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秋不住冷笑,笑声中与随人扬鞭策马,绝尘而去。
第十章
苏眉瞧着沈千秋带着锦衣卫众人离开了凝香楼,这才转身回去。她行过方才的庭院外,由远而近便听到从院内传来琵琶转弦拨轴,轻挑慢拢的婉转曼越之音。
她在院门外停下脚步,微微扬手,跟随在她身后的侍女便躬身悄然退了下去。
苏眉进到院中,只见在池畔的花间亭子里倚栏坐着一位年轻女郎,瞧着那湖面的一池碧水低眉信手,似有所感,她玉指捻动怀中琵琶丝弦,弦弦切切间奏出的丝竹乐声一时清脆亢扬如银瓶乍裂,一时缠绵温婉如莺声浅语,苏眉倾听许久,缓缓来到亭边对她笑道:“小菁儿,你的琵琶曲子弹得真好,我若是哪位经过的少年公子,也定会被你的模样和音律痴缠得连魂儿都找不到了呢!”
温菁回过身来,对苏眉轻轻一晗首道:“妹妹方才心情有些气闷,瞧着这儿景色好看来解解闷儿,不想无意间扰了姐姐,有污清听”她目光流转,又转颜笑道:“好久不和姐姐踏青赏花了,我瞧旁边这些花儿开得真美,配上姐姐发上这支钗子定然好看,不如妹子为姐姐选一朵戴上可好?”
她话音刚落,亭畔花丛之上的一朵花儿已从枝上坠了下来,琵琶声中她丝弦一抹,那朵花儿便如长了眼睛一般,嗖的一声向苏眉发鬟之上射去。苏眉道:“多谢妹子!”微笑间一转身,已将花儿夹在了指间,温菁笑道:“不中姐姐的意么?这儿许多花儿,不知哪朵适合姐姐心意?”她口中说着,指间却不停连挑连抹,琵琶音色顷刻急切如同暴风骤雨一般,苏眉身边的花丛都被音律的气浪所笼罩,枝叶不停震动,所有花朵几乎同时从四周向苏眉射来。
苏眉口中微笑道:“你这小菁儿!”身形却一闪,瞬间在地面不住转动竟回旋成一道绿影,所有射向她的花朵顿时都被卷入影中,只听她笑道:“还是你这小美人儿戴起花来更美,姐姐都还你罢!”话音未落嗖嗖连声,刚才的花儿都从绿影中同时向亭中的温菁射去。
那些花儿射到温菁身前,琵琶弦声一拢一挑,花朵顿时纷纷碎成花瓣,在弦声中绕着她在空中四散飘落,琵琶声如山涧冷泉流水嘈嘈切切,花瓣仿佛也随着弦声翩翩起舞。只听曲终收拨,四弦一划声如裂帛,温菁抱着琵琶从亭中掠起,唇边还轻咬着一朵花儿,轻飘飘地从花瓣中回旋着落到亭外。
苏眉拍手道:“好!”她接过温菁手上的花儿,替她簪在发鬟之上又笑道:“妹子不但模样美貌,曲儿弹得更好,不过你下次要送姐姐花儿直说便是,就不必让我陪你练这十面埋伏凝音阵了吧?”
温菁笑道:“我方才听说来了些麻烦讨厌的家伙,正担心姐姐一个人应付不来,如今怎样了?”
苏眉笑道:“早让我打发走啦!要说麻烦,你这小菁儿这几天给我惹的麻烦还不够么?”她又道:“楚姑娘来替盛大爷瞧伤了么?他们如今怎样?”
温菁道:“她方才替盛大哥瞧过,盛大哥人还没醒,但伤势已经无碍,不过楚姑娘她就有些……”苏眉道:“她怎么了?”温菁摇摇头笑道:“没什么!我已经让相公送她回去了,这会儿正有些无聊气闷,姐姐可有什么好法子让妹妹散散心么?”
苏眉笑着道:“妹妹生得这么美貌,还怕找不到乐子么?妹子若是愿意,姐姐便为你挑几个相貌英俊的公子客人,让你散心玩玩如何?”
温菁被她说得红霞满面,轻轻啐道:“姐姐又来取笑了!……什么相貌英俊的公子?我早就看腻啦!……不过姐姐若是同意让妹妹去接客,我悉听姐姐吩咐安排便是,只是现在……”
苏眉笑道:“妹妹既然答应了,姐姐晚上自会替你安排,现在姐姐有些有趣的玩意得先去瞧瞧,妹子要不要一同去看看?”
温菁闻言,羞红着脸笑道:“姐姐说如何便如何,小菁儿一切听从吩咐便是!”
苏眉一笑,带着温菁沿着林荫小道往庭院深处走去,二人左转右转,不多时来到了一处极是僻静的小院前。院门之外站立着两名家奴打扮的汉子,他们见到苏眉连忙半跪行礼道:“给姑娘请安!”
苏眉淡淡道:“起来吧!让我下去瞧瞧”汉子道:“是!”其中一位掏出腰间钥匙打开了院门,带着她们来到院中假山之前。那汉子按动假山之上的一处机簧,一阵隆隆声响后,假山的洞中现出一个向下带着光亮的密道,汉子一揖便躬身退下了。
二人来到洞中,温菁瞧着那脚下的地道,对苏眉奇道:“苏姐姐,没想到你这儿还有这么有趣的地方,这下面可通到哪里?”苏眉瞧着她道:“这下面是通往凝香楼的地牢,以往我手下若有不听话的姑娘,我便让人将她带到下面牢里受罚,小菁儿你若是往后接客不守规矩,我便也将你这般交给他们带下去脱光了衣衫严刑拷打,你说好么?”
温菁闻言,紧张与吃惊中又有些说不出的兴奋,她咬牙瞧着苏眉,片刻才怔怔地道:“是!……菁儿若有做错了,甘受姐姐责罚便是!”
苏眉一笑,带着温菁下了密道。那甬道有一人多宽,两壁用石块砌成,墙上燃着松脂照明,台阶延伸向下,冰凉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特殊的气味,温菁心中想道,凝香楼外面如此繁华似锦,却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去处。
不多时苏眉带着温菁行到了一扇铁门之前,从里隐隐传出皮鞭抽打的啪啪声和低沉的闷哼声响。二女走进室中,温菁只见这间石室如外面雅舍一般地宽敞,四周壁上燃着松油火把,墙上挂着的各种皮鞭镣铐刑具却是如同官府牢房般一应俱全,四周角落还摆放着各种自己不知名目的刑台刑具。而在地牢的一侧的刑架之上,一个蓬头乱发赤身裸体,浑身鲜血的男子被镣铐大字型地铐住刑架的木板之上。在他面前,一个赤着黝黑上身铁塔一般高大的光头巨汉,正拿着一根粗实的皮鞭向那男子一鞭一鞭狠狠地抽打着。那受刑的男子垂着头身子也一动不动,只有皮鞭落下之时才发出低低的闷哼之声。
那巨汉见到苏眉进来,连忙停下皮鞭躬身瓮声瓮气地道:“我的主人,您好!”
他口音颇为特别,温菁这才注意到这巨汉的样子既奇特又丑陋凶恶,他光头厚唇,鼻翼之上还挂着一个硕大铜环,看相貌是海外波斯族人,然而对苏眉的神态却是极为恭敬。
苏眉的眼光缓缓落在刑架那人身上,她道:“昆仑奴,这几日他可曾说过些什么?”
那名叫昆仑奴的波斯巨汉口中恭敬地道:“主人请原谅我,这人什么都没有说!”
苏眉淡淡地道:“行了,起来罢!”昆仑奴垂首侍立到了一边,苏眉转身对温菁笑道:“妹子,你可认得出这人是谁么?”温菁借着刑房墙上的火光,细细打量着刑架上那垂着头满身鲜血的赤裸男子,忽然吃惊地道:“难到是他?……可他不是已经死了么?……又怎会在这里?……”
苏眉一笑,从一旁的铁桶中盛了一勺水,随手泼在了那人伤痕累累的身上,那人的身子弓地弹起,口中发出一声惨叫,苏眉笑道:“马六爷,这加了盐碱的水给你洗洗身子可还提神受用?你睁开眼睛瞧瞧,哪位美人儿来看你了?”
那刑架上的人费力地抬起头来,睁开眼睛向前瞧去,温菁恰好与他怨毒的目光相对,顿时又惊得“啊!”了一声,原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天夜里与温菁欢好之后,被傀儡死士射杀的陇西富商马六爷。
温菁又是意外又是吃惊,对苏眉道:“苏姐姐,马六爷他……那晚不是已经被长乐宫的傀儡死士杀了么?他的尸身我还命赵大哥他们去埋了,为何他又在这里?……”
苏眉嫣然一笑道:“事情其实简单得很,那傀儡人是我控制的,射杀他的铁针之上也涂了让人暂时假死的药物,连尸身我也换了一具易容之后和他一模一样的尸体,若不是这样,如何能瞒过长乐宫的那帮人?”她转身对马六爷道:“六爷,这几日招待不周真是委屈你了,我让你好好想想你把那檀香木盒藏在哪里了,总该想起些什么来了吧?”
马六爷圆睁着双目,盯着温菁与苏眉二女,眼中射出止不住的愤恨与怨毒的光芒,他良久才声音低沉地道:“苏姑娘,在下是个正当的生意人,并未得罪过姑娘,那木头盒子是陇西魔教逼着老子带来洛州的,在下一家人的性命还在人家手上,怎么去贪图私藏魔教的东西?那盒子确实早就交给长乐宫的人了,在下除此之外,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苏眉轻轻一笑道:“马爷,你当苏眉是三岁小女孩般地来哄么?你给长乐宫是个什么盒子你心里清楚,再说了,你自己其实是什么人,当我苏眉真不知道么?”
马六爷狠狠对苏眉道:“姑娘说的话,怎么老子一点也听不明白?”
苏眉冷笑一声,手中一扬已多了一样黄橙橙的物件,她道:“马爷,这件物事是从你客栈的行李中找到的,小女子见识浅陋,马爷能否赐教这是什么东西?”
温菁上前瞧去,只见苏眉手上之物是一块纯金的小牌,牌子还雕刻着花纹和小字,苏眉冷笑念道:“文字陆百玖拾叁号,锦衣卫北镇抚司中千户马,啊哈,原来马爷是位千户大人,小女子真是失敬得很!”
马六爷脸上肌肉一阵阵地扭曲抖动,狠狠瞪着苏眉,好一会才开口道:“不错!老子明面上行商,其实一直是锦衣卫的人,你们既然早就知道了还将老子关在这里,可知已经犯了死罪吗?要就一刀杀了老子给个痛快,要就爽爽快快放老子走路,你究竟选哪样?”
苏眉冷笑了一声,转身走到刑案之前慢慢检点把玩着桌上的各种刑具,片刻之后才转身到马六爷的身前,她伸出纤手忽然一把握住了马六爷胯下那垂吊的棒棒,马六爷紧张得浑身一颤,但苏眉却是握住了他的肉茎为他慢慢套动,同时在他身边轻声细语道:“看模样马爷还没明白么?现在这儿是由小女子说了算,我也给马爷你两个法儿选,一是马爷你现在便将盒子的下落说出来,自然今晚便是我凝香楼里的贵客;二是等会儿用刑以后你求着要说,苏眉却还不一定想停下来听,马爷你究竟选那样?”
她口中一面如调情一般地软声细语,一面纤手细细为马六揉搓着胯下的棒棒,才一会儿,那黝黑粗垂的rou棒便已被她套弄得如铁棍一般地坚挺勃起。她转身对温菁笑道:“妹子若是接下来不忍心瞧,便先到外面去歇息片刻罢?”在一旁的温菁正看得心中扑扑乱跳,她身子一颤,忙道:“啊,……是……是!”她走出刑室门外,但终究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将身子贴在门上,透过小窗的栅栏向里瞧去。
只见苏眉瞧着脸色苍白颤抖却紧咬牙关的马六,俏脸一寒,突然手掌一翻哐啷一声,一个黝黑的铁铐已经紧紧地箍在了马六爷勃起的鸡芭根部,苏眉一边轻抚着他勃挺粗大的棒棒,一面冷笑说道:“马爷,有些没用臭男人的棒棒在被拷打之时虽然已经被铐子铐住,但还是仍会忍不住射出阳精。这可煞风景得很,马爷这rou棒不知会不会,不如先将你堵上如何?”她说完捻起那棒棒铐上用细链连着的一根粗长闪亮的银针,握住马六爷那根粗壮的棒棒,对着马眼缝中缓缓刺了下去。
“呜?……啊啊啊啊!!”刑架之上的马六爷发出一声响亮的惨叫“你这贱表子,给老子住手!!……!!”苏眉却是缓缓将银针顺着他的马眼尿道一直刺穿了他的棒棒底部,这才放开手,只见在马六爷挺翘的棒棒上,马眼中间露出一截长长的银针被链子连在棒棒根部的铁铐之上,棒棒悬着无法垂下,鲜血从马眼中顺着银针不住往外渗着。
苏眉悠然地踱到刑案边上,片刻又回到了刑架之前,她看着面色煞白不住喘息的马六爷轻轻笑道:“等会还有更加受用的,马爷留些气力享受,好么?”她纤手一翻,这次却是多了一个连着铁链的细长闪亮钩子,她捏住马六爷那黝黑涨大的卵袋的一边睾丸,将钩子慢慢钩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刑具上的马六爷顿时发出一种如野兽般的惨嚎,连门外的温菁也听得心中一紧,他的身子猛然绷紧,又弹起,却无奈已经被腰间的铁箍紧紧箍在了刑架木板之上。他的卵袋睾丸被钩子勾过穿出,苏眉又扳起他的腿,将钩子上铁链的另一端扣在了他的脚趾之上。
马六爷不住地惨嚎,苏眉却对他的嚎叫声充耳不闻,又如法钩穿了他的另一边睾丸卵袋,此时温菁只见马六爷脸色一下青绿一下煞白,冷汗涔涔而下,喉咙中不住发出粗重的喘息和惨嚎,他粗壮的棒棒被刺穿悬吊着,卵袋的两侧也被钩子勾穿拉到脚尖,他只能踮起脚趾,鲜血顺着大腿不断滴下的同时身子也不住颤抖。
苏眉从墙上取下一根皮鞭,对他冷冷道“马爷你放心,我已经点了你的几个丨穴道,你的神智会一直清楚得很,你好生想想那东西放在哪里了,等会小女子乏了,再听你说也不迟”她话音未落,狠狠的一鞭已经抽在了马六爷的裆部那笔挺的棒棒之上,伴着马六爷的一声骇人惨嚎,苏眉冷冷地一鞭接一鞭地接连抽去,她几鞭下去,马六爷那惨嚎之声已经变了音调不似人声,倒像幽冥鬼哭一般,听得实在渗人之极。
门外的温菁听得干脆转过身来靠墙捂住了耳朵,她心中突然想道:“若是我也落在别人手里,被这般脱光了逼问拷打,他们却会如何对我?”
这个荒唐念头一经突然升起,便如同小鹿般在她心中扑扑乱撞,不知不觉间双颊火热通红,身子也开始有些燥热起来,她在堡中生来便是大小姐,平时身边丛人也是对她恭敬无比,从未敢有丝毫拂逆,这次来凝香楼中扮成青楼女子接客,一半是觉得好玩,另一半也是心中隐隐希望自己能像那下贱的妓女一般被人对待,温菁心下忍不住想道:“若是盛大哥,他必然有许多折磨我的法子罢?不过我练了那“长生欢喜诀”身子却也不怕受伤,哎……要是盛大哥早些醒转便好了……”她一边胡乱想着一边瞧着牢中的各种刑具,一股情欲竟从小腹升起,还好左右无人注意,她忍不住解开腰上细带,悄悄将手伸到胯下,轻轻剥开已经湿漉漉的内里小亵裤,指尖轻柔搓捏蜜唇顶端那粒饱满突起的阴核,不知怎地,瞬间强烈如潮的快感从荫部立刻涌起,让她险些便要大声呻吟出来,幸好连忙紧紧咬住朱唇,才没有发出声响,温菁也不敢再用力,只是自己隐在暗处墙边,伴着牢中传来的惨叫,自己慢慢自蔚手yin了起来。
苏眉几十鞭下去,马六爷的棒棒已经被抽得血肉模糊,他自己也头发根根竖起,脸已经扭曲得不成丨人形,只能像野兽一般发出阵阵不似人声的哀嚎尖叫之声,他的脚趾连着被勾穿的卵袋,被铁链紧紧拉着勉强踮起,大腿止不住地颤抖。
苏眉却毫不留情,她手上皮鞭一鞭接一鞭,虽然缓慢却总是狠狠抽去。终于在狠狠一鞭之后,马六爷一边的脚趾终于支撑不住用力一伸,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他的卵袋被铁钩撕开一边,一粒血淋淋的睾丸被甩到了刑房的地上,溅起一滩鲜血。
“嗷!!!!”刑架上马六爷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哀嚎,头便软软地垂了下去一动不动,苏眉停下手中的皮鞭,上前抓住他的头发一把将他脑袋提了起来,面上仍是带笑但却声音冰冷地道:“马爷你别给本姑娘装死,你还剩一边卵蛋呢,不过再下去恐怕马爷你就真成太监了,这会儿如何?想起什么来了么?”
马六爷不住地喘息着,变了形的脸怨毒地瞪着苏眉那始终带着迷人微笑的脸蛋,好久才从牙缝中狠狠地挤出几个字来:“……你这妖女……没想到你如此……心狠手辣!……”
苏眉冷冷道:“要比心狠手辣,又怎么比得过你们锦衣卫的东西二厂?很好!等会本姑娘将你的另一颗卵蛋也抽出来,然后等慢慢凌迟完了你的棒棒和四肢再来问你,我瞧你说是不说?”
马六爷瞧着她又拿起了皮鞭,终于惊恐绝望地嚎道:“说!说!我说!……求姑娘不要再用刑了!……”他瞧着苏眉一副冷冷不为所动地模样,连忙喘着粗气道:“……那盒子……其实是我们奉锦衣侯爷之命,从陇西魔教手中所夺,……但那沈千秋告诉我说,那盒子中藏有魔教的一个大秘密,让我暗中将盒子留下……”
苏眉冷冷道:“那真盒子如今在哪里?”
马六爷呻吟道:“沈……沈千秋他绝想不到……我把它藏在洛州府衙的狱神庙中……求姑娘你放了我……在下愿意带你去取……”
苏眉冷笑道:“你带我去?难道本姑娘不认识路么?”她瞧着马六爷软软地垂下了头没了反应,伸指探了探他的鼻息,转身对在仍在一旁的昆仑奴吩咐道:“把这里收拾一下,将这人扔到洞里!”
昆仑奴躬身道:“是!”苏眉转身走出了刑房,瞧见仍隐在角落黑暗中低着头,将双腿夹着手身子不住颤动的温菁,她悄悄行过去,突然从后面抓住了温菁还在贴身小裤中的手指低声笑道:“你这小菁儿,独自在这儿悄悄做什么好事?”
温菁一直在门外一边自蔚一边胡思乱想着,几次几乎要高潮都强忍了下来,双腿早已酸软乏力,她又惊又窘地道:“……我……我……那人招了么?……姐姐怎么这么快……”竟有些话也说不全了。
苏眉笑着掀开她的衫裙,挑开她裆部的贴身小裤揉动她的阴核,一阵强烈的快感顿时冲温菁的全身,虽然已经是强忍住但仍然不禁微微呻吟了出来。苏眉把手指放回嘴边轻轻舔去她的yin液,在她耳边微笑道:“你这不要脸的小yin娃,竟然在这牢里手yin,你给我说出来,方才一直在想些什么?”
温菁红着脸,声音低低道:“我……我……我方才在牢里,瞧见那人被拷打……便想到下来时姐姐对我说的那些……”
苏眉轻轻笑道:“便想着自己如果也是这般模样被贱男人拷打,会如何被他们折磨奸yin,是么?”
温菁羞不可抑,低声道:“……是……姐姐你别说了……咱们这便回去罢?……”
苏眉笑道:“好!”她突然运指,点了温菁后颈和背上几个丨穴道,温菁“呀”的一声软在苏眉怀里,苏眉对她轻轻笑道:“妹子你真是个天生yin贱的小骚货!你既然想,姐姐</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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