是到了再没了半分气息，千赫渊压着吟秋的身子，抬起头看着吟秋涨红的脸，一张小嘴正大口大口的吸着气，紧贴着的胸膛随着吸气呼气的间歇上下浮动着，本就诱人的唇红艳更胜。只是那别过的脸、那眼角的晶莹瞬间恢复了千赫渊的意识，她说过不会勉强他的，因为作为他的主人，他没有说不的权利，可现在她食言了。三两步从吟秋的身上退了下来，站在地上，看着床上衣衫凌乱、发丝不整、却依旧精致宛若最杰出的雕塑般的人儿慢慢的将衣衫合紧，心上没来由的抽痛了一下，轻咳了咳，转过身去，“对不起，你……你实在不该激我，虽然我们自小一同长大，但毕竟是长大了，你知道女人长大了是会对男人有感觉、有渴望的嘛，虽然我还未行元服之礼，但早晚也会有郎君、会有夫侍、会有自己的孩子、会有自己的家……”

吟秋从背后抱紧千赫渊，修长的身躯贴合着千赫渊，略微高出的头却低低的窝在千赫渊的肩头，打断了千赫渊本就不知所云的话语nad1（半响过后，千赫渊耳边传来吟秋清灵的声音，“灵蛊半年来没有任何反应，我早就知道你身中剧毒，我也想过会跟你一起死，子母相随、分体通灵，师父选中我为暗卫的那一天就说了子母蛊的含义，所以我知道不管走的多远，都会了解你是不是安然。可当我回到京城，享春、芳夏都说你死了，王府到处是白绸、绢花，公子们也都散了，连府内的桃花也一夜间落下，可我却没死，”说着，抱着千赫渊的手臂紧了紧，“我以为终于自由了，却不知该去哪里，独自跪在灵堂，一遍又一遍的在脑海中想你对我的不好，想你将我送别人床榻上，想你让我在雨夜中罚跪，想你令我替女皇试毒，想你派我去浮惊卧底时差点失了身，想你命我到移月山庄只为接你的倾世佳人。”

千赫渊沉默的低了头，多年来自认为待他不错，可如今看来竟让他心中有这么多误会，终究负了当初答应父君善待吟秋的要求。幽幽一声叹息，刚要开口，却觉得肩头泪湿一片。

“想到最后，仿佛我的记忆中全是你，你的笑、你的美、你的雍容华贵、你的战场弑杀，你说你要给我自由、要我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可我满心装的只有你，你去了，我还能到哪里？”吟秋顿了顿，“我也知道你对我无心，不然怎么会讨厌我在你身边？你会对着各位公子温柔的笑，对着享春、芳夏也是呵斥，甚至对着暮寒也能对杯邀月，只有对我冷面相向、鞭笞相迎，可我不明白，我哪里不够好，哪里比不上他们，竟让你赐我黑纱遮面？呵，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我体内的灵蛊没死，他人不晓得但我却一清二楚，我在各国游荡，一直找、一直找，我不知道找到你之后会怎么样、也不知道找到之后该说什么，只知道在灵堂跪着的三天，让我明白我必须找到你，问一个答案，问问我是否配不上你，又或者，死在你手里。”

千赫渊愣在原地，原来吟秋的心思一直在她身上，原来竟是自己误会了。沉思良久，转过身看着吟秋，吟秋嘴角扯了一丝苦笑，脸色略微惨白，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在白皙的脸上，“你说要我当没见过你，你说你不想再做王爷，那么应该也不想再见到我们了吧nad2（虽然以前你身边那么多美人，可从没听你说喜欢谁，刚才你说你喜欢床上那男子，那男子虽称不上绝美，但也算上等，你们，好好生活吧。”说完，吟秋看了一眼千赫渊，满眼悲切，之后便要转身离去。

“你去哪儿？”

“我也不知道，季霄元知晓我体内有灵蛊，虽然我回京之后再没见过他，但他知我活着，必然也会来寻你。四国虽已上交降书，但都是在顾忌着你往昔的威名，若是……摄魂将军不在了，天下必定大乱。所以，我得躲起来。”

“所以你刚才不反抗，是想让我亲手杀了你？”千赫渊看着吟秋，“然后就不会有人找到我了，然后我还能记你一辈子，是吗？”

“呵，没成功，不是吗？”

“你……当真喜欢我？”千赫渊看着吟秋的削尖下颚，虽是往日以纱遮面，但他不该是这样消瘦的。

第二十章 真假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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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如何？不喜欢又如何？我该说的，我想说的，我能说的，只有这些了。告辞。”话罢，吟秋转头就要走。

千赫渊嘴角勾起一抹笑，伸手拉住吟秋，一个用力将吟秋扯到自己的怀里，“你都这么说了，我怎么可能让你走呢？”

“不要你管。”吟秋回话声中夹杂着哽咽。

“不要我管要谁管啊？再说，我也没说要管你啊。”

“你，哼。”吟秋挣扎着要离开千赫渊的怀抱。“你放开，放开我，不管我还抱着我干嘛？放开。”

“不放不放，我现在不是王爷，又身无分文，放开你，谁给我付这客栈的房费啊！”说着，将胳膊楼的更紧。

“你、你……”

话音未落，千赫渊以唇堵上了吟秋的嘴，细细的品尝着男子特有的芬芳，右手紧紧禁锢在吟秋的颈后，不给他半分逃离闪躲的机会，舌尖一路攻城略地，舔舐着吟秋那青涩却芬芳的柔软。直到再没了气息，千赫渊才不舍的放开，看着吟秋分红发胀的小脸，轻柔的凑到他的耳边说：“别走了，好吗？不要离开我。”千赫渊双手捧着吟秋的小脸，“你不是喜欢我吗？留下来给我生娃娃，好不好？”

吟秋羞红了脸，低着头回了一声“嗯”。

千赫渊敛去了脸上的笑意，半眯着眼睛看着面前低头羞怯的人，这是他吗？他的吟秋从来都是淡然，即使激动、纵然委屈，从来直接、从无遮掩，真的是自己的死刺激了他吗？半响过后幽幽的开口：“对了，你从京城来，大概知晓其他几位公子的境况吧，他们怎么样了？”

吟秋暮然抬起眼，看着表情恢复了淡笑的千赫渊，发现她居然是真的在问其他公子的境况，不由地表情僵硬，嗤笑了一下，“王爷还真是多情啊！”

“我素来如此，你又不是不知道nad1（”千赫渊放开吟秋，转身坐回椅子上。

“我……”吟秋怒气满面，却在千赫渊悠然饮茶、不抬一眼的态度，登时愣了一愣。

“怎么了吗？”半饷的沉默过后，千赫渊缓缓抬起头，借着烛光，看得到吟秋面色的惨白，贝齿紧咬着的下唇已然成了赤红略带血色。千赫渊心上颤了颤，尽管她不想承认她继承了千赫家族血脉中一贯的风流，但她对美人的抵抗力薄弱却是不争的事实。不然不会有四国间她好美之名，也不会有无望时依然身边美人相伴的佳话。失神间，话已出口，“此般情绪外露，如何为人暗卫？”

眼前的美人脸色更加白了几分，却恭敬的低头拱手，回了一句“王爷教训的是”。

“我，只是提醒，也许你的身份并不是……”

“王爷，吟秋多年未做回暗卫，难免疏忽了规矩，请王爷责罚。”吟秋说着，便要跪身于地。

“跪就不用了，但在我身边也不能忘了规矩。”千赫渊轻叹了一口气，“吟秋从前是最懂规矩的。”

“以后，我也会很懂规矩。”吟秋低着头，看不到任何表情，“自王爷离去后，雪璃公子便消失了踪迹，他随身的小奴也跟着不知去向。逸娇公子一直呆在王爷留给他的府宅，初时偶有宫中显贵知晓逸娇公子芳名，便去府宅打扰，结果被享春用扫帚赶了出去在，那以后边就安生了。陌水攸公子去了移月山庄再无音信。柒柠少爷被柒家接回去了，枫晓白不知所踪。”

“你这几句称呼倒是与我昔日叫他们时十分相同，可见吟秋不瞒你什么。”我轻摇了摇手上的茶杯，阵阵茶香飘荡出来。“既是近人，你可知吟秋后颈生来便有梅花图样？”

“这……”吟秋心上一惊，他不过是贴身侍卫，从不曾服侍过公子，如何知晓千赫渊所言真假，踌躇不知所措间，抬眼看到千赫渊面上别有深意的笑容，遂明白无论答案如何，他已经暴露了身份nad2（“王爷果然好眼力，但在下不明王爷是如何看穿在下？在下自认所仿无误、所言无错。”

“其实，我何尝不希望你就是他？他陪伴我那么久，淡然的性子也最为与我父君相像，若你刚才所言不虚，便是足以让我一世拥有了。”千赫渊低头，喃喃的说着，像是对旁人所言，又似对自己所说。

“王爷所言之意，是不信公子对你情根深种吗？你可想过，公子与你朝夕相伴，临险无数，如无良深情意在，怎能一直对你不离不弃呢？千赫王爷，你可知当时花家希望寻回公子，却被他亲自拒绝了，如今你如此言说，至他于何地啊？”

千赫渊闻言，浅浅一笑，她没办法回答，也无法知晓答案。还记得当初她亲自与吟秋解说花家的地位与名望，吟秋却依旧拒绝回花家，她不是没问过吟秋原因，当时吟秋只说恩未报、怎敢离去。如今想来，若只是为了报恩，倒也可末了心思，不用再多加猜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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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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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了花家，该是过的很好吧，千赫渊已故，他也算是报恩完成了。”千赫渊幽幽一叹。

“呵，难得王爷还能想的起来。不过王爷所想有误，他现在若算好，那世上也没什么坏事可言了。”退却了最初被识别的窘迫，‘吟秋’安然自若的坐在了千赫渊旁边的椅子上。

“此话怎讲？”

“四国之人多是以貌论人，而花家作为四国间最长久的世家，更是将此风气推行至甚，你以为花家找寻吟秋只是单纯的为了寻回散落子孙吗？呵，那才真是笑话，世家的男子本来就是用来结友交盟的，吟秋貌若天人，就连同为男儿身的我不禁为之感叹，花家怎么会放过如是子弟呢？不过花家现在虽不复往昔指点四国、激扬天下的风采，好在世家底蕴仍存，能让花家联姻结实之人，即使不是四国间的上位者，也是能力卓越的佼佼者，按理来说，也该是良缘佳配。然……吟秋心中早有所属，现在每日唉声叹气、以酒相伴。”话罢，男子别有深意的看了千赫渊一眼。

“哀声叹气？以酒相伴？”千赫渊呢喃的重复着这几个字眼，她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到昔日寡言淡漠的吟秋会与这些词挨上关系。“说了这么多，真真假假、反反复复，那么，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吗？闲人一个。花家家大势大，必然也会养很多闲人，我就是其中一个。”

“闲人？哈，好一个闲人。身形与吟秋如此想象，武功嘛，虽不似吟秋那般高超，却也足以自保，若是没这易容的面皮，想来也该是与吟秋眉眼相似吧。”话落，千赫渊瞬间出手，意图揭下那张假面。

对面的人仿若看穿了千赫渊的心思，顺势脚尖点地，向后飘然而去，窗外吹进来的风拂过他过肩的发丝，配上一张绝美的假面，配上一抹得意的轻笑，转瞬间，一身劲装的‘吟秋’已经坐在窗口。

“你别过来啊，我可告诉你，你若是伤了我，我哥…….咳咳嗯，吟秋可不会放过你的nad1（”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的嘴角再次勾起，“到时候我就说你轻薄了我，我非你不嫁，想来，听了这话，吟秋的表情肯定很有意思。”看着千赫渊不以为信的表情，男子轻佻了左眉，“我现在就去。”说着，男子双腿划过空中，还未待人看清那完美的弧线之时，男子已然飞身出去，唯剩余音缠绕于空中，“五日后便是大婚，去与不去，随你。”

千赫渊静立窗边，看着那男子飘然消失的方向。那男子的轻功很好，但千赫渊若奋力一追，也未尝追不上，只是他想说的话已然说了，纵然追上了，又有何用处呢？五日后大婚……吟秋，儿时你瞧不上我，昔日也不肯委身于西月兹洇，如今你要大婚了，对象会是谁呢？真的配得上你吗？

皓月当空，初秋的凉气带走了千赫渊周身的暖意，也清净了她被扰乱了的心。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想骗过自己，若是眼前的人真是吟秋，那该多好。吟秋，如同天上的皓月般，明明很近，实则天边，以为触手可及，到头来不过幻影一片。那样美好的男子，千赫渊不是不想要，只是若人在心尖，心在天边，如此冷情，让她如何敢承受啊！

想着，就这样想着，一夜未眠，直到天色大亮，床上的男子呢喃着睁眼。

“醒了？睡得好吗？”

安尔南嘟起小嘴，迷蒙的双眼仿佛还找不到焦点，只是当看清了眼前之人、回想起之前所遇之事，小脸便又是通红，死死低着头，不敢抬起半分。

“恩，虽然你脸红的时候特别诱人，但这样低着头，还不如睡着的时候可爱。”千赫渊看着眼前的男子，心情不由的放松了下来。

“你……一直在这儿？”声音如丝，若不是仔细听，根本不晓得是有人在说话。

“是啊，我怕我的小苹果被哪个不知趣的人给采走了，可不就得一直守着嘛。”千赫渊看着安尔南的样子，说不出好玩、道不尽的喜欢，偏偏他一听千赫渊的话，脸更红了几分。头低的已然快要缩进衣服里nad2（千赫渊玩心大起，轻轻凑到安尔南的耳边，柔声说：“昨日你应了我的问名之礼，如今是否要与我共享良辰呢？”

“我……”安尔南急切的转过头欲解释，却恰好擦过千赫渊的脸颊，嘴唇的温热柔软还残留在脸颊之上，引起千赫渊小腹间的阵阵悸动。

千赫渊侧过脸，看着那樱红的唇，该有樱桃般的甜美吧，不由多便地将唇覆了上去，再次品尝依旧是那样弹嫩诱人，让人覆上去就不想再放开。但千赫渊却不得不放开，看着眼前瞪着水汪汪大眼睛的安尔南，轻敲了一下他的小脑瓜，“笨蛋，你忘记呼吸了。”

仿佛是听到了提醒才想起来一般，安尔南大口大口的吸着气。

千赫渊看着他，不自觉的勾起嘴角，本就明艳的相貌，映衬着窗外明媚的阳光，显得更加美丽动人。

第二十二章 许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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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斯良辰，怎敢辜负？待安尔南渐渐平稳了呼吸，千赫渊轻手抚上他的脸颊，带着羞红的脸颊滚烫的温度昭示着眼前之人的青涩，但这带着青涩气息的温度却引起千赫渊一阵又一阵的悸动，手指插进安尔南梳起的发髻，轻柔的一抖，固发的发簪便落下，乌黑柔软的发丝穿插在指间，夹杂着细</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