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节（1 / 2）

摄影你行吗？深度你行吗？白痴！

可还没等吴皑冲动地站起来，就听到了卜才那句话。她不觉笑了，仔仔……

看着吴皑对男生笑得那么灿烂，那曾经都是他的专利，如今却随随便便地对一个随随便便的男生随随便便地笑了出来！

吴皑啊吴皑，你当真越来越随便了吗？！就是不为我，不为你那新男朋友，就是单单为了你自己，你就真的以为你那看起来天真无邪又一往情深的笑就是你行走江湖无往而不利的杀手锏吗？要知道，任何一分收益都有一分成本，你看到了收益，你有想过你所付出的代价吗？你有想过以后吗？你可以伤害我，我也可以恨你，但无论我多恨你，前提都是你要幸福快乐，如果你连自己都不爱了，你叫我还拿什么理由劝我自己默默爱你？你怎么就不明白？！！！

越是想着，卜才就越觉得又气又忧nad1（奈何他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恨恨地扭过头不再看那恶心的两人。

吴皑自顾自地笑着，眼角瞥见男生痴傻的表情，却只在心里哂笑：如此熊样怎能比得上我仔仔可爱！然后依然看着卜才那边深情地笑着。

吴皑深深地记得他们有一次视频聊天时，聊到他们三人的事情，卜才仍然是最初的态度，简单说完后就一动不动地盯着视频框中的吴皑一直看。

在此之前，虽然看过很多言情小说里面说到深情的注视，可她从来不信，即使信也只是当成传说，因为五六年来她从来没有在她最深爱的男友眼中看到所谓的深情。

可是当她偶然一抬头看到卜才当时的眼睛时，她的脑海中立马条件反射地浮现出了两个词——深邃和深沉！她当时也似乎被这眼神看得醉了，痴痴地呆呆地问道：“仔仔，你的眼神，看起来好深邃好深沉哦！”

然而说完她就后悔了，因为听了她的话后卜才似乎也愣了一下，迷茫的问道：“深邃？深沉？有吗？逗我的吧！是什么样的？”

吴皑当然说不上来，恼自己也恼卜才惊跑了如此圣物，只能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从那以后，每到思念男友或者卜才时她都会照着镜子看自己的眼睛中是否有圣物降临，但每次都是失望。

而此时，虽然看不到自己的眼睛，但吴皑就是有直觉，她的笑一定很好看，卜才也肯定很喜欢nad2（

不管怎么说，自己找了男朋友就是对不起他，而他们不可能再回去了，如今自己能做的也只有拿出自己最真诚最美丽的笑来略微表达一下歉意了。

仔仔，你看到了吗？你的笨笨最美的笑！为你而笑的！

然而卜才接下来的动作就让吴皑肝火大动了：他竟然看了一眼就赶快扭头！我就那么可怕？！你当真一点旧情都不念是吧？！好！我吴皑要是再理你我就是贱人！

这样可恶地想着这些可恶的事，身边那可恶的人也就没心理了。人卜才看都不看，还理那鸟人做什么！

正想着要不要应付一下那恶心的人，毕竟忽然就不理人了也怪没礼貌的，就听到教练叫到了自己的名字。该自己了！

第 15 章

？吴皑不等男生说完就快速说了一句“该我了”然后就低着头逃也似的跑开了∵着走着，吴皑忽然若有所感，反射式的抬头一看，就看到了教练的那双眼睛。那双眼睛……

看到吴皑看向他，教练立马笑了起来：“小妹妹，来练车啦？没事儿，放心吧，哥哥的技术很好的。刚才那个小家伙实在太笨了才被我稍稍说了两句，你这么聪明伶俐，肯定不会有事的，就是有哪里做得不合适了，看你这可爱的笑脸哥哥也不会骂你的啦！”

看着那光秃秃的鸟巢，吴皑牵强地扯扯嘴角。想到他自称“哥哥”，吴皑就不禁有点恶心，又想到他说卜才“太笨”，还只是“稍稍说了两句”，就气不打一处来，只是他毕竟是教练，惹毛了他自己也不会好受，所以能忍就忍了吧。

可是练车的时候就让人忍无可忍了。有一次转弯的时候吴皑没有及时把方向盘转回来，教练就直接握着她的手转了回来，转回来了还不松手！吴皑又恶心又不自在又生气又担心，不禁提醒了下：“那个……老师，我转过来了，你的手太热了，我出汗……”

不想那个教练不仅不拿开，反而理直气壮：“你开得还不熟练，转不过弯的话很容易撞坏车的，那你不就亏了，我这样先帮你稳定着，等你开稳了我自然就拿开了。再说天这么冷，手热暖和嘛！”说完，不仅不拿开手，反而握得紧紧的，还用手指在她手上动了动！

这可惹火了吴皑，那么大的方向盘你不握，偏偏抓在我手上，还不拿开，还强词夺理，还蹬鼻子上脸！别说你就这龌龊样，你就当真有权有势又长的一表人才，我难道就看得上你？不知廉耻！

来不及细想，吴皑也不管车子如何，直接猛地抽出了手，冷冷地对手忙脚乱地控制车子的教练说：“教练，我希望你放尊重点，没事多买几面镜子。我听人说人总是越照越漂亮的，我想这对你可能有帮助。”

教练听得又怒又羞，急匆匆控制好车子停在一边就气愤愤地下了车，用颤巍巍的手指指着刚刚下车的吴皑的鼻尖怒吼着：“我不教了！一个个笨得跟猪一样，不，比猪还笨，猪打两下还知道不能出圈，你们倒好，教了多少遍，愣是一点都不会！尤其是你！啊？你自己说说我教了你多少遍了？到现在连先踩离合挂档在慢慢松离合起跑都不知道，甚至笨到连方向盘都不会握了！你干什么吃的？□□长大的吗？还有……”

教练料想吴皑一个女孩子不会说出那样羞人的事实，况且他说的都是实情，所以就一直在那像个泼妇一样骂个不停，根本不容吴皑说话，吴皑有苦难言，有口难开，只是气得脸颊通红，用手指着教练却是说不出话来nad1（

周围练车的等候的学生、教练和驾校的工作人员全都围了过来，却没有一个能管事的，只是有人在打着电话，应该是叫驾校负责人来。

吴皑眼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而且大多对她指指点点，还有人在偷偷地边看着她边捂着嘴笑。吴皑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万分着急之下直接嚎啕大哭。而教练还在那边幸灾乐祸的说着“哭我也不会同情你，就没见过你这么笨的人！不会开车没问题，知道自己笨你私下看看常识，知道怎么挂档怎么起步怎么刹车总行吧？又笨又不努力，你这种人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说什么我也不教了……”之类的损话。

卜才原本在低头生闷气，看着对自己凶神恶煞的教练偏偏对吴皑有说有笑，甚至还把手放在她的手上他就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拉下眼皮闭目养神。可忽然听到那边很吵，睁眼一看很多人都围在一起，他就走了过去，一看竟然是吴皑跟那个教练！

原本他想直接走开的，但看情势好像不对，就留下来听了听。可一听才明白又是在怪学生学车太笨！

好没意思！卜才想走开，甚至还有点幸灾乐祸，你们不是挺好的吗？可一想又觉得不对，是啊，不是挺好的吗？怎么忽然这么不可收拾？就算笨点也不至于如此啊，他对我这么凶也没有这么僵……肯定有猫腻！

这时他忽然听到一声大哭！这撼天动地的大哭他印象太深刻了。那是吴皑知道她男朋友，不，她前男友是因为喜欢另一个女生才喜欢跟那个女生长得很像的她而且他还跟已经有了男友的那个女孩儿发暧昧短信时发出的天地变色的痛哭！

卜才心叫不好，来不及多想，就赶快挤开人群冲了进去nad2（

进去一看，果然是吴皑，她正蹲在地上抱着头痛哭！

她怎么了？卜才赶快跑到她身边，扒开她的脸，急切地问她怎么了。听见这熟悉的声音，吴皑就像溺水的孩子忽然发现一根绳子就紧紧的抓住它一样赶快抬起头，一看是卜才，她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扑进了卜才的怀里。

看着吴皑那充满了无助的双眼，卜才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温柔的从上往下抚摸着吴皑柔顺的长发，嘴里不停地说着“没事了，笨笨不哭啊~仔仔在呢，有仔仔在笨笨什么都不用怕……笨笨乖，不哭不哭……”

吴皑很少这样让人觉得孤独无助，起码在卜才面前的这两年里她很少这样。卜才记得有三次，一次是她前男友让她伤心那次，一次是这次，还有一次是一次去应聘礼仪，她本来要被选上，可忽然出来一个秒杀众人的女神级人物，把她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和自信击得粉碎！那是他们还没有牵过手，可她从招聘的教室出来后猛地飞奔到卜才身边一下扑进卜才的怀抱，像只受伤的小鸟一样把头深深地埋进怀里。当时卜才一边紧紧抱着她一边安慰她说她一直都是他心中的女神，而没选上是因为那个女生化妆很到位，而她却是轻装上阵、素面朝天，等她化完妆一定比那个女孩儿还要漂亮得多！吴皑躲在他怀里不敢露头，听后在他胸口用清脆的嗓子重重地又呆呆萌萌地“嗯”了一声。

看着怀中脆弱得像个孩子一样的吴皑，卜才知道她一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才会这样的！他不能容忍任何人欺负她！

第 16 章

？等到吴皑在他的安抚下渐渐平静了点，卜才才轻轻地问吴皑发生了什么事。可还没等吴皑哽咽着说出话来，那个教练就立马扯着大大的公鸭嗓子叫了起来：“还能有什么事！我说了这么多遍你都没听懂，怪不得刚刚教了你那么多遍你都不会！这女孩儿跟你一样，教了无数遍都无法起步，起步了也控制不好车子，等我帮她控制好了她又不会刹车……总之笨死了！看起来你们俩是一起的，难怪难怪……”

卜才强忍怒火，艰难地冷冷反问：“这么说来你是一学就会了？”

“那是当然！我打娘胎出来就会了！”教练傲气地高高仰着脸，撇着嘴不屑一顾地说道，但说完他就觉得牛皮吹大了，不过话已出口，却是收不回来了，只得小声嘟囔：“老子我基因好……”

“是啊！开车的基因好，吹牛皮的基因也很优良！”说完就不再理他，转脸温柔地问吴皑发生了什么事。

教练还要说话，卜才迎头一个棒喝：“你说事情如此如此，为什么不让人一个小女孩儿说话？如果不是心虚，你何必如此遮掩？！”

教练“你……”了半天，看众人对他指指点点，附和着卜才的话，知道自己已经不招人喜欢了，毕竟没有谁听一遍就能练好车的，他当车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拿到的驾照，只是因为开车日久熟能生巧，倒混了个“资深教练”的噱头，而这些学生平时老被教练们骂，心中早生怨气，加上刚刚自己仗着跟经理有几分亲戚关系，一向嚣张惯了，刚才一时冲动倒忘了收敛些，致使激怒众人，此时他们自然不会站在他这边……想到等会真相揭发时的尴尬，教练就不由得心慌意乱，但一时又无计可施，只能任她说出实情，大不了我死不承认，只是难堪是少不了的了……想至此处，教练不仅面红耳赤，只能磕磕巴巴地说：“我，我有什么好心虚的！我身正不怕影子歪！你，你让她说就是了……”

看周围围了这么多人，吴皑起初不好意思说，但在卜才和众人的鼓励下，吴皑终于鼓起勇气，伏在卜才怀里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听吴皑说完，卜才再也忍不住nad1（他轻轻放开吴皑，慢慢走到教练身旁，冷冷地说道：“我不打你……”

听完吴皑的话，看着众人的反应，教练就知道大事不妙。看着卜才一步步走来，他更是全神戒备，虽然卜才还只是个小青年，气力还没有生全，但他年纪也有五十出头了，加上近些年作威作福，整日在外不慎检点，以致身体虚浮，哪里还有力气打架！可听卜才这么一说，全身不由一松。哼！算你小子识相，不然有你好受！接着做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正要做出宽宏大量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样子低头摆摆手说算了时，猛然听到周围一声惊呼，然后就觉得鼻梁一阵尖锐的刺痛，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就觉得有无数手脚往自己脸上肚子上招呼，拳拳见血，脚脚剧痛，只能哭爹喊娘喊着救命……

卜才一边诧异今天力气怎么这么大，一边怒火中烧地打着眼前趴倒在地的人渣，只觉得越打越有劲，越大越气，越打越不解恨，直想打死他！想到这么多日子以来自己所受的憋屈，再想到刚才吴皑快要崩溃的样子，卜才就觉得眼前的人实在可恨，下定决心不打得他再也站不起来决不罢休。

看着如此神勇的卜才，蹲在地上的吴皑心里万分震惊！她怎么也想不到一向胆小怕人甚至时常站在自己身后的卜才会这么凶狠！他一直都是如此吗？可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见过？还是从分开以后才这样的？

吴皑不敢再去想了，她顾不得伤心，开始担心等会该怎么办。不行，不能再这么让他打下去了，不然打出事来他会有很□□烦的！我得制止他……

吴皑想着就快速走上前去，拉着卜才的胳膊劝他别打了，再打就打死人了！

卜才越来越气愤！我帮你出气，你还担心我打死他？！哼！果然死性不改！你越不想我打死他，我偏要打死他！

狠狠瞪了吴皑一眼，卜才不再看她，扭过头来打得更凶了，直打得教练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鼻子都流血还不罢手。

他是真的想打死他！

看到卜才瞪过来的眼睛，吴皑呆住了！那是怎样一双眼睛！那是多么复杂的眼神！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眼神，可她看了却为什么一点都不害怕，反而觉得他很可怜？他到底在想什么？明明是你讨厌我了，明明是你不理我的……我很生你气，可为什么现在看到你的眼神我会觉得很心痛？仔仔，你到底怎么了……

第 17 章

？一些管事的工作人员眼看要打出人命了，女孩儿却呆住了，周围又无人敢上去劝架，万一真出人命了该怎办！不由有些着急，但如果要他们上去劝架，他们是绝不愿意的，那个青年看起来如此凶神恶煞，女孩儿劝架他都恼她，更何况他们，说不定会被他连着一块揍！自己只是个打工的，实在划不来！

而其他人却饶有兴趣，虽然挺同情女孩子，虽然教练即使可恶也不应该打死，虽然男生打死打伤教练会有极□□烦而他们也在精神上力挺男生，虽然场面极其血腥，但他们仍然乐意袖手旁观，且不说劝架会不会被打，单是这种真人生死战的场面就是百年难得一见的，说不定一辈子就这么一回，怎么能不珍惜？

而就在吴皑发呆、管事着急、众人乐呵、教练半死不活的时候，一声大吼震开了看得正津津有味的众人，然后两个壮汉快速冲出，拉开了打得眼红的卜才。而后从人群后走出一个衣着光鲜的中年人，这应该就是驾校负责人了。

他看了看被打得嘴脸不分家的教练，邹邹眉后又看了看一边那个余怒未消的年轻人，然后将一个工作人员招过来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工作人员也不甚了解事实到底如何，只是将他看到的教练停车指责女孩儿以后的事原原本本地跟负责人说了一遍。

待听完后，负责人扫视一圈向众人问道：“他说的可是实话？”

众人点头，他们也都只知道这些。

负责人又问向卜才、吴皑和教练，看到三人也都没有异议，他才先问教练又问吴皑，可两人对事情起因的描述却截然不同。

负责人沉默了两秒，然后转过头对卜才说：“年轻人，你最初并不在场，可后来却在还没有弄清事实的情况下就鲁莽打人，确实有些不妥。”

“还不够清楚吗？我跟这女孩儿是极好的朋友，她不会骗我！再说，扪心自问，她一个女孩子，有必要拿这种事撒谎吗？”

“那可不一定！”教练看到负责人来了，胆子立马就大了，当时哼哼唧唧地说：“别说这了，再好的大学里面老子都接过比她要漂亮得多的女学生，看起来清纯脱俗，骨子里还不是贱骨头！”

卜才一听立马就要再冲上去，可却被两个壮汉死死拉住，动弹不得nad1（

“你闭上你的狗嘴！”眼见周围的学生哄声一片，负责人怕引起公愤，又恨他蠢笨如猪，立即抽了他一个大耳刮子帮他住了嘴。而后又赶快对卜才和吴皑道歉：“他这人粗俗，你们别放心上。只是你相信这个女孩儿的话我们也不信啊，我们并不觉得女孩儿说的就一定全跟事实相符……当然，我并没有侮辱小姑娘的意思，小姑娘不要多想，我只是就事论事……对我们而言，现在仍然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两人谁说的是对的，但事发时只有他们二人在场，我们也没办法证明了……你们看这样如何，你打得这么重，本身是有故意伤人的嫌疑的，如果送到警局，罚钱暂且不说，但是这拘留就少不了好一阵子麻烦，你们还在上学，耽误了学习就划不来了。我们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教练师傅骂人是不对的，但你打人还打得这么狠也不对，不过想着你年轻，而且你也是关心你的小朋友，只要你陪着这位师傅去医院把伤看好，我们也就不追究其他责任了。而教练师傅也有错，我们就罚他半月工资，如何？”

“不行！他有错在先，骂人侮辱人不说，还欺负我朋友！难道身为好朋友看到她被欺负我就不能讨个公道？他难道不该打？罚他半月工资都是轻的！何况，他是你的人，你罚不罚他我们怎么知道？”

“年轻人，首先，如果你朋友被欺负了你打他他活该受着，但关键是没有证据不是，没有证据证明他欺负了，也没有证明他没有欺负。所以只能两方都摊些责任私了，我想你也不想进警局解决吧？其次，我可以再退一步。看他伤得不轻，估计医药费也不少，我就把他半个月的工资拿出来给你抵消一部分医药费，剩下的你再自己解决如何？你看，这样一来，即使事实真是他抓了你朋友的手，但也只是抓了一下，没有什么大的侵犯，形象也不大，反看他就因为抓了一下别人的手就要被打成这样，即使你掏了医药费他也得活活疼上几个月不是？因为这几个月不能工作，他又损失了多少？他也有家庭，家里也都靠着他挣钱呢！这样的惩罚也是很重的啊！”

可无论负责人怎样“苦口婆心”地劝着，卜才和吴皑就是不答应nad2（这负责人倒也好脾气，一直和气地跟二人交涉着。

就在僵持的时候，一个工作人员快速跑了过来，邀功似的对负责人大声说：“老板老板，我刚刚看了下，发现监控室有人，监控应该是开着的，我们可以监控里面事实到底如何！”说完眼巴巴地看着他的老板。

负责人猛地扭头，狠狠瞪了那人一眼，就带着众人去了监控室。

看着教练的怪笑和负责人看似和蔼的微笑，想到那截止到自己练车的监控画面，卜才觉得有心无力。但他不愿意就这么便宜他们，于是不顾负责人的阻拦拨打了110.对此，负责人虽然面色冷了下来，却依旧从容不迫，自顾自地走到门口打着电话。