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儿不喜欢输给我!”
真是笨蛋加白痴……蔚凌然翻翻白眼,尼玛,真是一点都不懂得女人最是口不对心的动物,就是让给她,她才伤心不高兴!
“我再来问你,你平日说话是不是无拘无束惯了,尤其还喜欢与女子调笑,漫不着边际尽说些风流话?”
“呃?……这个,丫头你是不是暗地调查过我哩?”云尊搔搔头,脸色稍稍露了尴尬。
我去!本姑娘吃饱了撑着才去调查你个老头!
云尊低头慢慢整理手中银网,想了想道,“其实在我眼里,除了她以外,其他人是没有男女分别的。”
傻蛋一枚!
“前辈,在你眼里不分男女,可在她眼里呢?不止分,还分得清清楚楚,那个漂亮那个俏丽那个活泼那个可爱那个水灵那个白嫩,她可分得明白记得清楚着呢……!”
“啊?”
“你容颜本就风流入骨,让她自惭形秽得紧,你还要让出排名,让她觉得更加胜之不武失了面子,你又生性散惯不拘喜与女子调笑,再加上无男女之防,这些看在她眼底放在心里,她会有一番什么感受?”
云尊目瞪口呆楞在那,那傻极的涅简直比雷劈中还要蠢。
这个自有一番成熟韵味的男子立在雪地里,两撇长眉拧在了一起,良久喃喃道,“难道一直以来我都错了?”
少女漫不经心蹍着地上积雪,静静看他,忽然觉得这些武功高绝的顶端强者其实也蛮可怜的,一个个痴心醉武,练呀练的武功是绝顶厉害了,却把心智越往反方向练去了,这么简单的问题,楞是想不通透,居然追着老婆跑了二十几年,还追不出个结果来!
“丫头,照你的意思是说,星儿她心里其实是有我的!”云尊突然一把按住蔚凌然,难抑激动道,“她不是不喜欢我,而是……不敢喜欢我,不敢和我在一起?”
“呵呵,前辈总算明白了。”蔚凌然很哥们的拍拍人家五大尊之一的肩膀,“你太帅太强太风流太无拘束,看起来太不可靠,她怕被你伤得狠而彻底,所以她宁肯躲着逃得远远的,也不肯再续你们的夫妻情缘。”
云尊蓦地横她一眼,“小小年纪,情圣似的,打哪学来的这么些歪理。”
蔚凌然嘻嘻一笑,冲他抱拳,道,“多谢夸奖!”
她微微从石后探出身,鬼鬼祟祟望向星尊,低笑道,“你看,吃醋了,吃醋了……!”
云尊却突然指了指楚千浔与徒戈怰,曼声道,“我瞧那边两个小子也对你有意思,你拉我躲在这咬耳朵,怎么不见他们吃醋?”
蔚凌然怔了怔,心想你老哪只眼看见他们对我有意思了,半晌垮下脸,却在下一瞬扬高眉毛,淡淡道,“好朋友,吃什么醋!”
云尊鬼兮兮轻笑,道,“你当我白痴么?”
蔚凌然将视线掠了出去,飞速扫过那边两人,心里打起了鼓,心想她怎么没发觉他们俩喜欢她呢?难道真应了旁观者清这老话?
唔,不可能!少女猛地甩头,千浔有个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就算是遭遇背叛,这个沉寂少年心底其实也还留有那个女子一方位置的吧!徒少爷么?只活在他自己的世界里,色彩单一感情空白,怎么会懂得男女之情呢!
想多了想多了!
自以为是的想通透了,少女猛地抬首,不怀好意地瞅着云尊,沉声道,“前辈,依我看,你们之间最缺乏的是互相信任,绝对的信任才是最牢固的城堡。”
“信任?”云尊沉默下来,半晌若有所思开口道,“其实我和她也算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一起习武,后来成为恋人顺理成章的结为连理,二十五年前,我一次外出游历,听说她练功走火入魔,毁了容貌……,我便急着回去看她,谁料在半路上遇上仇家,心急之下大意受伤,幸得一名懂医术的女子相救,她说想拜访我的家乡,我便带她回去,那天,我与那女子回到家,推开门一看,星儿正揽镜自照,梳着一头变了颜色的长发,一回头看见我们俩人,立时脸色苍白,镜子摔落地上,她指着那个女子大叫一声之后,便奔了出去……”
蔚凌然突然问道,“那个会医术的女子,是不是长得白白净净,皮肤看起来水嫩嫩的?”
云尊古怪望她,淡淡应道,“嗯,大概是这样吧,我没注意看她。”
蔚凌然沉默下来,她微微侧身,看向焦燥不安原地踱步的星尊,想起她在菜市场看见人家两小夫妻讨论买萝卜时的反应,想起她看见白萝卜就气狂的举措,想起她落寞狞笑时的表情,她说天下的人果然都一样……都只爱白白嫩嫩的……!
少女目光凝成了水,微微盯着一山的雪白出神,想起二十五年前,青春少艾遭逢毁容的女子,正满心忐忑期盼等待丈夫的归来,却不想在容貌最丑陋的时刻,看见自己情郎携着姿容无瑕的女子翩然推门,那一刹,她又是怎么的疼痛打击?
那种绝望的疼痛打击一直延续了二十五年,时至今日仍鲜血淋漓!
原来,那个武功强大脾气暴戾的古怪女子,不过一个对爱患得患失,又不敢面对现实的可怜人而已!
少女有点恍惚笑了起来,为那些尘封久远的故事,荡漾着故纸香气,而露出恍悟带点落寞的笑容。
她眼珠骨碌碌转了转,蓦地凑近云尊,轻声道,“前辈,想不想知道现在她对你什么心意?”
云尊折望她,“嗯?你有办法?”
“就是这样。”
蔚凌然突然“呯”的双掌拍出,掌劲如墙推向云尊,掌风霍霍里她冷声厉喝,“你不让我们活,那大家一起下地狱吧!”
掌风激荡,攀上云尊距离极近的身子,他站的位置本就背对悬崖,猝不及防之下,愣是在反应过来之前,身子已经开始坠向崖底。
眼前突然红影飞闪,那速度快得好像她原本就站在这里似的。
星尊以不可想象的速度掠了过来,她通红的眼睛不看任何人,甚至没看见边上站着嘿嘿奸笑的杀人凶手蔚凌然,她一心只系在跌落的人影,她飞奔过来便直冲悬崖扑下,惶惶间急声疾呼“——云!”
没有回应,她纵身一跳,带着勇往直前一往无回的态度跳去崖下。
身形急坠,她在决心追随的时候,撞入了一个等待已久的怀抱。
山崖下,银似的男子摊开载着雪光月色的袖子,静静张开双臂,等候着肖想了二十五年的亲密拥抱,当纤瘦的红衣女子当真毫不犹豫地奔向悬崖冲落崖底,他眼前晃着那一抹艳丽的红时,他眼眶突然涌出了透明液体,于是他伸出双臂,接住体态轻盈的女子。
他慢慢揽紧她双肩,将下巴抵在她发上,轻轻的温柔地摩挲,他的声音也低柔如山间云雾,少了不拘的散漫,多了几分凝重心酸。
他道,“星儿,这声呼唤我等了漫长的二十五年,我真害怕这一生再也听不到你口中唤出这个字。”
星尊在落入他温暖的怀抱那一霎想明白了怎么回事,她挣扎着欲甩开他修长的手,却怔在他那声熟悉心酸透着几分凝重的话气里,她渐渐放弃了抗拒,就着姿势慢慢埋首男子怀中,淡淡的男子气味围绕全身,不时吸入鼻翼,这气味如同这个怀抱一样,熟悉又陌生,承载着二十五年的逃避与追逐,伏听着他呯呯的心跳,突然便觉得眼前迷雾散尽。
星尊窝在云尊怀里,心情恍惚心酸又甜蜜,隐约听闻云尊低声咕哝,“原来这皮相也坏事,不如弃了!”随即手指动了动。
星尊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她依在他怀里,安静而柔软,贪恋着这一刻的静好温暖。
阳光完全暗了下去,竟难得的在这雪天还有映映晚霞,那一抹瑰丽的霞光淡淡落在男子身上,照见他突然轻轻吸气,随即一吐,吐出一点晶莹银光来,随即那一头银亮的长发,慢慢暗淡下去,再不见之前的亮润光泽,成了灰灰的白,看起来比地上的秃丫枯枝还暗哑干燥颓败。
连同那两道长眉一撮胡子,全失了原有的光泽,如同夕阳西垂般瞬间苍老,而那张风流韵致的脸也渐渐现出了纹路,清楚向世人展现岁月无情!
他却无所谓地笑了笑,随即点地拔身升上,轻轻落足平地,他始终没有放开怀中羞怯女子,星尊被他紧紧搂着,自觉难为情,又羞又娇地别扭低着头,想转过身去。
蔚凌然抬眸对上云尊的变化,见鬼似的突地大声“啊”叫了起来,指着云尊顷刻苍老衰败的容貌,惊骇又激动地抖着手指,“你……你……你!”
云尊冲她淡淡一笑,突然手一扬,掌间银光平平飞出。
“这是我师门独有的练气法宝,练到真气极度精纯才会有,如今反正于我无用,就便宜你个小丫头了。”
少女伸手接了,掌心敛了淡淡银光,小小的圆润一团,像颗透明的水晶似的,她犹豫又吃惊地看着掌里这个……嗯,这个报答的礼物,会不会太重了点?
星尊陡地抬首,目光从蔚凌然手心转到云尊的容貌,她怔了怔,浑身轻微颤抖不休,眼泪在瞬间夺眶而出。
她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只含泪痴痴看着云尊一霎变得苍老的脸,看他风流滟滟,却在一朝为她华光散去。
当他明白她仰首看他的疼痛,他便自甘俯低自己,一心只求抚平她的疼痛!
“前辈,人生难得一知己,更何况他对你不离不弃,能得一心人相携到白首,是多少求不得的幸运与幸福。”蔚凌然突然笑意微微说道,“云尊前辈向你证明了,在他心里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请你以后也学会相信他,放弃那些无谓的自卑,更不必再纠结在那些早烟消云散的过往。”
星尊慢慢回过头来,凝视少女半晌,叹息道,“我是该骂你呢还是该谢你?这个刁钻的丫头!”
蔚凌然嘻嘻一笑,得意摆摆手,“只要前辈别杀我,以后也别见到白萝卜就扔人就行!”
第148章 天生印记
(
星尊侧着头斜睨她半晌,突然掏了个小盒子出来,对着她手指一弹,淡淡道,“我想,我还是应该谢谢你的,送你个小玩意,这东西到我手上有十多年了,却一直没弄明白它的用处,你若有这机缘,那就算是便宜你个刁钻的丫头吧!”
蔚凌然眼睛乐得眯成一条缝,眉开眼笑的接了小盒子,觉得今天虽然吃了不少苦,但这收获也着实划算。
出自五大尊之手的东西会是普通东西吗?答案绝对是否定的!
云尊冲她笑了笑,道,“我该找个时机推了珞王的延请,以后再也不插手珞篱的事,与星儿一起云游天下去!”
“呵呵,那敢情好啊,前辈!”蔚凌然乐见其成,没了云尊的保护,楚东成的小命哟……!
远在太子府的某个太子突然打了个寒颤!
云尊携着星尊,朝他们摆摆手,轻身飞起,圆满了几十年的追逐爱恋,两人从此绝迹于江湖。
蔚凌然回身,看看摇摇晃晃站定的楚千浔,看着徒戈怰弯刀归鞘,缓缓向她走来,四周景色虽败,但雪光晚霞红白辉映成别致的颜色,少女突然觉得,他们亦是挣扎中求得人生的圆满。
从远郊的山坡回来,楚千浔严令那些护卫封口,坚决不透露蔚凌然他们在崖上与星尊缠斗的事,免得败露她的身份,令楚东成对她不利。
在蔚凌然坚持下,她与楚千浔分别回不同的地方养伤,楚千浔自然待在他的王府,而蔚凌然与徒戈怰则在王府隔了一条街的地方买了一座看着很普通的民宅住下,说它普通,那是因为它的外表看起来并不起眼,但有处奇妙所在,就是它的直线距离与楚千浔的王府其实相当短,楚千浔为方便暗中联络,后来干脆命人挖了条地道直通宅子。
楚千浔去行宫见珞王,倒也没受到过份指责或刁难,不过依着珞王意思,他离朝几年,政务生疏,又顾念他母妃身体病弱,便准许楚千浔可以每日进宫陪伴玉妃两个时辰,先尽尽为人子的孝道,待玉妃身体康健了再慢慢入身政务。
楚东成对珞王这个安排还是满意的,虽然明着已阻止不了楚千浔回国,但能明着斩断楚千浔伸向朝政的手,他也是乐意的!
至于私底下暗地里,兄弟间那一手一手的刺杀较量,珞王看不见也管不着。
这头楚千浔养伤也不闲着,蔚凌然也不是个安份的主,她当日在太子府偷听到那些讯息,总想办法要查证一番,若能抽丝剥茧顺藤摸瓜找出点楚东成陷害千浔的蛛丝马迹,那是最好不过了。
不过……她不肯安份养伤,有个强悍又固执的徒壁在身边,她想搞点什么小动作亦是困难重重,偷偷摸摸想出府,那玉人板直的身躯会一声不吭堵在大门前,她想重施故技趁少爷熟睡的时候,洒点迷丨药踪爷一夜好梦,少爷会在一个翻身之后,风卷残云的搜走她身上所有的瓶瓶罐罐,如此这般接二连三之后,某蔚气败也气馁了,想着少爷咋那么强大呢,他咋在不该精明的时候比贼还精明呢!
她无论使什么阴谋阳谋明招暗招,最终都会被精明厉害的徒家少爷一一扼杀拆散,将她无限美好的计划辗灭于摇蓝中。
当然,太子府那边在收到她派人送去的方子,而太子妃的脾气也渐渐好转没有那么郁郁不欢兼想打掉龙胎之后,太子一再客气的“延请”她入府小住。
蔚凌然当然二话不说,以各种理由推脱了。
其实她心里十分想去小住一番来着,只不过她现在尚在养伤期间,少爷严守大门,拒绝放她外出,她不得已作罢,放弃这个探听情报的大好机会!
突然从某一日开始,蔚凌然吃惊地发觉,徒少爷竟在悄悄接见一些人,一些看起来很普通但却绝不是普通人的人,大多数时候,徒戈怰会将人单独召进房间,沉默听着来人低声的回报。
在迎来一批人又送走一批人之后,徒戈怰的脸色居然出现了天阴时的表情,沉沉的像可以滴出水来,看得蔚凌然又是啧啧称奇一轮。
再后来,徒少爷干脆拽了她一齐听那些人陆续进来汇报,听着听着,将所有零星散碎的消息连串在一起,蔚凌然的脸色也不再那么漫不经心,甚至也开始不太好看了。
“啪!”
在听完一名男子回禀之后,某蔚因为心里极度愤慨而出现了暴力抗议的行为,拍的用力一掌拍在桌上,桌子不堪她粗鲁的温柔接触,很光荣地碎成了一片片。
“太过份了!”她愤声抬眼,先用手指着一旁的徒戈怰,一看指的方向指得不对,狠狠甩着手指向天向地乱指一通,表示她心里不爽到了极端,随即怒道,“高默璇怎么有这样垃圾的弟弟,简直猪狗不如的人渣!错,说人渣还是抬举他了,他应该叫什么什么来着……?”
徒戈怰漫不经心随她的手指转着眼睛,然后低头仔细端祥自己手指,觉得怎么看都没有她的手指好看。
“有个词叫什么来着?对——畜牲!荷尔蒙过剩不会去红楼找娇娘,再不济去找头母猪发泄也行呀!强bao完姑娘强bao母亲还要强bao才八岁大的妹妹!混蛋,这种人早该拉去凌迟鞭尸,还居然有脸活着,活着我祝你一辈子爱上花柳病兼永远不举!”
“喝水!”徒少爷脸无表情,看着她唾沫横飞指天骂地的激愤,很体贴倒了杯水。
呃?
少女恨恨住口,端起杯子将茶水一饮而尽,饮完了还要继续开骂,全然没看见徒少爷脸上露出了类于抽筋的神情。
那杯水还是滚烫的哩,她一口就灌了下去,都不觉得烫吗?
“哎哟!少爷你作死呀!烫死我了……!”某人后知后觉,噼哩啪啦又骂了一串脏话以后,突然觉得口腔似乎在冒水泡!
徒少爷很淡定很无辜地看着她嚎叫,岿然不动慢慢吹着热茶。
事实的真相是这样的,徒戈怰死活拦着不让蔚凌然出去查访楚东成与高默璇老爹,却在听完她一番牢骚之后,沉默了半天,然后开始络绎不绝有人登门,当然这些人据蔚凌然观察,全是隐藏在各行各业里擅于刺探情报的精英。
这些隐于市的情报员根据徒戈怰的要求,很快将当年的事查到了根底,高富全就是高默璇的弟弟,也是高家唯一的男丁,据说这人十足的二世祖正宗的纨绔子弟,涅人品比掉进茅坑的石头还臭,但吃喝嫖赌样样出色没一样屈居人后。
就因为他当年路过京郊一座小镇时,看中了一位涅俊俏的姑娘,先是抬出他老爹大将军的名号炫耀一番,然后哄骗人家姑娘当场随他回去做小妾,姑娘父母不肯,他倒是威风八面的一声令下,护在他身边一帮狗腿子当即绑了姑娘一家。
这人倒还有一样第一,脸皮厚到天下第一,他居然当着姑娘父母的面强了姑娘,看见姑娘母亲成熟风韵也当场扑了过去,再见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八岁幼女,还兽性不完……,他一口气将人全家女性都糟趟,这还不算完,临走还将人老爹打成断手断脚的重残!
后来那姑娘母亲妹妹全拿着三尺白凌自尽了,那父亲吊着一口气不甘就死,在邻居帮助下赫然一纸状书将高富全告上了,当年是楚千浔负责管理刑部,出了这种极度败坏道德激起民愤的事情,他即使身为高默璇的未婚夫也不可能徇私包庇,这事眼见要闹至珞王面前。
眼看着高家唯一的独丁高富全要被斩于刀下,高老将军与高默璇齐齐向楚千浔求情,他们以为无论如何楚千浔会念着他们两家情谊对高富全网开一面,留他一条命在!
然而,楚千浔在漠漠黄沙的军营里磨练了几年后,性子里那份柔善早已褪去,嫉恶如仇的因子恨恨占据住他满心的良知,他对高富全的恶行早有耳闻,以往没有撞到枪口上来,他还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作不知,但现在……对高将军父女俩的求情他没有当场表态。
高默璇父女俩却当他是答应了!
之后,外面却突然悄悄流传起刑部要将高富全处死的消息。
此外,还另传出楚千浔与高家相勾结的流言,那个告状的父亲纠集了大群邻里乡亲群情汹涌堵在皇宫殿门外,扬言要告御状……。
珞王震怒,以楚千浔管理刑部不力为由撤了他的朝务,让太子接手此案,在这件案子还未了结之前,就在楚千浔回锦彩殿的探望玉妃的路上,一个残阳如血的傍晚,他撞见他青梅竹马的恋人与他的太子皇兄兰花竹林里苟合一幕,之后才有他冲去太子府刺伤太子,被御林军当场以谋害太子的罪名解押,然后驱逐出境……。
而那个人渣高富全后来居然没有获罪,据说是太子经过一番调查取证查实,表示此事纯属诬告,那帮刁民不过在某日看见高富全他们路过小镇时,无意露出钱财而起了讹诈的贪念,才自导自演了后面子虚乌有的事情,这件轰动一时的大案,最终以原告失败被告全胜无罪继续逍遥法外而告终。
当然,那些隐于市的情报员还查到了,后来父亲与那帮邻里乡亲最后一个个全莫名其妙的死了,好像是那座小镇发生了可怕的瘟疫造成的,总之知悉当年详情的人一个不剩全都死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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