奘品尝了一会,待要
抬起头来,红莲却是探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条软滑的丁香小舌渡了过来,玄奘便
含住了,两人又唇舌交缠了起来。
吻过了一回,红莲媚眼如丝,全身柔若无骨,娇喘细细的说道:「红莲藏在
这松林中,听小禅师讲了几天佛经,心中颇有感悟,小禅师佛法精深,红莲钦佩
不已。如今想到能跟小禅师做那事儿,红莲心肝儿乱颤,好生动兴,小禅师你摸
摸,红莲湿透了。」
她说着自个撩起了裙摆,牵了玄奘的手掌,往里面探进去。
玄奘顺着那修长滑腻的玉腿一路摸上去,在那温暖嫩滑的大腿根部,摸着了
一片茸茸的毛儿,在那毛茸茸中间,有一处软腻湿热的所在,探手摸将上去,娇
嫩嫩酥麻麻的,手上沾了一层温温湿湿的水儿。
红莲被他这般掏摸,喉咙里呻吟了一声,身子软了下去。
她搂着玄奘的脖子,喷着火热的呼息,死命的与玄奘唇舌交缠不已。
两人缠绵了一阵,红莲便有些耐不住了,她咬着唇儿,在玄奘的怀抱中,一
扭一扭的褪尽身上的衣裳,露出了前凸后翘的诱人身子。
她身子雪白窈窕,一对丨乳丨儿饱满翘挺如桃子一般,丨乳丨珠艳红,腰肢纤细,雪
白平坦的小腹末端,长着一丛黑乎乎的茂密毛儿,那毛儿被汁水打湿了,油黑发
亮的粘成一片,露出中间一道嫣红娇嫩的肉缝儿,那肉缝儿下端,还凝着一滴晶
莹透亮的水儿。
红莲又赤着身子,跪坐在玄奘身前,抬起纤纤玉臂,逐一为玄奘除去身上的
衣物,露出他一身恍如雪柱般的精实筋肉,那不文之物半软半硬,有些累赘的垂
在胯下。
红莲看得美眸发亮,她软软的投在玄奘怀中,两人又亲过一会嘴儿,红莲那
灵活柔软唇舌,便一路向下游移,湿湿滑滑到经过玄奘的颈脖,到了胸膛,纤细
的香舌灵蛇般在丨乳丨首上舔吮了一阵,又向下移去。
玄奘两手向后撑着,半仰半躺在席子上,随着趴伏在他身上的红莲的亲吻吮
舔,酥麻舒爽的感觉不住的传来。红莲如云的青丝散乱垂下,正埋首于他胯间,
螓首不住的起伏,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快意,便从不文之物上传来的。
红莲的小嘴紧凑柔嫩,吞吐吸吮着他那坚硬若铁的不文之物,那滑腻灵巧的
小舌头,不住的勾刮着不文之物的顶端。
红莲一面吸吮着,一面仰着娇媚的脸庞,桃花眼眸一片水汪汪的,讨好的看
着玄奘。那膨胀的不文之物将她的一张小嘴里塞得满满的,她犹自奋力吸吮着,
感受着她那异样的热情,玄奘心中也火热起来。
红莲吸吮了一回,便直起腰肢,搂抱着玄奘的颈脖,颤声说道:「红莲忍耐
不住了,想要了,小禅师,快些给红莲。」她说着,柔软的丰臀靠坐在玄奘大腿
上,一只纤手探在股后,扶着那火热的不文之物,对准那湿热滑的所在,缓缓的
坐了下去。
随着她管弦般一声长长的呻吟,玄奘只觉得自己那坚硕的不文之物,挺进入
到一片湿滑嫩腻的所在,推开那无数吮裹火热的嫩肉,一圈圈一层层的推进着,
最终进到一个圆溜溜韧滑滑的尽头,不文之物的尖端扎在一处柔软滚烫的所在。
红莲语不成声的说道:「小禅师,你顶到头了。」她的身子忽然一阵僵硬,
然后便瘫软了下来,一股热热的汁水从肉缝儿的深处冒出,淋洒在玄奘的不文之
物头上,烫麻麻的好不舒畅快意。
玄奘任着红莲软软的挂伏在自己身上,一手牢牢把持住她的丰臀,另一手轻
抚着她弹性惊人的细腰,感受肉缝儿在极乐之后的抽搐律动,笔挺坚硬的不文之
物,被凝脂一般的嫩肉紧紧的缠绕吮裹着,飘飘然如同浸泡在温泉水里一般。
过了好一阵子,红莲才缓过来,她搂着玄奘脖子就是一阵亲吻,腻声说道:
「小禅师的物事好生厉害,才一下就将红莲送上天去了。」她一面说着,一面缓
缓扭动丰臀,那火热的肉缝儿便缓缓的吞吐着坚硕的不文之物,吞到深处时,嫩
嫩翘翘的臀尖便厮磨着玄奘那一对;裸露在外晃荡荡的囊袋。
玄奘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捉住那对饱满翘弹的丨乳丨儿,指缝夹着艳红的丨乳丨珠,
轻轻的揉搓着,感受指掌间的温软与惊人的弹性。
红莲高声呻吟着,疯狂的起伏扭动,不一会又自瘫软了下来。
玄奘心中火气却正是旺盛,当下搂着红莲丰盈的身子,翻了过来,让她跪趴
在席子上,高高翘起一个雪白肥美的丰臀,他挺着坚硕的不文之物,对着中间那
汁水淋漓的殷红肉缝儿,奋力插了进去。
红莲闷哼一声,扭过螓首,桃花眼眸水汪汪的看着他,如诉似泣的说道:
「小禅师好狠的心,红莲要被你插穿了。」她呻吟着,两只纤手紧紧捏着草席子,
雪白肥美的丰臀被玄奘一下一下的撞击着,漾起一圈圈雪白的臀浪。
玄奘操弄了一会,稍稍泄了一些火气,便挺着坚硕的不文之物在肉缝儿的深
处,细细研磨了起来,红莲的身子登时又软了下去,只懂得发出一连串尖细的呻
吟。
那娇嫩的肉缝儿越发湿热起来,一层层的嫩肉芽儿将不文之物严严实实的吮
裹着,那销魂蚀骨的快美感觉,令玄奘的火气不由又旺盛了起来,当下就着那一
声声的呻吟,挺着不文之物又大力的抽插起来……
抽插了良久,玄奘叹息了一声,将不文之物从已然有些红肿的肉缝儿里拔将
出来,翻身仰躺在草席上,那不文之物依然粗硕坚挺,只是他原本压在身下的红
莲花容失色,瘫软如泥,却是不堪鞭挞了。
过了半晌,红莲才勉强支起半边雪白的身子,伏在玄奘的胸膛上,娇弱无力
的嗔道:「小禅师太厉害了,红莲实在是承受不了。难怪红瑶师妹说起小禅师的
勇猛时,又爱又怕,也不知那妮子当初是如何承受下来的。」
她说着,晕着脸儿娇媚的白了玄奘一眼,俯下身子,将那坚硕的不文之物含
进小嘴里,吞吐舔弄了起来,玄奘便曲臂枕头,享受着她那柔嫩丰润的唇舌服侍。
又过了良久,玄奘双手轻轻按住红莲的螓首,闷闷的低吼一声,在那紧凑嫩
滑的小嘴里,释放出一注火烫的阳精。
红莲含着那不文之物,待到它慢慢变软了,才缓缓的吐出来,她对着玄奘媚
惑的一笑,咕的一声,将口中含着的精水尽皆咽了下去。
玄奘笑了笑,探手将她搂抱在怀中,轻抚着她柔滑的身子,两人温存了好一
会,红莲便裸身跪坐了起来,服侍玄奘穿上僧衣,然后又自个穿戴好衣裳。
两人相互凝望了片刻,玄奘又自笑了笑,合十一礼,便转身离开了。
玄奘走出了十来步,隐约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玄奘脸上神色平静,
没有回头,脚下也没有丝毫的停顿,就那样缓缓走出了松林。
松林外寂幽无人,守候在松林外的辩机不知何时已离开了。
玄奘又从半掩着的侧门返入寺中,回到自己的禅房,盘膝在僧床上静静打坐,
此时天色已蒙蒙亮,佛门早课即将开始了。
接下来,玄奘如常去早课,下午到松林中讲经,仿若无事发生过。
如此过了数天,这日无棣县一大户人家的老夫人过寿,请玄奘前去诵经祈福,
玄奘便带了辩机和几名僧人前往,忙碌扰攘了一天,傍晚时分返回到金山寺。甫
入寺中,等候多时的值守僧人就过来传话,言法明长老有事找他。
玄奘去到方丈室,法明长老递给他一封信函,信函是无棣县尊送来的。
信函中言道,当今天子拟在八月十五日,于长安召开一场盛大的水陆法会,
以超度皇城中的不靖之物,消除一切罪孽,兹令地方的各级官员,荐举有德行高
僧赴会。这无棣县一带,最有名的寺庙便是金山寺,无棣县尊希望金山寺能派出
有德行的高僧,前往长安参加法会。
信函并不长,玄奘却是观看了许久,然后叹息了一声。
法明长老捻着长须,缓缓说道:「此事,汝是如何个想法?」
玄奘沉吟说道:「此事牵涉甚大,不好妄断,玄奘但凭师尊吩咐。」
法明长老也自轻叹了口气,皱眉说道:「汝言甚是,此乃是数朝未有的佛门
盛事,征兆佛门大兴,然也势必引来儒道等外道的压制,生出无数纷争。金山寺
乃佛门一脉,却是不能置身于事外。何况,此事上有皇命,下有县尊陈情,金山
寺乃是世俗寺庙,避不开也避不得了。老衲年事已高,走不动这许多路,寺中僧
人,唯有汝能去一趟。」
玄奘思量了一阵,合十说道:「弟子去也无妨,只是为免起口舌,弟子愿在
寺中先办一场佛法辩论会,得胜者赴长安法会。」
法明长老颌首,说道:「善,便如此。」
次日,金山寺中贴出一则通告,言玄奘佛经精熟,辩才无碍,寺中将派他赴
长安城参与水陆法会,若有不服之僧众,尽可当面辩经问难,胜者可替代玄奘前
往长安。通告贴出后,玄奘便端坐在后殿当中,闭目观心,等待僧众的诘问辩论,
然而他一连等了三天,却并无僧人前来与他争辩。
玄奘赴长安法会一事便就此定下了,法明长老遣人将结果通报无棣县尊。
过得几天,县尊驾临金山寺,与玄奘见了一面。
这无棣县尊姓陈,白胖微须,他久闻金山寺花和尚的大名,只是此前一直不
曾谋面,此番见着了,不由暗暗喝了一声彩,这玄奘仪表俊俏,气度沉静,端的
是一派青年高僧的威仪。两人坐在大殿的蒲团,叙谈佛理,论经述典,相处甚洽。
当今天子向佛,朝堂中的官员多有研读佛经,这陈县尊便是其中之一。他乃
进士出身,考取功名后,一直耽忙于公务,没了以前寒窗苦读的那种心境,近年
虽然反复诵读佛经,有些关敲却是始终推敲不清。此时听了玄奘的讲解,只觉满
心赞叹欢喜。
到了午时,陈县尊吃过僧人安排的精致素席,稍稍休歇后,又拉着玄奘谈说
诸般佛经,一直至日色偏西,才依依不舍的执着玄奘的手,辞别而去。在离开金
山寺前,县尊吩咐随行磨墨备纸,即场为玄奘开具了路引和推荐文书,又要派遣
衙役亲信护送玄奘前往长安,玄奘却是婉拒了。
此时乃六月初,离召开水陆法会的时限尚有两月有余。从无棣赴长安的路途
虽远,然即便是徒步前往,也不过约莫需时一月,时间倒是充裕得很。
送走县尊后,又过了七八天,玄奘带着辩机离开金山寺,望向长安而去。
玄奘师徒二人脚程甚快,不两日便走出了无棣县境界。
辩机这些日子跟随玄奘,在金山寺中悉心的钻究佛理,心性较之从前,沉稳
平和了许多,然而久困一地,毕竟与他跳脱的生性不合,此番随玄奘离寺远行,
只觉浑身畅快,喜不自胜,一路上抓头挠腮,就差引吭高歌了。
玄奘看在眼里,只是笑笑,也不去理他。
这日午间,师徒二人顺着官道行走,路经一处小市集。
通往长安的官道不比一般州县通道,一路上商旅行人络绎不绝,每隔上三五
里,便有供人歇脚的凉亭、茶棚,隔上一二十里,就有各式酒家、客栈。依附着
这些酒家客栈,派生出数目不一的各种摊子,有附近农户贩卖自家栽种的瓜果菜
蔬的,也有小商贩摆卖各色小物品等,时间一长,便形成大大小小的各式市集。
玄奘师徒所经的这处市集,位于两条官道交会处,七八间酒家和客栈,以及
各种贩卖果蔬糕点凉菜等摊子,在官道旁的空地上构成了数十丈长的一段市集。
只是此时市集的大多店铺摊子,都是没人看顾的,密密集集的一大群人围在
其中一间酒家的门前,纷纷伸长脖子张望,一面口沫横飞喧闹着,似乎在看甚么
了不得的热闹。
辩机好奇心大盛,自告奋勇的上前打探。
不一会,辩机就脸带异色的转了回来,对玄奘说道:「师父,前面那酒家中,
有两个游侠儿起了争执,正在比斗凶狠,两人都从自己大腿上割下血肉来当做下
酒菜,看谁割得多。啧啧,俺看过了,两条大腿都割得血淋淋的,好生是手狠。」
玄奘微一沉吟,说道:「有此等事?且去看看。」
辩机应了一声,便引着玄奘向人群走了过去,他仗着力大,分开双臂硬是在
看热闹的人群中挤开一条通道,护着玄奘去到那酒家门前。
40把戏
酒家里一片凌乱,靠近门口的两付座头上,各坐着一名游侠儿装扮的凶恶汉
子,此外就一片空荡荡,不见店伙掌柜和其他的酒客,也不知是被驱走了还是吓
跑掉了。
靠左的座头,坐着的是一名脸容瘦削的黑衣汉子,眉目冷竣,他架着一条腿,
靠放在过道中的一张矮案上,大腿靠近膝盖的位置一片血肉模糊,淋漓的鲜血染
红了大半条腿。
这瘦削黑衣汉子端起酒碗,猛喝了一大口,便拔起扎在桌上的一柄牛耳尖刀,
咬着牙齿,在已然血肉模糊的大腿上用力切割了几下,然后用刀尖挑起一条拇指
大小的红彤彤肉条,抛进自己的嘴里,一面露出痛楚之色,一面吱吱咯咯的嚼吃
了起来。
酒家外围观的人群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发出一片惊骇的哗然之声。
右侧的座头,坐着的是一名肥壮汉子,身穿华丽的锦袍,也是同样支起一条
腿,架放在过道中的另一张矮案上,锦袍的前襟撩开着,棕色的宽裤在大腿的位
置撕开了一个大洞,露出一处血肉模糊的狰狞伤口。
黑衣汉子吃下了那条血肉,脸色有些发青,额上冒出一层冷汗,他也不说话,
只是用冷冰冰的眼珠子瞪视着肥壮汉子。
肥硕汉子闷哼了一声,毫不示弱的拿起插在桌上的一柄割肉小刀,往支着的
大腿上一削一挑,鲜血迸射处,一块约莫一指宽两指长的鲜红肉块飞了起来,他
探头张嘴,凌空咬住了那块血肉,大口嚼吃起来,一道血线顺着嘴角流淌了下来。
围观的人群又是齐齐的一片骇然哗声,接着纷纷窃窃私语。
辩机也是脸上变色,他胆气极豪壮,当初遇上地仙境界的老虾妖,一言不合
之下也敢悍然拔剑相向,然而眼前的这两名游侠儿,凶狠程度却是超乎了他的想
像。割自己的大腿肉来下酒,这种事情,光是想想足够令人胆寒了。
辩机转头看去,只见玄奘皱着眉头,打量了一回那两名游侠儿,淡淡的说道:
「徒儿,为师有些累了,且进去歇歇脚,吃些酒食。」他说着,也不顾围观人群
的惊诧与劝阻,举步走进空荡荡的酒家里,拣了一付干净的座头坐了下来。
辩机也跟随着走了进去,店里没有店伙招呼,辩机左右看看,便自个去厨房
拿了茶碗,舀了一壶温热的茶汤,回到座头上给玄奘和自己倒了一碗茶汤,玄奘
微微一颌首,端起茶碗慢慢缀喝了起来。
那两名正在割肉下酒的游侠儿,见玄奘气度沉静的走了进来,也并未将两人
血肉淋漓的样子放在眼里,便惊疑不定的互看了几眼,那肥硕汉子扬声喝道:
「兀那和尚,某和这位朋友正在比斗凶狠,你乃是出家人,这般血腥无端污了眼
目,快些离去为妙,免得待会某二人动起手来,刀剑不长眼睛的伤了你们两个。」
玄奘瞧了两人一眼,也不和他们搭话,转头对辩机说道:「徒儿,你再去厨
房看看,若是有那上好牛羊肉等,切两盘子上来。记住,一定要煮熟的,为师比
不得这两位唬弄人的朋友,生牛肉生羊肉什么的,也吃个不亦乐乎,为师可吃不
惯。」
辩机应了一声,搔搔脑袋看了几眼那两名游侠儿,便向厨房走去。
黑衣汉子和肥硕汉子闻言,却是脸色骤然一变,分别伸手握住了放在桌上的
兵刃。
辩机见了两人的动作,脸色一寒,当下停了脚步,冷哼一声,伸手在肩头一
探,把斜背在肩上的两口雪特剑,连同剑鞘以及外面缠裹的麻布,一同抽到了手
上,重重的拍在身边的一张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喝到:「你这两个腌臜
货,敢对俺师傅动刀兵,莫不是活得不耐烦,急着要佛爷超度不成?」
辩机一面喝骂,一面暗暗发了两口雪特剑,一股逼人的寒气从剑鞘和麻布包
中透了出来,酒家中登时酷寒一片,连门外围观的众人都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
黑衣汉子和肥硕汉子脸色一变,都缓缓的缩回握住兵刃的手,那肥硕汉子强
笑了数声,对着玄奘和辩机合抱深深施礼,说道:「今日某兄弟在此地讨碗饭吃,
不料冲撞了两位禅师大驾,还望多多海涵,不知两位禅师如何称呼?」
玄奘脸色淡淡,缓缓说道:「贫僧金山寺玄奘,那边的是小徒辩机,贫僧师
徒路经此地,不料见着你等用这等手段唬弄黎民百姓。此一带民风甚淳朴,你等
不要扰之,否则贫僧就拿你们去见官。」
肥硕汉子脸色一阵红白,又与黑衣汉子对看了几眼,赔笑点头说道:「既然
如此,某兄弟便如禅师所言,不敢在此地打扰,这就告辞了。」说着便与黑衣汉
子一同站了起来,收起桌上的兵刃,又向玄奘和辩机合抱施了一礼,便向门外走
去。
两人虽然各自有一条腿血肉模糊,看起来受创颇重,然而行动自如,确实半
点也不碍事。肥硕汉子走至酒家门口,取出一锭银子放在空无一人的柜台上,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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