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依旧掩饰不住脸上的疲倦,“陪总裁睡觉也是工作。”不容分说的搂着她一同往楼上走。
看着凌熠行脸色甚至有些苍白的模样,冷沫沫心软的败了,也担心他真的就睡不好,不再过多的坚持,她轻轻一笑陪着他走进卧室。
看来凌熠行真的是累坏了,从早上回来睡下,现在已是黄昏还是没有起来,冷沫沫担心的跑上楼探了几次鼻息,确定他是很正常的在睡觉,才安心。
凌熠行傍晚十分醒来,发觉自己睡了那么久也觉得惊讶,或许是因为昨晚的迷丨药作用吧,按了按眉心,睡足了,头已经不疼了。
在厨房洗菜准备烧饭的冷沫沫听到手机简讯传来的声音,本来她是不必急着看的,只是那声音一声一声不停的响,她只好急匆匆擦干沾了水的手跑出来,拿起手机。
竟然是一连串的简讯?
陌生的号码、好多照片,冷沫沫纳闷的点开来查看,随着图像进入视线,她整个人彻底惊呆住,手上翻阅的动作僵硬,像被点了丨穴一动不动。
她瞬间大脑一片空白,心不安的狂跳。
凌熠行走下楼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怎么了?”走到近前,疑惑的问着,目光下意识的落在她拿着的手机上。
这时,“砰”的一声,冷沫沫手里的电话掉在地上,而她毫无反应,依旧呆滞,一双眼睛空洞的厉害。
他剑眉蹙着,弯下笔挺的身子拾起手机,修长的手指滑动屏幕,眸子渐渐眯起,在看到那些他和温茹赤裸着紧紧抱在一起的照片时,心突的一颤。
凌熠行第一次那么狼狈,他的眼神里出现了恐慌,“沫沫,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更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他说了很多话,也许是安慰,也许是解释,可冷沫沫一句话都没有听清楚,她脑海里在不断的回放刚才照片上的一幕幕,目光哀切。
凌熠行握住了她的手,可这并不能让她感到温暖,反而更加冰冷……
昨晚去参加洽谈之前的情话似乎还在耳边,此刻她就要面对凌熠行和另一个女人的拥抱,甚至性关系。
她的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脸色煞白,说出来的话支离破碎,“你……你们……什么时候……”
“没有,没有,我和温茹什么事都没有。”
凌熠行抱住了魂不守舍的冷沫沫,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此刻却涩涩的,“沫沫,你不要误会,什么事都没发生,我被下了迷丨药,一直沉沉的睡着,那些照片都是她趁着我昏睡拍的。”
冷沫沫没有说话,这让凌熠行心里慌得无法言语,生平第一次,他慌乱成这样,是他不好,早该意料到温茹还会继续耍花招。
因为自己贪婪沫沫给的温柔,存有那该死的侥幸心理没有坦白,才落得如此被动。
温茹非常的喜欢他,他不是不知道,在美国那几年她一直持之以恒的追求,想尽一切办法,但是凌熠行从没在意过,因为那无关他的爱情,也无法给自己不爱的女人施舍温存。
只是没有想到有这样的一天,因为自己冷漠但仁慈的做法,让自己心爱的女人悲痛难当。
看着沫沫空洞的表情,凌熠行一颗心都凉了。
事情以这样难堪的方式摊开在冷沫沫面前,让两人都手足无措,局面变得被动。
冷沫沫听着解释,心里恍惚,凌熠行的拥抱还是温暖的,可她的身体为什么这么冷呢。
她觉得自己可能伤心过度了,因为她竟然想哭,即使是当初母亲被害,她被逼迫嫁给别人的时候,她都没哭过,只是倔强的坚持着,可现在,她突然有股流泪的冲动。
冷沫沫讨厌这样的自己,或许是被凌熠行宠坏了,连仅存的一点点倔强都不复存在。
“凌熠行……”她唤他的名字,感觉突然好陌生。
“沫沫,我和温茹真的什么都没发生,相信我,相信我。”除了说让她相信自己,凌熠行似乎没有任何铁证来证实自己的清白。
深吸好几口气,冷沫沫才把眼泪忍住,目光哀切地看着凌熠行的眼睛,“你昨晚没回来,是和她在一起?”
在那样悲伤的目光中,凌熠行觉得心痛,明明不愿意伤害她,却只能说出真正的答案,他艰难地开口,哑声说道:“是。”
“可事实不是照片那样……”他的解释显得特别苍白无力。
“我……”冷沫沫真的要哭了,哽咽的声音听起来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凌熠行,我真的很爱你……可是,我现在才发现,原来你不是完全属于我。”
“沫沫……”看着她的眼泪慢慢流下脸颊,凌熠行只觉得自己的心一阵阵抽痛。
虽然以前她貌似害怕一些人找到她而遮掩面容,事实上她是个坚持的女人,就是在她诉说那些被逼婚,被害惨的经历时都没有哭,可是现在他却伤到了她,看着她流泪的无助模样,凌熠行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混蛋的男人。
冷沫沫逼迫自己要勇敢一点,可凌熠行对她真的很重要,已经没有了当初胸口被扎上一刀都无所畏惧的勇气,哽咽着说出不连贯的话:“凌熠行,你……爱过我吗?”
凌熠行听到那句问话的时候僵硬了身体,他的眼里有深深的痛苦,悲哀的凝视着冷沫沫的眼睛,“沫沫,对不起,真的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解释,似乎百口莫辩。
对不起,对不起让她伤心,对不起他应该早有防备的把事情处理好。
74 我不会让你走
他宁愿冷沫沫哭闹发脾气,甚至打骂自己,摔东西,就算把房子烧了都没关系,可他最不愿意就是看到眼前的一幕,她强忍着悲伤说,“我不会原谅你。”
“不是你的错,是我错把你给的一场梦当了真,错以为你真的是爱我的,设想以后和未来……不过现在好了,梦醒了,也幸好梦醒得比较早,让我不至于找不到回去的路,谢谢你给我一场好梦。”
凌熠行在这一刻,彻底慌了。
他不懂,冷沫沫对自己的爱是如此浓烈,全身心交给他,如果爱,那为何不相信他,说往昔的一切都是一场梦,还是说……她要离开自己了?一个即将要成为陌路的恋人,与他的往事不就是梦一样的回忆吗?
这个想法让凌熠行一下子崩溃了,他狠狠地抱住面前的冷沫沫,连声说道:“你不许离开我,你可以讨厌我,可以恨我,甚至打我、骂我都可以,可是别这样漠视我,别选择放弃我、忘了我!”
在那个紧紧的拥抱里,冷沫沫叹了一口气,“凌熠行,放开我好吗?请不要用你前一晚拥抱过别的女人的怀抱来抱住我。”
“沫沫……”
“别说了,我很累,什么都不想再说下去,只想要好好睡一觉冷静一下,今晚我会住在客房里,请别来打扰我好吗?”
终于,凌熠行第一次在一个女人面前败下阵来,他颓废地松开了双臂,沉痛的眼神注视着眼前的冷沫沫,痛苦地点点头,“好,我们明天再说。”
没有再多说一句话,冷沫沫径直走进客房。
这一夜,两人彻夜未眠。
天刚亮,凌熠行就来到客房门口,好想进她,她应该也是一夜未睡吧。
看到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不着半褛拥抱的照片,而且整夜未归,是谁都难以相信什么事都没发生吧?
事实就是没有发生,他被陷害了,拥抱亲昵都是温茹一厢情愿伪造的,只是他有口难辨,没有丝毫的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重点是她在伤心,这是凌熠行最不愿意看到的,他好心痛。
情不自禁的握上把手预要推门而入,惊愕的发现门是虚掩着的。
他迅速推开房门,果然房间里空无一人,然后,凌熠行跑下楼,依旧没有冷沫沫的身影,她离开了?
再一次,凌熠行慌了,痛恨自己为什么要回房睡,他应该留在客厅里,一直看着她的。
恍然凌熠行似想到了什么,冲上楼将所有的衣柜、抽屉、储物箱都翻了一遍,确定冷沫沫的东西一样都没有少,才稍稍安下心。
可是刚刚平复一点心慌,他又猛然往外面跑。
她的物品都在,她没有搬走,可是冷沫沫人呢?到哪里去了?什么时候出去的?
他像只没头苍蝇一样漫无目的的搜寻,去了他能想到冷沫沫可能去的所有地方,都没有看到她掌控美职篮。
凌熠行焦虑急了,打她电话关机,她到底去哪里了?
最后是李沐的一个电话,提醒他今天上午有个会议,凌熠行随口问了一句冷沫沫在公司吗?其实他并不抱什么希望。
神奇的,答案是“在。”
她竟然按时去公司上班了?
这让凌熠行整个心都落了地,几乎是闪电一般的速度,连闯了几个红灯疾驰到公司。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人就在那里好好的,却一分一秒都不愿多等,迫不及待的想看见她,好像失而复得了珍宝。
冲进凌氏集团大厦,所有人的目光毫无遗漏的投向凌熠行。
英俊干练,仪态得体,时刻透着沉稳洒脱的总裁,竟然跑走着来到公司,而且穿着家居服,虽然他俊朗的外表依旧如常,可是脸上为何带着焦急的神情,甚至还有些疲惫。
大家不敢想象公司可能要倒闭了,只能认为,总裁是晨练跑过了时间,急匆匆来上班忘了换衣服,至于脸上无法掩饰的疲惫,应该是运动过量吧?
见到冷沫沫,她坐在自己办公的位置上,双手捧着卡通杯,若有所思。
“凌总。”张丽礼貌的问好。
“凌总,早上好。”李蕊也抱着文件走过问好。
可是,凌熠行好像什么都没听见,墨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的凝望着那个纤丽的身影,能看到她真好,此时凌熠行才真正觉得自己的心安了下来。
看她神情恍惚的,根本没有察觉他的到来和凝睇,她的心还难受着。
那件事情完全可以在她知道前被扼杀掉,可他偏偏疏忽的干干净净,事情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被摊开,让冷沫沫痛不堪言,也让他挫败的五体投地。
他已经吩咐李沐去查余思诚的资料,当然也包括会馆的监控录像,事情总要有个了断,凌熠行可不是那么好算计的。
而最让凌熠行无措的是冷沫沫,他不知道这件事情什么时候才能过去,也许给两人之间造成无法擦掉的隔阂,也许以后她不会再信任他,只是无论怎样,他都有一个坚定的信念——不会放她走,不会让她离开自己。
凌熠行心不在焉的,因为上午的会议是关于渡假村项目的工作布置,他总是不由自主的想那件事,冷沫沫悲痛哀切的模样时不时的浮现在脑海,他根本无法平静,无法专心开会。
会议进展比较慢,直到下午四点到来,终于圆满结束,定在三天后拓土动工。
开完会回来,凌熠行朝冷沫沫的方向看过去,那个位置空空的,没有如他所愿看到某个纤丽的身影。
“沫沫呢?”竟管那身影很漠寥,透着丝丝痛苦,只要让他能远远的看到就好。
“她说有事,先下班了。”张丽恭敬的回答。
有事?她会有什么事?
那股心慌又袭上,“什么时候走的?”他急切的问。
“呃……大约一个小时了誓不为妻:全球缉捕少夫人全文阅读。”张丽错愕总裁突然焦急的反应。
没有丝毫的犹豫,凌熠行粗鲁的按动电梯楼层键,当电梯门打开他已经等的焦虑不安,大跨步冲进去……
他不停的安慰自己,不会的,冷沫沫不会离开,不会那样决绝,她还爱着他。
凌熠行赶到公寓,第一时间冲进房间,果然,冷沫沫已经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正扣上行李箱。
看到那一幕,凌熠行的心被彻底抽空了。
大步上前紧紧将冷沫沫抱住,“不准走,不准走,为什么不相信我?真的什么事都没发生,给我一点时间。”虽然现在还证明不了他的清白,但是他会想办法证实。
突然凌熠行回来了,冷沫沫下了一跳,还来不及擦干噙着眼底的水雾,就被那温暖的胸膛裹住。
因为她的衣物都在主卧里,凌熠行在的时候她无法来收拾,他会阻止她离开,而冷沫沫也抵抗不了他的攻势。
下午,趁凌熠行在开会,请假回来想着收拾东西离开,结果还是被他察觉撞上了。
别怪她狠心,放弃这段感情冷沫沫有千万不舍,她只是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或许当初装着什么都没看见,继续平静的生活更好,那样至少不必承受撕心裂肺的分离之痛。
偏偏凌熠行与别的女人赤裸缠绵的画面挥之不去,沉淀于脑海,不由自主的联想,她承认自己无法坦然面对。
“凌熠行,你放开我吧,让我走。”她不敢说凌熠行背叛了她,因为他一直都在说:“什么都没有发生。”
“不,绝不可能,我不会让你走。”他坚决的回答,抱着她更紧了几分。
“沫沫,我说了什么事都没有,我被下了迷丨药,为什么不相信我?相信我,一次就好。”凌熠行痛苦的祈求,他史无前例的颓废,心慌的无法言语更胜昨晚。
经过了一夜和一整天的思考,她想通了许多事,凌熠行是如此优秀的男人,被众多女人遐想避免不了,幻想彼此成为对方的唯一,让他因为自己放弃整个森林,是冷沫沫太自私,太天真了。
“凌熠行,在我之前你也有过其他女人吧。”
他一怔,有少许的沉默,没明白冷沫沫的意思,缓缓动了动身体,大手握着她单薄的双肩,当眸光注进她悲哀的眼神中……忽地,凌熠行全明白了。
她是在说冷沫沫也是凌熠行生命中的过客。
明白了她的意思,凌熠行感觉自己的心像裂开了一样疼,“沫沫,你是我一辈子的女人,永远不会在有别人……如果能约定来生我更是甘之如饴。”
这样的告白,若是在两天前听到,冷沫沫恐怕会幸福的死掉,可此时此刻听到,她同样有想死掉的感觉,只不过是悲哀的离去。
冷沫沫没再说话,她强忍着泪水不要流下来,已经说不出话来。
手机械的拽过行李箱,倔强的只想要马上离开。
这里她不能再住下去,时常看到凌熠行的身影,她无法冷静的不去想那些拥抱的照片,想到那些照片,更是不能像以前一样和他亲密相处。
行李箱被凌熠行拉住,冷沫沫抬眸撞进他痛苦的眼神中……他的表情无比的挫败,咬紧牙关更像是在做某个决定,“不准走……”气息马上就要停止,他强忍着心窒说出后面的两个字,“我走。”
75 谁最沉得住气的感情较量
他不再犹豫,拎起行李箱果断的放在床上迅速打开,将冷沫沫的衣物全数拿出来,开始装自己的衣物。
那晚的事情凌熠行会给冷沫沫铁证如山的解释,他需要的只是时间。
不能放她走更是凌熠行坚信不疑的想法,他无法想象失去眼前这个女人今后的生活怎么来过?
冷沫沫被他的决定震住了,站在原地好半天都没有反应,恍然回神按住凌熠行收拾衣物的手臂,“凌熠行,你干嘛?这是你家,该走的是我。”
“不准,不准,我就是不准你走。”凌熠行也不再做没有任何证据的解释,他开始不容置疑的命令,甚至替她决定。
“凌熠行,你疯了吗?”冷沫沫拗不过他,力量又不如人,气的低嚷,从始至终她都没有吼过凌熠行。
这里有凌熠行的影子,这里全是他们相处过的甜蜜回忆,当往昔的美好浮现,他和另一个女人纠缠的画面就跳出来,心,再一次揪紧。
冷沫沫想离开,让自己的脑子、身心彻底清静,每每回放的那些影像只能让她更痛苦。
他的手停下了,但是最后一个动作是扣上收拾好的行李箱。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他在所有住处都有换洗衣物,根本不用倒来倒去,只是随意扔进去几件做做样子罢了。
他突如其来的将气愤的冷沫沫抱进怀里,忍耐着心中无边的不舍,沙哑低沉的说:“冷沫沫,不准离开,给我时间,我会证明自己的清白。”
“凌熠行……”
“你不用担心,我不会来打扰你,你可以安心的住,但是不准离开,让我一直都知道你在这里。”
不放心冷沫沫一个人,这里的治安很好,又在市中心,上班交通很方便。
当然,重要的是她依然住在公寓,代表没有离开他。
似生怕冷沫沫再说反对的话,一刻不留的提着行李箱大步走出房间。
也许是担心自己会舍不得走,他没再回头,关上大门。
“砰”关门的声音响起,冷沫沫冲到楼下,凌熠行离开了,屋子里只剩她一个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冷沫沫脑子很乱,明明下定决心两人分开一段时间,可是搬出去的却是凌熠行。
那这样也算是分开吧?只是她的心更加的空荡。
为了让她留下来,凌熠行挫败离开的背影似还在眼前,他的眼神好悲伤,“不要离开”的话说了一遍又一遍,冷沫沫心里的纠结无法言语。
初见那些照片,她确实被震惊了,第一感觉就是自己被欺骗了,凌熠行背叛了他们的感情,甚至怀疑他是否爱过自己。
之后,他诚恳的解释、道歉,因为可能失去她万般痛苦,为了让她留下来,咬紧牙关忍痛离开,冷沫沫从没见过那么颓废,不再意气风发的凌熠行。
这一切已经让冷沫沫相信凌熠行不是骗她的,至少他爱她,只是,那些赤裸相拥的照片让她心里难受无法释怀。
她觉得浑身无力,疲惫不堪,瘫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凌熠行没有走,坐在车里吸烟。
虽然他不断的命令,重复不准她离开,凌熠行还是非常担心那个倔强的女人会把他的话听后丢进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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