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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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他不敢冒险,只能守在门口,确保冷沫沫一旦反悔,他马上进行有效拦截。

翌日,冷沫沫很早起来,昨晚又是一个不眠夜,连续两个晚上没有安睡的她特别憔悴,眼底出现淡淡的暗影,整个人魂不守舍。

从楼梯走下来经过餐厅,桌上意外多出来几个早餐盒,她蹙起秀眉,心微微的颤动,眼睛越发酸涩……

不知道凌熠行是什么时候把早餐放在这里的,应该很早,或许天还没亮?

打开餐盒,热气冒了出来,冷沫沫毫无食欲,还是勉强拿起勺子,凌熠行的这份真情她无法漠视。

只是,喝了两口,眼泪已经不知不觉滴落在碗里……她深吸一口气,无法吃下第三口……

夜晚对凌熠行来说同样漫长而难以入睡,他一整晚都在楼下,什么地方都不想去,只想守着她。

知道自己爱着冷沫沫,舍不得她,可是没有想到分开是这样的痛苦难当。

看见那熟悉的倩影走出单元门,他将车子缓缓开过去,随着车窗的下降,冷沫沫看到苍白而疲倦的凌熠行。

“沫沫,上车。”他的笑还是那样儒雅亲和,参合着疲惫让人心疼。

冷沫沫站在原地没有动,她不知道该怎么做?

她想和凌熠行分开一些日子,时间不是疗伤的良药吗?

可他偏偏又来接她上班,不,他明明还穿着昨天的那身衣服,不会一夜都呆在这里吧?

所以才会天不亮买好早餐?

想到这里,冷沫沫心窒了窒。

“快上来,就算是普通朋友,也可以一同上班吧?”凌熠行不允许她冷落、疏离。

“……”她想说他阴魂不散,可是又忍不下心开口。

凌熠行驾车往公司方向,两人都没有说话,车里很安静,这个时候没人有心情听音乐或是广播。

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两天前的那个晚上他还紧紧拥她在怀,任意妄为的抚摸疼爱,尽情享受激丨情的快乐。而此刻,她肯上车,只是静静的坐在旁边,凌熠行都觉得是上苍给他的奢侈福利。

余思诚是李厅长下面的一个科员,也是外甥,怪不得话语较有分量,父母都是公务员,当然也包括他。

“监控录像显示,您离开后,余思诚就进了房间……而且他和温小姐直到午后才一同走出来。”李沐据实汇报,分析着异常之处。

午后?很好,看来温茹和余思诚关系果然不一般。

“他们弄的声响很大……”说到这里李沐停顿片刻,他真没有想到温茹爱慕凌熠行这么多年,竟然和余思诚有染?

“楼层打扫卫生的服务员,路过的行李生都有听到,当然也包括会馆的一些长住客。”看了监控录像后,李沐觉得可疑,孤男寡女在房间呆那么久很不寻常,重新返回会馆找到当天值班的楼层服务员询问。

结果当天听到声响的人还真不少,“靠,太激烈了,那女的一直叫个不停,弄的我都泄了。”隔壁的长住客邪恶的调侃,旁边服务员脸色变幻莫测。

“那男的也很强,我正好送客人的行李经过,还以为地震了呢。”年轻的行李生夸张的随声附和。

“简直就是野马遇上鸡,一个狂奔,一个鸣叫。”长住客有些妒忌的看看自己下身之物,自叹不如。

李沐想,自己一定是哪根筋抽了,竟然和凌熠行讲这些?

可是,凌熠行听后好像很开心,一侧的嘴角轻轻挑起,“李沐……放出消息,凌氏要撤出福莱公司的股份。”

福莱公司是温茹父亲的公司,那时他们要上市,温洪涛找到凌云海希望凌氏可以融资,看着前景还不错就投了些钱,股份不多百分之十五,但是他们借助凌氏的威望赚了不少钱,所以凌氏撤资的消息放出去,必定引发不小的骚动,至于股价吗?可想而知。

“凌总,股价下跌,我们也会有损失的。”李沐说。

“没关系。”这点钱凌熠行还赔的起,再说根本不会赔。

李沐想,其实不用损失钱,可以用其他方法,“凌总,那个监控录像很清晰。”他的意思是完全可以把录像公开,制造绯闻,余思诚是公务员应该很在乎这个。

反正主要目的是整治温茹和余思诚,又不是福莱。

凌熠行沉吟片刻,两个晚上无眠导致的疲惫掩饰不住眸光中辐射的精明睿智,“……她手上有我的照片。”语气淡然而深沉。

“明白了,我马上去办。”不再多说什么,李沐了然一切。

终于可以证实自己的清白,凌熠行觉得天好蓝,迷雾散去,豁然开朗。

他已经迫不及待与冷沫沫和好如初,抄起桌上的电话,“沫沫,你进来一下。”此刻凌熠行兴奋的像个五岁小孩。

“凌总,有什么吩咐?”冷沫沫敲门走进来,公式化的说着。

看她那张憔悴的娇容,凌熠行依旧是心疼的,大步走到她跟前握住冷沫沫手,“来,给你看点东西。”她的手还是那样柔软,还是那样小巧,好像有一千年没有碰触,手感好的没话说。

“……”被凌熠行强拽着坐在电脑旁。

他点开监控录像的画面,“你看……”为她讲说,分析着,证实自己的清白。

“说完了?”沫沫冷冷的问上一句。

凌熠行蹙起剑眉,“是啊,我是清白的。”她怎么一点都不高兴。

“你哪里是清白的?”只能证明凌熠行是被那两个人算计了,但事实是他一整晚都在房间里,清晨才出来。

说完她要走,凌熠行错愕的拉住她,“沫沫……你看我被送进房间的时候一点意识都没有了。”他无奈,房间里的事情监控录像里确实没有。

其实冷沫沫早在凌熠行离开公寓那一刻就已经不怀疑他了,她只是不舒服看到的那些恶心的照片。

凌熠行完全没有察觉,冷沫沫的眼神不再哀切,脸上少了许多悲痛,在这场谁最沉得住气的感情较量中,从开始他就是输的一方。

“我不想在公司谈这些。”她低着头走出办公室。

凌熠行发现,他根本没有任何理由阻止冷沫沫,或是抱着她耍赖,她的质问让他从天堂掉到了地狱……

76 别动,就这样让我抱着

两天,凌熠行被痛苦笼罩,冷沫沫执意要离开的举动更是让他颓废不堪。

而看过监控录像,她好像并不相信他是清白的,凌熠行平生遇到了第一件无法可施的事情。

一路尾随冷沫沫,直到看着她走进公寓的单元门才安心。

漫漫长夜,外面起风了,卷着大颗的雨点,下起了连绵细雨。

深秋的雨夜很冷,刺骨,那辆黑色的悍马依旧停在公寓楼下。

沉静的坐在车里,反反复复的想,冷沫沫是爱着他的,她曾说过,“没有他就不能活。”如此浓烈的爱,怎能轻易放得下?

正是因为爱的太深,才更加难以坦然他与别人的暧昧,竟管那些赤裸拥抱的照片不是他心甘情愿清醒之下拍的,但是情侣、爱人之间的占有欲会排斥那些亲近的行为。

凌熠行是清白的,更是甘之如饴的被她占有一辈子,缘定三生最好,只是冷沫沫心里依旧不能对那些亲昵影像释怀。

或许从一开始就错了,问题的关键不是凌熠行是否能证实自己的清白,她是信任他的,而是那些图像毫无预警的发来,深刻的烙在冷沫沫的脑海,她无法视同照片从来没存在过。

起码他证实自己没有背叛,凌熠行对冷沫沫是忠贞不渝的。

那现在的问题是什么?

冷沫沫不能释怀,清白的凌熠行只能活受罪,忍受相思之苦。

为什么忠心耿耿的他还要可怜巴巴的守在公寓楼下?

凌熠行冥思苦想,不断的扪心自问。

他决定不再被动的守候,清白的凌熠行强烈的要恢复往昔的温情和睦。

行动比思维更快一步,凌熠行迅速下车,冲进秋雨中,跑向单元门……

“砰”的一声,楼廊里几乎所有明亮的物体都灭了……停电了?

那要怎么上去?

他可是住在十九层啊!

旋即,他转念,家里好像没有蜡烛?

凌熠行冲出单元门,到超市买回蜡烛,以两夜不眠的体力爬上十九层,该死的钥匙,下车太匆忙没有带。

按下门铃……

几栋楼都停了电,黑压压的相邻而杵,雨天更是借不到月光,屋里只有她一个人,安静的诡异……门铃突然响起,蜷缩在沙发里的冷沫沫双肩一抖,这么晚会是谁?

她不想理会,将头埋进双膝中,就当屋里没人好了。

可是门铃一直响个不停,鬼叫一样,搅得冷沫沫越发的害怕。

许久,她怯怯生生的来到门前,与凌熠行隔门而站。

透过门镜黑乎乎的,她更是看不到敲门人的真面目,冷沫沫不敢开门,更不敢出声。

仿佛十恶不赦的坏人在叩门,她本能的屏着呼吸,整颗心提着,站定一动不动,生怕外面的人察觉屋里有人……

“沫沫,是我,快开门。”许久没人应声,凌熠行感到她可能在害怕。

听到沙哑熟悉的声音,心中的胆怯一下子释放出来,冷沫沫不再迟疑,迅速打开门冲进凌熠行湿漉漉的怀抱。

她承认自己很爱很爱凌熠行,更是离不开他,此刻依靠在他的怀里,所有的害怕、孤独都烟消云散,整颗心踏实极了。

他轻拍着她的背,极为温柔的说:“别怕,我来了。”享受着她的投怀送抱,再没有比这个漆黑的夜晚更美好的了。

许久,凌熠行恍然反应自己因为买蜡烛,一来一回全身都湿透了,还滴着水,“……我身上淋了雨,会弄湿你的。”竟管嘴上这样说,可是手臂依旧抱着她柔软的身子,爱不释手。

她离开男人的胸膛,未等做出反应,凌熠行大手握住她的手腕不容质疑的往屋里走,“走廊里有冷风,快进来,不然会着凉的。”话落迅速关上大门。

他不给冷沫沫任何机会反驳,大步走进屋里,找来烛台点燃蜡烛。

暗淡晃动的烛光让屋子有了亮度,两人四目交会,脸上都挂着苍白憔悴,可相看的眸子却格外明亮……她穿着睡衣,因为抱凌熠行已经浸湿,万妙的身段玲珑有致,隐隐若现。

凌熠行倒吸一口气,强忍着下腹蠢蠢欲动的欲望,仅往前跨了一步,距离她更近。

时隔两天,面对他一如往昔的深邃眸光冷沫沫竟然手足无措,有种要被大灰狼吞掉的感觉。

别开脸,淡淡的话音打破凝视的安静,“你怎么弄成这样?”全身都湿答答的。

久违的关心响在耳畔,像隔了一千年那么久,凌熠行甚至不敢大声说话,生怕她又会变成那个决绝的冷沫沫。

“我从公司直接过来,身边没有带伞。”

她承认自己爱着凌熠行,所以在看到他被大雨淋的全身湿透的时候,再也无法坚持心中的执念,可这些并不代表原谅,并不代表她会像以前一样与他亲近。

冷沫沫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还在气什么?

明明他已经证实了自己的清白,明明自己已经相信他没有背叛。可是心里就是不舒服,不愿理他,靠近他。

“沫沫,那些照片……”凌熠行试图把事情再分析清楚,不管她相不相信,他都要说。

“别说了,”阻拦他接下来的话,冷沫沫垂着眼眸不敢看他的眼睛,“我累了,想休息,雨太大了也没办法回去,你快到房间换干爽的衣服吧。”

看她又要躲避,凌熠行急忙往前再跨一步,拉住她的手,“你要这样躲避到什么时候?”他们总不能一直这样冷淡下去,他一定会崩溃的。

“我很累。”冷沫沫的脸色在烛光下显得很苍白,她暗哑嗓子说:“今晚真的什么都不想提,能让我去休息吗?”

看她那样的憔悴,凌熠行哪里舍得让她为难,放开了手还不忘嘱咐说:“好吧,你先去休息。”

她真的已经习惯了被这个男人宠爱着,习惯了他给的安全感,只是想着他就在不远处陪着自己,即使不能相拥而眠,也不会觉得害怕。

冷沫沫一大早醒来的时候,床头闹钟已经指向了十点了,她上班迟到了!

惊慌的跑下床,冷沫沫冲出房门,一眼就瞧见躺在沙发上还在沉睡中的凌熠行,怎么不回房睡?

他的生理时钟一向很准,冷沫沫从没见他贪睡不起床过,除非……他因为工作熬夜到凌晨的时候。

她忍不住走近睡着的男人,他已经换上了家居服,仰面躺在沙发上,睡觉的姿势透着一股规矩的感觉,这下子,冷沫沫就看了个清清楚楚,他的脸色不是苍白,而是泛着一种不正常的红。

难道……他发烧了?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冷沫沫也就顾不得什么了,蹲下身子去试探他的温度,只觉得手底下的体温明显的高了很多。

而且他一向浅眠,这样的触摸还不醒来,那肯定只有一个原因,就是温度太高,烧迷糊了。

冷沫沫急了,她翻腾了好一阵子才找到体温计,等她手忙脚乱的给他量了体温,吃了退烧药,时间也过去大半个小时。

等他温度降了下来,冷沫沫这才终于放下心来,跑去厨房熬粥。

凌熠行是被香味引诱醒来的,他坐起来走到餐厅,瞧见厨房里忙碌的小女人,她正在认真仔细的熬煮白粥,显然是很快煮好了,诱人的香气飘散着。

放轻脚步走到厨房门口,他近乎贪婪的凝视着冷沫沫的背影。

眼前的一幕是他做梦都在希冀的,娇小的妻子在厨房忙碌,他在一旁帮忙,然后两人一起吃饭、工作,未来还会有孩子……人生也许会平淡且显得漫长,但是有她陪伴,时间很快就会过去,等到他们两个都老去,变成老爷爷、老婆婆,儿孙满堂围绕两人身边,他希望自己身边的女人还是冷沫沫,完全想不到如果换成另一个人会是什么样子。

他想,他是爱惨了这个女人,虽然她倔强的要离开,不断的对他冷漠,可是无论冷沫沫如何坚持,他都会一直等在那里,等着她回头原谅自己。

“沫沫……”他的声音格外温柔,突然响起。

冷沫沫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她还来不及佯装冷漠,转身的时候脸上就带着一抹娇俏的薄嗔,“吓死我了,你干嘛突然出现在我身后,不知道会吓到我吗?”

“对不起。”面对她的指责,凌熠行毫不反驳,他走上前揽住她的腰,整个人都靠在她身上,深吸一口气,“对不起。”

因为吓到了冷沫沫,所以他说对不起,因为伤害了心爱的恋人,他再次说对不起。

冷沫沫懂他的意思,沉默了一下,然后又挣扎着想逃离这个温暖的怀抱。

“别动,就这样让我抱着好吗?”凌熠行耍赖的不肯放手,反而抱的更紧。

冷沫沫只觉得整个人都被勒在他的怀里,毫无还手之力,眼前这个男人哪里像病得很严重的样子,不会是装出来的吧?

“别动啦,我是个脆弱的病人哦。”凌熠行很会利用自己的优势,腆着脸不许她挣扎。

听到这句病人更觉得自己的同情心再次被欺骗了,冷沫沫使出全身的力气把自己的手肘抵在他的胸膛上,原以为他会不痛不痒地继续和自己玩笑,谁知道却传来呼痛声。

77 沫沫,嫁给我吧

“哎呦......沫沫,你真的这么恨我,对我这个病人下手这么重。”凌熠行终于松开了双臂,佯装虚弱靠在了厨房的门上。

“你真的......我不是故意的。”冷沫沫没有想到事情变成这样,现在正面看着凌熠行,她才发现他脸色不仅是憔悴,两只眼睛有着浓浓的黑眼圈,想到他明明很认真的证明自己的清白,她却还是不理不睬的冷漠对待,心里产生了愧疚。

看她紧张的样子,凌熠行摆摆手,“好了,我没那么虚弱,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不然就是谋杀亲夫了。”

她现在才发现眼前这个男人太厚脸皮,生着病还不忘占她便宜,冷沫沫一时气结,“你......你到底真的假的?不会是故意弄的这么狼狈让我心软吧?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看她气呼呼的样子,凌熠行苦笑,只能说出真话,“半真半假,被你打疼是假的,你力气还没那么大,至于生病,是真的☆近忙的不成丨人样,吃又吃不好,睡又睡不好,淋了雨......某个女人还是没有一丁点温柔关爱,你说我够不够惨?”

他说话的时候摆出一副可怜模样,偏偏还油腔滑调,冷沫沫又气又急,“你都多大的人了下雨还不知道撑伞,你到底在胡忙些什么?”

凌熠行的眸子突然变的深沉,他凝视着眼前的女人,声音暗哑的说:“忙着想你,忙着伤心,因为我心爱的女人不理我、不要我了。”

认识凌熠行这么久,他以前也经常说爱她,只是这次显得格外认真。

那些他与温茹拥在一起的照片似还在眼前,偏偏在这如此不合时宜的时刻听到这般深情的话语,让原本是甜蜜的表白,听进冷沫沫的耳中却觉得心里苦涩难当,不知道作何表示?

她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道:“熠行,我们已经分开了,不要再胡言乱语。”冷沫沫还想说,她还是搬出去,住回两居室。

就算是以后和好也不必同居。

“谁说的!”凌熠行的表情带着一股笃定。

“熠行,我说了,我要搬出去。”她避开两人分开的话题。

凌熠行脸</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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